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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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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登云哑口无言了好一阵,还以为南州要出兵平叛,没想到不但没有出兵,反而在扯朝廷的大腿。
……
“老弟!”
“弟弟。”
茅庐山庄贵客来了,全泰峰和惠清萍再次驾到,这次见到牛有道真可谓是笑容满面,喊的热情。
“没想到兄长和大姐来的如此之快,这次定要让你们尝尝我茅庐山庄的酒菜,定让你们不虚此行。”牛有道亦热情笑着伸手相请。
“诶!”全泰峰一把抓了牛有道的胳膊,拖着往山庄里走,“自家兄弟,无需客气,茶水一盏足矣。”
“正是!若过分客气,倒是见外了,我不高兴。”惠清萍笑着随行。
牛有道估摸着对方是来给自己送钱的,还想让二人尝尝自己山庄的特色美味,好好款待一番,不想两人没那口福,竟然拒绝了。
也罢,既然对方不想要,他也就懒得让南山寺那群和尚麻烦了。
招待客人的水榭内,宾客落座,茶水奉上是自然,大多时候也是摆设。
结拜兄弟又怎样,也不敢随便乱喝,当场检验不好看,干脆不动了。
全泰峰一坐下便指着牛有道夸奖,“我都听说了,老弟这次干的漂亮。”
牛有道也直接开门见山了,第三次见面了,再绕下去没意思,“兄长和大姐的吩咐自然是记在心上,也盼能把小弟我的事记在心上。”
全泰峰和惠清萍相视一眼,后者袖子里摸了一摸,掏出了五张天下钱庄的票据,推到了牛有道跟前。
牛有道也不忌讳什么,拿到手一看,每张一百万金币,共五百万。
摇着团扇的管芳仪在旁瞟了眼,已是两眼发亮,心里乐开了花,发现这位赚钱跟玩似的,动辄有人主动送钱上门,数目还一笔笔大的惊人,若真能每回都这样,以后他那些破事自己不过问也罢。
谁知牛有道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脸色略沉,“二位,数目好像不对吧?”一副说翻脸就要翻脸的样子。
全泰峰轻轻拍了拍桌子:“老弟,五百万已经不少了。”
牛有道:“我记得我说的是一千万吧?”
全泰峰苦笑道:“我们也没答应算一千万呐。”
事实是这边开价一千万,对方只答应给五百万,讨价还价的没个边,最后那边懒得跟他啰嗦,让他先证明了再谈,并未答应给一千万。谁知牛有道豪爽,果然先把那批粮给截了,还真就先把事给办了。
那边一见还真的有戏,顿时来了精神往这凑。
放在以前,牛有道压根不会往这上头去想,也不认为这样能讹到钱,但是去了趟京城与高见成面谈一番后,思维和想法则不一样了,知道韩国和宋国的修行门派现在和西三国之间熬的很苦,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巴不得早日结束这场煎熬,因此才敢狮子大开口。
牛有道:“我可是提着脑袋干的这事,我这颗脑袋就值五百万?”
惠清萍笑道:“小弟这话言重了,目前这个情况,燕国这边也不敢轻易动你。再说了,你截下的那批粮市价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诶,话可不是怎么说的。”牛有道相当不认可的样子,“市价也得看放在哪个地方,如今的燕国,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什么粮了,朝廷征粮和抢差不多,谁要是能提供这批粮食,燕国朝廷一千万金币绝对肯出。”
惠清萍嫣然一笑,“粮我们又没要,可都归了你。战事一开,花钱如流水,我们手上也不宽裕,这五百万还是我们两家凑出来的呢。”
牛有道垮着脸道:“大姐若非要这样算账,那我也无可奈何,钱在你们手上,我也不能抢。”
全泰峰摆手,“有了地盘还怕没钱吗?只要老弟起兵,三州地盘的事依然算数,怎样?老弟,别怪我没提醒你,目前的局势明摆着,现在还有的谈,待到大事将定就晚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牛有道沉默了一阵后,徐徐道:“不是我要做墙头草,粮食的事我还有借口推脱,一旦情况不对,大不了收了你们的钱再把粮食还给朝廷。”
此话一出,两人脸色略变,下意识看了看他手中的钱庄票据,全泰峰当即严词警告道:“老弟,我奉劝你一句,你若真这样干了,燕国一破,你可就没了退路,我们两个也保不了你,你最好还是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敢一来就先给钱,也是对战事的最后结果志在必得。当然了,不给也不行,不给的话,人家信你才怪,没得谈,这也是付出的风险代价。
牛有道:“所以我才说一旦,万一你们败了或退兵了,南州真要干了造反的事,燕国能放过南州才怪了,你们两个千万别说到了那个地步韩宋还能不惜代价来挽救我南州,这话说出来你们信吗?让我起兵造反可以,得有个前提,你们若做到了,我没二话,立刻起兵!”
………………………………
第六四零章 请蒙帅写五封信
不怕提条件,就怕不吭声。
全、惠二人精神一振,全泰峰立刻追问:“什么前提?”
牛有道:“双方在边境集结重兵对峙了这么久,迟迟不开战是几个意思?”
这都哪跟哪?全泰峰还是回道:“全面开战,事关国运,自然是不打无把握之仗,只待燕国内部祸乱到一定地步,便是趁势进攻之时。”
局势明摆着的,牛有道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见过高见成之后才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一伙俗世掌权者正在利用大局造势,把一群修士当猴耍,说白了就是在和修士争夺话语权,硬来搞不赢修士,只能是来阴的。
当然,他也在乱局中火中取栗,不会捅破,“兄长说到了关键,待燕国内部祸乱到了一定的地步,可据我说知,燕国内部并非完全没有平叛的实力。”
惠清萍皱眉,“弟弟,你到底想说什么?”
牛有道:“我不想做墙头草,可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必要说那虚情假意的话,我不可能拿南州上下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胡乱去做赌注,我必须要看到一点有利于我的苗头我才能起兵,否则我也很难说服下面人,毕竟事关大家的利益,南州可还有个大禅山盯着我呢。兄长,大姐,燕国内部叛军的搅和力度还不够,我希望你们能把燕国内部的反击潜力给逼出来,我才能出兵。”
全、惠二人相视一眼,全泰峰问:“什么意思,怎么个逼法?”
牛有道:“让叛军全力以赴,再攻下一到两个州,逼得燕国不得不全力以赴。这样对我有两个好处。其一,我能观察燕国到底有多大的潜力,我南州能不能出兵,这也关系到我能不能说服大禅山。其二,叛军牵制了燕国内部的绝对力量,便于我南州大军势如破竹。只有做到了这个,我才敢起兵,否则我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赌博。”
二人若有所思,不得不承认,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这是考虑的很周到的事情。
全泰峰:“老弟,燕国哪还有什么潜力,诸侯兵力都是明摆着的,你太多心了。”
牛有道:“我观各路诸侯未必没有剿灭叛军的实力,只是无法齐心协力而已,所以这不是多心,而是稳妥。兄长,大姐,只需做到这个前提,我便出兵,其他的多说无益。”
话说到这个地步,也的确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一切以局势导向为前提。
事实上这也是最稳妥的办法,哪边局势有利,便倒向哪边才是常理,否则涉及这么大的事红口白牙的承诺根本没用,还是要有看得见的利益。
二人离去前,牛有道又旧事重提,“说好的一千万,只给我五百万,你们做事未必有些不地道。”
全泰峰哭笑不得,惠清萍亦叹道:“我说弟弟呀,总不能你漫天开价我们就照着给吧,这又不是我俩的钱,我们也做不了主,五百万已经很多了,多少修士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你就知足吧。你钱也得了,几万车粮食也得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好了好了,看你这一脸不痛快的样子,不用你送了。”全泰峰抬手打住,不让牛有道送了。
管芳仪主动代为送客,将二人送出了山庄。
待回到山庄内,发现牛有道站在了高阁上,杵剑眺望寥廓长天,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也上了阁楼,见到他的背影独自在风中,长衫衣摆随风翻动。
眼前的事,刚才的事,她虽然一直在牛有道的身边,但却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感觉牛有道与以前比起来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牛有道干的事她还有猜测的余地,如今眼见双方把话给讲透了,她依然无从琢磨牛有道要干什么。
诸国纷争角力一现,便是天翻地覆之势,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不知多少修士惶恐不安,怕被这大势给碾个粉身碎骨。而眼前这人,似乎在惊涛骇浪中驾驭着一艘小船载着一群人,与那些艨艟巨舰在巨浪中比肩,奋勇争前,知难前行。
山庄内忽飘来一阵哀哀琴声,眼前的背影,竟让她莫名的有种不知何处来的悲壮感。
似乎知道是她来了,待她近前,问了声:“庄虹又在弹琴?”
管芳仪:“是吧。”
牛有道略摇头,“不自由时哀怨,自由自在了也哀怨,这女人永远满足不了。”也就随便感慨了一下,说罢递出了手中的五张钱庄票据。
这个她喜欢,一把到手点了点便往袖子里塞。
牛有道却给了句,“你再亲自去趟府城,把蒙帅给接来,注意保密,提醒王爷不要让外人知道。”
管芳仪当即埋怨,“口口声声说老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实际上却把老娘当跑腿的使唤。”
牛有道:“你又不是那种只知道漂亮不长脑子的,能者多劳嘛。另外,这五张金票给三张给王爷。”
管芳仪顿时不乐意了,“三张?我的钱,凭什么呀,你不是给了他那么多粮草吗?”
牛有道:“很快,王爷便会有大量用钱的地方,有三百万金币在手,能为他解决许多麻烦,也能让事情顺利不少。”
管芳仪从这话中意识到了有大变,遂只剩下了嘟囔,随后快速离去……
蒙山鸣到时,已是夜晚,直接降落在了牛有道的院子里。
从南州府城出发时也做的相当隐秘,先用马车悄悄把蒙山鸣给送出了城,之后才从城外带走的。
恭候已久的牛有道上前客客气气见礼,“让蒙帅来回奔波,实在是罪过。”
如今的南州,对他来说,蒙山鸣是个战略性的存在,值得他诚心礼遇尊敬。
蒙山鸣忙谦逊道:“道爷这样说,让老夫汗颜。”
也没有过多矫情客气,牛有道又将他请入了自己的房间,又示意推着轮椅的管芳仪为蒙山鸣倒上一盏茶水。
牛有道隔着桌子坐在了蒙山鸣对面后,问了句,“那些粮食,王爷那边都收集好了吧?”
粮车是一路坏的,粮食自然也是落了一路需要收集。
“填饱肚子的东西大过天,不会有误,都收集好了。”蒙山鸣确认了一句让他放心,继而又问:“道爷是不是没打算把粮食还给朝廷?”
牛有道笑言:“我们又不是叛军,也是朝廷的一部分,在我们手里总比落在外人手里好。”
蒙山鸣苦笑,“三大派那边能轻易饶过?”
“至少现在不敢把我怎样,只要事后证明了我们是对的,相逢一笑泯恩仇,自然就过去了。”牛有道也给了他一句宽心话,接着到了正题,“白日里,韩宋的人又过来找我了。”
蒙山鸣面色略凝,试探着问道:“劝道爷起兵?”
牛有道微微点头笑着。
蒙山鸣心弦略紧,“道爷意下如何?”
牛有道也没瞒他,把与全、惠二人的谈判经过原原本本的详细告知了。
蒙山鸣听的脸颊绷了起来,“莫非道爷真要让南州叛敌?”
牛有道摇头:“王爷乃大燕皇族,蒙帅乃大燕肱骨之臣,岂有自己反自己的道理,答应他们只是权宜之计,目的乃是让叛军逼迫朝廷…不让朝廷束手无策,又如何会来求我等,又如何能让王爷名正言顺号令平叛大军?”
蒙山鸣若有所思着微微颔首,忽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朝廷怕是没那么容易松口,一旦局势危急,三大派应该会不惜一切聚集诸侯力量围剿,不到逼不得已,不可能把平叛大权交给我们。只是,就算聚集了诸侯力量,然而各自怀了私心,谁被指挥都担心自己会吃亏,这仗难打了,损失的还是燕国的实力,到了那个地步,实力大损,我们再拿到那残兵败将指挥权…唉!”他也只能是一声叹。
牛有道握拳指节敲了敲桌面,“蒙帅言之有理,所以不能给诸侯彼此内耗的机会,这也是我请蒙帅来的目的。”
“哦!”蒙山鸣目光投来,“愿听道爷高见。”
牛有道:“五路援军,宫州刺史徐景月、图州刺史安显召、浩州刺史苏启同、伏州刺史辛茂、长州刺史张虎,这五人皆是蒙帅旧部。牛某想请蒙帅写五封信,我会尽快安排人送到他们五人手中。”
蒙山鸣疑惑道:“道爷是想让我劝他们齐心协力吗?他们的背后,如今都掺杂了太多,只怕他们自己也是身不由己,我写信应该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牛有道微笑,“那要看蒙帅写的是什么。”
蒙山鸣不解,“道爷想让我写什么?”
牛有道嘴角带着一抹诡意:“蒙帅在信中写上,愿率南州人马出征,愿不惜代价为大燕平定叛乱,写明这个便足矣。”
蒙山鸣还是有些糊涂,“这样就有用了?”
牛有道:“蒙帅说他们身后掺杂太多,说到底还是三大派内部的那些高层想保住自己手上的力量。他们五个收到此信,定会让背后的人知晓。蒙帅试想,他们背后的人正苦于无奈,若有南州愿付出代价平乱,怕是喜不自禁,有人愿意做替死鬼摆平乱局,还能指望他们聚力付出代价吗?必然是避战,令朝廷人马一败再败!”
………………………………
第六四一章 到了我手的,丝毫无损!
蒙山鸣明白了,徐徐道:“诸侯节节败退,叛军肆虐张狂,朝廷不得不放权给南州,道爷果然是好手段,只是…叛军迅速扩张,战火波及之地,不知多少百姓要家破人亡。”
道理牛有道也懂,怂恿叛军把作战区域扩大,说到底遭殃的还是普通百姓。
“蒙帅,世道如此,有些事情不可避免,我们不去争夺主动权,主动权落在那些人的手里,他们永远不会改变,百姓苦夜长熬是等不到黎明的,如果我们有心,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牛有道语气沉重,他知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会害死不知道多少人,慢慢站了起来,在屋内徘徊着。
“我虽不懂行军打仗,可有些基本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怂恿叛军扩大战局,叛军久战疲惫,战局扩大后兵力应该也会扩散,首尾难以相顾。令诸侯无法齐心而败退,能加快叛军这般行事的趋势,将其逼成强弩之末,此时若有外力施加,弓弦必断!”
“此时诸侯虽败,各方人马却已到位,随时可以反扑,只待蒙帅一声令下!到了这个时候,局势越坏,对我们越有利。朝廷无能,大燕上下臣民失望!诸侯无能,大燕上下臣民失望!天下何人能挽救大燕?此时,宁王之子振臂一呼,号令诸侯,南州大军如虎狼奔逐而出,内扫叛乱,外慑强敌,力挽狂澜,救大燕于水火,人心如何?”
走到了蒙山鸣面前俯身而问。
旁听的管芳仪心中震撼,此时才真正明白了牛有道的真实用意。
蒙山鸣静默不语好一阵,只有凝重目光晦明晦暗,最终轻叹道:“道爷高瞻远瞩,信,我写!”
牛有道直起了身来,朝管芳仪示意了一下,后者立刻快步而去,取了笔墨纸砚来,亲自为蒙山鸣研墨。
今夜之后,牛有道没有让蒙山鸣离去,将蒙山鸣暂时留在了这里,让蒙山鸣随时为自己分析战况和战局走势。
……
草木葱茏,依山傍水之地,大军驻扎,宫州刺史徐景月与几名部将在湖畔徘徊议事。
一名小卒跑来,禀报:“大人,外面有一人求见,说是大人的旧友。”
“旧友?”徐景月转身看来,问:“何人?”
小卒道:“不知,他不肯说,说大人见了他自然知晓。”
很快,所谓的‘旧友’被带来了,随同前来的一名修士在徐景月耳边耳语道:“是名修士,已经被控制住了,也搜过身了,没什么别的东西,只有一封信。”信在手中亮了一下。
徐景月打量那名‘旧友’,发现不认识,遂问,“你是何人,为何假冒本府旧友?”
来者朝那信抬了抬下巴,“原因,大人看过那封信便知。”
信是给我的?徐景月目光重新回到那封信上。
一旁修士立刻将信封撕开了,从里抖了张纸出来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交给了徐景月。
徐景月捧了信随便那么一扫,触及信上熟悉字迹,神情已是一阵动容,继而凝神细看。
越看,他的神情越复杂,最终仰天一声长叹,闭了双目缓缓摇头,一脸的不堪。
信是蒙山鸣写来的信,蒙山鸣在信中痛斥,问大燕危亡之际,他徐景月为何不杀敌报国?信中字字句句透着渴望出征之情,无奈的是被朝廷所钳制,有力无处使,悲愤之情无处发泄,只得写信来怒斥。
……
一重兵屯聚的要隘庭院中,坐在案前的图州刺史安显召,捧着书信的双手在颤抖,两眼已泪目。
蒙山鸣在信中发出悲吼,欲以老弱残躯亲赴沙场征战,让他情何以堪。
最终信纸砰一声拍在案上,摇头泪流,颤音哽咽,“蒙帅啊!”
……
官道上,一路大军蜿蜒而行,看不到尾,战事紧急却在拖沓而行。
路旁树下,捧着信的长州刺史张虎,忽扭身以重拳在树干上连击几拳,已经是红了眼,打的树叶纷纷震落。
一旁副将惊讶道:“大人,何至于如此?”
张虎将信甩给他看。
副将阅后一声轻叹,“蒙帅这又是何苦,如今已不是宁王手握兵权的时候,就算弟兄拼命又能怎样?为国捐躯、战死沙场反倒要成为朝廷眼中的逆贼,谁能甘心?”
张虎双拳撑在树上,低头道:“当年我不过一马夫,若无蒙帅提携,焉能有今日?蒙帅以老残之躯泣血悲鸣,我实在是…”说着猛然松手转身,怒道:“吴公岭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狂言横扫大燕,老子名扬沙场的时候他哥哥还在给王爷牵马坠蹬。传令大军,立刻加速前行!”
副将一惊,“大人!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弟兄们着想啊,大人拼光了血本,谁来照顾他们的家小,难道指望朝廷吗?”
张虎怒道:“你敢抗命?”
“我…”副将无语,最终只能是执行。
很快,大军行进速度加快,进入了小跑前行模式。
张虎等人领着一群亲卫策马狂奔,赶向大军前头。
几乎同时,数名修士已策马狂奔而来,追上了张虎,大声道:“刺史大人为何突然加快行军速度?”
面对几名修士的质问,最终,冷静下来的张虎看着麾下人马经过的一张张脸,不得不面对现实,大军又变成了缓慢前行。
……
燕国皇宫,站在屋檐下的逍遥宫长老施升,一手捋须,一手拿着一张信纸查看,看的正是蒙山鸣写给浩州刺史苏启同的信,而他就是浩州背后撑腰的人。
待他看完信后,一旁等候的师弟道:“师兄,苏启同认为蒙山鸣说的有道理,覆巢之下无完卵,希望能放开手脚与叛军一战!”
苏启同训斥:“战什么战?匹夫之勇!他很能打吗?要不要拉他去和韩宋打一打?现在是他一人逞强的时候吗?浩州的人马拼光了,当商建雄能大慈大悲不成?你前脚稳定了局势,他后脚就能填补进来。各路援军谁不是等别人去送死,轮得到他来冒这个头?”
师弟道:“师兄,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转述他的意思。”
正这时,一名弟子快步跑来,对施升道:“师傅,掌门紧急召见。”
施升问道:“什么事?”
弟子道:“苍州叛军突然加强了攻势,攻势凶猛,朝廷人马节节败退。”
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眼,继而快步离去。
赶到一座殿宇内时,几名跟来了这边的逍遥宫高层基本都到了,只见龙休沉着一张脸负手来回走动。
人到齐了,龙休让易舒将战况报之。
之后龙休停步面对众人道:“苍州叛军突然加强攻势,形势怕是有变,与韩宋对峙大军中的弟子要立刻提醒到位,防止对面大军突袭。”
众人点头,施升随后道:“掌门,内乱也不能忽视,要不要让南州大军出来参战?”
此话一出,易舒突然出声道:“师叔,牛贼连朝廷的粮食都敢抢,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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