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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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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不易瞅准时机,手起鱼篓落下,“哐!”水花四溅,在污水褪尽以后,两人连抱带拿,将河底的淤泥都抱上岸,不出意外,大黄鳝落网了。
而大黄鳝显然不是一个善类,它扭头摆尾,还想爬回河里,但是龙乐乐那小丫头生猛啊,抓起大黄鳝的七寸,便是一阵乱甩,在一阵猛烈操作以后,这条大黄鳝老实了。
满身泥污的龙乐乐则是乐的跟个小狗似的,抓起大黄鳝便是跑远了,看方向,是打算抓回家呢,这丫头高兴的,甚至连那个鱼篓都没有要,后方的刘不易忙喊道:“你的鱼篓不要了?”
“没事,给你了!算是你帮我的答谢吧!”龙乐乐声音传来。
刘不易看了看满是淤泥的鱼篓,又看了看龙乐乐的背影,他下河将鱼篓洗了一下,这大概手臂长短,腰杆粗细的鱼篓,到是挺不赖的!
“不要白不要!”刘不易收起鱼篓,牵着大青牛往回走,那看不清颜色的鱼篓上水滴晶莹,点滴金霞凝而不散。
下午时分,刘不易在家中翻修屋子,站在房顶上的他,动作到是并不生疏,显然是一个有经验的主,不少地方的瓦片已经稀稀落落,得要在加瓦片,刘不易去了村南边的泥瓦店,买了很多新瓦片,花去了两三百个铜板,这算是他今年最大的开支,尽管心疼,但是刘不易却是并不后悔,当将最后一片瓦片盖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躺在屋顶上的刘不易,看着天空彩云斑斓,金色的晚霞犹如最美丽的彩缎镶嵌在天上,这次修葺好了屋顶,待到五六月夏雨到来,即使雨再大,都不用担心了,想到这里,刘不易便是美滋滋的。
虽然才十二岁,刘不易已经会考虑今年一年的安排,早当家的他知道柴米油盐的琐碎,也知道未雨绸缪的准备。
“还是要去读一下书!”刘不易突然对自己说道,尽管他现在自己也在自学,但是他还是想亲自到学堂去看看,去听听玉捡先生上课,学点知识,真正的知识。
刘不易从房顶上下来,他放好了梯子,进屋前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的时候,他来到自己床下,翻出一个大大的瓦罐,这里面居然全部是铜板,而刘不易则是耐心的数了一千个铜板的时候,将这些铜板郑重的包好,背着铜板的他,这一刻觉得自己就是最有钱的人。
关了门的刘不易,带着自己积攒的铜板,直奔学堂而去。
玉捡先生正在写字,此刻看到有些气喘郁郁的刘不易,他有些诧异,他给刘不易到了一杯水,然后问道:“不易,想好了?”
刘不易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激动,他将背上的包裹递给玉捡先生,“先生,我还是想读一下书的!”
玉捡先生并未动包裹,他搁下毛笔,然后走到窗边。
“不易,我教你不收钱!”玉捡先生回头看向刘不易,他温厚的笑了笑,“你以后就傍晚来我这里读书,每天一个时辰!”
刘不易听到这话,当即看向玉捡先生,片刻后他躬身道:“谢谢先生!”
虽然刘不易躬身后,看不到脸,玉捡还是在他俯身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孩子眼角的湿润,想来这个孩子等这一句话,应该盼了很久吧。
从这天起,傍晚的学堂里多了一个读书的身影,那个孩子每天都会来到学堂,以前他只敢偷偷去观看,现在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学堂里,去真真正正的读书写字。
刘不易因为之前有李南阳帮助,早已经认识了很多字,否则他也不能帮马夫石进送包裹和书信,但是在真正开始读书的时候,他并没有因为从最开始的一笔一划学习而觉得烦躁,从握笔写一横,到整个字的完成,刘不易都很认真。
玉捡并未夸过刘不易,但是每次刘不易认真学习的时候,他都会注视着他。
刘不易的心很静,这种静可以理解为他知道当下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而且能全心全意去做,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品质,玉捡有位师兄,也是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阳春三月已到尽头,人间四月天更美,学堂前栽了很多樱桃,如今皆是开花了,白色的花朵,粉嫩的花心,晚风起,漫天花瓣雨,树下一个孩子,经常在黄昏时候,练习写字。
先生玉捡,则是轻轻拿起笔头,勾勒出这一良辰美景,以前,他总觉得缺点什么,如今,好像一切都圆满了,是了,先生心中缺的,应该是那个圆满的结果。
只是,当残花落地,先生眉头微皱。
天罪古地的灵气越加动荡,四月天里,却是恶风骤起,吹散了花瓣,也吹翻了宣纸,先生叹息一声,他不得不奔走在各方,犹如一个修补衣服的裁缝,去尽可能的修补漏洞,让这件巨大的衣服不至于破碎。
留给这位先生的时间,不多了。
………………………………
第一卷 结庐在人境 第九章 清明将至
甘露庙是清水村唯一的寺庙,坐落在村子东边,庙子三进三出,规模还是不错,香火最鼎盛的乃是最前面的金光殿,后面还有两个小一点的露水阁和姻缘井。
甘露庙最早建于什么时候已经不可考察,人们只知道自己爷爷辈的告诉自己,他们爷爷活着的时候,这庙子已经在了,因为是村里唯一的庙,甘露庙的香火鼎盛,在烟熏缭绕之际,神台上的神明斑驳无声。
金光殿正面,供奉着一尊老佛,在老佛身前有两尊尊者,而老佛左右两边,则是姿势各异的十八尊罗汉,在老佛身后的那堵墙后,还有一尊新佛,两者背对,组成金光殿正殿全部。
露水阁在金光殿以后,位于姻缘井旁边,是一个普通的建筑,不过里面供奉了很多陶罐,它们被整整齐齐的堆在三个台阶一样的木架上,没有人知道这些陶罐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据说有虔诚的信徒如果叩拜陶罐,陶罐里会有水流的声音发出。
而姻缘井则是露水阁旁边的一座枯井,井旁边有着一块石碑,上面系着红线,据说有缘的人将名字刻在上面,可以终成眷属,而姻缘井还有一个说法,如果相爱的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起投到井下面去,就能相爱终身,不过真的是不是有效,谁也不知道。
平日里,甘露庙人并不多,但是清明将至,来庙子里上香的人也开始渐渐增加,祈福的是少部分,更多的人则是缅怀。
每年的三月初一,刘不易都会到甘露庙里面烧点香蜡纸钱,从他记事起,爹娘便是已经不在了,他的记忆里,没有一丝一毫关于自己父母的信息,更多的是自己爷爷,但是五年前爷爷也去世了,所以从此他成为了孤儿。
成为了孤儿的他,却是总记得每年的这个时候,固定去庙里给自己爹娘上一炷香,给他们积攒一点福分,刘不易也不知道这到底有没有用,但是他是希望有用的。
在寺庙里上完香以后,刘不易又是赶往村南边的兔子坡,这兔子坡是村里有名的风水宝地,不少村里人死后,都希望被葬在这里,也许是这里埋得人多了,或许是心里因数,很多人到这里,都会觉得这里比其他地方冷一点,有一种阴风阵阵的错觉。
而在兔子坡的最里面,长着一颗槐树,这颗槐树很大,它的树干即使是五个刘不易手拉手围住,都难以抱住,槐树叶遮天蔽日,每一根枝桠上面,墨绿色的叶子犹如翡翠一般,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在槐树脚下,村里几户大户人家的祖坟就埋在那里。
刘不易曾经听人说过,槐树是一种阴木,阴木能滋养鬼魂,所以祖坟前长出阴槐,可以造福子孙后代,这槐树到是几乎遮住了少半个兔子坡,连带自己爷爷的坟也在呢。
刘不易给自家老爷子点上香,上了供,还亲手垒了新土,说了今年的一些变化,少年到是并不忧愁,很多苦难,都被他藏在心里,只捡好的说。
在兔子坡,刘不易碰见很多熟人,不远处黄庭玉的一家人,另一边斜坡下是侯青一家人,而正前方不远处则是古力一家人,古力的爹古天云是一个老实的农家汉子,长得五大三粗,孔武有力,不过面向颇为憨厚,一看就是那种老好人,看见刘不易在给自家爷爷上香后,便是招手。
“不易,今年给你家爷爷带了什么好酒呢?”古天云唤道。
另一边侯青的爹侯明亮则是附和一句,“不易,你家老爷子最爱的可是铁板烧酒,以前我老见他喝的!”
“你们这些人,不要诓骗不易,老爷子最爱的还是果脯酒哈!”黄庭玉的爹黄庆也插上嘴说了一句。
刘不易笑了笑,“你们都错了,我爷爷最爱的,还是桑葚酒呢!”
本来清冷的气氛,因为这几句话,暖了不少,刘不易走到古天云旁边,对着古家祖坟拜了拜,算是行了礼,古天云则是摸了摸刘不易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易,上次还是多亏你,否则我家那兔崽子可要吃大亏了!”
罗花婶婶深以为然,“今儿就去我家吃一点?”
面对古力爹娘的好意,刘不易摇了摇头,“今儿我还得去学堂学习,估计赶不上你们的饭点了,叔叔婶婶,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小子,最近听古力说你在学堂读书呢,我还不信,可以啊!”古天云笑了笑,没有再强求,显然吃顿饭和学习比,还是学习重要。
古力在一旁拉着刘不易道:“晚点我去你家,给你一点好东西!”
刘不易看了看神色有些古怪的古力,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对古天云等人告辞后,刘不易前去学堂。
天色渐暗,刘不易从学堂归来,古力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在进屋后,古力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籍,然后给刘不易道:“不易哥,这是我爹让我给你看的!”
刘不易先是有些迟疑,他接过那本书籍,然后看看了,随即问道:“这是一本拳谱?”
古力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爹上次听说你和韩东那崽子打起来,并不占上风,所以让我偷偷的把这本拳谱给你看!”
“这样真的可以?”刘不易还是有些拒绝的,他再次询问,“古力,真是你爹让你给我看的?”
古力道:“不易哥,放心,绝对是我爹让我给你看的!”
给刘不易送完东西后,古力回了家,这边刘不易则是开始观看这本拳谱。
回春药铺内,老板是个小老头,村里人平时都称他为田老头,田老头是古力父亲的师傅,所以古力管田老头叫师爷。
今晚回春药铺已经关了门,此刻田老头坐在主位上,旁边站着古力父亲古天云。
“你把天行拳谱给刘不易看了?”田老头口气有些不善,显然他知道了一些事。
“是古力顽皮,拿出去的!”古天云挠了挠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得了,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别再我面前耍把戏!”田老头抽了一口旱烟,然后吞云吐雾间道:“天行拳谱的重要性,你不会不知道吧!”
“弟子知道呢!”古天云点了点头。
“知道!知道还当白菜一样送人?是你家富得流油,还是我这当师傅的家里有金山银山?”田老头盯着自家徒弟一副憨傻的样子,顿时更是气得不行。
“不过,这刘不易也算是给了古力一次大机缘,和古力的福源纠缠很深,你送的这本拳谱,其实也算是回馈人家!”田老头震怒之后,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徒弟的性格,也知道自己徒孙的潜力,所以即使这本拳谱乃是自己师门不传之秘也不再追究!
“师傅,我们真的要迁走了?”看见老头冷静下来,古天云道。
“不知道!”田老头只有三个字,他推开窗户,看了看这天幕,“那个玉捡虽然不停的在修修补补,但是这片古地,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你知道这片古地的前身嘛?”田老头今晚兴致不错,话多了一些。
古天云在一旁不答话,他知道自己师傅脾气,他老人家要是想说,就会说,要是不想说,谁来都不好使。
“这片古地,本来不该存在这个世上,在一千多年前,死在这里的三品以上的大修行者多如牛毛,甚至说中之中的一品存在,据说也在这里身陨,所以此地福泽很大,即使一千多年过去,此地的重宝还是没有被挖掘干净!”田老头吧唧一下嘴,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
“后来三族之所以创立天罪古地,其实就是想最大限度的利用这片遗址,从这一千多年的时间看来,他们的确得到想要的,从古地走出去的那些种子,除去夭折的,全部都成为了各族的天之骄子!”
“但是,福分太大,苍天也妒忌,所以,这片古地的下场从最开始就已经注定!”田老头很冷漠,他仿佛已经预见了这片古地的未来。
古天云虽然不说话,但是他已经从自家师傅口中知道了一些未来的事情,想来这与前段时间收到宗门的书信也有关系。
“师傅,到时候我们是迁回宗门?”古天云道。
“也许吧,咱们那个宗主,信里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虽然已经离开宗门百多年,但是该回去,还是得回去吧!”田老头说完,摇了摇手,便是不在言语,屋子里,烟圈摇曳,恍惚之中,这方星辰仿佛也开始明灭不定。
“其实,刘不易那小子,是不能修行的!”田老头突然说道。
古天云没有回答。
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很早就知道,他是一个农夫,但是他也是一个五品绝伦境界的修行者。
至于他的师傅田老头,别看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事实上,他是可以和魔族天字头的存在扳手腕的!
“或许,也会有意外!”古天云笑了笑。
“意外?”田老头嗤笑一句,不过他本来带着嘲讽的眉眼,却是渐渐消失,或许真有那么点意外也不一定,小老头心里如是想。
铁匠铺里,今晚热闹了不少,在并不宽敞的室内,凌乱的摆放着一些打铁的工具,靠墙那边,堆放着一些铁矿,南边则是放着加热用的煤炭,其实看起来并不干净,但是这并不妨碍两个喝酒的人。
杨天震拽着酒瓶,仰着脖子大口喝酒,在他旁边,石进双眼微眯,看起来已经有七八分醉意,桌上摆着七八个酒瓶,一堆零散的花生,一地的花生壳。
“石进老弟,不是我说,当年在武空山桂云殿,谁不给我三分薄面?”杨天震喝完酒,粗着脖子吼道,看起来颇为不得志一般,心中仿佛有很多苦水。
“是!是!杨老哥当年铁面神锤的名头,甚至距离武空山万里之外的弥陀林都如雷贯耳啊!”石进点头附和。
“如今我老婆女儿被扣留在山门内,说什么照顾,实际上呢,其实就是怕我跑了嘛!”杨天震摸了一把脸,愤愤说道:“什么破烂苍擎宗!”
石进对于这话,到是并未附和,显然他也有忌讳,给杨天震倒了一杯酒,然后道:“杨老哥,今天我来,一是找你喝酒,二是想告诉你一点消息!”
“天罪古地就要开放了!”石进道。
“恩?”杨天震本来还有些醉意,此刻却是清醒了不少。
“你知道苍擎宗派到古地来的人是谁?”石进又道。
杨天震看着石进有些玩味的眼神,当即猜到了很多,只是他不敢确定。
“老哥,是你的老熟人,苍擎宗当代三长老,百叶,正儿八经的五品绝伦境大修士!”石进幽幽的说道。
“居然是他?”杨天震很意外,但是也在情理之中,这百叶乃是苍擎宗最近几十年风光无量的人物,年满四十,已经是五品境界,不得不说是个天才。
“难道苍擎宗不知道我和百叶不对付?”杨天震问了一句。
石进则是露出深意的道,“或许就是知道你和百叶不对付,才让百叶前来呢,而且这一次,不是百叶一个人来的,随行的还有一个你日思夜想的人,你的女儿杨念慈也在其中!”
听到自己女儿,杨天震又大大灌了自己一口酒,想到已经十多年不见的丫头,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期待。
“如果所料不错,苍擎宗除了对村子里埋葬的三件三品神兵有兴趣之外,他们此次最大的目标,或许还是你身上的焚炎天心石!”石进喝着酒分析道。
杨天震酒彻底醒了,他手掌握了握拳,有些玩味的说道:“如果他们识趣,只是去找神兵到是无妨,如果来找我的晦气,那就怪不得我了!”
石进盯着杨天震,片刻后道:“老弟我喝的差不多了,也该走了,大哥不要挂记我啊!”
杨天震对此摆了摆手,一副送瘟神走的样子,不过对于石进送来的消息,杨天震心里还是很感激,来到古地这些年,也就这糙汉子能够说说知心话。
………………………………
第一卷 结庐在人境 第十章 修行者
这世间是有修行者的这件事,刘不易是知道的,因为从小自家爷爷就告诉过他,那些修行者很厉害,可以搬山、填海、改天、换日!不过每次刘不易问自家爷爷有没有亲眼见过,自家爷爷就会含糊其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有没有见过。
昏黄的灯光下,这本拳谱被刘不易放在桌子上,他有些怀疑古力的话,这小子不怎么靠谱,要不自己去问问天云叔叔?刘不易心中这样想。
随即,刘不易缓缓将拳谱收起来,然后藏在自己被褥下,显然是打算明天去亲自问问。
这边清水河畔的老叟看见如此,心肝痛的不行不行的!
“这小子也太可以了吧!”老头须发乱舞,语气显然不是表扬。
“如果他不这么想,或许还真没有资格踏上虹桥!”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
“那可是天行宗两本二品功法之一!”老头说道。
“天行宗?有一品存在?”那道声音道。
“这。。。”老叟被这话噎的不行,本来颇为气急的样子,此刻也瞬间老实下来,说起来,神州大地,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一品境界的修行者了。
“当年,我出手砍掉的那些人,坏了这方世界的灵脉,所以导致如今这片世界,不会再出现一品的可能,这么些年过去,估计你们这些二品境界的人,都想知道一品境界到底是什么样吧?”那道身影幽幽的说道。
老叟瞅了瞅那道身影,然后道:“这话呢,估计也就你敢这样说!”
“不过我并不后悔!”那道身影到是不以为然。
“天罡不正,修行无方,秩序混乱,就算一品现世,也只是徒增悲剧,能力越大,破坏力也就越大,倒不如清洗一番,从新来过!”那道身影颇为坚决。
“那也不用彻底断了一品的路吧?”老叟有些委屈。
“其实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所以这些年过去,还是有很多人在觊觎那个境界嘛!”那道身影盯着老叟,看的老叟直发毛。
“我这辈子是无望了!”老叟无所谓的道。
“再看看!”那道身影缓缓消失,而老叟则是喝了一口酒,然后盯着前方一座石碑,眼中有着思索。
这座石碑坐落在清水村广场上,正面镌刻摩崖二字,背面镌刻听潮二字,皆是剑锋所刻,当年留下这四个字的大剑士,修为不知凡几,至今这两个字里,都蕴含着无穷剑意,只是隐没于字迹里,需要有缘人才能勘破其中玄妙。
另一边,村西边有很多漆黑的石像,这些石像最近老是有黑色影子若隐若现,显得很是恐怖和诡异,所以最近清水村的村民都不怎么敢去这边,不过这些人里面,韩东算是一个例外。
在石像群里,韩东此刻袒胸露乳,裸露着上半身,他正在练功,而那些黑气仿佛有灵性一般,在指点着韩东出拳、扫腿,最后到盘膝打坐,灵气涌动之间,韩东的气息变得很是诡异。
而石像脚下,一只硕大的癞蛤蟆则是不断在舔舐从石像上流露出来的黑色液体,每吃一点,那只癞蛤蟆的眼睛就变得越加血红。
李家深处,李青林看着自己三个子女,眼中有着溺爱,老大李龙翔如今已经年满十六,已经外出游历,这个游历指的是离开了天罪古地,事实上,村子里不少人都知道天罪古地外面的世界,如今二子李龟年,三子李庆云,次女李南阳此刻都坐在李青林旁边。
“父亲,家族那边怎么说?”李龟年在一旁道,如今的李龟年,身材挺拔,年仅十二,已经颇具风范,虽然脸庞稚嫩,不过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出一些他父亲李青林的模样。
“让我们准备一下,再过些时间,家族那边就要来人呢!”李青林道。
“我们虽然是旁支,但是也不需要把他们当主人一样看待吧!”三子李庆云道,他比哥哥李龟年小一岁,也是一个聪慧的孩子。
李青林不说话,显然对于这个结果,他心中也有不满。
“爹,太爷爷他老人家怎么说呢?”李南阳在一旁问道。
虽然李南阳只有八岁,但是李青林这个当父亲的,却是最听这个丫头的话,原因无他,李南阳是他太爷爷一手带大的!
“爷爷让我静观其变,现在天罪古地这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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