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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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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常善忽然感觉很不舒服,于是把眼光移向了尉迟运的身旁,一看之下,心神不自觉的竟然一颤,忖道:这个道人是谁?身形气质好犀利啊!
原来就在尉迟运的身旁竟然站着一位身材消瘦高挑的道人,一身行囊倒是普通的道门打扮,不过,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道人尽管只是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如同一把刚出炉的绝世好剑,锋芒外露,摄人胆魄,只叫人看着打心眼里生出寒意。
道人手里拿着一把拂尘,身后却背着一把剑,脸颊清瘦,没有一丝表情,两只眼睛微微张启,射出两道寒芒,静静地看着许常善。
许常善一丝不让的和道人对视着,俩人的眼光在虚空中碰撞出一连串看不着的火花,许常善心道:姑且管你是谁,绝不能先让你占了势头。
道人却对此似乎颇为不以为然,十分从容地移开了目光,转而望向了侯氏兄弟。
可也奇怪,就在道人移开目光的一瞬间,许常善竟然觉得身上一轻,好似移去了一方巨石,心里也顿时舒坦了不少,禁不住暗道:好一个绝顶高手,当真是气势沉凝如山!
侯氏兄弟此时也已看到了道人,俩人脸上顿时生出骇然的神色,只听侯龙恩失声道:“伏凤法主!”
随后,侯氏兄弟又相互看了一眼,俱都看出对方脸上的无奈,侯龙恩更是低叹一声,嘟囔着说道:“怪不得独孤楷和马经天不来,这俩小子恐怕早就知道今天的浑水不好趟。”
侯万寿转过脸来,脑海中闪过昨天的事情,心中也是颇有点后悔,暗道:如果今天能够安然离开皇宫,日后再和独孤楷以及马经天交往,一定要格外小心,这俩人心术不正,一不注意,恐怕便要遭了他俩的算计。
道人听闻侯氏兄弟发出的惊呼,眼中寒光连闪,不置可否,倒是尉迟运开口说道:“两位将军好眼力,竟然识得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青城道门法主,既然如此,在下就奉劝几位莫要轻举妄动,否则,可别怪在下这些人不客气了。”
许常善听到道人竟是伏凤法主焦子顺,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自嘀咕:原来是焦子顺到了,近几年这位“伏凤法主”和“龙腾法主”王远知并驾齐驱,名声大臊,传遍了大江南北,我本以为虚诞的成分多一些,可今日看这位伏凤法主倒还似有着几分本事。
侯万寿道:“尉迟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今日随着大冢宰入得宫来,本是皇上的旨意,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命人把我们围了起来,喊打喊杀的,你的眼中还有大冢宰和皇上吗?”
尉迟运“嘿嘿”冷笑,说道:“你们也不是第一天为官了,难道宫里的规矩不知道吗?除了充当禁卫的羽林军之外,不允许其他人携带兵刃,两位将军在朗朗乾坤之下手执凶器,难道是要刺杀皇上吗?”
………………………………
第五章 鸣冤(2)
简简单单一句话,直说得侯氏兄弟冷汗涔涔。
俩人相互间对望了一眼之后,侯龙恩低声下气的强辩道:“尉迟兄何必这般为难我们呢,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一直将手中这玩意当做了腰带,只是今日事出唐突,一时间没了主意,不自觉的便把这玩意抽了出来,事实上我们绝无任何祸心,还请尉迟兄多加体谅。”
尉迟运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两位将军把手中的玩意递给在下保管,免得被皇上看着,还以为两位将军要刺王杀驾呢!”
侯万寿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听了尉迟运的话之后,禁不住怒火中烧,心道:说的倒是好听,龙头杆棒一旦被你们拿去了,我们兄弟岂不成了待宰的羔羊?罢了,干脆与他们拼了。
他想到这里,一摆手中的龙头杆棒,厉声说道:“看来今日之事你们是早有预谋,左右是一个不能自全,爷爷我便豁出去了,有胆的自己来拿爷爷手中的玩意吧!”
尉迟运冷笑一声,说道:“看来还真是被在下说中了,两位将军手执凶器,杀气腾腾,叵测之心,昭然若揭,儿郎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将刺客捉了!”
一众羽林军轰然应诺,纷纷挺起手中的长矛,缓缓的向着侯氏兄弟和许常善逼近,一时间萧杀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恰在此时,焦子顺忽然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位将军不要执迷不悟,在如此窘迫关头,识得机巧才是紧要,否则徒落得个身首异处,亦或是置身于囹圄之境,可谓是得不偿失之极。”
焦子顺虽然语气平缓,可是受听之人却是明显地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意,许常善心道:也许只有他这种气质的人,才能令人生出如此不寻常的感觉。
侯龙恩偷偷向着侯万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鲁莽从事,然后,对着焦子顺说道:“多谢道爷提点,不过,今天的事情依我看不如这样,大冢宰已是陪着皇上进了含仁殿,等一会儿便能出来,等见到了皇上和大冢宰,一切自会水落石出,我等有罪也好,无罪也罢,均由皇上和大冢宰来裁决。”
尉迟运悠然的背负双手,展眉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是最好,不过,在下还有几句话奉劝三位,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三位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在下也许能管得住自己,但手下的这些生猛将士能否管住可就不好说了。”
侯万寿闷哼一声,心道:放屁!自己的人管不住,谁信呢?这分明是威胁你家爷爷。
侯龙恩唯恐侯万寿再生事端,赶紧收了龙头杆棒,缠在腰间,顺手扯了一把侯万寿,示意他也这般做。
侯万寿虽然性格火爆,但可不是不识轻重的货色,于是强忍心中不忿,十分麻利的把龙头杆棒收了起来。
不过,他和侯龙恩一样丝毫没有放松了警惕,一只手始终都放在了腰间,心想一旦有个风吹草动,老子便再次拿出家伙和尔等拼个你死我活。
其实,尉迟运并不是非要将侯氏兄弟和许常善怎样,根据事先的安排,他只要将跟随宇文护的高手稳住就行,不一定要大打出手,如今见到事情已经搞定,于是也就不再咄咄逼人,背着双手,眼光不住的在含仁殿周围游曳着。
只一会儿的功夫,尉迟运这边的人就看到含仁殿那边出了状况,先是见到强练和尹常风联袂走出殿外,不久之后,宇文护和宇文直一前一后奔了出来,接着,宇文邕在身边人的簇拥下也来到了含仁殿外。
由于隔着数十步之遥,含仁殿那边的人相互间说着什么,尉迟运这边的人无从知晓,不过,自从宇文邕走出了殿外,尉迟运一边注意着含仁殿外的动静,一边警示手下人加紧看护被困住的侯氏兄弟和许常善,期间还偷偷的看了几眼焦子顺。
焦子顺似乎没有注意到尉迟运的眼神,自从强练傍着尹常风出了含仁殿,他的眼光便没有离开过强练,而当蒙面人由殿顶一跃而下,先后和何氏兄弟交了手之后,他的眼神更是如同刀锋,冷厉的骇人。
许常善被围住之后,眼看着周围羽林军气象森严,把自己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旁边又有绝顶高手压阵,心知自己冒然出手,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于是,他尽可能的保持着低调,也尽可能的把身上那种阴森森的死亡气息隐遁了开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他的那颗不安分的心却是一刻也没有消停过。
当含仁殿那边动了手之后,许常善马上意识到该出手了,如果此时不动手,一旦宇文护被俘,自己这边的人难免会受到牵连,也许宇文邕会一声令下,把一个刺王杀驾的罪名安置了下来,那可就是百口莫辩,死得稀里糊涂了。但若是强行动手,护得宇文护安全,等回到了大冢宰府,自己势必会被宇文护另眼看待,不愁得不到重用。再者,就算是动手之后,自己救不走宇文护,然而趁着慌乱,总能寻找到自行脱身的机会,终不至于像个待宰的羔羊,困在这里随时等着挨刀。
许常善心意至此,眼见着含仁殿那边乱成一片,也就不再有所顾忌,朝着侯氏兄弟一递眼色,低声喝道:“动手!”
话音未落,老魔头已是如一袅轻烟似得飘了起来。
侯氏兄弟本没料到许常善说打就打,二人听到招呼之后,犹豫了一下,接着便下意识地各自抽出龙头杆棒。
侯龙恩和侯万寿毕竟是亲兄弟,又在一起连璧出战日久,早就心意相通,收到了许常善的讯号之后,俩人竟是默契异常的同时出手,两件龙头杆棒的镔铁枪头直取一个目标,那就是尉迟运。
眼瞧着两只镔铁枪头朝着自己激射而来,尉迟运不慌不忙,倏然退后,随手一挥,立时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填补上两名羽林军,全力躲开枪头之后,各执手中长矛连同其他的羽林军纷纷向着侯氏兄弟刺来,一时间矛影重重,杀气万象,境况凶险之极。
许常善事先已经有了计划,他故意呼唤侯氏兄弟一起动手,想借这对昆仲吸引住别人的注意,而他则不进反退,向着远离尉迟运和焦子顺的方位飘去。
他心里想着,如果没有高手阻拦,只凭一些三脚猫功夫的羽林军,绝难拦得住他,冲出包围之后,径直奔向含仁殿,救得了宇文护则已,否则便一走了之。
许常善轻身功夫当真是了得,人在空中如同青烟一般轻盈,毫无形质的征象转眼间就已到了一众羽林军的头上,如果再无人拦挡,他便可以十分从容地越过众人头顶,到了羽林军的包围之外。
许常善正暗自窃喜的时候,忽觉面前人影一闪,有人低喝道:“回去!”
同一瞬间,许常善感到身子前路剑气纵横,锐气缤纷,好似正有着一座剑山等着他自投罗网。
忽然间遇到如此诡异森严的景象,许常善心头大震,好在他平生所遇惊变无数,早就习以为常,忙按下胸中的悸动,伸出右足一下点在一名御林军的头顶上,体内真力转换,随着脚下那名羽林军头骨碎裂的声响,他一个珍珠倒卷帘,身子陡然向后翻转,倏然向后飘去。
拦住许常善去路的正是焦子顺,看到老魔头如此轻盈的身法,焦子顺心中也是吃了一惊,脱口赞道:“好手段,再吃道人一剑!”
其实焦子顺此时也是人在空中,喊话之际,学着许常善,照模画样伸足一点,只不过他是点在了身下羽林军的肩头上,并没有伤着那名羽林军,进而借力发力,手中长剑如同匹练,如影随形的紧摄住许常善的身影。
一些羽林军眼见着许常善一脚踏死同僚,俱都心生悲愤,看到老魔头又被逼了回来,纷纷擎起长矛向着空中的老魔头刺去。
侯氏兄弟寄出龙头杆棒,却被尉迟运躲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丛丛矛尖刺来,兄弟俩心意相通,侯万寿猛然一抖长索,镔铁枪头倏地收回,一把被他接在手中,紧跟着就地一滚,十分轻巧的在数十把矛尖和地面之间滚了过去。
与此同时,早已收回枪头的侯龙恩陡然一摁手中龙头上的机关,只听“嘭”的一声轻响,昏暗的天色里顿时闪过一蓬星点,紧接着就见冲在最前面的十余名羽林军纷纷弃了长矛,不是捧着脸颊长嚎,就是摁着胸腹尖叫,一时间煞是混乱。
然而事情才刚刚开始,就地滚入羽林军队伍中的侯万寿,此时抓住机会,如同陀螺一般滚来滚去,手中的镔铁枪头吞吐伸缩,其势快如闪电,一些羽林军还没有缓过神来,不是脚背子被刺穿,就是小肚子挨了一下,惨叫声迭起,原本训练有素的羽林军精锐,就在这一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
第五章 :鸣冤(3)
许常善人在空中,感觉到身后冷气逼人,知道被人追击,又眼见着身子下面一丛丛锃明刷亮的矛尖在等着他,心里也是大感惊惧,然而转瞬间,下面的威胁便土崩瓦解,这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暗道:侯氏兄弟还真不是饭桶,倒是有些本事!
经过在空中连续翻转,许常善体内浊气上升,真气已是有些不济,赶紧寻得空隙落到地上,心知追击之人定是焦子顺无疑,情不自禁地恶由胆边生,就在脚落实地的一刹那,调整好体内真气,猛然间转身,身体不可思议的连续扭转,完全违反人体常规,接连躲开焦子顺数招凌厉的剑势之后,“火离神功”倏然迸发,猱身而进,展开“飞宫掌”和焦子顺战到一处。
焦子顺以快打快,接连和许常善斗了几招之后,心中更是感到惊异,暗想自己这些年来,少逢敌手,尽管江湖上传言华阳剑派的王远知十分了得,和自己并称为“龙凤法主”,可是真实武功如何,却是不曾知晓,平日里没有可以切磋的对手,十分的郁闷,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如此强横的对手,实在是人生一件幸事。
焦子顺斗到酣处,瞧着许常善掌法精奇古怪,内力凶险,一时间兴起,索性偷了个空档,将长剑和早已插到背后的拂尘归到一处,冷冰冰的喝道:“好掌法,待道人也与你斗一斗掌法!”
焦子顺习练的掌法乃是自创,名叫《谷神掌法》,本是焦子顺结合了“玄牝真气”和青城道门的一些阳刚功夫创造出来的,讲究的是“谷神不死,玄牝之门,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一掌演二法,二法衍四招,四招十六式,十六化无极。
《谷神掌法》一旦展开,变化万千,无穷无尽,实是一套了不起的玄门正宗掌法,如今的焦子顺已是把这套掌法练得颇获个中三味,堪称入得化境。
许常善冷眼看到焦子顺正斗到酣处,忽然收起了长剑,又听他说要用什么掌法与自己较量,正自起疑间,却见焦子顺十分巧妙的避开了自己的掌势,紧接着见他怀抱太虚,肩担日月,左掌若拢若压,右掌若承若接,俨成乾坤之势,而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如山岳般凝重的劲气直奔许常善压了过来。
许常善震骇非常,心道:这是什么武功,怎么一起手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连忙打起十二分小心,准备应对焦子顺这突如其来厉害掌法。
焦子顺肚子里忽然“咕噜”一响,与此同时,不待许常善用老的招式变换,直踏中宫,似慢实快的抢入到了许常善的掌影之中,而后就听得一阵“噼噼啪啪”的劲气交接的响声,许常善和焦子顺各施所能,酣畅淋漓的斗了起来。
俩人相斗时劲气狂涌,荡起烟尘氤氲,周围的羽林军纷纷躲避,唯恐走得晚了,遭到劲气的波及而受了内伤。
尉迟运看到焦子顺和那个一脸死相的老者斗得难解难分,而自己这边训练有素的羽林军此时已经乱了阵脚,侯氏兄弟更是满脸的杀气,一点都不顾及同是北周的臣子,极尽穷凶格杀之本事,龙头杆棒所及之处,总有羽林军惨叫声起,禁不住大怒,下意识的伸出大手,相互间摩挲了几下,开口大喝道:“儿郎们听着,这些反贼罪大恶极,全都格杀勿论!”
尉迟运说话之际,早瞧见挨着自己近的侯万寿正将枪头从一名羽林军的小腹中拔出,那名羽林军哀叫倒地,当下再不迟疑,怒啸一声,如一阵狂风般来到了侯万寿身旁,一掌横削他的脖子。
尉迟运在北周素有“铁手金刚”之称,若论掌力之刚猛,并不比“碎碑手”达奚武逊色。
侯万寿早就瞥见尉迟运冲了过来,不过他并不在意,就地一滚,避了开去,先是用枪头隔开刺向自己的一把长矛,接着将另一只手中的龙头甩了出去,夹着罡风直扫尉迟运下盘。
另一旁的侯龙恩也抓住机会,一摁镔铁龙头的机关,顺着龙嘴发出一蓬毒针,射伤了几名蹿到近前的羽林军,紧跟着将镔铁枪头激射而出,疾如闪电般径直刺向尉迟运的后背。
尉迟运早就知道侯氏兄弟双枪合璧十分厉害,今日见到二人没有带枪,心里还很是高兴,暗想好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们没有称手的家伙,若真动起手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哪料想这二人点钢枪倒是没用,使出的竟是十分罕见的龙头杆棒,不但招式神出鬼没,而且配合起来仍然是天衣无缝,这使得尉迟运一出手便加着十二分小心。
尉迟运眼见着侯万寿躲过了自己一掌,心知他必有后招,果不其然,这家伙立刻便回敬了自己一记镔铁龙头,只听龙头挂着的风声,便知道如果被它撩上,不死也得受重伤。
尉迟运表面上生得粗豪,心底下却是十分细致,凭着武人千锤百炼而成的超常灵性,觉察到侯万寿的龙头飞向自己的一刹那,身后面也是锐气逼人,心知肚明,一旁的侯龙恩配合着他兄弟也对自己施了暗算。
尉迟运心中凝重异常,手底下却并不含糊,窥得准当,猛然一哈腰,不失时机的避开背后飞过来的枪头,同时铁掌一翻,便去捉拿飞来的镔铁龙头。
尉迟运看似简单的这一哈一抓,实际上却是需要极为丰富的临敌经验以及过人的武功和胆识的,既要对自己的武功自信,又要对时机把握的极为恰当,否则不是被龙头击中,便是被枪头刺伤,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侯龙恩眼看自己的镔铁枪头落了空,于是一抖软索,使了个巧劲,那个枪头竟然倏地凌空打了个旋,闪电般刺向了哈下腰的尉迟运的肩头,这一下可大出所有人的意料,周围眼尖的羽林军有几个已然发出惊呼,提醒尉迟运小心。
尉迟运本是以为避过了侯龙恩的枪头,运足功力,伸出五指,一把便捉住了侯万寿的龙头。
侯万寿看到自己的龙头被捉,不惊反喜,嘴角显出一丝冷笑,心道:就怕你抓不牢呢!当下全力一拽软索。
尉迟运牢牢捉住龙头之后,先是感觉手掌一痛,猛然醒起龙头之上似乎有两撮锐利的龙须,手上的痛感定时龙须戳刺所致。
尉迟运虽然意识到了这些,可他怡然不惧,暗道:爷爷的手掌硬如铁石,还怕你这两根铁刺不成。他的脑海中刚闪过这样的念头,就觉得手掌一紧,一股大力拽着龙头将要脱手而出,与之俱来的则是掌心中痛感加剧。
然而更令尉迟运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紧握龙头抗衡侯万寿的拽扯之时,自己的左肩倏然一阵巨痛,已是被一件利器插个正着。
尉迟运先是右手掌受到暗算,接着左肩又受到重创,然而他竟然还能临危不乱,嘴中闷哼一声,也不直腰,闪电般原地打了一个对转儿,连着枪头的软索顿时在他身上缠了半圈,还没等侯龙恩将枪头撤回,尉迟运大笑一声,伸出左臂一把抓住了软索。
尉迟运打转的时候,并没有松开握着的龙头,侯万寿不如他力大,竟被扯得向前打了个趔趄。
等到侯万寿堪堪稳住身子的时候,数十柄早就蓄势以待的长矛不约而同的抵在了他的身上,得手的羽林军纷纷鼓臊,瞧这情形只要尉迟运一声令下,侯万寿的身上顿时会多出数十个窟窿。
另一边的侯龙恩本正和尉迟运较劲,希望由尉迟运手中夺回软索,可是转眼间便看到侯万寿已然被擒,禁不住长叹一声,颓然松手,放弃了挣扎,接着他也被羽林军控制住了。
尉迟运先是反臂一把拔出插在左肩上的枪头,痛得他眉头轻轻邹了一下,接着看了看枪头,见到一尺来长的枪头上一少半染了血,心知肩上插得颇深,当下也不说话,随手将枪头扔在了地上,然后慢慢松开了紧握着的右手,一看之下,微感得意,只见刺得自己手掌生痛的东西果然是龙头上的短须,那短须尖锐明亮,手掌却只被刺得发红,并没有破溃,显见自己苦苦修习的铁掌功夫没有白练。
尉迟运喝令把侯氏兄弟绑好后,向着焦子顺那边望去,一看之下,刚才那点些许得意顿时荡然无存。
尉迟运自视为高手,也知道焦子顺是个绝顶高手,可是由于从没见过焦子顺出手,尽管这位伏凤法主的轶闻很多,传的神乎其神,但是在他心中还是有几分疑惑的,心想他武功纵然高过自己,也不会强了太多,可现在身临其境的这一看,才知道盛名之下实无虚士。
此时,许常善已将“火离神功”发挥到了极致,通红的两只手掌翻飞之间,热浪重重,几丈之内,炙热难当,一众羽林军受不住热毒的侵袭,不得不离得老远观战。
………………………………
第五章:鸣冤(4)【真心求收藏】
() 尽管许常善魔功了得,但此时仍是落在了下风。焦子顺的“玄牝真气”本就是极为yin冷的功夫,无形中正好克制住了许常善的“火离神功”,而且焦子顺的“谷神掌”更是jing奥难测,虽然许常善的“飞宫掌”飘逸奇诡,身法也灵活多变,可他就是不能从焦子顺的掌影中解脱出来。
焦子顺的“谷神掌”就像是蛛网一般,牢牢地把许常善困在其中,他越是挣扎拼命,谷神掌越是把他束缚的牢固,这种奇怪的情形使得他大是狼狈。
尉迟运也算是个高手,眼光自然也是不差。他瞧得出来,自己根本就不是许常善的对手,而焦子顺却能把许常善逼迫的窘状百出,论实力实在是比自己高出了许多,直到此时,他对焦子顺才真正的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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