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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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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长生两人顾不得马车,都奔向河中间。冰冻的河面很宽,两人跑了十多米,来到立着的三角木架处,只见一个人在冰窟窿里。河水封冻有一尺厚。戏楼掌柜被绑着的双手,紧紧压在冰面上。冰窟窿不太大,仅能容一人在里面,所以,人还能抵住,暂时不至于落进水中,水面很快又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姜长生两人急忙把掌柜拉了上来,此时,掌柜已经晕了过去。

    姜长生对掌包的喊道:“赶紧跑去,就近借个大车。”

    掌包的说:“师傅,还是我背吧。”

    “别啰嗦,快去!”

    姜长生背上掌柜就往回跑。半道上小伙计赶来马车,直接把戏楼掌柜送到了医院。

    吴善宝得信后,长出了一口气。戏楼掌柜虽然被冻了一下,只是手脚有几处冻疮,别无大碍。

    北戏楼的掌柜也是一样。他被绑在小红嘴河上,戏楼东家也在东凑西借二十万元银元送去。因为时间完了点,占三山小头目等到三更天,也不见赎人的来,先把栓在木架上的人的绳子砍断,掉到河里,等赎的钱送来时,因为来晚了点,被冻得时间长了点,所受的冻伤比较重。

    远在福建的郑庆义正忙着*茶叶。在当地人帮助下,包下两座茶山。在福建省崇安县的下梅镇茶市,是比较有名,在这里他发现了类似砖形茶块。他想到散装茶叶,体积大,路途远,运输困难,如果都制成茶砖了,运输起来就太方便了。在这里筹建起专门收购、加工茶叶的分号。义和厚牌茶砖诞生了。每块茶砖重约三百克,包装草纸上印有精美图案。并用纸箱再包装,每箱一百块茶砖。茶砖在采摘茶叶时,当场进行加工。

    一切都就序了,郑庆义再也无心留恋五夷山美景,他把几块色泽鲜艳的江浙丝绸绵缎装入包内,跟随的年青的把福建各种茶叶包好,两人踏上回家的路。先是马车,又坐汽车,火车,继而轮船,行色匆匆往家赶。
………………………………

第二一五章 玉花离家(一)

    郑庆义赶回五站听说掌柜的赎回来,很平安,非常高兴,特意嘱咐吴善宝,要好好款待戏楼掌柜。

    义和顺大门上的牌匾显得有些旧了。捷克人诺沃德尼开的露西丝洋酒店。生意很好,不时有人进来,买面包烤肠的,买洋酒。日本人开的杂货铺,也不时有人进出。郑常馨正跟美枝子玩踢口袋。

    郑庆义兴冲冲进了大门,后面跟着年青的,吃力地扛着包裹。不时有人问:“东家回来了。”说话的人神色不自然,吱吱呜呜,想说又无从下口,望着郑庆义背影难过的摇摇头。

    郑庆义心情很好,没有在意人们异样的表情。正玩的高兴郑常馨见郑庆义,马上跑过来:“爹,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郑庆义抱起郑常馨亲了亲后说:“爹给你买了个大洋娃娃。”郑常馨噘着嘴说:“洋娃娃都有了,不能买点别的?”

    郑庆义:“你妈呢?”

    “她在屋里。爹我玩去了。”说着连蹦带跳跑了出去。

    郑庆义推门进了屋,一股剌鼻的味道呛得郑庆义连连咳嗽。他不由的心中一紧,走到卧室呆呆地站着,说不出话来。手中的包坠落在地。年青跟随的一见事不好,赶忙把包裹放下,就退了出去。

    只见玉花躺在炕里,正凑着烟灯大口大口的吸着。她再次上瘾后,已经无所顾忌。

    郑庆义怒目而视,玉花若无旁人。郑庆义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上前把玉花拉起来,一边怂搭一边说:“玉花呀,玉花。你咋又捡起来了。不是戒得好好的吗?”

    玉花目光呆滞,瞅着愤怒的郑庆义无动于衷,只淡淡地说:“你咋才回来。”

    郑庆义火冒三丈,一巴掌打过去,玉花的嘴角流出了血。郑庆义又怂搭两下,举起手,玉花仰面看着郑庆义,那种神态象似说:“你打吧,打死我吧。”

    郑庆义看到嘴角流出的血,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脸上,长吼一声,钻进客厅里,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心中难受不能用语言来描述。

    玉花抽完大烟,一时精神焕发,穿鞋下地,把包裹收拾起来,她看到包里的东西,抱在怀里,眼中溢出了泪水。她向烟具望去,烟灯火苗安静地燃着,不时冒出一股黑烟向上散去。

    玉花呆坐了很久,最后,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包好,又把烟具烟土,烟膏,都放到包裹里,留恋地四处看看。出了卧室,在客厅门口站了一会儿,欲说又止,含着泪水出了房门。她出了义和顺大门。回头望望字迹斑驳的牌匾,油然感到心中一疼,不觉捂住胸口。正玩的郑常馨看到了,跑了出来:“妈,你干啥去呀。”

    玉花把郑常馨搂在怀里,难过地说:“妈走了,听你爹话,想妈就给妈捎个信儿。”

    郑常馨哭着说:“妈,你别走,我找爹去。”说着跑回家,没等进屋就喊:“爹,我妈走了,你快去追回来呀。”

    郑庆义听到喊声,一拳砸在桌子上,恨恨地说:“李奇岩,你这个黑李!为何总跟我过不去。有种的和我面对面,冲女人下手算啥。”边说边往出走。

    这时,郑庆恭过来:“二哥,咋了。玉花嫂子往车站那儿走了。”

    “她能上那儿去。你把她找回来,告诉朱老瑞,让玉花到他家住一阵子。到时候的时候让他老婆伺候几天。”

    郑庆义似乎失去了理智,他恨李奇岩,也迁怒于玉花。回来不到一年,抽大烟又捡起来,这让郑庆义怎能不愤怒。他恨玉花,觉得自己起早贪黑为了什么?我郑老寒为了生意上的事,起早贪黑的,如何能天天陪你左右。

    郑庆义回身看到厨师和保姆,瞬间一股怒又上来:“你俩都回家待着去吧。我这儿容不下你们。”

    厨师和保姆想分辩,可又说不清楚,两人委屈地离开四合院。这时,朱瑞卿和林玉轩过来,朱瑞卿说:“东家,咋了,郑庆恭说让玉花到我家去,这不好吧。”

    郑庆义气急败坏的说:“要不咋整?本来戒的好好的。又捡起来,这日子咋过?”

    朱瑞卿小声说:“你要休了她,还让上我家。这――。”

    朱瑞卿还没说完,郑庆义就恼羞成怒打断说:“谁说我休了她,我是让她到你家待几天,好戒烟。戒好了再回来。要不行我另找人。”

    朱瑞卿小心翼翼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赶紧回家跟老婆子说去。”朱瑞卿说完就回去了。

    林玉轩一直没敢吱声,此时感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难受直搓两手。郑庆义看了一眼说:“找俩人把屋里收拾一下,门窗都打开放两天。客房有闲的给我腾一处。到时候的时候先住两天。这屋里都是大烟味。”

    林玉轩一听这么说,有些放松了:“我来想跟你说一下戏楼掌柜的事儿,吴老善看去了,告诉我跟你说一声。”

    郑庆义这时一笑说:“你们几个这事儿办的不错。别在这儿说了,一屋烟味。咱上楼去说。”

    到了办公的客厅,林玉轩把戏楼掌柜被绑票后,几个人如何处理的情况汇报了。

    这时,吴善宝回来了,进入客厅就说:“东家,你可回来了,妈呀,差点给我吓死。”

    郑庆义:“我听林老玉说了,你处理的还算井井有条。钱不算啥,千万不能伤了人。”

    吴善宝说:“富益永、益发合,嗨,乔张两掌柜,把手里的大洋,都送来了。真不知是那个挨千刀的,干出这么损事。那可是十万大洋呀。”

    郑庆义:“报官府没有?”

    “哪敢报官,报了官抓不到胡子,胡子知道了一急眼,在把戏楼掌柜的伤了,哪个多哪个少啊。我就不明白了,铺子有那么多好赫儿不抢,单单绑戏楼掌柜的票,让人不理解。绑也绑当东家的呀。”说到这儿,忽觉不妥,看了看郑庆义没啥反映,又说:“听说北戏楼子掌柜冻得不轻,送钱的去晚了,先把人放到河里,人冻的都不行了,若是再晚点,都得成冰溜子了。”

    郑庆义:“告诉各分号掌柜都加点小心,做好防范。戏楼掌柜的在哪?到时候的时候陪我去看看。”

    吴善宝:“这个犟种,我让他搁家再养两天,不干,说东家损失大了,得赶紧赚回来。”

    郑庆义:“得好好养养,到时候的时候,身体不好才抓瞎呢。”

    吴善宝:“姜长生真是好家伙,救的及时,从河里捞出来,抱着跑老远了,累得呼哧带喘的。要不好不了这么快。这不只在医院住三天,就回戏楼了,东家,我给姜长生打了保票,帐期增二厘份子。”

    郑庆义:“既然说了,到帐期别忘了。”

    其实,郑庆义明白这是冲他来的,仔细想想,不明白得罪谁了。难道是天增益的掌柜们下的手。从这残忍的手段来看不像。到底是谁和他过不去,尤继侠?也不能啊,买卖上的事,不至于弄这种程度,还趁自己没在家动手,这人还是不敢当面对他对峙。那一定是李奇岩了。这小子始终惦记着玉花,千方百计让玉花抽大烟,就是报复自己。可怜的玉花,因自己得罪过李奇岩,到让自己的女人受苦。去朱家待一阵子吧,或许改过,只要戒了,就把她接回来。从此,郑庆义很注意自己的行为。

    连福楼,李奇岩举盅说:“大哥、二哥咱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么多年的交情,真够意思。来咱哥仨干一个!”

    黄三良:“二弟这盅酒是我敬你,也算报了一箭之仇。”

    占三山:“这算啥,慢慢来,日子长着呐。干!”

    三人举盅相碰,一饮而尽。

    黄三良:“妈的,郑老寒拿出二十万大洋,眼皮都没眨。”

    占三山:“妈了巴子的,说实在的,挺佩服他的。那个邱老八,竟然来晚了。也不怪我那弟兄差点撕票。等了半夜,他们都冻得够呛,别说下水的人了。回来跟我说,过一个大车就赶紧把放进冰窟窿里。再晚了人非得成冰棒了。”说完哈哈大笑,又说:“我的那些弟兄都说了:‘咱们也演了一出戏,叫作南戏楼,北戏楼,南北戏楼砸冰溜。”

    黄三良:“这是啥意思?”

    占三山:“大哥,我不是跟你买好,我那帮弟兄,冰天雪地在河中间砸冰窟窿,死冷死冷的。你说那人放到河水里还不成了冰溜了。”

    黄三良:“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难为他们了。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占三山:“大哥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的弟兄就没白干。”

    黄三良:“二弟,你是不是还挑大哥的理呀。”

    占三山:“大哥别多心,我不是这个意思。三弟,我是这么想的。这钱咱不动了。我跟弟兄们都说好了,这是咱的本钱,还得继续干。要不损失咋补回来呀。”

    黄三良:“你俩这回没行话,我都听懂了。二弟说的对,只要继续干,损失早晚能收回来。”

    占三山:“在这疙瘩说话,不小心人家听着了,会怀疑的。满人街那没啥动静吧。”

    李奇岩:“轰动两天,现在没事了。不过暗中加强戒备了。”

    占三山笑道:“咱也没想进第二回,他们就摸不着门了。”

    黄三良:“这这么长时间没动静,二弟干的机密,咱就不说这个了。大巡捕长,听说玉花去了朱老瑞家,你知道不?”
………………………………

第二一六章 玉花离家(二)

    李奇岩:“郑老寒紧锁深闺,还舍得让她住到外面?”

    黄三良哈哈大笑:“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听说郑老寒刚回来,进屋就发现玉花在客厅里抽烟。我估摸正好犯了烟瘾,不抽不行了,瞎子撸管愿谁谁,挑灯就抽。郑老寒一个耳光子扇过去,嘴都打出血了。”

    李奇岩:“啊,郑老寒真舍得?”

    黄三良笑道:“心痛了?那还不赶紧瞧瞧去。”

    李奇岩大喜道:“这么说,我的计谋快要实现了。来——!喝酒,庆贺一下。”说着举起杯和两人相碰,一口喝干。

    占三山喝完后问:“抽上大烟的不好,你还这么得意儿?”

    黄三良:“二弟,你是不知道,那漂亮劲别提了。有一回我家里的说,玉花去义和厚穿出来旗袍,让见着的老娘们羡慕的不得了,都争着去买。我老婆也买一件,结果回家,对照镜子,咋看也不如穿在玉花身上好看。”

    李奇岩嘲笑道:“个没个缸高,腰比缸粗,还跟玉花比?”

    黄三良:“哈哈,说玉花赶上说你老婆了。”

    李奇岩:“咱俩打个赌,准有一天,我会把玉花整到手。”

    “真有那一天,酒席宴我全包了。”

    占三山看他俩说的欢,就插嘴说:“你俩说的是那么好呀,要是看上了抢过来不就得了。干啥还等这一天,那一天的。老子想喝酒都等不及了。说!在那儿,二哥帮你这个忙!”

    李奇岩:“这可胡来不得,在我管的地盘上出这个事儿,还敢拿她当老婆?我得让她自动往我怀里钻。”

    黄三良:“二弟,抢可不行。三弟自有损招。不过有朝一日再整再整郑老寒一把可行!”

    李奇岩:“别给大哥出馊主意了,他在外面犯点事躲这儿,我还能在日本人面前拍胸脯了吗?整不好,我这脑袋也保不住。”

    黄三良:“梨树城他连沿两个分号,非在这儿整顿?”

    李奇岩:“别动不动就抢,还是想别的办法,帮我把玉花整到手。”

    黄三良激动地说:“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是给玉花的,我一个子不要。”

    李奇岩也激动起来:“放心吧,她离开义和顺,我的机会大大的有。出入不怕见到郑老寒了。那个朱老瑞屁也不敢放一个。”

    黄三良:“这还差不多,这次货没进来,不妨,我那儿还存有上好的大烟膏。你找机会给她送去。二弟,这回我想要扩大范围,卖到八面城去。”

    黄三良所以向两人提议扩大销售地域,就是想趁机把自己的私货快快卖出去。

    郑庆义回来后,本应各处走走,他一改以前的习惯,把自己关在办公的客厅里。玉花重新抽大烟,这让郑庆义觉得没脸见人。

    他来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小张吗?啊,各地都给我接上。对了我给你带回来两块好布料,啥时来拿。”

    “郑会长,你这一趟可走了不少日子。”

    “可不,现在行情还是平平淡淡?”

    “不是,波动挺大,宽城子接通了。”

    “我郑老寒,今天卖两千火车大豆。”

    “奉天通了?好,你那也卖两千火车。”

    愤怒中郑庆义有点失去理智。当大连的接通后,刘梓桐听到是郑庆义,欢喜地说:“东家你可回来了。再晚一会儿我就走了。这一阵子给我待得五饥六瘦的。”

    “豆子降得利害?”

    “嗯哪,简直让人不敢想,码头上堆的向山一样了。”

    “你先你那卖四千火车。”

    “东家,现在还卖?降不降不好说呀。”

    “让你卖你就卖,哪来的费话。”

    外面有人敲门,郑庆义烦燥地喊:“不是告诉你了吗?谁来也不见!”

    贾正谊在门外喊:“寒山,咋了?我是贾伯谦。”

    郑庆义听到贾正谊的声音,不得已去开了门。

    贾正谊说:“咋了?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这一趟出去的不顺利?”

    郑庆义叹口气说:“买卖上事,我能生气吗?不说了,找我有事儿?”

    “没事不行来看看呀。”

    “你呀,一点也不象向斋兄会哄人。不过见到你,我气顺了些。”

    吴善宝慌忙进来说:“东家,别卖了,都一万火车了。疯了咋的。他们都来看你来了。”

    郑庆义:“你这个吴老善就是多嘴。”

    宋顺才、乔向斋三人进来,向郑庆义问好。

    郑庆义起身应道:“三位哥哥不约而同,激起我的酒兴。不过先品尝我带回来的好茶。”

    乔向斋:“福建茶另有品法。吴掌柜说你疯了,不至于吧。我看你戏楼掌柜被绑票,你都镇静自如。”

    郑庆义:“卖了万把火车大豆。价总是跌,易帜之事不知何时了。我等不及了。再说有段时间没整了,手有些痒。戏楼掌柜吴老善他们处理挺好,我着啥急。”

    吴善宝:“各位掌柜,别嫌我多嘴,听人说戏楼盖在列字号地就错了,列字号地就是个凶地。要不能被绑票吗?”

    乔向斋略微思索一下,见没人接话,就答道:“这是用了拆字法测字。说是歹徒持刀。可歹徒持刀不一定非得进此地呀。你看列字号地有多少个铺子,咋专门进义和顺的戏楼。地是不是凶不会跟列字有关吧。我以为定是有人搞鬼。”

    吴善宝还狡辩说:“有人捣鬼的话,宿字地的铺子岂不钱更多?”

    张东旭:“你没到当铺去过啊,我看那里挺紧衬的。不费点劲可是不容易得手。”

    郑庆义:“你个吴老善,咋还这么迷信上了。谁说的,胡周扒咧。”

    吴善宝:“不管咋说列字地不好。宿字就好。”

    郑庆义:“我还真不信邪,那宿字,还有宿怨、宿敌呢。宿敌是不是早晚也得来呀。”

    郑庆义这句话,让吴善宝没话说了。

    宋顺才就接着郑庆义开始的话又说:“你刚才说手痒,我看你不是痒,是烦。我来不是品茶,也不是来喝酒。我是为玉花的事来的。”

    贾正谊马上接道:“要说劝,还轮不到我说话。不过,这事还真得斟酌斟酌。让玉花出去住,好说不好听。”

    郑庆义:“你们来的心思我都明白。这也是迫不得已,她自动离开,还带着全套家伙什儿。说明啥?就是不想戒了。我又不能看她流浪街头,暂寄朱家。只要她想通了,把烟戒掉,到时候的时候,我还用八抬大轿抬回来。”

    吴善宝:“这点东家能做到,天天都问朱老瑞几回。这是何苦呢。”

    郑庆义不满地说:“吴老善何苦啥意思?”

    吴善宝:“得!嘚谁跟谁来。我走。”

    郑庆义:“好象我做事挺绝似的。没瞅她那样,这么抽下去,日子咋过?你们说我再领她回老家,还能跟我走吗?”

    宋顺才:“寒山,你自个儿要想好,玉花重蹈覆辙,你就没想过是因为啥?”

    乔向斋:“是呀,好不容易戒的,这么快又抽了。光是黑李怕不能这样吧,有没有别的啥原因?伙计们都说些啥?”

    郑庆义痛苦地说:“能说啥,都怪我,去福建那儿有两个多月。我压根就没往上想。算了,反正就这样了,我也不能天天在家陪她。到时候的时候,让她自个儿另过吧。”

    李奇岩欢天喜地来到朱瑞卿家,敲开门,开门的是朱家婆子见一生人,问道:“你谁呀,找谁?”

    李奇岩硬气霸道地说:“我李奇岩,找玉花。”

    朱家婆子一听是李奇岩,身子哆嗦一下,连忙要关门。李奇岩伸腿拦住:“咋地?找玉花不行啊。”

    朱家婆子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我——?”朱家婆子脸都吓白了。

    玉花问道:“老嫂子,谁呀。”

    李奇岩趁势走进屋里:“玉花呀,是我。咋还听不出我声来了?”

    玉花似笑非笑的说:“哎呦,原来是大巡捕长啊。私入民宅还吆五喝六的。我哪听到过这种声音。”

    李奇岩讨好似问:“那你听到都啥声音熟啊。”

    玉花不屑地说:“见到的是低三下四的人,听到的是阿谀奉承语。竭力向人讨好的人,如何能这般呲的人的声。大嫂别怕,大衙门的一个大腿子,咱又没犯啥事,用不着怕她。”

    朱家婆子以前常听人说黑李如何残害人的,提起都害怕,见着更怕的不得了。听玉花这么说,心里安一些,于是说道:“见着了,我就哆嗦,还用犯啥事,整进去了现编都赶趟。”

    李奇岩瞪了朱家婆子一眼:“玉花面前,我哪敢撒野。”

    李奇岩顺势进屋,见到玉花,他不得仔细地看着玉花,虽然不那么水灵了,略带黄色的脸还透露出漂亮秀气,两道紧皱柳眉下曾经明亮而又锐利的眼睛,见不到光泽。心里不由一疼。

    李奇岩不客气坐在玉花旁边:“玉花,你还是那么漂亮,这回出了义和顺,没人能拦我看你了。”

    玉花一撇嘴:“谁敢拦你?私入民宅都这么硬气霸道。”

    李奇岩恬不知耻地说:“那是,除了郑老寒,谁也休想挡我见你。”

    玉花:“有屁快放,别在这儿闲咯的牙。”

    李奇岩:“看你还不行?我听说你到朱家来住了,乐得没法。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尽寻思你来着。”

    玉花:“来了没带点啥来?”

    李奇岩:“哎呀,我光顾高兴了。下回——。”

    玉花打断说:“别下回了。赶紧去给我取去。”
………………………………

第二一七章 争夺玉花

    李奇岩从朱瑞卿家里出来后,高兴的找黄三良进了小松屋,点了菜,叫了两个日本女人陪客。

    李奇岩:“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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