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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神秘老公不见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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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郁闷,一屁股坐了下来,掏出手机给夜淮还有祁默打电话,让这两只也过来。
打完电话后,蔺赫的视线又若有似无飘到了琛哥的脸上,这都是怎么回事,好蛋疼啊。
琛哥不是前几天还心情不错么,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怎么让人有些接受无能。
靳韶琛嘤咛了一声后,翻了个身。
本来还兴高采烈、幸灾乐祸看琛哥笑话的蔺赫,这会心境有些五味陈杂,又忍不住开始心疼起琛哥来了。
琛哥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个女人,结果人家不领情,太悲催了点。
蔺赫眯了眯眼,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夜淮祁默到的时候,看到这样烂醉如泥的靳韶琛,也错愕不已。
蔺赫张嘴便道,“夜二,祁三,琛哥这样也不行,他这人死鸭子嘴硬,又不主动承认自己的感情,我们还是帮他一把把,他领情的话就顺水推舟,不领情就作罢。”
夜淮倒是爽快,“你直接说吧,有什么法子。”
祁默也道,“能帮琛哥一把,哪能袖手旁观?”
蔺赫抿唇:“我们把琛哥送回去。”
祁默心领神会,“顺便探下嫂子。”
夜淮举双手双脚赞成,有了这么一个正当的理由,不去才是傻瓜。
琛哥金屋藏娇,平日里可是不让他们正大光明去他那骚扰人的,这眼下他人事不省,正好给了他们可趁之机,就是他事后醒来,时间也不能从来。
于是,三人齐心协力把烂醉如泥的某人抬上了车,蔺赫主动包揽下了开车的任务,祁默坐到了副驾驶座,留下夜淮别无选择断后,跟靳韶琛一道。
夜淮懒洋洋地斜靠着,靳韶琛歪斜着身子,呼吸声有力均匀,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也难怪,一个人喝了那么多酒,包厢地上吧台上的空**子让三人都吓得不轻,祁默尤其心疼,琛哥几乎是把酒柜闷声不响搬空了,他收藏的好几**名贵的酒都进了琛哥肚子里。
琛哥先斩后奏,根本不给他阻拦的机会。
当然,就是给他机会,他估计也阻拦不了,还是落得个肉疼的下场。
当车子驶入白山,夜淮的坐姿也标准了起来,无精打采的祁默也倏然间容光焕发,蔺赫更是目不斜视,就快到了。
当车子驶入琛哥家别墅大门的时候,管家过来迎接的。
他们先前也是经常过来做客的,虽然机率不频繁,但管家也是认识三人的,知道他们是自家少爷圈子里关系比较近的朋友。
“张叔,琛哥喝醉了,嫂子人呢?”
蔺赫积极地解释道,还不忘指挥祁默跟夜淮两人把琛哥给从车上弄出来。
来时上车是蔺赫背的,另两人一左一右扶着,琛哥虽然不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但体重也不轻啊,不长的一段路,差点累瘫了蔺赫。
这会蔺赫学乖了,是无论如何也不情愿遭受这份罪了。
管家忧心忡忡地望着酩酊大醉的少爷,“二少,三少,四少,我家少爷怎么喝成这样了?”
出去之前,管家记得还好好的。
“少夫人在楼上呢,应该还在小少爷的玩具房陪他玩,我这就去把她叫下来。”
………………………………
第201章 神队友念白
“不用叫了,让夜二跟祁三直接扶到楼上去,再交给嫂子,不然就嫂子一个人,也搬不动琛哥。”
蔺赫有条不紊地指挥道,引来夜淮跟祁默的干瞪眼,这厮还蹭鼻子上脸了。
不过看在他想出的点子上,就暂时放过他,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管家想着也有道理,便在前面主动领路。
一行几人畅通无阻很快上了二楼,玩具房的门并没紧闭,只是粗粗阖上而已。
沈安诺跟念白听到动静,一前一后出来一探究竟,她刚将门打开探出半个头来,就被管家眼尖,逮了个正着,“少夫人,您快过来,少爷喝得人事不省。”
沈安诺后悔莫及,她干嘛要好奇出来查看。
眼下,她还是这栋别墅里女主人的身份,就不能推卸这份责任。
她勉为其难地站了出来,然后看到管家身后多出了几个人,身材挺拔,玉树临风,随便拎出一个,都是极品帅哥。
除了趴在一个帅哥背上的靳韶琛外,其他三位,沈安诺只跟蔺赫照过面,当然蔺赫就是没照过面,托郑唯一的福,她也认识,外加有所耳闻。
网络上蔺赫国民男神名气日渐高涨,每个粉丝都在他微博下拼命叫喊要给他生猴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睡得过来。
记得她跟陆霆韬婚礼那天,蔺赫也是出席过的,还陪着靳韶琛一道前来找过念白,他对靳韶琛唯令是从,想必交情是极好的。
另外两位出色的男人,沈安诺并没有见过,更没有半点印象,看他们这一身无形中流露出来的尊贵气质以及强大气场,想必出身权贵之家,长居上位,是发号司令的主。
沈安诺倒是无所畏惧,在饱受大魔王的摧残之后,她已经炼就了一身无坚不摧的钢铁侠本领。
何况,这几个,在大魔王面前,无论气势还是气场都要略逊一筹。
“嫂子,快过来帮忙?”
蔺赫这人用娴熟的口吻跟沈安诺打招呼,还攥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到了他原先站的位置。
沈安诺目瞪口呆,眼角抽了抽。
她怎么不知道她何时跟蔺赫这么熟了?
还有,蔺赫……他怎么知道自己跟靳韶琛结婚了?
不对,刚才管家称呼自己为少夫人,蔺赫肯定是从中得到启发,大魔王还不知情,要是知道……
这可不是她泄漏出去的,沈安诺拧起了眉头,还没从这个困惑中解脱,又听右手边扶着大魔王的轩昂男人催促道,“嫂子,我叫夜淮,你叫我夜二就行了,祁三咬牙都快坚持不住了,我们还是快点把琛哥给送进房里去吧。”
沈安诺下意识地抬头往背着大魔王的男人望去,他脸色胀得青紫,想必是强撑的,大魔王的份量的确是不轻,又喝成这样,所有重量全部负荷到了这个男人身上。
沈安诺这下也顾不得瞻前顾后了,跟着大部队走,被动地随行进了主卧。
夜淮帮衬着祁三将人给放到了床上,祁三喘着粗气,喘个不停,好半天才恢复正常的脸色。
蔺赫见状,戏谑道,“祁三,你这身板比我还不如,需要好好锻炼锻炼了。我看你需要被琛哥多揍几回,你瞧瞧我,被揍得体魄都上去了。”
祁默冷冷瞪了他两眼,然后和颜悦色地对一旁对着琛哥手足无措的沈安诺道,“嫂子,我们三个还有别的事情,就先回去了,琛哥就交给你了。”
他推着夜淮,强行将心有不甘的蔺赫给拉走了。
管家也识相地退了出去。
下了楼,上了车,蔺赫忿忿不平,“好不容易进来了,祁三你怎么迫不及待要离开,你自己想走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扯上我,老子还想继续留下来看热闹呢?”
“看什么热闹,我看琛哥快醒来了,你留下来就是挨揍的份,我好心好意救你一命,你倒是好狗咬吕洞宾,你这么想挨揍那就快点回去送死,这回我一定保证会见死不救。”
祁默没好气地嗤声道。
夜淮料想祁默肯定发现了什么才会让他们离开,没想到有这样惊人的发现,当下心有余悸,祁默这人比蔺赫这个嘴巴没门脑子也掺水的人心思细腻多了,敏锐度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蔺赫其实差不多已经被祁默的振振有词给说服了,只是这嘴皮子还是不饶人。
……
主卧室。
念白进来闻了下,就受不了这个熏天的酒味,又出去了,他跟沈安诺打了声招呼,便回房去了,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反正爸爸烂醉如牛,躺着跟头死猪一样,是不会伤到妈妈的,他心安理得地将爸爸留给了妈妈。
本来,他是想把妈妈也带走,让管家过来照顾爸爸的,可管家溜得比耗子还快。
何况,他想起了自己跟李妈在院子里的一番谈话,李妈说得不无道理。
虽然看着爸爸讨厌,可蒋叔叔是阳城人,若是妈妈嫁给蒋叔叔,那今后见面的机率太低了。
而且,爸爸若是真的喜欢妈妈的话,能帮还是帮他一把。
回头,还是要跟爸爸确认下他的心意,如果他否认,那他就不帮了,一个男人,若是连承认喜欢的勇气也没,那还算是男人吗?
念白哼哼道,如是想。
沈安诺郁闷的要命,对着床上的人看了半天,也没下手。
她可没忘记上回他酒后发疯的场景,抱着她狂啃,把她啃得差点抓狂。
这会,比起上回情况是好多了,上回还有神志,这回躺着一动也不动,看上去挺乖顺的。
沈安诺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一遍,最后还是认命动起手来,给他脱去了鞋子。
他脚上穿着是外出的皮鞋,擦得是锃亮,但却染上了些许的灰尘,鞋底并不干净,这无意间蹭到干净整洁的床单,床单都脏了一块,十分的碍眼。
脱去了鞋子之后,沈安诺又给他脱去了袜子,随手扔到了一边。
他的西装外套也有些脏,后背的一角像是染了暗红色的酒渍,随着他无意识间的一个翻身,醒目极了,即将就要触及洁白的床单了。
沈安诺眼疾手快,一个激灵,飞快上床,坐上他的腰身,将他给固定住了。
………………………………
第202章 拿毛巾帮自己擦身吗?
她嘘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要不是她动作敏捷利落,这床单要是染上了,就洗不掉了。
这灰尘还能除去,染红后想要恢复原色,就有点难度。
的牌子,她毁掉了一套后,又换上了新的。
沈安诺刚揪住那一片衣角,靳韶琛刚好翻身平躺,连带的,她也被带着扑倒在他的身上,额头重重撞上了他结实坚硬的胸膛。
她“嘶”了一下,倒抽一口凉气,真疼,他这是铁打的吗?
她另一只手还空着,不由伸手用力戳了两下,**的,堪比铜墙。
等到沈安诺从他身上爬起来,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小腹处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顶住,坚硬如铁。
她定睛望去,这下吓得不轻,一个鲤鱼打滚从他身上跳到了床下,也顾不得去管床单会不会脏的事情了。
他……他居然又起反应了。
喝醉了酒,都醉死过去了,还能起反应。
这人的**,到底是有多强啊,是不是无论对着谁都能发情。
沈安诺神色复杂地定在昂首挺胸的小韶琛上,西裤支撑起的帐篷跟气球一样膨胀吹大,真担心下一刻这条昂贵的裤子要被撑破了。
沈安诺深吸了好几口气,视线才转移到了其它地方,比如床单上,洁白的床单果然留下了一处浅浅的红印。
可惜了。
不过,随即她又释怀了,反正他钱多得没处花,而且是他自己毁掉的,跟她无关。
上回她签下的那张欠条,每每想起,沈安诺就觉得一阵肉疼。
沈安诺垂眸敛眉,此时,她还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刚才靳韶琛对她起反应,她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不适,除了有点被吓到之外。
她眯了眯眼,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看来,她的心里阴影是那一次,她反应如此强烈,倘若不是最后一步,她似乎并没有强烈的抵触感产生。
这是什么鬼反应?
她无法确定的是,对于男人对女人所做的最后一步,她只是排斥靳韶琛,还是所有男人都在其列呢?
沈安诺沉吟半晌,也没得出结论。
她羽睫轻颤,掩下眸中的错综之色,抬了抬眼皮,视线又若有似无掠过了某人。
他和那一次一样,十分具有攻击性,想到那一次的不适,这也让她原本打算帮他脱衣服的念头彻底熄灭了下去。
沈安诺刚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就听到床上传来一声痛苦的声音。
她愣了下,这里除了自己跟床上的那位,并没有第三个人,她没出声,那就是大魔王了。
她倏然间站了起来,他修长的一只手抬起,覆盖在了太阳穴的位置,大概是不舒服,又轻哼出声。
沈安诺靠近两步,看清了他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额发都被染湿了,湿答答地贴在饱满性感的额头上,两道英挺的剑眉紧蹙,凉薄的一张唇紧抿成凌厉的一条直线,想必很是难受。
沈安诺鬼使神差之下伸出手去,发现他的领口也有些湿意了。
有这么热吗?
她无语。
可他没有清醒,但无意识下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表现出他的不适。
她不能装作充耳未闻,视若无睹。
沈安诺克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小韶琛,然后伸手去帮他脱衣服,身体并没有爬上床。
很快,她发现不上床,站在床边帮他脱衣服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根本完成不了这项巨大的工程。
最后,她不得已,又勉为其难爬了上去。
她安慰自己,就算他那里再嚣张,也无济于事,他没有这个精力做这等事,何况,他还没清醒。
沈安诺跪坐在床上,膝盖紧贴着他的右侧腰部,费尽心力总算帮他把外套给脱了去,脱完之后,她自己都满头大汗了。
她呼出一口长气,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她虽然练过跆拳道,体力比一般女的来得强,可比起他来,不值一提。
他看着也不胖,可挪动下他的上半身,着实不容易。
她这会算是能体会到先前那个祁三的痛苦了,背着这么多的份量,还能上楼弄到主卧室,难怪迫不及待逃之夭夭了,再留下来,指不定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指派给他呢。
才脱一件就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他身上可不止一件,这么多汗,想必他后背也都是汗。
这衣服不及时脱掉,任由汗意渗透入身体,那很容易生病的。
沈安诺觉得自己真是命苦,明明两人的关系恶劣成这样,她还要尽心尽力伺候他,吃力不讨好,还没钱赚。
她叹了口气,认命的低头去解某人的衬衣。
她专注地忙活着手头的活计,所以并没有看到靳韶琛的眼睛微睁,更没有觉察到他躺在床上的手指动了两下。
她的手指不小心划过了他性感的喉结,指尖仿若有一道电流划过,她蹙了蹙眉,接下来动作愈发的小心翼翼。
沈安诺以为脱掉衬衣,里面差不多完了,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背心,还是修身款的,勾勒出了他健美的上半身。
背心不是厚款,所以他胸前那两点红色的茱萸,隐隐乍现,十分的吸引人的目光。
虽然对于他的身体侵犯自己,沈安诺是排斥的,但她却无法否认他的身材是真当真的好,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
衬衣还能勉强脱去,这背心可是套头的,太难脱了,沈安诺不觉得自己一个人有这个本事能帮他脱掉背心。
她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
她跳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靳韶琛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这喝得太多的感觉的确是不太好。
他幽幽想起了醉倒之前发生的一切,包括听到念白跟沈安诺的对话,以及她伤人的反应。
不过,醉倒没想到还能享受平日里根本享受不到的福利。
让她照顾他。
他醉倒在王朝,想必是蔺赫他们送自己回来的,蔺赫这小子脑子总算是好使了那么一回。
这些,并不重要,眼下的重点是,她…她这去浴室是干什么?
拿毛巾帮自己擦身吗?想到这,头似乎没那么疼了。
………………………………
第203章 本能
听到她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响起,靳韶琛来不及多想,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若是沈安诺细心点,绝对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凌乱,没先前那般平稳。
可沈安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此时想着的是如何把他的背心大卸八块。
靳韶琛绝对想不到的是,当沈安诺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当她跪坐在床上后,靳韶琛偷偷撑开了一条眼皮缝隙,入眼的这一幕,吓得他差点心跳漏掉一拍。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手上拿着什么?
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地从他那不听使唤的部位掠过。
靳韶琛心头一凛,这女人拿着那把剪刀,不会是想要报复他上次的劣行吧?
趁着他烂醉如泥,她一刀利落地剪掉他的那里,让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对她“行凶”。
靳韶琛这下再也淡定不起来了,酒意都瞬间消了大半。
此时,没有任何事情比她要帮他“自宫”来得更令人发指的。
她这是多恨他啊。
不喜欢他也就罢了,还想让他这辈子再也当不成男人了。
当沈安诺手中的剪刀落下来的时候,他一只手本能地护住裆部,另一只手抬了起来,精准无误地冷喝道,“你要干什么?”
他的语气不阴不阳,面上尽是嘲讽,“谋杀亲夫?”
深邃的瞳眸,眸底没有一丝的温度,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你装醉?”
沈安诺蹙眉问,拿着剪刀的那只手忍不住挣扎,想要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可他手腕的力道太足,根本不给她机会,她只觉得莹润白皙的皓腕处隐隐有着一股疼痛袭来。
靳韶琛眯了眯眼,不置一词。
他倒不是装醉,而是被祁默弄上床后恢复了些许的知觉,本来是想要立刻醒来的,但头痛欲裂,还是不舒服,加上比较期待她的反应。
是不是他醉后,她会有些反常的举动,比如小意温柔什么的。
结果呢,惊喜没等到,等来的还是命悬一线般的惊吓。
沈安诺就是沈安诺,他就不应该对她期望过高的。
沈安诺的视线渐渐下移,三两下就落到了他护住裆部还没松开的那只手上,唇角慢慢爬上了些许的笑意。
他装醉不装醉眼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对她的误会还挺大的。
这是以为她要剪掉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啊。
“你就这么想当太监?”
沈安诺似笑非笑地问,语气在靳韶琛听来还带了些许促狭的意味。
靳韶琛对她模棱两可的态度拿捏不准,不过她言语中的挑衅,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他也不例外。
“我要是当了太监,那你不是这辈子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吗?”
他勾了勾唇,眉宇间散发的冷冽愈发的浓烈。
沈安诺莫名被反将了一军,脸色青白交错。
隔了半晌,她总算扳回了一城,“如果你成了太监,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我也心甘情愿。”
靳韶琛呵呵了两声,意味不明地松了手,也适时拿掉了盖住裆部的那只手,“看在你心甘情愿为我守一辈子寡的份上,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沈安诺握着见到的手,突如其来重获自由,她一时不慎晃了晃,又落下了三分,在快要触及某处的上方险险稳了下来。
她额头上不由沁出了一层心有余悸的冷汗,殊不知靳韶琛也没好到哪里去,吐出一口浊气。
适才,他还真以为自己失算了,沈安诺真会对他下手。
幸好。
后背一阵发寒。
靳韶琛脸色恢复得比沈安诺来得快,皮笑肉不笑地道,“是不是舍不得下手啊?”
沈安诺气愤难耐,这人,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脸皮厚得宛若铜墙铁壁,无人能及。
“你说谁舍不得啊,我这是怕你事后不依不饶,我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值当的男人把自己送进牢狱。”
沈安诺冷哼,置气般地将手上的剪刀扔到了一旁,生怕自己真的会被激怒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冲动行事,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
靳韶琛刚缓下去的脸色,又瞬间不好了,“什么叫一个不值当的男人?”
他顿了顿,语气刻意加重,强调道,“我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不是跟你勾三搭四的野男人。”
野男人这三个字,尾音拖得有些长。
沈安诺哪里不清楚他的言下之意,他口中的野男人,反正不是蒋哲远就是陆霆韬。
“以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
“你心知肚明。”
沈安诺说完,就准备爬下床,反正他都醒来了,便不需要她操心多事了。
她之前一定是脑子进水才会担心他生病,这种人,就该病到无药可救才好,一点也不值得人同情。
沈安诺的后背下一瞬间,重重跌回到柔软的床上,靳韶琛动作迅速地欺身而上,他的脸,一寸寸贴近她的,在她的嘴唇上方两厘米处停了下来。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心知肚明?我心知肚明什么了?”
“我本来觉得撕开这层遮羞布一点意义也没,是你自己非要我说的,难道勾三搭四的这人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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