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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终南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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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口口声声地说着让她离他远点的女人,要是再靠近他,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失控到什么地步,不顾伦理道德,不管狗屁责任,只顾眼前欢愉,与她一晌贪欢?
那些在陆南望梦中上演过不下十次的事情活生生在生活中发生,结果又将如何?
他别开眼去,将视线从沉睡中的时安身上挪开。
克制。
他说过不会让时安当第三者,所以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他深呼一口气,再往火盆里面填了许多金元宝之后,将时安拦腰抱起。
这是一个比跪着舒服的姿势,时安在陆南望的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就像过去每一次陆南望这样抱她的时候,她习惯性地搂着他的脖子。
只是这次,她睡着了。
男人抱着时安从蒲垫上起来,从灵堂里面出去,往房间走去。
夜色正浓,陆南望并未看到从门内进来的人,又或者,他的目光只在怀中的人儿身上,所以并未注意到站在前门的人。
在陆南望将人抱起来的时候,门口的盛浅予看到他怀中的人,是时安。
盛浅予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扯着一样,把一颗本就伤痕累累的心给扯成四分五裂。
原来,不带她和儿子来给老太婆送终,是因为带着时安过来?两人在灵堂前都这么卿卿我我,还要不要脸?这时候把时安抱回房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赶到洛城来,就是为了看他们两个双宿双栖的画面?
盛浅予气愤转身,一边走,一边把电话拿出来,“弟,给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
“多少啊?”
“一千万。”
“好,什么事?”
陆南望将时安抱回房间,他在宋家的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之后,给她掖了掖被子。
被子里面暖和,她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不安的情绪逐渐放松。
像五年前每一个陆南望抱时安回房睡觉的夜晚一样,静谧又躁动。
他伸手将时安额头上的碎发拂到耳后,不同于五年前的是,那时候他会亲吻熟睡的女孩儿,现在,他关掉了床头的灯,往外面走去。
关门的时候,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外面的宋怀玉。
“南望,有时间和我聊两句吗?”
陆南望看了看紧闭的门,道:“好。”
隔日,时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格局,应该是陆南望在宋家的房间。
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她在灵堂给老太太烧金元宝,烧着烧着就饿了,陆南望给她吃了贡品,后来她又睡着了?
还说要陪陪老太太,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触到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星辰,拿过来接了起来。
“时安,我是孙涛,我今天刚回家,才知道你在找我,你哥的事儿吧?我正好有点消息,你来找我还是我找你?”
“我去找你,你还在原来住的那处吗?”
“对,就是那儿!”
时安匆匆挂了电话,喜出望外。
孙涛是时坤高中最好的哥们儿,要是时坤出狱,不联系她,也肯定会联系孙涛。
她觉得,洛城这趟,没有白来。。
………………………………
第50章 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时安在卫生间里面洗漱一番,便从房间里面出来,想着跟陆南望说一声就去找孙涛。
结果准备去灵堂的时候,遇见也从房间出来的宋怀玉。
该来的挡不住,时安知道迟早会撞见宋怀玉,免不了被宋怀玉教育警告一番,似乎所有人见到她都想要警告她一句,离陆南望远一点。
但是,有没有人去告诉陆南望,让他离她远点?
“时安。”宋怀玉先一步叫住时安。
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时安对着宋怀玉浅笑了一声,“陆太太您好。”
“嗯,你去找南望?”宋怀玉穿素白的衣服,精致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保养得极好。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跟你们说一声,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了。”
“吃了早饭再走吧。”
“不了不了,你们吃,我哥以前的朋友知道他的下落,我得赶紧过去。”时安表明自己来洛城只是因为时坤,并不是因为特意过来和陆南望给老太太送终。
时安怕宋怀玉误会,否则再来个以死相逼,她招架不起。
以前年轻气盛,现在自己当了母亲,时安能够理解当时宋怀玉那种心情。
“那好吧,我待会让司机送你出去,这边叫不到车。”
关于这一点,时安没有拒绝,宋家的确偏僻,这么早出去肯定叫不到车。
“谢谢陆太太。”
“时安,你该知道,现在南望是有家室的,所以”
时安知道碰上了,免不了被宋怀玉教育一番,宋怀玉现在平和地教育她,以后要是出什么事儿,估计就不会这么平和了。
“陆太太您的担心不是问题,我不会像五年前一样不顾伦常任性地要和他在一起,那些都是我年少无知误把尊重当成喜欢。现在我长大了,分清楚什么是敬重,什么是爱。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您节哀。”时安对宋怀玉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宋怀玉轻叹了口气,昨晚上和儿子的谈话还历历在目,刚才时安的话又是这样。
她转身准备往灵堂去,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走廊柱子那边的陆南望。
刚才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却见陆南望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脸上甚至没有半点表情。
时安去到停车场的时候,司机已经在那边等着,她看到一辆昨天似乎一直跟着她的黑色商务车,忽然间明白陆南望为什么可以及时赶到东郊别墅区。
看着时安探究的眼神,司机小李略有些尴尬地冲着时安笑了笑。
“您去哪儿?”
“昨天是你跟着我的吧?”
“不是,是少爷吩咐的”
“哦”时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您别告诉少爷,不然我”
“放心吧,以后能不能再见都是个问题,哪有机会告诉他?”时安站在车门边,看着不远处的那座肃穆的宋家园林。
“怎么就不能见面了?”小李不解地问道。
时安回过神来,淡笑一声,“是哦,怎么就不能见了呢?”
因为她不是坦荡荡,就没办法光明正大去见陆南望,她用了五年的时间,终于区分开什么是敬重,什么是喜欢,什么又是爱。
而这些情感,全部都可以加注在陆南望身上,她对陆南望的感情是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道明的。
时安上了车,将那些情绪都留在了车外。
车子从宋家驶离,往月华小区开去。
“时小姐,月华小区那边快要拆了,应该都没人住了,您去那边干什么啊?”小李问道。
时安五年没回来,对洛城的情况不太了解,不知道月华小区快要拆了。
“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应该没什么事。”
“好,您注意安全就是了。”
车子开到月华小区花了个把小时,小李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门口放着几个装沙子的袋子,车子开不进去。
时安看着老旧得有些破败的小区,不确定孙涛是不是还在这儿。
“时小姐,这里没人住了吧”小李的话刚说完,就有一个老头儿拄着拐杖一摇一摆地往小区里面走,还是有人住的,那些没钱换新公寓的老人,打算在这里和开发商死磕。
记忆中,孙涛家里的情况不是很好。
“谢谢你送我过来,我先进去了。”时安肯定要去见孙涛,找到时坤的。
“那我在这儿等您。”
“不用了,不麻烦你了。”
时安的再三拒绝让小李只能先离开这里。
见小李开车走了,时安才往小区里面走去。她只是觉得,既然和陆南望得撇清关系,那么就该和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划清界限。
但是,时安记不起来孙涛家里到底是多少幢,只能打电话过去询问。
先前她也是找了许久,才找到孙涛家里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的时候是他爷爷奶奶接的,她请他们要是孙涛回家了,一定要给她打电话。
“我在你们小区了,但是找不到你们家在哪儿,我在一条河这边,还有个关了的小卖部。”
“得,你看楼上!”
时安听孙涛的话,抬头,看到孙涛的上半身从四楼的窗户里面探出来。
“我马上就上来。”时安挂了电话,想着要是能从孙涛这边得到关于时坤的消息,那真的是太好了。
老太太的出殡仪式定在一天后,因为天气太热,如果尸体再这么放下去会腐烂。加上那几个一心只为钱财的子孙辈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来看老太太,这样摆着,无非平白无故地增添伤感。
出殡这天,来了许多宋家在生意上的伙伴,以及老太太生前的朋友,至少让这个葬礼看起来不那么冷清。
而因为有外人在,舅舅他们倒是来得及时,哭的哭,帮忙的帮忙,就是要比谁比谁更孝顺老太太。
陆南望全程冷脸,若这不是老太太的葬礼,陆南望真想将这些人的嘴脸撕开。
将老太太火化之后,再送到宋家祖坟那边去埋葬,仪式结束,宋怀玉和陆南望从山上下来。
“南望,你舅舅他们说待会儿要去家里让律师开遗嘱。”
“恩,让他们去,外婆的葬礼结束,我就打算回海城。”陆南望能够想到宣读遗嘱的场面会多么人性毕露,他也能想到在老太太去世之后,宋家基本上就算是垮了,再想要有往日的光辉,不可能。
“你也是遗嘱继承人之一,必须得去。”宋怀玉说得小声,后面几个兄长都在虎视眈眈。
“妈,我不想掺和进宋家的事情,这趟浑水,你也别蹚了。待会儿你和我一起回海城,他们为了钱,什么事儿做不出来?你不是不知道。”
陆南望的话一出,宋怀玉瞬间哽住,是啊,他们为了钱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当年为了陆家丰厚的聘礼,把她嫁到千里之外的海城。
“所以,那就更得出席,我听妈说过一些,在这些小辈当中,她最满意的就是你,所以”
陆南望看着母亲,忽然间觉得可能不认识她,母亲照顾外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是为了遗嘱?
觉察到儿子诧异的目光,宋怀玉迎上,她道:“这是我们母子应得的。”
陆南望眼眸中全是暗藏的汹涌,想说的话太多,但是到最后,陆南望只说:“妈,我不干涉您做任何决定,您也别强求我去遗嘱宣读会,如果我也是遗产继承人之一,我交给您全权托管。”
宋怀玉知道儿子生气了,但是她也没多说什么。
陆南望快步往山下走去,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上车,陆南望让小李把车子开到机场去。
男人周身笼罩着一层生人勿进的冷意,一触就发,小李只敢安静地开车。
可能是因为刚才宋怀玉给了他太多的意外,陆南望伸手车开了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似乎这样才能正常呼吸。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他拿出来也没看来电,接了起来。
“喂?”陆南望沉声说道,低沉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意。
“喂,你是妈妈的朋友吗?”
一道清凉却又带着胆怯的声音传到陆南望的耳中,让他燥怒的情绪慢慢被安抚下来,他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
纽约那边的号码。
那天打过来开口就叫“妈妈”的女孩儿。
最后一个男人跟他说打错了的电话。
“喂,你还在吗?如果你是妈妈的朋友,你帮我问问她,为什么一天多了都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她是不是不要我了?”女孩儿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陆南望已经放在红色键准备挂断的拇指,生生地收回。
他重新把电话放在耳边,他看到自己放在腿上的手,像是有些失控一般。
“你妈妈是谁?”陆南望开口,他想要求证这个答案,这个女孩儿的妈妈到底是谁?
“我妈妈是女超人!两年前我生病的时候,她一个人把我送到医院里面,还抱了我一个晚上。她平时要上班,很辛苦的,还要照顾我,妈妈就是个女超人。但是妈妈已经有一天多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如果你是妈妈的朋友,你告诉她,我很听话的,让她别不要我。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回来,但是我会在家里等她的。”
陆南望听着女孩儿稚气的声线,他应该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却听完了她的话。
“你告诉我,你妈妈叫什么名字?”而现在,陆南望只想知道这孩子的妈妈,叫什么。。
………………………………
第51章 口是心非
如果想知道那个女孩儿是谁,陆南望早让周易去查了,但是在那天挂掉电话之后,他就一直没想起过这件事。
是真的没想起,还是不愿意想起,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向来条理清楚,办事从不拖泥带水的男人,在面对时安的事情的时候,变得优柔寡断,摇摆不定。
想起昨天晚上和宋怀玉的谈话,她问他是不是打算将时安留在身边。
他问母亲留在身边是什么意思,像五年前一样养在甘棠居,但明面上还维持着和盛浅予的婚姻?
母亲听出他话中的不悦,但说他这些年和盛浅予感情淡泊,外人只说他们夫妻琴瑟和鸣,但是陆家的人都知道他们貌合神离。要是实在和盛浅予过不下去,但是为了陆念衾不得不维持这段婚姻,把时安养在甘棠居未尝不可。
海城豪门圈子里面,多少男人在外面养了个二房,甚至是三房四房,没人会说陆南望风流成性。
陆南望最是不啻那种作风,交往的人之中与他关系亲近的,都没有那种不良习性,还以为生活在古代,三妻四妾?
丢人。
所以,他怎么可能成为母亲口中的那种人?
他对母亲说,别说他不愿意左拥右抱,就是时安,根本不会同意成为他养在甘棠居的情人。
但是母亲最后问他,那你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人回来,你就这样了?
那个问题,他没回答宋怀玉。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他有陆念衾,户口本上妻子那一栏写的是盛浅予的名字,他还能怎么样?真像盛浅予说的那样,离婚然后她把儿子带走?
不可能,他心中有时安,但更明白自己是个父亲。
“你怎么不知道我妈妈的名字呢?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不然那天她怎么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呢?”女孩儿问道。
其实当女孩儿说出那天打电话的事情,陆南望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口口声声喊着“妈妈”的女孩儿,就是时安的女儿。
陆南望紧紧地捏着手机,手背上的青筋尽显,她到底还是把那个孩子给生下来了!
不,如果她生了孩子,那那个男人又是谁?这个女孩子叫着“琛爸爸”的男人,时安在纽约的男人?她身边还真的不缺黑骑士和护花使者。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妈妈不让你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说道这里,女孩儿的声音越来越轻,甚至都带着点哭腔。
陆南望最没办法应对的便是女人哭,还是个小女孩儿哭,他心头刚刚涌上的不知名的情绪瞬间被女孩儿的哭腔给压了下去。
“你别哭。”男人开口,声音无比僵硬。
虽然他是个父亲,但是陆念衾不爱哭,或者在他一个眼神之下就不敢哭,他还真的没有哄小女孩儿的经验。
“那那你告诉我妈妈在什么地方?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陆南望在想,时安到底是怎么照顾孩子的,才会让一个小女孩儿三句不离“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这样的话,既然不会养孩子,就别生下来!
“我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哇”在陆南望说完之后,女孩儿哇的一声大哭,“她就是不要我了她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陆南望眉头紧紧地蹙着,怎么让一个失控的女孩儿停止哭泣?硬汉形象的陆南望完全没有经验,不管他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孩子只顾着哭了,根本不理会他。
他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捂着通话口,问小李:“小李,昨天你把时安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送到月华小区去了,她说去那边见一个朋友,但是那个小区都要拆了,不知道时小姐什么朋友住在那边?”
什么朋友?
时安当年在洛城的朋友,最好的一个应该是现在在海城的许清如,过来找哪门子的朋友?
“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小李把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了陆南望。
男人熟练地在拨号盘上摁了11个数字,他甚至自己都有些意外能将这十一个数字给记在脑海中,犹豫了一秒钟,他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陆南望想到时安先前的手机被刘局长他们的人收走了,之前在飞机上看到她拿的是一款新手机,换手机和号码了?
男人马上挂了电话,给谢晋迟打过去。
“把电话给许清如。”陆南望开口就找许清如。
“你找她什么事?她虽然处处看你不顺眼,但也是因为你对她闺蜜”
“把电话给许清如。”陆南望加重语气,打断了谢晋迟想要维护许清如的心。
谢晋迟应了一声,那没办法,许清如这几年能在陆氏珠宝里面顺风顺水,一是因为她设计才气出众,很受年轻人喜欢,帮陆氏珠宝赚了不少钱,不至于被随便一个罪名给开了。二是大概就是谢晋迟多少帮她说了几句好话。
等待片刻,电话被许清如接了起来。
“陆总您有何吩咐?”
“时安的电话号码给我,新的。”
“我不知道她的新号码。”
“话我不说第三遍,把号码给我,否则你现在就收拾东西从陆氏离开。”
“谢陆总开除,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陆南望皱了眉头,这个许清如,当真是软硬不吃,为了个电话号码,陆氏珠宝设计师这个工作都可以不要。
那头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冲撞,然后电话回到了谢晋迟的手中。
“老大你别动不动就开除,有什么事慢慢商量。”
“五分钟之内,从她那边要到时安新的手机号,我当刚才的话没说过。”
“好。”谢晋迟毫不犹豫地答应。
随后,陆南望挂了电话,给周易打了过去,“周易,你查一下昨天今天有没有时安购买机票或者出境的记录。”
周易顿了一下,前头陆南望才说不再管时安的事情,结果转眼就要查时安的处境记录,还真是口是心非,打脸打得啪啪响。
“是,我这就去。”周易一本正经地回答。
挂了周易的电话,谢晋迟那边把时安的新号码发了过来,附带为许清如开脱的废话。
也不知道许清如到底哪里来的自命清高,既然满口对他不仁不义的谴责,还留在陆氏拿工资干什么?
陆南望给时安的新号码拨过去,而他自己手机上面还传来女孩儿小声的抽噎。
哭声竟然直直地敲击着陆南望的心脏。
时安慢慢清醒过来,却发觉自己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惊觉自己的处境,时安心头先是慌张,她这是被孙涛给绑架了。
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求财?
她想起昨天来楼上准备和孙涛说时坤的事情,他家里还有年迈的爷爷奶奶,两人痴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孙涛给她倒了杯水,开始跟她讲过去他和时坤的事情,却一直没有讲到重点,当时安想要询问他到底知不知道时坤下落的时候,他总是躲闪。
后来后来她觉得很困倦,醒来之后,就在这个房间里面,房间内除了一张木床之外,再没有其它的东西,窗户被严严实实的关上贴上旧报纸,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房间里面就她一个人,不知道孙涛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双手被别在身后,挣不开,房间里面也没有任何可以割开绳子的东西。
电视剧里面被绑架,男女主总能找到解脱的办法,原来都是骗人的。
但时安还是想趁着房间里面没人的时候,将绳子挣脱开来,她在洛城只有二叔一家亲戚,他们断然不会掏钱救她。
她自己也没多少存款,全部都花在星辰身上了,就是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单身妈妈,孙涛到底是哪里觉得能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时安纤细的手腕在粗粝的麻绳的摩擦下,很快就破了皮,细小的倒刺扎进时安破皮的伤口里面,生疼。
她忍着疼,想要将绳子在木椅子上割断,但比铁杵磨成针都他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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