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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咒:与尸同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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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小犀这孩子也是很乖的,我的老姐姐把她教育的很好。”二姨姥说着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母亲却是一脸鄙夷的撇了我一眼:“好什么好,你看看她这张脸,以后还怎么嫁人,她是废了。”
“废不废,跟你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我蹙眉,直接顶了回去。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对二姨姥说:“二姨,你看到了么,这孩子现在就是这副德性。”
二姨姥看着我,眼中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多了一些心疼。
“我有些困了,先回房睡觉,神婆今晚就继续劳烦你了。”母亲打着哈欠对神婆说。
神婆还在抿着小酒吃着小菜,听到母亲这么说就连连点头,周晓美起身,扶着母亲去姐姐的房里睡,我便也催促二姨姥回房休息。
省的一会儿她看到奶奶从棺椁里爬出来的惊悚的一幕,被吓坏。
“小犀,如果,二姨姥想让你一块去,你会考虑么?”二姨姥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
“二姨姥我?”我有些于心不忍,不知道该如何推辞。
“没事儿,二姨姥就是随口问问,不早了,你也休息吧。”二姨姥尴尬的冲着我笑了笑,便由郑伯扶着回了房间。
“你妈对你不怎么样,你二姨姥对你倒是不错啊。”神婆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整个人也处于迷迷瞪瞪的状态。
我没有答话,只是觉得二姨姥很可怜,好不容易看好了孙子的“病”,可结果这孙子,却跟她成了陌路人。
对于她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怎么可能不伤心,不难过呢。
“你们这一家子,其实都被下了咒了,也是可怜。”神婆吞了好几口酒之后,突然蹦出了一句奇怪的话。
“下咒,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望着神婆。
神婆抿了抿嘴,看着我摇晃了一下脑袋:“戾气重啊,你们这一大家子,都是衰命,可怜啊。”
她喃喃自语的说着,不等我再问,这神婆就一手抓着酒瓶,一手拉了拉沙发的垫子,躺下闭眼睡觉了。
“神婆,神婆,你醒一醒,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伸手轻轻的推了推神婆。
神婆却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我回想神婆的话,却觉得可信度应该不高,如果我们全家都被下了咒想必白流年早就看出来了,根本就轮不到她来告诉我。
这么想着我便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等着。
奶奶就好像是掐好了点一般,每天夜里十二点从棺材里爬出来,不过,因为神婆的帮助一连六天都相安无事。
第七天,父亲见一直都相安无事就请了很多的亲戚来家里,帮忙办理丧事儿,他们帮着把家里都批上了白布,有的忙着叠元宝纸钱总之非常的热闹。
母亲却是一肚子的气,因为父亲从进家门开始,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母亲便气鼓鼓的躲在房里,也不给父亲面子,不招呼这些亲朋好友,就连饭都不让二姐做。
到了点,父亲只能领着这些亲朋好友去外头吃饭。
傍晚,这些亲戚都走了,父亲跟母亲又是争吵不休,气的母亲摔门就回房里睡觉,而父亲,因为明早要送奶奶的遗体去火化,所以今晚就留在家里。
白流年的情况似乎越来越糟糕了,我小心翼翼的把血混在茶水里,给他提神,可都被发现了,他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这几天几乎没有下过楼。
神婆今天跟着父亲出去吃饭,也没有少喝酒,她跟父亲说,自己之前答应的是做三天的法事,这后面几天都算是父亲赚到了,让父亲到时候给她封一个大红包。
父亲勉强答应,神婆则是美滋滋的喝了好几瓶的白酒,现在已经说话磕巴,走路也打飘了。
不过,因为前几天都没有出什么岔子,所以我认为今晚应该也不会有事儿,所以也就没有叫醒神婆,而是给她盖了毯子,自己也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眸。
等到了点,我又听到了熟悉的推开棺椁盖子的声音,但是已经不再惊恐了,只是下意识的抬了抬眼眸,看着奶奶从棺椁里坐起来爬出棺椁,然后直奔母亲现在所住的房间。
见奶奶进了母亲的房间,我就开始推神婆,她不让我碰奶奶的尸体,那么一会儿还得由她把尸体给扶回棺椁里。
“啊啊啊!”还不等我把神婆给叫醒,那房子里头就传来了母亲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听到母亲的叫声,我先是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也没有回过神来。
躺在沙发上的神婆一下子就窜了起来,然后喊了一句“糟了”,就朝着母亲的房里冲,我也立刻起身,想着,今天母亲怎么就醒了呢?以往那可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
第一百零一章四月产子
“救命,救命!”
母亲歇斯底里的叫喊着,神婆已经推门进去了,我紧随其后,询问神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今天一天我都在外头吃的饭,酒喝的有些多,忘记给你妈下安神药了。”神婆的脸上因为喝醉生出的潮红还未褪去。
她赶忙上前,帮着母亲将奶奶拉开。
奶奶却死死的抱着母亲,一只手覆在母亲的肚皮上不放。
神婆又拉又拽,奶奶就是不肯松手。
母亲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开始大叫了起来:“啊啊啊,你快想想办法啊,别忘记了,你可是收了钱的,你要是不把这老太婆拉开,我就把钱收回来!”
因为过于惊恐,母亲朝着正在帮忙的神婆就是一通的骂。
神婆原本是帮忙,可一听母亲这么说话,便松开了手,然后不咸不淡的对母亲说道:“你放心,她就算是闹尸,也不会伤着你和孩子,你就让她抱一会儿,也不会有事儿的。”
“什么?我警告你,立刻把这老太婆拉开,要不然,我就出去宣扬你是个骗子,大骗子!”母亲怒吼着。
“干什么,干什么,大晚上的,你?”父亲的声音从走廊外头传来,我回过头,父亲已经进了房间。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紧抱着母亲的奶奶,顿时是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的踉跄了一下,朝着身后退了一步。
“神婆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妈怎么又?”父亲指着奶奶,很是愕然。
这神婆倒是很镇定的说:“这老夫人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送去火化了,所以呢,想最后看看自己的儿媳和孙子,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把她拉走,快点。”母亲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看着她大着肚子,确实是被吓坏了,于是想要上前帮忙。
神婆直接就挡在了我的面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属阴啊!”
“那怎么办,她已经吓坏了。”我蹙眉看着神婆。
这神婆收了那么多的钱,现在却好像只是站着看热闹而已。
“时间还?”神婆的话还没有说完,母亲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把剁肉的刀,那是她说以防万一让二姐给她放好防身的,她抬起刀就朝着奶奶的胳膊砍了过去。
手起刀落,奶奶的胳膊掉到了地上,尸体也从床上翻了下去。
因为人死后这么久血液已经凝固,所以,只有少量的血滴落在母亲的大肚皮上,母亲慌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父亲则是大喊一声:“妈!”
然后就冲到了奶奶的尸体前,看着已经被砍断了胳膊的奶奶,立刻就跪了下来。
“妈,都是儿子没用,儿子不孝啊,连个全尸都不能给您留啊。”父亲跪在奶奶的遗体面前,声泪俱下。
母亲则是缩在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目光死死的盯着地面上的奶奶,就好像害怕奶奶再爬起来一般。
索性,奶奶没有再爬起来,父亲和神婆合力把奶奶的尸体给弄回了棺椁里。
“带你妈去洗漱一下吧,“尸血”落到她的身上,那可不是好兆头。”神婆把尸体给安顿好之后就走到了我的面前,示意我去给母亲洗漱。
我看到那场面也觉得不是好兆头,可我当我进屋准备带母亲去洗漱的时候,却发现,她躬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腹部。
“呃呃呃。”嘴里还发出低低的叫声,感觉好像十分的痛苦。
“你怎么了?”我走到床边,低声问道。
“快,快,帮我去二楼的床头柜抽屉里拿药粉过来。”母亲咬着牙,对我说道。
“嗯,好,你坚持一下。”看着母亲满头大汗的样子,我也被惊着了,赶忙小跑着上楼准备给母亲拿所谓的药粉。
现在母亲的房间是白流年住着,楼下的吵闹声早就已经把白流年给惊醒了,他起身,正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结果看到我进来,白流年也扶着墙站了起来。
我也顾不得跟他说话,直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也看到了母亲所说的药粉,就装在一个玻璃罐里。
只是这药粉却带着一股子奇怪的气味儿,白流年见我抓着罐子,准备送下楼,就立刻拦住了我。
“你要干什么?”他蹙眉盯着我。
“我妈现在很难受,她让我把这药粉拿下去。”我对白流年说。
他听了之后便一把将我手中的玻璃罐子给拿了过去,然后拧开盖子一闻,就沉下脸说:“这是骨灰粉末,不能用。”
“骨灰粉末?”我听了顿时是瞪大了眼眸。
“你母亲腹中的胎本就邪,如今要是再给她服这粉末,到时候你母亲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白流年很是认真的对我说。
我眉头紧蹙,想着如今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就那么一直疼着。
白流年将骨灰粉末直接倒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跟我一起下楼。
楼下,母亲歇斯底里的叫着,父亲一脸的焦急,二姨姥和郑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送医院。”白流年开口说道。
“送医院没用的,她的胎和普通人的不一样。”神婆立在一旁说道。
“郑伯,快把车子开到后门等着。”白流年忽略神婆的话,直接开始指挥。
郑伯点头,立刻去开车,白流年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打起精神之后,就走上前去,帮着父亲把母亲扶了起来。
母亲走到我的身旁,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药呢,药呢?”
“药?”我总不能告诉她“药”已经被白流年给倒了,正不知道如何解释,门外就传来了车子喇叭声。
“嘀嘀嘀!”
郑伯已经在后门等着了,白流年和父亲扶着母亲就上了郑伯的车子,我也跟了上去,二姨姥则是留在家中看着姐姐。
“呃呃呃,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母亲抱着肚子不断的嚷嚷着。
车子开了不到几分钟,车内就蔓延开了一股子腥臭味儿,父亲大叫了一声,说是母亲的羊水破了。
要知道,母亲怀的这胎才四月左右,如果这个时候羊水破了,那这孩子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保不住的。
“儿子啊,我的儿子啊!”母亲大叫着完全失控了。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把母亲送进了急救室,父亲便坐在一旁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白流年还有我和郑伯则是站在一旁默默的等着。
我想这孩子要是留不住,母亲非疯了不可。
手术室的灯足足亮了四个多小时,外头的天都有些蒙蒙亮了,终于是从里头走出了一个小护士。
不过,那护士一出来就一手按着墙壁,然后在墙角就开始剧烈的呕吐。
父亲走上前询问母亲的情况,那护士小姐抬起头看着我们:“你们是家属?”
“对,我们是家属,孩子保得住么?”父亲问道。
那护士正想回答,手术室的灯灭了紧接着一个孩子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推小孩的护士脸色发青,孩子静静的闭着眼眸。
我们立刻凑了过去,这孩子除了面色有些青紫,个头十分小之外,躺在襁褓里的他看起来还算是正常。
“是个儿子。”那护士对父亲说道。
父亲一听是儿子,顿时是高兴的不得了,连连点头,高兴的说道:“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他兴奋不已,而随后出来的医生,却咳嗽了一声,让我们跟他去办公室,他必须跟我们聊一聊母亲和孩子的情况。
父亲点头,我们一同到了那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经过一夜的手术,已经是十分的疲惫了,不过,还是喝了一口茶之后,就打起精神跟我们说道:“先说说产妇吧,她的身上有大面积的溃烂,我们已经给她清理过那些溃烂的伤口了,下身溃烂的程度较大,以后这夫妻生活只怕?”
那医生说着,看向了父亲,父亲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现在有了儿子,我这是有子万事足了。”
“这孩子?”医生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
“医生,孩子怎么了?我的孩子应该没事儿吧。”父亲紧张的看着医生问道。
医生抿了抿嘴:“你这孩子,不但小而且,而且,还有严重的残疾。”
医生终于是把一句话说完了,他看着父亲,父亲愣了许久,然后摇了摇头:“不,孩子刚刚我看到了,除了小一点,其他的都挺好的。”
“那个,护士已经送孩子先去拍了片子了,一会儿就过来。”医生看着父亲情绪激动,安抚道:“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你也不必太着急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个护士就送了检查结果和片子过来,并且把片子递给了父亲,父亲看着那片子是一头的雾水。
医生看了报告,面色越来越差。
“医生,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这也看不懂,你快跟我们解释解释。”父亲将那片子来来回回的仔细看了许久,没有看明白,着急的提高了好几个音调问医生。
医生指着片子,跟父亲详细的解说了一番之后,父亲便从天堂一下子被打落到了地狱,整个人一个踉跄直接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并且,眼球一翻昏厥了。
………………………………
第一百零二章病婴
按照医生说的,我这个弟弟简直就是畸形胎,一个孩子长了三条胳膊不说,腿居然只有一条,并且,身上和母亲一样有大面积的溃烂痕迹,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哭过一声,很有可能是个哑巴。
“病婴”,需要一大笔的医药费去治疗,并且,能不能养得活这个可是不好说的。
医生的这些话,无异于就是晴天霹雳,父亲听了之后自然是直接昏倒在地。
我想要是母亲知道了这些,只怕也会哭天抢地活不下去。
“现在孩子非常的虚弱,需要放到儿科保温箱里,一天是一千五的费用,你们先去缴纳一下,还有产妇的床位费什么的。”医生对我说道。
我听了连连点头,之前给姐姐的卡,后来冯阳哥不要,姐姐又还给了我,这个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只是是住院费手术费,加上床位费,几万块钱就这么出去了。
“造孽啊,真的是造孽啊!”父亲醒了之后就开始在病房里嚷嚷了起来,我劝了几次都没有用,最后还是护士过来打断了他。
“这里是医院,请你保持安静。”那护士小姐提醒父亲。
父亲听了安静了下来,不过,也只是安静了几秒,便站起了身。
我以为他这是要去看望母亲和孩子,可谁知道,父亲出了病房之后,就直接朝着楼下走去。
“爸,您这是要去哪儿,医药费我已经给过了。”看到父亲下楼,我能想到的就是他去付医药费。
可结果,父亲却回了我一句:“付什么医药费,那种孩子还能活么,我要跟她离婚,这孩子,也绝对不是我的种。”
父亲激动的一边说,一边朝着楼下走。
我赶忙拽住了他:“爸爸,你走了,那妈怎么办?”
母亲跟我压根就没有什么感情,到时候,我照顾她,说不定她还不愿意,所以,必须要让父亲留下。
白流年也挡在父亲的面前:“那孩子,既然是你们两个一起求的,那就是你们的孽债,你们要一起承担。”
“什么孽债,这个孩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别赖上我。”父亲说完,伸手推开了白流年。
白流年身体一颤,若不是我迅速伸手去拉他,只怕他会从楼梯滚下去。
“爸!”我扶着白流年,看着急速朝着楼下跑去的父亲,大叫了一声,父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样子,他是不会理会病床上的母子了。
如今那孩子出生,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会十分的难熬。
就如医生说的,这孩子治病的钱只怕都要拖垮一个家庭,而父亲现在撒手不管,那么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我忧心忡忡,而郑伯也恰好回去带二姨姥和姐姐过来了。
二姨姥一见面就问:“孩子怎么样了?”
因为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郑伯就离开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孩子的情况。
“只有四个月,就能顺利的生下来已经是奇迹了,以后,你妈妈的好福气还在后头呢,你姥姥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开心的。”二姨姥高兴的说着。
我却只能是露出苦笑,二姨姥一看我这表情不对,便问了情况,听到孩子的情况之后二姨姥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立刻就要我们先带着她去看看母亲,母亲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虚的很,还不能让她知道,孩子的情况。
“你不能下床,要好好休息。”
才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护士小姐在劝母亲。
母亲却推开护士的手,大声的喊道:“我要见我儿子,你们把我儿子弄哪去了,快抱过来,让我看一看。”
母亲晃晃悠悠的就要站起身来,眼看着她就要下床了,我赶忙上前去扶。
结果母亲一看到是我,就破口大骂。
“你个丧门星,让你去拿药粉,你却故意迟迟不给我拿,你说,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你弟弟,你说你是不是想要毁了我,毁了这个家!当初我就不该生你,这个家只要有你就好不了。”
母亲看到我,情绪就变得无比的激动,如果不是现在她的身体虚,估计她又会给我几个耳光。
只是,现在看到她这样,我却并不生气,也说不上同情,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今事情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她自己作的。
“小霞啊,你骂的着孩子么?小犀也是你的骨肉,你这么骂她亏不亏心?”二姨姥眉头紧蹙:“刚刚,我想去医院缴费,人家说一个小姑娘交了,你女儿现在都能给你分担医药费了,你却还?”
二姨姥一脸失望的看着母亲,然后扶着母亲躺下,给母亲盖好了被子。
母亲瞪了我一眼,让我滚出去,我便毫不犹豫的扶着白流年和姐姐走出了病房,坐在病房外头的长椅上等着二姨姥出来。
“二姨啊,这孩子可是我的心头肉啊,你们至少要让我看一眼,就看一眼。”母亲用恳求的口吻说着。
“这孩子太小了,还在保温箱里待着呢,等你身体养好了,再去看孩子也不迟。”二姨姥哄着母亲。
而母亲一听说还在放在了保温箱,便着急的非要去看,最后起床走了没几步就昏了过去。
护士叫来了医生,给母亲检查过后,说是母亲身上的那些烂疮是刚清理好的,现在她不能乱动,如果母亲醒了再折腾,那就只能先给母亲打镇定剂了。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母亲就连昏迷的时候,嘴里都喃喃自语的叫着。
我听着那一声声的呼唤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对于一个还未见过面的孩子能这么牵挂,但是,对于我这个女儿非但没有半点的亲情反而是满满的厌恶。
二姨姥从母亲的病房出来,不住的摇头,让护士带我们去看看孩子。
那孩子刚刚出生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也只是看到了一张脸而已,听那医生说完孩子的情况之后,我都没有勇气看那孩子一眼。
护士小姐带着我们,隔着一块玻璃朝着那小房间里看,我只是撇了一眼,就看到了那孩子。
因为他的三只手,一条腿在并排的几个保温箱里,实在是太显眼了。
二姨姥看了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孩子的身上裹着纱布,医生说是皮肤腐烂,所以经过处理之后,包裹上了纱布,那么小小的人儿,躺在那,看着便让人觉得可怜。
白流年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二姨姥则依旧看着。
我也不忍心再看,跟着白流年走到了门口。
“白流年,这孩子身上没有邪气吧?”我问道,就怕这孩子身上还带阴带煞。
白流年摇头:“这孩子,应该是小鬼投胎,这种胎我说过,是讨债的,如今它生成这副样子,你母亲只怕这后半辈子都要为了他耗费心血,不得安宁了。”
“那你说,他是长命相么?”我迟疑了一下问道。
白流年摇了摇头:“这种鬼胎很难长命,一般是把生生父母折磨的不成人样之后,就算是了结了夙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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