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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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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爱丽丝的语声由高亢逐渐转为低落，悲伤的情绪似乎已经跨越了千里，感染到了诺尔古，在这种情绪之下，这一天自然又成了一个不眠之夜。
结束通话的爱丽丝，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逃出了水晶城堡，与同样溜出来的尤兰达、墨西迪斯、希尔维亚乘坐独角兽飞往科林行省。
当爱丽丝一行人，在数天后赶到行省驻地时，兵营之内早已人去楼空，留守的士兵交给了爱丽丝一卷洁白的羊皮卷。
上面用汉语写着一位情圣七十多首诗篇，这些诗篇，在两人分离的日子里，在漫漫长夜的通话中，被两人深深铭记，他们也曾在午夜梦回，一次又一次为这位叫做“仓央嘉措”的伟大诗人的真情而感动。
爱丽丝再次翻看那首他最喜欢的诗篇，不禁流下泪来。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月。
我轻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
五十八、醉卧沙场君莫笑
诺尔古与数位赶来会合的极地少年们，再次聚首于东方要塞墨索尔城。
墨索尔城在原圣凯瑟皇帝的手中，只是一枚用来麻痹敌人的棋子，从建成之日起，就很少进行加固修整，再经过上次战火的洗礼，早已破败不堪。
后来，阿尔布莱克帝国予以重新建设，但此处地广千里，荒无人烟，运输极不便利，工程进度缓慢异常，半年的时间，也只是刚刚筑基完成，但当翼人祭祀和雪精灵大师赶到之后，使这里的情况发生了巨大变化。
仅用了数月时间，一座恢宏的边关城池便已奇迹般的出现人们的视野之内。
面向埃尔帝国的城墙，用了七百六十八颗满愿树直线排列，中间空有一百零八米的通道，将七百六十八颗满愿树分成两列。
三百八十四颗满愿树都紧密相连，中间针插不进，没有丝毫缝隙，形成了两堵高达二百米的坚固城墙。
通道上方，高达六十四米的所在，用满愿树剥离体横向与两侧树墙相连接，连接处如同一体同生，没有丝毫人工雕凿的痕迹，并不断向上，形成了一个高达二百三十米的雄壮门楼。
两扇大门同样以满愿树制作，坚固厚重，每次开启，都要用大型搬运魔兽数十头，通过绞盘才能打开。
满愿树城墙上，整齐排列着密密麻麻的箭孔，高达二百三十米的城楼最高处，飘扬着阿尔布莱特帝国“金雕猎牛”图案的国旗，旗帜金红相间巨大无比，在高空之上猎猎飞扬。
城内以满愿树做成的飞天楼纵横交错，道路虽然宽阔，却繁复无比，飞天楼的样式也如出一辙，难以分辨。
一到夜间，千门万户齐开，在特定的地方悬挂出样式统一的灯盏，其光亮可以让天上的群星黯淡，使这边塞古城成为名副其实的不夜之城，其恢宏壮丽不似人间景象。
帝国边防军队和迁移而来的极地移民，也终于在城池竣工之后，告别了帐篷，搬进了新家，军营在外，居民在内，生活开始初步安定。
极地人民虽然强悍，但大多纯朴善良，真诚勤劳，一旦居有定所，便开始安心工作，现在的边塞古城虽谈不上百业兴旺应有尽有，但人民生活却还是过得去的。
看着眼前安详的人间画卷，诺尔古不由得轻叹道：“乱世之中难得有这一番祥和安宁的景象，可惜，这美妙画卷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奥斯汀也苦笑着接口道：“我看到迁移而来的族人，在这里能够过上平等美满的生活心里非常高兴，但幸福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各位族长大人到底是抽什么疯，几乎天天都在为战争做准备，但我却愿意为了更好的明天而战斗，只要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
帕特里克也点头说道：“北地历来烽火不息，征战杀伐常年不断，百姓国家观念淡薄，战时。虽然奋起反击，但一旦战败，用不了多久，百姓就会归服，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够继续生活，现在，阿尔布莱特已初显强国征兆，百业兴旺，人民安乐，极地移民也开始融入到人类社会，大好未来就在眼前，我们又怎么能够不为这美好未来而战呢”。
福瑞德则轻松的笑着说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雪狮族民众会成为佣兵，更没想到，你以前主张建立的佣兵业，在国都和省会的繁荣之地没有取得大的成绩，却在这边远之地日渐兴盛起来，我也总算看到了，我族人民的价值被人类认可的一天，而极地神殿可以与人类的神恩堂并立于这片土地，更是让我对未来充满向往，无论从个人角度，还是从极地部署的大方向上，我都不希望有人打破这里的祥和，但既然已经有人企图破坏这里的祥和与美好，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极地勇士无可匹敌的盖世勇武吧”。
众人一路谈谈说说，登上了雄壮的城楼，伊格纳缇伍兹高大的身影正置身其上，手里拿着千里镜向对面埃尔帝国的方向瞭望，看见诺尔古与极地少年们登上城楼，便将千里镜交给旁边侍立在旁的人类副官，笑着对众人说道：“埃尔帝国的城池与我们的城池相比，简直就是一堆残石乱瓦，我还真是想不通，就那么点地方，怎么容纳的下三十万大军，这还不算庞大的辎重部队，难道他们都隐形了吗”。
诺尔古笑着接口道：“我们是站得高望的远，再加上两座城池隔了一段不短的距离，视觉上当然不会觉得很大，城市里还布置了很多隐藏魔法阵，就是怕我们居高临下将他们一览无余，而且，他们的辎重部队还驻扎在城外，边城的人民全部被迁离该地，一旦战斗展开，他们的精锐部队就会以雷霆万钧之势，在短时间内兵临城下，而他们精锐中的精锐，则是达到五万之众的海雕空骑兵，开战之初，他们就会率先从空中掠过我们的城池，从后方撕开我国的防御，为主力部队总攻铺平道路”。
伊格纳缇伍兹嗤笑着说道：“这一招要是对付别人还可以，但极地人民历来是全民皆兵，现在，又有大型的阵法城池为依托，飞天树上更是千门万户，地势复杂无比，一旦他们的空骑兵进入这座庞大的阵法城池，就等着羽箭和刀枪的欢迎吧区区五万空骑兵只要他敢来，就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更不要说帝国和极地的精锐早已在这里枕戈待旦，要我看，此战之难不在于守，而在于攻，只要坚守这里，任他百万大军也休想撼动我们这巍巍雄关”。
一众少年闻言都连连点头，福瑞德也接着说道：“守卫战虽说旷日持久，而且消耗巨大，但却能用最小的代价为我们赢得最大的战果，一旦等到他们损兵折将全军撤退之时，我方大军就可以趁势东进，将其一举歼灭”。
阿尔布莱特的不败战神凯恩斯将军，也颇为赞成的点头，老将军一生戎马，功勋卓著，为阿尔布莱特帝国建立起赫赫声威，以老将军的看法，此战也应该是如此打法，决不应该像诺尔古主张的一样，主动发起战争，并力求在短时间内消灭埃尔帝国的主力部队，这种想法看起来很有道理，但在战场上却经不起推敲。
凯恩斯一生征战无数少有败绩，对于军事上的战略战术堪称北地第一人。虽然对这位王子殿下的才华万分激赏，但在领兵征战上，老将军却一直对诺尔古的用兵之法持有保留态度但毕竟身为臣下，对于上面的意思可以规劝力谏，但却不能越权行事。
诺尔古一路行来，就不断地听到老将军和朋友们的规劝，但他却仍然自行其事，因为，他要考虑得并不仅仅是眼前的战争，但在众人不断的旁敲侧击之后，诺尔古觉得，在开战之前还是有必要把话跟大家说清楚。
诺尔古手扶城楼，对大家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而且也认同大家的想法，但这一场战争远远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们将要面对的，也绝不是埃尔和乌兰科尔这两个帝国，究其原因，这场战争的幕后黑手，是圣奥尔德帝国，他不想看到强大的北地，更加不希望看到统一的北地，因为那会使他变得很不安全，北地诸国作为他的附属城邦，是他取之不绝用之不尽的摇钱树，这里越是混乱，对他们也就越是有利，但一旦某个国家具有了可以称霸北地的实力，就可以在战略上与之相抗衡，而他还要面对中原真正的对手，两线作战将会打破中原地带长久的军事平衡，而我们有帝国和行省六十余万将士，更有十多万极地勇士全力相助，打防御战和消耗战对我们有益无害，迟早我们都可以将这两头恶狼杀死在我们的城池之下，但各位想过没有，一旦我们宰杀了这两头恶狼，就等于宣布了我们拥有了称霸北地的实力，北地将会因此在不久的将来形成大一统局面，到时，这只幕后黑手还会作壁上观吗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大家，绝对不会，他一定会趁我们三个国家都损失惨重之时，对我们发动雷霆万钧的攻击，最终将北地再次变成烽火处处，狼烟四起之地，所以，我此战不但要挫败这两个帝国的攻击，还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全部纳入到我们的版图之中，然后，集中全国的力量防御来自中原强国的致命打击，而现在，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诺尔古的一席话，顿时让大家陷入了深思，军事作为政治的一种手段，其局限性不言可喻，将领们运筹帷幄，也多着眼于战争本身，但政治家却不同，他们考虑的要更远，更具有前瞻性，对以后几年甚至几十年上百年都要有所预见。
在群雄并起的乱世之中，如果预见准确，就会因此躲过亡国危机，如果预见的不正确，那国运可能会因此终结，历史也将不再为你书写。
良久之后，凯恩斯将军上前两步，对诺尔古抚胸行礼，然后感慨地说道：“凯恩斯一生戎马，多是谋求眼前胜败，对帝国的未来却缺乏远见，要不是王子殿下提醒，还不知帝国已面临了如此危机，臣下恳请王子殿下原谅我之前的莽撞”。
诺尔古连忙扶住老将军，郑重的说道：“将军为国为民操劳一生，劳苦功高，诺尔古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以后还要请老将军多多扶持，我又怎么会怪罪将军呢”。
福瑞德也劝道：“诺尔古这位神子，总有一些别人不知道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拿出来吓大家一跳，老将军也不用那么自责，像我们这般兄弟就早被他吓习惯了”。
凯恩斯将军闻言不禁莞尔，沉闷的空气也为之一扫而空，一番玩笑过后，伊格纳缇伍兹再次对诺尔古说道：“你的部署我们已经清楚了，我们只需要各守本位倒也并非难事，但要是想全歼对方，却不太可能，再说，要真将这三十万人全部消灭，我们就是得到了埃尔帝国，再想让它恢复元气也不知道要等到几时了”。
诺尔顾闻言，沉吟着点头道：“这确实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我虽然对此有所安排，但仍然没有足够的把握，对于这项安排可能产生的效果，就只能希望神灵眷顾了”。
众人并没有再追问诺尔古的下一步部署，他们只希望在自己的提醒下，诺尔古会对可能发生的状况有所准备，对于军事上的大政方针，如果不是诺尔古主动说出来，这些久经训练的优秀战士是不会多问一句的，现在，大战将至，各人也都力求各守本位，只等令来将行、挥师东进。
诺尔古环顾众人，缓缓说道：“按照计划，黎明之前，大战就将开始，此战关系帝国存亡，希望各位恪尽职守，为了帝国和我极地人民的美好明天奋勇杀敌，我已命人在这雄关之上，预备了数千坛美酒，本来是为了祝贺各位凯旋归来的庆功酒，但我看将士们全无睡意，想必今晚无人能够入睡，我看，我们不妨现在就喝个痛快，也让我即将征战的三军将士一尽欢颜”。
寒冬深夜，大雪飘飘，巍巍雄关，将士欢颜，美酒的浓香在北地冬夜，随着刺骨的寒风飘散四方，与冰雪交融在一起，竟让这漫漫寒夜平添了几许温暖。
熊熊炉火照映着将士们越发凌厉的眼睛，反射着兵器上清亮的寒光，交织出一种无视生死的飞扬与嚣狂。
火红如血，酒烈如刀，这一刻，将士们的热血已经沸腾，围着炉火狂歌不断，欢呼舞蹈，再没有黑夜漫长的等待，再没有风急雪狂的深寒，有的只是满腔奔腾澎湃的热血，驰骋杀场的雄壮豪情。
夜仍深沉，夜仍未央，诺尔古举杯遥祝，而后，一饮而尽，他孤立城头，看着渐行渐远的将士们，不由得想起了唐代诗人王翰的凉州词。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
五十九、埃尔讨伐战
当爱丽丝等几位女士，带着满腔怒火赶到墨索尔城时，阿尔布莱特对埃尔帝国的讨伐也即将展开，在一天当中最黑暗的时分，黎明到来前那一段最深沉的时刻。
看到在风雪中凭栏远眺的诺尔古，几位女士的滔天怒火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对他在风寒之夜伫立中宵的怜惜。
众位女士向上前询问的兵士，展示了极地杰出勇士专属的“神勇将军令”后，缓步走向不言不动的诺尔古。
爱丽丝轻轻为他将皮裘上的积雪抚落，轻盈的动作让诺尔古回过神来，回头看见爱丽丝和诸位女士展颜笑道：“你们还是来了”。
众位女士无言，尤兰达在收拾桌上凌乱的杯盏残酒，希尔维亚将虎皮椅上的积雪抖落，而莫西迪斯则在用火系异能，使已经有些黯淡的炉火重新旺盛燃烧起来。
诺尔古与诸位女士入座，爱丽丝一边将盛满酒的金属酒壶在炉火上温烤，一边淡淡说道：“你曾经跟我说过，酒性至烈，内蕴阳刚之火，现在时值隆冬、天寒地冻，要是在这个时节再喝凉酒，用自己的五脏去暖，对身体会不好的，你是帝国王子，又统领数十万将士，应该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淡淡的话语里，充满了深切的关怀，为诺尔古已经有些疲惫的身心注入了愉悦与温暖。
在远处不停度步的阿尔布莱特副官，终于等来了前线传来的消息，他快步走到诺尔古身边行礼道：“王子殿下，凯恩斯将军汇报，我军各部已经准备就绪，请王子殿下指示”。
诺尔古闻言，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身形，神情郑重并且语态坚决的对副官说道：“马上回复各部，埃尔讨伐战正式开始，全面执行先发制人战略”。
诺尔古下达完命令，马上返身城栏边，接过卫兵递过来的千里镜，望向埃尔帝国的城关，爱丽斯等人也快步走到诺尔古身边向远处张望。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了寂寞午夜，耀眼的白光和熊熊大火，将北地寒夜照耀得如同白昼。
翼人与影族大师结合为一体的隐形战士，在战斗命令下达的瞬间，就将三千枚千晶万盏轰天雷倾泻在埃尔帝国的边防重镇之上。
五百枚用来轰炸城墙的千晶万盏轰天雷，将埃尔帝国这座要塞的城墙，彻底化为一堆瓦砾，另外两千五百枚千晶万盏轰天雷则直接投向了城内驻军，只在短短的瞬间，数万人的生命就化为尘土。
与此同时，四千五百名猛犸铁浮屠，在距离埃尔帝国要塞仅有四百米的地方，从大幻术师们布置的幻境中冲了出来。
这四千五百名猛犸族勇士和他们胯下的猛犸兽，已经全部换装了用满愿树做成的防御铠甲，坚固而且轻便，但最主要的是，盔甲上模印着“步云阵法”，使猛犸族人拥有了快速突击的能力。
这是千万年来，猛犸族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冲锋，在全新的装备之下，这些血肉之躯已经变成了坚不可摧的移动要塞，所过之处，房倒屋塌尸横遍野。
这些猛犸族勇士，正是极地为诺尔古培养出的精英战士，在阿尔布莱特只有五人知道的绝密文件中，他们的正式番号被诺尔古命名为“神力营”，领军将领是伊格纳缇伍兹，帝国封号“神力将军”，被授予男爵爵位。
翼人战士投下的千晶万盏轰天雷，还有猛犸族勇士的强力冲锋，为紧随其后的大军铺平了道路，阿尔布莱特帝国的步兵在凯恩斯将军的指挥下，像潮水一样涌入早已无险可守的城池，惨烈的搏杀，在这一片残垣断壁上展开了。
埃尔帝**队在骤然遇袭之后，展现出良好的军事素养，士兵们不断聚集且战且退，并不断地汇聚友军，最终在援军赶来之后稳住了阵脚，与阿尔布莱特帝**队展开了顽强不屈的战斗。
高烈度巷战，像恶魔永远也不满足的胃口，在每时每刻都吞噬着大批鲜活的生命，剥夺了战士们生命的权力，带走了他们不屈的灵魂，留下的，只是遍地的和血肉模糊的尸体。
神力营在伊格纳缇伍兹的带领下，聚集在一起不断地横冲直撞，雄壮的身影从炸毁的西城门一直推进到东城门，面对四面八方涌来的千军万马毫无惧色，随着领军将领伊格纳缇伍兹发动的异能“烈像吼天”，众将士开始重新组队，一千五百名猛犸族步兵从铁浮屠背后快步走出。
这一队步兵，是真正意义上的重装步兵，一律身穿满愿树制作而成的版型甲胄，甲胄上布满各式各样的法咒，脚穿步云靴，左手持有高达四米的巨型“满愿封天盾”，右手持有雷历平原赤雷精钢锻造而成的“鬼王锯齿狂杀刀”，刀长三米，重达数百斤，上面刻有面貌狰狞的猛犸鬼王头像和威力强大的符咒。
巨盾紧密相连，为猛犸族战士树立起一道高达四米的盾墙，只有几个地方留有空隙，冲进的士兵会被盾墙之内的勇士在第一时间绞杀，然后将尸体扔出墙外，重装猛犸族步兵在伊格纳缇伍兹的指挥下，不断移动脚步。
哄、哈、嘿，猛犸族重装步兵嘴里喊着整齐划一的雄壮号子，脚步踩踏着节奏，丝毫不乱地向前推进，为友军打开了铺就的道路。而在极地神殿的猛犸族给事中，也有了这样一段记载：“万年来，只知防守的猛犸族战士，在神子的帮助下，跳着轻快的舞步走进了战火硝烟。”
这时的边城之内，火光冲天，杀声不断，但阿尔布莱特突击在前，埃尔帝**队慌乱在后，在同等兵力的情况下，阿尔布莱特帝**队已经凭借优良的装备占据了主动，大军不断开始向东城门汇聚。
但在埃尔帝国重装步兵和精锐骑兵发动的反冲锋中，还是让阿尔布莱特军队形成的人海洪峰撞上了坚固的堤坝。
紧随其后的，则是埃尔帝国驻留在城外的五万海雕空骑兵，像乌云墨海一样遮蔽了满天星斗，只在瞬间，就向阿尔布莱特军队倾泻了数十万支弩矢，给阿尔布莱特军队造成了巨大的杀伤。
将盾牌举在头顶上的一位阿尔布莱特士兵，腰上系着四个埃尔士兵的人头，大声地叫骂道：“我操他妈的埃尔空骑兵，老子刚换装的盔甲，敌人还没杀几个呢你就让我这么用，这他妈的不是让老子当王八吗”
他身边另一位举着盾牌的士兵，同样在腰间挂满了人头，也大声接口道：“我们的白头雕和金雕空骑兵跑到哪里去了，还有翼人空军都他妈的干什么吃的，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挨揍连个屁都没有”
就在士兵们叫骂之时，诺尔古已经命人吹响了麝牛号角，命令全城军民防范可能出现的空袭，并把前线指挥权交给了凯恩斯将军，由老将军全权指挥，而他，却已经偕同四位少女乘坐金雕，向他早已经布置好的另一条战线飞去
途中，爱丽斯颇为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不随军察看战情，就这么离开，要是前线一旦发生什么问题怎么办”。
诺尔古闻言笑着回答道：“我军情报还有通讯设施远远要领先敌国，大政方针早已拟定，只要按照计划实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战场之上风云变幻，计划虽好，却未必能赶得上变化快，而我的战斗经验毕竟不足，就是亲临战场，也不过是多杀几个人而已，远不如凯恩斯老将军，军阵指挥艺术的炉火纯青，而敌人倚仗的，不过是五万精锐重骑兵，还有那五万海雕空骑兵，现在，这两大精锐已经全面投入战场，正好落入了我们的部署的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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