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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书剑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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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此事是也不是。”
那司徒焕听了后,脸色变了变,随之便道:“江湖帮派,若不做点副业,如何让兄弟们吃饱喝足,这位女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你的确武艺不错,但我司徒小老儿行走江湖也不是吃干饭的。”说着向前踏了一步,但却始终不敢率先动手,只能屏息凝神,防御姿态。
蓝衫女子微微一笑,将长剑置于身侧,言道:“你有句话说的倒也不错,你们本就是钱塘小帮,用兵刃对付你们未免大材小用,这样吧,我空手与你过招,若你能侥幸从我掌下留的性命,便是我学艺不精,不再管你们的破事。”
司徒焕松了一口气,他之前见蓝衫女子身法灵动,想必是名门子弟,剑法想来有独特造诣,但如今空手相斗,你一年轻女子,气力功力总归会落入下乘。当下,也不再惊惧犹豫,立刻使出生平所学,抢先发难,只望占得先机。
令狐聿笙在旁看来,心里也暗暗觉得女子托大,心想:这蓝衫少女想来也是行侠仗义之士,她若不敌,我必保她不失。见那司徒焕使得是通臂六合掌的功夫,功力在他看来虽不过尔尔,却使得十分娴熟,想来在此道上也下了不少的心血。
司徒焕运起气力,一招孤雁出群直取蓝衫女子面门,蓝衫女子不慌不忙斜身闪过,司徒焕未等招式用老,立刻换了一手穿掌闪劈猛攻猛打,却连蓝衫女子衣角都位触及半分。司徒焕看蓝衫女子只顾闪避,心中想道:这女子果然拳脚功夫一般,并不敢与我正面相碰。刹那间,又连进六招杀手,已将其逼至船舱角落。令狐聿笙在旁观来,蓝衫女子虽一直闪避不攻,却身法灵巧,气息不见丝毫紊乱,已知其武功远在这斩蛟帮主之上,因此也不着急相助,心中想道:“听闻武林中人最忌单打独斗有人相助,我可不能慌乱出手,免得这女子对我心生厌烦起来。”
司徒焕见其已避无可避,便下杀手,左手一招白蛇吐信,便向蓝衫女子喉下七突要穴击去,要直接将其毙于掌下,解此危机。蓝衫女子面上却仍淡然,右手搭上司徒焕左臂,使出太极劲中的“钻翻”劲道,登时将司徒焕翻了个大跟头。
“咦?”令狐聿笙心中奇道:“这一手借力,倒像是武当柔云回风掌的招式,可听闻武当门下从未有过女弟子啊。”心下又想到之前蓝衫女子的闪避身法,越想越觉道:“看这身法,运力法门确是武当真传,这可真是奇了。”
那司徒焕被摔了个跟头后,心中越发惊恐不已,但他常年过得刀口舔血的日子,应变也快,使出地堂功夫反手撩阴掌向蓝衫女子下盘打去。令狐聿笙见此心中骂道:“下流小人。”那蓝衫女子一看这招,脸上淡然的表情终于变为愠怒,左手向前一搭拦住司徒焕,一式勾离手击中司徒焕前胸要穴,接着一式九转丹成,连打其胸前玉堂、肩贞、曲池、中庭、鸠尾、玄机、步廊、紫宫、玉书九穴。见得那司徒焕吭也没吭一声,便之间应声倒地,登时毙命。
此时月光如雪,洒落江边,水波的映照下,蓝衫女子俯身将长剑重新拾起,背负到身后,令狐聿笙不禁看呆了,想到自己之前对那贺老三二人的所为,心中骂道:“令狐聿笙啊,令狐聿笙啊,一女子,都比你杀伐果断,你可千万不能再妇人之仁,这江湖风雨,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蓝衫女子此时已经重新把剑拿在手中,令狐聿笙远远望去,见那剑鞘通体蓝莹莹的,心里突然想到一人,心道:“之前记得听父亲说过,当年冲虚道长的徒孙松剑有一个妹子,虽未正式拜师武当,却尽得武当绝学相传,在江湖巾帼豪杰里也是数一数二,因其人冷剑冷,都尊称其为紫霄寒霜,母亲当时提到也是赞赏有加。”
那蓝衫女子,的确为松剑之妹,人称紫霄寒霜的是。这次令狐夫妇与各派群雄与孤山梅庄相会,她也跟随其师玄思道长来到江南,恰巧也被醉醍醐之事引到此处。
令狐聿笙突然听到船底传来沉闷声响,只见船头紫霄寒霜突然将剑负在后背,说道:“贼子凿船,如此猖狂!”飞身发掌向水面击去,令狐聿笙此时想到:“此间祸首伏诛,事情已了,这女子既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紫霄寒霜,想来亦无须我相助,若再在此耽搁被其发现,不免又得是一番口舌,听闻紫霄寒霜为人嫉恶如仇却不好相处,我深夜与她发生纠葛,难免累及父母名声。”想到这里,令狐聿笙翻身重新潜入水中,意欲悄悄离去。
潜入水下后,发现附近有四五名斩蛟帮喽啰,想来便是安排凿船之徒,便一掌一个,顺手料理了,“同是行侠之辈,也算帮你紫霄寒霜解决一些。”令狐聿笙想着,一边向远处潜去。大概游了,数十米远,突听得一阵响声,想来是首船已被凿沉。
“大伙并肩子一起上啊。”“这小娘们不会水,可不能放跑了她。”“她杀了大当家的,军师有命,杀此女者,大伙便奉他为首领。”远远地,只听得宵小之徒各种言语飘到令狐聿笙耳中。
“不好。”令狐聿笙想到,“难道这紫霄寒霜竟不识水性,如此奇女子,若在此陷落,那武当和我爹娘面上多不好看,我也会自责终生。”在顾不得男女之嫌,也不在隐藏行迹,翻身向首船急速行去。
行至首船跟前,只见船身早已沉没,那紫霄寒霜脚踩着一根断诡,应是慌乱间呛到了水,体内经脉运行不畅,正持剑与几名喽啰相斗,不过她显然不识水性,几名喽啰在水下正意欲将其掀翻入水。
紫霄寒霜长剑横扫,一式回风拂柳削断了两名喽啰的手臂,却未注意到水下宵小已掀翻断诡,紫霄寒霜落入水中,旁边围战的喽啰各手持利器蜂拥而上,令狐聿笙见状,立刻挺身而出,在此为难之际,再也不敢不尽全力,左手将紫霄寒霜搂住让她不至落入水下,他未带兵刃,只得右手从腰间拔出玉箫,运起父亲亲传剑法,以萧作剑,身周疾点。围过来的喽啰宵小,纷纷手腕被伤,兵刃落地,疼的大呼小叫。
令狐聿笙看着怀里的紫霄寒霜虽再次溺水,但仗着内功深厚,却尚有意识。忙表明身份道:“可是武当的紫霄寒霜师姐,在下华山派弟子,冒犯失礼之处,等脱离危难之后,在下定好好给师姐陪个不是。”他无门无派,从小由父母教导,他恐母亲日月神教的身份令紫霄寒霜心存芥蒂,不接受相助,父亲虽曾是恒山掌门,但他却从未拜入恒山白云庵。想他父亲年轻之时,曾是华山弟子,且常与自己说其少时最快乐的时光便是作为华山弟子之时,教导令狐聿笙入门也是华山武学,因此令狐聿笙在此称华山弟子,倒也无可厚非。
紫霄寒霜生平第一次被一男子抱在怀里,正想发怒,却仓促之间两次落水,早已四肢无力,难以行动。正又羞又恼间,听得令狐聿笙自报家门,想到这种时候,也只能相信他。说道:“无妨,感谢少侠相救,在下正是武当派的,多谢。”随后便晕了过去。
令狐聿笙左手怀抱着紫霄寒霜,右手如风,刺倒周遭十数名喽啰后,飞身上了最近的一条小船,右手探她脉息,发现并无大碍,心想:“现在重要之事,还是赶紧寻一处安全僻静之地,免得再伤到她,我罪过就大了。”于是,一路上不再耽搁,杀将出去,飞身跃向岸边后,向远处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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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雨笙萧遇寒霜,侠影消逝别离觞 (第四节)同游
抱着紫霄寒霜约莫奔了一二十里地后,方才寻到一僻静之所将其放下,他知晓水汽入体虽无大碍,但若侵入脏腑,加之女子体质本就阴寒,及其容易落下病根,甚至对本身内功修习大有损害。见其还未醒来,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将双手置于紫霄寒霜腰间志室穴、小腹商曲穴,以自身体内破玉混元气助其驱散体内水气。
一炷香时间后,天边渐白,真气已在紫霄寒霜体内运行了两个大周天,令狐聿笙抽出手来,探了下脉息,发觉已无事,这才放心的将紫霄寒霜扶在一干净之地躺着,自己也折腾了一夜,又运功耗损了内力,十分困乏,便也在左近沉沉睡去,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聿笙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早已日上三竿。往四周一看,却发现原本睡在旁边的紫霄寒霜,却已经消失不见。心下不禁失落起来:“她不见了,我还在,说明不是外人前来,而是她自己醒来走了,那她为何不打声招呼再走。啊,想来定是昨天我如此对她,她生气了,但也知是无可奈何,也不能怪我什么,于是一走了之,当从来没遇到过我这人,我这事。”想到这里,令狐聿笙不禁长叹一口气,“唉,虽然她没有责怪我,但她连责怪也不怪,可真是,真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令狐聿笙正在原地发呆胡思乱想之时,耳听得身后声音传来:“哟,大懒虫起床了啊。”他回过头来一看,竟是紫霄寒霜去而复返。令狐聿笙惊喜到:“师,师姐,你怎么回来了啊。”“师什么师姐。”紫霄寒霜回道:“第一,你比我大,第二,堂堂令狐大侠与圣姑的儿子,我哪敢当你师姐啊。”
令狐聿笙上来便直接被看穿了身份,不禁疑惑道:“我此次乃是第一次涉足江湖,也从未见过师姐,师姐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紫霄寒霜回应道:“怎么,还叫师姐啊。”令狐聿笙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称呼,紫霄寒霜名动江湖,但却从未听闻表露过真实姓名,“这,”令狐聿笙窘道。
“我姓韩,你可不要出去乱说,我这也是看在我们有些渊源的份上才告诉你的哟。”紫霄寒霜对令狐聿笙言道。令狐聿笙听后抱拳回道:“韩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啊,我脸上有字吗?”韩姑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脸上没字,手上可是刻满了字,你昨夜救我之时,虽用的是萧,但那是独孤九剑的功夫吧,这门功夫如今江湖可只有姓令狐的会了,你这年龄,只有可能是那位小令狐咯。”
令狐聿笙听后心下恍然,但又奇道:“我父自我出生之前,至今日,约已二十年未曾涉足武林,韩姑娘年纪轻轻,竟如此博闻强识,识得这独孤九剑。”
韩姑娘将背负的长剑解了下来,轻轻放到地上,自己慢慢坐了下去,令狐聿笙随着也坐在了其身旁,只听得韩姑娘轻笑道:“你也不用恭维我,我只不过区区一小女子,哪敢与令狐公子,家学渊源相提并论。只不过当年,我派太师伯冲虚道长曾败于令尊剑下。曾将令狐大侠独特剑意与我们细细分析交流演示过。”令狐聿笙在旁失色道:“啊,竟有此事,我倒是未曾听父亲提到,想来不过侥幸,或是那位冲虚道长有意想让,韩姑娘不用过于放在心上。”
韩姑娘笑道:“你不用紧张,我武当弟子自不是那心胸狭隘之徒,令尊剑法上胜的是光明磊落,我太师伯输的心服口服。本派师叔伯们向我们提到此事,不过是劝勉我们要勤修太极绝艺,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理,不应坐井观天,妄自尊大。”
令狐聿笙听得韩姑娘讲述当年父亲少年风采,不禁悠然神往,心中暗暗想到:“父母年轻之时均为少年英雄,江湖豪杰,自己以后若是行走江湖,万不可堕了父母声名。”
只听韩姑娘又续道:“我虽未正式拜入武当门下,但师父玄思道长待我和我哥便如亲生儿女一般,他就经常说‘并非是我武当太极剑不如独孤九剑,只是后人并未能如至圣先辈们精研深厚而已,因此更该勤勉。’不过无论我们怎么努力,剑法修为确是难以一步登天。”
令狐聿笙听后也应道:“确是如此,江湖任何一种绝学,都得经过经年累月的研习与实战,方可纵横天下,就拿我这独孤九剑来说,我父亲就说我,若我认真的话,二十年应该有所小成。”
韩姑娘笑着敲了敲令狐聿笙的脑袋,言道:“你也不用过谦啦,就凭你昨晚那一手剑法,江湖年轻一辈便少有敌手。”令狐聿笙被敲了这几下,脸上微微一红。韩姑娘看后笑道:“咋了,敲疼你了吗?对了,我刚回来那会,你自己一个人在那傻站想什么呢?”
令狐聿笙支吾道:“我当时,在,在想。”韩姑娘打断道:“可不许骗我,你可是令狐大侠的公子,对我这一小女子可要说实话的。”
令狐聿笙只好实话实说,断断续续到道:“我当时见你不在了,知你应该是早已先行离开,昨天之事还未向你赔罪,又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因此有些失落。”韩姑娘听到令狐聿笙如此回答,脸上也羞红了起来,手指紧在一起,打着结儿,小声道:“亏我还当你是名门之后,大家公子却也是个油滑之徒,在这打趣我。”
令狐聿笙听了,忙道:“唐突之处还请韩姑娘莫怪,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相瞒,就让我爹用独孤九剑在我身上戳几个窟窿。”韩姑娘听了,掩嘴笑道:“给你开个小小玩笑,你还当真了,再说了,戳窟窿这事哪需要用得到独孤九剑这种绝学,小女子也会。”说着,将地上长剑拿到手里,比划了几下,又道:“还不是因为昨晚大意了,我明明第一时间将各船首脑人物清除干净,以为这斩蛟帮不过一群没头苍蝇,却没料到还有一个什么李军师的漏网之鱼,指挥手下来凿船,我长于北地武当,却未曾会水,幸好昨夜有你相救。”
令狐聿笙心下了然,道:“此事原怪不得姑娘。”于是将自己夜游钱塘,渔家避雨,酒鬼菩萨直至自己未曾下杀手等事纷纷说了出来,道:“想是姑娘清除各匪首时,他在贺老三船中未醒,清醒之后下令手下凿船,若不是我,多管闲事,韩姑娘也不会身陷险境。”
韩姑娘回道:“令狐公子无须自责,所幸事情圆满结束。”心里想道:“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又怎么会与你结识。”紫霄寒霜纵横江湖,向来独来独往,冷若冰霜,但其内心还是女孩心性,喜欢英雄豪杰,令狐聿笙虽未有声名,但短暂接触后,无论家学人品武功实都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因此,心存亲近之意。
韩姑娘接着说道:“早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体内,阴寒尽去,你又累倒在旁,想来是你帮我运功疗伤,驱除寒气,便没忍心打搅你的好梦,又想到昨夜着实蹊跷,又怕残存悍匪变本加厉祸害百姓,我便原路返回,发现是那李军师一伙苟延残喘。便把那狗屁军师”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令狐聿笙心下佩服,说道:“还是韩姑娘想的周道,如此头目已死,想必这斩蛟帮便会作鸟兽散,相比于你来说,我真的是。”韩姑娘回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这是少年心性,又从未涉足江湖,心怀仁慈,以后多历练历练,成就定不下于令狐大侠当年。”
令狐聿笙谦虚道:“不丢父母之名,我就心满意足了。韩姑娘,我本是要趁此机会,游历苏杭山水一番,左右无事,你接下来去哪,我送你一程如何?”
韩姑娘拍手道:“我随师父应邀来梅庄与你父母相会,自己原也无事,既然如此,我们结伴同游如何?”
令狐聿笙心中大喜,说道:“韩姑娘不嫌弃,我自是求之不得。”,又听韩姑娘说道:“这天也快到正午时分了,我们去城里寻觅点吃食如何?”令狐聿笙点头以示赞同。二人站起身来,韩姑娘整了整皱了的衣衫,重新负了剑,道:“此处离杭州城,不过二十里,我们比比脚力如何?”说着,却抢先施展轻功,向前奔去。令狐聿笙见状,也施展轻功,追随而去。
三日后,杭州城郊,一处不知名的小小酒家。
“笙哥,没想到如此小店,竟有正宗的绍兴状元红,你要不喝点?”韩姑娘黄莺般的声音在此地响起。
“也好,眼前小湖虽不如那西湖天堂,这晚间时分,人烟倒是稀少,倒也别有一番静谧之美。只是不知韩姑娘酒量如何?这一人独酌,未免寂寞。”令狐聿笙回道。经过几日的游玩相处,令狐聿笙与韩姑娘之间倒是迅速熟络了起来。令狐聿笙前几日也因好奇询问过韩姑娘的芳名,却只得微微一笑,想来虽都是江湖儿女,但毕竟仍是少女,令狐聿笙便仍以韩姑娘相称。
“咦,笙哥你看,清明已过,此处倒是还有青团卖呢。”这青团是江南一带的传统特色小吃,韩姑娘长于北方武当,倒是不怎么常见。
令狐聿笙看那青团,思绪却想起小时,娘亲给自己做的青团来。还记得他六七岁左右,每逢春日清明时节,便会跟着娘亲清晨去河边采摘嫩艾草。娘亲回家把它们加一点石灰水放在锅里加蒸,等待蒸烂前呢,他就在旁边给娘亲打一套新学的拳法,不过娘亲每次倒是更喜欢听他吹新学的乐曲,虽然他吹得远不比如娘亲本人好听。娘亲每次还会在里浸泡刚开的鲜花,使得花汁渗入香露,再用梅汁等调味,为了爹还会每次都弄点好酒,不过却从不让爹多喝。但娘亲不知道的是,爹经常偷偷地背着她偷喝酒,每次被我发现,就拿独孤九剑诱惑我让我保密。他自小也听那些父母好友乃至母亲旧部提过母亲当年做日月神教圣姑乃至少室山黑木崖的一些风姿,但他儿时却只感觉,娘就是娘,会带着他玩闹,教导他做人道理,会在父亲督促习武时,给他做很多好吃的,以至于他少时听那日月神教圣姑的故事,一直以为是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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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雨笙萧遇寒霜,侠影消逝别离觞 (第五节)变故
想到这些令狐聿笙忍不住微笑起来。“你想到什么开心事了?”韩姑娘在旁问道。令狐聿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回道:“倒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只是想到了儿时和父母一起的一些小事。”
韩姑娘好奇道:“听闻令狐夫妇均乃天人之姿,人中龙凤,想来你也是聪慧万分,从小学什么都会吧。年纪轻轻,便已精通独孤九剑。”
令狐聿笙笑着应道:“哪有什么聪慧,精通二字更是远远不及,只不过我十五岁起学独孤九剑之时,娘还疑我为何进境如此之快,殊不知是爹之前因为一些小事偷偷传过我很多罢了。”
韩姑娘在旁追问道:“笙哥,是什么小事啊,还让令狐大侠偷传你独孤九剑?”令狐聿笙想着父亲偷酒之事可不足为人道也,便道:“也没啥,一些家长里短而已,我父母都挺随和,丝毫没什么大侠架子,韩姑娘你是我好友,你也不用大侠大侠叫着,多生分,等回头见了我父母,他们肯定特别喜欢我交到了你这么一位好朋友。”韩姑娘自己喝了口酒,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别的原因,双颊绯红,道:“我这乡野女子的,哪入得了令狐、令狐伯父伯母的眼啊,他们可是我辈楷模。”
令狐聿笙在旁笑道:“紫霄寒霜威名,那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必也是玉人之姿。”此时夕阳西斜,残阳如血,湖岸边,酒馆旁,绿柳飘飘,金童玉女,自成风景。
二人食毕,绕湖而行,走走停停,一路上自有说不完的话题闲聊着,“不过说到聪慧,我却是不及我父母万一了,不说武功,单以音律一项,爹娘就超出我许多,显得我较为愚笨了。”令狐聿笙言道。
韩姑娘想到那天夜里,令狐聿笙以萧作剑,那萧显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于是问道:“听闻当年令狐伯父伯母二人,笑傲江湖曲亦名动一时,你随身携带那支玉箫想来也不是摆设,除独孤九剑外,这笑傲江湖曲你也应尽得真传了吧。”
令狐聿笙从腰间将萧取出,手指轻抚,说道:“像我爹娘合奏那般天籁之音、琴箫和谐我的确做不到,不过这曲子我娘倒是教过我几遍,我也算娴熟。”说着便将玉箫放至唇边,道:“此处倒是僻静无人,风景倒也尚佳,那我就献丑一次了。”
正要吹奏,韩姑娘却在此打断道:“笙哥,要不,要不还是以后吧。”令狐聿笙失落道:“怎么,韩姑娘可是嫌我技艺过于浅薄,听了难免?”韩姑娘忙摆摆手,道:“不不不,笙哥,你千万别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笑傲江湖曲既是二人合奏之曲,今日你在这一人独奏,我在旁看着,倒是,倒是显得我愚笨至极了。”韩姑娘声音越来越低,不过令狐聿笙倒还是听了个明白。一时心里,突突直跳,真是喜悦万分,但又不敢显露,免得让其觉得自己轻浮。
韩姑娘沉默许久,又道:“我是一乡野女子,从小蠢笨的紧,也从未学过音律,但却向往已久,不知笙哥,笙哥能否教我抚琴。”一边说着,一边手摆弄着衣角。令狐聿笙听了,激动地上前握住了韩姑娘的手,开心道:“那自是当然可以,这曲子的确是二人合奏为佳,一人确是玷污此曲,韩姑娘既然想学音律,我虽不是名师,但以你的聪明智慧想来是很快的,再说了,我若不行,回头还可以让我娘教你,想必她也是很乐意的 。”
紫霄寒霜猛然间又被握住了手,想来这是那次落水后第二次肌肤之亲了,那次是迫不得已,这次却是。不过虽如此想来,韩姑娘的手倒也未挣扎出来,坦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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