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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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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少爷的眼睛放着亮光,科考,这就是一个给了他们能够跟世家抗衡的机会,到时候就算老爷子们退出朝堂,他们也能争上一争!
有孙家少爷的介绍,霍肆和几家人都搭上了线,几顿饭过去,这几家人都拿霍肆当了主心骨,几个少爷对霍肆的信服比对自家老爷子都高。
营救被陷害的几位老功臣的目标从无罪开释变成了革职罢官,那要做的准备就大大的不同,首先要做的不是找人疏通,而是准备大量的金银填补‘挪用’灾银的窟窿。
这么大笔的钱几家人自然都是拿不出来,不过有从西北来的土财主趁夜色把成箱的金银元宝运进了他们后宅的大门,西北野人对他们来说立刻变成了西北贵人。元宝可不是很贵吗?
为了表示对卫安侯的恩谢,几家人纷纷表示会为西北运河修缮做努力,霍肆表示有钱大家一起赚。
办过这些事以后,霍肆献宝似的跑进宫里,说评书一样把孙少爷和黄少爷如何看不懂朝中局势,埋怨公主,错认谨王为亲,他又如何巧舌如簧、口吐莲花地为他们指点江山,让他们茅塞顿开,也为公主解了一大难题。
霍肆站在御书房的地上口若悬河地说了小半个时辰,何子兮一直拖着腮帮子,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霍肆看,霍肆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在意,只要结果她满意就好了,要说这小半个时辰何子兮在想什么,其实也简单,何子兮在找霍肆哪里长得不好看,看了这么久,她发现霍肆也就是皮肤的颜色不是京中流行的白皙,不过这古铜色搭配上他野性粗犷的长相,增添了不少侵略性,比白白嫩嫩的檀郎更加耐看。
那天晚上在秋夕河边,就算是霍肆带上了白玉冠,穿上了一身白绸深衣,可他的气质硬朗得很,明明就跟儒雅挂不上丝毫关系,她当时是眼瞎了吗?怎么会以为遇上了一个风雅的儒士?
霍肆口沫横飞、添油加醋地把他是怎么劝说双孙两家少爷的英伟事迹好像讲评书一样向何子兮讲了。
霍肆一回头,何子兮那小丫头趴在炕桌上,半仰着头,笑盈盈的看着霍肆,好像在看风采无比的大英雄,被那样的目光看着,就连霍肆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了不得的丰功伟绩。
霍肆看着何子兮,胸膛里那正在跳跃的好像娘不是一颗心,而是一个刚出锅的馒头,热乎乎软绵绵的,他坐到炕桌边,双手托着下巴,一双长长的瑞凤眼眨呀眨呀,弯翘的睫毛刷呀刷呀,专注地看着何子兮,满脸的表情就是在说:“夸夸我呀。”
何子兮忍不住想笑,侄儿在当了皇帝以后也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么天真的表情了,霍肆这么大的一个大男人做出来,实在是……特别欠抽。
何子兮确实伸出了手,轻轻柔柔地摸着霍肆耳边一缕掉出来的碎发,娇娇柔柔地说:“我以为你……不会管我了呢。”说完,轻轻扯了一下头发。
霍肆的心好像被扯了一下似的,他握住何子兮的手:“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只要你开口,我就都会为你做。”
何子兮的手指还是捏着霍肆的头发绕啊绕啊,噘着嘴软软糯糯地说:“说得好听!”
霍肆搂住何子兮的后脑勺,在她耳边轻轻说:“海岳尚可倾,口诺终不移。”
呼吸喷在何子兮的耳廓上,耳朵痒痒的,心头暖暖的,何子兮甜甜地看着霍肆,不断告诉自己:“骗人的花言巧语而已,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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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霍某自当倾尽全力
呼吸喷在何子兮的耳廓上,耳朵痒痒的,心头暖暖的,何子兮甜甜地看着霍肆,不断告诉自己:“骗人的花言巧语而已,信不得。”
何子兮等到心里的暖意褪去,她才站起身拉着霍肆跟她往御花园去,临近门,她还用绸子把霍肆的眼睛蒙着,不让他摘。
何子兮扶着霍肆慢慢往前走,霍肆时不时装作走不稳的样子往何子兮身上靠,何子兮被压的几次趔趄。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何子兮扶着霍肆跪坐在软垫上,她刚刚松手,霍肆闻到了一股淡雅的花香,紧接着是悠扬的古筝琴声,柔软细腻,和何子兮平日里高坐在御阶之上时完全不同。
霍肆听过很多音律大家的琴声,公正来说何子兮这琴技只能说是寻常,可此时香风阵阵,想到那伊人的玉指正在为他一人拨弄琴弦,霍肆如若置身月宫,就连这寻常的琴声听起来都分外动人。
何子兮稍弹了一会儿,合着琴声唱道:“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弓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弯弓向明月,弦肠一时断。”
霍肆虎躯一震,一把拽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绸布,只见他和何子兮置身御花园的凉亭中,何子兮坐在他对面,一身飘逸的白绸广袖对襟曳地长裙,外罩一件淡金色轻纱半臂宽摆云纹褙子,亭外是各色鲜花,何子兮身后是波光粼粼的湖面,香风吹来,花草摇曳,衣袂飘飘,发梢浮动,唯一不受影响的是佳人清丽的唱腔。
他写给她的情诗,她谱上了曲子,亲自唱给他听。
霍肆有那么一阵子连呼吸都忘记了,脑中只有何子兮的倩影和声音,一直等到何子兮一曲奏罢,霍肆还是呆呆地看着她。
何子兮提起裙角,步步生情地走到霍肆对面,和霍肆隔桌相望,问道:“好听吗?”
霍肆握住何子兮的小手,一个一个摘下义甲,捧着这双小手看了好半天,才说:“这是你的心意,好听。”
何子兮笑颜明媚,霍肆温柔地看着何子兮。
此番何子兮竟然在霍肆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丁点煞气,那目光柔和得好似要化成一汪清水了。
被霍肆用这种目光看着,何子兮心底泛起一股不明所以的毛躁,她稍稍向亭外看了一眼,董叶扬冲着草木后面微一点头,不多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过来,向何子兮通禀说太皇太后身体又不好了,咳嗽发热,头晕耳鸣,太皇太后想见见摄政公主。
何子兮脸色大变,依依不舍地辞别霍肆,一路小跑往饴泉宫的方向去了。
随后的两天里,只要有时间,霍肆的脑中就会回放何子兮弹琴的画面,每次都会忍不住窃笑。
阿古这几日在京城买了好多兵书仔细研读了一番,排布了新的阵法让霍肆过目,那阵图放在霍肆大帐桌案上半晌也不见霍肆吭声,阿古以为这阵图中有大纰漏,紧张地直吞口水。
阿古出声询问霍肆:“爷,这阵不行吗?”
霍肆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站在桌边的阿古,脸上的喜色都来不及收回去,他楞了一下,才说:“你放这儿,爷仔细看看。”
阿古大惑不解地从大帐里出来,赵魁抓住阿古问:“我怎么觉得爷这几天不正常?”
阿古点头:“确实是。”
赵魁问:“爷怎么了?”
阿古问:“我怎么知道?”
赵魁道:“你跟爷从光屁股一起长大,不问你问谁?”
阿古赶紧摇头:“那你问屁股吧。”
赵魁:“……”
从西北往京城的官道上,运送货物的马车陡然多了起来,西北产的黄芩、枸杞、不要钱似的运进宫去,那品相比贡品好上不止一个层次。
霍肆只说太皇太后有需,霍某自当倾尽全力。
贞太皇太妃把这事说给太皇太后,语调不阴不阳,把朝堂上关于霍肆和何子兮那点风言风语都传入了太皇太后的耳朵,意思是太皇太后为了皇家声誉,应该夺了何子兮的摄政之权,由胜王辅政才合适。
太皇太后貌似是听进去了,可这时好时坏的身体不做主,贞太皇太妃一出宫门,太皇太后就把方才听到了什么都忘到了脑后。
贞太皇太妃一回到胜王府,就见到六岁的孙女学着朝堂上摄政公主的样子坐在珠帘后面,几个男童趴伏在地三呼千岁,贞太皇太妃一阵气闷,走到院子里就把孙女拉回屋里让她练习女红,也把那几个跟着孙女一起玩的男童全都训斥了一通,其中有门客的孩子,也有胜王的幼子。
胜王从外面一回来就听说母亲发了大脾气,他赶快过来安抚。
贞太皇太妃也不听儿子说了什么,只问了一句:“敬儿前日过来给哀家请安,说了好一阵话,哀家听着合心意,让王妃都转达给你,你是怎么想的,也不过来跟哀家说上一声?”
胜王面色稍显阴沉:“母妃,朝政之事莫要插手,颐养天年不好吗?”
贞太皇太妃一拍桌子:“那妖女坐得奉天殿,哀家却连自己的儿子都问不得吗?辅政大臣甚至更进一步做个摄政王不比一个亲王更好吗?”
胜王不耐地看向母亲:“别动不动就妖女。子兮是我们何家的闺女,外面那些中伤之言不该由母亲这个做祖辈的来说。况且子兮准了母亲出宫颐养天年,母妃应该心怀感恩才对。”
贞太皇太妃更加气愤,指着胜王骂道:“你父皇精明,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傻儿子?我寝宫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你当我不知道?就是她趁着项直逼宫的混乱派人放火,再嫁祸给敬儿!这种后宫争宠的嫔妃总是用的手段,糊弄你还行,糊弄哀家,不好使!这辈子,只要哀家还有一口气,见一次便要骂她一次妖女!”
胜王皱着眉头问:“这些是谁说给母妃的?纯粹无事生非!”
贞太皇太妃冷哼了一声:“还有,你别忘了,你父皇与哀家在家乡拜堂的时候,身边没有臣子官员证婚,至今还有人诬陷你是私生子。那何子兮祸乱宫闱,你若是跟她走得近了,难保有人捕风捉影,说你跟那个妖女这是蛇鼠一窝,要在你的身世上做文章。就算是为了你娘的名声,你能不能离那个妖女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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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鸡爪子
贞太皇太妃冷哼了一声:“你别忘了,你父皇与哀家在家乡拜堂的时候,身边没有臣子官员证婚,至今还有人诬陷你是私生子。那何子兮祸乱宫闱,你若是跟她走得近了,难保有人捕风捉影,说你跟那个妖女这是蛇鼠一窝,要在你的身世上做文章。就算是为了你娘的名声,你能不能离那个妖女远一点?”
胜王站起身来说:“要说离公主远一点,这儿臣是能做到的,平日里除了公干,儿臣都没什么机会接近公主,就算有,也是一群大臣同时觐见。若是母妃没有别的事,儿臣告退了。”
贞太皇太妃气得指着胜王的背影大骂:“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你要是做了摄政王,还有她一个女娃子什么事?凭什么让她一个杂种在虞朝耀武扬威?”
胜王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走了出来,一招手把管家叫了过来。
胜王小声对管家说:“太皇太妃从宫里带出来的宫人,全都处理了。”
管家一愣:“全部?”
胜王点头:“有几个老人,年纪大了,该放出府就放出府。”
管家从头听到尾都没有听到王爷说起发放养老钱,心里就明白王爷什么意思了,死人要钱有什么用?
管家领命要走又被胜王叫了回来,吩咐道:“以后谨王过来给太皇太妃请安,他说了什么,原话怎么说的,你都要细细禀报本王知道。”
管家看王爷没事要说了,这才退了下去。
这几日,何子兮实在懊恼,那日就不应该给霍肆唱什么曲子,自从他听过何子兮唱曲,每日都要过来缠着何子兮,那些理由甚上不得台面,后来因为实在编不出理由,甚至对御林军说:“得了不见到公主就会死的病。”
何子兮听到太监如实来报,正在批阅奏折的手一抖,何子兮轻叹一声,霍肆,你的脸皮还能更厚些吗?
可突然有一天霍肆竟然没来,何子兮手执朱砂笔,把奏折来来回回看了两遍,却怎么都看不出字里行间隐藏着的真正用意,何子兮泄气地把笔往砚台上一放。
珠玉笑道:“卫安侯来,主子说他是添烦的;卫安侯不来,怎么主子还是烦?”
何子兮说:“每日他来纠缠上一个时辰,纠缠完了,这一天就安生了,本宫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不来,本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心里总是悬着,就好像两只鞋只脱了一只,总有件事没办完,烦得很。”
董叶扬在一旁听得扑哧一声笑了:“臣这些日子听不少后宅的女眷提起卫安侯,那都是什么‘一表人才’、‘潘安再世’,怎么到了公主这里,他倒是成了臭鞋,需要狠狠刷洗一番才是?”
珠玉和董叶扬对着傻笑。
何子兮说:“行了,别笑了。珠玉,你派个人去看看霍肆做什么去了,要个身手好的,最好别让霍肆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珠玉惊呆了:“主子,霍肆的身手比我都高强,而且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在哪。不泄露行踪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何子兮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知道是想瞪谁,嘟嘟囔囔说道:“本宫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董叶扬说:“那就不让他知道。”
珠玉:“?”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御林军晃晃悠悠到了卫安军军营,又顺着赵魁的指点沿着城墙往东走,在一条小道旁的茶棚里,御林军见到了一边啃鸡爪子一边喝茶的霍肆,也不知道这个劣茶水配鸡爪子的吃法是不是有什么讲究,霍肆竟然把啃出来的光溜溜的鸡骨头一截一截摆在桌面上,摆成好几个完整的鸡爪子。
御林军给卫安侯见礼后说:“侯爷过了时辰不入宫,公主惦记着,让小的寻来问问,可侯爷见了公主得跟公主说没见过小的。”
霍肆嘴里咬着一截脚趾头,没听明白:“啥?”
那个御林军很快回到了御书房,带回来的消息让何子兮眉头紧皱。
霍肆从军营进城的路上遇到了一列马队拉着近十辆马车浩浩荡荡沿着城墙往东边走,那马车上不知道拉着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都用麻布遮盖,偶尔还能听到麻布里面有微弱的呜咽声,那些护送马车的人穿着的是寻常百姓的衣服,可马车的制式并不是百姓用的马车制式,车辕、车轴都是加重加粗了的。
霍肆认为这个车队有异常,可霍肆一身锦衣华服在城外这乡野之地分外显眼,所以他命两个小厮在车队后面不远不近得跟着,他自己找了个地方等消息去了。
何子兮听过后问道:“那车队究竟是谁家的?要去哪?拉的什么?”
御林军摇头:“小的离开茶棚的时候,卫安侯的小厮还没有回转,小的并不知道任何消息。”
何子兮赏了那个御林军,之后她端坐在软榻上看着砚台发呆。
现在董叶扬也知道了,这是公主在想事情,随便盯着什么都一动不动,这时候谁要是打扰了她,她可是要发脾气的。
过了晌午,霍肆才悠悠然进了宫,头戴镶嵌着豆大珍珠的银冠,身穿烟灰色斜襟窄袖锦缎直裾,腰上扎着一根两根手指宽的丝带,丝带下悬着一块绿得滴水的翡翠,这身衣着本是平常,可被霍肆健美的腰身一衬,竟生出些令人欲去其服一观的念想。
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手里捏着一根糖葫芦,见了何子兮也不急着见礼,而是直接命珠玉去寻小碟,放妥了糖葫芦他才爬上软塌,把何子兮揽进怀里问:“大虞朝的摄政公主今儿个想臣了,臣惶恐,惟愿舍了这身皮肉一解公主焦渴。”
珠玉:“……”
董叶扬:“?”
何子兮:“皮糙肉厚,甚为牙碜,不易下咽。”
霍肆:“上面的樱口自然需要鲜嫩香软的,可另一张需要的可不就是粗砺之物?”
何子兮:“滚!”
霍肆倒在榻上哈哈大笑。
珠玉:“……”
董叶扬:“?”
押运那形迹可疑的车队的人,在城东墙外的珏湖岸边将马车上的东西搬运上了船只,因为担心暴露,所以霍肆的小厮并没有跟上船去。那些人在岸边散去后各自走开,没有一人回到主家,貌似就是帮运货物的脚夫一般。
小厮通过辨认湖边的脚印发现这些人的鞋样式一致,底纹清晰,应该是新制的鞋,小厮描出鞋底纹路在城中找到了那家鞋铺,贿赂了一个小儿,得知,前几日王家采购了上百双这样样式的布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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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积些口德
小厮通过辨认湖边的脚印发现这些人的鞋样式一致,底纹清晰,应该是新制的鞋,小厮描出鞋底纹路在城中找到了那家鞋铺,贿赂了一个小儿,得知,前几日王家采购了上百双这样样式的布履。
王家?
何子兮百思不得其解,王家这是要做什么?
几日后,二公主和刘进延的幺妹以及胜王的四女儿去城东珏湖游览,顺路去了湖中间的湖心岛,那湖心岛面积不小,为了给世家少爷和小姐们一个安稳的玩处,那岛上的猛兽俱是抓干净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二公主偏偏遇到了狼群,公主和小姐身边带的侍卫死伤了好几个,而且公主他们乘坐的游船被凿漏了底,公主他们被困在岛上脱不得身。
日暮西山的时候,王彦心中担忧公主,驾船去岛上找人,这才解了公主的困,虽说二公主没有受伤,可这惊吓受的不小,回宫就大病一场。
和二公主同游的两位小姐就没有那么好命了,胜王的四郡主回家后不久因为受惊过度病亡,刘进延的亲妹死在了狼爪之下。
狼群自不必说,单说二公主和两位小姐的游船,显然是被歹人动了手脚,贞太皇太妃带着胜王妃和刘家的当家族母直接杀到饴泉宫哭到在地,太皇太后盛怒,也是为了平息胜王家刘家的怒火,太皇太后把二公主身边伺候的宫人换了一大半,就连那天救下了公主的御林军也因为二公一句护卫不力而被下牢了几十个人,择了吉日就要砍脑袋。
太皇太后生长在豪门世家,在她看来不过就是几十个布衣人家出身的御林军罢了,哪有高门贵族家中小姐的命金贵,砍了就砍了,他们没有护卫好二公主,理当受罚。
孔新平得知消息之后,风风火火地去找何子兮救命。
何子兮在御书房听后微微一笑:“祖母可不是糊涂人,你这消息是从哪打听来的?想来是不准的。”
孔新平急了,口不择言道:“公主啊,你想想先帝,那可是太皇太后一手教养长大的。宫里的老人都知道,太皇太后就是个宠孩子没边的!”
何子兮目光一厉:“这叫什么话?出去自己掌嘴去!”
孔新平愁眉苦脸地出去了,何子兮终究还是信了孔新平,一行人行色匆匆赶到了大理寺监牢。
何子兮刚从马车上下来就遇到了从宫里来传太皇太后口谕的太监,那太监是饴泉宫出来的,自带着几分傲气,见了何子兮行礼的时候也带着些宁折不弯的做派。
何子兮向太监打听口谕内容,那太监却满脸假笑地说,公主还是跟众大臣一起听过了就知道了。
何子兮和太监说话的空挡,贞太皇太妃和刘夫人都戴着纱帽相携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
那饴泉宫的太监立刻扔下何子兮,忙着去招呼那两位了。
董叶扬一脸不忿之色,珠玉拽了拽董叶扬,小声说:“朝堂上很多官员对主子是阳奉阴违,暗地里只听命于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隐居幕后,可真正左右朝堂的还是她,主子这些年执政还算顺利,是因为没有和太皇太后冲突。你这一脸不忿,是让那太监瞧着,回去好给太皇太后那边好好说道上一通吗?”
董叶扬微微一惊。
何子兮看着珠玉笑了笑:“你居然也懂的?”
珠玉嘟囔道:“可不嘛,上次那几个老臣跑去跟太皇太后一通假哭,从那之后公主力推的科考制几乎全部停滞。我又不是真的蠢笨没救的,这里面的门道也是能看出一二的。”
何子兮问:“是十三看出来的吧?”
珠玉脸一红,低着头不再言语。
说着话,贞太皇太妃和刘夫人已经走到了何子兮的面前,刘夫人还好,依着后宅的礼数给何子兮做了万福,贞太皇太妃不仅没行礼,反而微微仰起头,完全不把何子兮放在眼里的样子。
因为这两位一个失了幼女,一个没了孙女,眼睛都是红肿的,如果何子兮这时候为难贞太皇太妃,那真是好说不好听。
何子兮走到刘夫人面前,扶起刘夫人,道:“请节哀顺变。本宫从二妹那出来,听二妹说了岛上的惊魂,本宫心里也是……怪不好受的。”
说着,何子兮红了眼睛,泪水眼看就要落下。
刘夫人动容,抓着何子兮的手微微颤抖,一行浊泪又涌了出来。
贞太皇太妃也是想哭,可说出话却不近人情:“哀家的孙女褔薄,不敢受用公主这点眼泪,还请公主莫要哭了,免的哀家的孙女去了阴曹地府因为亏损阴德而被判官判错了六道。”
何子兮冷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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