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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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怪，去哪里，自突然可以飞行。来回如风，大可不必动用脚力。杜风紧忙赶去，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拜师有戏，自己就赖定了。

　　　　一盏茶的功夫，杜风跟着邱明进了药园，刚一进药园，便迎面而来浓郁的药香，杜风吸入后，顿时精神一震，格外舒爽了许多，疲惫之感也消失了大半。邱明周在前面，低头摆弄他种的药草，旁若无人，嘴里却一只小声嘀咕着每种药草的名字与药性，杜风见此，却心领神会，紧忙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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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为何修道？

　　　　第八章你为何修道？

　　　　杜风看这些花花草草很是奇特，绝大多数都是他从未听过的，药园也是蛮大的，杜风跟着邱明转完，太阳便是高挂了。邱明只是走到竹桥处便回头了，杜风看得出邱明并没有进入药园的深处。出了药园，邱明便直接进了洞府。杜风也想跟进去，却被那怪老头一袖子甩开。杜风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抱怨了几句，坐在了外面。

　　　　就这样转眼过去了近两个月，每天上午杜风都会跟着邱明去药园兜一圈，只有个别一两天邱明不允许杜风跟着，杜风也猜得到，老头应该是去了药园深处。到了下午，杜风到处转转，找些东西吃，不敢走远。晚上老头偶尔会出来，杜风也会跟他主动说说话，不过这老头却是怪得很，对他爱搭不理，总是看着那并没有星星的夜空，一站便是一夜。

　　　　其实这都没什么，对老头的傲娇，杜风在就习惯了。让他最不解的就是，这一段时间，杜风杂也打了，跟在后面也是勤快，可是依旧不肯收徒，不免暗暗着急。

　　　　话说回来，这三个月杜风也非常认真，药园里药的名称，药性和照看的方式都记了七七八八。在他看来，这些药草也是奇怪，大部分的，他在凡间闻所未闻，而其中少部分他听过的，在凡间确根本称不上药，在这里被那个老头当作是宝，就连杜风平常浇水的时候，都叫他尽量不要碰到。

　　　　连绵的云彩遮住了太阳，遮住了天空。阳光从云缝中渗透下来，仔细看，还能看见屡屡的光束。一位老者弯腰浇着花，身后站着一个少年，看背影满是一副师贤子敬的样子，可杜风心里明白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老头一直不肯认自己，每每想到这个，心里便不由得嘀咕。真觉得自己是上了当了，自己一个堂堂少爷，本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小生活美滋滋，却莫名其妙过来当苦力加不给饭吃、不包住宿的书童。

　　　　“你真想拜我为师？”邱明悠悠开口，这是这两个月来他主动给杜风说话，杜风欣喜若狂，急忙点头，心想这老头终于提这事了，不管他提什么问题，都先答应再说。虽然没有季竹那种读书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可凭借这一段时间自己的表现和忽悠人的本事，只要老头提，就有谱。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邱明眯着眼，看向杜风。“别说一个，一千一万，多少个都行。”杜风拍拍胸脯道。邱明放下手中的水壶，轻笑：“你为什么修道？”

　　　　“我，，，我，，，”杜风万万没想到会这么问自己，这个问题杜风确实无法回答，邱明好像能看穿自己一样，他知道不用在这个问题上乱编一通，相比较下的阅历，这样只会给自己减分而已。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修道，刚开始他根本没有想过要修道，后来被逼无奈才来到这里，也应该是为了颜面吧，又希望自己可以超越别人，来了之后，也不过是为了活着，寻求依靠罢了。不过杜风还是说出了实话，问及根本，一个人内心最在乎的问题上，往往被问的人都做不到完美的撒谎，再怎么掩饰，也会露出致命的破绽。

　　　　邱明见并没有生气或是失望，拿出一套衣服和一枚令牌，：“这是我弟子的令牌以及衣物，想好答案后来找我来拿，假如你想走，我可以说你天资不足，安排人送你离开。其实我这里很久没有人来了，有你陪我解解闷也不错，想清楚在回答我。你和那个小胖子虽说资质都平平，但却都有不凡之处。可以说，你们都是因为这一点才有成为内门弟子的机会。”转身走向洞府。

　　　　“内门？不凡之处？”杜风满脸疑惑，自从进入山门之后，并没有人向他提起过宗门具体之事。也没有人向他详细介绍过宗门构造。这本应是拜师后，师父向弟子上的第一堂课，可自己至今仍算不上真正的剑门弟子。杜风脑袋空空的，自己对这里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走向哪里。修道，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修道为了什么。

　　　　洞府内，邱明背手站着，久久看向洞外。“林儿，他与你好像，他资质虽平，心智却是不低，他现在还很迷茫，如雾里一般，看不清前方，看不清脚下的路。”

　　　　四百年前，一个夜晚，有月光，却显得十分暗淡。一个少年跪在洞门外，“我不服，我不愿一直被别人踩在脚下，我要变强！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邱明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一晚，他是他此生唯一的一个徒弟，本来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弟子，只可惜，，，，，，，，，。

　　　　剑门上下都说他的这个弟子太偏执，容不下他，并传闻在脱离剑门之后，沦为了魔修。每每听人说起，邱明却笑那人愚钝，看不穿这世界，悟不到这大道。这些年来，此事已被人们渐渐淡忘，只有邱明每当月亮被云遮住，月光洒下少许时，静静的站在洞府前的巨石旁，思量。

　　　　一夜，二人未眠。

　　　　第二天清晨，杜风很早就收拾好一切在洞外等邱明的出现。邱明如往常以往走出了洞府，看了一眼鞠躬的杜风，杜风这时也站直身子，二人都想开口，却都没说出话来。

　　　　逛完药园回来，发现安瑶一直在前面等候。原来安瑶通过这两个多月来的修炼，已经突破了，达到了凝气五层的境界。这次来，也是特意感谢邱明师伯的。看到这“师徒”二人回来，安瑶兴奋的朝二人跑了过去打招呼，听到安瑶说自己已经突破，邱明脸上会心一笑。

　　　　杜风坐在石头上，望着远处的山。此刻的他并没有心情去听他们“爷孙”两个说笑寒暄，大致听见安瑶缠着邱明带她出去玩什么的，好像是什么靖州的地方，大概是凡间的城池吧。杜风摇摇头，正要感叹一下。安瑶跑了过来，“师伯，也带着小师弟一起吧。让他也见见世面，主要还是想陪您老散散心。对吧，杜风。”

　　　　“这，，，，，，，，，，”杜风一时不知道回答什么好，邱明干咳了一声，“这两天他还有任务，我也要看着他，在一旁指点。出去的事暂且搁一搁吧。过一阵子我要出一趟们，我可以跟你师父说一声，带你出去“历练”。”

　　　　安瑶咬了咬嘴唇，“好吧，小师弟，你好像很忧愁啊，走，师姐带你透透气。”安瑶拉着杜风就要离开。杜风一脸惊讶，看向邱明，虽说自己内心苦恼，确实需要排解排解，有些事情，换一处风景，也许便可恍然大悟。但毕竟没有老头同意，就这么跟师姐离开，显得很是尴尬，更多的是不尊重。

　　　　可是邱明只是轻叹了一声，便转身进入了洞府。“什么？这就默认了？这丫头不会是老头的私生女吧啊喂！”杜风不禁心里嘀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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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悟刻

　　　　第九章悟刻

　　　　离开了第五山，安瑶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葫芦，向空中一抛，葫芦瞬间变得有半仗高，杜风一脸惊奇，“哇，师姐好厉害，这是什么宝贝。”安瑶咯咯一笑，“这是我突破修为后，师父送我的飞行法器，只有筑基弟子才可以自己御剑飞行的，而我们未到筑基的弟子，只能靠师父赐予的法器飞行。”

　　　　杜风一脸疑惑，“飞行跟难吗？而且你驾驭这个法器不比御剑厉害？”安瑶继续解释道，“可以驾驭法器当然厉害，可是这类赐予弟子的法器上都有师父的法术在上面，弟子凭借自己的修为是远远不够驾驭的。你可以理解为，我所使用的这个葫芦，是我师父炼化，施加法术加以控制，传以我简单我可以施展的口诀，启动师父所施加的法术，从而达到让我利用其飞行的目的。”

　　　　杜风听安瑶如此解释，心里茅塞顿开，包括之前的王师兄，现在的安瑶，应该都是这样，至于不同之处，只是王师兄那个轮盘是暂时他师父借给他的吧。

　　　　杜风跟师姐跳上了葫芦，这是杜风第二次在空中飞行了。由于葫芦本身的形状问题，这个葫芦本来是是设计给安瑶一个人乘坐的。杜风坐上去，显得有些打挤。杜风双手不知道放哪儿，身体就要贴到师姐身上，安瑶感觉杜风摇摇晃晃的，说道：“你别乱动，这个葫芦也是我第二次用，不适很熟练，这么高，你要是摔下去了，不死也残废！”

　　　　“啊？你说什么？听不清，你大声点。”虚着眼睛，头凑过去，吵着安瑶耳朵回答道。安瑶懒得跟杜风对吼解释，心想，这孩子年纪轻轻，耳朵不好使。一只手将杜风的手臂一把拉过，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本来就尴尬的杜风，更是不好意思了。在凡间的时候，虽说自己未经男女之事，但是调戏个小姑娘什么的，还是干过的。今天反而是他害羞了起来。

　　　　扭头看向下边，剑门的风景他确实还没有好好看过，别说别的地方了，就连第五山他都可能会迷路。惟一一次，他印象里也只有那把剑了。这次安瑶并没有带他走向那边，杜风看来，那貌似是剑门更深的地方。

　　　　安瑶停止了飞行，将葫芦收了起来。杜风抬头一看，那是一个有三四丈高的石门，门上却没有写这里的名字，看起来像另一个存在于剑门之中的巨大园林或者山庄一般。进入之后，首先吸引杜风目光的便是一个九层的宝塔，宝塔前面左右各有一个约两丈高的石碑，杜风定睛望去，宝塔一楼赫然写着：“书经阁”

　　　　“师姐啊，这两个石碑，，，，，，”杜风扭头看向安瑶，安瑶努努嘴：“一个写的是目录，一个貌似是用来记录弟子排名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师父说过一两句。你别看了，我们这种级别还进不去，你不用知道。”杜风无奈作罢，既然和自己没啥大关系，打听也没啥用，况且，也打听不到啥。

　　　　“师姐，照你这么说，我们是不是不该来这里啊，万一被责罚怎么办。”杜风回头一想，这地方看起来确实是不同寻常，搞不好还会触犯门规，这可划不来了。安瑶朝杜风眨眨眼，“不会的，小师弟，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了，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别跟丢了，被怪兽吃了可不要怪我哦。”

　　　　怪兽？？一听到怪兽二字，杜风不由得后背直冒冷汗，那天之事，他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喂，师姐，真的有妖兽啊。你可得看着我点啊，你别跑那么快啊，师姐。”

　　　　第一山，一青年，洞府外。“师父，他们私自进入了空尽之地。要不要，，，，，，，”“不必了，不过你注意一些就行了，别出了什么意外。”门内回答道。门外陈绝稍微向前半步说道，“可是缘灭之门之事马虎不得，上次师妹就差点出了乱子。”“行了，为师心里有数。”蒲长青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泛起苦涩。

　　　　安瑶咯咯要跑越快，二人一路追逐，绕过书经阁，是一个约有百层的石梯。跑完石梯，经过一扇拱门，在通过一座楼阁之后，安瑶这才停下。这么长的路，杜风的小身板可是吃不消，累的站都站不直了，两腿发软，瘫坐在一边，大口喘气。再看安瑶，也只是呼吸略微急促罢了。

　　　　“哈哈，你这大男生，身体却这么不济。这么几步路，就累成这个样子了。”安瑶见杜风如此，不禁掩口笑了起来。杜风双手撑地，头向上大口的呼吸，“我说，，，哈，，，，师姐啊，，，，，你这，，，，，是几步吗。我，，，，我可是个凡人啊，，，，，怎么比得上你们，，，，你们修道之人啊。”

　　　　安瑶笑了一会儿，见杜风也真是累坏了。她上前蹲在杜风一旁，“哎呀，快起来，前面就到了。”说完，就拉杜风起来，杜风也是无奈，心里嘀咕道，“你这哪里是带我散心，分明是溜我啊。”杜风勉强站起，叹了口气，慢吞吞的跟在安瑶身后。

　　　　又走了大约三十来步，便可看到一处平台，杜风朝平台看去，此刻的他吃惊不已，不由的张大了嘴。前面是一颗不知有多高的参天大树，可以说这才是真正的参天蔽日，这棵树仿佛要突破天际一般。“我第一次见到，也是你这个表情。”一旁的安瑶说话了，“此树有三十二层树冠，每一层树冠都有一石门布置的平台，每层树冠之间的间隔约为三丈。”

　　　　走吧，我带你上去瞧瞧，安瑶拿出两道飞天符，一张给杜风拿着。“这是两张飞天符，这种符纸可以飞到十二层树冠。”杜风接过符纸，安瑶掐咒，符纸瞬间化作光束将杜风包围。杜风被黄色光束拖着迅速上升，随着高度增高，光束逐渐减弱，待快要达到极限时，安瑶一把拉住杜风，二人一同在平台之上缓缓降落。

　　　　杜风靠着树干坐下，安瑶围着平台打起了转。此树所处地势本来就高，加上十二层的高度，整个内门的景色，尽收眼底。杜风问道，“师姐这到底是哪里啊？看样子这里所处的山要高出内门其他山峰许多许多啊。”

　　　　“这里可以说是剑门最为重要之所，而剑门也是为了镇守这里而存在的。嗯，其他的我不知道了，这里好像是剑门最高的山脉了吧。关于这里的其他我不知道，师父也没说过。”安瑶说着，也坐在了杜风一旁。

　　　　杜风向下看去，内门五山并非杜风以前所想如众星捧月般排列，而是像农村的草屋一般，安瑶介绍说，第一山位于靠近此地的地方，其他山则是以此排列于四角。杜风是第一次在这么高的高度之上看事物，他是可以看得那么全面，那么完整，自己仿佛是置身于外的神灵，可以了解的那么清晰，没有了当局者的迷茫和不安。

　　　　“这里美吧，一会儿的夕阳会更美。听说最顶端不仅可以看到剑门的全貌，还可以看到剑门周围其他地方的轮廓呢。小师弟，你以后带我去看，好不好。”安瑶用手托着下巴，看着远方。“我？师姐，你别开玩笑了。等我有那个能力的时候，你早就用不到我了。”杜风起身大吸了一口空气，也许这里过来是对的，至少他明白了一些什么。

　　　　二人说笑了起来，杜风和安瑶说了江城，那个他长大的那个地方。红色染遍了半个天空，紫红色的霞稀松的分布在太阳四周，有的条状，有的成片，彼此连在一起。夕阳很美，杜风很少去刻意看夕阳。很少的几次看到傍晚的红色而兴奋，是在儿童时代了。

　　　　安瑶送回杜风的时候，已经要全黑了，由于要赶回去，安瑶向邱明问了一下好，便回去了。杜风坐在火堆之前，用树枝整理着柴火。心中的思绪越加的明朗起来，他决定了，他要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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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拜入师门

　　　　第十章拜入师门

　　　　次日，清晨。杜风早早在门前守候，他的内心从未像现在这么清晰，从来未像这样决绝。邱明走出了洞府，低头看向弯腰拜向自己的少年。“你决定了吗？”

　　　　“恩，我要拜您为师。确实，我内心一直很迷茫，我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我出身富贵，没有吃过苦，我父亲是经商的，不管我愿不愿意，我以后也要经商，我没得可选，我不想走我父亲铺好的路，可我又能走什么路？曾经的我对修仙之路存有抵触，并不羡慕仙侠的逍遥。知道昨天我才明白，那只不过是我目光短浅罢了，凡人终究是凡人，不管再怎么自在，也难逃命运。我不知道修仙之路是对是错，但我要走自己的路，我要修道。我要走出自己的路，当我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之后，我才可以更加清晰的认清自己，认清这个世界，才可以我命由我，不由天。”杜风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他不知道这个答案老头是否满意，可是想通了，说出来，十分痛快。

　　　　“走自己的路，不屈么，，由我不由天，，好一个由我不由天。”邱明喃喃，甩给他令牌和衣服，若有所思。“洞府西边有一件简单的房屋，你可以住下，为师多年未收弟子，里面略微有些灰尘，你自己打扫一下，”说着有扔给他两玉简，一个药瓶，“你放在眉心，手握弟子令牌可以看见，为师有事要离开十天。”说完正要离开，杜风喊住邱明，“那，，，，额，，，师父，既然你答应收我，我们要不要行个礼仪啥啊，拜完师，在走也不迟啊。”

　　　　邱明转过身来，用手摸了摸杜风的头，笑道。“为师这一生，从不看重这些形式。既然答应了，为师便认你着个徒弟，以后好好跟我修炼，在剑门，有什么事，说是我的弟子，我帮你摆平。”杜风向邱明再是一拜，邱明转身离去。有些感动和尊重不需要过多的用语言表达，自会铭记于心。

　　　　杜风跟着引导去了小屋，正如邱明所说，此屋确实是很久没有住人了。不过这哪是略有灰尘，简直是破旧不堪，还好杜风早有心理准备，没有对房子有太大希望。杜风叹了口气，动手打扫了起来。忙碌了一上午，杜风才把屋内打扫干净，嘀咕着“还好房子没有漏，要不然够我忙活的，哎，没有小院怎么行。”杜风去周围找了一些可以用的粗枝，将小屋周围的乱石杂草清理一番。花了一下午弄了一个小院出来，这才满意。

　　　　回到屋内，杜风换了衣服，吃了几个野果。便拿出玉简照师父所说看了起来，原来其中一个为药典，记载了三千两百种药物的名称，样子与药性。另一个为凝气卷，记录着凝气一层到四层的修行功法。当自己有了修为之后，便可以不用借助外物，查看自己能力内的玉简的内容。

　　　　杜风观看玉简转眼一夜过去了，当他睁眼已是第二天了。通过玉简，他也对修道有了一定的了解，凝气期是修真的最基础境界，分为九层。凝气之后为筑基，再往后会有更深的境界，但杜风手中的玉简没有具体说明，“玉简内还提到食丹，是供刚开始修行的弟子服用，代替食物之物。师父给的药瓶应该就是这个了，当我达到凝气二层就可以辟谷了。”

　　　　修真之人，到达凝气二层之后，便可以吸收天地之灵气，自然之精华，补充自身所需。从而逐步达到脱胎换骨之目的，基础修士通过凝气的修炼，不断改造自己的身体构造，使其更加适合修炼功法，利用，吸收灵气，减少灵气的散失。当凝气修炼完成后，便可筑基，这时候修士的身体已经完全改变，也为以后的境界的提升打下基础。

　　　　杜风拿起药瓶，倒出几粒丹药服下，开始按照凝气卷的吐纳方式打坐起来，杜风可以感应到周围的灵气不断涌入全身，周游全身之后，几乎全部都散流了出去，只有丝丝灵气仍在身体中流动。杜风练习吐纳了半个时辰之后，已是满头大汗。杜风睁开了眼睛，喘了口气，“灵气使用比率竟然这么低，这应该和灵根有很大关联。”杜风喃喃，不禁想了季竹和潇湘，“他们二人应该顺利多了吧。”

　　　　杜风急忙甩甩头，将思绪拉了回来，开始吐纳了起来。转眼十天过去了，这十天来，杜风上午记忆药典，中午吞下几粒丹药便开始打坐，直到第二天清晨。“正如凝气卷所说，打坐吐纳天地灵气，以改造自身，凝气以脱去凡胎，踏入修仙大道。”杜风正了正衣冠，走出了小屋。

　　　　杜风知道师父今天要回来，便早早去师父门前等候。晌午，邱明踏剑归来，看到早早在洞府迎接的杜风满是欣慰，杜风急忙迎上前去，邱明身后却跳出来了安瑶。杜风看到并未吃惊，他记得师父确实答应过要带她出门，杜风向二人作揖道：“恭迎师父归来，见过安师姐。”

　　　　安瑶背着手，装模作样的干咳两声，“免礼了，小师弟挺懂事的嘛，师伯说已经正式收你为徒了，这几天修炼用不用功啊。”杜风看到师姐如此，苦笑正要回答，邱明却先开口，“瑶瑶，你先回去吧，老夫还有事要和他说。”安瑶无奈努努嘴，拜过邱明，便离开了。

　　　　“师父有何事交代？是不是给弟子带回来了什么宝贝法器？”杜风眨眨眼，一脸期待的看向邱明。邱明先是一怔，便忍不住大笑起来。差点忘了自己的徒弟是什么本性，让他规矩刚才那么一会儿，已经是难得了。“给你宝贝，你还是先想想孝敬孝敬为师吧，跟为师进来。”

　　　　邱明的洞府十分简单，进门之后就是炼丹房，里面有一个隔间，是邱明打坐，休息的地方。邱明和杜风在炼丹房坐下，邱明开口：“你属内门弟子，但也是为师的唯一弟子，以后我会将真传传授与你的。内门五山，掌门长居第一山，巨阙，长虹，飞刃，丹师依次个居其他山峰。外门有十二山，巨阙，长虹，飞刃各占四峰，这也是剑门为了平衡势力的安排。不过虽属同术，内门和外门却没有太大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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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炼丹

　　　　第十一章炼丹

　　　　“你成为我的弟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