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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万骨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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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匕首贴着肌肤,不由的冒起了些许鸡皮疙瘩。盈缺眼里有一丝危险划过,却依旧巧笑嫣然。抬起自己光裸细长的双腿,盈缺用小腿在李希的腿上摩擦着。
因为李希是蹲着的,也不好移开,便任由着盈缺动作。狠狠的将匕首往前一送,盈缺的脖子立马就冒出了血丝,她却毫不在意。
舔舔自己的嘴唇,盈缺道:“王爷这是何意?是不满妾的服侍吗?”
闻言,李希冷笑,也不与盈缺兜圈子:“本王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自己将解药交出来吧,或许本王能够饶你一命。”
“解药?王爷说什么呢,妾听不懂……”剩下的话尽数被盈缺咽进了肚子里,原是李希用另一只手捏住了盈缺的下巴,使她不能再说话。
不知是蛊虫的作用,还是他本就焦急,李希此刻烦躁不已,以往的那些耐心全都消失不见了。似是有一抹红色从李希眼里划过,李希浑身都弥漫着暴戾的气息。
“本王奉劝你莫要耍什么花招,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就不需要本王一一说明了。”李希的声音充满了杀气,似是恨不得将盈缺五马分尸一般。
虽是早已对李希死心,但盈缺心里还是忍不住划过一丝凄凉。曾经那么的琴瑟和鸣,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盈缺不愿相信,想起以往李希温润的目光,盈缺就觉得李希心里是有她的。
尽管,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可是,人都是不满足的,自然也不甘愿自己的感情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还一点水花都没有激起。饶是李希现在对匕首抵着她,盈缺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王爷,你就一点……都没有喜欢过妾吗?”
眼里带着希冀,盈缺那点子可笑的盼望在下一刻就李希击得粉碎:“喜欢?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竟想着本王会喜欢你?”
冰冷的话语将盈缺的尊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还使劲儿的踩了两脚。盈缺这下……怕是彻底死心了吧!
“呵呵……哈哈……哈哈哈……”盈缺突然仰头大笑,也不管那锋利的匕首在她脖子上又添了几道新伤。李希皱着眉头,那股子戾气也消弭了一些。
半晌,盈缺停下了撩拨李希的动作,不复方才的娇媚,反而换上了一副冷然的面孔:“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
听到这话,李希打心底的感到了不安,也因此有些怔愣。在他还未想通的时候,盈缺突然双眼泛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眼泪不住的从她脸上落下。
同时,趁李希怔愣之际,盈缺一把握住他拿着刀的那只手,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如注,盈缺却是丝毫不在意,好像流血的不是她一样。
随后,盈缺突然放声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惊呼声惊醒了李希,像是意识到什么李希就想要挣脱盈缺。可是,早就打定主意的盈缺怎会让他这样就逃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李希竟是挣不开盈缺的手。
随着盈缺求救的声音落下,外间突然涌进好些人,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威严的怒吼:“孽障!你在做什么!”
原是皇帝带着太监宫女来了这国师大殿。他本在御书房批奏折,却不想一向不主动找他的国师竟派了人前来请他,说是有要事相商。
皇帝信任盈缺,自是不疑有他,放下手中的事便匆匆赶来。却不想,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盈缺呼救的声音,便急急的进来。这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盈缺衣衫不整的倒在血泊中,而她的胸口不断的冒着鲜血,手还死死的攥住李希。见此,皇帝怒火中烧,见到自己尊重有加的狐仙被人这般对待,他哪里还忍得住,自然就怒吼出声。
直到此刻,李希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又着了盈缺的道。本欲来找她要解药,却反跳进了她挖的坑里,还是皇帝亲眼所见。此次,他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见到皇帝进来,盈缺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手软软的垂下,人也陷入了昏迷。在这之前,盈缺在皇帝等人看不见的角落,还对着李希挑衅一笑。
………………………………
第157章牢狱之灾
而盈缺这一昏迷更是吓到了皇帝,他甚至看都没看李希一眼,便大步走到盈缺身边。见到盈缺裸露的肌肤,皇帝眼里没有半分淫邪的光芒,反而很是郑重的将盈缺抱到床上,为其盖好被子。
与此同时,他还急急的朝盛公公吼道:“快宣太医,若是国师有什么事,谁都别想活了!”他现在却也忘了盈缺既然自成仙子,怎会在凡人的刀刃下受伤流血,甚是还陷入了昏迷。
皇帝面上的盛怒不似作假,众人都不敢懈怠,盛公公连忙应诺跑出去,其余人皆是保持沉默,不敢说话。场面一下子冷凝下来,可立马又被打破。
将盈缺放好之后,见到没事人一般站在那里的李希,再看到他手里被鲜血染红的匕首,皇帝怒火更甚。在皇帝心里,此刻已经将李希看作了意图谋害仙子的歹人,也没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走过去直接给了李希一巴掌。
这巴掌打得甚是狠辣,李希嘴角马上就泛起了血丝。宫人们连忙低下头,迫使自己不去看这个场景。
感觉到了疼痛,李希抬手摸了摸嘴角,见有鲜血溢出,心里无由的冒出一股凄凉。
“混账东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是打算毁了后唐江山吗?”皇帝的胸膛不断的上下起伏,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恼怒。盈缺是他花尽千辛万苦才找回来的,可如今被李希轻轻地一刀给捅昏迷了,这对于后唐来说是个十分大的损失。且,若是盈缺醒来之后记恨后唐,那后果……
皇帝不敢再想,他将全部的怒气都撒在了李希的身上。那眼神,恨不得将李希戳两个洞出来。
听到皇帝的怒骂,李希心下冷笑,他对父爱的奢望再一次被掐断了,而这个刽子手就是皇帝自己。这时,李希不再低眉顺眼,将自己内心的冷然尽数展示在皇帝面前,瞧得皇帝身子一僵。
像是对自己被李希的表情吓到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皇帝立马收拾好心绪,也不管李希说不说话,直接吼道:“来人,舒亲王无故闯入国师大殿,将国师打成重伤,现关入天牢随后发落!”
说完,皇帝再不看李希一眼,走到了盈缺的床边,眸子里尽是担忧。当然,他也错过了李希眼里那一抹杀气。没有反抗,李希就这样任由禁军将他带下去。
即使心中愤怒,但李希最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知道这是盈缺的故意陷害,他怎么也不会顺了她的意与皇帝起冲突。体内的蛊虫似乎又蠢蠢欲动,李希的面色有些发白。但凭借着自己的耐力,他愣是将那股不适压了下去。
此次盈缺既然敢这么做,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他相信,他不会在天牢待太久的,等他出来了,必会不惜一切送盈缺去见阎王!
李希一声不吭的被压下去,要说皇帝心里一点疑虑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这一切都太巧了,巧到他不得不将李希送进天牢以此来堵住悠悠之口。
看着昏迷不醒的盈缺,皇帝眼里划过一抹精光,随即又被担忧淹没。
半晌,盛公公匆匆带着一干太医过来,往日的云淡风轻在此刻消失不见。
“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听得声音,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淡淡说道:“废话莫多说,瞧瞧国师的情况吧。”
众人也不敢耽搁,当下便从地上起来,随后让出一条路让太医院掌使能够顺利通过。掌使是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他的年纪虽大,走路却是稳得很,一双眼睛也是精神烁砾,倒瞧不出有半点老人家的样子。
细细的为盈缺把了脉,掌使只掀起被子的一个角瞧了盈缺的伤口,便叫随行的医女为盈缺处理伤口,转头对皇帝说:“皇上,国师失血过多,其余也没什么大事。”
闻言,皇帝很是松了一口气,却见那边医女并没有动,自然也知晓是什么意思。盈缺虽是国师,却也是女子,且身份特殊,怎好让一干男子在这里看着。所幸盈缺无甚大事,皇帝便叫众人出去,只留下医女和几个丫鬟在内服侍。
出了寝殿,皇帝还是不怎么放心,便问道:“国师的伤口是在心口处,真的无甚大碍吗?”掌使并未仔细看那伤口,皇帝始终是放心不下。
在深宫这么些年,皇帝想什么他们这些人是一清二楚,当下掌使也不犹豫直接说道:“国师的伤虽是在心口,却是偏了那么半寸,若无这半寸的偏失,国师怕是回天无力了。”
这话说得就比方才那个严重多了,皇帝也拿不准掌使究竟是什么意思。才说了无甚大事,现在又说什么回天无力,这不是逗人玩呢吗?
故而,皇帝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但在瞧见掌使平静的面容后,皇帝的心情也不由的缓下来。掌使在宫中多年,医术了得,既然他说没什么那就是没什么事,或许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挤出一抹笑容,皇帝的声音略带温和:“既如此,国师的伤就交给掌使了,不管需要什么,掌使只管用就好。这中间不能出任何差池,若是国师出了什么事,那太医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皇帝的脸又板了起来,那表情严肃极了,眼里尽是肃杀的意味。众人胆寒,连同掌使在内均跪倒在地,保证自己定会好好照料国师。
见此,皇帝目露满意,让掌使留在这里,其余太医回太医院待着。不是皇帝不重视盈缺,才只留一个太医在此,而是掌使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厉害,没必要这么多人在这里守着。且,皇宫这么大,随时都会有人生病,岂能没有太医?
将众人安排好之后,皇帝不再停留,带着盛公公离去。
皇宫是最守不住消息的地方,李希闯进国师大殿,并持刀伤了国师一事不胫而走,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长安。此事事关重大,朝野震动,许多官员都穿好朝服,从自己的家里来到了皇宫外边,请求面见皇帝。
而被降位的何嫔在听到此消息后,一张俏脸吓得苍白,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似是不敢相信。自从她降了位,皇帝便再没来过她的宫里,后宫众人对她也是冷嘲热讽,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受了这么多的气,她将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了李希的身上,此刻却是传出了这样的消息,那她以后要怎么办?
且,宫外还有一个太子在虎视眈眈,李希一旦出事,太子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会落井下石。刺杀国师这样的大事本就是谋逆大罪,尽管李希身为舒亲王也不能逃过国法的制裁。届时,丢了舒亲王的名号是小,万一像李齐一样被幽禁,更甚者命都保不住!如果真的这样,那她还有未来吗?她的儿子还有未来吗?
所以,震惊过后,何嫔也不管现在皇帝想不想见她了,连梳妆都未来得及,便急急的向御书房跑去。朝臣求见皇帝的消息她也知晓,故而皇帝此刻一定子御书房,她也不怕会落个空。
一路疾驰,何嫔竟是连自己的形象也不顾了,即使无数的人看见她的身影而对她指指点点,她也顾不上。现在,她满心满意都是这件事会怎么处理,哪里还管别人如何看她?
跑到御书房之后,门口守卫直接将她拦住了。饶是心里在着急,何嫔也知在御书房这个地方不能够大呼小叫,便也压下了焦急,好声好气的对着守卫说道:“快为本宫禀报皇上,本宫有要事求见!”
泪水将何嫔的妆都弄花了,这时的她狼狈不堪,说话的时候脂粉还不住的往下掉。虽然是后宫的娘娘,那守卫也是微不可察的露出了一丝厌恶之情。
“皇上与众位大臣正在里面商量大事,还请娘娘回去,莫要打扰。”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何嫔本欲发作,却想到今时不同往日,硬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当然,她也不会就这样回去的,思虑着自己若是此刻闯进去,怕是会引得皇帝不满。届时,皇帝定会怪罪,万一皇帝将此事也算在了李希的身上,那她岂不是悔不当初?
所以,何嫔只能放弃硬闯,看守卫的样子也不会为她通传,便直挺挺的站在外面。看样子,她是要等到里面谈完了再进去了。
守卫不由相视一眼,最终也没有说什么,任由何嫔站在这里。
既是何嫔失宠,舒亲王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但事情结果还未有定论,他们也不好做得太过。且,再怎么说何嫔也有一个嫔的位份在身,是他们比不得的。后宫之事变幻莫测,今日这位进了冷宫,明日她便有可能被风光的接出来。
这万一最后舒亲王没有被定罪,何嫔又翻了身,那他们后悔都来不及。反正何嫔站在外面也影响不到什么,他们何不给个面子呢?
………………………………
第158章兴师问罪
御书房内,皇帝冷笑着看着下面站着的大臣。距事情发生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时辰,偏偏这些人不仅知晓了,还一个两个都准备齐全的进了宫。看来,这皇宫里的探子不少,也许是时候清理一番了。而此番李珏并没有来,也许是为了避嫌,也许是为了其他。
皇帝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说话,不代表这些大臣就会任由场面这么沉寂下去。李希此事一出,忧愁的有,高兴的有,摇摆不定的也有,朝臣皆是各有各的心思。
见皇帝沉默不语,谢追那个直性子就忍受不了了。在他看来,虽是不相信盈缺能为后唐带来什么利益,但盈缺始终是后唐上下承认了的国师,杀害国师,就是伤了国之根本。再有,他本就是李珏的人,就算再怎么不变通,也知此时是打压李希的最好时机,他又怎会放过呢?
故而,谢追上前一步,装作没有看到慕熙的沉默,直言道“皇上,宫中出了此等事情,实是叫人措手不及。舒亲王身为我后唐的亲王,却是要杀害我后唐的国师,这于法不容啊!”
事情还未调查,谢追就已然抢占先机坐实了李希的罪名。说他简单,怕是看错眼了……
此话一出,皇帝还未说什么,丞相就先不干了。他与李希绑在一条船上,若是李希出了什么事,他丞相的位子迟早会被拉下马,虽然他现在对李希也颇有不满,但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几乎是谢追话音才落,丞相就立马跳出来,瞪着一双眼看着谢追,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谢大人所言不妥,此事还未调查,谢大人却是急急的将罪名安在了舒亲王的头上,谢大人究竟是何居心!”
见丞相发话了,他底下的门生以及舒亲王一党也立马开始声讨谢追,企图以此逼退谢追。然,谢追做了半辈子的官了,什么情况没遇到过?
仿若没有听见丞相等人的言论,谢追仍是直直的看着皇帝,声音陡然变大“皇上,国师乃是我后唐支柱,谋害国师,就是谋害我后唐,还请皇上定舒亲王的罪,给国师一个公道啊!”
话里话外,谢追竟是将盈缺捧了起来。看来,为了打垮李希,谢追连原则都不要了呀!
“哼!你们也未免太心急了些!朕还没问你们为何这么快就来了这御书房,你们倒逼起朕来了!在你们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皇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皇帝拔高了声音,将自己的愤怒毫不掩饰发摆在众人的面前。
而他话里的意思,却是想要转移众人对此事的关注度。事实证明,皇帝的打算是要落空的,既然是打定了主意进宫来,众人又怎会这样轻易的被带偏呢?
谢追先是告了罪,表明自己眼里一直都有皇帝,接着仍是说着李希的事情“皇上,今日之事只怕早已传遍长安,若是不给出个交代,如何安抚长安百姓?一国国师被杀害,谁能料定明日不会有地位更高的人被刺杀?”
这话虽是无礼至极,但却直直的说进了皇帝的心里。事情发生到现在,他一直怀疑的都是这件事的真实性,比较李希应该不会傻到光明正大的跑到皇宫来杀人,杀的还是国师,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而谢追的话却是给皇帝提了个醒,这后唐还有谁比国师的地位还高?不就是他这个皇帝吗?今日有人杀国师,保不准明日就会有人来杀他,回想起盈缺倒在血泊里的模样,皇帝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战。
不过,他也不是不理智的人,不会因为谢追这一番话就直接定了李希的罪。李希不比李齐,李齐本就荒唐,也没有大臣站在他那一边,处置他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李希不同,与他齐心的大臣不在少数,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与李珏分庭抗礼。
先不说处置他会引起朝臣们怎样的动荡,单单就说他若没了,李珏就一人独大,这样的场面不是皇帝愿意看到的。
深深地看了谢追一眼,皇帝道“此事还未查清,不便给舒亲王定罪。谢爱卿若是着急,不若拿出证据来,也好给众人一个交代。”
这话就说得颇为可笑了,谢追能拿出什么证据?这事发生在皇宫,又是皇帝亲眼目睹,唯一的证据不就是皇帝吗?此话一出,太子一党都是心下不安,也许此次他们是白来了。
被皇帝噎了回去,谢追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却被丞相打断了。与太子一党正好相反,丞相此刻是十分开心的。皇帝能这样说,就说明他现在还不想动李希,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如此一来,丞相就再没了顾忌“谢大人,皇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此事空口无凭,你若想定王爷的罪,还需拿出证据来!不然,就莫要多说话了!”
丞相的表情颇为得意,斜着一双眼睛看着谢追,嘲笑的意味十足。谢追愤然,想要顶回去,却再次被人打断。而这次,说话的就是慕熙了“丞相此言差矣,当时的情况想必许多人都看到了,何来的空口无凭?”
第一次,慕熙在众人面前生生的打了皇帝的脸。此时皇帝只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饶是与慕熙再有旧情,皇帝心里也很是不满“慕卿,你想做什么!”
虽是问句,但皇帝一点问的意思也没有,话里警告的意味十足。若是以往,慕熙定不会当众顶撞皇帝,他会选择迂回的方法。可是,自傅离走上了那条路,而慕棋也惨死于白莲教手中之后,慕熙就变了。
现在,慕熙就想要快点扫清李珏登位的障碍,让他的宝贝女儿能够尽快得偿所愿,然后回到他们的身边。
姑,慕熙双眼漠然的看着皇帝,淡淡道“回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臣自是想要查明真相,给大臣们,给后唐百姓们一个交代!”
话音落下,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了,仿佛掉下一根针也能听到。众人眼里皆有着震惊,不管是己方还是敌对方抑或是中立之人。皇帝的眸色蓦地沉了下去,神情复杂极了。
见此,众人以为皇帝必会因此责骂慕熙,担忧的担忧,看戏的看戏。然,皇帝的反应却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皇帝猛地放松了面容,语气有些无奈“慕卿,今次朕不追究你的无礼之举。此事朕自由安排,你们就尽数回府去吧,莫要在留在宫里了!”
如此明晃晃的赶人使得众人都是一愣,而皇帝对慕熙的宽容也是使丞相紧了紧拳头。狠狠地瞪了慕熙一眼,丞相不甘,正欲说话,皇帝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好了,慕卿留下,其余人都回去!莫要让朕说第三遍!”
皇帝神色肃然,不容违抗。见此,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妥协了,而丞相也无法,只好咬牙离去。御书房门口,何嫔还站在那里,众人皆是当没看到这个人一样径直离去,而丞相却是给她使了个眼色。
众人走后,皇帝看着面无表情的慕熙,无奈极了。刚想说点什么,外间的守卫便进来了“启禀皇上,何嫔娘娘在外,说是有要紧事见皇上!”
原是何嫔见众大臣都从御书房出来,以为事情谈完了,就迫切的让守卫为其通报。自然,守卫也以为里面的人走完了,故而才进来。当他看到慕熙还站在那里时,虽有犹豫,但依旧将事情说了。
皇帝闻言,眉头狠狠一皱。他自然知道何嫔的来意,并不想见她,所以皇帝说道“让她回去,没见太傅还在这里吗?再有,她一个后宫妇人,岂能到这里来!告诉她,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得到吩咐,守卫便立即出去了。将皇帝的话原原本本的转速给了何嫔,守卫便老实的站在门前,再不理会她。
犹如晴天霹雳,何嫔此时已然不知该怎么办。皇帝的话颇为可笑,什么后宫妇人不能到御书房来,以前她还得宠时怎不见有这话?这一切,不过是皇帝不想见她的借口罢了。
这时,何嫔突然想起丞相先前递来的眼色,也不管守卫讶然的表情,急急的跑开了。
御书房之内,气氛有些沉闷。与先前的不同,这种沉闷只单纯的存在于皇帝与慕熙之间。见慕熙仍旧不说话,皇帝妥协了“这世上能让朕退让的人,或许就只有你慕熙了……”
与方才的威严不同,皇帝此刻放松了身心,软软的坐在椅子上。慕熙有些动容,但却不会因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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