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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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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因为我伤着肋骨了,现在需要用布条固定,以免肋骨错位。军医多为男子,男女有别。”若不是祁严的追问,清澄一定不会说。她会慢慢忍过去,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肋骨?”祁严看向清澄胸前两侧,轻轻眨眼,再一睁眼便是明亮灼灼。
“我帮你缠布条。”
清澄神色一怔,“不用。”她总觉得不妥,堂堂太子为她缠布条那算什么事?
无论清澄多么言辞拒绝,祁严依然不松动,只静静地看着清澄,眸底的坚定无法撼动,他的坚持让清澄败下阵来。
祁严这次所展现的坚持或者是固执,让清澄觉得他内心深处有着掌控欲和霸道性子。
与阴迟寒不同,他孤傲冷漠,所做之事从不顾忌他人。若今日换做阴迟寒,他必然是直接上手,根本懒得费口舌,不屑与人解释。
而祁严恰是为他人留了一丝空间,也多了无限的可能,自然也包含不好的一面。
“只需将这布条缠绕在我胸前两侧,从背后穿过去,拉紧。”清澄的声音有些发颤,即使努力掩饰不去顾及祁严环绕在她腰上的双手,她也还是紧张与羞怯。
祁严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让她的下颌顶着他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后背给她依靠,一手拿着卷起来的布条,淡粉的双唇含着布条一侧,轻轻一拉,手指温柔的触及到清澄背部的肌肤,将布条绕到清澄的前胸处,他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会。
………………………………
第176章 通缉逃犯
清澄脸上尽显羞涩,紧紧抿着双唇,沉默不言。
祁严将她身子扶起来,一手捏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见她避开自己的眼光,随即轻笑,轻轻垂下头,手指拉着布条紧紧绕过她的胸前,再将布条塞进一侧。
清澄瞧他嘴中含着布条,淡粉色的双唇微微浸湿了布条,沾染了他独特的唇纹和气息,眼前此景,有种说不出的魅惑,但他并非像祁麟那般俊美阴柔的面容。其实细细观察,他们兄弟两人的五官还是有诸多不同,气质也是截然相反。
祁严的手指隔着布条掠过清澄的胸廓,能感受到她胸前的起伏,他内心有种未曾出现过的异样感觉,眼神触及到她眼角处的一颗朱砂痣,竟觉得此刻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病中的她呼吸是浅的,眉眼柔和有些许可怜,比起她平日里淡然处之的气质,他好似对她此刻病弱的美,更加难以抗拒。
他还真是有些矛盾,到底喜欢哪个她?这种喜欢和欣赏称得上男女之间的爱慕吗?他也不明白,轻轻摇头,散去这些莫名的想法,此刻身在战场,心定于战事才对。
这一诊治,似乎两个人都得了病,不可言说的病。
“谢谢。”清澄心中给予自己安慰,这不过是普通的包扎,不该多想。故作自然,浅笑一抹。
祁严轻轻点头,手指缓缓落于双膝之上,与清澄的距离拉开了一点。
“听沈从筠说,你来战场是受了皇命,来南阳诊治伤员?”祁严谈起正事,神色严肃了许多,微微勾起的眼角促狭细长,别有一番风采。
“是,随巫医从圣都出发,抄小道行至第三日到达南阳市中心,黑金市场。路上有几名御医与我们失散,听兄长说前日他们已到军营。而我从南阳横穿沙漠,不幸遭遇流沙河,昨晚才到军营。”清澄如实说道。
祁严探究的眼神看着清澄,“你为何没有随巫医等人前来?偏要一人独自横穿沙漠?”
清澄抿了抿双唇,她在润色言语,如何将巫医死去一事告知祁严,毕竟此事她嫌疑最大,且无认证物证证明自己清白,空口无凭,实在难以说服祁严。
就在清澄思索之际,帐篷外传来争吵声。
“末将有要事禀报太子,从南阳城刚得到消息,里面的女人是朝廷追缉的逃犯。”说话的正是秦业,他连夜查清了清澄的身份,还得知她害死巫医一事。
秦业昨晚怀疑清澄是凌邱国的人,寄望于从她身上拿到东西,没想到他疏忽认错了人,差点泄露自己的秘密,又知清澄是沈从筠的庶妹,更是要一心置清澄于死地。
与他争吵的正是沈从筠,“秦副将,休要胡言乱语,莫要叨扰太子。”
“本将怎么没有证据了?你休要袒护她,别忘了你的身份。”秦业理直气壮,势必要求见太子。
祁严吩咐外面的人让他们二人都进来,秦业刚入帐就看到太子从床榻上起来,不禁皱眉,难道这沈清澄和太子还有什么隐秘的关系?
秦业瞥了清澄一眼,义正言辞地说道,“禀报太子,属下刚接到南阳城中的消息,这沈清澄正是这通缉告示上的逃犯,她杀了巫医。”
太子正襟危坐,一听到‘巫医’的名讳,紧紧蹙眉,眼神里跳动着异样的光,转眸看向清澄,见清澄冲她轻轻摇头,这才放下心来。
巫医在大祁王朝地位崇高,生杀予夺都是由国师决定,圣上都甚少直接插手关于巫医的事情。巫医被杀,会激起民愤,谁人敢杀通鬼神的巫医?简直是自寻死路。
秦业拿着通缉告示,指着上面的画像。“看,就是她,连名字都是一样的。”
沈从筠神色一变,不可置信。“你这通缉令可是真的?”
“沈副将真会开玩笑,本将会拿这种事当儿戏吗?还请太子处置这逃犯,万不可徇私。”秦业话里有话,瞪着沈从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祁严猛地站起身来,踱步走到秦业面前,声音一沉,带着寒意和警告,“徇私与否,是由得你说的吗?退下。”
秦业心慌,赶紧低下头,求情道,“是属下失言,还请太子宽恕。”
“还不退下?”祁严微微蹙眉,眼眸深邃冷冽,清润的面庞染上了狠厉之姿。
秦业赶紧退下,撩起帐篷的一刹那与他大哥秦肃不期而遇。秦业见到秦肃,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大哥,你可要向太子说明其中利害。”
秦肃瞥了他一眼,向太子抱拳行礼。
“属下参见太子,南阳城中通缉要犯一事,属下已证实通缉的正是沈家庶女沈清澄。”
秦肃此人,年长三十,面相忠厚,不苟言笑,人如其名,庄重严肃,看似正义讲究公正,性子刚正不阿。
他说话精简,直击要害,一上来就谈‘证实’二字,显然人证物证俱在,比起秦业的行事更加周全,善以证据说服人,找不到明显的漏洞。
祁严神色凝重,微微颌首,表示知晓,但他并未回应秦肃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秦将军真是辛苦了,刚和本王从敌军后方突围出来回到营地,这短短几个时辰里就已经证实了逃犯的身份,令本王佩服。”
秦肃神色冷肃,不卑不亢地说道,“臣甘愿为太子殿下分忧。”
祁严轻笑,双手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秦肃,“此事涉及到巫医被杀,需要细究到底,本王自会有决断,秦将军可有什么好法子一举拿回归宁镇?”
祁严三言两语,将话题转移,也是在暗示秦肃身为将军,本职是领兵打仗,夺回城池。至于巫医被杀一事,并非他一人说算了。
清澄平躺在榻上,侧眸观察着祁严和这秦肃的交谈。直觉他们两人并非上下级关系那么简单,而秦肃多有历练,讲话行事看似中规中矩,实则寒意逼人。
太子表面上敬重秦肃,实则对他事事谏言的行为有些厌恶,可太子还得隐忍着,要想打硬仗,少了秦肃无疑自断手脚。两人之间互相制衡的关系,引人深究。
秦肃依然一脸严肃,“太子说得是,本将告退。至于这沈清澄,还望太子早做决断。”
秦肃走后,沈从筠上前询问,“清澄,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为何通缉你?”沈从筠绝对不相信清澄会杀了巫医,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或是陷害。
祁严轻轻垂眸,看向清澄,他也想听听清澄如何说。
清澄抿了抿双唇,神色怅然地说道,“我说事实如何,恐怕还有些不可置信。我们一行人到达南阳后,发现南庙关了许多疑似感染瘟疫的百姓。巫医应钱郡丞的请求,画符念咒为那些百姓治病。他们巫医治病本就是诡秘,忽听槐树铃铛作响,竟是招鬼来了,随后巫医便强行逼我上高台作为祭品,不知为何天空刹时昏暗,当我醒来之后,身在陌生之处,第二日听到消息巫医死了。”
清澄此话虚虚实实,半真半假。她自是不会将阴迟寒说出来的,只能这样欺骗祁严和兄长了。
祁严眉头微蹙,“我自乱葬岗时突发病症,御医查不出,幸得国师相救,至于他治病的法子定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祁严这话表明对清澄的信任,却不是十分相信。
因为巫医向来以治病占卜为己任,从未听过害人一说。用活人做祭品更是闻所未闻,亦或者是其中有隐情。
沈从筠追问道,“清澄此事未有查明,你不要在他人面前提起。毕竟巫医地位尊贵,不容置疑。”
“兄长,我明白。”清澄自然知晓巫医在大祁王朝中占据的地位,不容撼动,更不容任何人质疑,否则就是蔑视国师,与大祁作对。
祁严回眸看向沈从筠,朝他吩咐道,“沈副将去找军医开些止痛的药,送过来。”
沈从筠微微低下额头,毕恭毕敬地说道,“属下领命,属下告退。”
祁严挥手示意他下去,尽显威严。
“清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巫医之事,我会查清楚。”祁严眉宇舒展开来,朝清澄微微一笑,似盛开在夕阳之下的蕙兰,晴碧翠明。
“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清澄苦涩一笑,内心并不想给祁严添麻烦。
祁严手掌覆上清澄的额头,轻柔的抚摸着,“傻姑娘,这不是你所能掌控的,不过你还真是爱惹麻烦,每一次都能捅破天。”
清澄垂下眼角,“我生来,巫医便说我身染阴气,是灾星,些许是应验了呢。”清澄自认灾星的那一刻,眸光黯淡,神伤悲哀。尽管极力掩饰,甚至自嘲一笑,都难以掩盖眸底深藏的哀伤与无奈。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祁严也无奈一笑,将被子给她掖好。
清澄没有回答,祁严继续说道,“你养好伤之后,我命人送你回去。你是一介弱女子,身在这凶险的战场上,多有危险,你不该来这里的。”
“可是我不得不来。”清澄心中抑郁着很多苦闷和无可奈何。
………………………………
第177章 有你真好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你命重要的呢?不要太倔强,我不赞赏你这样。战场凶险,敌国交战,并非我一人所能掌控。”祁严话语里透露出的关心和担忧,不无道理。
他指腹擦过清澄的脸颊,瞧她脸侧一道伤痕微红,哪还有在圣都时的清秀大气?他拿出一**药膏,轻柔地为她涂抹药膏,温热的指尖混着冰凉的药膏,让清澄敛下眼眸,睫毛忍不住的轻缠,好似随着他画圈研磨似的指尖,悸动不已。
“还疼吗?”他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怜惜,如荷花叶上的晶莹露珠,慢慢地浸润到清澄的心里,甘之如饴。
清澄轻启双唇,悠转素音,“不疼,一点都不疼。”即使疼在心里,深入骨髓,她都不能应了祁严的要求,她不能就一事无成的回去。
“若是留了疤,可就不美了。”祁严轻叹一口气,看到她眸底的倔强,悠长无奈。
“军营中的药材是否短缺?”清澄在考虑是否将候御风的事情说出来,她手里握有的玉鉴也许能起什么作用。
祁严眼眸里闪过一丝凌厉,显然药材一事正是他心中一大忧虑。
“你有所不知,进出南阳边境的所有药材和铜矿都掌握在南阳三大世家手中。他们各个利欲熏心,不顾家国仇恨,竟还将珍贵的药材和铜矿卖给凌邱国。本王几次派人命他们交出药材和铜矿,以公正价格购买,他们却找借口拒绝。国若亡之,这些人就是罪魁祸首。”
祁严语气狠厉,对三大世家恨之入骨,嫉恶如仇。想必他定也是为此事想了很多法子,都不奏效,这些人软硬不吃,妄想在两国交战之际,抬高价格,两边获利。
清澄敏锐地察觉到他话里一语带过的‘本王’,看来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流露出温柔的一面,在他人面前尽显皇者威严和狠绝手段。
“我途径黑金市场,听闻三家以侯家独大,有铜矿和马场,产业雄厚,根深蒂固,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但也不是毫无办法。”清澄在犹豫,她手中握着的玉鉴可以威胁控制候御风,她也知晓三大世家内斗的消息,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些瓦解他们三大世家的实力。
只是这其中必然要出卖候御风,她需要斟酌再三。遇到候御风,帮了她,让她避免被钱郡丞抓住,但他同样也利用了她。
祁严看到清澄垂下的眼眸,犹疑的意味,抬起手指贴着清澄的脸颊,将她耳间的发丝撩到耳后,手指轻抚着她的发丝,蕴含着深深地情意。
“你有事瞒着我,对吗?”
他的声音好似空谷幽兰,如梦似幻,柔和的气息喷洒在清澄耳垂上。
最终清澄决定将候御风的事情告知祁严,因为国之存亡大过于天,候御风将药材卖给凌邱国,无疑就是叛国的行为。为了此次战事胜利,她必须这么做。
“我在南阳城中遇到了侯爷,他真名为候御风。前两日夜里他运送铜矿的马车半路遭埋伏,应是其余两家所为,他们开始内斗,互相抢夺生意。太子可以利用这一点,逼迫候御风答应交出药材,铜矿的条件。”
到底,清澄还是没说出玉鉴的事情。她还想给候御风留一个回旋的余地,希望他不要执迷不悟。
祁严看向清澄,温柔地笑着,“你的主意很好,我现在就派人去南阳盯着他,再暗中摸清他们三家的关系。”
清澄回以轻笑,手心攥着被子,相信很快就能见到候御风了。
“清澄,这两日我都未曾合眼,只想着与凌邱国的战事,无暇顾及军资一事,现下又有事要忙了。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好吗?”他的语气充满了柔和,让清澄怎么忍心拒绝他?
清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和心疼,“太子辛苦了,我会好好养伤,太子勿要担忧。”
“叫我祁严,我走了。”祁严暖暖一笑,微微翘起的眼角,难掩疲态,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嗯。”清澄心里感觉暖暖的,遇到祁严真好。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撩起帐帘,迈出步伐,离开之际,漠然转身,回眸轻笑,让清澄的心悸动不已,那样的笑容真好看啊。
轻轻侧身,垂眸看着胸前紧紧缠绕着的白色布条,手指轻挑,将胸侧一处的布条末端塞紧了,指尖微暖,好似沾染着祁严的气息。
轻轻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不知何时,鼻尖萦绕着一股药味,略带苦涩。
有人轻轻唤着她的名字,“清澄,醒醒,吃药。”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兄长端着一碗药汤,冲她宠溺的笑着。
“兄长。”
“吃药,太子特意吩咐,每日定时让军医熬汤药给你,这药是止痛的。”沈从筠关切地说道,药汤上升的热气,笼罩着他英俊成熟的面庞,将脸上的伤疤轻轻遮掩,多了几分柔和。以至于恍然,让清澄以为她还在圣都沈府中。
沈从筠轻笑着,手指握着调羹,准备给清澄喂药。
“兄长,还是我自己来吧。”清澄不想麻烦兄长,也觉得不好意思。
“你动也不能动,怎么自己喝药?若是撒了,那可不好。这药材稀缺,万不可浪费。”沈从筠感叹战事吃紧,物资匮乏,受伤的战士们缺药,延误了病情,恐怕要落残。
清澄拗不过兄长的坚持,张嘴接受着他的喂药。想起死去的沈从雨,也许兄长是把她当做了从雨。以往没来及关切,便将所有的情感转移到了清澄身上。
清澄一口口抿着发苦的汤药,终于喝完了。
“这里面有三七和丹参,麻黄,都是些珍贵的药材,用来止痛疗效是很好,但麻黄服用多了会产生严重副作用,会使人心率加快,焦虑过甚,引起癫痫。我现在已经不痛了,明日就不用为我熬药了。”
清澄想起浴血奋战的战士,冲锋陷阵,身负重伤,却没有药医治,不免心酸。他们比她更需要这些药材。
当困在沈府,皇宫里,只想着自己的安危,反倒是到了最危险的战场,胸怀竟然敞开,首先想到的是国之存亡,将士安危。国亡了,哪还有百姓?
沈从筠猜到了清澄的想法,“你不希望将药材用在自己身上,要留给受伤的将士吗?清澄,不要太傻,战场远远比你想的要残酷。”
“也只有兄长说我傻了,这麻黄用多了的确不好,还望兄长告知军医。”清澄讪笑,看向兄长的眼眸里满是钦慕。
在兄长面前,他会拿自己当做需要被照顾的人,从不嘲讽她的懦弱和小心思。
她在小诺和娘亲面前,永远都要将自己伪装变得很强,守护着他们,有时也会累。
“兄长,现在战事如何?”
沈从筠紧紧皱着眉头,言语中透露出失落和愤恨。“我军处于下风,边境城池归宁镇被占,此地攻难守易,位置重要。切断了我军进入凌邱国腹地的正面路线,而且凌邱国的苏世子威胁太子,若不缴械投降,就要屠城,所以归宁镇必须在这两日内拿下。”
“又要屠城?他们凌邱国行事作风真是毒辣,这苏世子又是何人?”战事凶险,千钧一发之际,决断难定。
“苏世子是凌邱国未来的皇位继承人,此次由他领兵对抗我们大祁。此人狡诈阴险,善用计谋。此次挑起祸端,吞并我大祁,他们早有预谋。”沈从筠义愤填膺,嫉恶如仇,尽显忠将本色。
“我们大祁在边境不还有些附属小国吗?联合他们对抗凌邱,不好吗?”清澄对于战略布局一事,只从兵书上看过,未曾实战,有些具体的问题还是不懂。
沈从筠觉得和清澄聊天,总能找到一种知己之道,不忌讳男女有别,只论朝堂诸事,你来我往,互为争辩,总能得出一番见解,令人茅塞顿开。
他拿出一副地图,指给清澄看,“这是南阳边境,我军所在,与凌邱国只一暗河相隔,正前方便是归宁镇。在凌邱国边境腹地,西南方向是大祁附属国南沧,国土面积较小,相当于一座南阳城,此处是最易偷袭凌邱国的绝佳之处,但那苏世子早派重兵把守,堵死了所有的路。东南侧是另一附属国北冥,地势险峻,翻过一座山,再渡过暗河便是凌邱驻军之地,但山上毒虫遍布,密林纵横,不宜行军。再有便是一些小国,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与其说是国,连个小镇都称不上。当初之所以设置这么多附属国,无非是驱赶有功之臣远离圣都,分散他们的军权,这几年已将兵权逐渐收回,这些附属国自然也快不复存在了。”
清澄认真听着沈从筠的分析,手指郑重地点在北冥国处。
她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庄重地说道,“我认为从南沧国佯攻,从北冥翻山渡过暗河偷袭较好,其中一定要掌握好时间差。一日之内翻过山,守在暗河附近,与此同时从南沧国发起攻击,迫使凌邱国集中军力支援南沧一侧。偷袭的人只需十余人,深入凌邱国驻军后方烧毁其粮草。”
沈从筠细细思索探究清澄所说,“你这想法听来不错,可实施起来却有些难度。”
………………………………
第178章 太子发怒
“兄长有何看法?但说无妨。”清澄微微一笑,自然愿闻其详。说到底她是纸上谈兵,自然是有所欠缺考虑。
沈从筠手指点在南沧国界,认真地说道,“佯攻从南沧正面突围,先不论苏世子是否会中计,我军主力若全部集中在一处,军营后方很有可能会被偷袭,两边都讨不着好。再有从北冥翻山渡河绕到凌邱军营腹地偷袭,路途凶险,怕是难以成功。”
清澄轻轻点头,认为沈从筠说得在理,但她也有自己的见解。
“首先从南沧佯攻,不一定是以主力进攻,至于如何伪装,相信兄长比我更为清楚。再有从北冥境内深入凌邱,翻山渡河会遇到毒物,我有信心可以做出药膏驱赶毒蛇之类。”
沈从筠沉思了一会,“此法可商榷,我现在去和太子说明,你先休息。”
清澄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军帐中,太子立于桌台前,眼神专注地盯着地图上的标记好的几处红点,分别是归宁镇,南沧,北冥,凌邱国大军驻扎之地。
秦肃站在一旁,瞳孔微缩,紧紧地盯着地图。
沈从筠眼神中透着自信,言语流畅地说道,“南沧有凌邱国重兵把守,我们佯装从此处进攻,声东击西,与凌邱国的军队周旋,争取时间另派死士从北冥深入凌邱军营后方偷袭,火烧粮草,给予凌邱一重击。”
秦业双手抱胸,一脸嘲弄,“你以为苏世子是吃素的吗?我们与他几次交手,讨到过几次好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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