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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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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引所交易量不能少。给你的货不能在大屋子里批发。”
郑庆义想既然给的货物价低,利润空间很大,再争下去也没啥意义,虽然不能在五站批发,可以运到别的地方,至少四平街、八面城和梨树都可以卖,于是,也爽快地应道:“就依岛村经理,到时候的时候,要啥货我提单。”
岛村:“好的!顺便告诉你一声,三泰栈油坊已建在腰站。不久就要开工榨油。此外,至少还有两三家日本人,在你们说的腰站上正在建。”
郑庆义茫然不解,吞吞吐吐地说:“日本人——,再建——,油坊?我们——,从没听说过?”
岛村得意地说:“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
郑庆义摇摇头说:“哦,委实不知。我知道你们本来是该保密的。”
岛村嘻笑着说:“有时应该保密,有时就不必。我告诉你就是让你知道,三泰栈豆饼的来源很多,收购谁的,完全看这个人能力与态度。”
郑庆义想了想,不再与岛村纠缠卖豆饼的事了,于是把话题转到机器碾米上来:“佐滕君的铺子用的是机器碾米,可是这碾米的机器,中国人连看都不允许。是吧?这就是你们为新的加工方法保密。可我听贾经理曾说过,你们大和民族来中国,是帮助我们的,包括资金和技术。但不知为何机器碾米要保密。”
岛村喜久马见郑庆义突然说起了机器碾米的事,真是不得要领,感觉有点跟不上郑庆义的思路,表现得一脸茫然。
郑庆义没看岛村的脸色,还自顾自地说:“我还寻思呢,只是问问佐滕君,那碾米的机器,能不能碾高粱米。原来是保密的,所以不能告诉我。”
郑庆义这一问,佐滕目瞪口呆,本来两人谈论,话题跟他没什么关系,只是出耳朵听,所以,也不知如何回答。
岛村喜久马头脑转的快,回答道:“那是日本专门为加工大米而设计的。如果要加工高粱米,我看就得专门设计,可惜,日本人不吃你们满洲的高粱米,所以,没人设计这种机器。”
郑庆义见好就收:“原来是这样,我想若能有机会认识设计碾米机的,一定让他给设计一台能碾高粱米的。就象你给我介绍的木口重芳就很不错,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我还没谢谢你呢,就此机会,谢谢岛村君给我介绍五站最好的建筑设计师。”
说完就立即向岛村请辞。
郑庆义走后,岛村喜久马说:“我真小看他了。胃口可真大。”
佐滕:“他的我最恨,朋友小米的卖不掉,老客的挖了去。”
田中:“这也怨你,当初你把他小舅子留下,不会有这个机会。那小子搞外交有一套。”
佐滕:“你也得长脑子,说不定你的鞋店也会跟我一样。”
岛村:“过几天我就让他提货,看他存到那儿。现在不好对他采取过激行动。这茶事还算圆满,不是不欢而散。只是我的目的达到了,出乎意料的是他会主动都要货。多亏我灵机一动,不准他在大屋子里批发,否则,都依他所愿了。这郑老寒难道不知站内戒严了。不让他在站内卖,等于他把货压在库里。”
佐滕:“这可好,那个吴大舌头不知是什么来头。到满人街干什么?”
贾正谊听说郑庆义被岛村请喝茶,他马上来到三泰栈岛村办公室,进来就问:“郑老寒呢?听说你请他喝茶?”
岛村:“贾君很关心呐,让他尝试一下日本茶事,谈的很愉快。”
贾正谊:“这个郑老寒,钻钱眼儿里去了,除了赚钱,他啥都不上心。”
岛村:“不对,郑老寒对朋友很够意思。我还是看重他这点的。跟他谈妥了,他不用现金结算,全要日本货。”
贾正谊急切问:“他是这么说的?为啥?”
岛村:“这正是我想让你打听的。我还要求他不准在大屋子里卖。”
贾正谊:“这不等于在站内不能卖吗?他又没铺子。”
岛村做了个无奈的手势:“他要货的价格比给大屋子的低二到三成。不限制他行吗?”
………………………………
第一五三章屡教不改
郑庆义回到义和顺,吴善宝和朱瑞卿急忙过来。
吴善宝进入客厅就急不可耐地问:“东家咋样,三泰栈还要咱的豆饼吗?”
郑庆义:“岛村这老东西,消减十火车合同。他还以为我同意一半钱一半货。可我偏不如他所愿。到时候的时候,两万块豆饼我全要日货。”
义和顺的油坊每月能生产三万余块豆饼,即三十火车,每火车可装一万一千块豆饼。所以,义和顺与三泰栈合同就是三十火车的合同。本来是远远满足不了三泰栈的需要的。这是岛村故意与郑庆义整事。义和顺剩下一万余块豆饼就得另找销售途径。
朱瑞卿磨磨叽叽地说:“我的妈呀,你咋还都要了日本货了呢?那么多杂货上那儿卖去。”
吴善宝听了知道事情定了,已经无可挽回了,就爽快地说:“我就说吗,上赶着不是买卖。一就这样了,那还有啥说的,到大屋子租个地场卖吧。只是货存在那儿呀。”
郑庆义想都没想顺嘴就说:“先拉到外栈吧。我正好趁此机会开个杂货铺。当初咋没想到这个,到时候的时候多赚不少钱。”
朱瑞卿一听觉得有道理,跟着说:“日进街那块空地还闲着。就盖几间房,多盖几间,开个杂货铺也行。”
郑庆义对这话愿意听,表明朱瑞卿不反对开杂货铺,虽然开不开朱瑞卿也说了不算,有同意自己意见的同盟军,郑庆义欣然说道:“朱老瑞提议不错,只是没时间盖房子,要是有地场的话,租几间房到是行。岛村那老东西,不让这些杂货在五站卖。那里的房子你是不是全租出去了。
朱瑞卿讨好似的说:“早都租出去了。黄三良弟弟那个剃头棚挺火,头剃的不错。”
郑庆义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又上那儿撇去了。”
朱瑞卿撇撇嘴:“就剃个头能撇啥。”
吴善宝心思可没在这儿,他想到的是另外问题:“不让在这疙瘩卖,到哪儿卖呀?压那么多钱啥时能回来?”
郑庆义瞪了一眼说:“你真咸吃萝卜淡操心,遇事就横扒拉竖挡着的。瞅瞅你这煽风耳,就能煽风点火。两耳朵一去活象个xx。”
吴善宝嘟囔:“咋还骂起人来了。”
郑庆义:“骂你是轻的。心眼儿小的象个针鼻,就怕身股钱分少了。钱从我身股钱里扣,与义和顺无关。到时候的时候,身股钱少不了你一分。”
朱瑞卿:“吴老善,你这人真是秃噜反帐的。 不是我翻小肠,当初要不是你整的事儿,……。”
吴善宝不敢跟郑庆义顶嘴,对朱瑞卿可不在乎,当时打断:“你还少说了,彼此彼此。有义和顺咱守着,能吃香的喝辣的就得了。想那么多干啥?”
郑庆义忽地站起来:“你们别磨叽了,我可没功夫跟你们闲咯嗒牙儿。杂货铺就到八面城办。陈成煜呢?马上跟我去八面城,到时候的时候,就这么办了。”说着转身出了屋。
郑庆义一般早在心里盘算好的事,他不会先拿出来同掌柜们商量。说是商量,其实也就是听听意见,以便自己在与他们争论中坚定信心。当一但做出决定,态度就变了,骂人话、脏话都会脱口而出。从此,稍有不顺心,就会对掌柜们连怨带损。去八面城办小杂货铺,早在大连就打了个腹稿,内心是在与梨树这两地进行比较,看是那个更好些。八面城他去了多次,那里是和张东旭结拜之地,所以对八面城是情有独衷。
吴善宝见郑庆义出去了,回头指着朱瑞卿:“你懂个屁,他开不开铺子跟咱有**毛关系,也不花咱一分钱。可你算算两万块豆饼多钱?一个月两万块,这么多钱的货压在那儿,要是卖不出去,那还有好吗?”
朱瑞卿拍拍脑门:“哎呀,咋不早说,我没往那儿想。今年账期不会少分给咱吧。不对呀,刚才不是保票了吗?”
吴善宝:“屁话,他在跟前,我能说吗?自个儿不动动脑?用他的话说,到时候的时候,钱没到帐上,他一反逛子了,咱找谁说理去。”
义和顺,更夫把大门打开,白马拉着轿车驶出来。这时,一个人高喊:“姜老板子,停下,快停下。我找郑掌柜有急事。”
车停下来,郑庆义往外一看:“呀”一声,自语道:“刚才是气晕了头了,差点把正事耽误了。”
喊话的是田若芊。他跑到车前:“郑掌柜。”
郑庆义说:“别说了上车吧,成煜,你去叫人把客房收拾好。到时候的时候,我把山本找回来。”
陈成煜下车,田若芊上车。
郑庆义问:“他在那儿?”
田若芊:“四平旅馆。”
郑庆义对姜长生说:“快到四平旅馆。”
田若芊:“姐夫说明天走,你回来的太及时了。他说这次来心里堵,觉得对不起你。我陪他好几天了,听说你回来了,马上让我找你。”
“都是朋友,啥对起对不起的。是不是我不在家,他们没招待好。”
“不!姐夫说跟那个无关。”
四平旅馆二o三房间,山本一太郎紧紧握着郑庆义的手说:“我以为这次来看不到你了。”
“都是我的伙计不好,让山本君受屈了。”
“受点屈没啥,受辱我不干。”
“咋回事你就说,到时候的时候,还你一个公道,”
“这事很简单,一连几个月,我收到小米比让我付款的小米多。这么说吧,一百斤多三斤,几个月下来数额很大。于是我来了想问清楚,不想你没在。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姓左的掌盘找到我,他说:‘山本,我就盼你来呢,是不是问米为啥会多出来呀?’我点点头。他又说:‘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多出来的你给我六就行。’我当时很生气,想拒绝。可后来一想,我每月不过十火车。可积攒起来那可了不得。千把百火车那得多少呀。你不在家,伙计竟然这么干。于是,我便假装同意。把他要的六给了他。并让他打了收条。”说着,掏出一个纸条递给赵正义。
郑庆义打开一看:
收条
今收到钞票一千零八十元正。
收款人左佳仁。
郑庆义看着收条,气得手发哆嗦。等到精神恢复正常。郑庆义说:“山本,你不能走,跟我回去待两天,我好好陪陪你,这次去大连,带来不少海鲜,到时候的时候,你得品尝品尝。”
郑庆义听说左佳仁这么黑他,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吴善宝吃了多少好处,招了这么个人,本以为五个割子的事,他知错改了也就算了。这回竟然卖货多出百分之三,十火车,就是三百吨损失九吨,造成库里亏空,胡勒根他们都不知道吗?
回到义和顺,郑庆义让田若芊把吴善宝叫来。
郑庆义和山本太郎回到客厅,这时吴善宝匆匆起来:“啥事这么急,你不是去八面城了吗?”
郑庆义一肚子气正没地方发,就对吴善宝大声吼道:“废话少说。赶紧让左佳仁把手头的事儿交给别人。把他领来,立刻来见我。”
吴善宝边走边嘟囔:“又咋了,不容人问话。”
郑庆义拉着山本一太郎的手说:“大哥,我真得好好谢谢你。”
山本说:“这是应该的,不是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敢称君子,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为了那点蝇头小利,眼看着你吃亏。”
吴善宝很快就领着左佳仁进了客厅,左佳仁进屋一见山本太郎脸刷一下就白了。低着头躲到吴善宝身后。
吴善宝:“人领来了,是不是带他去八面城啊,道上我还跟他说呢,好好干,能吃上四厘份子钱。你这小子躲我身后干啥。新媳妇呀。”说着把左佳仁推到郑庆义面前。
郑庆义此时很平静,慢条斯理地说:“按着这个条子,把钱交到柜上。你保证过不会犯了,别的错我都可以放过你,唯独这贪财的事我不能容。吴老善,吴大掌柜,找他铺保领人。他手头上的事……,那个郭宝中呢?”
吴善宝一听脸顿时拉下来:“左佳仁啥事儿我不知,可你这棒子不能乱打人。郭宝中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能出现一个,你都撵出号吧。”
郑庆义笑笑:“你这吴老善,大掌柜当惯了,话也不让人说完。你让他接左佳仁的活。告诉所有伙计,今后谁在出现这种事,想在暗中吃我的头,对不起,决不容这种人在义和顺。”
郑庆义断然开除了左佳仁,对内部出现贪占的行为,一点也不留情。他很感谢山本,在家陪了两三天,直到把小米如数发出,山本回国后,才带陈成煜去了八面城。
郑庆义光着急解决义和顺的问题,全然没顾及胡勒根说的日本人戒严的事。日本满铁独立守备队已经封闭了附属地,不准出入。郑庆义只好回来等待。
郑庆义控制粮谷的思想又有新的发展,他开始走出五站,向外扩张,在粮谷重要产区设立分号,为进一步垄断粮谷市场做准备。设分号主要是沿着四洮铁路线,八面城、三江口、郑家屯,计划中还有白城、洮南,通辽,一步一步向西扩张。
………………………………
第一五四章烟土事件
天增长,二掌柜李安泰向大掌柜办公室走去,边走边唱着京剧:“食王的爵禄当报王的恩。孝当竭力忠心尽,再与师爷把话云:一不用战鼓咚咚打,二不用副将随后跟;只要黄忠一骑马,匹马单刀取定军。十日之内得了胜,军师大印付与我的身;十日之内不得胜,愿将老头挂营门。来来来,带过爷的马能行。”
这是定军山,老将黄忠的一段唱词。李安泰唱得有汁有味。李安泰唱罢,进了魏占山的办公室。
魏占山:“安泰,你兴致好高啊,这口老生唱得好,一般票友还比不上你呢。”
李安泰:“老哥过奖了,你是酱帽子盖铰锥――,有尖不露啊。”
魏占山谦虚地说:“哎,我这口可上不了抬面。我说,你这二掌柜干的好。这一万块豆饼可是咱赚的体己钱。虽说咱哥三儿各为其主,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临了临了,自个儿兜里没米子,岂不是白扛活了吗。”
李安泰很自信的说:“放心吧,大掌柜,忙了一冬带八夏。手头里没点硬通货这日子还能过吗?再说,东家们还在乎这点小钱?”
魏占山:“这郑老寒太狂,要不然咱也不好和日本人打交道。”
李安泰:“有钱赚为何不赚,管他是啥人。这事还得真得感谢尤继侠,他从佐滕那儿拿到的合同,就来找我了。”
魏占山:“这老尤啥来头,竟然和日本人挂上了勾。”
李安泰:“我看也就是翟书田的关系。这翟小鬼跟佐滕关系铁。怕我不信他,就提了翟小鬼这茬。”
魏占山:“我看翟书田跟郑老寒走的挺近乎的。虽说都在红万字会儿,我挺烦翟小鬼的。不知他俩咋那么臭味相投。”
李安泰:“这你就不懂了。谁没个自个儿的小心眼儿?别看他鬼子六,那点小算盘在我心里。就是看谁有钱巴结谁呗。他现在想当商会会长了到处巴结人。我看行,他当他的,咱赚咱的,只要有钱赚,谁当会长有啥关系。”
魏占山:“你说郑老寒忽了一下子卖了一千火车大豆。以前一次性可是没这么大的量。”
李安泰:“不是合卯了吗?”
魏占山:“不是一回事儿,合卯的是咱卖的,这回是咱买。虽说堵不了上次的窟窿,多少也赚回点。为了给三泰栈加工豆饼,我要了豆子。义和顺每天都给咱送大豆。这每月十火车豆饼咱不会少赚。”
李安泰:“我不明白,那三泰栈为何指令就给咱呢?”
魏占山:“说的也是,我想一定是那尤继侠,跟咱一样吃了大亏,想法报仇,才鼓斗佐滕从三泰栈拿来合同的。”
李安泰:“我瞅那意思,尤继侠还要跟郑老寒斗。要不然为何提出以咱天增长的名义搞信托交易?只是你答应的太快了。”
魏占山笑道:“我知道,就是不答应他,这合同也跑不了。可这便宜咱就占不着了。你想想,尤继侠交易量挺大的,一买一卖不管他赔赚,都得给咱钱。他赚不赚钱跟咱也没关系,就是赔了,也是自个儿担着。跟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要是咱多多的划拉几个这样老客,外快可是大大的有啊。”
取引所买空卖空,一火车买的手续费是两元,再卖时,照样再付两元。而象尤继侠这样的以别人名义交易的,就得再多付一元,即为三元。
李安泰也笑道:“要不你那么痛快答应他。”
魏占山:“不管他是何目的,只要咱不吃亏就行。”
李安泰:“还得说郑老寒鬼。你想想,他买了那么多大豆,赚了不少。现在,价涨起来,又开始卖,这不奇怪。你这大掌柜有算计,计划外的豆饼买卖,用取引所买实的大豆。可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我可是挺佩服你的。”
魏占山:“可别扯了,那天吴督军来调停,耽误两天,郑老寒又变逛子不给豆子了,只好赚点差价钱。”
李安泰:“吴督军这也真是多余,贩大烟的多了,那小鼻子日本人还少贩了。不就是一个土匪把他烟土收了,跟吴督军有啥关系?”
魏占山:“老弟,那能说没关系呢。不光是土匪的事儿,是阚六哥俩。我操,顺嘴说出来了,说你东家可别生气呀。”
李安泰:“操!他哥俩儿的事儿,捣腾大烟,那是秃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魏占山:“这屋只咱哥俩儿,虽说中为其主,处的还不错。说起来,那些当官的有几个不捣腾大烟的?我的那个主也不少捣腾。只不过这次阚铡刀整的太大扯了,让他的卫队武装押运。张大帅正在禁烟,常荫槐是有名的黑脸包公。听说这事儿岂能放过他。这不他的执法队就截住了。双方箭拔弩张,要是打起来,就得两败俱伤。就是打个头破血流也不好呀。万一大扯了,影响做生意。状告到张大帅那了,是派吴督军来说合的。”
李安泰:“也是,吴督军两头都有面子。”
魏占山:“我说这事儿的意思是,要不是有这事儿,义和顺的豆子够咱用了。我的那个主一来,我怕露馅儿,没敢让往回拉。你说往哪走不好,非得回八面城。事儿完了,咱用的豆子也完了。等三掌柜回来,咱哥仨儿合计合计。自个掏腰包买豆子吧。”
李安泰:“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要不听说又给三泰栈生产豆饼了。只是郑老寒他也太狂了,想卖给人家,还装蒜,想拿人家一把。结果让人给装里了。”
魏占山问:“是谁把他装里了?”
李安泰:“给三泰栈的豆饼还有两万块会同,全给他日货。这下傻眼了,五站的大屋子不让卖。他还能摆到中国街来慢慢卖呀。你说这回他还狂不狂了。”
魏占山:“你不知道,其实我挺佩服他的。郭鬼子反水,战事一起,粮谷价格振荡不休。时而高涨,时而低下,他抓住这个机会,低价时大量购进豆饼。现在想明白了,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生产能力小,一个月三万块豆饼,这跟咱产量差远了。为了弥补不足,空买豆饼变成买实。再卖给三泰栈,两头赚钱。想法是不错的,关键是否能买到低价的豆饼。他咋整得这么准?指定有人给他提供准确的消息。”
李安泰:“你说的不错。咱们也得听各地行情,研究对策。郑老寒一有动静,就变化莫测。这回他要是不想好了不会全要货。”
正在这时,又有一人风风火火地进屋来:“你俩到挺轻闲,喝茶水聊天儿。一个月十万块豆饼,人都累的够呛。这又多整出一万块,伙计们连轴转都累蒙了。”
李安泰:“贵君,全靠你了,只要你能生产出来,我保证都卖它。除了给东家的,咱自个儿也能多整点体己钱。要不靠啥活润呀。”
魏占山:“安泰说的对,咱哥仨儿这时候就得一条心,挺住了就赚大钱。人不够顾几个短工。”
吴俊升为阚朝玺和常阴槐调停也是有道理的。阚朝玺任第五军副军长时,军长就是吴俊升,阚朝玺的嫡系部队是第一混成旅,当年接收了热河,就被北京政府任命为热河特都统,成为一方封疆大吏。阚朝玺能抓钱,热河特都统是个肥差,肥就肥在,这里种植鸦片,其质量比别的地方好,所以,一上任就,大力种植鸦片。阚朝玺主要是用阚朝山进行贩卖。以前从没有出过事。这次有点托大,不小心遭了常阴槐的道。阚朝玺从热河撤退,由其弟押运几千条包大烟土先行。当走到锦州界面时,被常阴槐的执法队截下来。这时,阚朝玺带大部队赶来,把执法队枪给缴械了。这就是事件的起因。冲突既然引起,两人各自带着自己的部队,你追我赶来到八面城附近,在四平街至八面城一带已经挖好了战壕,阵式都已列成,就等着要决一雌雄。
这真是本来都是张作霖大帅的部下,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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