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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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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澄朝他感激一笑,被他抱了无数次,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了。

    沙漠戈壁的初阳很特别,远远看到绵延的沙漠,太阳一点点升起,强烈刺目的光芒直直地射过来,形成美丽的扇形弧度,像是闪着亮光的羽毛扇。沙漠两端,一处阳光笼罩,一处还沉睡在黑暗中,天空放蓝,白云为织带,变幻出不同的形状,黑红交织的画卷流动着,尽显磅礴大气。

    “初阳真有气势。”

    阴迟寒轻轻嗯了一声,望向远处蔚蓝的天空。

    “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清澄唇角洋溢着笑容,清丽的眸子亮晶晶的,好似朝阳和煦,白云悠然。

    阴迟寒微微挑眉,别有深意地看着清澄,语气一本正经,神色严肃认真,他竟然说道,“习惯了。”

    清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习惯了’这三个字,将她心里盛载着的满满感动和感激一击摧毁。她脑海里有那么一刹那的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看阴迟寒一脸冷肃,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清澄心里又气又恼,其实阴迟寒说得不假,几次三番帮她救她,哪一次没有涉及到生命危险,他这样性子冷淡的人,的确是习惯了。

    “我想去河边走走。”清澄岔开话题,免得尴尬。

    阴迟寒将她放下来,迈着他修长的双腿,走到一处低矮的灌木丛中,不知去做什么了?

    不一会他从灌丛中走出来,白皙的手里握着一根削好的木棍。

    “这是什么?”清澄疑惑地问道。

    “拐杖。”他言语决绝,不带任何感情,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将拐杖塞到清澄手里。

    清澄正要接过他做得拐杖,眼角突然瞥到他手腕上的牙印,她手指抚摸上去,牙印还很深。“是我咬的吗?”

    阴迟寒似乎有些不习惯清澄的触碰,微微侧身,将衣袖放下,掩住胳膊上的牙印,“你还算有自知之明。”这一次明显他的语气里有几分不满,几分戏谑。

    清澄为掩饰尴尬,笑出声音来,“能咬到鬼帝大人,也是我的运气。”

    经过刚才的对话,清澄已经摸清了阴迟寒的脾性,他不喜欢别人跟他道谢,因为在他心里从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什么,只论他愿意与否,旁人完全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清澄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深深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莫名的好。大概是找到了与阴迟寒相处之道,仔细想想他这样的性情倒真是别扭的有趣。

    “拐杖做得好精致。”清澄不得不感叹他的用心和能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这么精致的拐杖,他好像什么都会做。拐杖上专门做了一个马头拐,磨平之后手握起来越发舒适。

    “鬼帝大人,是用什么将马头拐磨平的?”清澄的语气里尽显崇拜,欣赏之意,唇角勾起的笑容好似朝阳一般灿烂。

    阴迟寒手心握着一黑黄的不规则的铜块,末梢尖锐锋利,“这附近是矿洞。”

    “昨晚我们歇息的也是铜矿洞,看来这里一大片都是侯爷的地盘。我们还是赶紧取水上路吧。”清澄急切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希望不要再和侯爷碰面。

    清澄拄着拐杖,朝小湖边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一长剑插在地面上,再往近处看,那长剑插中的竟然是昨天咬伤清澄的五步蛇。

    三角蛇头耷拉在小湖边,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沾在草叶上。

    清澄粉唇微勾,对这五步蛇非常感兴趣,她拿起拐杖翻动蛇头,似乎在检查什么。
………………………………

第167章 冤家碰头

    她在认真查看蛇头,阴迟寒一脸阴鸷冰寒,站在她身后。看到他精心制作的拐杖就被她随便用来拨动一条死蛇的头,沾染点点血迹,他心里十分不快。

    可惜清澄完全没注意到鬼帝大人生气了,不然的话她肯定赶紧认罪,发誓保证再也不这样玷污糟蹋拐杖。

    清澄看到蛇头眼睛两侧的囊包渐渐缩下去了,她喜不自胜,洋溢着绝美的笑容。

    阴迟寒微微蹙眉,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见到咬伤她的蛇死了很值得高兴吗?

    “你笑什么?”他阴冷问道,嫌她突如其来的吵闹。

    清澄喜笑颜开,“五步蛇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主治风湿瘫痪多种疑难杂症。这五步蛇稀少难抓,而且毒性过强,用药有风险。但它昨天咬了我,释放了毒囊里的大部分毒素,这最好不过,残留的少量蛇毒可用来止血和镇痛,功效很好。”

    阴迟寒很少见她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尤其是她自信淡然地叙述这毒蛇的用处,说来流畅自然,给人信服之感。她灵动的眼眸,点缀她眉梢上的喜意,眸光流转间,将阴迟寒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勾走。

    “所以这蛇咬你,你感到很庆幸。”阴迟寒总是在恰当的时候给清澄当头泼一盆冷水,正中核心。

    清澄无奈地看着阴迟寒,她肯定阴迟寒绝对没有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在评判她所说的,令她无可奈何,反驳不得。

    清澄瞪着他许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我刚才说的听起来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阴迟寒冰寒的脸庞,一点点融合,猝不及防被清澄的笑声感染,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能不能请鬼帝大人,帮我把它捡起来。”清澄笑容极为灿烂,星眸放光。她刻意指着自己受伤的腿,摆弄了一下拐杖,示意阴迟寒,她不方便弯腰捡蛇。

    阴迟寒的脸色一僵,阴沉无比,冷冽的眸子锐锋萧然,一直盯着清澄。他为何要去捡一条沾染血迹的死蛇?他拇指和食指轻轻碾磨,浑身都不自在。

    “看来鬼帝大人是不愿意,那我自己捡吧。”清澄语气中毫无怨念,反倒有些情理之中,十分理解阴迟寒。因为她完全没对他抱有希望,他那么喜净的人自然不乐意捡死蛇。

    清澄说话间正要弯腰,就看到阴迟寒先于她弯腰的瞬间,快速俯身,两指轻捻着树叶,将蛇夹起来,他全程眉毛高挑,紧抿着双唇,显露出厌恶和不情愿。

    然后迅速从清澄手里拿过行囊,准确无误地将死蛇扔进行囊,紧紧拉好行囊。这一套动作贯彻自然,如行云流水般,但又如风驰电掣,充满战斗的硝烟,他总算是将死蛇处理干净了,轻缓地舒展了眉头,促狭的眼角勾勒出七分放松,三分无奈。

    清澄看得都呆了,“其实用不着那么急。”

    阴迟寒脸色变得铁青,狠狠瞪着清澄。他即使不说话,光是这样冷峻的神色,就足够让清澄心惊胆战了。

    “那个,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清澄讨好似地一笑,赶紧转移话题,千万不能触到他的底线。

    突然这时马蹄声响起,远远地就听到男人的喊声,“美人,终于找到你了。”

    清澄与阴迟寒不约而同侧眸相视,大概心里都在想,这个侯爷真是阴魂不散,一天碰到好几回,但都没有好事。

    而阴迟寒的神情更加微妙,眼眸里有三分嘲意,七分冷绝。

    侯爷骑着骏马飞驰而来,不给清澄任何逃跑的机会。

    “美人竟然还活着,冷美人,果然很特别。”侯爷丝毫不掩饰对清澄的欣赏,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一个人能祛除蛇毒,还安然无恙,胜过许多男人。

    “侯爷,可称呼我的名字,沈清澄。”清澄听到‘美人’两字就觉得别扭。

    侯爷唇角飞扬,含着笑意说道,“美人,身上更香了。”

    清澄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的阴迟寒,只见阴迟寒一双鹰眸紧紧盯着侯爷,那脸色差极了。

    “侯爷明人不做暗事,昨天联合钱郡丞来抓我,今天可还有赐教?”清澄仔细分析了一番,认为侯爷并非是要将她押到官府领赏,否则也不会说这么多废话,定是另有所图。

    侯爷微蹙眉头,眉心的火焰印记似是燃烧了起来,“昨天是误会,美人定不会跟本侯计较的。”

    清澄觉得眼前这位侯爷,善于言谈,常以四两拨千斤之法化解尴尬,继以欣赏抬举对方,令人发不起火来。

    “侯爷来这里可是有事?”

    “马场里的马接连生病,梦儿的身上的疮还没好。追查染病的缘由,排除草料,就只剩下水源了。”侯爷看向漂浮在湖面上的绿草叶,眼眸中闪烁着光彩。

    “水源有问题,并不是没有可能。之前我来南阳,就曾听闻凌邱国将边境一座小城屠尽,百姓和牲畜的尸体顺流而下。南阳大小湖泊连通在一起,最易传染疾病。若是大规模扩散,便是一场瘟疫。”

    清澄把话说得很清楚,即使这侯爷勾结钱郡丞,贪赃枉法,也不得不顾念自己的生存之地。

    “美人说得在理,这水不能饮,那本候只能找寻绿洲中的地下水了。”侯爷眉目舒展,丝毫未有觉得清澄所说有多么严重。

    “侯爷有钱有权,自然是不受影响了,可南阳城中的百姓就不好过了。”清澄话语里噙着一丝嘲弄之意。

    “本候真名,侯御风,人称侯爷。说来奇怪,有记忆开始,对侯爷这名讳甚是熟悉。生来就有零星前世记忆,前世本候倒是真的侯爷。”候御风唇角轻轻一勾,轻眯着眼睛,别有一番气质。

    清澄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个有什么意图?但不想过多知道关于他的事,于是转移话题,“那侯爷真是特别,既然马生病了,就该查出病因,对症下药。”

    候御风轻轻一嗅,“美人更为特别,只是更冷了,一种阴凉之感。”

    清澄不着痕迹地后退,侧眸看向阴迟寒。

    阴迟寒负手而立,紧紧盯着候御风额头上的火焰印记,地府履簿,有记载时年生人,交织前世记忆,执念一处,尤以印记彰显。印记一除,记忆殆尽。

    此种人少之又少,幸又不幸。换了身体,改了身份,偏偏困顿于前世,求而不得,今生何其复?

    清澄提议道,“侯爷还是先想办法给梦儿治病吧。”清澄知晓叫梦儿的这匹马在候御风心里的位置,她也想利用候御风查清楚水源一事。

    “既然美人感兴趣,乐意奉陪。”候御风抚摸着梦儿的鬃毛,眼神柔和。

    清澄正想问怎么检测水源?候御风冷声命令侍从跳进微凉的湖水中,这就是他的做法。

    三名侍从在湖里呛了几口水,嘴巴里灌进许多杂草,但没有侯爷的命令,他们就得继续泡在水里。

    清澄看着都觉得惨,“侯爷的方式真特别。”

    候御风一把拉住清澄的手腕,带她走到梦儿的面前。“摸摸她,她很喜欢你。”

    清澄虽感到为难,但也不奈何不了那马儿柔怜的眼神,滴溜溜的眼珠不停转动,真是可爱。

    “梦儿也是个冷美人,除了本候,没人能靠近她。”

    候御风自我沉醉在对梦儿的欣赏和心悦之中,与清澄说了许多关于梦儿的事情。

    清澄敷衍答了一句,偷偷侧眸观察阴迟寒的神情。显然他完全不关心清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河里的那三个人。清澄莫名有些不悦,亏她还在乎他的心情。

    “侯爷,该把人叫上来了。”清澄寻了个空当,赶紧说道。

    候御风大手一挥,那三名侍从哆哆嗦嗦地从湖里出来,又被人拖下去了。

    “美人帮本侯治好梦儿,本候就应你一个要求。”

    清澄思索片刻,点头答应,“皮肤病容易反复,需要草药巩固。南阳城内,黑金市场上流通的药材,都要经过侯爷的查验。我需要鲜马齿觅和白花蛇舌草,只要鲜的。”

    候御风微微点头,“只要美人能治好,什么都答应。”

    清澄已经设下了陷阱,鲜马齿觅和白花蛇舌草虽很寻常,对生存条件要求也不高,但在南阳边境内却不多,一是南阳气候干冷,不湿润。二是南阳多马,早将这两种药草践踏绝根。

    相反,凌邱国背依山地源头,土地湿润,草药生长茂盛。候御风若拿到了许多这两种草药,就说明他与凌邱国暗中勾结,互为交换。那么大祁就该早点除掉他这个隐患。

    候御风将清澄安排在离马场不远处的一处宅子,外观虽简陋,但里面摆件却是精致无比,一尘不染,看来候御风经常在这处。

    清澄这一天觉得心很累,她要应付候御风,还要偷瞥阴迟寒。

    他表现的很淡漠,好似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从来没有问清澄关于候御风的事,他好像一切了然于胸,运筹帷幄。

    “我想从他那里拿到草药,去了战场也能派上用场。我这次来南阳的身份是医师,为战士们疗伤治病。”清澄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清楚。
………………………………

第168章 突然消失

    阴迟寒轻哼了一声,继续沉默。

    清澄正要说话,他竟然凭空消失了。

    清澄紧张地喊道,“阴迟寒,你怎么了?”她害怕他法力不足以支撑魂魄,害怕他真的消失于天地之间。

    她低头着急地看向手腕上的血玉镯子,比之前天,镯子上的黑气散了不少,这么说他现在没事,魂魄未散。

    房门被推开,候御风眉眼轻挑,“美人,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清澄还在担心阴迟寒,没有心思顾及其他。

    可候御风却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美人,随本候来。”候御风拉着清澄的手腕,出了屋子,他手腕上的力度恰好,不会太紧令清澄反感,进退适宜,但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将任何人都掌控在他的手心里。

    他是百姓口中唯利是图,自私冷血的侯爷,也是温柔抚摸骏马,眉心含笑的候御风。

    清澄一样看不透他,他有多面,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大径相庭。

    和他认识短短两天的时间,始终猜不透他话里真正的意图。他似是随性,却有章法,偏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际一颗孤星,孤傲的月亮隐在沙丘,暗斑隐曜,黑雾浓重萦绕四周。

    随着一声马嘶,拨开了一片一缕黑雾。

    候御风带她来的是马场,一处干净整齐铺放草垛的屋子里,肚子圆滚滚的骏马躺在草垛上,呜咽着。

    “它要生产了?”清澄感觉很奇妙,凑近了观看。

    候御风微勾双唇,眉心火焰般的印记似是在燃烧。“看来美人很喜欢。”

    清澄只在医书上看到过此类场景,母马显得有些急躁,清澄想要上去安慰,不料马儿突然站起来了,在小屋子不停走动,俯下身子吃了一口草料。它尾部不停地耸动,肚子里的小家伙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候御风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别在靠近。

    突然看到马儿在地上艰难翻滚着,有小马驹的蹄子已经出来了。

    “它会自己处理,静静看着就好。”

    终于包裹着白色囊膜的小马驹出来了,它自己咬破了囊膜,睁开朦胧地双眼,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世界。

    清澄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诞生,心里有些激动。

    “它是纯种的大宛马,体形优良,奔速极快,它的汗水最为特别,是血色,又名汗血宝马,世上只有两匹。”候御风轻轻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小马驹。

    清澄接着问道,“另一匹呢?在哪里?”

    “在凌邱国,是一匹公马。”候御风唇角的笑意好似湖面上阵阵涟漪,意味深长。

    “侯爷,为何强调公马呢?”清澄善于捕捉他话语里的重点,相信他刻意多说一句,定有玄机。

    候御风轻轻笑出声音来,“所有军马都要阉割,本候将公马卖给凌邱国之前命人将它阉割了。这小马驹应该是最后一匹。”

    清澄神情一怔,不知该如何回他的话。“侯爷,说得是。”

    她将话题搪塞过去,对候御风越发看不清了。若说他贪图钱财,将宝马卖给凌邱国,可他还摆了凌邱国一道。可若说他真坚守原则,不与敌国通商,他还乐意行此事。

    “美人觉得有趣吗?”他噙着笑意,专注地看着清澄。

    “有趣,这马珍贵可要好好养着。”清澄虽然不怕候御风,但对他的话语下意识多了几分探究。

    外面有人来报,药草已经备齐,正是清澄要的马齿觅和白花蛇舌草。

    拉了一马车,上面还有晶莹的露珠,全是鲜采的。

    候御风的动作这么迅速,看来他不光是与凌邱国做了交易,他在凌邱国还部署了眼线和可靠之人。

    “侯爷动作真迅速。”

    “那美人快去给梦儿治病。”候御风是真的爱惜自己的坐骑,为了一匹马或许都能通敌卖国,丝毫不觉得夸张。

    清澄将马齿觅和白花蛇舌草捣碎,用盐水浸了一块布条,将捣碎的草药涂抹到马儿有疮的皮毛处,再用布条将其裹住。

    “这几天侯爷最好不要带梦儿出去,它好动,容易弄掉草药。”清澄捡起一干草喂到梦儿嘴巴里,神色和悦。

    候御风舒展眉头,眉头的印记如绽放的木槿花,小苞平微红,微尖的齿缝洋溢着舒心惬意。一个人的眉宇,最易表露内心情绪,只看他眉心的印记,却只觉得好看,再无暇顾及其他。

    “只有你,可以接近梦儿,还为它治病。本侯非官府中人,只看眼前人,不会告发你。”候御风时隔一天终于跟清澄解释了昨夜的误会。

    清澄微微点头,“我相信侯爷的品行。”

    “你对本候额心的印记很感兴趣?”候御风抬手,食指轻轻拂过额心凸起来的一处痕迹,对于他来说那是与生俱来,唯一能与过往相连的印记。

    午夜梦回,总是做着同一个梦,红衣女子执剑跳入火海中,他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

    清澄哑然失笑,“因为很好看,像花像火,总是在变幻着。”清澄不可否认对他额心印记的好奇,语气坦荡自然。

    “有你说得那么好吗?这印记出生时就有,小时候可是有些难看。”候御风微微一笑,声音爽朗清扬。

    “侯爷也爱说笑。”清澄心里还在惦念着阴迟寒,急切地想要回屋看看他回来与否。

    “美人在前,以礼相待,美人在心,聊博一笑。”候御风对清澄的赞誉和倾慕,含而不露,开而不达,半实半虚,才令人记忆深刻,受之心悦。

    “侯爷,我明日再来看梦儿,时候不早了,侯爷也歇息吧。”清澄找了借口,赶紧回屋。

    打开屋子的一刹那,她能感受到紧张地心跳声,满怀着期望和担忧,生怕黑暗中寻不到他的身影,失落不已。

    果然,一片黑暗,只有风声伴着内心孤寂与落寞。

    就在她转身关门的瞬间,身后突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她惊喜地喊道,“你没事吗?”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捂住,整个身子被紧紧抱住。

    ‘啪’地一声,门关上了,清澄心里惊慌,挣扎着反抗。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闭嘴,听话。”简单的命令口吻,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萦绕在耳边。

    敏感的耳垂可以感受到他冷峻的唇峰轻轻擦过,她赶紧闭上嘴巴。

    听到院子里候御风清朗的声音响起,“美人,在和谁说话?”

    阴迟寒手指扣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发丝捋顺,指缝的发丝顺滑,指尖微凉,带着寒意沁入脖颈,不免身子一抖。

    清澄朝院子里的候御风说道,“侯爷听错了,我要歇息了。”

    随后屋内屋外一片寂静,清澄正欲转身挣开阴迟寒的怀抱,月光下,依稀看到他一双冷眸,威胁地看着她,将她抱得更紧了。

    看来候御风还没有走,他戒心重,肯定还在暗中观察。

    清澄身体放松了下来,轻轻依在阴迟寒的肩膀上,平稳的呼吸萦绕缠着暧昧的气息。

    绕指勾发,似情发雪,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寒气,却不再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阴迟寒才将她放开,屋内一点火光闪烁,照亮了一处墙角。

    清澄开口就说道,“你去哪里了?”

    阴迟寒神色阴冷地看着她,清澄又改口说道,“鬼帝大人,刚才可是有事?”

    他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稍纵即逝,“绝念有事禀报。”

    “嗯,那无情也来了吗?”清澄内心真实想法是庆幸他没有离开,多说一句用以掩饰内心。

    阴迟寒瞥了她一眼,“边境有铜矿运出,中了埋伏。”

    “铜矿,不就是候御风的吗?中了谁的埋伏?”清澄将思路捋顺才明白,刚才候御风来找她看小马驹,与此同时运来草药,其实是偷龙转凤,掩人耳目。转移了她的视线,将运草药的马车装上了铜矿。

    他在南阳城中,这么大费周章,防的应该是其余两大家,王家和陈家。

    从凌邱国来回的马车都有标记,三家之间都定有规矩,只商讨定夺销往凌邱国的物件,从不干涉对方换回来的东西。

    应该是候御风想要一家独大,转换马车要将铜矿偷偷运出去,没想到半路遭到王家和陈家的埋伏,这下他们三大世家完全撕破脸皮了。

    “明日你该离开。”阴迟寒不想清澄和候御风相处过密。原因有二,候御风为人处世,不受国家存亡之危难,不究民族道义之抉择,只求于本心,不易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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