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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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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厉晴面色刷白,以往他从不过问她往兰苑送去什么,为了拉近他们的距离,她也经常把玲珑宝阁送来的东西交到柳兰锦手上,王爷不曾这样声色俱厉责她。
这次,却是例外。
“王爷出征多时,回府却不曾到兰苑看过兰锦姑娘一回,姑娘终日以泪洗脸,只盼再见王爷一面,王爷于心何忍。”
“是不是见了一面,她就心死,要是这样,赶紧的,该见的见,该斩的斩。”斩断关系,乐得清静。
厉晴恨不得吃秦如歌的血,她是勾引王爷违逆父亲的祸水,如今还想断掉老王爷安养的人,好大的胆子!
“看她这样子,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你还是别去见了。”
秦如歌说着,就要把凤明煌往寝房里推。
厉晴气得炸毛,声调高扬:“兰锦姑娘手中的是岐山暖玉!”
“岐山暖玉?”
二人驻足,相视无言。男的,深沉却洞悉,女的,满目疑惑。
岐山暖玉是什么,很贵重吗,莫不是能换一座城。
凤明煌长身回转,凤眸不悦紧眯:“你竟然敢把岐山暖玉交给她。”
厉晴半跪了下去。
“请王爷移步兰苑。”
凤明煌怒而拂袖,举步走了出去。
秦如歌愣在原地,竟然如斯大反应,看来这岐山暖玉,还真不是凡品。
秦如歌戳了戳侧首的孟玄色,后者堪堪避开。
王爷这醋坛子,连独处都不许,肢体接触,不知道会不会一掌毙了他。
“哎,岐山暖玉是什么玩意。”
“王爷不是畏寒吗,那是温如热泉的奇玉,除了能驱寒,还能抑制毒性。王爷派人求访多年,没有一点声息,没想到玲珑宝阁掏到了。王妃别急,王爷才不是去和柳兰锦那妖精好的。”
秦如歌白他一眼,孟玄色咧嘴笑道:“王妃不跟过去?亲自看紧些,料王爷也不敢多做动作。”
“你也学会柯老那套了,敢卖凤妖孽,小心自己的皮肉。”秦如歌小小踢了他一脚,把他“送出去”,“跟紧些凤妖孽,给本王妃看紧实些他们。”
孟玄色摸着屁股,怪怨追去。
可是他想说,他先是王爷的人王爷的鬼,才轮到王妃,就算王爷有什么对不起王妃的,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好吗?
王妃这智商,时在时不在,请允许他默哀几分钟。
秦如歌在房间里,坐坐走走,负手踱步。
不就去拿个暖玉,有什么好牵挂的。
对了,她现在的形象,不是妒妻么,要跟过去才合理呀。而且那什么岐山暖玉,说得这么神乎,她也好奇,走就走,还怕什么人说。
兰苑。
“拿来。”
柳兰锦盯着凤明煌身后的人,苍白着脸,咬牙道:“兰锦只愿和王爷,单独相处,让他们全出去。”
厉晴可以撵走任何人,却撵不走孟玄色这尊大佛。
他就爱靠着门边了,怎么着,有本事把他推出去啊。
这种热闹,怎么能缺席。
厉晴到底是老谋深算,虽然论打的,打不过孟玄色,可是长久同处一屋檐下,自然知道他的弱点。
“哈哈哈哈,别挠,别挠!去你的,厉晴!离我远点!我自己出去可以吧,不要碰我的胳肢窝和腰肢!我对老藕没兴趣,你找柯老去!”
大门关上。
凤明煌嗤声,小把戏,就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大手一摊:“拿来,不要让本王再说一遍。”
“一别多日,王爷可有想起过兰锦。”
不耐扯扯嘴角,在秦如歌面前贱兮兮的他,在柳兰锦面前,倨傲如天人,不可企及,冷漠如冰石。
凤明煌冷然道:“没有。”
坚定,且不带一丝感情。
她从贵妃椅上起了,莲步靠近。
为了迎接他的到来,她精心打扮,此刻舒开交叠在身前的双臂,掀掉厚厚包裹身躯的外衣,脱下扔在地上。
底下,竟然是一件性感兜衣,藏不住的秀气细锁骨、两臂及肩下胸上的莹润玉肌。
女子如雪梅,她照镜子的时候,也被惊艳了,可是为何,他的眼里,全是冷淡无波,好像看着的,不过是一句冷冰冰的尸体。
贝齿轻咬下唇,她不甘心,她不相信,他一定会心动的。
男人是冲动的动物,不是吗?
“把衣服穿上,岐山暖玉,交出来。”
第三次了,他已现不耐之色。
可是柳兰锦不在乎,他是属于她的,若不得他疼惜,她死也不甘。
柳兰锦素手伸向脖颈后方,妖孽凤眸冰封,警告道:“不许脱!”
“我偏要!”
丝线缠住她的臂,磨出一种撕扯的痛楚。
“你敢脱,这臂,便没了。”
柳兰锦凄绝笑了:“没了便没了,你在乎吗?”
可惜,对方不为所动。
他是无心之人,她早就知道,不是吗。
“若是断一臂,能让王爷垂怜,兰锦倒是愿意。”
凤眸那般冷沉,似乎很难想象,这样的眸子,如何能兴起波澜。
可是,却只有这双冷瞳,让她动心,因她孩提之时,眼里看到的,只有他。
燕王府困住她的一切,自由和命运,从一开始就被设定好,可是他现在,说不要她就不要吗,世上没有这样的买卖,既亏欠了她,就要还!
系带滑落,电光火石间,迸发的狠戾,被脑海闪过的画面压下——
男人对他说:你可以亏欠任何人,独独不能亏欠为你而死的母妃。否则,我一定回来将你的脑袋拧下。
丝线松开柳兰锦,凤明煌旋身恶狠狠甩手,却是一时忘了身后就是纸糊的木门窗。
霸烈的内力,随着丝线飞扬,把纸糊的门窗碎尽。
他的恶兽神色,让对首三几道惊愕眸子看尽。
凤明煌目光一震,除了孟玄色厉晴,她,终究还是来了。
慢着!
几双眼睛齐齐看向凤明煌背后,孟玄色面色一变,赶紧遮了眼睛。
柳兰锦失声尖叫,一头扎进被褥里。
孟玄色暗暗啐了一口,怎么这么悲催,只有他一个男人看了去,主上这坑货,他这心里怎么会有几分忐忑呢,不会给他整什么幺蛾子吧。
凤明煌好像看到猎物一样,将目光锁在孟玄色身上,诡光隐隐闪烁,孟玄色不由吞吃口水。
“主——”
“玄色既看了柳兰锦的身子,就要对她负起责任来。”
王爷这巨坑!简直和王妃这巨坑凑成一对了!
“王爷万万不可!”厉晴怪叫,连连摆手。
“女子清白事大,此乃最好的解决办法。”
“王、王爷也看了,要娶,也该是王爷娶。”
妖孽冷笑:“本王什么也没有看见。”
“王爷有,柳姑娘,王爷是不是也看到了?”厉晴白着脸战战兢兢道。
柳兰锦将被褥往身上裹得严实,只露出圆脑袋:“没错,是王爷先看的,兰锦既已失洁于王爷,王爷应该要负起这责任。”
“本王的眼睛到底是长在自己身上,还是你们身上,你们还能比本王更清楚自己有没有看到脏东西?”
脏东西!
柳兰锦羞耻地刷白了脸。
他竟然说她脏!
眼眶蓄满泪水,一滴又一滴滑落,她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这样出言伤害她?
“王爷的眼睛,自然在王爷自己身上,可是王爷的嘴,也是王爷身上之物,是与不是,王爷的话,作不得准。”
“天大的笑话,他的话作不得准,你们的话凭什么作准。这样吧,取中庸,她若是愿意,便委身孟爷,若是不愿,乐意自己待着,也不勉强,这一页,权当没发生过。”
秦如歌给出方案,表面似是没事人,心底早就扭成麻花。
他们在屋子里做着什么,怎么会进展到脱衣服。
越想越不是滋味,秦如歌感觉自己的神经一抽一抽的。
“我不嫁孟玄色!”
孟玄色不是滋味地摸摸鼻子,尖叫个什么鬼,他很想娶她吗?
他还没说嫌弃呢,倒先被这难缠的女人嫌弃了。
不过真是谢谢她的救命之恩了,让他娶这女人,还不如死。
其实他也不过匆匆一瞥,根本没看到什么。
凤明煌的顾忌,一直都是其父母。
这么拖着一个女人的青春,是多造孽的事情,秦如歌把妖孽扯到一边,语气不是很好:“以现在的情况,只要解了你身上的奇毒,一切便结了,她存在的意义,便回归她自己。想必你也不屑占一个女人的便宜,是不是?”
他想了想,点头:“嗯。”
“你相信我吗?”
这女人,还问他这种问题,虽然心觉不必要,他还是点头了。
“那好,我们放了她,让她离开燕王府。对于她的亏欠,我会暗中让人照拂她,慢慢还,这一辈子,绝不亏待了她。至于你的毒,一时半会,我们不急,我会尽力尽快研究解药,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开你身上所有毒。”
他眉目淡然,轻声问:“若不能呢。”
是啊,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她知道,话不该说绝。
眸子半垂。
凤明煌盯着她朱红的唇色,一张一合,吐气如兰:“不过就是个药养的人,我自己也可培养。”
他似乎,听懂她的意思。
然而,他并不高兴。
“你打算,亲自成为她的替代品?”
………………………………
第153章 153。本王决定吃烤鱼,不要生的,也不要过熟,鲜嫩可口的口感
“你可别忘了,现在你我同种命蛊,就算你把血给了我,自己死了,本王也活不了。”
凤明煌担心她会做傻事,不得不警告她。
秦如歌挣开他稍嫌用力过猛的钳制,避退道:“王爷想太多了,我另外挑人。”
“另外挑人,那和用这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不是他不想撵走姓柳的,可是,她的身份横在这儿。。。。。醢。
“至少,妾身安排的人,不会像她这般难缠。”
她的眸光如此清澈,可是他压根不信。
如果他没有猜错,她一定是打算以自己为药人养好,也许,命蛊并非无方可解缇。
他擒着她的脸,深深看入秦如歌眼底深处。
“全副精力放在解毒之上吧,不要养什么药人了。秦如歌,你的本事,一定可以做到。你连本王失血不止之症都解决了,还有什么是你解决不了的。”
不是他反问的她,如果研制不出解药,该怎么办的吗?
秦如歌微微讶异,她。。。。。。难道瞒不过这人,他看出来她在撒谎?
“凤明煌。。。。。。”
凤明煌妖冶笑着,拇指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唇。
“她,本王放出去,着人跟着,本王这边就算有什么变故,也好马上做安排。本王不想用她,可是,本王为人如何,你应该清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本王都要活着。你不必养其他药人,如果你不希望我用她,研制出解药来吧,明白吗?”
心中似有石压,她感动于他的偏袒。哪怕对天下人无情,也这般死性子护着她。
可她相信天理循环,冥冥中自有定数。
他是武将,杀生无数,手上已经太多鲜血,再徒添罪孽,未来堪忧。
而且,她近来有种奇怪感觉,回想他杀红眼的画面,无由来便生了心慌后怕,还有。。。。。。熟悉感。
罢了,何必想太多。
无论怎么说,让柳兰锦离开燕王府,是最好选择。
外面的世界天高海阔,她应该要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不该一辈子困死在燕王府。
柳兰锦陷入死胡同,自己不愿意走出来,只有他们把她扔出去一途了。
时间,还有经历,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秦如歌终于点头:“好吧。”
凤明煌听罢,高兴地拥着她,折回厉晴柳兰锦那边。
然而,待凤明煌下了把柳兰锦请出燕王府的命令之后,厉晴马上跳出来,拦在柳兰锦身前。
“不成!王爷怎么能撵走兰锦姑娘!她是老王爷留给王爷的童养媳,王爷必须和她完婚,我看今天谁敢动她!”
凤明煌冷笑道:“‘我’字都蹦出来了,厉晴,不要试探本王的容忍度,让开!”
厉晴苦口婆心,不乏坚厉之色道:“那王爷不妨试一试,从老身身上踩过去吧。”
凤明煌怒了,从没有人敢这样公然忤逆他,那个男人,离开了燕王府,他的阴影却一直如影随形。难道,他一生就要这样活着?逃不过他的掌心了?
凭什么,他离开多少年来,音讯全无,谁也掌握不了他的行踪,可作为儿子的他呢?恐怕自己的一切举动,都掌握在他的五指之中。
“适才本王说要赏你板子,柯凡给你求情,本王倒也没当真、权当说说罢了,现在看来,真该让你吃吃苦头了。来人,把厉晴拉下去!”
暗卫将厉晴拖走,可是她老当益壮,挣扎很厉害,一时间双方胶着。
只听她歇斯底里尖声吼叫:“王爷,你可以杖责老身,可是你绝对不能撵走兰锦姑娘呀,她走了,凤氏一族的血脉该怎么办呀,只有她才能为王爷诞下安康麟儿,其他女人不行,不行的呀!放开我——”
为什么,其他女人不行?
秦如歌愣然目视厉晴远去的身影,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王爷,兰锦不走,你们不要过来,滚开。”
孟玄色摸摸鼻子道:“王爷,这裹着被子扔出去,好像不大雅观吧,喊几名婢女来,给她穿上衣服吧,怎么说也是黄花大闺女,得给她顾全面子。”
他倒是想得周到,凤明煌颔首,叫了柳兰锦的贴身婢女巧云来,又让孟玄色去给柯凡吱一声。
暗卫把柳兰锦抬到燕王府大门口,肩上的她拳打脚踢,可惜暗卫的肉血似乎是钢铸的,不痛不痒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良心,凤明煌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竟然这样待我!秦如歌,你个恶毒又不要脸的狐媚子,你把他还给我!他是我的!你等着,我跟你没完!义父,救我,义父,我不要离开燕王府,是曜叔叔安排我留在燕王府的,燕王府明明是曜叔叔的,你们不能随便处置他安排的人!”
后来者柯凡,越听越心塞,偷觑燕王夫妻,双双冷漠无情,这,便是夫妻相吗,唉。
“王爷,你看这,兰儿丫头也说的不无道理。”
凤明煌轻声道:“你说,本王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
“王爷早就独当一面啦。”柯凡不懂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柯凡作为眼看他一步步成长的旁观者,他比同龄人要早熟得多,毕竟九岁第一次杀人,心境非寻常人所能企及。
“既然本王已经独当一面,应该可以自作主张了吧。”
“王爷。。。。。。”
“柯凡,我想跳出他的阴影,他要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回来找我,我也。。。。。。很久没见那个冷血男人了。”
柯凡惊了,王爷这么做,难道是迟来的叛逆?
兰儿丫头是他父亲为他预设的轨道,敲碎早已设定的轨道,跳出父亲压着他喘不过气的阴影,这么多年来,好像是头一回。
抑或,多年离别,尝到情爱甜头的小主子,开始想尝尝其他的。。。。。。
王爷,想要引那人出来吗?
恐怕他要失望了,兰儿丫头的离开,不会改变什么。
“王爷。”暗卫请示道,得到凤明煌首肯,才把柳兰锦逼出燕王府。
柳兰锦几乎是双脚一沾地,马上就往王府内里冲撞,可惜让府外的守卫横鞘拦住了。
她压着刀鞘,红着眼道:“放我进去,求你了。”
凤明煌不为所动,却是招来柯凡。
柯凡欲言又止半响,才听得凤明煌道:“想跟本王告假是吧,允了。”
柯凡作揖道谢,凤明煌又道:“好好看着她,你要是想把她带回药师谷也无不可。”
“老夫倒是希望她愿意,不过兰儿丫头不是喜欢待在青山绿水野外之地的人,恐怕不成。”
“那就随她吧,除了燕王府以外,随便她爱去哪去哪。”秦如歌看着底下渐渐围拢看热闹的闲人,此事不容多作纠缠,该散还得散。
柯凡颔首步出燕王府之后,凤明煌下令关门,柳兰锦尖厉的声音,横隔在燕王府之外。
孟玄色从兰苑搜刮了岐山暖玉,呈给凤明煌之后,识相避走。
这回不敢再在他们屋顶晒太阳了。
眼神还没看直呢,手中的暖玉已经被人以风火雷电之势夺走。
“哼,要一块玉石,是怎么要到脱衣服的份上?王爷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女人凶光毕现,还真和母老虎有几分神似。
他是想好好解释,可是看到她这模样,十分新鲜有趣,他又舍不得好好解释了。
凤明煌推窗临靠,望着院子里树影婆娑,风影习习,冷淡道:“爱妃觉得呢,该怎么推测,才为之靠谱?”
哼,要是没鬼,他这下子会背对着她,不敢看她,还不做解释反问她?
他想避,她偏不让。
快步走近,捏着暖玉到他面前晃了晃,秦如歌声色稍厉道:“我不推测,你直接说。”
“我直接说了,你要是不信呢?在你心里,我是正人君子吗?呵,看你的表情,本王根本和正人君子八竿子够不到一撇。本王要是把自己美化太过,爱妃不相信本王,只当做是推搪之辞。本王要是说适才和那女人有点什么,更是搬石头砸脚,你信还是不信。本王如何能解释?”
秦如歌咬牙,有点被他绕晕。
他还一脸的风清云淡,挨着窗台,神色凉薄睨着她。
“先前你不还扶了昭华公主,以你的身手,扶一把她,还需要那么无间的亲密接触?”完了还一脸风流对着昭华公主笑,关怀备至问她有没有事,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到处留情的?以前明明见了谁都一副你欠我一千八百的狗屎臭脸!“摸摸手,扶扶腰,现在进展到脱人衣服了,一步步来,很是顺理成章嘛!”
某人喉咙震出笑声,无奈摇首。
秦如歌冷脸看着他一连串气人举动,有这么好笑吗,笑弯腰了都!
好不容易控制这份失控,凤明煌指腹轻抹唇角,眼底仍蕴着一丝笑色,但更多的是诡异深色。
秦如歌本是一门子的血冲脑门,浑身热烘烘,毕竟被柳兰锦不着寸缕的画面给惊到了。
然而,让妖孽这么一瞧,打心底打脚板底地寒,好像冰封住她一样。
她抖了抖,开始有主动避退之势。
妖孽讽然勾唇,将她欲撤离的身躯,锁在窗台之上。秦如歌被逼得堪堪坐了上去,身子微微往后仰,这外边还有下人在远方干活走动,场合好像不大对!
“外边的人都在看着呢,放我下去,别以为用美男计,胁迫威压计,就能转移视线。”
凤明煌欺近她,眸底漠然:“爱妃,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牵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襟之上,缓缓游走,布料细致、手感良好。
因着这暧昧举动,还有他霸烈的气息萦绕,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本王从兰苑到这边,这件衣服一直在身上,未曾脱落,要不要摸摸腰封和裤头,够不够扎实,嗯?”
秦如歌如碰烫手山芋,死命抽手,这人有意不松劲,她硬是费了好多功夫时间才得挣脱开来,手背都给掐红了。
“说,说不定只是来不及脱,刚好让我们撞破了。”
“你确定,是你们撞破,而不是本王亲自捅破?”
诶?
秦如歌一脸懵逼。
对啊,她怎么忘了,刚刚是凤妖孽自个儿把门给掀翻了!
要是真想和柳兰锦有点什么,为什么把门掀了,避之如蛇蝎呢。
难道,真是她想偏了。
秦如歌默默汗颜,心虚地瞅着他,现在该讨好讨好凤妖孽,防止自己死很惨吗?
秦如歌的小表情,逃不过凤明煌鹰眼如炬。
这下,他更是理直气壮,气势更盛,而身前的她,恨不得缩小成一个点,眼不见为净。
秦如歌哈哈干笑,硬着头皮道:“视觉效果产生的误会,是我眼拙了,这么说来,看来早前在御花园,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了。没事,我们放下不提了哈。”
“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看着他高高挑起的眉眼,凉薄倨傲,秦如歌恨不得剖开自己的脑子,看看里面长了什么草,把脑汁都给吸收掉了。
她拍拍他的胸膛,小心翼翼道:“王爷大人有大量,况且,你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权当没事发生。”
“谁说没损失,爱妃误会本王,伤透本王的心,本王心如刀绞,怕是夜里难寐了。”
这话,说得跟怨妇似的,秦如歌狂汗。
“要不,我给你整几副安神茶,晚上一定好眠。”
安神茶?那玩意,不是喝了就睡得跟死猪一样吗?
凤妖孽眯着狭长的墨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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