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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穿三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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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饥荒一说,人们都贪婪的享受着美好的时光,可以肆意的浪费此时的人们所想像不到的,海量的生活物资。即使是最穷困的残弱孤寡,也不怕没有人施舍钱物过活。
良久,韩易方才叹息一声,此时的生活贫乏无味之极,还是梦中的世界生活更加美好。只可惜,自已似乎再也回不到那个世界中去享受了。韩易精神忽然一振,既然如此,自已就想法将这个世界建成与梦中的那个世界相似的世界吧。也让大汉天下的子民,享受一下梦中世界的繁荣昌盛,与安定和平。
成齐见韩易不应,一脸的惶急模样,急切的连连叫唤,韩易睁开双眼,拍了成齐一下,笑道:“大吼大叫的作甚,也不怕惊住了我。”
成齐大喜,挠着头笑道:“我还以为主人方才是在发梦魇,不是真正的醒来呢。主人你可昏迷了整整三日的时间,可真担心死我了。”
韩易突然一惊,问道:“咦,我怎么出了监牢了?”成齐忙将韩易让小达送出血书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告知了韩易。
韩易若有所悟的说道:“原来还是无人把我当成一回事,若非有赵谦的帮助,我还是身处于狱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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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北疆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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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贪赃之人
五月初,韩易的伤势刚刚好转,就领着众护卫离开雒阳城。自来雒阳城两月,除了最初一月是在悟道剑馆习武外,第二个月尽在狱中又或养伤中渡过。雒阳城虽好,韩易却了解的极少。
雒阳城带给韩易的感受,要比召陵县城更加的恶劣,这里对于人命的漠视也到达了极点。雒阳城是个更讲究身份与权势的都市,韩易一无所有,在这里自然吃憋。
这里不是自已现在该来的地方啊,韩易默默的望着雒阳城高耸的城墙,暗暗说道:希望下次来时,自已能够在雒阳城占有一席之地吧。不要再如这两月来,除了希盼他人的帮助,自己只能坐以待毙。就算是有计,也依然无人理会。
韩易遥望着极远的北方,那里有一处八百里方圆的地方,那里才是自已施展用武之地的地方啊。韩易暗暗地下定决心,定要将那处地方建成为梦想中的世外仙境。
苏顾还是回到了何苗的府中任职,苏顾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在何府待的也十分的安心。人各有志,韩易也只能是暗暗祝福他,希望何苗日后不要再度的将他放弃吧。
赵谦救了韩易这次,韩易本是要前去感谢的。只是赵谦命管家转告韩易,他此次帮助韩易,只是因为龚彰的旧情在,现在旧情已了,双方还是少做些接触为妙。
赵谦也属清廉之士,不与袁氏那般喜好拉帮结派的独占朝堂。加上他现在又是总领宫内事物的高官,属于汉帝的亲密近臣,不于外臣结交也是因有之事。
不管赵谦是真的与韩易断绝关系,还是假的断绝关系,韩易也只能是把赵谦的恩情记在心中,没有再去打挠他了。就算是离京之时,也只是在赵谦的府邸门外遥作拜别。
倒是鲍鸿,与韩易几乎同时的离京,不过他是要去左冯翊上任去了。听说司空张温的西凉征讨大军不顺,朝庭有意再派南北二军的兵马出征。鲍鸿身为新任的左冯翊,又是武将出身,自然要早早的前往三辅之地,收拾好左冯翊所属的兵马从征了。
临行前,鲍鸿还是将韩易介绍给了袁术,说在外为官,怎么也要寻一个朝中的势力作为依靠。不然的话,就算是立下再大的功绩,也无人帮忙说话。最终只能是在边郡的小县里蹉跎半生。
这是官场中的寻常之事,韩易然其言,又思及何苗不可靠,赵谦不能靠,又与袁绍一派有些怨气在,只能是投靠袁术的这一伙了。虽然袁术也没将韩易当成一回事,但至少是接纳了韩易的请托,把韩易算成了已方势力的附庸。
成齐的大叫声突然将韩易从思绪中唤醒,“主人,我昨日好像见着了宛城的那黑贼厮了?”
韩易一怔,说道:“什么?你在哪里见着他了?”那黑贼厮骁勇无敌,乃是一员罕见的虎将,若能收服他,必是一巨大的臂助。本来以为他在宛城贼军之中,也被朱隽下命同时坑杀,不想竟然还在人世间?
成齐挠了挠头,说道:“那黑贼厮在白虎门的大街上大摇大摆的走着,身旁还有一位身高九尺余的红脸长须大汉,一位双手过膝的白面大耳汉子。我本以为不是那黑贼厮,因为他对那白面大耳的汉子屈身而侍,没有半分宛城之战时的无敌威风。后来正欲上前细看时,却被何大将军的车驾阻拦了,等车驾离开后,就不见了那三人。”
韩易叹息了一声,不管是不是他,他此时也找到了主人家了,自已终究与他无缘啊。成齐也叹息一声说道:“只可惜没有当场抓到了那黑贼厮,活剐了好为杜黑子报仇……”
韩易摇了摇头,转身望望队伍中的一位大腹便便,坐着马车的妇人说道:“当时身处于战场之上,我为官兵,他为贼人,你死我活乃是应有之义。杜雷身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不算憋屈。再说杜雷已经有后将要出生,此事,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成齐口中应是,可心中依旧难平,只得转口说道:“主人,我昨日还打听到一事,那名到召陵查案的糊涂侍御史,叫孔融什么的,他先被廷尉所喝斥,说他坏了廷尉府明察秋毫的名声,后又与上官御史中丞赵某不和,已经托病辞官了。像他这般的糊涂蛋,还是莫要为官的好,不然只会害人,不会做好事。”
韩易笑了笑,说道:“那人不但名声极响,而且文名也是名传天下。托病辞官也只是一时,而不是一世。只需在野养望一阵,用不了一两年,便又回到朝庭成为高官了。”
成齐大讶的问道:“啊?还有这般的说法,我等辛辛苦苦一整年,血里雨里拼杀了许久,这才得了个县长之职。他凭什么辞官了,养什么望,就又可以回朝成为高官?”
韩易笑道:“人家那是名士,家世也高,那是古圣贤孔老夫子的后人,虽是庶出,可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成齐听后气闷不已,气鼓鼓的说道:“日后我若为朝庭的那什么招官的官儿,必不让这等无能的人,辞官之后又养什么望的,又再度回到朝庭中来。”
邱功呵呵笑道:“那感情好,只是成齐你想成为朝中的那等高官,自身却不识一字,又凭什么说他人无能。说不定是你自已无能呢?”
成齐顿时气红了脸,说道:“你还不是只跟着瑞公子学了几年的文,识得几个鸟字,竟在我面前逞能起来。有本事,你回去跟你爹继续学做管家去,不用再跟着主人了。”
邱功面色一白,偷偷的望观了韩易一下。成齐在韩易心中的地位不同,他可不敢与成齐强辨。其父邱质从前对付小时的韩易,这一直是邱功心中的隐忧,生怕韩易会想起什么来,而罢退了自已。
邱功一直与其父不同,认为易公子将来要比瑞公子的出息更大,可万万不能轻易的远离了。要知贫贱之时的老臣,总比发达之后的新臣属吃香。瑞公子那有老父与三位兄弟在,易公子这可要紧紧地抱住了,万不能被驱逐了。
韩易忙喝斥道:“成齐,你又胡说什么呢。瑞弟那有邱功的三个兄弟管家人选,我就只有邱功一个,你把他赶走了,那我的管家谁当,你吗?大字都不认得几个,能管住几个家生子、仆役?”
成齐不岔的嘟囔道:“若实在没人,叫陆平当管家也成。”
韩易笑骂道:“你自已没出息,却将陆平拖下水作甚。就陆平那性子,见谁都是不怀好意,无论是谁都要好好的怀疑一番。他若是当了管家,谁人做事能做得安生的?”
韩易转身说道:“邱功,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管家了。我问你,我现在有多少的家产,你知道吗。北去渔阳时,咱们先去常山国一趟,去看看付薪表兄。唉,也不知还应不应该唤他为表兄。”
邱功一喜,终于被易公子任命为管家了,要知除了成齐与陆平之外,管家将会是易公子最为亲近之人。如此算来,自已将是易公子手下的第三人了。邱功正了正衣襟,朝韩易深深的一拜,说道:“主人,您之前名下的家产小人不知,但您现在名下的家产,有黄金九千斤。”
韩易与成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韩易急问道:“你们在白马寺密库中,竟取了九千斤黄金?”
邱功得意的笑道:“是的,主人,我等二十四人,每八人抬一箱千斤重的黄金,共抬了三次,正好是九千斤。”
说罢,一旁的王当、余化、周戈、尹离、楚护等护卫全都得意洋洋的望着成齐,即便你是主公的亲近之人,可能立下如此的大功来么?就算是新近加入的高区、车腊、车靖也同样的惊讶不已,没想到韩易竟如此的大胆,敢从缴获中取如此之多的黄金纳为已用。
不过三人经此一事,也算是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已几人早就与韩易紧紧的绑在一起了。日后即使是不与韩易来往,也依然被人视做韩易的部属,兴亡与同,可容不得三人后悔。即使是知晓韩易钱多,心中也只有欢喜之意,没有逆反之心。
成齐大叫道:“你们,你们,竟然如此的贪婪,一百金我还嫌多,你们竟敢取了九千金?”
楚护不屑的说道:“主公于朝庭有大功,朝庭又是如何对付主公的。我等只取九千金,这还算是对得起朝庭了。汉帝他自已瞒下了十数亿钱,咱们这也算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嘛。”
成齐急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朝庭众官只为了八亿钱,就与汉帝大闹了一通。若按一金算一万钱,这九千金就足足有九千万钱了。若被朝庭众官们知晓了,还不把主人给活吞了。”
邱功笑道:“主人出事入狱十数日,也没见谁人反叛告密,可见大伙都是忠贞之人,这点你就无需担心了。你只需要担心这许多的黄金该如何的使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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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北上常山
不提成齐与邱功等人的说话,韩易心中犹如潮起潮落,混乱不已。九千金?去年黄巾蛾贼在汝南劫掠了一县之地,万户之民的所有家财,方才聚齐起九千金来。而且是金、银、铜币、丝帛的总和,决不会如自已这般全是黄金。
九千金能干什么?灾荒之年不算,平常年景的一石粮食价值一百五十钱至二百钱左右。丰年更贱,三、五十钱一石粮也曾卖过。即使是按二百钱来的计算,那九千金就可买四十五万石粮食,足够五、六万大军食用一整年的了。
没想到自已本想成为一名安定天下的好官,却先成为了一名贪脏的污官,这可真是志向与现实大大的相背啊。望着得意洋洋的邱功等人,难道要喝斥他们,再将黄金上交吗?自已可不是如此的愚人,邱功他们一心忠诚自已,自已如何能抗据?
罢了,罢了,污官就污官吧,反正世事如此,就连汉帝也污,就怪不得自已也同流合污了。大不了在为官之时,私财公用,到犷平县之后再造福于民吧。
邱功上前禀道:“主人,我等要前往渔阳郡,那有两千余里之遥。这九千金九大箱的财货太过惹人耳目了,不若分成二百斤的小箱收藏,再沿途购买一些什物掩人耳目如何。”
韩易点点头,说道:“好是好,只是如此一来,光是财货就得用上四、五十辆马车来装载,再加上其他什物,就需上百车了,如此照样会招人耳目吧。”
邱功笑道:“无妨,我思得一计,只需累及主人的名声及可。”
韩易问道:“何计。”
邱功说道:“听闻犷平地近塞外,有专门与塞外边民交易的马市。塞外之民什么都缺,只要从中原运一些什物过去,必大得大利。主人曾为商贾养子,自然知晓此情。于是上任之时携带百车各地的什物前往犷平贩卖,欲得大利……”
韩易点了点头,邱质随同邱庆贩卖北地良马多年,而邱功是邱质之子,能想到此策很正常。而且此策不错,必可掩人耳目,只是在声名上有些不太好听罢了。行此等事的,多是一些贪官污吏之属。不过自已好像也比他们强不了哪里去,同是一丘之貉罢了。
车腊突然插言道:“那个,主……主公,此策虽好,却无人护送啊。”
韩易看了看车腊,说道:“那我们先慢慢前行,车老你回召陵帮忙我召收五百护卫前来护送,如何?”
车腊展言一笑,初始的时候,主公二字还叫不出口,此时既然叫出了,便就彻底的放开了心怀,主动的为韩易出谋画策说道:“主公,人手不可过多,因为我等对外传扬的,是一百车各地的什物。在中原不值什么,只在塞外才会值钱,无需动用太多的人手护送。只需一百人赶车,一百人押运,共二百人至二百五十人即可。”
韩易点点头道:“此是老成之言,俗语中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还望车老能多多的为我出谋画策才是。”
车腊捂须而笑,却又慌忙的抱拳称是。韩易想了想,于是派出车靖、成齐、周戈、楚护四人返回汝南召人。余人则先取出被邱功等人藏在白马寺外不远处的财物,先行一步。
至于一直留在白马寺养病,与了解自已到底所中何术的高览,此时也一并的离去。只是高览在寺中待了一月时间,也依旧没有弄明白原因。听闻玄明则在被审问清楚之后,不等官府行刑,便自我的圆寂而去,直叫韩易感叹不已。虽然没与玄明有过深交,却知此人定是一位大德良才,只是受累于其师被诛了。
韩易一众人行至延津,稍等了几日。车靖、成齐、周戈、楚护便各带来了五十名,曾经跟随过韩易征战的壮士。他们听说韩易欲要招收宾客护从,于是纷纷的报名弃家前来。半月后,双方终于在延津再度的相会了。韩易却惊奇的发现,田棕与邓当也一同跟着来了。
田棕是因与韩易作证,而被田氏宗族所排斥,又因无处可去,便听从了成齐的相邀,于是跟着一起来了。田棕的性格虽然阴郁,但多是被其族人所压抑之故,倒非他本身如此。
田棕的几次大义相助,韩易无不感念于心。今次来投,韩易大喜过望,将田棕奉为上宾。只是田棕见车腊都认了韩易为主公,不敢托大,也随了车腊认韩易为主。
至于邓当,却是被爱妻所驱赶出来的。邓当因为爱妻小产,而顾念爱妻,拒绝了韩易的邀请。其妻得知后大怒,怪邓当为了自已一介妇人,而拒了恩人的邀请,更推了讨征黄巾蛾贼的大事。骂邓当不知恩义,要与之离异。邓当大恐,只得随了爱妻之言,紧追着韩易而来。
韩易等人闻言大笑,说来邓当也算是位悍勇之辈,却对家妻如此的爱护与畏惧。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之后,便是对邓当之妻吕氏的肃然起敬了,此真良妻也。
渡过黄河,韩易一行又在邺城停留了下来,听闻常山国中发生了变乱,天道将军的部属张牛角变乱,领着数万大军离开了常山国,攻打巨鹿去了。战争已经开始了半月,不过常山国的天道将军似并无反意,只是与赵国的边境加强了军士巡逻,轻易不让人进入常山国。
巨鹿郡有大战事,北上的道路已绝,虽可走渤海郡入幽州,但路途却远了上千里。韩易本就要前往常山国的,此时陆平未返,于是派出了成齐前往常山国传信,希望能够与付薪一会。
等了数日,终于等来了陆平、成齐领着付薪的下属罗培、孙轻。
二人见到韩易,立即下马便拜,罗培当先说道:“小人罗培,与孙轻拜见韩县长。我家将军此时正在国中有要事,未能前来远迎,还请韩县长见谅。我家将军特遣我等二人前来邺城迎接韩县长,入常山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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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常山黄巾
韩易见有罗培、孙轻引路,于是欣然而往。于路,陆平悄悄地告诉韩易,付薪不欲自己的身份暴露,对罗培、孙轻说韩易只是与其有旧,今日要前往渔阳犷平县赴任,因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答应借路一行。
韩易问陆平为何在常山国滞留了许久。陆平说道:“表公子在常山国中的处境并不甚好,因为他不是太平道的高层头目,加上其的入教引路人唐周的背叛,对太平道的伤害极大。所以,常山国中的黄巾各级头目凡是知晓付薪身份的人,大都对其阳奉阴违。表公子听闻朝庭有意阴谋离散常山国中的黄巾军,因其手中可信任的人手不足,于是将我留了下来。”
韩易皱眉说道:“难道表兄在九门县的几战中,还不能树立起自已在常山黄巾军中的威望么?”
陆平摇摇头,说道:“常山国黄巾军在下曲阳之战后,属于联合之军。张宝虽死,但其属下大将大部都存,能够完全听从表公子的军队,只有万余人。而到达常山之后,黄巾军各头领因为朝庭大军的逼迫,才不得不聚在表公子之旁。在九门之战后,表公子虽得不少黄巾军头领的信任。”
“但朝庭大军一退,黄巾军失了外部的压迫,加上赵国黄巾头领陶升的到来,使得事情大为恶化……特别是张牛角,自持在常山国黄巾军中的威望甚高,自身的兵力也强,听命之人也众,于是时常挑战表公子的地位。半月前,更擅自出兵攻打巨鹿,有意将整个常山国再次拖入战火之中。”
“张牛角部在巨鹿的进展甚速,听闻朝庭在西北的战事吃紧。本就因势而降的黄巾军众将,如褚飞燕、郭大贤、黄龙、张雷公、刘石、王当、绿城、陶升等黄巾军头领,皆蠢蠢欲动,磨刀霍霍,准备随时出常山国策应张牛角大军。现在能够听从表公子之命行事的,唯有孙轻、左校、李大目等三四万人马。”
韩易皱眉说道:“不是叫你去防备朝庭所派之人的阴谋吗?张牛角这分明是遭人挑拨所至。俗话说一军难容二主,张牛角既然不听,要么当断则断,速速将其斩杀。要么好合好散,与张牛角部分道扬镳。怎能被其引动了其他黄巾军头领全部再叛呢?”
陆平叹道:“表公子心地仁善,为人又有些优柔寡断,一直想着常山国中的黄巾军本就势弱,不能起内乱自相残杀,使得自身的实力大减,反被朝庭有可乘之机。不想人心不从其愿,还是朝着不可预计的方向滑落。”
韩易摇了摇头,观付薪在领军做战的兵事方面,就连横行天下无忌的皇甫嵩也不是其对手,不想他在处理军中内务方面如此的不智。自相残杀内乱的名声确实难听,可有时自相残杀的内乱之后,自身的实力不降反升,也是有可能的。像大败之后,还山头各立的黄巾余军,在劝说不听后,就应当断则断,岂能因为张牛角一人之故,而陷数十万人于战火之中?
韩易一行北上不数日,就来到了常山国的郡治元氏。一路之上,韩易见各地的粟苗葱葱,生产恢复的不错,去年一整年没有收成,今年若不起战火的话,至少可以有六、七成的收成。只是经张牛角的这一战,战火再起,这播下不久的粟苗怕是成为野草了。
韩易在元氏的郡守府中等候了许久,付薪才姗姗来迟,在挥退了府中的侍从,这才将面上的铁面摘下,露出了一张虽然年青,却苍白无血,胡须拉扎的脸庞来。
只见他满面的颓废之感,见着韩易之后,这才扯出一丝笑容来,说道:“易表弟,别来无恙,咱们有多久没见了?”
韩易笑道:“小时介之表兄住汉中的成固,小弟住汝南的召陵,咱们每三年才得见面一次。如今小弟刚满二十一岁,算来刚好是三年未见了。不想才区区三年的时间,表兄就做下了如此大的事业来,不但威名镇天下,就算是地位也可比一郡太守了。付氏有子如此,也算是得慰先人了。”
付薪苦苦一笑,说道:“易表弟又来寻我开心,我日日不敢以真面视人,哪里算得上能告慰先人。现在也不过是苦苦维持罢了,这黄巾贼真是扶不起的烂泥。”
韩易奇怪的问道:“表兄不是在雒阳寻求机遇吗?怎么会前来河北冀州,又与黄巾贼牵扯上了关系?”
付薪长叹一声,将自已的经历一谈。说道:“本来我在巨鹿时,就准备脱离黄巾贼而去,去往太行山上隐居读书。不想黄巾贼在半年后的形势就大变了,转盛为衰。当时成章也与我同在太行山中隐居,闻知张梁被困,于是苦苦哀求我下山救人。”
“我推辞不过,只得随他下山一行。到时恰好张梁兵败,只得收拢数千残兵前往下曲阳,不想张宝也已身死,黄巾就此告灭。本来我也欲就此身退的,却见皇甫嵩在下曲阳城外欲屠十数万黄巾降贼,又因一时心善,救了他们一命,不想就此背上了这个包袱,此时想抛也抛不掉了。”
韩易笑道:“想抛有何抛不掉的,反正黄巾贼中知晓你的真面貌之人极少,你弃了他们而去,又有谁人寻得到你。”
付薪苦笑摇摇头,说道:“我为黄巾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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