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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神秘老公不见面-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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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床上谁无意间发出的一声嘤咛,靳韶琛心头一凛,眸色瞬间沉了三分。
他灼热的视线再次落到安诺的脸上,她的神色并没有起任何细微的变化,应该不是她发出来的。
可这声嘤咛,不像是从男人的嘴里发出来。
靳韶琛板着一张冰山俊颜绕到了床的对面,垂在身侧的双手有些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动了。
他狭长深幽的双眸微微眯起,喉结滚动了两下,抡到半空的那只手又垂落了下来,脸上青红皂白轮番交替。
床上被他误以为是蒋哲远的,竟然是夜梦。
他一时头晕脑热气狠了,居然把夜梦跟江御给遗忘了。
他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又轻手轻脚回到了原位,不想惊醒夜梦。
至于夜梦,他根本没有准备打包一块带走。
夜梦,就还给夜淮头疼吧,他都自顾不暇了。
靳韶琛将沈安诺从床上轻轻地抱到怀里的时候,她在他怀中动了两下,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下一刻就睁开眼睛,厉声质问他。
胸膛间的那颗心脏,跳得频率都不正常了,过了一分钟,他还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发现她只是挪了下脑袋,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又重新陷入睡梦中,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他唏嘘不已,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
外人眼中无所不能、运筹帷幄的靳总,这会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男人,会害怕失去,会恐惧她醒来。
等到他成功将人安置到自己的床上,发现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他应该去冲个澡的,但他并没有,担心水声把某人给吵醒,他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会手足无措。
黏糊糊的,到底还是难受,他拿了块湿毛巾,胡乱擦拭了一番,总算清爽了不少,又快速折回到了床前。
他并没有立刻钻进被窝将床上牵动他心声的女人给拥入怀中,真真实实感受她的存在,而是托着腮,露出了困惑苦恼的神情。
他英挺的两道剑眉都快拢成了一团,人是抢回来了,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必须在她醒来之前,斟酌出应对之策,不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会恶化。
如果两人之前没有五年前的牵扯,这跟蔺澄之间的事情澄清也容易上许多。
五年前造的孽,五年后的他,根本就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爱上这个曾经被他凌辱过的女人。
可若是没有五年前,五年后的他跟她,两人的生活圈子是两条平行线,产生不了交集,会兜到一块,还是都亏了念白的误打误撞。
他修长温热的手指,忍不住落到了她的眉心之间,想要抚平她的焦虑。
指尖一颤,不小心滑过了她的眼角,触及到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滚烫泪珠,差点烫得他触电般地收回手指。
他定定地愣住了,一瞬不瞬地凝视她,怎么哭了?
是做噩梦了吗?
他竭力克制住把她摇醒的冲动,手指温热地拭去她眼角晕染开来的热泪。
很快,他的指腹都湿了,掌心也没有避开。
她的嘴唇蠕动了下,他贴近,听到了两个不断重复的字眼,“变态,变态,变态。”
变态。
这两个字宛若晴空霹雳,一下子震得靳韶琛跌坐到了地上。
五年前,她也是经常梦呓叫他变态,有几次明目张胆喊。
但那个时候,他不为所动,她的反抗跟挣扎,只会迎接变本加厉的惩罚。
五年前的不堪回忆,早已根深蒂固植入了她的脑海里。
除非……除非能够抹去那段记忆?
这个时代的科技,还没有发达到随时抹去一段记忆,但能人异士这么多,也不是束手无策。
只是风险,他根本无法承受失去她的任何风险。
也就想想而已,不敢付诸于行动。
靳韶琛并没有立刻起身,双手挫败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心里的滋味,难以描述。
浅色的灯光下,颓然的气色衬得灰头土脸,黯然无光。
靳韶琛几乎是在地上坐了一夜未起,刚开始内心一直在自我折磨,到后来靠着睡着了,这个过程中,他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柔若无骨的一只手。
凌晨六点,天色蒙蒙亮,沈安诺醒来想上一趟厕所。
她睁开眼,隔了几秒才适应这并不刺眼的灯光。
慢了一拍,她意识到了不对劲,这天花板的颜色跟自己昨晚躺下来的那间不同。
这并不是蒋哲远的主卧室,紧接着,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右手被人大力攥住了。
………………………………
第417章 一个人,犯一次蠢就够了
靳韶琛不知道太过疲惫还是怎样,沈安诺轻轻动了下,并没有惊醒他。
她秀气的眉头打了死结,觉得眼角有点不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房内的光线并不明亮,但是温馨的暖色调,够她看清楚了。
她看到了靳韶琛坐在地板上,剑眉皱成了川字。
她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诮,于心不安了吧。
只是,想到她好好地躺在蒋哲远主卧室的床上,莫名其妙换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靳韶琛够可以的。
她更恼恨的是,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沉,身下连换了张床都没醒过来,又没被下药。
就是被人卖了,估计还帮人数钱。
以蒋哲远跟靳韶琛之间的关系,后者肯定不是光明正大把自己弄过来的,那…就是另辟蹊径了。
沈安诺不傻,脑海里首先想到了相邻的隔了一堵墙的露台,这个男人真是疯了,越过露台上的那堵墙,把自己弄回来的。
让她纳闷的是,他是怎么进去的?
就是上了露台,门窗都是关着的,他又没有超能力,能隔墙取物。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作罢,不想再为难自己。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自己一时疏忽大意,给了靳韶琛可趁之机。
她的视线渐渐下移,落到了两人亲密交缠的两只手上,他的指尖有个烫伤的粗砺痕迹,严重破坏了他那只手的美好。
沈安诺瞧到出来,那是被烟头烫出来的。
一瞬间浮上心扉的是,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随即,又被她给强行压下去了,他犯下的罪,罪无可赦,这种细枝末节,心疼的另有她人,轮不到自己。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古人诚不欺她也。
沈安诺深深吸了口气,一心一意要挣脱掉他近乎禁锢般的铁掌,她使出吃奶的气力,也无济于事,她越挣扎,这男人攥得更紧。
没多久,她手上便留下了一圈明显的红色痕迹,她的肤色白皙细腻,更衬得那点红触目惊心。
心头愤怒的星星之火,顷刻间成了燎原大火,烧得她体无完肤。
都琵琶别抱了,还故作深情,睡梦中也不该霸道本性,渣死了。
怒从中来的她,忍不住弯腰低头,磨了磨利齿,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来,恨不得咬出一口皮肉来,以泄心头之忿。
都有蔺澄了,还死缠烂打围着她转干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就想到他的出轨带来的背叛跟伤害。
还以为他是个好的,跟沈飞华是不同的,他比沈飞华更过分,沈飞华至少心是向着白凤的,没有在外朝三暮四,只是对自己跟沈安宁不好而已。
靳韶琛就是在沈安诺又酸又涩的心境中痛醒的,她的这一口,咬得极重。
见他醒来,目的已经达到的她,便在两人四目相对之际,立刻松开了口。
靳韶琛并没有去看自己被咬出斑斑血迹的手背,而是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道,“老婆,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沈安诺不耐烦的打断,“别叫我老婆,麻烦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庆幸的是两人之间是隐婚状态,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然他们要是公开了再离婚,麻烦也会更多。
她挪开了视线,一点也不想跟他那双流光溢彩的墨色瞳眸对视,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沉溺其中,又会掉落万丈深渊,落得个粉身碎骨的凄惨下场。
靳韶琛见她连看自己一眼都露出嫌弃,心头蓦然一痛,只憋出一句话来,“我……我想你了。”
心头原来酝酿的千言万语,在这个时候,都自动烟消云散,脑海里一片空白,词穷了。
不过,他是真的想她了。
才几个小时未曾碰面,在他心中却宛若煎熬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何况,她待在的是蒋哲远的地盘,他好怕好怕她会被蒋三虚伪的斯文表象给迷惑了。
毕竟,他可是她的初恋,都说初恋是彼此最美最深的回忆,蒋三对她的心意,诚然是真。
沈安诺嗤笑一声,抬高下巴,“靳韶琛,你觉得你说的话,我还会相信吗?”
见他勃然变色,她不以为然地火上浇油,“一个人,犯一次蠢就够了,绝对不能犯第二次蠢。”
“老婆”他这个称呼刚逸出喉咙,见她下一个动作就是下床,本能地站起来伸手,去拉她。
他拉得太快太急,却忘记了自己在地上坐了太久,双腿处于麻痹状态,根本站不稳,沈安诺猝不及防,没想到他有这样的举动,于是两个人双双栽倒。
眼看快要着地,在她错愕的神色下,他咬牙将她身子一托,本来她面对地面的姿势,生生被他调换成了她在上,而他在下。
最后,他的背部着地,而她的正面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身上都是壁垒分明的紧实肌肉,她身上也没多余的赘肉,撞上去,还真挺痛的。
她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喉结上,他喉结微微滚动,她跟碰了烫手山芋般地火速抬起头。
她双手撑地,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两人之间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旖旎了。
以他们现在的恶化的关系,这样的氛围,简直就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她还没爬起来,又被他长臂一捞,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他死活不松手,她呼吸都有些困难,胸前的两只玉兔都被压得变了形。
沈安诺又气又恼,都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要饱受他的欺压。
“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两只手搁在他的腰间,不客气地掐个不停。
这样的行径,宛若泼妇,平日里她是不会做的,此时束手无策,实在没有了别的法子。
这男人的肉像是铁做的,掐得她手指都酸了,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都不会疼一样。
沈安诺气馁,靳韶琛哪里没有感觉,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掐得又是那样的用力,他只是不想松手,总觉得松了手,她就会头也不回逃离自己的身边。
两人之间好无缝隙紧密相贴,她动来动去,胸前的丰盈压得他也有了感觉,小腹处跟着热了起来。
………………………………
第418章 看来你还忍得住
她根本不知道她这种不经意间的撩拨最叫人热血沸腾,最折磨人。
就是柳下惠,也会被她勾起欲念来,更别提本来就对她没有定力的自己。
这若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不会顾忌、克制,而是会下一秒化身为狼,狠狠扑倒她,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为一体。
可这会,哪怕自家小兄弟昂首挺胸,他也要装作若无其事,只是这若无其事太难装了,美人在怀,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心猿意马的他,完全做不到置身事外。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间重了三分。
靳韶琛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上,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眸中遮掩不住的深沉欲火。
他身体自然诚实的反应,顶得沈安诺小腹硌得疼,她漠视不了它的变化以及强烈的存在感。
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导致的,沈安诺这下倒是安静了下来,再也不敢随意乱动了,身体绷紧得如一张拉到最大程度的弓。
“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不放。”
靳韶琛耍起了无赖,理直气壮地回道。
他的话,让沈安诺目瞪口呆,根本没想到这男人还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你……”
她气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脸色胀得通红。
靳韶琛见她真的气得不轻,心头颤了颤,他也不想把事情搅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还是希望两人能化干戈为玉帛的。
若不是安诺不肯听他解释,不肯相信他,他也不会无理取闹到连自己都唾弃的地步。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小心翼翼地道,退了一步,“老婆你要听我解释,我们把话说清楚。”
“靳韶琛,”沈安诺深深吸了口气,她才没有那个闲工夫管他的那些破事,眼下她下半身难受到了极点,想要上厕所啊,憋尿醒来,经过了这一番起伏,她真的是忍到了极限,他一直不给她机会,她忍无可忍的下场,真的要当场尿出来了,这样的丑态,她想也不敢想,尤其还是当着他的面,她冲他大声吼了,“我要尿尿。”
“你要尿尿?”
靳韶琛侧身,谨慎防备地盯着她瞧个不停,在思量着她话中的可靠性。
两人之间关系岌岌可危,她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不择手段想方设法,都是有可能的,他不得不提防。
一旦放开,这女人可不会再乖乖任由自己抱着了。
见她脸色真憋得有些不正常,又不肯低声下气求自己,这下轮到靳韶琛相信了,信她真的要上厕所。
于是,他直接抱着她单手撑地,站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到了马桶前,他才把人放下,但也没完全放开,而是半抱着她,双臂从她的腋下绕过去要帮她脱裤子。
沈安诺挣脱不开他,他一意孤行坚持地将她的睡裤连着蕾丝内裤褪至大腿,按着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沈安诺脸色愈发红得不正常,他就跟个连体婴儿似的,她即便坐在冰凉的马桶上,也没有感到冷意,这个男人的胸膛跟火炉似的烤着她。
强烈的男性气息盈满了鼻间,全部吸入了肺部。
这样别扭又亲密的姿势,她根本尿不出来,哪怕她憋到了极致。
“我尿不出来,你先出去。”
她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字眼,一字一顿地道。
“看来你还忍得住。”
沈安诺没想到他还会反问,问得她哑口无言。
看他的架势,要是她摇头反驳,他就会把她抱起来,先来讨论原先那个话题。
沈安诺面沉如水,心情纷乱,无比的郁躁。
她垂下眼睛,靳韶琛见她不理自己,慢慢地捏紧了拳头,手背上被她咬出来的伤口,突然间变得刺痛了起来。
两个人明明近得不能再近,可她却在心房之外筑出了一道高高的城墙,将他隔绝在外,不让进来。
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响了起来,沈安诺嗔怒的俏脸上,爬满了尴尬之色。
两人缱绻情浓之际,她也没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地如厕过,所以想要坦然以对,太难。
声音消弭,靳韶琛抽了纸巾,帮她擦拭了下,又麻利地帮她拉上内裤跟睡裤,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这下,他没有坐在地板上,而是长腿一曲,坐到了床上。
他坐着,将她整个人像洋娃娃一样安置在中间,后背靠着他的前胸,他的两条大长腿霸道地夹着她的双腿。
沈安诺已经不想过多发表意见了,反正她说了也不顶用,所以装聋作哑,他爱抱,就让她抱个够,大不了她当他是空气,免得气死自己。
靳韶琛没想到她一言不发,套路完全来了个大变样。
其实,他宁可她跟原先那样挣扎反抗,至少说明她对自己不是无动于衷的。
她这样安静,倒是让他心里一凉,百感交集,十分不是滋味。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靳韶琛出神了片刻,定了定神,他的脸,试探般地凑了过来,贴近她的,一侧脸颊与她香软的面庞轻轻摩擦。
沈安诺的身子微僵,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的好闻,百闻不厌,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来自她头发跟颈脖间的馨香,躁动不安的一颗心,像是被抚慰过一般,诡异地静了下来。
他依旧没有睁开眼,薄唇轻启,声音却染上了几分痛心跟沉重,“老婆,我知道你不肯轻易相信我,但我跟蔺澄那天晚上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我是男人,我不可能连有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我那天被下了药,并不是你所误以为的春药之类的,而是迷药,我喝了掺了药的酒,中了计。”
“那一晚,我断片了,醒来便是第二天了。我那天会去是因为蔺澄说她失恋了,然后又告诉我她所在的那家酒吧,那家酒吧是阳城出了名的乱,她是蔺赫的姐姐,又是我的朋友,我只是想把她带回去安置好,根本没想到过这是一个针对我而设的局,是我大意了。蔺澄抱怨失恋,我当时没有怀疑其中是不是有猫腻……”
………………………………
第419章 我想见蔺澄一面
“那天晚上,你跟蒋哲远出去,我的心情有点不痛快,蔺澄喝酒胡言乱语的时候,我也跟着喝了几杯,我的酒量并不差,几杯酒根本没问题。”
靳韶琛又将脸往她的肩窝处埋得更深,含糊不清地咕哝道,“老婆,安诺,我醒来后恨不得一拳揍死我自己,我当时并没有怀疑蔺澄设的局,只想着如何瞒天过海,不想让你知道,生怕你会怀疑我,不相信我。”
“这种事情,有可能发生在这世上任何的男人身上,但我绝对没想到会狗血得发生到自己身上。我从来没喜欢过蔺澄,我一直当她是男人,因为她这人女强人的印象深入人心,自身能力不比任何一个男人逊色。”
靳韶琛徐徐道来,顿了顿,又紧接着道,“蔺澄估计猜中我的心思,知道我不想让你知道,又设下了连环计中计。”
“我警告她一番后离开回来,没多久,她又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有人发照片恐吓威胁她了,拍到我跟她进出酒店的照片,还有酒店房间里的照片。我根本未曾料到是她动的手,她为了让我相信她编造的谎言,还捏造出幕后凶手,敲诈勒索我手中靳氏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转让权,让我下意识地以为我二叔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宽限了我五天的时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于心不忍,我只知道我这几天以来,过得是胆战心惊,整个人像是游走在钢丝之上,随时都害怕一个不慎踏空摔下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反常,但我这几天过得真的很累,怕你知道了,怕你离开我不肯听我原谅,我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
“要不是蔺赫的到来,我估计还没意识到蔺澄对我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对我的执念变态到了扭曲的地步。蔺赫露出了破绽,我进而一步步深入调查,发现蔺澄根本就没所谓的失恋男友,全部是她凭空捏造出来的。”
“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误导她的言行,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她对我跟夜淮还有祁默他们是一视同仁的。”
“老婆,你曾经跟我说过你讨厌背叛,讨厌别人跟你说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但我真的是万不得已,我怕失去你。”
他低沉的声音,渐渐低落了下来,“当你从夜梦口中听到的时候,你都不信我,连解释也不给我机会,我这么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他自嘲,“我早知道你不会信我。”
他苦笑,“果然,你宁可相信夜梦无意间听到的断章取义,也不肯正视事情的真相。”
他头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也从来没有跟人解释的习惯。
此时,为了能让安诺相信他,真的是费尽了心机。
“老婆,那天我回来在浴室待了很久,我是嫌脏,哪怕我没碰蔺澄,但还是觉得脏。其实我好几次想要跟你坦白,但却没有勇气说出口,说到底,是我懦弱了。”
能从靳韶琛口中出来“懦弱”两个字,的确是极为艰难的事情,若是高峰在,肯定会震惊不已。
沈安诺只是愣了愣,眉头拧了起来。
他一鼓作气说了这么多,她本来想当作什么也没听到,可是发现自己的内心并没有这般平静,而是涌现了一股雀跃。
她随意搁浅的双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她的视线渐渐地又移到了他被自己咬出血血渍已经凝固的手背上,斑斑血迹,并没有清理过,看山去丑陋不堪,加上指尖烫出来的那个印记,仿若完美精湛的艺术品上多出来的两道无法忽略的瑕疵,看着极度的碍眼刺目。
可它们,又真真实实存在。
其实,她有八成是相信了他的解释,但表面上并没有流露出来。
除去两人之间这个误会,他们之间还夹杂着蔺澄,蔺澄浮上水面后,还有层出不穷的后续,会逐一而来。
若是她跟靳韶琛继续在一起,五年前的丑事万一被蔺澄一怒之下爆料出来,那该怎么办?
她无法忍受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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