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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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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后,舒沄让小玲忙完了早些回屋休息,她也要睡了。
夜深了,等王府所有人都睡沉了后,舒沄起了床,对着外面叫了一声。
“来人。”
一声落下,窗户晃动,有一道黑影落入屋里,他低垂着头,声音冷冷的,恭敬的问道:“王妃,有何吩咐?”
这名暗卫是萧君肴离开之时安排在她身边的。
“我的命令是不是就是王爷的命令?”舒沄坐在床上,在漆黑的屋里,她能透着窗户外那隐约的光看见那人就跪在屋里。
她虽然看不见他长什么样,至少他可信。
“是。”暗卫没有一丝疑惑,直接回答。
他们都是经过培训的,只有服从,没有多余的思想。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命令你去办一件事,你一定谨慎行事,不可暴怒身份,更不能泄露秘密。”
不用她明说,暗卫也似乎感觉她要交待什么样的任务给他。
因为中午她与凤无心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王妃尽管吩咐,属下竭尽所能。”
“你明日去药店抓一副堕胎药,药性不可太猛,顺便开一些补血和调养的药。”
安排谁去买这个药都不保险,她起初想让小玲去,可她的身份太招摇。
后来她细想,觉得做此事的最佳人选非暗卫不可,他办事效率高,又谨慎,又不拖泥带水,武功又高。
暗卫闻言只回答:“是,属下遵命。”没有多余的疑问。
“还有,你要随时在我身边,关键时刻输送一些内力。”
“是。”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吧!明天准备好了药直接晚上给我就行。”舒沄将事安排好后,也有一些疲惫。
她不想出一点差错和纰漏。
这种事关乎着凤无心的命,她决不能大意,一切都要准备的万无一失。
当晚,她直接说不着,闭上眼就能梦见小孩啼哭的声音,让她噩梦连连。
第二天晚上,暗卫将她安排的事办好了,买好的堕胎药已经准备好了,深夜之时交给了她。
抱着那冰凉硬邦邦的药,她心如刀绞,又是一夜失眠。
熬到了第三天,她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安排小玲在门外守着,也有暗卫暗中保护着,她把堕胎药熬好等着凤无心的到来。
凤无心在中午的时候来了,还给她带了一些自己做的年糕,算是一种借口吧!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凤无心端着那一晚黑漆漆的药,没有一丝犹豫就一口喝干净了。
然后倒床上躺着,因为药效也没那么快就发作了。
“有反应了么?”
舒沄很担心,很焦虑,坐在床边守着凤无心。
刚喝下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能看看见凤无心面色开始苍白起来,额头上汗雨渗出。
她赶紧用手帕给她擦汗,她知道,药开始起效了,这种钻心的疼,她很明白。
可凤无心却面色如常,望着她,目光炯炯,“别担心,我有武功,我能承受的起这点疼。”
舒沄怎么不担心,坐立不安,“疼,就找我说说话,别硬撑着,说话能转移疼。”
说道转移疼,凤无心苍白的脸淡淡一笑,似在强忍着什么,肚子一阵阵的抽疼,绞痛,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扯,用力的拽。
被子下的她,双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肚腹处的衣服,也能感觉到双腿之间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
她不想叫,不想发出一声悲鸣。
再痛,也得忍。
所以,她听舒沄的话,颤抖着唇说:“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见她越来越痛苦,舒沄又急又痛,只能听她说话,“想,你说吧!”
凤无心痛的眼睛泛红,浑身抽噎,颤抖,可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舒沄惨白的脸,她说:“他有一双深邃的眼,俊美伦比的容颜,妖魅无双的一双眸,他独来独往,有着自己的秘密,为了报仇,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
说到这,她眼中闪烁着眼泪。
不管怎么痛,她都不曾流泪,想到那个男人她却伤心的哭了。
舒沄眸中闪过一抹沉痛,可心里却黯然一惊。
她说那个男人俊美,妖魅?
她认识的人中,就只有一个人符合凤无心嘴里说的那个人。
就是萧煜。
………………………………
(73):买药堕胎儿
以后会知道?
那意思是说,那个男人她也认识么?
舒沄思绪有些混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管站在什么角度,她都无权去决定这事。
看凤无心如此苦苦哀求的模样,她蠕动着唇,“那他知道么?也愿意打掉孩子?”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也不重要了。
凤无心愿意不要孩子,也要为他保密,证明他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更不想让他为难,他是做大事的人,也不会为了我而放弃一切。”凤无心握紧她的手,眸色恳求,眼泪划过脸颊,似已经无可奈何,“沄儿,我真的走投无路才来先找你,还记得上次皇后生宴上我与你第一次接触么?仅凭哪一次我就看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毫无心机,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在深宫中的女人过得很苦,我也一样!”
听着她的一字一句,舒沄微微有些动容,垂眸看着她握紧自己手的手,轻叹一声:“你确定了吗?真要打掉他?”问到最后,她抬眸看着她的眼睛。
从她晶莹满眶的眼中看到了凤无心眼神有那么一刹那的犹疑和慌乱。
仅凭这一点情绪,舒沄无法猜测什么!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凤无心闻言一愣,抿紧唇瓣,手从她手背上移开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仍还是很坚定的点头确认:“我已经想好了!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也要不起他。我不想让太子知道这事,趁他还没归来,我一定要将此事处理掉!”
说到最后,绝美的容颜微微一凝,眼底闪过一丝决意,似已经下定了决心。
既然她已经决定了,舒沄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来找自己,证明她确实走投无路才这么哀求自己,或许只有自己能帮她。
可想到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她也于心不忍,可也无奈。
“好吧!”舒沄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那你准备一下,什么时候开始?”
“越快越好!三天过后我会再来,你帮我准备好药,孩子还小,药效重一点就好了。”
“嗯。”舒沄默默的应了一声,心里有些沉重。
这是她第一次帮别人做这种事,她不知道有没有作对,这样残忍的抹杀一个无辜的孩子,她真的能心安理得吗?
凤无心离开王府后,舒沄一直待在亭子里,望着那被自己下的残局棋盘,她思绪万千。
“王妃,这天都黑了,要回屋了么?”小玲在旁候了许久,见她一直盯着棋盘发呆,不由出声提醒。
“啊……哦,好,回屋吧!”舒沄听到小玲的轻唤,才恍然回过神,再看看天,确实黑了。
起身站了起来,小玲赶紧上前搀扶着她回寒湘阁。
回屋后,舒沄就闷闷不乐,不说话。
小玲一边给她端洗脚水泡脚,一边好奇的问道:“王妃有心事么?”
温热的水浸泡着脚,暖暖的,挺舒服的。
舒沄淡淡回答:“有吧!”
“可以给奴婢说说,憋在心里会生病的,你说是吧!”小玲一双水灵的眸子抬起,眨了眨,有些可爱。
“呵呵,你个傻丫头。”舒沄看到她傻傻的呆样,不由一笑,“这段日子还好有你一直陪着我,我才不会那么孤独。”
以前有非语作伴,如今有小玲这样贴心的跟着自己,她也很知足。
“奴婢能跟着王妃,是奴婢的福气,像王妃这么好的主子不是谁都有福气遇到的,所以奴婢很有福气,天天给你泡脚都心甘情愿。”小玲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脚趾,给她按摩。
舒沄也静静的享受着,这丫头很精灵,也很乖巧,善解人意。
“那我这么好的主子要不要给你找个好婆家呢?”忍不住也打趣道。
听到找婆家,小玲顿时吓了一跳,脸红了。
“王妃说笑吧!奴婢还这么小怎么找婆家?”
“呵呵呵,小玲害羞了么?”
“哪有!”小玲撅嘴反驳,“奴婢才没有呢!奴婢只想一辈子跟着王妃就心满意足了,从没想过要嫁人,找婆家。”话说得很认真。
“女孩子始终是要找一个人托付一生的,你现在虽然还小,不过也有长大的一天。”
“嫁人烦恼多,小玲不想嫁。”
“怎么会烦恼多呢?笨丫头。”舒沄不以为然的看她一眼。
“如果没有烦恼,为什么王妃总是闷闷不乐,总是一个人发呆呢?还有今天太子妃说了什么?让王妃脸色这么难看,晩膳也没多少东西。”
小玲的话,让舒沄一惊。
她的情绪竟然被小玲发现了?难道自己真的表现得太多。
“小玲,有些事你不懂,你还小。不过,你越知道得少,越好,懂吗?”她脸色突然变得肃然起来,看着小玲认真的说道。
小玲有些茫然,却还是没有反驳,乖乖的点头。
就如她所说的那样,凤无心堕胎这事绝不能让小玲掺合进来,更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否则对她来讲,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后,舒沄让小玲忙完了早些回屋休息,她也要睡了。
夜深了,等王府所有人都睡沉了后,舒沄起了床,对着外面叫了一声。
“来人。”
一声落下,窗户晃动,有一道黑影落入屋里,他低垂着头,声音冷冷的,恭敬的问道:“王妃,有何吩咐?”
这名暗卫是萧君肴离开之时安排在她身边的。
“我的命令是不是就是王爷的命令?”舒沄坐在床上,在漆黑的屋里,她能透着窗户外那隐约的光看见那人就跪在屋里。
她虽然看不见他长什么样,至少他可信。
“是。”暗卫没有一丝疑惑,直接回答。
他们都是经过培训的,只有服从,没有多余的思想。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命令你去办一件事,你一定谨慎行事,不可暴怒身份,更不能泄露秘密。”
不用她明说,暗卫也似乎感觉她要交待什么样的任务给他。
因为中午她与凤无心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王妃尽管吩咐,属下竭尽所能。”
“你明日去药店抓一副堕胎药,药性不可太猛,顺便开一些补血和调养的药。”
安排谁去买这个药都不保险,她起初想让小玲去,可她的身份太招摇。
后来她细想,觉得做此事的最佳人选非暗卫不可,他办事效率高,又谨慎,又不拖泥带水,武功又高。
暗卫闻言只回答:“是,属下遵命。”没有多余的疑问。
“还有,你要随时在我身边,关键时刻输送一些内力。”
“是。”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吧!明天准备好了药直接晚上给我就行。”舒沄将事安排好后,也有一些疲惫。
她不想出一点差错和纰漏。
这种事关乎着凤无心的命,她决不能大意,一切都要准备的万无一失。
当晚,她直接说不着,闭上眼就能梦见小孩啼哭的声音,让她噩梦连连。
第二天晚上,暗卫将她安排的事办好了,买好的堕胎药已经准备好了,深夜之时交给了她。
抱着那冰凉硬邦邦的药,她心如刀绞,又是一夜失眠。
熬到了第三天,她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安排小玲在门外守着,也有暗卫暗中保护着,她把堕胎药熬好等着凤无心的到来。
凤无心在中午的时候来了,还给她带了一些自己做的年糕,算是一种借口吧!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凤无心端着那一晚黑漆漆的药,没有一丝犹豫就一口喝干净了。
然后倒床上躺着,因为药效也没那么快就发作了。
“有反应了么?”
舒沄很担心,很焦虑,坐在床边守着凤无心。
刚喝下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能看看见凤无心面色开始苍白起来,额头上汗雨渗出。
她赶紧用手帕给她擦汗,她知道,药开始起效了,这种钻心的疼,她很明白。
可凤无心却面色如常,望着她,目光炯炯,“别担心,我有武功,我能承受的起这点疼。”
舒沄怎么不担心,坐立不安,“疼,就找我说说话,别硬撑着,说话能转移疼。”
说道转移疼,凤无心苍白的脸淡淡一笑,似在强忍着什么,肚子一阵阵的抽疼,绞痛,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扯,用力的拽。
被子下的她,双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肚腹处的衣服,也能感觉到双腿之间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
她不想叫,不想发出一声悲鸣。
再痛,也得忍。
所以,她听舒沄的话,颤抖着唇说:“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见她越来越痛苦,舒沄又急又痛,只能听她说话,“想,你说吧!”
凤无心痛的眼睛泛红,浑身抽噎,颤抖,可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舒沄惨白的脸,她说:“他有一双深邃的眼,俊美伦比的容颜,妖魅无双的一双眸,他独来独往,有着自己的秘密,为了报仇,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
说到这,她眼中闪烁着眼泪。
不管怎么痛,她都不曾流泪,想到那个男人她却伤心的哭了。
舒沄眸中闪过一抹沉痛,可心里却黯然一惊。
她说那个男人俊美,妖魅?
她认识的人中,就只有一个人符合凤无心嘴里说的那个人。
就是萧煜。
………………………………
(74):上门来找事
想到这,她心中莫名的慌乱乱起来。
是个那个男人吗?
自从上次他主动现身带自己去找萧君肴后,就未再出现过,他是有事耽搁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他会和太子妃在一起?还发生这样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出来?
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沄儿”骤然,凤无心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一时失神的她猛然惊醒过来,才瞥见她双手全是血,吓得她面色煞白,惊慌失措来。
“我安排人找大夫过来”说着,她就要转身叫人。
“不要”凤无心紧紧抓住她的手,沙哑着声音。
“可是你这样强忍着出什么事了那可怎么办?我不忍看着你这么痛苦。”舒沄也被她这副样子吓得哭了,颤抖着看着她,泣声道:“不要担心,我会小心安排不会让人知道这事情的。”
她能强烈的感觉到凤无心手指冰冷,似也因为药效的关系,痛到了极致。
“不”凤无心痛得面色苍白如纸,很虚弱,手心,脸上都是汗,却死死咬着唇,“我熬得住别惊动了其他人,我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可是”舒沄手腕被她拽得深疼,望着她指上那一抹血腥,是那么刺眼。
凤无心却缓缓闭上眼,淡淡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过头去,仍死死的咬紧唇,那怕是咬破了,也不松齿。
而被褥下早已血染一片,湿湿,冰冰的感觉直吞噬着她的心,她的身。
痛吧!
只有痛,才会让她不觉得有一丝惭愧。用痛来提醒自己,用痛来偿还一切,这很公平。
想到这,紧闭颤抖着的双翼下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溢出,流到耳垂边上,冰冷的液体深深的绞着她的灵魂。
舒沄守在床边静静的陪着她,一双手仍还是被她拽在手中,黏糊的液体将两人手浸透,望着凤无心那么痛苦,却又拼命的硬撑的样子,她心如刀绞。
整间屋里环绕着浓浓的血腥味,有些刺鼻,更有点死寂冰冷。
时间流逝得太慢,让她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开始凤无心还紧紧拽着自己手,颤抖也好,用力的拽也好,但都感觉到她在动,她在喘息。
可是现在,为何她却毫无反应了呢?
紧拽着自己手的手慢慢松开,咬破唇的齿也渐渐无力滑下,呼吸也开始变得虚弱起来。
舒沄见状,吓得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对着屋里叫道:“出来。”
一声落下,一抹黑影翩然出现在屋中间,是暗卫。
这是第三次见到他的真面目,她只是转过头看着俊朗冷漠的他,急道:“她似快熬到了极限,你过来帮帮她,保住她一口气,我来熬药和给她换衣服。”一边交待一边起身站了起来,将凤无心慢慢滑落的手轻轻放在床上。
她让开后,暗卫并没有一丝迟疑,也不多言,上前去迅速的套上一双黑色的手套,给自己戴上黑色的面巾将眼睛遮起来,才握住凤无心那垂放在床边上的手,然后运用掌心将内力一点点传送于她的体内。
舒沄赶紧将早已准备好的止血丸轻轻放时凤无心的嘴里,用温水服下,再用生片含在她的嘴中,抬眸看着坐在床边输送内力的暗卫,她瞥了一眼便快速的去衣柜拿衣服。
床上凤无心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完全失去了意识,舒沄揭开她身上的被褥,顿时一股血腥味传来直让人作呕,她面色一凝强忍着不适,垂眸看去,只见凤无心下身全是血,早已经浸湿了衣裤,床单。
那一抹腥红,是那么触目惊心。
坐在一旁的暗卫也嗅到这浓烈的血腥味,不由的皱眉,却没有分心,本分的做着自己的事,平静得他就不存在一样。
舒沄睨着染红裤子,不再耽搁,趁现在没有人赶紧换了。她动作还算熟练,没花长时间就将凤无心染着血衣服和裤子都换了,连床单都换了。
而暗卫输送内力也达到了极限,看着风无心面色慢慢恢复了如常,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苍白,但已经红润了少,加上换了衣服,服下了药,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经过一场生与死的撕扯,凤无心总算成功了。
只是,孩子就那么没有了,在她的腿间化为了一滩血水。
暗卫离开后,舒沄拿着那些血衣和床单到窗户边去找了一个火盆,用火烧掉。一边烧,一边看着那慢慢化为灰烬的衣物,她的心竟然一阵阵的抽痛,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很不安。
不知不觉,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也曾有过身孕,只可惜与那孩子的缘分太浅薄,还未能感觉到他在动,就没了。
每每想起,她的心微微泛着疼。
叮叮
骤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尴尬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望了眼火盆里的衣物几乎快要烧完了,才起身站起来出声问道:“是小玲吗?”
门外传来小玲的声音:“王妃,木夫人说想见你,奴婢说了你身体不舒服,可她非要吵着进来,奴婢都拦不住”
话还未说完,房门就被外力撞开,小玲也随之摔了进来,扑倒在地上。
舒沄拧眉,上前走过去看着门外坐在轮椅上慢慢滚动着轮子进屋的人,眸色一凛:“木苏婉你这是做什么?”
对于她质问木苏婉冷哼一声,继续滚动着轮椅走到她的面前,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是我想问你在做什么才对?”
摔在地上的小玲已经站了起来,站在舒沄的身后,不过她却嗅到了烧掉衣物的味道。
“在这个王府除了王爷说话有份量外,就是我。你说你有话想问我?你是用什么样的身份?”舒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看着木苏婉毫无一丝畏惧,坦然的与她对视,居高临下的凝着她:“难道你用你现在的木夫人的身份吗?未免有点不够格。”
表面镇定,可内心却很担心。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里,是不是木苏婉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她才会来
就算如此,也不能暴露凤无心就在这屋里,还好起初她有将帐纱放了下来,遮住了床上的人。
“王妃何是也变得如此势利?牙尖嘴利了?”木苏婉昂头睨着她,眼神犀利,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嘲讽:“就算王爷在府上,他对我的态度也得迁就几分,倒是你,别以为顶着着一个王妃的头衔,就以为自己是麻雀变凤凰了。”
“是吗?”舒沄眸色一深,眼底暗暗蕴藏着一丝怒意。
木苏婉冷笑:“难道不是吗?你明知道王爷与太子就是对立的关系,可你还和太子妃走得那么近?怎么?你以为王爷没有太子有能力,所以刻意去讨好太子妃?还是你一直就是太子安排嫁过来的细作。”
说着,一双眼睛朝屋里四处看,似在寻找着什么?最后目光落在那放下帐纱的床。
顺着木苏婉那双眼看着的地方,舒沄黯然一楞,虽然她极力用烧掉的衣物味道把屋里有血腥味给遮盖了,但是凤无心此时很虚弱,不醒人事,她又那么精明,一定会看出一些端倪来的。
该怎么办?
衣袖中双手不由握紧,眸色轻闪,想着对策。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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