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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婚故纵:前夫缠不休-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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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轩点点头,“好,我想吃”
他想了想,有点贪心的马上说,“东坡肉,干炸里脊,水煮肉,红烧狮子头还有”
还想再加两个菜,慕十月却皱眉打断他,说,“这么多?你都能吃完了?”
他笑着点头,“都能吃完!”
主要是她做的,不管多少,他都能吃。
慕十月瞟着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爱吃呢?之前几年时间里,韩家没有请保姆和厨师,始终都是她兼职做厨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弄到最后,婆婆不停地数落,说她做饭不用心,做的不好吃
那时候也不见韩非轩出来替她说过半句话的,现在居然真想吃她做的,这个男人,还真是阴晴不定。
她如此想着,转身向外面走去。
韩非轩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始觉得,有她在的地方,就很有家的感觉呢!
转头,暗下去的电脑屏幕里他嘴角的弧度不断持续上扬。
韩非轩勾唇莞尔一笑,看来,他自己都发觉了,自从慕十月这个女人再度出现在他生命力,他一切的一切,都在开始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
他曾陪她受难,她也曾陪他走过阴霾,却不知道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否愿意陪他走完这一生
高档的西餐厅里。
刘诗宴在舅舅的安排下,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年轻男人相亲,两个人彬彬有礼的用餐,倏然,她眸光落到餐厅里侧角落里的一张餐台,顿时脸色惊诧起来。
韩非宇斜身痞痞的坐在那里,视线很不友好的瞟着这里,看到刘诗宴注意到自己后,毫不犹豫的起身,朝着她走过去。
顿时,刘诗宴紧张的手指发抖,她看到他朝着这边走来,害怕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下要说什么?怎么和对面男人解释?
说是发小吗?从小一起长大又认识的朋友?还是说
刘诗宴紧张的拿着餐叉的手指发抖,心脏砰砰好像要跳出来似的,对面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轻声询问,“诗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木讷的微笑,摇头,“没有,我很好。”
“哦,那就好。”男人笑着端起高脚杯,微微的抿了口红酒,说,“不知道诗宴平时都有什么爱好?喜欢登山吗?跳伞呢?”
刘诗宴摇头,“不喜欢。”
“那喜欢音乐吗?钢琴还是小提琴?我比较擅长钢琴”男人又说。
她继续木讷的摇头,“都不擅长。”
言犹在耳,韩非宇故意放满了脚步,两手环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
“那你的生活岂不是好枯燥乏味?诗宴,你在国外这么多年,从事什么工作?”男人不耐烦的问。
刘诗宴显得有些尴尬,无奈的垂下了头,小声说,“我是人类学专家,在国外协助国际刑警法医组织侦破各类案件,有时候也跟着各地的考古队进行考古研究”
男人诧异的挑眉,“你是盗墓的啊?”
刘诗宴沮丧的扣着手指,窘迫的不行时,韩非宇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直接说,“她是专挖你家祖坟的!”
………………………………
第277章 你还爱我吗?
韩非宇的出现,显然让对面的男人吃了一惊,尤其是他加的那句话,更让他措手不及,男人凛然的推了推眼镜,“你谁啊?刚才说了什么?”
韩非宇好笑的看着男人,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窘迫,担忧害怕不停地冲他挤眉弄眼示意让韩非宇离开的刘诗宴,笑了笑,说,“我说诗宴是专门挖你家祖坟的,怎么了?”
“你”男人勃然大怒,突然被人咒骂,猛地站了起来,“你到底谁啊?说什么?”
男人看上去很斯文,除了说话言语有些冲了之外,并没有任何不合逻辑的举动。
但韩非宇看着他,就觉得特别怪,冷然的耸耸肩,整理下衣服,自报家门说,“我是刘诗宴的男朋友,我叫韩非宇,幸会啊!”
男人一怔,“刘诗宴,你都有男朋友了?那你舅舅还让我过来和相亲做什么?”
“我你误会了”刘诗宴尴尬的站起身,连忙解释。
可此时的男人早已气的火冒三丈,哪儿还肯听她解释,拿了外套和手提包,豁地一下拂袖离开。
刘诗宴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追了过去,“李先生,很抱歉,这只是一场误会,请您别见怪,其实”
“好了,我不想再听你解释,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男人懒得理会,一把推开了刘诗宴,同时还说,“本来我也觉得你和我不合适,我是个喜欢各种运动,生活活跃的人,而你呢?什么人类学专家?那是个什么东西?研究人吗?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刘诗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舅舅介绍的男人,居然说起话来如此刻薄!
韩非宇走过来,慵懒的一把搂过刘诗宴,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同时抓住男人的衣领,使劲的禁锢着男人的脖颈,冷声怒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啊?对女人这么大呼小叫的,一点教养都没有是吧?懂不懂得尊重女人?人类学专家,就是研究人类的,你说男人还是女人?你长这么大,不识数啊?”
一边说一边训斥着,狠狠地对男人教训了一通,韩非宇才松了手,男人的脖子被他勒的不轻,扶着一般桌子尴尬的一阵咳嗽。
服务员想过来拦阻,却被韩非宇远远的一个眼神定住,眸光幽深冷冽,没人敢上前一步。
“我叫韩非宇,难道说你不认识我?”他看着那边的男人,不屑的勾着唇,单手拽过刘诗宴,强行将她拉近自己怀里,亲昵的朝着她脸上亲了一口,又挑眉看着男人,说,“若是不认识,那你肯定听说过韩二少吧?”
听闻韩二少三个字,男人双眸撑大,惊恐之情无需言表。
韩非宇冷蔑的唇角微翘,在男人胆怯的目光里,继续道,“我就是,记住了,这是我韩二少的女人,以后见了她,躲远点!小心哪天老子不高兴,废了你!”
男人吓得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颤,立马转身狼狈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剩下刘诗宴满脸通红的被韩非宇强拉在怀,看着男人飞跑出去,她立马推开韩非宇,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冷然的没好气瞪着他。
韩非宇却耸肩一笑,说,“瞪什么眼睛?还不感谢我替你救场?”
“凭什么感谢?”刘诗宴理直气壮的看他,满怀怒火,“那是我舅舅给我介绍的对象,你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说那么难听的话,现在又把他气走了,回头我怎么和我舅舅交代?”
此时此刻,刘诗宴真的很讨厌他,明明是他不理她,拒绝她,还用话语羞辱她,那天晚上的事情,估计他也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既然这样,又干嘛还回来招惹她?
毫无交集的两个人,相安无事的生活难道说不好吗?非要在她准备好迎接新生活,新的男人时,他又出来搅局。
这种行为不叫绅士,叫烦人,换言之,叫故意捣乱,也可以称之为犯贱。
而韩非宇这样的行径,也不能称之为暖男,再说了,他们彼此连个备胎都算不上!
“你还想着和你舅舅交代?”韩非宇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冷笑的两手交叉在胸前,“你舅舅就介绍这样的男人给你,你应该回去找他说理去,这男人算什么东西?我作为一个旁人都听不下去了,他故意嘲讽你,看不出来吗?就算我不站出来,他也会找借口甩掉你的!”
刘诗宴委屈的咬着下唇,“看不出来!我是瞎子,只要有男人对我好,哪怕那我当备胎,当后补都无所谓,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说完,她快速的拿着包和外套往外走。
韩非宇几步追了过去,拉住她的手臂,直接说,“既然是个男人就行,那你看我怎样?不如我们交往吧!”
刘诗宴嗤笑,手臂挣了出来,“这种玩笑不好笑,起开,我还有事。”
韩非宇却拦在她面前,一副没打算让开的样子,他扯着邪魅的唇,目光邪佞的看着她,再道,“我没有开玩笑,我也是认真的,诗宴,我们交往吧!”
刘诗宴怔住,呆呆的一瞬间沉默了。
看她一言不发,韩非宇深吸口气,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忘了吗?小时候你天天围在我屁股后面,吵嚷着让我带你去玩,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吧?这么多年虽然没见,但你也没忘了我啊,我记得你出国那年,还过来和我表白呢,诗宴,你还爱我吗?”
那句话不是我爱你,也不是我还爱着你,而是你还爱我吗?
很自信,也很高傲,语气中更有些轻佻。
也是啊,在他们相识的路上,始终都是刘诗宴一直傻傻的爱着韩非宇,像无数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倾尽一切一样,她也曾倾其所有付出一切的爱着他。
刘诗宴呆滞的一瞬间,恍惚记忆回到了小时候,记得她十六岁临出国前夕,她去找了韩非宇,在西郊别墅门口等了他很久很久。
那是个冬天的晚上,她一个人傻傻的等啊等,等到了浑身冻得僵硬,感觉冷风一吹,好像个瓷娃娃,瞬间就会骨断筋折。
等到最后,她终于等来了韩非宇,却只是远远的看到他从车上下来,俯身和车内的女孩激情拥吻。
因为冬日的夜晚,总是来临的很早,天也黑的快,所以模糊的视线里,她并没有发觉,那日坐在车里的女孩,其实就是现如今韩非宇的嫂子,那个叫慕十月的女人。
韩非宇在原地目送女友远去,突然啪的一声。
有什么东西砸落在地,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引来了韩非宇的注意。
韩非宇反应过来侧目望了望,看到十六岁的小姑娘站在花坛角落处,身子胖乎乎的,小脸也圆嘟嘟的,寒风之下,冻得瑟瑟发抖,但眼神却十分呆滞,仿佛被五雷轰顶了一半,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那里,手里的一盆花掉到地上都毫无知觉。
………………………………
第278章 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韩非宇朝着她一步步走过去,那瞬间,女孩的脸全白了,她的眼神时他从未见过的惊慌与是错,她木讷的张了张嘴,又尴尬的快速抿住,歪头看了看那开车而远的女友,虽然没看清楚长相,但再低头看看自己圆圆的小肚子,不禁自残形愧,那天她突然就像长大了似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真心实意的喜欢上一个人,就要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变优秀,越来越优秀,只有这样,才能博得那个人的青睐,哪怕最终你们可能有缘无分,但好歹,优秀的你,比残破不堪的你,更有价值。
也更能吸引异性的驻足。
只可惜,这个道理她懂得太晚了,晚到了韩非宇已经有了别的女友,已经有了最完美的初恋,她才傻傻的明白。
原来,他并不喜欢她。
那天,十六岁的刘诗宴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西郊别墅的,她只知道走了很远很远的一段路,远到了两腿都开始发麻发酸发疼,远到了手机里有母亲打来的几十个电话,远到了天都开始大亮,飞机还有几个小时就起飞
她怀着那种残破的心情,去了美国。
八年多的时间里,她从那个最初的胖嘟嘟的丑小鸭,彻底蜕变,学会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这几年,她身边不少男人趋之若鹜,她也试着交往了几个,但无论多么优秀,多么令人神往,却始终都无法填补她心中的那片空白。
所以她回来了,只为了见他一面。
所以在他提出无理要求时,才会义无反顾,毫无尊严的跑过去献身。
所以,才会在他喝的酩酊大醉时,贱兮兮的守着他照顾他,甚至不惜将自己最宝贵的都交与他。
说贱也好,说不要脸也罢,这就是一个女人为了心里最初的那个男人,心中最美好的憧憬和怀念,付出一切,却也觉得心甘情愿。
小时候,被问到你还爱我吗?刘诗宴会娇羞的红着脸,低着头捂着脸跑出去,而现如今,二十四岁的刘诗宴站在那里,直到僵凝的身体略微放松,她才说,“韩非宇,那你爱我吗?我们认识这么久了,青梅竹马,为你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现在二十四岁了,不是曾经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任你戏耍玩弄,所以,拜托你别在和我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了!”
她甩开他的手,径直从餐厅离开。
那天,韩非宇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眸光发深。
他本想着和刘诗宴交往试试,然后趁机接近胡老,博得胡老的支持和默许后,他就能顺利的挤走韩非轩,夺得韩氏集团总裁的位置,然后再用总裁之位,逼迫韩非轩和慕十月离婚。
然后的然后,他就带着离了婚自由的慕十月出国,去过属于他们两人的幸福生活。
这是他的构想和蓝图,却始终没有刘诗宴三个字。
暂时仅有的,也只是利用和算计,接近胡老,博得竞选的一种途径和工具。
如此想来,他好像还真对不起这个从小就对他一片痴心,傻傻的一心爱他的小丫头。
韩非轩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始终也不见好,但照旧不肯再去医院,每天除了少量的输液外,几乎一口药都不肯吃。
天天除了工作,就是抱着米希尔看书发邮件,他得病的消息不胫而走,不知怎的,被胡老知道了,胡老在家坐不住,给他打来了电话。
不像对慕十月那样的温柔,他直接冷静的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直接道,“胡老,您有事就直接吩咐。”
“你这次有病,是不是和慕十月有关?”胡老是何许人也,每天虽然足不出户,却对公司的事情了如指掌,不仅如此,甚至连总裁的家务事都门清。
他这叫大隐隐于市,真正闹市中的隐者,属于高深莫测的能人也。
听着胡老的问话,韩非轩冷声道,“我和她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
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韩非轩的破脾气,胡老深吸口气,说,“韩胡两家本就有着姻亲的血缘关系,说是两家,其实本就是一家,而你自幼是韩老爷子和我带大的,小时候我就教过你,若想成就大事,无论男女,必须心狠,你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可唯独在感情问题上,怎么这么优柔寡断,你这样最让人生厌了!”
“她是我妻子,是我最爱的女人,总不能用对待别人身上的办法来对她吧?胡老您纵观商场这么多年,心肠比我狠戾,可是在对待安玉小姐事情上,为什么还会妥协?当年若是您不放她离开,可能她现在还在您身边,安心的做你的胡太太。”韩非轩反驳说。
胡老一怔,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不禁据理力争,“当年我放安玉离开,那是因为她在我这里并不快乐,她在我身边待了五年,都始终不肯留下,我留她五十年,五百年又能怎样?非轩,你现在把她强留在身边,就确保一定会幸福快乐吗?”
被胡老这么一说,韩非轩有些吃瘪,尴尬的怒道,“怎么会不快乐?我能给她这世上所有想要的一切,她的一切愿望我都会满足,和我在一起怎么会不快乐?”
胡老摇头叹息,语重心长的道,“孩子啊,快乐不是你给了她多少东西,而是发自肺腑的,幸福是什么?很多人追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每天都要笑着过。”
韩非轩马上说,“那您当年放走了安玉小姐,就确保她会幸福吗?如果幸福又怎会客死他乡?胡老先生,试问您没后悔过吗?”
如此说来,胡老却也顿时无话可说,只能对着电话怒吼,“臭小子,我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情!”
“那也先顾好你自己在说吧!”韩非轩挂掉电话,顿时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了,静谧的透着种诡异,惹人心颤。
慕十月窝在房间里看画稿,她最近都没去公司,安卡还照旧将所有工作发到她邮箱里,很多事情也都一一打电话请示。
就算慕十月说她不做了,让安卡询问别人,可安卡总是过了一会儿,又继续打电话过来询问请示。
慕十月心里清楚,她大学毕业后就进了韩式集团工作,唯一交心的朋友,就是安卡了。
她很珍视这份情谊,也在乎这个朋友,更对韩氏的工作,有点惦念不忘,这不,抽时间挤时间的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加倍小心不让韩非轩发现,以免他又拿这个当借口,死活不肯离婚。
而这时,她收到温如初的微信邀请,他说大学同学聚会,没多少人,就几个大学时关系比较好的,也走的比较近的,出来聚一聚,问她有没有时间。
慕十月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门旁,侧目朝里面看了看,韩非轩一脸病态的还在输液,怀里抱着米希尔,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她无奈的吐了口气,他现在病了,把他一个人扔家里,她着实不放心,于是,就给温如初回复,找了个借口,委婉的拒绝了。
得到拒绝的温如初,攥着手机,暴跳如雷。
怒不可遏的踢翻了眼前的茶几桌。
门外的夏采薇被里面的巨大声音吓得心惊肉跳,她无法相信,一向性格沉稳老练的温如初,最近是怎么了?一点小事都会大发雷霆,一点也不像他了。
不用说,肯定是和那个慕十月有关
………………………………
第279章 慕十月,你是故意的吧?
不得不说,韩非宇撩妹的技术,那是相当高的,这不,为了心中的小目的,不惜舍下俊脸,丢掉面子,坐在刘氏别墅门口,苦等了她五个多小时。
从中午,等到了晚上。
期间,管家不止一次的出来,从最初的询问,然后回禀请示,到后来的直接拿着扫把驱赶,韩非宇都无动于衷,仍旧我行我素的苦等着,不肯离去。
最终,刘家两老都被韩非宇的专注和执着所打动了,他们开始给刘诗宴打电话,催促她快点回家,并同时请了韩非宇进到客厅休息等候。
而刘诗宴,在接到母亲催促回家的电话后,确实想马上回去,但无奈公安局又送来了两具尸体,需要马上解剖,刑警队催着要验尸报告,她又离不开,只能一拖再拖。
终于忙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刘诗宴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回家。
一进家门,就听到老管家说,“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在不回来,估计韩先生都要急死了!”
“韩先生?”刘诗宴纳闷,脱了外套换了鞋往里面走。
不等老管家解释,她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恭敬的韩非宇。
刘诗宴没什么好气,直接说,“谁让他进来的?”
刘母和刘父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云,反问说,“诗宴,你怎么说话呢?非宇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忘了你们小时候关系多好了吗?”
“您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刘诗宴一脸冰冷的还击,同时看着韩非宇,冷然怒道,“你没事的话,就请离开吧!我工作了一天,很累。”
韩非宇很识趣,立马会意的站起身,礼貌的朝着她微微一笑,准备告辞。
刘父和刘母是个爱面子的人,他们怎么可能让韩非宇等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见面就说两句就走,刘母出面阻拦,韩非宇却说,“刘阿姨,没事的,诗宴忙了一整天,很累的,让她休息吧!我改天再过来。”
他已经做出了一副要走的架势,刘父和刘母也拦阻不下,无奈,只能热情的送他离开。
然后刘母开始数落女儿,“你这个丫头,都老大不小的了,之前还死心塌地的想要嫁给韩二少,现在怎么了?突然变心了?”
刘诗宴靠在沙发上撇嘴说,“不是变心,是看透了。”
“看透什么?你还想看破红尘是怎么的?”刘母说。
她无谓的耸耸肩,“看破红尘也挺好的,青灯古佛的一辈子,不是乐得逍遥自在?”
说完,她起身快步上楼,留下喋喋不休的父母,在客厅不停的数落着。
回到房间,刘诗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扪心自问,你真的不在乎他了吗?”
只过了一夜,难道就如母亲所说的那样,彻底变心了?
事实告诉她,并没有。
那为什么还不肯接受他?那不是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吗?能和他走到一起,是她从几岁开始就不停做的一个梦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唇边荡着笑容异常苦涩,她无奈的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的泪影阑珊。
有的时候,爱上一个人,并不是非要死乞白赖的在一起,尤其是像刘诗宴这样,苦苦的爱了这么多年,突然他回心转意了,她却害怕了。
怕他只是一时兴起,不过想玩玩,怕自己最美好的那段回忆,一瞬间成了泡影,怕她印象中的好男人,彻底颠覆了形象。
城市的这一边。
韩非轩这一病,完全成了家里的大爷,整栋宅子,上上下下也五六个保姆和厨师,全部为了他忙的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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