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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刑侦之探案高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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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云赶到的时候，医生正在给于曼交代宋文的伤情。
二话不说，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塞进医生的手中，韩小云很激动：“谢谢！谢谢你的手术！不要推辞，这是我对你的敬意！”
年轻的医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示意韩小云尽快去看看宋文，宋文随时可能再次陷入昏迷状态。
待韩小云进入病房，医生转身将信封交给了站在旁边面色呆滞的于曼：“于小姐，请你帮我将这个信封转交给韩董，你知道的，我有自己的原则，她也有她信奉的规则，所以我和她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于曼愣愣的看着年轻医生的背影，掂量着手里最少三万块钱的大红包，不由得一阵感慨：“这年头，私人医院居然还有如此医德？真是白瞎了那些所谓的三甲！”
看到韩小云进入病房，宋文原本有些昏沉的脑袋，却是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表演又要开始了……
“好点了么？”韩小云柔声问道。
宋文努力的，想要抬起头，胸口刺骨的疼痛确实让他浑身无力：“小云姐？你，你怎么来了？老陈呢？他现在没事了吧？”
“别提他了！他能有什么事？”提及陈升，韩小云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爽，却是很好的将这种不适压制了下去：“你安心养伤，现在外边很平静，那些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宋文疲惫的点了点头，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小云姐，他现在需要安静，我们出来聊吧？”于曼知道宋文并没有睡着，只是宋文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能用脑过度去伪装什么，只好选择最简单的伪装装睡。
韩小云点了点头，却是留意到了于曼手里拿着的信封，来到病房外的走廊，韩小云很纳闷：“这个他没要？”
“嗯，他让我转交给你，说他有自己的原则……”于曼低声说道。
韩小云忽然笑了，笑的很灿烂，这一刻，她好像接触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原则？还真是遥远的东西……”
二话没说，接过信封，韩小云却是从包里拿出一串车钥匙递给于曼：“这是给小武新配的车，之前那辆车晦气，我已经让手底下的人处理掉了。”
二人随便说了几句，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走到了医院的花坛旁边。
指了指花坛边的座椅，韩小云笑容满面：“坐下说吧……”
“好！”于曼的心里对于这个隐藏在陈升背后的女人，同样充满了好奇，正好借助这个机会接触一番。
“小武的情绪如何？没有怨老陈不来看他吧？”韩小云开玩笑的说道。
于曼却是露出一抹无语：“哪能啊！那傻子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我小云姐有没有事，然后就是老陈，路也，乔六哥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这一番话，自然是于曼自己编撰的，只是在这个时候，韩小云怎么回去深究这一番话是真是假呢？从内心深处而言，她已经当真了，更是希望这就是真的。
“那就好！老陈现在也是一大堆事，那天的动静太大了，所以需要一系列的善后工作……”韩小云依然在帮陈升说话，一方面不希望于曼和宋文怨恨老陈，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在自己最后的时间里，帮助宋文彻底巩固住地位，只有宋文一心一意的帮助陈升，她韩小云才能在陈升面前帮宋文说话。
于曼并不知道韩小云内心深处的这些弯弯绕，只是感觉到今天韩小云的状态很诡异，非常平易近人，就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再一次聚在一起，大家有话就说没有任何忌讳，丝毫没有了之前“大嫂”的架子和矜持。
应付走了韩小云，于曼这才回到病房，确定房门已经紧锁，一把将车钥匙丢在宋文的耳边：“别装了，人家都走了！”
宋文嘿嘿一笑：“整天表演真累啊！咱们是不是基本可以收网了？这一次，陈升指示制造黑社会火拼的罪名，应该是跑不了了吧？”
于曼嗤笑一声：“收网？你想得太美好了！只能说你的潜伏生涯，这才刚刚开始！”
见宋文一脸不解，于曼这才开口说道：“陈升的犯罪集团涉及到周边几个省的范围，他们的运输线路，以及进出货线路我们现在一概不知！如果这个时候抓了陈升，不出一个星期就会萌生第二个陈升，到时候更难管控！再者说，你的证词，仅仅能够把韩小云，路也，乔六指等人送进监狱，陈升？从头到尾，你见到陈升给任何人下达指令进行火拼了嘛？你怎么确定，陈升参与到了火拼之中？如果用这一条罪名起诉陈升，他会立刻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卸到乔六指或者是路也，甚至是韩小云的身，他依然毫发未损！”
………………………………
第一百九十九章 相机行事
听完于曼的这一番话，宋文不由的大为泄气，本以为出生入死了一番，最不济也应该结束了卧底的生涯，就算不给自己颁发什么奖章之类的，让自己恢复警籍，去当一个端着铁饭碗的片警都行啊！只可惜，现实握着一柄重锤，击碎了他心中的所有幻想。
心情不爽之下，宋文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闭了眼睛，他盘算着出院后该如何面对陈升，该如何面对韩小云，甚至，他已经开始考虑，如何给乔六指下套。除非搞掉这个一直把控陈胜犯罪集团毒品进出执行权的家伙，否则自己永远无法真正接触到陈升的秘密！
相比较宋文这边的绞尽脑汁，张宝和曹达利就是头疼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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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摆在他们面前的案宗里，完完整整的记录了韩小云如何勾结境外中间人杰克，雇佣某某雇佣公司的一支精锐小队入境清除异己的全部过程！
而另外一份案宗里，则是向北被武警方面带走后，直接参与到了相关细节的侦破行动之中，而且这个向北大展身手，侦破工作可谓是势如破竹！
“不行！不能让他们继续胡闹下去了！”曹达利重重的拍打在办工作，烟灰缸里满满的烟灰，竟然是弹落在桌面，烟雾弥漫散发出浓郁的烟蒂气息。
“我说老曹，你就是把我的桌子拍碎了，能有什么用？”张宝同样无力，他的左手食指异常昏黄，看得出来在前半夜里，他抽了最少一包的烟：“不是我说，这件事情最应该负全责的，就是于曼和胡北笙！于曼怎么说也是老同志，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就不能给我们通知一声么？你看看之前一周他们发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安全？安全？还是安全？他娘的，大鱼都快被别人抓走了，这还叫安全？！还有胡北笙，你的好徒弟！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杆子呢？带着向北第一时间抵达案发现场！你再三叮嘱，一定要把向北看好了，这倒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让武警带走，全力侦破案件去了！”
“嘿？听你这意思，都是我学生的错喽？你也不想想，公安厅直接下达的命令啊！就算是你我，谁有这个胆量直接抗命？”曹达利护犊子的老毛病再一次发作，就差指着鼻子质问张宝了。
曹达利如此说完，张宝也是无奈，公安厅的命令，尽管他们属于特勤的序列，没有边给开出的证明，还真不好直接抗命的！
双手一摊，张宝也懒得跟曹达利较劲，他知道曹达利出了名的护犊狂魔，在他面前追究胡北笙的责任？这不是作死么？
“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一个小时前就报了咱们现在的处境，到现在为止，边给我们的回复只有四个字相机行事！”张宝说到这里也是怒了，一巴掌锤在文案：“相机行事？我他娘的相个屁的机！还他娘的行事呢？我看啊，干脆我们都撤了，让武警和特种部队直接参与，把陈升还有陈升的那些手下全都一个个毙了完事！”
在连番锤击之下，不堪重负的烟灰缸直接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曹达利见张宝也了火气，不由得咂了咂嘴心里平衡了很多：“我说你也是啊，消消气！这种情况边肯定比咱们更头疼！毕竟特勤和武警方面属于两个不同的体系，之间互通有无的条约也是模糊不清，为了保密，双方都是不公开各自的行动，说不定这一次武警方面也是别有用意，只是我们还不太清楚呢？”
张宝瞟了一眼曹达利，那意思很明显，你这一番话自己信么？
曹达利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犹豫再三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很破旧的手机，朝着保密室走去。
看到曹达利拿出那只手机，张宝笑了，露出狐狸得逞的皎洁，暗自嘀咕着：“妈的，老狐狸！我就知道你还有后手！”
进入保密室后，曹达利并没有直接拨打电话，而是将手机放在桌面，也没有坐在椅子，而是斜坐在桌子点燃了一根香烟。
烟雾弥漫青气缭绕，曹达利的面色阴晴不定，他在焦急的等待，这一个手机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备注为鼹鼠，另一个备注为白头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武警那边再一次传来了消息，在这一次的文案里对方直接质问特勤方面到底有没有特勤在陈升手下潜伏，如果有，尽快提供名单，以防误伤。
第七根烟刚刚点燃，曹达利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什么，只是一个直觉告诉他，再等等吧，会有转机的！
忽然，老式手机震动了起来，极具复古风格的诺基亚铃声震天动地。
“我是松狮，情况怎么样了？”曹达利的声音很镇定，这一瞬间，所有的焦躁不安都烟消云散，这就是一个党员对同志的信任！
“抱歉，我无能为力！陈升那边正在制定一系列的方案，或许可以洗脱韩小云的罪责，但是希望不大，对于韩小云，杰克本来就抱有幻想，在陈升质问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提供多大价值的信息，或许有所隐瞒，或许韩小云也没有细说？我得身份很尴尬，只能旁敲侧击。”鼹鼠的声音很轻，周围不时的响起某些昆虫的鸣叫，应该是在某处树林里拨打的电话：“不过，我调查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陈升的手下，有一个叫做宋武的人，这个人为了救陈升，阴差阳错的救了韩小云，如今韩小云好像对宋武有了那么点意思，陈升和杰克都已经察觉了，杰克对此很生气，他觉得韩小云除了陈升之外，最大可能看的是他，而不应该是一个毛头小子。”
听了鼹鼠的一番话语，曹达利眉头更是紧皱，他没有想到宋文会陷得这么深，更没有想到，宋文面对的情况，竟然是如此复杂！陈升此人的性格，曹达利略有研究，因为韩小云的事情，陈升对宋文出手的可能性很小很小，甚至不足千分之一，但是那么没有任何档案记录的杰克，他就无法保证了！
挂断了鼹鼠的电话，曹达利觉得自己有必要获悉陈升正在制定的计划，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这边出手帮助，对于陈升的行动可能会有更大的帮助，只要洗清了韩小云的嫌疑，特警和武警方面就只能对那些雇佣兵出手，而无法动及陈升犯罪集团一分一毫！
保密室的门口，传来一阵焦急的渡步声，曹达利看了一眼手机，自己进入保密室已经长达一个小时了，张宝能够没有敲门打扰，已经是很不错的长进！
苦笑一声，曹达利拨通了白头雕的电话，心里却是一阵呢喃：“老首长啊，但愿你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否则，可就苦了我的学生喽……”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挂断，曹达利有些惊愕，一种无法用语言诉说的恐惧，袭了心头！这一次任务失败没关系，大不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给陈升按一个罪名先抓了再说，但是宋文和于曼，以及一系列已经安排好了的收网工作者，就全都危险了！更可笑的是，这些同志，很有可能会在特警和军方的行动中，被误伤甚至是误杀！
忽然，曹达利有些痛恨所谓的保密条例，如果没有那张该死的白纸，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冲到武警部队的指挥中心，告诉那帮只知道用步枪口径说话的军人，这件事情有更加精密的计划在运行，让他们全都靠边站！可是他不能，因为级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授权，他必须守口如瓶，这是地下工作者的基本原则之一！
手机再一次响起，曹达利口中叼着的烟头当即掉落，一把抓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这个电话很奇怪，没有任何归属地号码之类的显示，仅仅是一个通话的框架页面。
“等急了吧？刚才在开会……”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听得出来那人同样疲惫不堪。
曹达利叹了口气：“老首长，我这边遇到了麻烦！”
“我知道了，刚才的会议，我和特种部队方面已经探讨过这个问题，你们继续行动，其他的事情不要去管也不要去查，鼹鼠也不要动用了，他现在很危险！”白头雕的语气很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不由自主的，被这种淡然所感染，曹达利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起来：“老首长，我有一个计划……”
听完曹达利关于对韩小云事件的计划，白头雕很是赞许：“你的思维很不错！不要用一成不变的脑袋去想问题，时代变了，我们办案也要跟随时代的步伐嘛！你看这安排吧，授权的话，我待会儿让人发给你，但是原则绝不能动摇，韩小云也好，陈升也罢，甚至是我们自己的同志，一切犯罪事实都要归档保存，在收网之后的总结中，我要看到原汁原味的事实，而不是你们修改过后的报告！”
曹达利放下电话，心头压着的石块也随即放下，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
………………………………
第二百章 路也必须保
大步离开保密室，当即看到张宝那张愁眉苦脸的表情，曹达利不由的咧开嘴笑道：“行了老伙计，别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事实证明，拨开眼前的迷雾，终有朗朗乾坤！我们有的忙活了！”
张宝有些惊愕，进出保密室前后，曹达利的表情可谓是截然不同，让他心里隐约有了一个很好的猜测。
二十分钟后，于曼接到了一个短信，短信的内容依然是一个网站的网址，甚至，短信的发送号码也是广告短信管用的那种多次转接空号。
“情况突变，让宋文全力调查陈升要如何洗脱韩小云的罪名，我方权力配合陈升，绝不能影响渔翁行动！”
于曼脸色一变，看了一眼依然躺在病床的宋文，不由得心中大为焦急。
“出事了？”宋文一眼就看了出来，毕竟于曼这个女人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脸的表情根本藏不住心事。
“今夜注定无人入眠啊！”于曼感慨完删除了短信，凑在宋文的耳边开口说道：“韩小云为了给你报仇，雇佣了一队佣兵进行报复，活儿干的很不干净，被武警那边抓住了痛脚。如果韩小云被捕，势必影响我们对陈升方面的调查工作，会让陈升陷入被动而不敢有任何举动，我们的渔翁行动则会搁浅，甚至是胎死腹中。边命令我们调查出陈升准备如何给韩小云洗脱罪名，然后有边配合陈升的安排，将武警部队的矛头转给雇佣兵方面，我们的行动尽量不受其影响。”
听完于曼的转述，宋文则是一脸苦笑：“边有些异想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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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于曼却是指了指宋文的胸口：“毕竟你门口中的曹白脸，还不知道他的得意门生，刚刚从鬼门关闯回来，如今正躺在病床不知死活呢！”
“我说鳗鱼姐，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么？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一没遗产二没保险，甚至，我死了你还要守寡，何必呢？”宋文则是不正经的回答着。
眼看于曼要抡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的给宋文一个教训，宋文赶忙改变了语风：“停停停！我还是伤员呢！你别看我现在龙精虎猛的，指不定你这一砸，就成了回光返照啊！”
听宋文这么一说，于曼也是无语，你还真别说，宋文现在除了一张嘴可以自我控制，就连抬抬胳膊，都要使出吃奶的劲头儿，也真不知道他为何依然如此贫嘴，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赶紧想办法！这一次很明显你是不能去调查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于曼不得不承认，宋文这家伙的脑袋的确比自己好用！不！准确点说，应该是宋文这家伙的脑袋，的确比自己更适合去当犯罪分子……
“得得得！想办法！”宋文无奈的嘀咕了一句，心里则是开始了一番缜密的算计。
按照现在的情况，韩小云对自己明显是不设防的，俗话说得好，爱屋及乌，韩小云对于于曼应该也没有恶感，这一点相比较陈升而言，更好是让于曼去接触一下韩小云……只是，韩小云刚走，于曼就巴巴的跟过去，岂不是有些不合时宜？更何况韩小云现在跟陈升到底是什么情况，躺在病床的自己根本是一无所知啊！
想到这里，宋文心里更是一阵犯难：“要是能找到一个什么借口去接触一下陈升，就好了……”
听到宋文的呢喃，于曼却是灵光一闪：“路也！路也这条线现在闲着，而且路也的情况想必有必要给陈升汇报，如果我能够和路也一起，出现在陈升面前，或许有戏！”
“陈升的话，是个老狐狸，你还是要考虑如何开口询问！毕竟我躺在病床不可能知道外边的事情，而你，一直照顾着我，新闻也没有播报，你更没有理由得知雇佣兵和武警方面的事情，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理由，陈升绝对会起疑心！”宋文依然紧皱眉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最大的难点有三个，第一，如何出现在陈升面前让陈升坦然接受。第二，如何解释你我已经知情，而且顺理成章！第三，一不小心路也就得充当那个被嫁祸的倒霉鬼，因为他最边缘，也是最无足轻重的角色，还是戴罪之身。但是路也这条线我觉得还有大用，不管如何必须保证路也的利益不受侵害，只有这样才能在后续的潜伏计划之中，给我们的行动提供掩护！”
于曼仔细滤了一遍，的确如宋文所说，要想完全洗清韩小云，就必须找一个拥有一定地位的人出来，充当韩小云的替死鬼，否则不管如何解释，韩小云的嫌疑绝对越描越黑！而路也这个倒霉鬼，一来，是白胖子曾经的手下，属于戴罪之身，就算他被阴死了，绝对没人触及陈升的霉头给路也打抱不平。二来，这家伙手里也没有什么狠角色，不用担心失算后被反咬一口，更重要的是第三点，这家伙现在是地头，拥有一定的自由身，更是拥有和境外联系的资本和利益！如此一来，路也作为替罪羊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想到这里，于曼的心里也是一阵纠结，想要完美的将韩小云摘干净，还想保存路也，这岂不是鱼与熊掌兼得？可能吗？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看似是一个定律，但是在黑熊没有吃掉做饵的大鱼之前，砍掉黑熊的四肢也不算太难！”宋文很是难得拽了一句文绉绉的谚语，却是被他血腥的描述平添了几分阴森。
于曼还在沉思，宋文却是强撑着半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伤口，后背和左肋下一阵火辣辣的疼：“这样吧，我们先假设身在外边的路也，已经知道后续发生的事情，如果你我从路也口中得知了韩小云的事情，陈升就算怀疑，也最多是怀疑路也，不会怀疑到你我身，想要自保顺便保下路也的难度也不算太大。你现在不要管这些有的没得，用我的手机联系一下路也，就说你有东西可能落在了果园里，让他来医院接你！我想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该来看看我！”
点了点头，于曼拿起宋文那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朝门外走去。
…………
城郊的果园里，七八个人围在桌子前整理着使用过的枪械，刀疤脸却是独自一个人叼着半支香烟站在果园门口望风。
“路老大，现在情况很不妙啊！咱们一不小心就要充当替罪羊了！”一个看去有些文绉绉的家伙，一副殷勤的模样，低声附在路也耳边说道。
路也一脚把他踹翻：“滚滚滚！絮絮叨叨的，跟个娘们一样！老子又没对不起陈老大，更没有对不起武哥，怕个球？”
被踹了一脚，那人眼中竟然没有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怨意，一翻身爬了起来，却是继续说道：“古人云，人本无责怀璧其罪，现在陈老大手底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您觉得还有谁比您更适合用来当替死鬼？这其一……”
没等那人说完，路也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脑勺：“滚回去收拾东西，别再老子面前絮叨了，烦不烦？”
说完这话，路也点了一根烟，走到门口刀疤脸的跟前：“刀疤，你跟我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我觉得这些人里，就你比较靠谱些，你给我分析分析，现在的情况咱们该怎么办？”
刀疤脸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眼巴巴盯着二人的其他兄弟，咽了口唾沫：“嘿嘿，路老大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呗！这话您问我，我哪知道……”
不想听的时候，一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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