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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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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龙对田由甲说:“田龟,你知道为什么一上语文,鲁贵和牛波就要调座位跑到第一排来坐是为了什么?”
“我管他们为了什么。关我屁事儿!”
“你晓不晓得,鲁贵为了到第一排来坐,和那个江翠华调座位,还要帮江翠华扫公地,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晓得,鲁贵儿是个贱骨头,喜欢扫公地,喜欢去讨好女生,帮女生做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事情你都不晓得,还混个屁啊。”
“他不就是想和邓鸿雁坐一起吗?”江翠华和邓鸿雁是同桌,鲁贵和江翠华换座位就可以挨着邓鸿雁坐。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陈小龙居然学会了吊书袋子。
“哼。”
“那你知道我们的几个女老师,哪个屁股更有弹性,哪个更软,哪个更硬,哪个更大,哪个更小?”
“没兴趣!”其实田由甲不由得还是想了想,物理钟老师有点点微胖,屁股也有点大;地理程老师太瘦了,几乎看不到屁股;英语张老师太老,基本上没有注意;还是语文秦老师的不大不小,很性感的样子。
“你都不知道,是秦老师的。又翘又有弹性,每节课她都要下来走,走到过道上的时候,我把手肘稍稍伸出桌子,刚刚好就挡住了过道一边,秦老师要走过去,自然就要侧身从我手肘上划过去,那个感觉不摆了,爽得很!”
“流氓!无耻!”口上说着,田由甲不由得想起秦老师上课的时候的样子,好像确实有好几个男生都喜欢把手肘摆在桌子外边,其他老师上课的时候就没有那种现象了。
“这样吧,你帮我做作业,我就和你换下座位,下节课你肯定可以亲自试一下,秦老师那个看起来性感碰起来弹力十足的屁股。”
“没兴趣!”
“喂,不要说兄弟没有帮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兄弟嘛。”
“我们什么时候是兄弟了?”田由甲强忍着想要答应的冲动。
“我给你说,杨璐璐不是第三排吗?每次她从我这里过的时候,虽然都会把我的手肘打开才走过去,不过有时候太急了,不小心也会把屁股撞到我手上来。”
“你碰过?”
“这个有兴趣啦。”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田由甲有点心虚有点脸红。
“那你帮我做作业,我就告诉你,而且我给你换个座位,让你自己也感受一下。”
“一门心思吃女生和老师的豆腐,怪不得做不来作业!”田由甲强装正人君子模样。其实,他虽然不是坐在第一、二排,坐在教室里第五排,有几次有些女生侧着身子经过的时候也不小心刚好把屁股撞上他写字的手肘。那种感觉还是对于一个14岁的男生来说,相当刺激诱人。
不是性感翘臀,不是班上班花尚且如此,如果说拿手肘撞一下秦老师或者杨璐璐或者另一个班花何巧玲的美臀,那种感觉不是神仙般的感觉吗?
可是田由甲瞧不起陈小龙,这个家伙嘴巴大,说不定会到处乱说。而且一天装着像个二流子,其实胆子比兔子都小,最让田由甲鄙视。
自此之后,田由甲脑袋里多了一个事儿,就是利用过道狭窄,女生需要侧身通过的机会让一些男生吃豆腐的事情。自己要不要和陈小龙换位置呢?自己要不要在下次按照考试名次选座位的时候选在前排呢?
这天,已经快要期末考试了,田由甲又在家里赶着做作业。
梅阿姨似乎叫来了三个认识的人在下面堂屋打麻将。
在做完数学练习之后,田由甲拿出英语来默写。可是下面打麻将的声音实在不小,尤其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看不出都瘦成竹竿了,声音还特别大。
田由甲的英语本来就不好,兴趣也不大,更受到下面麻将声音的影响,根本就无心默写。
“小甲,小甲!”
楼下传来梅阿姨的声音。
“呃!”田由甲一边回应,一边走出自己的房间,到了二楼的平台往下面堂屋看。
“下来!”
“哦!”
“给蒋叔叔去买包烟!”
“哦!”田由甲来到打麻将的四个人桌边。
田由甲跑了几百米到杂货店去给那个瘦竹竿蒋叔叔买了烟回来,蒋叔叔刚好和了一盘,还是清一色。
竹竿叔叔把田由甲手中的红河香烟和找回的10元钱一起接了过去,嘴上说:“运气不错,运气不错,小子给我带来了好运。该给个奖励!”
田由甲心中一动,以为这个竹竿会像电影里打发小费给服务生一样把10元钱打发给他。
结果,竹竿把烟盒上的玻璃纸撕开,把头子打开,拿出一支烟,递给田由甲:“来,小伙子,会抽烟不?不会抽烟做什么男人!来!”
田由甲不是没有和一些男生伙着偷偷的抽烟,可是毕竟那是偷偷的,不敢让老师和爸爸知道。可红河香烟比他们偷偷躲着抽的烟更好,田由甲还没试过呢,踌蹴着,不敢接又舍不得不接。
“一两根烟算什么。你爸读书的时候也没少抽烟,还偷老师的烟来抽,抽吧抽吧。抽了烟喊你弟弟不要看动画片了,你给他洗个澡让他睡觉了。”梅阿姨的声音混合着哈麻将的声音响起。
(本章完)
………………………………
第15章 梅阿姨的诡计(中)
梅阿姨不反对田由甲抽烟,在打麻将的蒋叔叔奖励田由甲一支烟的时候,居然当面允许了田由甲把烟拿着。
此后,梅阿姨甚至还给田由甲说没有钱买烟就找她拿。多好的后妈啊,对田由甲甚至比亲妈都更大方更迁就。
田由甲好不容易又吓又哄的才把异母不同父的兄弟刘光明弄去卫生间洗了澡,然后报上了床,想方设法的让3岁多的调皮男孩睡着了,已经晚上11点过了。
楼下的麻将声还是依旧。
田由甲自己折腾了一身汗水,而且麻将的声音才吵得他无心记英语单词,所以干脆洗澡准备睡觉吧。
正在洗澡,突然卫生间门先是把手动了一下,接着门突然就推开了,田由甲一惊,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门开之后,是一个中年妇女,身材魁梧,也是在楼下和梅阿姨一起打麻将的其中一人。
“哦,哦,你在洗澡,啊。我上厕所,太急了。这门是怎么回事?”
田由甲也纳闷,这门不是关好锁上的吗?
这大阿姨手劲可真大,硬是尿急赶着回去大牌把卫生间的门把手给拧坏了。
大阿姨估计什么没见过,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或者害羞或者尴尬,到是田由甲不知所措了。
“你先出去一下,我尿了你再进来。小兄弟,男子汉拍怕什么!”说着,大阿姨就上前来拉田由甲的胳膊。田由甲吓得直往后退,脸红心跳加速。
“快点,要尿出来了。你妈还在下面等着我打牌呢,快点出去一下,很快就好!”
田由甲一见大阿姨这气势这双手往腰上扶着牛仔裤的动作,赶紧侧过身子让开,往卫生间的门外跑。
刚一出门,又是一声惊呼!
“啊!哎哟――”女高音的呼喊声。
田由甲往右边楼梯一瞥,原来是下面打麻将的另外一个年轻的女人。要说今天来家里和梅阿姨打麻将的三个人,个个很有特色。一个是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不到一百斤的竹竿叔叔。一个是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超过一百六的大阿姨。还有一个就是现在惊叫的穿着牛仔短裤露出小半屁股蛋的红唇金色卷发阿姨!
田由甲听到惊呼才醒觉自己完全光着14岁少男的纯洁身子。回头想返回卫生间,马上又醒悟到里面有个大阿姨,双腿哆嗦着,顿了几步,还是穿过走廊回自己房间吧。于是光着屁股就冲过走廊冲到了自己房间门口。
田由甲一边冲向自己房间,那个红唇卷发热裤阿姨已经从楼梯间上了二楼,来到卫生间的门口了。
似乎准备敲门,又发现门把手已经松动坏掉,然后很关心人的对田由甲甩了一句:“把衣服穿起,小心感冒!”然后推开卫生间的门。
这边田由甲准备用肩头挤开房间门,结果门居然是锁上的,才想起洗澡的时候因为想起楼下有外人,门就关死了,钥匙在自己的短裤兜里,而短裤却在卫生间里。
没办法,只好冲进没有锁门的主卧,也就是弟弟刘光明正在睡觉的房间,然后把头探出来看卫生间的情况,一旦大阿姨和金发阿姨上完厕所,自己好回去拿短裤和钥匙。
这边金发阿姨开门的时候,里面大阿姨的声音响起:“哪个!老子在里面!”
“哦,我晓得,就是你来上厕所,把我个勾出感觉了,我也来上个厕所。”一边说,一边金发阿姨也就往卫生间里走。
田由甲听着里面大阿姨的声音:“我还以为是蒋竹竿呢,如果是他来了,老娘一脚把他废了!”
“蒋竹竿”?田由甲想,这个竹竿叔叔还真是被人叫做竹竿呢。
“好了没有,我是见不得人上厕所,现在都要出来了!”
“你也真是见人拉屎屁股痒!”
接着,田由甲就见到大阿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朝楼梯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都大开着,大阿姨根本就没关。
田由甲不由想起里面正在办事的金发阿姨,不由的身体里一股暖流澎湃起来。
终于,金发阿姨也下楼了。田由甲赶紧到卫生间去,澡就不洗了,赶紧穿上短裤,拿出钥匙回自己的房间。
在走廊上就听到楼下大阿姨的声音:“梅子,你们家房子这么大,也不多修个厕所,刚刚我上楼去,你们那个小伙子在洗澡,门一拉锁就烂了,我尿急,把他赶了出来,他娃儿裤子也不穿就在外面晃。”
“就是就是,我上去的时候他就在门外,捂着那个玩意儿朝房间那边跑了。嘻嘻”金发阿姨的声音。
“我就说在楼下也修个厕所,老田说就四个人用不着两个厕所,楼下修个厕所不雅观不好看,还容易影响堂屋吃饭。”梅阿姨的声音。
“你们两个上去调戏别个的小娃娃去了?”竹竿的声音。
“调戏你!也配!你也不照哈镜子,你这个身板!”大阿姨的声音。
“我是不配,但别个娃娃才10把岁,你们也不放过?”竹竿的声音。
“狗嘴吐不出象牙!老娘撕了你!”大阿姨的声音。
“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离谱了。摸牌摸牌!”梅阿姨的声音。
田由甲赶紧上床拉过薄被把头都蒙上,双手按在耳朵两边。
半夜,田由甲尿急,也不知道是3点还是4点,出来以后朝卫生间走。
按灯,灯处于开的位置,田由甲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拉开门就拉开拉链就准备撒尿。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把田由甲吓了一跳,尿也撒的到处都是,连手上短裤上都有。
朦胧的一看,金发阿姨正在卫生间里蹲着……
“哦,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田由甲睡意几乎吓没了。刚好看到金发阿姨侧面蹲着的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
“我、门坏了。”田由甲赶紧整理自己的裤子,由于手也是湿的,所以裤子湿了更大的一片。
“换裤子去,脏死了!”金发阿姨终于说话。
“哦,哦,我――”田由甲一边不知所谓的说,一边退出了卫生间,赶紧回自己房间去。
然后换了裤子,赶紧上床睡觉。
过程当中听到大阿姨的声音:“你撞鬼了啊。”
“没有,刚刚看到耗子从面前跑过去。”
“神啊,救救我吧,把我带走吧。”田由甲重新睡前的最后一点点意识。
回到学校,田由甲一天的精神都不好。
陈小龙正在和鲁贵说话,田由甲大约听到:“昨天晚上,我看到张超在陈小花她们家厕所外面偷看。”
“看到什么了?”
“肯定是偷看陈小花洗澡吧。”陈小龙说。
“你知道?”
“我猜的。”
“也许是偷看上厕所呢?”
“哪个晓得他在看什么。反正我路过的时候他很紧张,而且喊我不要出声。”
“那你去看了没有。”
“有人来了,我们就走了。”
“到底他在看什么?”
“在厕所能看什么?难不成还有人在厕所里数钱?”
“我去问哈张超呢。不过陈小花又矮又瘦有什么看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陈小花的姐姐陈小秀可是个大美人哦。”
“哦,对了。就是,我去问哈,下次一起去看。”
“流氓!无耻!下流!”田由甲不由得心中暗骂。
从两人身边走过时,田由甲眼睛里满是鄙视之情。也许他的眼神让鲁贵很不爽,也许陈小龙对鲁贵说了田由甲说他换座位去第一排吃秦老师的豆腐很无耻,所以虽然田由甲什么话都没说,就一个眼神也惹得鲁贵很不爽。
“小田龟,你家那个后妈长得很不错,身材也火辣,你和你爸都艳福不浅呢!就连我,有时都捡点便宜!”
田由甲听到鲁贵的话中有话,顿时火冒三丈。骂了一句:“你胡说八道!”就冲上前就要揍鲁贵,可是他火气也许比鲁贵大,志气也许比鲁贵大,怨气也许比鲁贵大,豪气也许比鲁贵大,只是力气远不如鲁贵。
鲁贵比不到一米六的田由甲高出整个头,拳头也比田由甲的大一圈,所以田由甲表面是冲上去揍人,实质的结果是冲上去被人揍。
陈小龙表面是个帮忙劝架的人,结果田由甲被揍的更厉害了。
老师叫两人到办公室处理,田由甲说鲁贵侮辱人,鲁贵说自己只是说他的后妈漂亮。田由甲说鲁贵含沙射影,鲁贵说田由甲做贼心虚。陈小龙来作证,结果双方都得到警告,不能在校园里打架。
田由甲心有不愤,所以在下一次上语文课时,就在秦老师的美丽屁股就要撞上鲁贵不怀好意的手肘时,他愤而举手举报,等到田由甲说鲁贵不怀好意的吃老师的豆腐的时候,鲁老师刚好撞上鲁贵的手肘。
再有经验再脸皮厚的女教师遇到这样一群流氓学生也给气哭了。重要的不是鲁贵吃老师的豆腐,甚至重要的都不是田由甲当众抓贼抓脏的举报,最重要的是,当时全班60多个同学都目睹了鲁贵的手肘正在吃豆腐。
校长亲自在校长办公室处理这两个流氓学生。鲁贵是不是流氓主要是由田由甲决定,他的举报成立那鲁贵就是流氓,他的举报是诬告那田由甲才是流氓,一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
(本章完)
………………………………
第16章 梅阿姨的诡计(下)
田由甲举报同班男生鲁贵调换座位到第一排去是为了吃语文秦老师的豆腐。这是一个丑闻,很快就在全年级六个班中引起了动荡。因为秦老师不仅在田由甲的2班上课,也在初二年级的四班上课。
如果二班又这种利用老师的习惯吃豆腐的流氓学生,那么四班有没有呢?就算四班没有,那么二班除了鲁贵以外,还有哪些男生参与了这样龌蹉的事情呢?没有参与的到底心里有没有这样龌蹉的想法呢?
校长亲自处理这个丑闻,校长本意是要控制这件事的影响,恢复学校的名誉和保护教师的形象。
张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顶已经聪明绝顶。可这样一个头发都不多的老头居然胡子一大把,于是有人说张校长是把头发都倒着从下巴和腮帮长成了胡子。
张校长问:“田由甲同学,你这么举报鲁贵同学,有什么证据吗?”
“当时全班同学都看见了,鲁贵同学正在吃秦老师的豆腐,我早就知道抓贼抓脏的道理!”田由甲理直气壮的说。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怎么能证明鲁贵同学是故意为之,而不是不经意不在意碰巧呢?”
“这学期自从秦老师教我们,鲁贵几乎每节课都调座位,他本来的座位在第六排,为什么一上语文课他就调到第一排去呢?这不是故意是什么?”
“张校长,你看这个田由甲的思想多么肮脏,我才没有他说的那种想法呢。我调座位去第一排是因为我喜欢语文课,喜欢秦老师上的课,她的字写得很漂亮,但是太小了点,我在后排看不清,所以就调到第一排的。”鲁贵终于抢着解释起来。
“是这样的?”张校长取下老花镜盯着鲁贵看,然后也扫描着田由甲。
“那他为什么不调到第三排,而要调到第一排?”田由甲慌了。
“是啊,为什么是第一排呢?”张校长盯着鲁贵看。
“我和第一排的江翠华比较熟,所以就调第一排的,不是故意调第一排的,而且第一排看得最清楚,既然要调,何必调第三排。”鲁贵继续解释。
“第一排和第三排有多大区别?”张校长显然并不清楚。
“秦老师从来不走到第三排,她一般都是走到第一排,偶尔会走到第二排。从来都不会往后面走,因为教室太挤了。”田由甲抛出重要论证。
“是吗?”
“是!”和“不是!”同时响起,一个来自田由甲,一个来自鲁贵。
“你确定鲁贵同学这么做是为了占秦老师的便宜?”张校长望着田由甲。
“嗯!”田由甲很坚定。
“你确实从来没有想过去占秦老师的便宜,每次那个只是碰巧?”
“碰巧而已。根本不是田由甲说的那样,他是嫉妒我,哦,他是上一次被我打了心里不服气就诬告我的!”鲁贵也非常坚定。
“胡说,班上不止一个男生知道秦老师的习惯,所以有好几个男生都是故意的。”田由甲干脆彻底曝光。
“还不止一个男生?”张校长制止了鲁贵准备说话的权力。
“是啊,不过鲁贵是调座位调的最多的!”田由甲的声音。
“还有哪些?”张校长突然问鲁贵。
“没有,什么、不是这样的。”鲁贵很谨慎。
“就是这样的,这些男生还说其他女老师的感觉没有秦老师的好,不大不小、弹性刚好。”田由甲简直是曝光了一切。
“闭嘴!”张校长一拍桌子,吓了准备说话的鲁贵一跳。
“他们还说――”
“闭嘴!”张校长这次是盯着田由甲说的,并且粗暴的打断了田由甲的说话。
“我――”鲁贵一见校长对田由甲发火,以为是校长不相信田由甲,偏袒自己相信自己,于是准备说话。
“都闭嘴!”校长这次用了都,终于让两个男生都吓住了。
“这样,这件事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班下学期所有老师都换成男的。就这样!下去吧。”校长就这样把丑闻给断了,但说完话,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
就在鲁贵和张超等人策划着要好好教训一下田由甲的时候,班主任刘飞找到鲁贵,对他说了一句话:“如果这件事还没有结束,田由甲发生了什么事情,学校保卫科就只好把你们的事情报派出所去,你知道有一种罪叫‘性骚扰’吗?”
自此之后到期末考试的半个来月时间里,语文老师都没有来上课。其他所有不论男女老少的各科教师也没有一个上课的时候走下讲台的,似乎讲台下就是鳄鱼池一样可怕!
田由甲的父亲揽了一项比较大的工程,到辽宁去了,而且说是起码要半年时间。
田由甲的日子就这样在紧张、刺激、饥渴、彷徨、害羞、惭愧中继续。
初三了,大家都比较认真起来,因为初中是义务教育,高中可不是,如果考不好,就连上高中的资格都没有了。如果想读好一些的学校,动辄择校费就要几千,甚至上万。
由于六七个人经常到家里和梅阿姨打麻将,所以田由甲知道了这些梅阿姨的所谓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蒋竹竿叔叔叫做蒋征,是个镇上卖卤菜的。由于他媳妇儿的手艺不错,卤菜买得挺快,经常都是半天或者下午三点左右就卖完了,所以经常在镇上的麻将馆打麻将。
大阿姨叫做王红,是镇上卖睡衣内衣专卖店的老板。
金发阿姨叫李凤,什么都没有做,听说以前在广东做过几年服务行业,后来跟着打工的晏老二回了家乡,现在晏老二经常在外打工,他负责在家带两岁多的小女孩。
再就是有个个子很小,看起来就像个高小学生的头上有一缕白毛的小子,是镇上唯一的高级发廊的“发型设计师”,叫做刘伟,大家都逗他叫他“伟哥”。
还有一个叫做王波的男人,据说是菜市场杀猪的,一身肌肉,年轻的时候好像在广西边境那边混黑社会,不知为什么又回镇上来当起了屠户。大家都因为他脸上的刀疤而叫他“疤哥”。
这就是常来田由甲家打牌的人。
除了竹竿、红姑、凤姐、伟哥、疤哥几个经常来以外,另外还有几个偶尔来的。比如摆摊子理发的胖姐刘颖、镇口卖电器的耙耳朵杨科、镇上中心小学的谢主任谢小刚、镇上派出所跑二排的皮哥周波、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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