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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二组之天也云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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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你揍刀疤彭,你把他打服了,叫他听你的话不也是一条路么”
泥鳅摇头,“刀疤彭的个性,打不服。”
“那你在被打的时候别扛着了,假装人不行了,多吐几口血,这样能打得轻些。”
“我怕这样他嫌我累赘,不带我了。”
“你可以死缠着他啊你这样不行的,我看他都打顺手了,你不反抗他会越打越重的,咳咳嘶,好疼好疼,呼呼”夏雨胳膊疼得受不了。
“嗯。”泥鳅接受了夏雨最后一个建议,“你休息一下,我得把你绑起来,然后出去给你买点药。”
“不要”
“怎么了”
“你还是陪着我吧,我一个人害怕。”
“行。第一次出卧底任务吧”
“外围人员能送药进来么”
“不能。”
“你跟我说实话,其实压根没有外围人员对吧”
“对。”
“哎,我当时答应警长就后悔了,就预感哪儿不对,卧底这活,真他妈变态”
泥鳅把夏雨扶到墙边坐着,自己坐她身边,检查自己另一颗摇晃的牙,夏雨下意识跟这个“变态”保持一点距离,忍不住问,“你要找魔鬼毒师是跟他有私仇他杀了你全家”
泥鳅又拿出一颗牙,满口是血,口齿模糊道:“不,没有私仇。”
“那你为什么”
“”泥鳅没听明白。
“你为什么吃这种苦,担这种风险,你明明相貌不错的,却跟个老鼠一样猥琐不堪,明明高学历明明可以过人的日子的,像你同龄跟你相似情况的,自己创业都是身价几百万的老板,最不济也是个朝九晚五放假能出去旅游的白领,可你呢,明明不比他们差,可你都快被打得没人形了,为什么为了什么”
泥鳅愣了愣,反倒奇怪夏雨为什么会不明白原因,他回答:“我是警察。”
“啊啊,完全无法理解低智商生物的思维啊,不知道即墨在干嘛呢,早点来救我出去吧,即墨虽然也笨,但总比现在我身边这个智商负数的人要好很多,他笨得都让我不能呼吸了,啊真的不能呼吸了即墨安远救命啊”夏雨手臂疼得要死,头更疼,疼得喘不过气来。
即墨经常需要以社会名流的身份参加酒会和政客的聚会,下午他正在觥筹交错间忽然感到惶惶不安,正在与他交谈的荣姓政要看出不妥,问:“即墨先生身体不适”
即墨顺水推舟掩饰道:“是啊,头晕症,老毛病了。”
“即墨先生为了真女族的开发一事真是太忙了,最近又忙碌钻石大劫案,价值百亿的原钻实在是压力太大,听说真女族没有足够的证据拿回原钻,也不给先生好脸色看啊,即墨先生肩上的担子太重,即使有三头六臂,难免力不从心啊。”
“谢谢荣先生关心,即墨本职就是侦探,破案查明真相是我分内的事,这担子再重也担得起,也必须担得起。”侍者走过,即墨优雅地放下酒杯,“即墨还有事,恕先行告退。”
即墨飞车出现的时候刀疤彭正在刑讯逼问夏雨是不是只偷出一个,是不是还有藏在哪里,夏雨吃刑不过已经在说胡话了,一会说鞋底卡着,一会说郊外房子藏着,远处传来的汽车声惊醒了他的贪婪,或许是出自对即墨安远骨子里的恐惧,没看到他就知道是传奇来了,“不好”他招呼泥鳅,“快走,掩护我”
刀疤彭跳上车就跑。
这次卧底行动大胆而周密,一切剧情都按照刀疤彭的思维定式走,不会让他生疑,唯一意外而又在意料之中的情况就是即墨的出现。
刀疤彭和泥鳅走了,夏雨抬起胳膊看看伤势,苦笑一声撑着站起来,一路扶着墙慢慢往工厂门口拖动双脚,耳中听到隐隐约约直奔这里而来的车声,夏雨想到谁会来,心中自主地竟是一跳,果然走到门口就看到即墨飞车而来,这时也不顾心疼爱车lovely,越野车卷着漫天尘土眨眼就从天边驶到眼前。
刀疤彭和泥鳅开了一辆不新不旧的中高档车,即墨从窗口伸出枪射击,即使只剩一个小点,凭即墨改造过的枪和枪法真的打中了轮胎,而且他还可以开车追,那种车在lovely面前就是能秒灭的渣渣,分分钟就能追上。
夏雨着急,连忙倒地无限痛苦地喊道:“即墨救命啊我在这里救命救”
即墨听到夏雨的声音立刻朝这边奔过来,夏雨扑到他怀里。
这一扑只是想拖着他,让他别去追泥鳅而已,夏雨却不知自己也有这样失算的时候,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好像世间的纷纷扰扰再不用担心,好像大天使白色轻柔的羽翼,好像她的归宿,阳光整个生命,这一扑就再不想离开。
不知不觉地,夏雨不顾手臂上的伤紧紧环抱他,不让好不容易生命的光亮消失不见。
“没事吧伤怎么样”
很久很久,即墨并没有推开怀中的怀中依附的生命,即使着急查看她的伤势也没有推开。
七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小女孩浑身是烫伤,就这样不顾疼痛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不松手。
七年前,小女孩红黑的血沾染他一身战衣,一滴滴落于他的心湖,染了一池碧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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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纯爱
他擎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一下,她没有挣扎;他托着她的腰,轻轻剥啄了一下她的唇,她低了头,密密的睫毛有些颤抖,即墨再没有别的动作,检查伤势,将她手臂包扎,犹如当年。
这个小女孩,只要愿意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就比什么都好。
晚上即墨搂着她入眠,一夜她都很乖,乖乖躺在他怀里,小手揪着他的衣襟。
果果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接下来的几天里即墨一直在照顾夏雨。
这几天夏雨话不多,总是沉默着看一方窗户中的蓝天白云,很犹豫,感情抉择的时候她总是很犹豫。
即墨也不着急,偶尔逗弄一句,比如:“她说我是她生命中的光,有这么对待光的么她是过河拆桥、如死狗烹、念完经就打和尚、用完了光就炸太阳,你说她做得合适么”
偶尔又挑拨一句,“怎么样,手还疼么”
“还好。”夏雨会这么回答。
这时即墨就会说:“习惯了”
夏雨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我又不是天也,怎么会习惯我疼,懒得跟你抱怨罢了。”
夏雨没有再扑他怀里,也没有推他走,对即墨来说,不拒绝就是莫大的进展。
天气晴朗,清晨微光中鸟儿争相婉转啼鸣,夏雨一觉睡饱发现即墨还在,发现自己还拉着他的手,即墨揉着她的头发,低声问:“醒了我扶你坐起来,待会警长来看你。”
夏雨松了手,眨眨眼。
即墨扶她坐起来,拿了枕头给垫好,让她舒服的靠着。
“要不要喝水”
“嗯,来一点,这几天谢谢你照顾我和果果。”
“跟我客气什么。”即墨扶她坐起来,递水的时候夏雨伸手去接,刻意避过身体的接触,即墨刻意接触,两人指尖相碰了,夏雨垂了眼眸,隐隐红着脸假装镇定,当什么都没发生。
“咳咳,看不出你还挺会照顾人的。”夏雨道。
“其实我最擅长的是刑讯逼供,要不要试试”即墨靠近她的耳畔,气息轻吐,说得暧昧。
夏雨心底一颤,想到他常说的“绑架子上折磨到死”又是一颤,赶紧扯开话题,“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警长说的。”
说曹操曹操到,不一会警长就带着冰冰他们来了,夏雨见到他噗嗤一下没忍住乐,“警长你鼻子怎么了好搞笑嗷。”
警长本该前几日就来慰问,夏雨刚回来送进医院治疗时他就该来,没来的原因是他自己也在医院呆着呢,鼻骨断了,接骨头忙,这几天做了矫正,刚刚能见人,就是脸中间裹一块好大的纱布,好像小丑一样。
警长怨愤地看即墨一眼,清清嗓子瓮声瓮气道:“星苦啦。辛苦啦”
“警长您说话也好好笑哦,他们现在是不是都特爱听您说话”
“是啊,最静大家的工作态度都很好啊,经常找我来汇报思想啊。”
原先最讨厌冗长官话演讲的冰冰都找警长“汇报工作”“汇报思想”,就为了听他说话,警长知道他们的心思,所以力求惜字如金,但常年习惯了,忍不住说教别人。
“警长你看看,他们把我手臂烤成什么样了血管都烧断了差点截肢啊烤羊腰子都不带这么活烤的我是个大活人啊,哪能受得了这个,没有一年半载肯定好不了了。”夏雨想起来诉苦叫痛。
“只有一个月假,夏雨,我萌是人民公仆,做刑警受伤是家常便放,受伤、被报复,都是我们的荣誉,是我们工作认真的证明,痛,我们会痛,但一个好刑警不会退缩,不会离开岗位,为什么因为我们是警察,我们肩负着我说你不要笑我们你不要笑今天先到这儿,我以后再给你做思想工作。”
“别啊,警长你说得太好了,再说两句吧。”
警长不语。
夏雨逗他,“警长,我这是重伤,您给批两年休假吧。”
“你想萌美,两月,不能再多了。”
“总得等手臂重新长好吧还要做好几次植皮手术呢。”
“好吧,再给你休息三个月,夏雨啊,不能给你搞特殊化嘛五千字,不记录。”
十分钟后,夏雨笑得眼中水汪汪的,终于笑不动了,“警长您的话没以前多了,多可惜,您这样说话,最帅,不如再说十分钟吧”
“哼你好好养伤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警长暗暗发誓不说了,临走瞅瞅即墨,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是好事,我不拦着,但萌要影响工作,要好好办案子,尤其是你,背着真女族钻石大劫案,重任在肩,儿女情长可以往后放一放。”
“我们没有谈恋爱,不是你想的那样。”夏雨立刻否定。
“说到钻石大劫案,”即墨说,“我已经查到当年这一批原钻是怎么出现在小区绿化中的了。”
“怎萌出现的”
“小区绿化的土壤是从离小区不远处的转蓬塘中挖出的淤泥和黄土、泥沙混合而成,黄土、泥沙都查了没有线索,只有转蓬塘上游连的是瑞月河。”
瑞月河是江月国内三大的河流之一,上起希普托斯女神山脉,经十六省市,中间过国都江月市,最后由蓝海入海口入海。
“你是说原钻原先是被遗落在瑞月河中从这里到瑞月河上游,大半个江月国都在其中,这么大的范围,接下来没法查了。”
“不,有办法查,我已经查到了遗落的原因。”
“怎么遗落的”
“亲一下就告诉你。”即墨凑上脸去。
夏雨转过头,“那你别告诉我好了,我正好也没有权限知道。”
“别生气,开玩笑的,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我想着或许你有必要告知谁。”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别说我不是你想得那人,就算是,也没必要给谁去告密吧。”
即墨坐到床头,把她的手轻轻托在手里,“你不要想太多,你承不承认没关系,是不是向我坦陈更没关系,只是不要把我推开。”
。。。
………………………………
第64章 钻石大劫案之凌的出现
“你承不承认没关系,是不是向我坦陈也没关系,只是不要把我推开。”
夏雨犹豫很久,舍不得从他温暖炙热的掌心抽回手,心跳乱了节奏,不知该怎样发愁。
“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吧。”她只能转移话题。
她没有抽回手,即墨心头狂喜,心跳声大得夏雨都听能真切地听到,即墨小心翼翼握着她的小手,努力镇定下来,“你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七十三年前,上流墨山省瑞月市一拨火车站小混混帮派分赃不均,内讧导致钻石掉落瑞月河中。”
“你说什么”夏雨微微皱眉。
“是小混混,小扒手。”
“当年原钻在女王凌的手里,她活动范围在江月市,墨山省离这里南辕北辙,好好的怎么会去那里一个女王,还带着佩剑男奴,即使情况不利,自保也是肯定没有问题的,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让原钻落到小扒手手里呢”
夏雨怎么想都想不通,说遭到特种部队偷袭丢了钻石才可信,几个街头小扒手得了手,怎么能让人想得通呢
“屋中有点闷,开窗吧。”
即墨帮她推开窗,夏雨走到窗边,今天下雨,路上的人都湿了鞋,小雨淅淅沥沥落在地面低洼处的小水潭中,出现一个个圆圆的小涟漪。
空气清凉干净。
“别总在我这呆着,你去查案吧,警长都说你了,这两天都不要来了。”
“我不来,你会走么”即墨临走时不放心地问一句。
“不会。”夏雨给他一个答案。
既然说了不会走,便是愿意留下在一起的意思了,即墨抑制不住猛地抱住夏雨,抱得那么紧好像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一样,夏雨没有挣扎,由他抱着,怕再留下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来,即墨在她脸上亲一下,跑也一般走了,留下一阵风带着他的气息席卷夏雨。
第二天即墨按要求没来,夏雨送果果上幼儿园的时候没有锁门,果果直摇头,“妈妈,你看你多粗心,又忘记锁门了。”
“开着吧,有客人来。”
“蜀黍回来么给蜀黍一把钥匙吧,哪能出门不锁门呢”
“没关系。”夏雨道,“果果,你有没有闻到,风里吹来雪凌花的讯息。”
果果最近是乖宝宝形象,皱起小鼻子朝空气中使劲儿闻,“没有啊,妈妈。妈妈,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果果,待会你会见到一个老奶奶,可能有点凶,但不是坏心肠的奶奶,她要看你,你就让她看你,但她要摸你,你就躲我身后,别害怕知道么待会我们可以坐她的车去幼儿园,很好玩的。”
走下楼,楼道口停着一辆加长豪车,司机下车开门,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走下车,女士戴着大大的宽边帽子遮住脸,帽檐下只能看到她抹着鲜红口红的唇,从嘴角遮不住的皱纹看,她的年纪应该很大了,是位老奶奶。
“果果,叫奶奶。”夏雨道。
“奶奶好。”果果乖乖喊。
帽檐的阴影中好像有老奶奶很可怕的目光,果果吓得躲到妈妈身后。
“你先上去吧,门没锁,我送孩子去幼儿园就来。”夏雨道。
“坐我的车去吧,”老奶奶招呼司机,“请送他们一程。”
“那您”
“我自己上去即可。”
“是。”
夏雨送了孩子回来,老奶奶已经在屋中坐了一会儿了,自己找到了冰箱中的酸奶喝着。
“屋里怎么还戴帽子,不摘下来么”
“我倒是无所谓。”老奶奶把帽子摘下,满头银发下她的两只眼睛赫然是黑黑的空洞,她的双眼都没有了,她问,“吓到你了吧需要戴上么”
“我也无所谓,您随意就好。”夏雨道。
老奶奶又把帽子戴上了。
“凌”夏雨问。
“嗯,我是凌,”凌问,“天也云空”
“你是凌,不过,我不一定是天也云空。”
“连我也瞒么,我眼瞎了,可心不瞎。”
“是不是都无所谓吧,对你来说,我只要能满足你的要求就好。”
凌叹口气,“我并不是你想得这么冷血。”
“七十三年前,真女族大旱,拿出原钻请你换粮食给他们救命,那时你是真女族的女王,你却在那时抛弃了他们。”
“那件事,是我错了,我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凌不解释,但看她的伤就知道,当年她遇到了不幸,中途失踪实在情非得已。
夏雨温了酸奶,又递给她一瓶,“我想到你出事了,但没想到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凌接了酸奶,放在桌上,“热酸奶偏酸,喝凉的滋味为最好。”
“要求还挺高,这么大年纪了,总喝凉的受得了么”夏雨不给她拿了。
“你是沁的孩子,说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太祖奶奶,不打算叫么”
“你误会了,我叫夏雨,爸爸夏国风,妈妈顾雪乔,”夏雨道,“如果你说的是天也云空,她应该不知道她是谁的孩子,她生下来就被抛弃了,在没有一丝光的铁盒子中长大,14岁之前只知道黑暗、毒品、烙铁和痛苦,14岁之后应该也不会知道母亲为何物。”
“孩子,你不应该有怨气,我相信你的母亲,她一定费劲心力,在当时的情况下做了对你最好的选择,而我们也并非不救你,那些人将你的女王神力压制了,我们根本感知不到你。”
“不用解释了,跟我解释也没用啊,”夏雨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天也云空已经消失了,不在这里,而你们信的那一套女王、神力、恶魔之类的,我是不信的。”
“那你信什么”
“我信科学。”
“你怎么预知到我今天会来可别说是用科学预知的。”
“对,用的是科学,是推理,即墨安远差不多要把案子查清了,你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一,被他逼出来了;二,自己出现,抢得先机。我想着你出现应该回来找我,因为你觉得我跟你是一样的人。”
“即墨安远,即墨传奇,后生可畏啊,他是你的佩剑男奴吧”
“不是。”
“不是啊他资质很高,是我见过的男性中资质最高的之一,如果未收为男奴实在可惜,”凌有些可惜,但又道,“不是也好。”
“我还推测到你出现找我,一定是有事相求,请您只说吧。”
“孩子,我在你心中竟然是如此不堪的么”
。。。
………………………………
第65章 钻石大劫案之女王的爱情
天也,好孩子,不要觉得你还年轻,犯点错也不要紧,有些错不能犯,犯了,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孩子,我知道你怨我,你怨所有的女王,你有怨的理由,因为我们没有即时把你救出,当年你还那么小,襁褓中的小婴儿,还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只能祈祷我们相救,但我们让你失望了。
但孩子,相信我,那些恶魔太残忍地对待你,把你压制地太厉害,我们没有听到你的祈祷,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否则,但凡听到一点点你的啼哭声,哪怕我自顾不暇也会想办法救你回到我们身边的。
孩子,你生命的前14年,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没有出现,7年前我们知道了你的存在,但那时你自己已经强大到可以自保,不再需要帮助,这样的情况我们谁又好意思出现在你面前呢
孩子,不管你把我想得多么不堪,我今天来不仅仅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为了给你说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叫凌,女王血脉,超能力的拥有者,我的能力只有预知比较强一些,其它方便的能力都很弱。
七十三年前,我在江月市生活,做真女族的卧底,冒着随时丢掉生命的危险保佑着真女族,监看外面政府的动静,为真女族运送里面没有的物资。
这样的日子我有些倦,但仍支撑着,只要能跟我的佩剑男奴在一起,再难的日子又有什么呢再难、再危险,回头想想都是美好的回忆。
我的佩剑男奴叫玦,我们很相爱,很好笑吧,一个女王竟然爱上自己的男奴,就好像几百年前皇上爱上给他洗脚的罪婢一样好笑,不是一夜承欢,偶尔宠爱那种,我们实实在在相爱了。
第一次让我心动是他告诉我,他的名字玦是不圆的珠子的意思,他说他遇见我,终于找到了丢失的部分,变成一个完美无瑕的圆。
一有空的时候,他总是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看很久很久,他说我的眼睛好美,清澈如雪山上的水,黑得如无尽的黑夜,眼眸中闪烁的光亮如夜中的璀璨繁星,比黑曜石还让人着迷,比钻石还璀璨。
他喜欢我的眼睛是这样的让我开心,与他在一起之后,我总是特别注意保护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思打扮装点他喜欢着的眼睛。
七十三年前,那年江月国大旱,真女族也未幸免,族里送出最后一批珍宝一百零三颗蓝色原钻,她们请我换成粮食。
玦有经商头脑,从他那里我学到一些市场规律,这么多原钻一下子抛入市场只会导致钻石跌价,这样卖出去就丢失了钻石的原有价值,于是我跟玦出手两颗应急,剩下的等待机会。
我有没有说过玦还有一双巧手,什么都会做会做家里的座椅板凳,会做飞上天的纸鸢,会做我头上的珠钗,会做我脚下漂亮的水晶鞋。
玦还会切割钻石,他提议把剩下101颗钻石给他,他有空时打磨切割出来,切割好的钻石价值更高,我自然是给他,其实他不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跟他在一起久了我也有了商业头脑,可不是就他一个会赚钱了。
但我没想到当天晚上他提出跟我一起逃走。
逃走
逃走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钻石这件事的前一阵我被女王猎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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