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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上将潘凤-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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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挥刀指了几人,诸葛瑾、周泰等将尸首,“收拾这几人尸骸,厚葬。忠臣不可辱。”
无为
“前是无为地界,有探得魏军在前驻扎,不过兵力不多。”张郃报大将军。
史越忧虑道:“兵力不多是吗?但前方地势不好,我们一路撤逃几日,在前中伏,恐受不起啊?”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后方。
张郃:“兵马疲惫,扎营休憩也可,小心便是。”
“驻军扎营,生火造饭。穿甲休憩,不可卸之!”蜀将传令下。
士兵听之,一个个瘫坐在地,久逃疲惫,得休憩立行,毕竟随时后方敌杀来。
“儁乂啊,这,诶……”史越叹息了声,看着面前所景,只见蜀军和吴军各分开坐,吴将和蜀将接也保持距离,各相论谈。
张郃:“莫不会要弃吾军?”
“家都没了,还能弃哪,别乱说。”史越提醒一声。“为习惯罢了,久了便好,但我怕接下来撤退,不便军策行事……”
此时,朱然走近前来,跪下拜谢,“大将军为救旧吴残军,亲身入险地,此情在眼,此恩在心。自此不再是吴将,国若有令,万死不辞!”
朱然言语简洁,却声声入众旧吴之耳,警示众将。
朱桓随上前,发言振声,以表心意。朱桓乃在场地位最高吴将,他的言语,众人愿听,皆应声从。
史越:“如今都是一军之人,齐心离此,共讨魏贼!”
“共讨魏贼!共讨魏贼!”众兵齐声喊此,皆被此话带走。
张郃靠近史越近旁,看向朱然,轻声道:“此人聪敏,知道何为何不为。”
“看出来了。”史越赞同之。
后方张辽魏军追击来,此时已经汇合了王凌军,两军兵力更甚之前。
“还是先休憩吧,即使追到了,也胜不过。”王凌谏之。
张辽:“也罢,前后满宠军在,臧霸援军也从另一路去助,二人之兵足以拦住些时。”
……
魏兵扎营休憩,张辽、王凌二人在军帐中商议。
“应是从虎林渡江来的,但绝不会再从那处回,此时虎林已被都督派兵去设防。”王凌指着地图,述说敌战策。
张虎问:“会不会走陆路,走皖城路回荆州。”
张辽:“不会,太远了,他们兵马人多,粮草支撑不住,必须回扬州蜀军之中。”
“也就是必须渡江了?”乐綝道。
王凌转指一地:“皖口这处,这处是目的。这里近蜀军夺下的城郡,他们要走皖城路,渡江皖口。”
张虎:“父亲,吾等这就率兵往此,设伏!”
张辽肃声:“你们去无用,与书满宠、臧霸。碍敌蜀军不成,轻装速赶,毁弃江口舟船,不可让他们渡之!”
王凌:“若是这样,蜀军真无路可退,犯险入此,实在不智啊。潘凤做这般决策,实在难想象,天下传奇,英明尽毁。”
“将军之言,差矣。”张辽瞪视王凌,霸气威慑,略有敌意。
王凌:“怎了?吾所言有错。”
张辽:“万般险难中出人意料,就是传奇。”
满宠军处
臧霸从另一路援军过来,汇合之。
“蜀军在前方驻扎,兵马久行,疲惫不堪,定休憩中。此时不攻,更待何时?”臧霸喜道,欲要攻敌。
“不可,吾军兵力不及。敌赶所为,定有防备。若有为战,等文远将军兵至,定可围攻灭之。”满宠言说。
臧霸:“也是,毕竟是潘凤,不可大意。只不过错失时机,再难有啊。”
满宠:“吾等做好路径扰敌,阻碍行军即可。不必急于一时。”
正说间,张辽与书使者前来。
二人观之,神态各异。
臧霸喜道:“若是如此,蜀军末路也!”
满宠紧锁眉头,应和之,“是啊……”
蜀军营
“渡江皖口,唯一选择!”史越与众将言,退军军策。
朱然观之应声:“确是唯一退路。”
诸葛恪:“敌不知吾军退路,吾军需假作他处渡江,或假作陆路,诱骗敌大军,才可安然逃去。”
“万一,我们的退路皆被敌知了,他们有所备,该怎办?”此时吴将朱异插话道。
朱桓喝声,“这没你说话的份,又不懂军略?”
朱异之言,引起史越警示,其实论军策,最怕的就是说道对方知道你所为怎么办?那我这样?他知道呢?那我再这样?他又知道呢?循环下去,无休无止。
“诸位,万一敌知呢?”史越问了声。
众人听之,思索着应对,面色难看。众人怎么想都觉得,完蛋了。
“儁乂?汝怎看?”史越看向张郃。
张郃淡淡说了声,“完矣。”
喂?别说这种话啊?儁乂?
朱异又插话道:“不走此路可行?”
朱桓喝之:“不走此路,无路可走,军粮有限,难以远行。此渡江有敌防,不可行之。汝那庸言,不要再谈。”边说边瞪视其子。
朱异畏缩后退,不再言语。
朱桓对史越言:“大将军此策极妙,吾等路诱敌走,就可顺利退之,吾看张文远是想不出的。”
史越还是觉得不安,文远真想不出?二十年前他可能想不出,现在不了解了。但自己又想不出法子。后悔不已,早知道不来了,真被逼到一路可退,退不得全军覆灭状态。伯约在,有办法吗?
史越叹声:“那就这样吧,诸位休憩去吧。”随之诸将皆离,只剩自己端看着地图,巴不得把地图看出一路直接过江。
“大将军,有一信来,与您的。”一士兵入内,报之。
“什么信?”史越惊奇,自己蜀军孤身在此,四面魏军,谁还能送信来啊??
说着,接过信函,观之,握信之手,微微颤抖。
“真的假的……”史越嘴角微扬,眼中放光。
………………………………
第五百二十二章 险中得退
庐江郡,无为
“蜀军动兵了,伯宁,可以动军。”臧霸说之。
满宠:“起军!”
此时蜀军往皖城道赶,快马行军。“走!后方张辽要来了!”蜀将叫喊,催促行军。
朱然领兵在前,观其周围地貌,闻异样之声,“异响,魏军朝这边来。”
此时张郃言:“不用管,直接冲突进兵,若有敌杀出便是,不计代价。”
“不计代价?”朱然不解,这样的军策不是正策。“可是……”
张郃淡言:“此乃大将军之令。”
“大将军之令?”朱然更是奇疑。
“杀!”魏军杀声震荡,奔涌而来,左右侧道齐出,成封锁围阵。
朱然:“迎敌!”
满宠、臧霸各至一路,“文远将军兵在后,吾等在此扰拦,等其赶至,就是胜也!”
“杀!”魏军气势振起,令人心寒。
朱然:“随我杀出,不可退!退者斩!”朱然不明张郃之一,但只能从令。
两军开战,蜀军强行冲突魏军围阵,前军攻之,皆伤亡也,不得破。前军见敌这般势勇,阵强,有了惧意,往后退去。
朱然怒道:“吾已言,不可退!”
说罢,以身冲前,士兵见之跟随杀上。
臧霸、满宠皆上前迎敌,“汝等无路可退!”臧霸大喝。
二将齐枪攻去,朱然皆破势招出,卸二人攻势,迎击二人。臧霸惊道:“伯宁,这厮厉害!”
满宠:“是的!”
“随我杀出!”后方张郃指挥军马,冲突入敌军阵,遂起剑势冲阵,长虹贯入,仍由士兵惨亡,依旧冲突,魏兵终于拦住不得,被杀出一路。
满宠:“敌破阵出!”
臧霸惊怒:“诈我!”
满宠又言:“敌无惧生死,吾等不可硬拼,行下一策便是!”
臧霸知满宠之才,向来不怀疑,“好!”
魏军撤阵退去,往皖城道方向去。
张辽、王凌率军在后追来,两军相战各离,只见一地兵戈残况。
“报!蜀军往皖城道走!”斥候报来。
王凌:“若猜无错,敌分军行,一路往江,一路往陆。皆是诱敌之军,实则主军走皖城路,欲要渡江皖口。”
张辽:“速追去!”
臧霸、满宠二军撤往前去,赶皖口方向,蜀军欲要渡江之口。
“有探报来,蜀军往皖城道行。”满宠与臧霸言。
臧霸:“诱敌之军,想诈我们主军去阻。”
满宠:“正是,他们不可能走陆路,只有水路,是唯一出路。”
臧霸忧心问了声,“我们调走了虎林对岸江口的防兵,不会有碍?”
满宠坚声道:“当然不会,敌不可能渡江回虎林,所以不会从对岸口渡。他们定要假作它处离去,在渡江皖口。吾军兵力不多,若不都调来相助,只怕未等文远将军兵之,真从吾军之下,顺利渡江。”
臧霸:“也是,伯宁说得及对。”接着问了句,“吾不解,伯宁这般军才,为何默默无闻。”
满宠笑说:“恐是因吾不喜争功夺利,只尽其职责吧。”
皖口
臧霸、满宠二军先赶至此,毁弃舟船,埋伏兵马。
张辽、王凌二军一路追后,断后路追杀,探报皆得蜀军逃往皖口来。
“此声?蜀军!”臧霸心喜,敌若看到绝路,会是如何神态?
“杀!”臧霸令下,闻声敌军停马。
“怎会?”臧霸骤马出,但面前所景目瞪口呆,“文远。”
“怎回事?蜀军呢?”张辽追至此来,未见一蜀兵,突然冲出臧霸,更是惊奇。此时心中震撼,已猜到些许。
王凌:“不是一直有探报,前有蜀军此来吗?”
张辽:“中计了,所看到恐是假。但是,不走此路,难不成走陆路?”
王凌:“也有报得,陆路看到蜀军踪迹。”
张辽:“也是假,粮草无法支撑,这是不变的?从哪一路退的?”
虎林对岸江口
一批舟船顺江而下,往豫州郡下。
“奇了,江岸一带,一个魏兵也没有?此前不是有探,皆是敌防吗?”朱然不解。
张郃:“别问我,问大将军去。”
朱然走向史越,问之,“大将军,汝怎知此处无兵守?”
啊?这个?史越看了看周围,其中是否有奸细,难以辨之。“以后再言吧。”
遂回想起,之前之信。信书所言,张辽已知蜀军皖口渡江,兵诈退策,提醒自己断不可行这一策,不然必将绝路。信书还言,对方到时会调走虎林对岸口的魏军,可从那一路登船,顺江而下,往豫州郡回就行。
史越本不信,莫名来书,恐是敌诈。毕竟现在战场,史越熟悉魏将只有张辽一人,其余皆不认识。上书又写,张辽追杀断路,此前又见,那般气态,断不可能是他。且对方也没必要帮自己逃,二十年未见,关系曾再好,还能作何?再说也没这么好。
但是与书信来,是两封,一封是退军之策。一封是故友之信。史越也是因故友之信,所言所为,才坚信不已。
世上有些智者,他们什么都知道。天下之势,奸臣忠将,何人要谋,何人要叛。有的不在乎,有的太清楚何所为,何不所为。
扬州,新都郡
城外司马师、邓艾驻军在外。本想趁姜维兵在于潜,偷袭此城。城内赵云为守,守了多日,再难守之,欲要离去,姜维正好赶回,出乎敌军之算,再守城池。
“厉害,反应很及时。本可攻下城池,这姜维却从于潜赶了回来,算得很快,看来是我们兵我们调往于潜助军时候,就开始撤了。”司马师冷言。
邓艾笑说:“那没法啊。牵制诱敌,只为了入濡须地险,救那一残军出,呵。”
司马师:“算时间,要么是成了,要么是死了。听说蜀军大将军潘凤亲去的。匪夷所思,现在我还在怀疑是诈。”
邓艾:“我看是真的,不然传奇二字,何来。”
“报!将军,都督来信!”一士兵跑来。
司马师接过信书,“父亲来书,何事?”
司马师开看,目色一凝,面若寒霜。
邓艾觉之,似乎不测,“怎么了?”。
司马师冷言:“曹叡来诏,召司马家回洛阳。”
邓艾冷冷一笑,“有点快,不过,终于要闹翻了。”
………………………………
第五百二十三章 曹叡谋策
洛阳
“刘慈,此何意?”曹叡看着面前一玉牌,玉牌精工雕琢,上一刻不识字符。
刘慈校事之首,校事专为曹家主首监视百官,调查搜证。曹叡此前对生母甄宓之死有所猜测,便派刘慈去查。
刘慈:“陛下,且听吾言。”“此物乃从太后生前寝宫一暗阁中寻出,经多方探查,此字符曾在它处得见。”
曹叡:“何处?”
刘慈:“在击杀的一群刺客首领中,也有一牌,做工随不及此,但符号一模一样,恐是一证明其身之物。”
曹叡闻言,眉头一紧,“就这?”
刘慈:“若只是此,吾还不敢报陛下。得知此事后,料得其中隐秘必不简单,便想尽办法查了太后过往。果然有一处细节,颇有意思。”
“太后还在文帝府中时,会出入许都城内各种商铺,而这些商铺,在文帝登基后,不久便关闭或转让,无一例外。如今想找那些商铺老板,却无路可寻。”
曹叡:“所以?”
刘慈:“所以,吾认为,那些商铺恐是联络见面之地,但是太后入宫后,就无存在必要,又怕他日暴露,所以人间蒸发。”
曹叡:“汝的意思是认为,吾母是别人安排至吾父王身边,做内应的?”
刘慈:“正是。”
曹叡听此,心为震撼,本以为其母是被掠夺,万料不到更是一策。“是何人?居心叵测?吾母之死,难不成也与主谋有关?”
刘慈:“这,吾不知。至于主谋,虽不敢断言,但有一丝踪迹。”
曹叡追问:“快说。”
刘慈:“据吾得知,太后是都督司马懿推荐与文帝的,文帝见太后甚喜,报与武帝,纳之。此事不是什么秘事,众皆都知。其次,司马家与一刺客团伙关系颇深,曾推荐与大将军曹真,在那年汉中之战。”
“如今司马家在魏扶摇直上,掌握军权……”
“陛下若想知是否如此,可派人搜查司马家,若有关,定能找到相关物证。”
曹叡闻言,把各种事件交融于一起,越想越怕。
“陛下,有扬州军报。”太监入报之。
曹叡示意,太监与报至前,观之,瞪目怒吼,甩出手中军报。
刘慈低头,不敢问言。
曹叡怒喘几声,起身左右来走,“司马懿攻下吴境,要屯军于此,安稳贼乱,此时有地可据,如何是好?”
“他狼子野心,定会以此地自立为王。”
曹叡:“来人,擒拿城都司马家众!”
“陛下不可!”刘慈喊道。
曹叡:“爱卿何意?”
刘慈:“如今司马懿据吴境之地,拥兵在手,此时若擒司马家众,就是打草惊蛇。”
曹叡:“爱卿意思是,让张辽擒司马懿回来?”
刘慈:“张文远将军虽勇,但司马懿足智多谋,但凡异动,便可察觉。张文远将军定擒不得,且逼急了,他投蜀去,对大魏更是不利。”
曹叡怒道:“那么?就这样仍由他在扬州屯守?”
刘慈:“陛下,莫急,吾有一策可应!”“陛下先下诏书去,召司马家回洛阳。他回便好,不回也有法子。与书召大将军曹真回,能对付司马懿,非大将军不可。大将军起兵赶往扬州,就言奉陛下之命,镇守扬州,让司马懿往雍州去。”
“这时扬州有大将军曹真和张辽将军,二人趁司马懿不备,擒杀此人,最少损失平定军乱。若司马懿觉察开战,也不惧,以二位将军之力,足以胜之。”
曹叡思虑,“也只能如此……”
扬州,丹阳郡,建业
司马师、司马昭立赶往建业,来见父亲。
“父亲!”司马昭焦虑道,司马昭心怕,曹叡要杀鸡儆猴。若不回,就要开战,那司马家将面对魏蜀二军,如何能敌。
“别吵。”司马懿喝斥一声。
司马师神态冷峻,淡言:“父亲,回还是不回?”
司马懿:“宫里的细作,传信出,与老三。老三派人快马一路从洛阳奔至扬州,比曹叡的诏书早几天。”
“校事的刘慈查出了我们的手段。”
司马昭惊道:“什……什么?那母亲……?”
司马懿:“家里没事,曹叡怕打草惊蛇,恐我们鱼死网破。所以先诏书来,我们若不回,他就让曹真联合张辽,谋攻我们。”
司马昭:“哪怎办?曹真若来,一封诏书下,只怕顿时魏军大乱,吾军军势全无,根本不可能胜。”
司马师:“所以,父亲才召我们回。”
司马懿:“不能让曹真率军来此,此时张辽应还不知。我们先起军,离开扬州,屯兵豫州一带,在那解决曹真,军回洛阳。”
司马昭:“那此地怎办?蜀军还在扬州新都郡一带,若是离军去,只怕此前攻此,功亏一篑。”
司马师解释:“不会,让张辽引兵来守,可以抵挡。蜀军也是一番大战后,应该是没法再起征战的。”
司马懿:“无异议,就与书洛阳,让老三做准备。”
豫章郡,彭泽
史越从庐江郡渡江撤逃,顺江而下,回往此地。
“怎样,伯约那边?”史越问道新都郡战势,自己远行久矣,生怕出事。
张郃:“据报来,安好,大将军放心。”
“那就好,我就出怕点事。最近是鄱阳郡吧,那里关押了一人,可先去那。”史越回想起吴臣吕岱、钟离牧还在那处,那二人应该愿降了。
毕竟都是忠臣,想劝降一俩个,真是不易啊。
鄱阳郡
“大将军可在!吾等愿降!”牢中,吕岱喊着。关于吴国已亡之事,早已经得知,但是就是等不到大将军回这里来。想和在此的蜀军将臣作降,但又觉得不妥,对方职位远不如自己,降他们,之后在大将军面前,还有何颜面。
牢头知被关押在此之人,乃吴之重臣,大将军吩咐过,之后皆是吾国之臣,好生待之,不可怠慢。
牢头安抚:“大将军还未回,大人再等等吧。您不用每日都问,回来会告知您的。”
吕岱叹声,看向钟离牧,“将军,对方是不是忘了我们,这都多久了?还未归?”
钟离牧:“急此做甚?该来会来。”钟离牧到是不这般急躁,还沉浸在国家灭亡的阵痛中。
吕岱自然是知,对方终会回此,据闻顾雍、朱然等众多吴将臣皆降。但是太晚了,自己在蜀军恐无地位。
………………………………
第五百二十四章 制约制衡
雍州,广魏郡
“曹真撤兵了。”吴班得探,报军情回。
“额?曹真为何要撤军?”关兴不解。
魏延:“扬州,吴国刚灭,两国之军僵持不下,曹叡为取吴国之地,打算让曹真调兵前往,相助司马懿,一举击退大将军。”
关兴:“那快与书大将军,此事危也。”
魏延淡笑:“虽是危也,也是机也。”“吴班,现在此地魏军谁统帅?”
吴班:“统军曹真之子曹爽,辅军郭淮。”
魏延:“果然是曹爽,此人庸才,雍州可取!等曹真兵远至吴,我军可直取雍州郡地,攻往长安,以长安为据地,威逼洛阳!”
关兴:“可是还有郭淮啊?郭淮机敏,不好对付。”
魏延:“曹爽定不会听郭淮之言,即使听一次,也难,听二次。”
魏军处
曹爽正舒坦的躺握在军帐内,父亲不在,终于不同这么警惕了。
曹真虽不喜郭淮,但如今大魏无人,要想抵御魏延之军,需郭淮不可。千叮万嘱曹爽若有不知,军中有二人可问,其一郭淮。曹真一直以为郭淮是曹丕的人,毕竟郭淮是曹丕府下谋事出仕,却未思到还有更深的暗谋。
“将军!”账外传来喊声。
曹爽惊起,“叔叔?”忙起身,想起父亲之言。
其二问夏侯霸。
夏侯霸入此,“蜀军蠢蠢欲动,想必是知大将军离此,打算谋攻雍州。吾要调动后军之兵,往前境巡防布守,需将军之令。”
曹爽笑言:“我以为何事呢?这小事,叔叔去办便是,就言吾令,以后不用来报了。”
夏侯霸:“将军,汝是统军,汝下令为好。”
曹爽笑说:“何必这么麻烦,叔叔去走就可。”
夏侯霸:“可……”夏侯霸总觉得不好,曹真一走,曹爽并不管事,现在军中调兵分配,皆是由郭淮和自己在做,这样下去,只怕乱了分寸。到时军乱,一人喊西,一人喊东,士兵不知如何是好。
“那先这样吧,将军还是早些统事。职权在自己手为好。”夏侯霸提醒。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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