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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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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怀瑾像未听到阮秋的话般仍旧奋力缠绕绳索,“啊!”楚怀瑾手臂奋力上抬,阮秋的身子直飞了上去。

    落入柔软的怀抱,阮秋心里一股暖流划过,双眼酸涩,别过头去,“何必!”

    “秋儿,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的自愿,你无须自责,只要你安全无虞,即便这手掌没了,我也甘之如饴!”

    阮秋没有言语,低头朝她环在腰间的手臂看去,绳索将他的整个小臂勒的紫白相间,甚至勒进了肌肤。

    眼下她双手被缚,帮不了他,时间一长,这手臂得不到血供养的话定会坏死,到时整条手臂都保不住。

    阮秋见下面就是高低的树木,崖底虽被遮住,但想来这树干也不会太高,跃下去的话顶多受点轻伤,不至于送命!

    “跳下去!”

    阮秋话落,楚怀瑾手中的匕首也承受不住了,二人的身子直线下落,茂密的枝丫树叶划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落地前楚怀瑾忽将阮秋旋转到身前,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溅起地上枯叶飘飞,阮秋的头重重砸在楚怀瑾的下巴上。

    “嗯!”二人具是闷哼一声,阮秋忙抬起头来,痛的眼泪直落,楚怀瑾则是眉头紧皱,吃牙咧嘴,手伸向背后。

    阮秋原以为真的将他撞痛了,忙从他身上爬起,“你没事吧?!”

    楚怀瑾痛苦的坐起身来,朝后背一抹,一片温热黏腻,后背传来钻心的痛,连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阮秋忙绕到他的背后,一看顿时吓住,一手腕粗的枯枝扎进了他的后背,仅剩一部分露在外面。

    “你没事吧?”阮秋颤声问着,想要查看他的伤势奈何双手被缚,忙绕到楚怀瑾跟前,“你快帮我解开!”

    楚怀瑾痛的冷汗直流,颤抖着双手解开阮秋身上的绳索,已是满头大汗,“赶紧离开这儿,万一南昱的士兵寻来可就糟了!”

    “可你的伤!”

    “没事,我可以忍得住!”楚怀瑾咬牙将阮秋的话打断,见他痛苦的样子,阮秋只好拉起他的手臂搭在肩上半拖着他朝前走。

    正值盛夏,草木茂盛,到处都是过膝的杂草,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探寻着朝前走,毒蛇最喜藏匿在这样茂盛的草丛中。

    阮秋捡根棍子边走边拍打着,这就是所谓的打草惊蛇吧,阮秋心里有些嘲讽,忽又想起上次从瀑布上跳下来,东方烨也是伤了后背。

    那时他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护着自己,这次竟亲手将绳索割断,想到此,阮秋心里就一阵揪痛。

    自己在他心里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喜欢时可以不顾一切,厌烦了便弃若蔽履,男人果然都一个德行,东方烨也不例外。

    午时的阳光正烈,晒的人睁不开眼来,越往前走,树木越稀少,杂草也更茂盛,四周全是高低起伏的土坡,连个遮阳挡日的阴凉地也没有。

    “哦!”阮秋脚一软,带着楚怀瑾跌进坑中,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阮秋心里有些慌乱,“楚怀瑾,楚怀瑾!”

    阮秋一连叫喊数声都不见他睁开眼来,他的背后已被鲜血浸透,月牙白的锦袍已变得鲜红,紧紧贴在后背之上。

    “你不要死啊!”阮秋想要将他拉出来,奈何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浑身酸软无力,她颓然的跌坐到地上,心头酸涩,欲哭无泪。

    阮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让楚怀瑾趴在坑中,将周围的杂草拔下,盖在他的身上,”你等我回来!”

    阮秋说着将淡粉眼镜蛇从怀里掏出,“好好守在这儿!”小蛇好似听懂了她的话般,倏地钻进杂草中。

    阮秋独自一人去寻药,却不知在她落崖的地方有人早已急的疯了,“你们都是死人吗?不是安排的好好的,人呢?”

    “宫宫主,属下属下也不知!”几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原本我们都好好的隐藏在这附近的,但并没有见到任何人从这掉落。”

    “哼!”东方烨简直怒到极点,“本宫眼看着她掉下来的,你们还敢撒谎!”

    “属下不敢!”几人心中大骇,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宫主撒谎呀,但他们不明白一个大活人从崖上掉落,竟会凭空消失了不成。
………………………………

第134章 又近了一步

    “给本宫去找,找不到人你们一个都别回来!”

    面具下东方烨双眼微闭,心头隐隐作痛,若早知道这样,即便豁出性命他也不会射出那支飞镖。

    “秋儿,你在哪?你是不是怪我,故意躲起来的!”

    东方烨不敢想象,他宁愿阮秋是因为生气才故意躲着自己,也不愿想她会遇到危险。

    这片林子极大,阮秋掏出匕首,一路走来都刻上记号,她怕走远了找不到楚怀瑾的位置。

    好在这儿杂草茂盛,虽找不到水源,却也不至于渴死,杂草多的地方也是药草易生长的地方。

    饥饿带着软骨香之毒,阮秋整个人虚脱了般,行了半日双腿似灌了铅般,只好爬行向前。

    许是她的运气好,竟在这片杂草丛中发现了不少白茅,白茅根是止血的良药,阮秋拿枯枝刨出不少。

    她不敢耽误,忙回到原地,见小粉蛇静静的趴在楚怀瑾的背上,阮秋才松了口气。

    没有水,阮秋只好将周围的嫩草拔下,找来石头碾碎,撕下衣裙,包住将草汁挤出,一点点喂进楚怀瑾的口中。

    他背上的伤阮秋不敢贸然处理,没有伤药,万一枯枝刺破了血管或者心肺,留在伤处比拔下安全。

    “秋儿!”楚怀瑾虚弱的唤了声,阮秋忙爬到他的跟前,“我在这儿!你怎么样了?!”

    用力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肩头,楚怀瑾虚弱一笑,“我没事,能这样靠在你身上即便死了我也知足了!”

    阮秋眼眶一热,喉头发紧,沙哑着嗓音嗔道:“说的什么胡话!你若这样死了,故意让我内疚一辈子是不是!”

    “你只会内疚吗?就没有别的?”楚怀瑾脸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目光怔怔的望向阮秋,希望在她的眼里看到除了内疚意外的情绪。

    阮秋低头不语,楚怀瑾讪笑,“赶紧离开这儿,荒山野林,不知道有没有野兽,别没被摔死,到成了野兽的午餐了!”

    见楚怀瑾没有再追问,阮秋才长长出了口气,感觉到她的放松,楚怀瑾心里苦笑,你的心里终是放不下一个他。

    阮秋搀扶着楚怀瑾刚起身,面前突降下三名身穿黑色斗篷之人,“你们什么人!”阮秋戒备的将楚怀瑾护到身后。

    “主子!”三人抱拳在阮秋面前单膝跪下,她自然不会以为这些人是给自己行礼,那这些人是楚怀瑾的?

    “起来吧!”楚怀瑾将阮秋扯到一旁,“这是我的属下,你不用怕!”

    阮秋嘴角扯了扯,她自是不怕,看了眼面前的三人,黑衣黑巾,捂得严严实实,也不怕热出痱子来。

    “可找到出口?”

    “没有!这崖底是密闭的,不过找到了较矮的地方,出去不难!”

    阮秋心下疑惑,怎么这一切都好像被安排好了一般,楚怀瑾怎么知道自己被谭冥允抓住的,他何时在这做了安排。

    “秋儿,你怎么了?”见她出神,楚怀瑾扯了下她的衣袖。

    “哦,没什么,不是找到出去的地方了吗,快走吧!”

    一人想将楚怀瑾背上,却被他阻止了,原本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样子,这会儿竟生龙活虎起来。

    几人沿着顺下的绳索爬出崖底,上了早备好的马车朝镇上驶去,这一切崖底的东方烨自是不知,仍旧疯了般在下面寻找。

    暗卫告知发现血迹时东方烨提着的一颗心简直要跳到嗓子眼来,只有血迹并没有看到人影,他的心简直放到火上煎烤一般。

    抵达镇上,阮秋施针解毒后,将楚怀瑾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下,好在枯枝被肩胛骨挡住没有伤到心肺,但楚怀瑾也因流血过多,休养了几日。

    这几日阮秋忙着照料楚怀瑾,并没有多余时间去想事情,闲下来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般。

    日间强颜欢笑,夜晚心里酸楚,早晨醒来时竟不知何时泪湿了枕巾,短短数日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楚怀瑾伤势稍好转便命人赶往京中,半月后阮秋出现在小院时惊的清络欢呼雀跃,“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小姐!”清缨脸上也洋溢着笑容,“小姐,前几日奴婢在街上见到一个人,您绝对猜不到那人是谁?”

    “谁啊?!”阮秋问了声便朝房内走去,清缨忙跟上,“是刘昱,没想到他竟进了京都!”

    “刘昱?”阮秋感觉这名字有几分熟悉但却想不起来是谁。

    “就是那福昌堂的老板,欺骗欧阳莺缇的那人,小姐想起来没有!”清缨歪头看向阮秋,轻声提醒道。

    “是他!他有什么不妥吗?”这人是个奸诈的生意人,来京都也不稀奇。

    “奴婢也不知道有没有不妥,但是那日奴婢见他鬼鬼祟祟的从何府出来,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没想到他又进了陈府,这两家可都是朝廷的官员,奴婢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见阮秋疑惑,清缨忙接着讲道:“就是那何贤妃的母家,陈府便是那兵部侍郎的府上,鉴于这刘昱的人品,奴婢觉得这事肯定不简单!”

    “是吗?”阮秋意味深长的看向清缨,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话虽是她说的,阮秋却不相信她能够洞察到这些。

    清缨讪笑了下,“呵呵,还是瞒不过小姐的眼睛,这事儿原不是奴婢发现的,这是齐王告知奴婢的,但齐王却让奴婢说是自己发现的!”

    “楚怀瑾?”他不是去了南昱边疆吗,看来应该是鬼奴,这件事他为何不告诉楚怀瑾,反而告诉她了呢,阮秋有些想不明白。

    但阮秋转念又一想,前往西蜀鬼奴并没有跟着,他怎么会认识刘昱,难道真的是楚怀瑾?那他为何不直接告诉自己反而饶这么个弯子。

    阮秋脑中已被这两个长得相似之人弄的一团浆糊,到底哪个是楚怀瑾,哪个是鬼奴,他早已弄不清了。

    阮秋心里还迷糊着,楚怀瑾双脚刚站到京都地界便将刘昱控制了起来,黑暗的房间内,一张破旧的方桌,楚怀瑾一身黑衣,面带方巾冷冷的盯着绑缚在椅中的刘昱。

    “还不交代吗?你是如何将萧家制作的被褥偷龙转凤的?!”楚怀瑾双手环胸,目光如鹰鹫般射向刘昱。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刘昱强制镇定,目光躲闪,“我这也是刚到京中,不过是去何大人和陈大人家拜访下,怎么这也有错吗?”

    “没错!”楚怀瑾站起身来,踱步到他面前,伸手用力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所谓官商勾结,你做的也不甚明显。”

    刘昱被他这用力抬着,脖颈差点断掉,双脚上提以减轻颈椎的负荷,“什么官商勾结,我只不过是想在京都站稳脚跟,多结识些官场上的人也没错!”

    “是没错!”楚怀瑾说着目光却是一凌,“那你说说,你再宝清钱庄存入的五万两银子是从何而来?!”

    “什什么五万两银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刘昱的脸色变得惨白,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楚怀瑾冷笑了声,从袖中掏出张存据,“这是你的名字吧?若不是的话那我可要毁掉了!”

    刘昱面色顿时变得比吃了苍蝇还难看,承认吧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所犯的罪责,不承认吧好不容易积攒的银子就要打水漂了。

    “若你此刻坦白的话,还可以算作主动交代,刑罚尚尚可从轻处理,若是朝廷将真相查到的话,那结果可就不一样了!”

    刘昱却是一声嗤笑,“呵,我存银子难道也犯法吗?长这么大难道我就不能有点积蓄?这银子可是我辛苦存下的,干干净净!”

    “是吗?”楚怀瑾轻瞄了他一眼,看的刘昱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告诉他,他这些年有什么积蓄!”

    站在门边的黑衣斗篷男子上前一步,朗声道:“刘昱,男,三十岁,!”黑衣斗篷男子像背家书般将刘昱的生平过往一一道出。

    就连他对欧阳莺缇的始乱终弃,怎么被阮秋揭发,后来被镇上的人驱逐,妻家如何将他扫地出门也描绘的惟妙惟肖。

    末了,楚怀瑾转过身来,看向早就目瞪口呆的刘昱,“被人像丧家狗般赶出来,她们难道还会好心到给你遣散费不成!”

    “还不如实招来,否则等一切大白,你想要悔过可就没那机会了!”

    刘昱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没想到自己在他们的眼里完全是透明的,想必自己做的事情他们也早已一清二楚了,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讲出来罢了。

    “我我说,我将一切都说出来,请您一定要保住我呀!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落在他们手里我必死无疑!”

    楚怀瑾很满意他的表现,听着他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原本清冷的面色更加的冰冷,记录好一切,刘昱画押之后楚怀瑾便将他转移到别的地方。

    楚怀瑾仰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嘴角微微扬起,明日的朝堂定会又要上演一出好戏,“母妃,离孩儿为你报仇又近了一步。”
………………………………

第135章 仁慈

    翌日朝堂之上,卫长深一道奏折弹劾何、陈二人,玩忽职守、勾结奸商、贪污舞弊、大发国难之财!

    楚皇听后登时大怒,何、陈二人却大呼冤枉,声声指责卫长深污蔑,当看到卫长深将作坊内的仆役及刘昱的口供一并带上殿时皆遭雷劈般,险些跌坐到地上。

    这些人不是早被烧死了吗?怎么会好好的站在了这儿,何礼口唇颤抖,望向兵部侍郎,见他也是一脸的懵状,心便彻底沉了下去。

    祁国忠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看来今天他二人难保了,为了排除嫌疑,他不能贸然开口,更不能与此事缠上关系。

    “皇上,半月前京郊一小作坊突然失火,里面竟有十几名工人被迷晕,好在梁侍卫经过,喊人扑灭了大火,救下了这几人。”

    “也是那时微臣才起疑,彻查此事,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小小的作坊竟然用死人的衣物制作被褥!”

    卫长深说着从袖中掏出个布条,王付忙接过递到楚皇面前,卫长深接着讲道:“这个虽是萧家布庄才有的物件,但却出现在了那小小作坊之中!”

    “微臣审问了这些工人才知道,原本萧家制好的被褥不是入了兵部的库房送往江南,而是被人送到了小作坊之中。”

    “他们将原本好好的棉絮拆开,撕成碎片填充在褥口,躲避城门检查,里面却是乱葬岗甚至是死尸上**的毛发!”

    卫长深冷冷的看向早已面色惨白的二人,“皇上,朝廷花大量的银钱定制被褥,衣物,可他们只向萧家定制了一批。”

    “才五千两银子!运送到江南的赈灾物质全部出自小作坊粗制滥造,将萧家的成品铺与上层,偷天换日!”

    “十几万两的白银,制造了一批有毒的物质,送到江南,不但引起了疫毒,死伤无数!还差点让疫情泛滥传入京中!”

    “若不是有阮姑娘妙手回春,疫情还不知道要蔓延多少个城镇,死伤多少百姓!”卫长深说着朝楚皇深深一揖,“皇上,国以民为本!他们这行径简直祸国殃民,其心可诛!”

    “卫长深,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何礼上前一步跪到大殿中央,“皇上,萧家乃卫家姻亲,为了给萧青脱罪,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等冥灭良心之事!”

    陈维华也是一脸的痛心疾首,“皇上,微臣不知道何时的罪过卫大人,今天竟被他这般的污蔑!”

    “萧青所制作的被褥却确实是有毒的,当时查抄萧家时并没有牵连上卫国公府,没想到今天却迎来卫大人的猜忌!”

    陈维华这话简直就差说卫长深恩将仇报了,殿内的众人也是一阵唏嘘,刚刚还一脸惨白的二人此刻却镇定了不少。

    卫长深一声冷笑,“皇上,这疫病到底是不是被褥上的毒引起的目前还不确定,但对于这件事最有发言权的人不是微臣也不是他们二人。”

    听到他这话,何、陈二人刚松了的一口气顿时又提了上来。

    “皇上,此次南下,阮姑娘功不可没,不但控制了疫情,还查清了这引起这疫毒的真正原因!”

    “哦!”楚皇好奇的直起腰来,“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皇上明鉴!阮姑娘已回京都,事情究竟如何,皇上传她上殿一问便知!”

    “去,让人将她带上来!”楚皇朝一旁的王付吩咐道。

    “是!”王付应声快速的下了台阶,一路小跑出了大殿。

    一刻钟的时间,阮秋便被带上了大殿。

    看着她缓缓走近的身影,祁国忠双眼眯了眯,她到底知道了什么?日前祁康信中提起她被谭冥允抓去一事,难道她知道康儿命人下毒之事!

    “你且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秋朝龙椅上的楚皇一俯身,道:“此次疫毒乃是炭疽,病源乃是腐烂之物引起,此种病毒存在于牲畜及腐尸身上!”

    “这种病毒通过呼吸进入人的口鼻或者直接接触感染皮肤,起先皮肤出现红肿,疱疹,再便是溃烂入血。”

    “高烧、寒战甚至出现胃肠的坏死!传染迅速,死亡率高,若不及时治疗很快就能万人空巷!”

    “你少在这危言耸听!”何礼转身冷厉的瞪向阮秋,“此种疫毒我从未听说过,少在这胡说八道!!”

    阮秋嘲讽的一笑,“大千世界,何大人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事事都以何大人的意愿存在不成!”

    “你!”何礼气的咬牙切齿,却找到不到反驳的话来。

    “何大人”阮秋轻唤了声,从袖中掏出个密闭的小瓷瓶,“这是我从那些患病的村民身上提取的病原,何大人不信要不要试试,它到底有多厉害!”

    “你你不要乱来!”何礼一听这是疫毒病原,吓得慌忙后退,殿上的众人也是脸色一白,忙拉开与阮秋的距离。

    “大胆!竟将这等脏污带上殿来!”王付一声厉喝,忙将楚皇护在身后。

    阮秋漫不经心的将瓷瓶塞入袖中,“皇上不必惊慌,这是减了毒的病原,况且密封好的,只要瓶子完好就不会致病!”

    众人又朝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她,小瓷瓶碎裂,染上疫毒,若那样可真是太悲哀了。

    “皇上,萧青制作的被褥之上虽有毒,但却不是疫情的根源,可见下毒之人并不了解这毒的性质。”

    “此毒经过阳光曝晒便已消了大半,运到江南更是微乎其微了,只不过用腐尸的毛发制作的被褥可就!”

    阮秋说着看向楚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两位大人可真”见钱不要命,“连死人的东西也敢碰!”

    阮秋自不会相信死人索命之事,但其他人未必,古有死者为大,保不住他们做贼心虚,一股脑将事情和盘托出。

    楚皇眉头紧锁,“你二人可认罪!”

    何、陈臣二人慌忙叩拜,异口同声大呼,“皇上,臣冤枉呀!这些都只是他们的推测,说明不了什么!”

    “也是,捉贼拿脏!”阮秋看似自言自语,转身看向卫长深,“大人,还是给人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吧!”

    “阮姑娘说的是!”卫长深说着,命人端上一托盘,掀开绸布,上面一排五十两一锭的银子密密排满。

    “这是微臣在月满楼缉获的!这可是陈公子赏给那玥儿姑娘的,若诸位不信的话自可传诏!”

    陈维华看到那一排排的银子后目光一怔,直接瘫倒地上,卫长深不屑的笑道:“看来陈大人对这银子很是熟悉!”

    “皇上请看!”卫长深拿起一锭银子将底面对着楚皇,“这银子底面的烙印可不会有假!”

    竟然是官银,这陈公子还真是大胆,竟然敢用官银去赏妓,楚皇怒视着殿下,厉声喝道:“陈维华,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饶命呀!皇上这一切!”

    “住口!”祁国忠一声厉喝将他接下来的话打断,“你身为兵部侍郎,竟知法犯法!老夫真是看走了眼!”

    祁国忠颤巍巍走出列,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皇上,微臣有罪!识人不清!竟然举荐这样的人任职!”

    这兵部侍郎可是祁国忠一步步提携上来的,眼下他犯了错,定会让人怀疑会不会是受人指使,祁国忠先一步认错,以识人不清的罪责打断陈维华的攀咬。

    楚皇冷冷的望向他,大殿之上,他竟然不顾自己的威严出声喝止陈维华,这简直就是对他的蔑视!

    但眼下还不是动他的时候,即便陈维华道出此事与他有关,他肯定也不会束手待毙的,一切的证据指向的可都是他二人,与祁家可没有半点关系。

    楚皇有些无力,恹恹道:“起来吧!人心隔肚皮,这也不是祁爱卿的错!”

    “皇上英明!”祁国忠简直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朝大殿之上叩了个响头才颤巍巍起身入列。

    陈维华一双眼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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