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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禁忌天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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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女神的禁忌天堂
  作者:白双
  男主角:奥格齐金
  女主角:梅禾嫱
  内容简介:
  娶了“活女神”会带来厄运,甚至──克夫!?
  她通过层层关卡的考验成为女神的代言人
  卸任后本应是所有男子追求的对象
  没想到结婚前一天新郎猝死,她被赶出家门
  在山上过了六年的独居生活
  直到他闯进她的天地……
  “新蒙兀儿帝国”六城主之一的奥格齐金
  上山打猎却误闯退职活女神的禁区
  而且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意犹未尽的热吻……
  正文
  楔子
  喜马拉雅山的西北角境内,山谷分布,河川急流澎湃奔放,山坡草地青绿繁茂,远远看去,放牧的牛只点点,无秩序的散在坡地上。
  枞树下,临风吹起了悔禾嫱面上的薄纱,她水灵般的双眸停驻在山下,凝视着那缤纷的衣衫在阳光下飞扬。
  底下传来旋律优美的歌谣,她低下头瞧一去,只见一群戴着面具的舞者排成一列,哼哼唱唱的自山脚下翩然而过。
  与此热闹比较,她显然宁静出奇。
  她无法与人群融成一片,正确的说,应该是——人们不接受她。
  只因为,她曾是库玛莉寺的活女神……
  思及此,她不由得轻叹,感伤且悲哀。而原本节奏轻快的歌曲,彷佛化成人们刺耳的冷嘲热讽,直教她心寒落泪。
  她原是金匠之女,这也是她之所以被选为活女神的原因:更因她有着如丝绸般滑顺的黑发和充满灵气的乌瞳,皮肤白皙如皎月,吹弹可破;挑选活女神的条件,她样样具备。
  庙中同时设置了层层关卡,通过考验的她因此成为女神的化身,必须在庙中定居至她经血来潮为止。
  在这段成长的过程中,她可以得到众人景仰、尊敬和财富;也只有在宗教节庆时,她才可以暂时离开寺庙。
  回想那时,即使她离开寺庙,但规定上她仍必须让人背着,因为她是神圣的,脚是不能碰到地面的。
  任期满后,她带着财富和自由离开。
  漂亮与财富兼俱的退职活女神,应是男子追求的对象。
  确实,在她遇到了雷那瑟后,本以为可与他幸福的共度一辈子,可是,结婚前一天,突传他猝死的消息,便将她的人生推至黑暗深渊。在她得知消息的那一夜,她即被赶出了家门……
  “你永远也不要回来了!”母亲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梅禾嫱凄楚的喊着:
  “妈……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不承认?”
  母亲冷冷地啐道:
  “哼!我没有你这种克夫的女儿。”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梅禾嫱猛地摇头,泪更是伤心的滑落。“当初让我成为活女神的是你,为什么。…”
  母亲寒凛的目光朝她一扫,嫌恶地说:“这是神的指示,我无法改变什么,你当初选上了,就必须走上这条路,我从来也没指望你结婚生子,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你,现在雷那瑟人都死了,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这么做,我不要你这种害人的女儿。”
  “那……也不需要赶我走啊!”梅禾嫱陷在凛冽的冰雪中,抓着母亲的衣角。乞求她一丝丝的怜悯。
  可惜,她的母亲连希望都不给她,恶狠狠地甩开梅禾嫱的手,一副恨不得她立刻消失的神情,转身关上门。
  “你走吧!我不希望我其他的女儿被你所害,找不到好婆家。”
  望着紧闭的门,她绝望的倒在雪堆之中。
  是了!为了姐姐的婚礼,母亲不要她出现,更不想让人知道,她有个身为活女神的女儿。
  她无路可走,只因她必须背着这个让人畏惧的不祥流言过一辈子——
  娶了活女神,会给家庭带来厄运,甚至克夫……
  她一直不肯相信这个流言,如今在她身上应验了这个事实。
  亲友们视她为死神,面对未婚夫的死和亲友的离弃,无路可走之下,她想选择在村里找个地方落脚,本以为风俗不同,人们的思想观念亦不同。但是她错了!
  村里的人难以容忍她的存在,逼得她必须远离村庄,在山麓一角以放牧为生。每当远处传来欢唱的歌声。她只能远远眺望山下,满足她寂寞已久的心。
  难道,她真的注定得孤独一辈子?
  第一章
  暖阳由窗口流泄至室内娇儿的脸庞,浓密的睫毛微卷,可那眼珠子在睁开时是多么明亮。
  彷佛感受到阳光的照射,小娃儿的眼皮动了动,环抱男婴的手臂轻移,体贴顺心的将他带至另一个温暖的角落。
  莫瑜妃朝着古德铁满足地微笑,古德铁会意地在她额问印上一吻,感谢她的辛劳,为他生下如此健康俊俏的儿子
  一切是那么宁静,直到房间被一位冒失鬼撞开为止。
  “瑜妃,你什么时候要回台湾?”
  颜美姬扯开嗓门的大声嚷囔,直到瞧见古德铁纠结成团的眉头和听见婴儿受惊后爆发的洪亮哭声
  “啊……”
  颜美姬当下咬了舌头,她一忘了这儿是婴儿室,她不仅破坏了这对夫妻的安宁,也忘了甫出生的婴儿是最容易受吓。
  古德铁忙着抚慰儿子,莫瑜妃空着张嘴只好开骂:
  “你找死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们又不是聋子!”
  “对不起!”颜美姬陪着笑脸,反正错都错了,知错能改嘛!
  莫瑜妃白了她一眼,大叹道:
  “汗特铝是怎么教你的?进来也不敲门。”
  跟颜美姬谈礼教?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一一不可能的事!
  “反正敲不敲门都得进来啊!”颜美姬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莫瑜妃实在拿她没辙,天下之大,恐怕也只有汗特铝治得了她吧!想到那位素有超级大洁癖的先生,她不禁问道:
  “汗特铝人呢?没跟来还是你又在跟他玩捉述藏了?”
  “什么捉迷藏?”颜美姬的鼻子立即皱了起来。
  “不是?”莫妃好心的提醒她:“是谁老是为了考验他,频频躲到我这儿,让汗特铝找得半死的?”
  这些话听久了,颜美姬由最初的羞赧转变成落落大方,不时还会抱怨。
  “谁教他老是慢的,单单叫他说个甜言蜜语也要想好久。你们夫妻可就好了,浓情蜜意不要钱的说个没完,存心羡煞大家是吧?”
  “还大家呢!‘’莫瑜妃摇头,”整个‘新蒙兀儿帝国’,现在就只有你和我两个女主人,除了占德铁和汗特铝,其他四个人全叫‘光棍’,又羡煞谁了?“
  颜美姬摸摸鼻子,不以为然地抗议:
  “什么叫女主人?汗特铝又还没娶我!充其量我也只是他的女朋友而已。你们不要胡说!”
  “反正是早晚的事。”莫妃朝她暧昧的一勾眼,“别骗我你和他没上过床!”
  颜美姬没料到莫瑜妃的话这么露骨,尤其这里还有一个男人在场。
  “喂!”颜美姬对莫瑜妃使了使眼色,“你别忘了还有个人在这里,怎么净说些……”
  “哈!”莫瑜妃揽住吉德铁的腰,不在乎地说:“这位是我老公耶,又有什么关系!”
  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颜美姬用眼神抗议。
  “对了!”莫瑜妃拉回正题:“你刚刚说什么回台湾,你要回台湾做什么?还是汗特铝想通了,终于要去向你父母提亲了?”
  “什么叫终于?”颜美姬大嚷。
  莫瑜妃摊摊手,“要换作是我,提到要娶你过门,可能会跟他一样考虑很久。瞧你,急惊风一个,而汗特铝又是个标准的慢郎中,你们两个配在一起,好听一点叫互补,难听一点叫勉强。”
  “看样子,娶我会要了他的命是吧?”颜美姬生着闷气。
  莫妃更是夸张的大力点头,“没错!没错!”
  颜美姬瞪着双眼,目光忽地转到了男婴身上,脑子一转,瞬间换上一脸狡狯的表情。
  “瑜妃,你儿子的名字取了没!”
  莫妃直觉她的企图心,却猜不出她的目的。
  “早想好了,叫宇钒,古宇钒。”
  “哦!”
  颜美姬慢慢的靠近婴儿,古德铁见状,手臂不自觉地缩紧,不得这个鬼灵精又想做什么了?
  “哇!”
  颜美姬抚着婴儿细嫩的脸颊,轻轻逗弄着,趁着这对夫妇一个不注意,她出其不意的大喊一声,古宇钒的双眼圆瞪,瞬间嚎啕大哭了起来。
  颜美姬得逞的大笑,惹得莫妃恶狠狠地一一瞪,一边焦心的安抚受惊吓的儿子,一边责备:
  “这样吓小孩,改天你生了小孩,我也如法炮制,看你急不急?”
  “我生?”颜美姬消遣她:“搞不好我还没怀孕,你就比我先怀了第二胎也说不定呢?”
  “好了吧你!”为了以防她又想出什么怪招为难儿子,莫瑜妃拉着她走出婴儿室间:“到底为了什么事要回台湾?”
  “小姐——”颜美姬敲敲她的脑袋,“你只顾着结婚生子,忘了要回家团聚吗?快要过年了耶!”
  “过年?”莫妃恍然大悟,她倒真忘了这个大日子。
  “我就说嘛!”颜美姬白了她一眼,“同为台湾人,就你不知思源头,连这个大日子都给忘了,再不订机票,可能抢不到机位回台湾了。”
  莫妃点点头,不理会她的自言自语,迳自盘算:“我明天就去订机票,你呢?订好了吗?汗特铝有没有要跟你回去?”
  颜美姬没好气地说:“还回去呢!他前天接到奥格齐金的邀请,要汗特铝到他位在喜马拉雅山的亚拉城堡走走,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打算先回去,让他回来后找不到人。”
  “又来了!”莫妃挥挥手,无可奈何的批评:“你也要适可而止,不然,改天汗特铝真的受不了,不去找回你,你要怎么办?”
  “凉拌炒难蛋!”
  “不过……”莫瑜妃思索了会儿,“我记得亚格拉城堡在德里啊!什么时候在喜马拉雅山也盖了一个?”
  “不是盖!”古德铁由门后走了出来。“其实它老早就存在了。”
  “什么意思?”莫妃问。
  古德铁先不满的瞪了颜美姬一眼,才解释道:“当年由于奥格齐金的祖先骁勇善战,夺下了喜马拉雅山内外的村落城堡,只是当时蒙兀儿帝国的首都建在德里,便没有特意到那儿去掌权,主城堡也因此没人居住,时间一久,难免有些毁损。去年夏天,奥格齐金到那儿去避暑,顺便整顿了主城里里外外,直到最近才算完工,所以请大家过去。”
  “不对呀!”颜美姬愈听愈不服,“请了大家?那你呢?你是老大耶,怎么没去?而且……为什么汗特铝也没邀我去?”
  “我没说我不去啊!”古德铁低头瞧着妻子,“瑜妃刚生产完,我不方便离开她,所以才延了几日。至于你呢,我就不知道汗特铝为什么没带你去了。不过,你刚刚提到回台湾的事,也许有些关联吧!”
  “那可糟了!”莫瑜妃数着手指头说:“我们得回台湾过年,看样子,亚格拉城堡也去不成了。”
  “不对,不对!”颜美姬左思右想,抱怨了起来:“汗特铝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完了!他是不是真的忘了我了?”
  莫瑜妃在心里偷笑,嘴里却说:“也许哦!早就教你别玩得太过火,这下子尝到苦果了吧!”
  颜美姬心慌慌的。可能吗?汗特铝真的不要她了?唉,她忍不住轻叹——爱情真是经不起考验啊!
  莫瑜妃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直到她转过身,拾阶而下。这下子,换成莫瑜妃紧张了,追着她急急地问:
  “美姬,你上哪儿去?”
  “回台湾啊!”颜美姬独自伤怀。“他都摆明了想甩掉我,我还赖在他那里做什么?”说完,她的身影已然冲出门口。
  不会吧!莫瑜妃与丈夫面面觑,诧异的说:
  “她这么快就放弃了?”
  “你完了!”古德铁捏捏妻子的鼻子,“你准备好汗特铝上门要人时,该怎么向他交代吧!”
  莫妃撒娇起来。“反正只要我不出现,你就会帮我解决的吧?”
  唉——古德铁长叹一声,早知道就别开口,到头来还不是要他来收尾!这辈子,他就是对怀中这个女人没办法。
  ◇
  ◇
  ◇
  山中的夜里,总是特别孤冷,梅禾嫱朝着火炉丢了两块木头,轻轻翻动它们,撩动火的核心,让它们熊熊燃烧,温暖了室内。
  突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打扰此刻的宁静,梅禾嫱警觉得竖起耳朵,目光往窗外探去,虽不是风雪交加的夜,但山里风大,吹得外面的树影晃动,发出诡谲的笑声。
  她打了个冷颤,而外头那纷乱的脚步声停下。她移脚步来到门口,找寻声音的发源地——牛棚。
  莫非是牛群冷得受不了?不可能啊!德佐牛群是乳牛与牛交配而生的新品种,应该不怕冷的呀?
  梅禾嫱迟疑了一下,随手取了件披肩,开门走向牛。
  “该死!”
  奥格齐金恨死了这群好动的牛只,让他暂且休息一下会死吗?只只全瞪着死牛眼看着他这个异类,真是以多欺少!
  望着自己左腿上的伤口,他不住地低声诅咒,都怪阿克铜那个家伙,约他来打猎,什么这个山头他很熟。熟到会迷路?那也就算了,还让他跌进雪堆之中,爬起来之后,那位好兄弟人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
  可恶!就在他企图循着脚印追上去时,才发觉自己的左腿隐隐作痛,低头一瞧,他这个人类竟误入了猎人的陷阱,有个捕兽器像八爪鱼一样紧咬着他的腿不放。
  真够讽刺,他这个猎人反倒被同好设的陷阱所伤!
  他撕下衣袖,胡乱的替自己包扎伤口后,困难的在雪地上行走,一路嘀着天色渐暗,这么大的地方却没有半间屋子可以借宿。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他的抱怨吧!在天黑前的刹那间,眼前突然瞄到微弱的灯光。
  就在他急于走向它的同时,他的脚却很不争气的在这个时候疼痛欲裂。
  “唉……”
  他偎在牛边喘着气着,这群牛只疯似的骚动了起来,一副要冲出来踩他的模样。
  “是谁?”
  梅禾嫱努力地让自己的声,听起来冷静点,她可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敢吼出口的,她的双手持握着木棒借防备。
  处在暗处的奥格卉金闻声望去,同样看不清对方的面貌,可是当她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时,让他在瞬间忘了自己伤口的痛楚。
  “你是谁?”她深吸了口气又问,这人怎么不说话?处在黑暗之中,她只能看见他眸子中射出一抹奇特的光芒,让她更觉不安。
  “我……”
  他正想开口,手不经意地挥动,引起她天动地的呼吼:
  “不要动,你……你要干什么?”
  奇怪了!他皱起眉头,她不是要知道他是谁吗?“喂……我是……”
  “你要做什么?”梅禾嫱瞧见他的影子微动,大惊失色的打断他的话,又叫囔起来:“我告诉你,我只要一吼,这附近的人家就会跑来,你想偷我的牛对不对?”
  什么呀?她说谎也不打草稿,他找了那么久才发现这间屋子,这附近哪有其他人家呀!
  不过,她骂人的声音也太悦耳动听了些,很少听到这么令他心旷神怡的声音,可惜就是太暗了,不然,他很想看清楚她是何长相。
  念头一起,他支起身子企图走向她。
  “你……你……干什么?”她握着的木棒抖了起来,在此独居了六年,她从未遇过强盗和小偷,根本不知该如何应付。
  在他步步逼近之下,她慌张的直往后退,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只能害怕地瞪着他的眼睛。
  老天!他好高大,在他面前,她犹如一颗沙子般渺小。
  奥格齐金站起来时才发现她好胆小,本能地,他拿她与莫妃和颜美姬相比,一逼个女人非常瘦,他猜,她的腰一定只要他一掌就可以握住了。看惯了莫妃和颜美姬两人高大的身材,他反而对这个弱小的身躯好奇了起来。
  ‘你别……别过来!我叫人喽!你……不要动……“完了!她悲惨地想,看来明年的今天将是她的忌日。
  “叫人?”他低沉地笑了起来,“如果可以叫出个人来,我任你宰割。”
  “哼!你以为我屋子里没人了吗?”梅禾嫱死撑着,尽管自己的双脚已经抖个不停。
  奥格齐金抬了抬眉,转而大笑。“如果有人,轮得到你这个弱女子出来一探究竟吗?”
  她的心颤了一下,“你到想干嘛?要钱我给你就是了!”唉!哪有主人跟小偷打商量的?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打不赢他的,瞧他壮得跟牛似的,只要稍一用力打她一拳,她就死定了。
  “钱我多的是。”他坏坏地笑着,总算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头想看清楚她的脸孔。
  梅禾嫱突觉他近在咫尺,惊吓中退了好几步,却倒楣地左后脚跟踩右前脚指头,然后整个人在他面前呈昼弧线般的往后笔直倒下,就快着地的时候,一只手臂突地一下,圈环住了她的腰。
  这么一搂,令她停在半空中,与他正面相视。
  借由屋内透出来的微光,和如此近的距离,他很清楚地看到她绝美的容颜,让人为之屏息爱恋的容貌,如花般娇艳的唇瓣因受到惊吓而微微开着,勾引着他一亲芳泽。
  就在她尚未回神的时候,他的脸孔再度逼近,他的唇快速地印上她的。梅禾嫱慌乱的猛力推抵着他的胸膛,虽然是可以预期的徒劳无功。
  色狼!她仓皇惧怕的想到这两个字眼,可是抵抗的双手却被他箝得死紧,而她的放弃是由于他带给她的震撼。
  他的舌正掠夺性地深入她的口中,放浪形骸地与她的舌交战,肆虐的汲取她口里的蜜汁。就在她几乎瘫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一声低吼刺入她耳中,顿时让她清醒过来。
  他对腿上的伤口发出恼火的诅咒,她欲趁此空间转身逃离,可是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往下看去,赫然发现他腿上的血迹,她掩着嘴低呼。
  “你受伤了?”
  他咬着牙,忍痛的点点头。
  “那……怎么办?”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伤口,因为在她有所认知以来,她就是个活女神,活女神是不可以受伤的,虽然如今她已离开了寺庙,但也一直不曾受过伤,因为她早已习惯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怎么办?”奥格齐金怀疑她是在问自己还是问他?“擦药啊!你应该有药箱吧?”
  “药?”她知道这个东西,不过……她这儿只有“那种药”,不知道人能不能用?
  她接触到他等待的目光,只好立刻回到屋内。出来时,手中多了个药瓶。她将药瓶交给他,“只有这个了!你勉强用一下。”
  他的眉头又凝了起来,这小女人只身住在这里,竟然连个药箱都没有?难不成她都没受过伤?
  算了!他伸手撕下裤脚,接过药瓶说:
  “再麻烦你盛些清水来,我得洗洗伤口。”
  “喔!”她应了声,立即转身去端了一盆清水和毛巾。
  从他一个命令她一个动作看来,奥格齐金很快就发现,这女孩很单纯,单纯到有点笨,而且傻呼呼的。
  “那个……”
  他正想开口,却又被她打断:“还缺什么?”
  一迎上她的秋波水眸,他一时失了神,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什么事?”她再问了一次。
  昏暗中,她依稀可见到他充满阳刚线条的脸,双眼炯亮,尖挺的鼻,为他勾勒出一个完美的轮廓,丰满的唇,是刚才吻过她的……
  “那……那个……”他讶异自己竟然迷失在她的注视下,两颊微微发热,他知道自己脸红了。
  真是奇迹!一向以骁勇善战闻名的奥格齐金,霸权统治商场,如今竟然屈服在一对柔情似水的眸子底下。
  难道真是应验了古老大的一句话:他真的是一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吗?
  “你又想干嘛?”
  梅禾嫱像受惊的小兔,举起倚在门边的木棒挥了起来,一边暗中责备自己竟沉浸在他刚才的吻中。不知为何,他第一眼就看出她在伪装,强迫自己坚强。
  “我不想干嘛!我只是想问你,这药是用来擦什么样的伤?”她看着他,难不成他看出来了!药瓶上连标签都模糊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不解的盯着她,“我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有必要想这么久?”
  “那个是用来治……破皮……”她愈说愈小声。他看着她低下头,“破皮?那还可以用在我的伤口上。
  “还有!”她突然大声起来。奥格齐金吓了一跳,手指头上已然挖起一坨药膏准备往伤口上抹去。
  “还有什么?”
  “那个……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得对症下药不是吗?”
  “其实,它是针对牛身上的癣病特制的药。,”她老实的回答。
  “针对牛……什么?牛!”他盯着药瓶发了好一会儿愣,突然了的大吼:“这是给这些牛治病的药?”
  她被他的吼声吓傻了,怯怯地点点头。“是……呀……”
  他愤怒地将指头的药塞同瓶子里,瞪着她指责:“你把我当什么?牛啊?你不会看吗?我是受伤,不是生癣病!‘’
  “你……你……不是……要……药……吗?”她抖着音回答,身子骨摇摇晃晃,生怕他一拳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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