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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卿不妄语之倾世毒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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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没看见那粘人的小家伙?!
“你若是想见它,我去给你抱来。”花不语低声道。
并不打算告诉她傅云双差点害死九婴的事情。
九婴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会儿正窝在自己的小窝里酣睡呢。
凤七七轻轻一笑,只道是这小家伙贪玩,并未多想。
“不语,陪我聊聊,可好?”凤七七脸上的笑容依旧既往地让人感觉到青春。
明明是相同的面容,为何人的心境却会不同?
她的脸上……只怕是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笑容了。
可窗外的夜色渐浓,花不语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想回去的原因,也是害怕他们担心她。
“不语,闲来无事时,可否来陪陪我?我……很想念外面的世界。”凤七七正说着,眼底尽是悲伤。
她被困在这里,永远也不能离开了吗?
花不语抿唇,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也算是答应了。
走出屋子的时候,季舒豫正抱着九婴站在门口,看上去似乎是在等她。
“我该回去了。”花不语出于礼貌地道了一声,随后将目光瞥向季舒豫抱在手上的九婴。
九婴看着她的目光似乎还带着畏惧,大概是昨天被她吓到了。
她并不生气九婴将她引到这里,若不是九婴,只怕,她可能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七七让我将九婴交由你来照顾。”季舒豫看了花不语一眼,冷然道。
将九婴交给她照顾?从刚才凤七七的神情上看来,凤七七也是极为在意九婴的。
为什么却又要交给她来照顾呢?
但花不语并没有多问什么,从季舒豫的手上接过了九婴,道:“若是七七什么时候想要将它要回去,便通知我吧。”
九婴乖顺地躺在她的手心上,软软的身子让花不语爱不释手。
一路由九婴领着,花不语倒是很快就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地盘上。
即连卿和即连律见她回来,即刻便围了上来。
但有些事情,他们根本就不必知道。
“我只是迷了路,你们不必忧心,九婴我打算先养着。”花不语简单地将话题一带而过。
将九婴安置好,花不语看了一眼即连律,便能想到那个与他长相相同的季舒豫。
也罢,就让他们以‘另一种方式’携手一生吧。
凤七七有季舒豫的陪伴,日子应该会越来越好的。
夜深,即连卿伏在桌上正在假寐,对于这种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他自然要留有防备。
只是……下一刻,便有一群人冲了进来。
花不语也只是在一瞬间,便已经坐直了身子。
下一秒,即连卿已经来到她的身边,扯过一旁的衣裳,披在她的身上。
微微地一吃惊,花不语回过神,迅速将自己整理好。
“你们随老夫走一趟吧。”说话的,正是那日让他们住下的族长。
即连卿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道:“不知族长大人为何深夜如此兴师动众?内人身体不适,若得不到好好休息……”
“何时轮到你来多嘴?老夫自有打算。”族长毫不客气地训斥了一声。
即连卿也识相地不再多说什么,随后便是即连律和羽末赶到。
收到花不语的眼神,即连卿扶着花不语站起了身子,只听花不语开口,温和道:“有劳族长。”
若是没有猜错,族长应该是要带他们去找蛊王。
也就是她今日刚见过的凤七七。
只是,为何选择在这时候?
凤七七授意?
几个人被领着,那条路,也正是花不语所认得的。
如此,花不语自然也不会忘了带上九婴。
小小的身影在树丛里急速穿梭着,时不时地发出一些声响。
只见那族长突然停下脚步,面色有些凝重道:“前方便是蛊王居所,老夫不便叨扰蛊王休养,公子夫人便直接进去便是。”
正说着,花不语便已经直接往里走去。
就在即连卿要进去的时候,被族长给拦下了。
“公子留步,蛊王邀请的是这位公子。”族长的手往边上一指,是即连律。
就连即连律的脸上也有微微的吃惊。
花不语一时也捉摸不透凤七七的心思了。
即连卿双拳紧握,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现在很不爽!
凭什么让即连律跟着花不语进去?
他才是她的正牌夫婿!
“你留在这里便是,我与即连律一同进去。”花不语倒表现得十分平静。
两个人再一次来到了凤七七的屋子前。
季舒豫正在等候着他们。
见到来人,他面色不改,道:“进去吧。”
对于花不语的熟稔,即连律是有些奇怪的,但他也并没有多问。
而是看到季舒豫的时候,他的面上竟然有了几分诡异的神色。
正如同花不语第一次见时,也是一般的震惊。
当他看到凤七七的时候,又再一次被震慑在当场。
“你的身子如何了?为何深夜将我们叫来?”花不语走上前几步,道。
并未理会即连律的惊讶,凤七七微微一笑:“实在抱歉,这是巫族的规矩。”
蛊王见客,只能在深夜。
这是一个奇怪的规矩,却也不得不遵守。
………………………………
第八十三章 遵从本心
浮现在即连律眼前的,竟是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样子倒显得十分亲昵。
花不语目光向一旁瞥去,看到即连律呆呆愣愣地站在那边,一旁的季舒豫却又是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他们心中有事。
“即连律,你跟季舒豫先出去一下。”花不语淡然地开口,随后便不再去看即连律。
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花不语留在了屋子里,陪着凤七七。
“我如今能够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这是你的功劳。”凤七七沉默了有一会儿,才开口,“我……我觉得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得帮你解掉蛊毒。”
恢复健康?凤七七竟然想要替她解蛊毒?
凝着凤七七那双依旧通红的双眸,花不语有一瞬间的怔神。
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压下,花不语默认了,她走到一边,等待着凤七七的动作。
凤七七这才缓慢地下了床,来到花不语的身边。
面色有些凝重。
当她将手摊开摆在花不语的面前时,手心里竟然有一只蠕动着的肥蛊虫。
花不语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更是不敢想凤七七接下来的动作。
“我不会伤害你,为了避免你反胃,我会让你先处于沉睡的状态。”凤七七解释道,伸手在花不语面前一晃而过,花不语的双眼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不清。
最后,更是昏沉地睡了过去。
凤七七看着面前这具身体,心里各种情绪翻涌。
努力将心底的异样给压了下去,凤七七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三个时辰过去了,凤七七还是没有出来。
门外,即连律焦急不安。
尤其是在听了季舒豫对自己讲的话之后,他更是放不下心了。
花不语中了蛊毒……他却不知道!
这蛊毒,竟然也是他间接造成的……
若不是他心思不轨,花不语又怎么会因为担忧他,而跑来边塞?
被百里谦之给抓了去?
他……真是该死!
即连卿分明就是知道花不语身中蛊毒,却也不曾告诉过他!
他又是有着什么心思?
“吱呀――”一阵声响,凤七七汗流浃背,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
明显就是因为体力透支,从而看上去十分虚弱不堪。
季舒豫立马走上前,将凤七七纳入怀中,凤七七便也将头轻靠在他的肩上。
一双小手紧紧地揪着季舒豫的衣服,眼神却是盯着即连律的。
察觉到怀中女子的不对劲,季舒豫伸手探上凤七七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猛地一缩。
这是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时,凤七七的双眸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黑色,深邃得让人探不见底。
看着那一张如出一辙的面貌,即连律的心都颤抖了。
他着急地走上前几步,却听到季舒豫开口:“花不语在里面,你去瞧瞧她吧。”
从凤七七的目光中,他已经能明白,花不语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好。
否则,凤七七自己也不可能这么虚弱的!
一定是花不语出了什么问题。
将探究的目光看向凤七七,后者心虚地移开了目光,轻笑道:“阿豫,我无碍的……”
“你闭嘴!”季舒豫正在气头上,语气也冲了一些。
凤七七清澈的双眸眨了眨,水雾弥漫,完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平日里,季舒豫最怕的就是凤七七这样的神情了。
可此刻,他心中的担忧让他明白,这一次,他绝对不可以妥协。
“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见凤七七依旧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季舒豫只能投降。
见心仪之人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凤七七咧嘴一笑,想到什么之后,小脸又再一次耷拉了下来。
“阿豫,不语她……”凤七七垂着头,显得有些挫败,“不语的求生意识很强,可……那毕竟不是她的身体,如果……如果她不能撑过去,她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再也不会醒来?那是怎样一个概念?
活死人?
如果花不语成了活死人,那凤七七又该怎么办?
凤七七还能安然无恙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可是……这世界上,还有凤七七不能解的蛊毒么?
两人的对话,尽数落在站在门边的即连律耳里。
再也不会醒来了吗?
花不语,你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解决……怎么可以先放弃?
他的身子跌跌撞撞地来到床边,女子身上的被子有些滑落了下来。
即连律伸手替她掖好了被角,目光沉痛地看着她,一瞬也不敢眨眼。
“其实,花不语……她一直都很想守护你。”凤七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对于两人的靠近,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不语那么恨他,又怎么会想守护着他呢?
即连卿……对于不语,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怎么会?不语她……最恨的,应该就是我了吧?”即连律苦涩地开口。
凤七七轻轻地摇了摇头,背对着她的即连律,自然也是看不到的。
走上前,凤七七轻轻地伸手,就在快要碰到花不语的时候,被季舒豫及时抓住了手。
她疑惑地看向季舒豫,眼里带着询问。
“七七,你忘了吗?浑身剧毒,你如今也碰不得。”季舒豫无奈地开口。
是啊,凤七七怎么忘了?这副身子,浑身剧毒,无人可触!
两人正说话之际,即连律却突然只觉得心绞痛了起来。
猛地吐出一口血在地上。
见此状,凤七七大惊,走上前,毫不避讳地替他把脉。
竟也不曾想过,即连律竟然中了花不语的毒。
怎么会这样?花不语对即连律的维护,她自然是十分清楚的,那又怎么会让即连律中毒?
中毒十余年了,即连律竟然还能活得好好的?
只怕这毒,是被压抑了。
即连律微微失神,反应过来后,立马抽回自己的手。
“你怎么会中了花不语的毒?为什么?她……怎么可能会让你中毒?”凤七七不敢置信,她的目光焦急,似乎有些不寻常。
即连律似乎也是想起了他为何中毒的原因,抿了抿唇,执意不肯开口。
“很久之前的事了。”即连律淡然,显然不愿多提。
见他如此,凤七七也不再多问,自顾自地替即连律治疗起来。
但花不语身上的毒,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能解掉的?
只是看着凤七七越来越阴沉的脸,便知道,她也没辙了。
可花不语还在昏迷之中,只怕即连律此时的心绞之痛,也是因为花不语。
“都怪我……”即连律苦笑了一下,若不是因为他,她又怎会平白走这一遭?
被百里谦之掳走,又中了蛊毒,如今更是昏迷不醒!
都是因为他啊!他的自私,他只顾着眼前的皇位。
明明最想守护的就是花不语,为什么他却一直都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情?
凤七七没有吭声,这些事情,又是谁能说得准的呢?
“即连律,问问你自己,究竟是要江山还是美人?其实……我问这话,根本就毫无意义可言。”说出前半句,完全是出于好奇,可最后一句的喃喃,是因为响起断尘大师曾说过的话。
那个可以预测到未来的神秘方丈。
早在七岁那年,即连律就注定得不到花不语了。
不为别的,只为那一年,他选择以另一种方式留下她,却不曾说出他心中的话。
这一世,花不语与即连卿相遇,就注定了她与即连律,将不再有任何瓜葛。
“不要……”昏迷中的花不语突然尖叫出声,可当众人的目光看去,却是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昏迷中的花不语,情绪十分不稳定,似乎在遭受着什么折磨。
她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求生意识很强,为什么却依旧昏迷不醒呢?
她的梦境里,是什么让她如此惊恐?如此……绝望?
即连律的心脏就像是被揪了起来,痛得难以呼吸。
……
曲卿年绝望地蹲在内室里,门外是君御诀和曲羡凝。
他们在做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
绝望侵蚀着她的心。
她颤抖的双手拼命捂着自己的耳朵,却依旧不能阻止那些声音的传入。
此时的她,浑身都脏兮兮的,就像是个乞丐。
原本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如今遍布伤痕,已然毁了容貌。
这一切,都拜曲羡凝所赐。
却也是君御诀的授意。
她恨,可曾有人告诉过她,只需要她遵从本心就好了。
事实上,却是她自己不忍与他为敌。
门被重重地推开,曲卿年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空洞的双眼流下的泪水,竟是夹杂着血!
过了多久?她不知道。
这样非人的日子一天天都在消磨她的意志。
“年儿……”曲羡凝故作伤心地看着她,似乎对她的闪避十分不满。
曲卿年不敢再动一下,她每次这样唤她的时候,都意味着她要遭殃了。
她不敢再躲避了。
“啊……”可曲羡凝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听话,而就轻易放过她。
她浑身都是伤口,血迹斑斑,伤口都还未愈合,被曲羡凝用辣椒水一泼,疼痛难忍。
额头渐渐沁出了冷汗,她紧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个声音。
可她的双眼是空洞,她早就看不见了。
什么都看不见。
曲羡凝让人剜去她的双眼,那种痛楚,谁能懂?
“年儿,待御诀登上皇位,他就会封我为后,他会亲手杀了你的。”曲羡凝冷笑,“多年姐妹,我放你一条路,离开这里,别出现在他面前,永远。”
曲羡凝离开,她被丫鬟丢弃荒野。
浑身都是伤,面容尽毁。
遵从本心?她如何还能够遵从本心?
君御诀要亲手杀了她?在她受了那么多苦之后,得知……若她不走,君御诀留下她的目的,是要亲手了结她的生命?
真是可笑啊……
长离,年儿真是没用呢。
………………………………
第八十四章 没有以后了
画面猛地一转,花不语已置身在牢房内。
这是哪里?为什么她会出现在牢房里?
阴深可怖的牢房里,几个狱卒正在饮酒作乐。
只是,他们旁边的牢子里,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长长的帘子遮盖在牢门之上,大抵是不愿让人瞧见里面的人是什么模样。
可这里面的人,竟是曾经最得宠的顾妃,顾长欢。
那个百姓口中的祸国妖妃。
曾传言,那个温文尔雅的皇帝陆伯言曾为了她,在宫里斩杀上千人,那时血染皇宫,连天都红得吓人。
可最后……那个最宠爱她的皇帝,却赐了她腰斩之刑。
这时,突然有人进了牢狱。
几个狱卒慌乱了手脚,放下酒壶,刚要行礼,却被阻止。
几人逃命似地离去。
“七嫂。”
只是一声轻唤,女子已经知道来人的身份。
宪王,陆伯骁。
“阿骁来了。”女子轻笑着,声如莺语。
陆伯骁只觉得心口一窒,侧眸看向身旁一脸冰寒的男子。
“杀了他们。”那一脸冰霜的男子紧皱着眉头,吩咐自己身边的公公徐安。
“是,奴才遵旨。”徐安领旨。
女子心里微微一惊,立马便出声阻止:“他们犯了何错?你要置他们于死地?”
“朕是一国之君,做事……需要顾妃来教吗?”陆伯言声音依旧冷淡,还带着嘲弄。
顾长欢不再开口说话,听着外面那些声响……一声声都在凌迟着她的心。
也罢,既然做了那样的决定,那些人命,她替他偿了便是。
“阿骁,我想和阿言谈一谈。”顾长欢呢喃了一声,打发走了陆伯骁。
牢房里阴气湿重,此时两人并不是面对面,有帘子阻隔。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不下。
若是有外人在场,定会忧心这顾妃的性命。
明明已是戴罪之身,却竟然还敢直呼皇帝名讳。
“旋儿还小,你要好生照顾……往后我不在,你便可以轻松许多。”许久,顾长欢打破了沉默。
没有顾长欢的存在,陆伯言便可以一辈子不再操心她是否会惹事。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只要你说,我便相信,可你为什么不说?”陆伯言苦涩地开口,他……爱惨了这个女子。
说?说了又能怎么样呢?那样的事情……她又要怎么说?
如果说出来的后果,是要他的命,那么,她宁愿意死,也不要他死。
这是她爱他的一种方式。
就像曾经,她可以为了他喜欢的女子,坠下悬崖。
“阿言,有些事情,都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顾长欢的声音依旧平淡,“她,还好么?”
陆伯言的身子微微一僵,声音瞬间冰冷了:“甚好。”
“嗯,那就好。”两人之间,突然变得沉默。
又是许久的沉默,谁都不曾开口。
“阿言。”顾长欢再一次提前开口打破沉默。
许久,陆伯言才回应她:“我在。”
“明日……你不要亲自监斩。”顾长欢垂眸,“我不想你看到我那个样子。”
陆伯言没有回答她,她不知道他的心思。
他明明爱她,却还能残忍地赐她腰斩之刑,他的心思,她从来不懂。
就像,他……明知道她在乎后位,却让她亲手捧着别人登上后位一般。
可她爱他,却从无怨言。
他甩袖离去,心里怨恨她的背叛,终是一句离别都不曾说。
集市上。
顾长欢双手双脚都拖着沉重的镣铐,面色苍白地坐在牢车里,正往刑场上押去。
“砸死她!砸死她!”突然,有一个百姓将臭鸡蛋扔在了她的身上,怒吼着。
她是祸国妖妃,百姓自然厌恶她。
如今,她将被问斩,百姓自然也壮了胆。
有了一人当先,后面朝她扔来的杂物更多了。
她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刑场之上。
“娘娘!不要……”颜瑜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跑到了她的身边。
颜瑜是一个巾帼英雄,虽为女儿身却是个战神。
为西凉立下不少的战功,深受百姓爱戴。
此时,见颜瑜冲到了顾长欢的身边,顾及着她怀有身孕,倒是没有人再往顾长欢的身上扔东西了。
“娘娘,为什么不告诉皇上?这么做,你值得吗?”颜瑜半跪着扑在顾长欢的身上。
顾长欢却只是微微一笑,轻拍着她的肩:“五个月的身孕,叙晟怎的让你跑来了?”
“娘娘……阿瑜不要你死……”颜瑜哭得梨花带雨,只是紧紧地拽着顾长欢的衣角,不肯松手。
不死?怎么可能……若她不死,死的,就是陆伯言了。
想到那男人,顾长欢抬头扫了一眼四周,他真的没来。
心里,是庆幸,却也是失落。
“傻瓜,人固有一死……”顾长欢轻笑,手微颤着替颜瑜整理乱掉的头发,“他是皇,我是妃,为他而死,死而无憾。”
颜瑜慌乱着伸手,抓住顾长欢想要挣扎开的手,红着眼,固执地问道:“他未许你后位,是他食言在先,你何苦还为他偿这人命?好让他与那女人长相厮守?”
可她失望了,她的一番说辞,并未打动顾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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