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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万骨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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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令狐盟还在天阙军营里操练士兵,饶是他野心再怎么大,也不会忘记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兵,是一定要练的。虽是和大夏人有合作,但那也是建立在他料定那几个大夏人做不出什么危害到他的事情的基础之上。
大夏是一个能与后唐并肩的大国,如何不能提防?
而少爷的到来却是让令狐盟吃了一惊,要知道,少爷是从来不会主动来找他的,若是有什么事也是他派人去请。
故而,对于少爷的目的,令狐盟是十分感兴趣的。
放下手中的事情,令狐盟将少爷请到了自己的营帐,亲自为其斟了茶,问道:“不知少爷这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今日前来,是想与将军说一事。从现在开始,我白莲教将会在天阙隐名,以前答应将军的事或许要缓一缓了。”
闻言,令狐盟讶然:“少爷这是何意?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少爷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少爷嗤笑,面具下的脸充满了讽刺:“非是言而无信,答应的事情我自是会做到,只不过缓缓而已,相信也影响不了将军的大局吧!”
然,令狐盟却是不像少爷说的那般轻松。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尽管少爷的身份再特殊,令狐盟也不由的加重了语气:“哼,缓缓?本将军才将胡氏和陆氏拉过来,现下正是动作的好时候,你却说缓缓?”
对于令狐盟的气愤,少爷并没有在意,而是漫不经心道:“这事情都准备了这么久了,何必急于一时?且,胡氏和陆氏的心思我们还不知道,现在动作未免太早了些。”
“所以你就想要缓缓?”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我有自己的私事。”
听到少爷的话,令狐盟不由挑眉。不过,少爷既然说了是私事,令狐盟也不方便询问。就算是询问,也得不到少爷的回答,这问了也是白问。
令狐盟不是有勇无谋之人,方才的失态也不过是因为一时激怒所为。过了些许时间,他的心情也就平稳下来了,也就不会再那样激动。
“那少爷是想缓多久?”
“缓到朝廷不会再注意我白莲教为止。”少爷面色一变不变,语气淡淡。
闻言,令狐盟这才算是明白了少爷的目的。虽然远在天阙,但长安的消息可是一个不落的都传了过来。
中秋杀宴的事情早已人尽皆知,白莲教也因此从默默无闻变成了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当然,他们也听闻了太子李珏在金銮殿许下的一月之约。
但是,这都半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若不是少爷此番话,令狐盟倒是要忘了此事了。
想来,少爷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决定,应是要回避此事。在这后边,怕是有了李珏的影子啊
“少爷这是怕了朝廷?”
听到这话,少爷冷笑,道:“怕?我白莲教会怕朝廷?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事,与朝廷没有关系!”
“是吗?听到少爷你这个话,我也就放心了。只不过,发生了中秋夜宴之事,白莲教若是想要淡出朝廷的视线,怕是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呐。如果少爷要等到朝廷不再注意白莲教再开始行动,那我们的计划”
“将军不必担忧,虽是缓,也不过是至少缓过这一个月,至多缓三个月罢了。三个月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不会影响大局的。”
闻言,令狐盟皱眉,少爷说得轻松,三个月哪里不会影响大局了?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时间一长,谁也不能保证中间会出什么差错。
“少爷,你这话就不对了,三个月可是会发生很多事情的。”
听到令狐盟一点都不愿松口,少爷冷哼一声,也不再与令狐盟兜圈子:“令狐将军,我来也只是通知你这件事而已,并没有要和你商量的意思。不过,将军大可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是不会反悔的,将军只需坐等最后的结果。”
令狐盟面色稍变,少爷此话已经是将路给堵死了,叫他没有半点退路。
………………………………
第124章 裴玉茹有孕
“既如此,我也就不勉强少爷了。只希望,少爷能够如自己所说,不要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耽误了我们之间的大事。”
说这话的时候,令狐盟语气有些重,其中不乏威胁之意。
少爷却是毫不在意,淡淡的应了一句好,便径直走了。
令狐盟捏紧了拳头,对少爷的不客气感到愤然,最后却什么也没做。
今日的天阙城风平浪静,而今日的长安城却是风起云涌。
长安,太子府。慕熙看着面色阴沉的李珏,心中并无波澜,好似在慕棋死后他就没有了感情一般。
就在今早,从忠义侯裴岐的府上传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那个因毒疯癫的太子府裴玉茹,不仅没死,而且还有了身孕!
这个消息一出来,就在长安引起了轩然大波,各家各户都在不断的谈论着这件事,纷纷猜测李珏会做出什么举动。
而在刚才,忠义侯裴岐便带着裴玉茹来了太子府,说是要讨一个说法。正好慕熙也在太子府,便也一同随李珏听着裴岐所要讨的说法是什么。
裴玉茹疯疯癫癫的,嘴里不住的呢喃着什么,她这幅模样还真的让人怀疑她能否保住这个孩子。
见到李珏不说话,裴岐冷哼一声,面色很是不好看:“殿下,现下玉茹怀了皇嗣,你打算如何安置她?莫不是还要让她待在娘家吗?”
原是裴玉茹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本该废除她的位分,却被李珏拦下了。而在中秋夜宴上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皇帝要另为李珏择妃的想法也不得不搁浅。
故此,裴玉茹现在还挂着太子妃的位分,却因疯癫一直在忠义侯府住着。
轻叹了一口气,李珏不由懊恼自己那日为何会忍不住!他本还奢望能够与傅离在一起,如今有了这个孩子,他还有什么希望?
“将她留下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听到李珏的话,裴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殿下能够做这样的决定,老夫还是十分欣慰的。这下玉茹有了皇嗣,相信殿下的地位也能更加的稳固,如此倒也是好事一桩啊!”
“侯爷此言差矣,太子有后嗣自是好事,可是太子妃的情况”剩下的话慕熙没有说完,但裴岐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当即,裴岐的脸就黑了:“太傅这话是何意,是看不起我忠义侯府吗?”
相对于裴岐的咄咄逼人,慕熙则要显得平静许多:“侯爷是想多了,老夫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太子妃的情况你我都清楚,这孩子”
“哼,慕熙,本侯叫你一声太傅是给了你面子,你莫要得寸进尺!”裴岐愤然的站起身,看着慕熙一脸的愤怒。
说完,裴岐又将目光转向李珏,愤愤然说道:“殿下,本侯相信慕熙的话并不代表你的意思,是吧!”
虽说是问,但裴岐却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听他那话,更像是命令李珏。然,李珏虽然需要他的协助,却也不会任他牵着鼻子走。
他冷冷的看着裴岐,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裴大人,太傅是我的恩师,还是客气一点好。且,太傅担忧的问题也是我所担心的。说句难听的话,太子妃如今这样的情况连自理能力都没有,要想生下这个孩子,怕是难呀!”
闻言,裴岐心中不悦,却也知这是事实。不过,他却不打算忍下这口气。要知道,就算他和李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他却不是李珏的狗,所以,他一向对李珏不是很客气。
当下,裴岐直接讥讽出声:“殿下,玉茹虽是这个样子,但若是好好照看,那也是有望生下你的嫡子的,这总比之前你一个孩子都没有要强吧?”
裴岐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这一番话直接使得李珏的脸由黑变青:“若是这般,那就请侯爷将太子妃带回去吧,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可以停止了。”
听到这话,裴岐睁大了眼,满脸的不敢置信。“殿下是认真的?”
“自然。”
李珏神色淡淡,方才的不悦已经被其压进了心里,再看不出分毫。他就这样看着裴岐,欣赏着裴岐不断变换颜色的脸。
最终,还是裴岐妥协了。他只是一个侯爷,且手中所握的权利也没有想象中的大,他没有那个资本与李珏叫板。
然,他的面子却依旧过不去,只得阴阳怪气道:“您是殿下,老夫只能听您的。就如殿下方才所说,玉茹留在太子府,其余的老夫就不奢求了。”
说完,裴岐恨恨地坐下,期间还瞪了裴玉茹一眼。不过,他这一眼,却是没起到作用,就像是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裴玉茹该疯还是在疯。
无所谓的笑笑,李珏道:“侯爷能这样想就好了,太子妃就留下吧,若侯爷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说话间,李珏竟像是将裴岐之前的冒犯尽数忘了一般,又回复到了与往日无异的模样。
而李珏毫不客气的赶人,实是将裴岐气得够呛,他站起身对着李珏冷哼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走了出去。
裴岐走后,李珏看着不断呢喃的裴玉茹,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这太子妃”慕熙有些欲言又止,到底是李珏的家事,他不便过问太多。
随后,李珏将外间的侍女叫了进来:“将太子妃带回她的住所,找人好生照看着,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不要离人。”
听到吩咐,那侍女应喏,然后朝裴玉茹走去。还未走近裴玉茹身边,裴玉茹便突然的大叫起来:“殿下!殿下!”
叫喊间,她看见了坐在上首的李珏,眼睛猛地一亮,满脸都是喜色。而后,她直接向李珏奔去,没有一点顾虑孩子的意思。
紧紧抓住李珏的衣袖,裴玉茹眼泪鼻涕直流:“殿下,你来看臣妾了吗?你终于来看臣妾了吗?”说着,她又神叨叨的抚上自己的肚子,神情诡异莫测:“殿下,你知道吗?臣妾有孕了,有了和殿下的孩子”
蓦地,裴玉茹神情一变,不住的朝四下张望,声嘶力竭:“不要!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不要”
一边叫着,裴玉茹还不住的抱着自己的头,面上尽是痛苦。
见了她这副样子,李珏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有酸涩,有歉疚,更有黯然他行至裴玉茹跟前,将蹲着的裴玉茹扶起,话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好了,没人要打掉你的孩子,起来吧。”
像是有魔力一般,李珏的话音一落,裴玉茹就安静起来。她顺着李珏的手臂,轻轻的依靠在李珏的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
李珏没有推开她,而是将其搂进怀里,眼里有着疼惜。说到底,裴玉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人。
相反,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却是都是因为李珏。若没有李珏,裴玉茹也不会因为嫉妒而做出这些事情。
但此时的李珏却没有想过,难道因为嫉妒就可以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吗?或许,他被裴玉茹如今的模样而感到内疚,使得对其做的事情都忘记了。
没有人打扰二人的相拥,侍女低着头,慕熙也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不说话。
半晌,待到裴玉茹的情绪好了些,李珏将她放开,轻轻说道:“你和侍女一起回去,好好养着我们的孩子,晚些时候我会来看你的。”
闻言,裴玉茹抬起头,眼里是如兔子见到狼一样的惊惧:“你你真的会来看臣妾吗?”
裴玉茹话里充满了不确定,双眼不住的闪躲。见此,李珏叹气,抚摸着裴玉茹的头:“没有骗你,你先去休息,我还有事情要谈,嗯?”
随后一个嗯字,李珏升高了语调,配上他的声线,竟是好听极了。裴玉茹听了,却像是瞬间变得正常了一般。
朝着李珏盈盈施了一礼,裴玉茹带着温柔的笑,道:“那臣妾就等着殿下前来了。”
说完,她也不再停留,走到侍女面前,柔柔地说了一句:“走吧。”
侍女连忙点头,跟在裴玉茹的身后走了。
二人走后,慕熙叹了一口气,对李珏道:“殿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听了慕熙的话,李珏沉下脸色,面色不定:“这事情就暂且这样放着吧,人言可畏,我也不能放着她不管。况且,她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也够可怜了。”
闻言,慕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不再说话。
片刻之后,李珏沉声道:“也不知天阙那边如何了,这次是我难为他们了。”
“殿下既然让他们去了,就该相信他们的能力。白莲教虽是遍布后唐,但他们在天阙的实力远不如我们,这件事该是能解决的。”
然,听了慕熙的话,李珏却是丝毫都没有放松。他没有说话,只垂头低想着什么。见此,慕熙摇摇头,也没有与李珏打招呼,径直转身离去。
书房里,李珏一个人静静地站着,面色沉静,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时间就仿若在此刻静止了,外间的光照射进来,将李珏的身影拉得老长。
………………………………
第125章 年江
次日,傅离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的穿好了衣物,就打算出门。
昨日的一切就仿佛是过眼云烟,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止不住傅离最初的步伐。尽管,昨日那人与记忆中那人如此相像
且经过昨日一事,傅离脑海中李珏的身影悄然淡了许多。那被她埋葬已久的人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将她的心又一次搅乱。
看见傅离离去的身影,景溪并没有上前阻止。他明白,有些事傅离非做不可,而他,没有资格阻拦。
一路沉默,傅离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军营所在地。与上次一样,傅离直接到了徐骏的营帐外。
而此次,徐骏营帐外却是多了许多人。傅离不好现身,便只能在一旁等候,等着那些人离开。
所幸,傅离没有等太久,里面的人很快出来。徐骏与另一个人有说有笑,竟是将他送到了门口。
那群人走后,趁徐骏还在外边,傅离赶紧打着暗号。而听到这个声音,徐骏面色不经意的一变,而后对着守门的士兵说道:“我要休息了,你们不用守在外面了。”
士兵闻言,皆应喏。
瞧准了了时机,傅离身影一闪,便进了徐骏的营帐。徐骏急急从外间进来,语气里的恭敬毫不掩饰:“见过小姐。”
听到这称呼,傅离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她走到徐骏身边,将徐骏略微弯曲的身子扶起,道:“徐大哥不必多礼,你我当是一样的才是。”
徐骏被傅离那句大哥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小姐,这可使不得,你千金之躯,如何能与我们这种粗汉子相提并论呢!”
闻言,傅离脸一板,道:“徐大哥莫要说这种话才是,自从上次从大哥这里回去,我就认定了你这个大哥。我们都是为了傅郎,不存在什么粗不粗的。且,我如今也不是什么千金之躯,大哥便不要与我客气了。”
见傅离说出这样的话,徐骏也不好矫情,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既然小姐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那啥了,小姐愿叫什么便叫什么吧!”
话虽这么说,可徐骏口中的小姐仍是没改掉,傅离无法,也懒得说了,便也由他去了。想起方才见到的人,傅离有些奇怪,便也直接问了出来:“刚才那人是谁?”
听到傅离的问话,徐骏刚开始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那人就是之前小姐问过的年江!”
年江二字一入耳,傅离的神色不由变了变:“年江?他来干什么?”
傅离问得直接,这样听上去就好像在质问一般。不过,徐骏却是丝毫没有在意,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他没说,好像就是来坐坐一样。”
闻言,傅离皱眉,却没有再多问什么。
“他的营帐守卫怎样?”
听得傅离的问话,徐骏心下一跳,当下就猜到了傅离的打算。他面色有些焦急,道:“小姐,万万不可去找他呀!”
徐骏阻拦的话使傅离好奇:“为何?”
叹了一口气,徐骏的表情有些凝重:“年江营帐外的守卫并不森严,但是他本身是一个十分警惕的人,一有风吹草动就逃不过他的耳朵。所以,小姐,如果你要去找他,千万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是!”
听了徐骏的话,傅离心里很是温暖:“放心,我有分寸。”
见傅离如此说,徐骏也不好再阻拦什么:“既如此,小姐便去吧,若出了什么事,小姐只管将我报出来,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小姐出什么意外的!”
徐骏信誓旦旦的话尽显忠诚,傅离对着他笑笑,知道了一个好字。
过了一会儿,傅离犹豫半晌,还是将内心的疑惑问出了口:“徐大哥,你说一个人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了,但现在又有一个十分像他的人,这之间”
闻言,徐骏不解,问道:“何人?”
傅离突然哑然,她竟是不敢对徐骏说出她的猜想。随即,傅离随便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并没有具体指谁,我只是打个比方。”
“哦,这样啊。按理说一个人的死亡被很多人看见,那就是做不了假的。可是,我们也不能排除在那之后没有人去将他救起来。或许我们看到的死亡,并不是真的死亡,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
说完,徐骏看着傅离,略有些紧张。他不知傅离为何会突然问他这个,但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说了。
而傅离听完这段话,整个人都陷入了僵硬之中。那句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亦在她心上狠狠一击,或许,他们都被所谓的真相蒙蔽了眼睛。
呼出一口浊气,傅离笑道:“方才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徐大哥不必放在心上。现在,我要去找年江了,在这段期间还请徐大哥莫要因为担心而露了马脚。”
闻言,徐骏点头:“好的小姐,一切小心。”
向徐骏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傅离便出了营帐。按徐骏给她说的路线七绕八绕,傅离终是绕过了那些守卫,平安来到年江的营帐前。
而年江这里的情况也确如徐骏所说,外面没什么守卫。且,他营帐里十分安静,傅离在外边竟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四下望望,确定周围没人,傅离闪身进了年江的营帐。
进得里面,只见年江正坐在矮桌前喝着茶,而他的对面还放着另外一杯茶。见到傅离进来,年江竟是神色不变,反而对傅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既然入了虎穴,傅离就不会怕里面的大老虎,当下就坐在年江的对面,一双眼睛毫无感情的盯着他。
“阁下不喝点茶润润嗓子吗?”
听了年江的话,傅离看向放在她面前的茶,一饮而尽。而年江不仅没有因为傅离的牛饮的不悦,反而在见到傅离的动作之后,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阁下真是好胆量,竟是不担心我下毒?”
闻言,傅离笑笑,带着些许江湖人特有的洒脱:“年副将说笑了,素闻年副将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自是不会做此等下作之事!”
这话说得就颇为讽刺了,明明年江在外的名声是阴险狡诈,而傅离却说他光明磊落,这不是明晃晃的打脸吗?
果然,年江在听到这一评论之后,眼里闪过一丝异彩,随即消失不见。
“阁下既如此说了,那么阁下是不是也应该坦诚一点?这面具怕是该摘了吧?”
话音落下,年江眼神灼灼的看着傅离,虽是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也是不肯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一分一毫。
傅离也没有犹豫,伸手便将面具摘了。
见得傅离的容貌,年江并没有露出嫌恶或是惊讶的神色。他很平静,平静到眼睛都没眨一下。
勾唇笑笑,年江面色很是平和:“阁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你可愿跟我?”
没有一丝半毫的遮掩,傅离直接开门见山的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而年江听了,却是只挑了挑眉,竟是没有半点不悦。
相比景溪所说与年江打了一架,傅离现在看年江怎么看怎么不像会与景溪打架的人。而他的模样,与徐骏所说的也有些出入。或许,这正是年江的高明之处,在不同的人面前,他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理由呢?”
“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年江挑眉,看着眼前这个疤痕密布的男子。在他的地盘上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不得不说,这人的胆子着实不小。
不过,年江可不是会因为这一点而应邀的。
“你知道我的愿望?”
“不知。”短短两个字,傅离很是淡然的说出来,完全不顾说出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而年江在听到傅离的回答之后,方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就和黑了。他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表现出十分愤怒的样子:“阁下是在耍弄本将吗?”
然,傅离却是没有被年江所谓的气势吓到。她仍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丝毫未变:“年副将言重了,我既说出那样的话,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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