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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婚365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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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吧
“砰!”
一声巨响!
秦安暖只觉得腰上那只手突然将她用力一推,她往前一个踉跄,猛地回过身来,门已经被死死关上了,房间立即陷入了一片幽暗之中,恐惧即刻像潮水汹涌而来!
“苏沫,你要干什么,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吗?”她吓得脸色煞白,手紧紧抓住门把使劲扭动着,但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门外,她的好朋友苏沫眼中流露出淡漠的神情,残忍地道,“小暖,抱歉,我爱天明,我死也不能嫁给王总,只好委屈你了!”
王总?那个硬要娶苏沫的老头子?
秦安暖吓得心脏一个紧缩,猛地转过身去,“啪”的一声,房间的灯亮了。
只见,一个矮胖的男人朝自己一步一步逼近,那双老狗一样浑浊的目光十分猥琐,她试图站起来,可是头好昏,身体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一站起来就滑倒下去。
她颤丨抖着,背过身去,拍着门费力地喊着,“苏沫,放我出去,你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啊。”
外面的苏沫却不为所动,她手指死死掐进掌心里,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冷意,说道,“没用的,我都自杀过几次了,可是我爸爸还是逼我。但是王总和我说好了,只要你陪他一个晚上,他就不逼我嫁给他了。小暖,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还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现在只要你和他一个晚上,我就能解脱了,你就……帮帮我吧。”
“不,不……”秦安暖摇着头,“苏沫,你不能这样……”
但是苏沫咬紧下唇,狠心地转过身,再也没有回过头来了。听到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秦安暖陷入了绝望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和苏沫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好到可以穿同一件衣服,吃同一个冰激凌,可是,她居然这么出卖她,秦安暖的心在滴血。
老家伙看着眼前惊惧的少女,她如山中百合,纯洁鲜嫩,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令人沉丨迷。他笑眯眯地说,“小安暖,不要怕呵,叔叔喜欢你很久了,我会很疼爱你的。”
“不……”秦安暖紧紧闭上眼睛,摇着头,屈辱的眼泪溢出了眼眶。
“嘿嘿……”突然,王总猛扑了过去,眼看就要……
“你别过来,救命啊!”秦安暖奋力地抵开,身子费劲地往后靠,慌乱中手突然捧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她想也没想就抓起尽最大气往王总的头上砸。
“哐啷!”一声响,王总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一注血从脑袋上慢慢流下来,他摇摇晃晃从她身上倒了下去。
秦安暖吓得惊魂失色,瞪大泪眼看向面前溢血的男人,哆哆嗦嗉地将碎花瓶丢在地上,急爬到这男人的裤子旁边,慌乱地掏出一把钥匙来,抓紧门把哆嗦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掉下来,来来回回几次,总算将钥匙插了进去。
咔嚓一声响,门开了,她立刻跑了出去,拖着虚软的身体,手扶着走廊栏杆,拼命地往前跑,生怕那个人追上来。
脑袋越来越晕眩!脚步越来越虚软!她仿佛听到身后有追逐的声音。
当看到有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时候,她即刻推门撞了进去,瞬间将门反锁上,然后无力地躺在了床丄。
白色的落地窗前,有个傲然冷峻的身影,双手斜插在裤子口袋里,他凝视着夜色深沉的窗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即便不说话,但浑身已然散发着主导一切的气势。当听到突然闯进来的声音,他慢慢转过身来,露出英俊完美的侧脸,那深邃冷凝的目光瞬间透着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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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阻止
怎么回事,身体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喉咙干渴的像是抽干了般,迷迷糊糊中,秦安暖脑海里闪过刚才苏沫端了杯果汁给她喝的情景——
药?
苏沫还给她下了药了!
她低低的抽泣起来,眼泪无意识地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至腮边。
叶淮南眼睛微微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丄的女孩,冰冷无情的眼中流露几分疑惑——
她穿着纯白色的衬衫配着蓝色过膝百褶裙,脚上一双黑色的圆头皮鞋,胸前戴着威德国际贵族学院的徽章,是个学生?
只见,她的巴掌小脸精致清丽,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薄薄的双唇花瓣般嫩。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松动着,脸蛋,身材,手臂,腿,每一处的比例堪称完美,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那海藻般柔顺蓬松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令人百般想象指尖轻抚那些发丝的触感。
他见过无数姿色上等的女人,女人的外貌已经难以在他心中掀起涟漪,但眼前这小丫头却惊艳到了他,她像一株清晨的百合,花瓣上还滴着露珠,干净纯洁,鲜嫩清新的能掐出水来。
就在这时候,他裤子口袋一阵震动,他看了眼床丄的人,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冷声道:
“说。”
手机那端传来一个男人恭敬的声音,“总裁,一切按计划进行,明天早上秦石锒铛入狱,家破人亡的新闻将占据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秦氏建筑集团将不复存在。”
“除此之外,我要秦石身败名裂,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让秦家的人永远抬不起头来。”扣掉手机,叶淮南那张梦幻般英俊的脸上浮现一抹嗜血的残笑,那抹笑足以令鬼神为之害怕——
挑战越大,他的精力越旺盛;游戏越刺激,他越觉得有趣。
秦石,终于,也轮到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了!但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要,我要……水……”秦安暖觉得好热好热,身体就要要着火了一样,喉咙也好渴,小小的粉蛇情不自禁地舔着嫣红的嘴唇。
叶淮南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已经整整五年了,自从发生那件事,这五年里,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对任何女人都兴趣缺缺。
“唔……”她慢慢睁开眼睛来,一张陌生的脸撞入她的眼帘中,这是一张无情的脸,五官深邃精致,但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的眼眸泛着神秘而冰冷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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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吃下去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意识: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惹上他,将会有终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你,你……你是谁……走,走开……”她挥起手想打开这张脸,可是力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落在他的脸上倒像是在扌无扌莫扌兆逗一样。
叶淮南顺势紧紧捉住她的手掌,她的手很好看,柔软丝滑,莹白如玉,握在手里后竟然会不想放开。
秦安暖感觉到那紧握,吓了一跳,睁着迷离的双眼,想用着那残存的一点意志扌巨绝着他的靠近,“你……快点出去,不许动我,不许。”可是,她觉得身体越来越难过。
叶淮南沉脸凝望她这般谷欠拒还迎的模样,冷冷道:“跑到我的房间,躺在我的床丄,却又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你戏演过头了,不过,我不讨厌你这样。”
……
第二天,中午。
白色的落地窗被风轻轻吹起,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
房中,电视机开着,校服凌乱地掉在地上,淡紫色呐衣日爱日未地散在枕头上,床丄的人儿肩膀果露在空气中,那白皙丝滑的肌肤上落下几块青紫,显得格外诱人。
秦安暖轻轻呢喃了一句,身体感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疼和累,她皱着眉头,手指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来。
强烈的光线让她暂时无法适应,她将眼睛眯成一道直线,隐隐约约中她好像看到床丨前有一团模糊的影子。
秦安暖的心脏剧烈的一个猛缩,要窒息了一般,眼睛从下往上慢慢看过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棕色穿孔花边皮鞋,再往上看,一双仿佛看不到头的笔直大长腿,然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一双手上,那修长的手指正将优雅地将西装的第二颗扣子扣上,中指上戴着的戒指闪耀着低调神秘的奢华。
她猛地一个抬头——
一个男人站在她的床丨前,他穿着炭灰色浅格双扣式西装,轻薄自然的黑发干净利落,而此刻那一双冰眸仿佛暗夜中的野兽,散发着致命的危险光芒,让秦安暖吓了一大跳。
她脑海中迅速整理着一些残留的片段,心惊肉跳地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缓缓地掀开被子来,一朵嫣红刺目地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醒了,药和水在床丨头,吃下去。”没有半丝一夜纟厘纟帛后的温情,他的声音反倒强硬冷漠地让人心寒。
“你,你是谁?我们……我们真的……你真的……啊,你这个大琉氓!居然对我做出这种事。”天,真的发生了!秦安暖差点吓晕了,脑海里一阵眩晕,她想也不想,随手拿起旁边的枕头向他丢过去。
叶淮南身子灵敏地一偏,完美地躲过了秦安暖的攻击。他皱着眉头看着她,这是人生第一次,一个女人居然敢骂他琉氓!
他哪里像琉氓了?
他的目光落在床丨头那颗白色的药丸上,眼中渐渐流露出了然于胸的神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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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你的用词
他的目光落在床丨头那颗白色的药丸上,眼中渐渐流露出了然于胸的神情,他说——
“你想留下我的孩子?无数女人这么幻想过,但是都失败了,你也不要有这个妄想,没有人有资格。”
秦安暖听了这一番话气得脸都红了,“莫名其妙把一个不认识的人强上了,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却拿着一颗破药宣扬你那卑劣的观点,把无耻当高贵,把氵监忄青当风度!我秦安暖活了十八年头一回见到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你怕我怀你的孩子,我还怕染上你的艾滋病呢!”
叶淮南眉头一紧,明显很不高兴,他警告道:“注意你的用词!我对女人,耐性有限,即使是漂亮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秦安暖激动地从床丄跳下来,可是她发现这个男人这么高,又强硬又冷酷,竟让她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种畏惧,她马上又抱着被子退回到床丄去缩成一团,“你,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找警察来抓你!”秦安暖拥紧被子,趴在床丄,去拿床丨边的座机。
但是,却被叶淮南一把抱腰腾空抱起,她吓得尖叫出声,连忙抱紧了他的脖子,一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又马上松了手,踢打着喊道:“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叶淮南垂眸,冷冷看着怀中激动的女孩,淡淡地说道,“我从不勉强女人,你自己闯到我房间来沟引我,而我睡了你,仅此而已。若你想要耍花招,只会害死你自己。”说着,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在床丄,她立刻爬起来抱紧被子——
“勾……沟引,真是够了你,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一定报警的,我才不管你是谁,总之你趁着我不清醒的时候对我做了那样的事,这是违法的。”
叶淮南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脑海里想着昨天交代的事,道,“我没空和你纠缠。”
秦安暖跳下丨床,狠瞪着站在面前的叶淮南,“不许走,还没把账算算清楚呢。”
“难道你还想来一次?”突然叶淮南迈了一步向前,手撑在门的上方,将秦安暖堵住了,他低下头,靠近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热情如火的样子我不介意再多看几次。”。
秦安暖顿时吓得双脚都踮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但她仍旧大着胆子,说道——
“什,什么热情如火,我怎么可能这样,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手都没被人拉过。你这个强尖犯加大骗子,你毁了我你知不知道?!”
叶淮南脸色蓦地变冷,捏紧秦安暖的下巴,生气地警告道,“听着,我对你的容忍到头了,你再口不择言,你势必要承担后果。”
秦安暖下巴被他捏的好痛,心里又好憋屈,她突然双手抱着他的手,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用着她最大的力气。
“啊……”叶淮南一个疼,猛地要缩回手来,但是秦安暖却死不肯松开,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要咬死这个夺了她贞操的恶心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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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
牙齿咬进肉里面,她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啊……”突然,她身体受到一股推力,身体往后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丨沿上。
叶淮南恼怒地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留下她两排深深的齿印,鲜血流了出来。
“……你敢咬我?从来没有女人敢咬我!……”叶淮南怒火中烧,他突然双手掐在秦安暖的腰间,轻松地往上一提,把她抗在肩上,大步往阳台走去。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尖叫着,双脚乱蹬着。
叶淮南将她一把放在阳台上的横杆上坐着,她一回头,看到楼下面顿时吓得浑身都软了,她哭丧着脸:“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摔死你!”叶淮南握住她的腰两侧,恶狠狠地说,从来没女人从他床丄醒过来后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秦安暖双手死死拽紧他的衣服,一边哭一边喊——
“你如果摔死我,我就拉你做垫背的。”
“是吗?那就试试看,明天的报纸就会登录一个墯落的三陪女郎失足摔死的新闻。”叶淮南看她依旧没有求饶的意思,独属于男人的征服(谷欠)让他有种要摧毁这女孩的(谷欠)望。
他开始用力她往外推,秦安暖的半个身子都探出了阳台外,好像他一松手她就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他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啊,不要!不要!”她求饶,“不不不,不要,我怕,我怕,放我下来。”
叶淮南冷冷地说道,“比起贞操,你更爱惜你的命,所以,何必一直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说过,我不容许女人放肆。”
“放我下来,先放我下来!”秦安暖怕了,一个劲地祈求叶淮南让她下来。
“各位观众,昨晚十时左右,由秦氏建筑集团设计并建造的本市第一高楼鸿宝楼,在最后竣工阶段突然发生主体楼坍塌事故,造成数百人死亡,现场惨不忍睹,经济损失上百亿。而身为秦氏董事长兼首席设计师的秦石今天早上在晴妇家中被警方逮捕,据悉,秦石在主持设计和修建鸿宝楼时刻意减少必要构造才酿此悲剧。同时,昨晚,秦石的小女儿也在高速路上遭遇连环车祸,惊吓过度的秦夫人则昏迷至今未醒……”
这时候,面对着阳台方向的电视上突然一条新闻跳了出来,画面上,鸿宝楼倒塌,秦石如丧家之犬被警察押送上警车,秦笑颜车祸现场惨不忍睹,秦夫人何美芝大受刺激晕倒在地,无人顾及……
什么?秦安暖身子一震,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叶淮南见她突然安静下来,手下的力道也不觉放轻了。
“不,不会的,不会的。”秦安暖突然猛地推开叶淮南,从阳台上跳了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赤着脚,一脸惊慌地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爸爸怎么会被逮捕,还有妹妹出车祸,妈妈昏迷……
叶淮南冷眼看着电视画面,秦石,一切才刚刚开始,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秦安暖遗落在房间的皮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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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玩法
秦安暖坐了电梯下楼,一路狂奔到酒店门口,路上的人纷纷对这个衣冠不整,头发披散的美丽女孩报以好奇的目光。
秦安暖跑到马路边招手叫车,可是她站在这样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赤着一双脚,衣服也没有穿整齐,头发披散着,一连好几辆计程车司机都不敢停车下来载她。
就在这时候,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从酒店的停车场缓缓开了过来,她想也没有想,就猛地冲了过去,紧闭着眼睛张开双手拦在车前,车子一个刹车停了下来。
她绕到车窗旁,趴到上面用力地拍打着,一边哭一边喊道,“求求你,求求你送我回家,我家里出事了。”
车窗落下,秦安暖看到车里坐着的人,顿时愣了一下。
“上车。”叶淮南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任何情愫。
秦安暖没有多想立刻拉开车门上了车,坐在叶淮南的身旁,她看到他的左手手背并排贴了两块创可贴,这是她刚才咬破的。
车往秦家的方向开过去,她浑身颤丨抖着,脸色惨白,手握成拳头紧紧抓着膝盖地方的裙子,那校服裙子都快被扯破了,一边抽泣着胸膛跟着一起一伏。
叶淮南侧过头看着她,她头发凌乱,满脸的眼泪,一副急的没了主意的样子,他的视线最后落在她那双赤着的脚上,大约是踩到了尖利的东西,一双樰白的玉足破了,流出了血,脚上还沾了灰尘和碎屑。
他就这般静静看了许久,最后才终于抽出襟领的白色襟花,猛地提这个女孩的脚,让柔软的手帕轻掂那溢血的伤口。
秦安暖紧张地叫了一声,侧脸凝望面前的男人,他霸气地握着自己的脚踝,放在他的膝盖上,拿着那柔软的白色襟花,轻掂自己脚踝血丝时,深眸双眸折射一点温柔光芒,她的心猛地一动。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秦家别墅,一停下来,秦安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往别墅里面跑去。
坐在前排的常潇回头,小心翼翼汇报道,“总裁,已经查清楚了,这位是秦家的大女儿秦安暖,昨天本来和二女儿秦笑颜一起上车的,但是不知道怎么中途下了车,所以没有死成……总裁放心,会再安排……”
但是,叶淮南看向秦安暖的背影,缓缓说道,“也许,换一种玩法会更好。”他抚了抚贴着创可贴的位置,一边唇角微微扬起,撒旦一般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当秦安暖衣衫不整地跑回家的时候,媒体和记者已经撤了,别墅门被警方贴上了封条,门口一片狼藉,妈妈何美芝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呆滞,神情涣散,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
她慢慢地走了过去,蹲在妈妈的身边,张了张嘴,颤扌斗着声音问,“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家一夜之间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昨天,她和妹妹秦笑颜一起出门的时候,爸爸还答应要去学校参加她们俩联手办的设计展,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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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你
何美芝的眼珠子动了一下,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活气,“为什么?哼……”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你没看新闻吗?你爸爸做的那些恶事被揭发了,他在他心爱的女人床丄赤身果体的时候被抓了,是那个女人向警方提供的罪证,他就要被判死刑了,因为他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你妹妹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是他害的,都是他害的!”
何美芝激动地大哭起来,哭声十分骇人,秦安暖害怕地一把抱住了她,她的心里也好痛,“妈妈,妈妈,不要这样,你起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救爸爸和笑颜吧,爸爸他……”
秦安暖始终不愿意相信爸爸会是那样没有道德的人,她永远都记得她八岁那年,爸爸给她看一张图纸,告诉她他将要建一座世界上最高最牢固的楼,她至今没有忘记爸爸说这些话时候的表情。
“救?”何美芝用力一把推开秦安暖,“你在做什么梦,我们现在一无所有了,没有人会帮我们,没有人敢和你爸爸扯上关系,秦家已经完了,你知道吗?”
秦氏一夜之间成了臭名昭著,祸国害民的公司,秦家人如过街老鼠,昔日的合作伙伴,甚至是家族亲人,全都向秦家关上了大门,哪里还有人愿意帮助他们。
但是,秦安暖毕竟是只有十八岁的孩子,哪里知道世间的残酷,她仍旧心存了希望,说,“妈妈,肯定会有办法的,我们去找叔叔帮忙。”
何美芝失控般拍打着秦安暖的背,失声痛哭,“你叔叔?你还妄想他帮忙,呵呵,他现在是指控你爸爸的证人,完了,我们全完了。”
妈妈的巴掌一下一下拍在她的身上,她忍着痛,紧紧抱着妈妈,始终都没有松一下手,她知道妈妈必定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尤其是……一直深爱着她的爸爸原来有晴妇。
突然,何美芝用力推开秦安暖,眼睛里突然流露出浓烈的厌恶,猛地站起来,狠狠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妈妈……”秦安暖被打懵了,手捂着脸,神情痛苦地看着妈妈。
何美芝激动地指着她,疯了一般骂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中途下车,如果你不下车,说不定笑颜就不用变成植物人了,变成植物人的应该是你,应该是你啊!”
秦安暖心里一阵刺痛,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妈妈就不是很喜欢她,总是对她冷冷淡淡的,相反对妹妹笑颜却格外疼爱,但是现在不是顾及这个的时候,她双手握紧何美芝剧烈抖动的手:“妈妈,妹妹会好起来的,会的,带我去看她,带我去看看她吧。”
玛利亚医院。
秦安暖看着躺在病床丄的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这还是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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