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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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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眉目舒展的模样,让人怎么也看不够。
忽然间心里有些发痒,她忙别看了视线,故意不看他,朝着古丽的方向猛赶了几步,低着头说:“我去抓她回来,跑太远了,一会儿下雨就麻烦。”
南之易却站在原地,闭上眼。
刚才她认真担忧的表情,却像烙印般挥之不去,心里有什么陌生又熟悉的情绪,快要喷涌而出。
睁开眼,视线里那渐行渐远的淡蓝色背影,像开在水边的鸢尾花花,清丽细小,惹人怜爱。
狠狠地甩了甩头,又深呼吸了好几下。
米粒大概是很久没见主人,这时候一反常态地乖,跑了一会儿后忽然回过头来,立在南之易身边侧着头看他,似乎不明白主人这古怪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南之易的固有认知里,人和动物都是以DNA为遗传物质内熵减的碳基生命。作为具有脑结构动物,都在基因的指挥下,在多巴胺大棒的驱使下、不断追求大脑奖励的回馈以来使自身遗传物质得以复制、传播。
这样原始的本能,似乎让他的行为有些失控。
不过,既然是高级动物,自然能够更好地控制本能这种洪水猛兽在自己行为方式中发挥的作用。
也就是说,人是有自制力的。
他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心间蠢蠢欲动的情绪,眸子里的炽烈终于渐渐淡了下去。
看来,在回帝都前,他应该让工作占满自己所有的时间,免得想太多,免得和她能天天见面。
周一早晨,经过一整个周末休息的凌俐,精神也没见的有多饱满。
她顶着黑眼圈匆匆茫茫赶路,在拥挤的人潮中穿越了大雨中的城市,终于赶在九点前到了律所。
自从和南之易的误会解开,她之前的被封印的少女心一下子蠢蠢欲动起来,总是不由自主会想很多,导致每晚失眠。
尤其是在和南之易面对面的时候,半边大脑说要平静要平静,而另外半边,就在摇旗呐喊赶快采取吕潇潇给的办法速战速决,整个人。
吕潇潇给她这种状态安了个很不好听的名号——思春。
之前是放羊一样的状态浑浑噩噩过了一周多,今天祝锦川回来,她不敢大意。
凌俐进了门,还没来得及放下东西,忽然被眼前的一个身影吓得蹑手蹑脚起来。
祝锦川在长桌前,和一个很面生的年轻男人在交谈。
见到凌俐进来,他三言两语结束谈话,简单地交代她,他出差归来后需要她协助的事务。
一长串,二十几项,写满了她的日志本,写到凌俐怀疑人生。
半小时后的例会,律所最大的会议室里,几乎座无虚席。
不仅是因为来了新人,还有几个趁着大学来实习的学生——这样的廉价劳动力律所很欢迎,偶尔还真能发现不错的苗子,据说当年吕潇潇,就是这样被马老发掘的。
这是唐傲雪案子以后的第一个例会,搁置了太久的各项总结和报盘,都会放到这次例会来说。
凌俐做好了例会是持久战的准备,却不料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除了让新来的律师和助理自我介绍、互相认识以外,其余的工作,都是匆匆一笔带过,有些时候有人说的内容超过两分钟,祝锦川都会提醒:“说重点。”
下会以后,祝锦川叫住凌俐:“到我办公室,有工作交给你。”
——
“你看看这个案子,我准备交给你为了。”
祝锦川随意地扔了一个文件夹在桌面上。
凌俐慎重地捡起架子,开始看起来。祝锦川一回来就回交给她新的案子,也在她预料之内。
但是文件夹的内容,让凌俐略微有些诧异:“这不是谢总他们公司的业务吗?”
祝锦川点头,笑而不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凌俐的表情。
她倒还算平静,垂头看了会资料,还是不敢相信祝锦川的决定。
几分钟后,她再一次问:“这算是非诉业务了吧?交给我做?”
祝锦川娴熟地转着笔:“是的,想试试吗?”
凌俐脸上却没有欣喜,她苦着一张脸说:“我倒是想做,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些收购资产重组还有讨价还价的玩意儿,我从来没接触过的,我怕搞砸。”
“你的担心是正常的,”他点头,放下钢笔,又摊开笔记本,“别说你了,我都没做过,只怕一切都要从头学。不过,小谢总也是熟人了,他们公司也会有熟悉相关业务的负责人协助。如果你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他也能包容。再说,颍鸿要收购的,也不是个大公司,小本生意而已,这样的风险我们还承担得起。”
凌俐一听,更是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行,那不是坑熟人吗?师父,这个我真的做不来,能不能换别人?”
她思索一番,马上开始推荐:“刚才会上不是有几个新来的律师自我介绍吗?那两个从外资大所跳来的,不就是曾经参与过上市公司收购的?处理这样的小案子一定手到擒来,有现成的不用,何必我们摸着石头过河?”
祝锦川笑而不语,视线一直集中在凌俐的脸上。
被他看到背上发毛,凌俐一开始还能保持平静,后来绷不住了,揉揉有些酸疼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师父,哪里不对?我又说错话了?”
祝锦川被她不知所以然的模样逗笑,又被她傻乎乎一句师父叫得心里柔软一片。
他不再卖关子,直接说道:“还行,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逗你的,你就算要接,我也没那么大的招牌让你砸去。经济法熟了吗?公司法倒背如流了吗?会计账簿看得懂吗?没个成熟的团队接手,碰这一块就是害人又害己。”
凌俐听得一阵后怕,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原来这又是祝锦川给她挖的坑,要是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贸贸然服从他的安排,只怕又是一顿骂。
祝锦川说:“你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问你的问题吗?”
凌俐疑惑:“什么问题?”
看她脸上是他最熟悉的一脸懵圈的表情,祝锦川无奈摇头:“看来你记性确实不大好,不就是关于你自己职业规划的事?”
凌俐恍然大悟,听他提起她几乎已经忘记的对话,下意识觉得,祝锦川接下来说的话,应该很重要。
果然,祝锦川凝视她几秒,微笑说:“所以,你现在想好了吗?想要向哪个方向发展?”
凌俐不过短短想了十几秒,便有了答案。
在她要开口说出自己选择的当儿,他抢在她前面,说:“不如,我先来猜一猜你要选什么。你要选刑事,对吗?”
凌俐张大嘴巴,心里所想的第一个字都还没吐出来,就被憋了回去。
祝锦川又一次猜中了她的想法。
刚才祝锦川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脑袋里跳出来办案的经历,首当其冲是几个刑事案件的办理经过——能让她体会到律师这个职业成就感的,也以刑事案件为最。
所以她才会那样迅速地做决定,把刑事案件排在最想接手的第一位。
既然定了刑事的方向,祝锦川接下来给她分析起职业前景来:“刑事案件也分很多种的,比如吕潇潇,你知道她的重点是放在职务犯罪那块,有前途,也有挑战。但是红线太多压力太大,我不推荐你去做。一步行差踏错,就是掉饭碗的事。”
凌俐点头:“我也没想过的,那得有七窍玲珑心,我不行。”
祝锦川又说了其他几个刑事案件的大类,最后又是老生常谈的问题:“这么多方向,你想往哪个方面发展?”
然而凌俐这次无法痛快地做出抉择,愁眉苦脸好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祝锦川耐心等待了几分钟,似乎是料到了凌俐多半没方向,于是说:“好吧,我知道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你尽可能接触多类型的刑事案件。”
这也是凌俐心里所想的——先办理多些类型,再看自己擅长的方面。
她忙不迭点头,祝锦川却笑得意味深长:“刑事是刑事了,只不过,案件的情况可能和你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你要做好准备。”
………………………………
第三百四十八章 线索
一周之后,凌俐才深刻领会到所谓的和想象的不一样,究竟指的是什么。
不论是曲佳、秦兴海、唐傲雪,甚至于她旁听过数次的钟承衡一案,开庭的地点不是在高院,就是在中院,结果不是死刑就是死缓的,就算是检察院抗诉的再审案子,都是高规格开庭。
然而祝锦川这次交给她的,却是四个鸡毛蒜皮的小案子。
什么聚众赌博、当众扒窃、毁坏公私财物,最重的一个不允许取保候审的,也就是打架斗殴而已。
跟凌俐以前办过的那些相比,这些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
不是说这些案子不重要,其实和故意杀人之类的相比,这一类刑期较轻的案子占据了刑事案件总量的百分之七八十,市场前景广阔。而且近几年重刑犯的比例越来越小,从另一个侧面反映治安状况在改善,以后轻刑犯的比例还会上升。
只是这种刑事案件,确实和她心里对刑事案件的定义,相差甚远。
不过,差不多一周的鸡飞狗跳的时间,她明白了祝锦川的用意。
相对于之前办理过的案子,这次的小案子,完全是她一个人从头抓起,除了一纸委托书什么都没有,和公安、看守所协调,和犯罪嫌疑人家属接洽,在每个时间节点应该做什么事,全部自己掌握。
一个律师开始办理案件,并不是从准备上庭才开始,而是应当在看守所里第一次会见委托人,在犯罪嫌疑人成为被告人之前,就要做好为委托人脱罪的准备。
而且,所谓的辩护,不仅是在审查阶段才彰显出作用,排除非法证据,利用证据链的瑕疵击溃检方的指控,尽量为委托人争取无罪判决,还包括前期想尽办法和公安部门、检察院协调沟通,争取销案、不起诉和免予起诉。
同时接手四个案子,也让她对如何更好管理好时间有了更深刻思考。
其他的不说,就说她的四个委托人,分别在雒都四个不同方向,跑也跑断腿。
下午,在看守所会见了嫌疑人,凌俐回到律所,都快要中暑了。
吕潇潇享受着空调,悠闲自得地端着茶杯在所里留到,正好看到凌俐被晒得发蔫,笑得幸灾乐祸:“你家大状都不给你配个车,就让你两条腿这样跑?我估计他是想把龙椅传给你了,要不怎么饿你体肤劳你心智的?”
凌俐眼巴巴看着她悠闲地喝着杏仁茶,咽了口唾沫,有气无力地吐出三个字:“你讨厌。”
这一点都没有杀伤力的吐槽吕潇潇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她撞了撞她的肩膀,神秘兮兮地说:“跟我来,有好东西给你。”
凌俐跟着吕潇潇进了办公室,看着她从书柜下方摸出来一个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瓶子,然后递到凌俐跟前:“来,工具,特别烈那种。”
凌俐感觉自己脑子还停在马路上没拿回来,根本听不懂吕潇潇在说什么。
她一副大脑停摆的模样,吕潇潇不耐烦地啧了声,凑近她的耳朵:“就是第一套计划。”
“第一套,是什么?”她满眼都是问号,傻乎乎地让吕潇潇看得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呢!”吕潇潇敲着她的头,又提起她的耳尖,“酒我准备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
凌俐总算反应过来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只一瞬间,脸就红透。
她不放心地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同事在吕潇潇门外偷听,压低嗓子声如蚊蚋:“不好吧?哪有这样的?”
吕潇潇大方一摊手:“不用酒,那你倒是给个可行的方案啊?不酒后乱性,难道肌肉注射前列腺素和卵泡激素?”
凌俐哑口无言,发觉跟她说不清楚,干脆提了那瓶酒就走,塞到自己办公桌最下方,之后一整下午,走路都要绕开老司机吕潇潇。
直到下班时间,吕潇潇站到她桌子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数落她:“不要以为没有网红觊觎,你家的几亩地就安全了?你可知道大学里年轻貌美的妹纸有多少?体重两百斤地中海环秃的老菜梆子都有人能吃下口,就某人那种壮年小白菜,都不够下酒的。你不先下手为强就等死吧,到时候后悔的时候,可别又来找我哭诉!”
凌俐听得目瞪口呆,看着老司机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后,偷偷看了看抽屉里的那瓶杜松子酒,若有所思。
难道,真得用这个,浇灌一下小白菜?
可是,要怎么下手啊?拖着瓶酒去找小白菜谈心?太刻意了吧……
那直接一个漏斗接嘴上,用灌的?这个似乎有可行性,毕竟她力气比他大。
不过就算灌醉了,她又该做什么?
一时不察想得有点远,凌俐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一屋子的人都诧异地盯着她。
她赶快低头查看哪里出了错,等看到自己举着一大瓶洋酒,瓶口靠在嘴边,似乎是要用牙齿撬开瓶盖后一起哈啤。
她脸红得更像是要烧起来,草草收拾了桌面,夹着尾巴逃离背后的视线。
————
凌俐弯腰拖着地,额角有细小的汗珠渗出。
她这些日子几乎被工作填满时间,一转眼,都快要八月了。
按节气来说已经入伏,室外温度高到吓人,偏偏十多天都没见一场雨,正午阳光下,不仅树木叶子被晒蔫了,连鸣蝉都没了精神,有气无力地叫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断气。
这样的天气人都懒了几分,尤其是周末。但是她总忍不住往南之易这边跑,一刻不停地打扫卫生
尽管田正言的扫地机器人挺好用,拿过1801来放一天就解决了之前她处理起来很费劲的狗毛问题,但是拖地方面,机器始终不如她亲力亲为的好。
拿南之易这个只会动嘴唱高调的人来说,要木地板达到纤尘不染的状态,还是需要凌俐匠人精神细细打磨的。
所以这些日子,她总是在下班后花一个小时左右拖地,力求保持1801干净整洁的状态。
这两周,每隔一两天就来一次高温橙色预警,而时隔两周,凌俐都没见到祝锦川,也没见到南之易。
祝大状说要给自己好好放假,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放任凌俐一个人在四个案子里挣扎,只电话遥控指挥了一个刚到所上的实习生给她当助理,帮忙办点跑腿的事。
至于南之易在哪里,凌俐关注之下倒是知道得很清楚。
学校已经放假,他没那么多工作,带着一帮子学生以考察什么青稞改良为由,跑高原上去避暑了,顺便还带走了米粒古丽。
所以目前在雒都这个大蒸笼里挣扎的就她一人。
尽管知道自己不可能跟着他去高原,凌俐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人不能去,问候都不能发点回来吗?
比如说问候问候她每周帮他打扫卫生,累不累热不热渴不渴之类的,就算顺嘴说一句,也不枉费她白辛苦一场。
结果,两周了,除了桃杏拿了南之易电话打过来让凌俐拍了他某本藏书里的某一个植物的图片给发过去以外,一个字都没有!
想到这里,凌俐攥了攥她每天用来翻看朋友圈无数遍的手机。
要不是她当时留了个心眼,和桃杏多说了几句还加了她的微信,南之易这一个字都不留的消失法,还真让凌俐悬心。
现在,至少可以从桃杏每天发的动态里看到他们又去了哪里。
昨天的那条,看定位似乎是在某座雪山脚下,那地方凌俐心向往之,然而没钱去。
南之易这厮,这种好事就没她的份,脏活累活就全往她这里推,哼!
她还攥着拖把生闷气,忽然门开了。
凌俐看着南之易走进来,放下背包,甩了盒牦牛肉在茶几上,之后又急匆匆进了卫生间。
全过程对她视而不见。
好几分钟他出来,一张胡子拉碴的脸看起来风尘仆仆,视线移到凌俐身上,说:“地板挺干净的,简直一尘不染,可真能干。”
难得的表扬让凌俐有点小得意,不过她才不会告诉他,其实她每天都有过来打扫呢。
一句话之后,南之易就进了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查邮箱里有没有收到论文投稿的回音。
打开邮箱,里面三封新邮件,分别来自三个不同的期刊,一封中文两封英文。
南之易迅速看完,嘴角弯起,心里有点小得意。
看来,同时三个项目要出成果也不是不能兼顾嘛,至少发表这个果子是摘到了。
心满意足关上浏览器,刚要按下关闭,他忽然瞥见桌面上那个“密室”的文件夹。
想一想还真是危险。那小丫头用过他的电脑后不知道毁尸灭迹,资料就大喇喇躺在最显眼的位置。不过还好那个文件夹有病毒,重启后的自动杀毒,把文件夹的内容,全部给隔离起来了。
所以当天就算凌俐点开了,也就是个空文件夹而已。
不过还是要更加小心了,有些事情,不方便让凌俐知道,尤其是从目前他掌握到的一些情况来看。
疑点渐渐清晰,所有证据再次指向了是凌俐家庭内部出的问题——这次被怀疑的对象,是她的姐姐。
但是,前些天警方在再一次查看周庆春死亡现场的时候,意外找到了一封当年的书信。
经查证,那居然是凌伶当年写给钟承衡的信件——几乎可以肯定,那是一封绝笔信了,而其中不乏消极、歇斯底里的情绪,不能不让人怀疑,一个女人因为爱和恨,最终疯狂拖了所有人下水。
经过提取凌伶留存的签名对比,那笔迹鉴定显示,那确实,是凌伶的亲笔书写的。
另外还有证据显示,当天凌俐的母亲张守玉,本来是在临镇参加朋友孙子的百日宴的,原定是晚上才回家,结果因为凌家戍打人,她听到消息后匆忙赶回家里,一起遇害。
………………………………
第三百四十九章 手脚
如果死亡的人员正巧是凌家戍、凌伶、凌旻的话,那么,也就是有亨廷顿舞蹈症的三人死亡,这样的结果对于凌俐和张守玉来说,无疑是痛苦但又是最彻底的解脱。
哪怕是南之易,哪怕他深信凌俐的父亲不会害全家人,但是,他没办法揣摩一个深受感情折磨的女人,会不会做出这样极端的事。
而凭着南之易对凌俐的了解,她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调查方向,所以,他在知道这些东西后,一直都瞒着她,想要有了更为确凿的证据后,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钟卓雯这小姑娘倒是比他立场坚定,她一直以什么女人的直觉为借口,以什么不忘初心的鸡汤做鼓励,决心从另一个方向查起——那就是,那位自杀的警官。
她的思维非常简单粗暴,只要破除了密室,就能证明另有真凶——而南之易对她这脑回路简直没法形容了,就算你想尽办法在杀人后不从门窗出入,但最多只能证明有办法达成案发现场密室的状态而已,却没法推翻周庆春自杀的结论。
钟卓雯不肯放弃,为了说服他还较真了,一次次找他理论不说,还好几次还赖着不走。
凌俐的形容真恰当,这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最要命的是,就因为这些往来,还差点穿帮,被凌俐发现其中端倪了。
南之易还在出神,忽然间门口传来响动。
凌俐走过门边,头发上绑着根嫩黄的发带,浅绿色的长裙下端露出细白的小腿,手里握着拖把,微弯着腰,眼神专注地盯着地板。
南之易忽然感觉眼前的画面很有些好笑。
粉妹这样清淡又文艺的打扮,适合在树荫底下看书或者发呆,适合被一阵微风轻轻吹动裙摆和长发,她这跑这里干粗活,真是有些不搭。
他笑了一阵,正想出言调侃,却发觉自己想偏。
再之后,又发现自己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偏离电脑屏幕,不由自主总是投向她的方向,心底隐隐有些烦躁起来。
有她在,真是影响工作效率啊!
他干脆站起身,走进隔壁的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
凌俐听到响动,回头莞尔,细声细气地问他:“南老师,今天你晚饭怎么解决?”
南之易正掬了把水淋在脸上颈上,一抬头满脸的水珠:“随便吧。”
凌俐带着询问:“那我去我舅家端些菜回来吃?高原上怕是没怎么吃好吧?”
南之易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高原?我好像没说啊。”
发觉自己好像说漏嘴,凌俐连忙打着补丁:“我看你拿回来的牦牛肉,估计你大概去了的。”
南之易点头,也没多做纠缠,嘱咐了她一句:“你还是打电话给老张,让他喊个跑腿的什么什么外卖送吧,天气这样热,你跑来跑去小心不要中暑,你看米粒古丽我都留在那边了,过了伏天再回来。”
她偷偷抿嘴笑,既有被他主动关心之下的微暖,还有小伎俩的得逞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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