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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乾豪侠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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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产业,本督是无权过问,但是雷家在杭的资产,你必须给我吐出来,充实杭州府库,否则本督不保证你能平安地离开杭州。”
代铎脸色铁青:“你就等着本钦差的弹劾吧。”
鄂尔多冷笑:“向皇上上折,是你钦差大臣的职责,你要上折弹劾本督,是你的权力,但是我鄂尔多奉大行皇帝遗旨行事,凡事何惧有之,更何况你不思剿匪,诬良为盗,扰乱社会秩序这事,即使你不上折,本督也要上折向皇上奏明。”
“既然你鄂大人要斗,代铎奉陪就是,我代铎背后也不是没人。”
代铎走。
代铎走后,鄂尔多的脸色自是缓和了下来,将目光转向了方德:“代铎此来杭州,极有可能是冲本督来的,若是他是冲本督来的,本督倒也不足,问题就是你们方家来的,以后你最好约束好你们方家的人,让他们少惹事,别让人家抓住了把柄。”
方德自是致谢:“多谢鄂大人提点。”
“对了,你们方家思过崖上的那位身体还好吧?”
方德点头:“他身体还算硬朗。”
“麻烦你转告崖上老人,就说鄂尔多这两天要给他请安。”
方德点头:“知道了。”
“那就有劳贤侄了。”
鄂尔多转身就走,可是他刚走了几步,严咏春就从醉仙居走了出来:“鄂大人,我爹他现在怎样了。”
“还好!”鄂尔多回答说:“在牢里他并没有吃什么苦,不过你们家的案子跟雷家犯得案子不同,雷家的案子只是走私,你爹的案子则是谋逆,我可以让官府越过代铎直接将雷家的案子给了节了,可是你们家的案子可就有点棘手了,代铎一口咬定了你爹是日月会的乱党,本督也拿他无可奈何。”
严咏春连忙说:“我爹怎么可能是日月会的乱党?”
“这我知道,因为你爹这事,所有的商户都找到了我的总督府,可代铎一口咬定你爹是日月会的叛逆,本督也拿他没折,毕竟他是朝廷的奉旨钦差,关系到朝廷的颜面,本督我总不能真拿着刀砍了她的脑袋吧,不过你放心,本督虽然无法替你爹翻案,但是他代铎要想屈打成招,制造冤案也没那么容易,不过你如果想救你爹,那就去京城找刑部去告状。”
鄂尔多这话刚说完,苗翠花已在一旁不满地说:“她就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门,你让她一个人怎么进京告状,就是到了京城,她连刑部大门在那都不知道。”
鄂尔多呵呵一笑:“你就是苗翠花吧?”
见到鄂尔多将目光转向她苗翠花不禁有些胆怯:“是又怎样,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鄂尔多笑着说:“我有那么可怕么?”
苗翠花嘴巴撇撇:“你还不可怕么,那么多人的脑袋你就砍一下子就全砍了,你说你还不可怕么?”
鄂尔多说:“其实没有人喜欢杀人,但是你不可否认,这杀人有时是最简单,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苗翠花却说:“但是杀人总之就是不好。”
“你懂什么,鄂伯伯这是在敲山震虎,若是他不杀人,代铎有那么容易就退走么?”
说这话的是方德。
鄂尔多呵呵一笑:“代铎也算是个人物。”
苗翠花不屑地说:“他算什么人物,让你一吓就缩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至少他能屈能伸,能在时不利己知道隐忍,以待时机,”鄂尔多笑着说:“在历史上能笑到最后的都不是那些所谓的英雄好汉,就拿刘邦来说,如果他不是在鸿门宴向项羽服软,早就让项羽砍了脑袋,何来的大汉几百年的江山,就拿代铎来说,如果他刚才低头,不是我砍了他的脑袋,就是让逐出了杭州,还怎么留在杭州给我添堵,好啦,不跟你说这些了,说了你们妇道人家也不懂,以后你就乖乖的呆在方家,别给我出来惹事了,这些年来,你可没少给阿德惹事。”
说完这话,鄂尔多这次真的带着人走了。
鄂尔多这一走,苗翠花立时觉得压力小了不少,然后她冲着鄂尔多离去的身影小声:“我干嘛听你的,别以为你武功好,我就怕了你。”
她的话刚说完,方德已在说:“听不听那可由不得你!”
苗翠花忍不住地问:“为什么?”
方德回答说:“你被禁足了。”
“禁足?”
方孝玉回答说:“这些年来,我突然发现你这人惹事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地强大,原本没事的事,可是只要有你在,没事也会变成有事,原本一点小事,可只要有你在,最后也会变成滔天大事。”
苗翠花不服抗议:“你冤枉我,我抗议!”
“就是抗议那也得禁足。”
“你打算禁足我多久?”
“在代铎离开杭州这段时间,你禁止走出方家一步,至于现在你马上给我回方家跪祠堂,背家规去,若是背不过晚上不许吃饭。”
然后方德已转身往回就走。
“不许我吃饭,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马玉梅自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你还是自求多福吧,相公决定的事,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敢违背。”
“你不会这么没义气吧。”
可是马玉梅没有理她,自是跟着方德和欧阳四海走了。
走在最后的却是永宁,永宁笑嘻嘻地说:“你放心,我比她有义气,大不了我晚上送你送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全告诉我,我全拿你。”
苗翠花没好气地说:“你可别害我。”
永宁冷哼:“你不信我,我还不给送了,饿死你。”
然后她也走了。。
方德此时已走到严咏春跟前:“跟我回一躺方家,我有话跟你说。”
严咏春自是乖乖地应了声。
………………………………
第182章 秘辛(上)
回到钦差行辕之后的代铎自是愤怒不已,他将对鄂尔多的愤怒全发泄在了客厅里的唐三彩和景德镇出产的瓷器、花瓶上,当他在客厅里发泄心中的愤怒时,其麾下的亲随自是有多远就避多远,唯恐代铎将气发泄他的身上,通常代铎发怒时,也只有白莲圣母敢接近代铎,这次也不例外,当代铎在客厅里发泄心中的愤怒时,她就在厅外望着代铎,眼睛中带着浓郁的怜惜与忧色。
代铎是她自小看着长大的,原本他也应该和很多小孩子一样,有着一个无忧的童年,可他却不一样,因为他本人的父母是大明的皇室后裔,自小就被父母灌输复国兴邦,恢复大明江山的责任,虽然代铎他也很努力,自小就习文练武,为反清复明而奔走,虽然他在接手天地会部分的遗产的基础上成立了屠龙帮,可无奈满清入关已过百年,民心早已不思前明,使得他的努力并没有多大的成效,渐渐地他意识到要反清复明,他就必须想孙悟空一样,钻到敌人的肚子里,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在偶然的机会下,他见到了京城九门提督代铎,发现此人跟自己长得非常相似,于是他就趁代铎出京公干之际,联同白莲圣母袭杀了代铎,顶着代铎的身份,坐上了九门提督的位子,并成功地将屠龙帮的会众化明为暗,潜伏在了麾下清军之中,静侯时机。
很快地他就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个机会就是荣亲王,他发现荣亲王虽然表面雌伏于乾隆之下,事实上他却也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心里也有自己的怨,自己的恨,只要自己能将荣亲王心中的怨,心中的恨给激发出来,那些他和乾隆之间就必有一场火并,等这两人斗得两败俱伤之际,他再来个卞庄刺虎,夺回大明江山的机会无疑就会大得很多,所以当他听到方家有康熙爷钦赐的丹书铁券时,就主动请缨来取,而他只所以向方家施压,就是想逼迫方德请出丹书铁券,好探其下落,可是让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他的计划刚展开,就遇上了一个蛮不讲理的鄂尔多,将他的那些手下全给砍了,你说他心里能没火么?
当代铎将厅里的瓷器、花瓶全部砸碎后,代铎已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直到这时,白莲圣母才冷静地问:“发泄够了没有?”
代铎恨恨地说:“那个鄂尔多简直就是一个混帐,他简直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白莲圣母很冷静地说:“鄂尔多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与年羹尧原本雍正手下的两员大将,唯一不同的是年羹尧是汉人,有些飞扬,傲不驯,又不知收敛,因此被雍正砍了脑袋,而鄂尔多则是蒙古人,武功才智并不在年羹尧之下,为人低调,自雍正登基之后,他就一直默默地呆在雍正身边,守护着雍正,偶尔指点一下乾隆的武功,深得雍正与乾隆两代皇帝的宠信,所以乾隆登基之后,就将鄂尔多打发到闽浙为督,而鄂尔多在这个位子上一呆就是二十年,其地位更是稳如泰山,无人能够动摇,听说为了鄂尔多在江南休养,乾隆特地将闽浙的治所由福州搬到了杭州,若仅仅是这些倒也罢了,更重要的是乾隆数次南巡,次次都经杭州,每次到杭州都要呆很长的时间,而且每次到杭州都要招鄂尔多随王护驾,招鄂尔多随王伴驾,可见其圣眷之隆,这样的人即使是荣亲王也不敢去碰,象这样的人物,我们最好别去招惹。”
代铎回答说:“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惹他,而是他主动惹上了我,砍了我的手下。”
白莲圣母听到他这话实在是有些无语,你在人家的治下闹事,难道还让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若是有可能她甚至是连方家也不会去招惹,不过这话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说:“鄂尔多既是乾隆的授业恩师,深得乾隆宠信,可他为什么会把他往杭州一丢就是二十几年,而不招他回京?要知道鄂尔多的文治武功,在当朝中无人能出其右,可以说他也就是当朝之中唯一能与荣亲王抗衡的人物,就连荣亲王对其也是深深地忌惮,有他在京城,荣亲王绝对掌握不了三旗兵马,也绝对不会有今天的权势?”
代铎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乾隆的脑子进了什么样的水,没准他脑子突然让门给挤了。”
白莲圣母说:“鄂尔多是当朝唯一能与荣亲王对抗的人物,很多人都知道,乾隆他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是有人提议他调鄂尔多回京任职,可不是都让他给否了么,若是杭州城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做?闽浙虽然是很重要,可是鄂尔多那是什么人,那可是威震山岳的猛虎,治国之良臣,若是他呆在京城,其作用远比他呆在杭州还要大,若是没有必要乾隆怎么可能让他在杭州一呆就是二十年,可见杭州必有什么秘密非得鄂尔多这样的大将镇守不可。”
代铎眉也深锁:“这杭州城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能让鄂尔多在此一呆就是二十年?”
白莲圣母笑,她的笑有些苦:“既然是秘密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了,若没有秘密,乾隆怎么可能每次南巡都要经过杭州,都要在杭州呆上一段时间,而且每次都招鄂尔多随王伴驾?不过我估计这秘密荣亲王可能知道些,要知道二十年前,他就曾布局杭州,意图将盐漕两帮收归旗下,而雷媚姐弟就是企图控制盐漕两帮的旗子,可到最后他不还是黯然收手了么,可见这杭州城里必然有什么让他忌惮的人和事在,你这次南下,荣亲王就没有对你进行什么特别的叮嘱么?”
代铎苦笑:“在外人看来,我是荣亲王的心腹死党,可事实上我却知道,荣亲王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冲锋陷阵的旗子,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我们真正的身份有没有瞒过这位主,他留着我们,估计也跟留着红花会、日月会那些民间的乱党一样,他需要我们这些人在外面制造一些不安定的社会因素,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清剿乱党的名义能继续把持着兵力,要知道这位爷那是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能与雍正掰手腕,且一直能活到现在的主,而其他那些能与雍正掰手腕的阿哥贝勒,王爷,可都一个个的早就死了,若是我猜得不错,天地会,日月会和各地的山匪剿而不灭,极有可能是荣亲王的纵容结果。”
白莲圣母不无疑惑地问:“可他毕竟是清廷的亲王,乾隆也待他不错,一登基就替他恢复爵位,平反翻案,可为什么这么做?”
代铎解释说:“荣亲王也曾经是皇位的竞争者,有传言说当年康熙要传位的人根本就不是雍正,而是这位爷,是雍正趁他远征准葛尔部时,勾结隆科多、年羹尧以及江南八侠,杀父弑母,偷改遗诏,矫诏夺谪,登上了皇位,若是此事是真的,你说荣亲王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那可是当年能与雍正过招的人物,和这位爷相比,乾隆的政治手段还是显得有些稚嫩,否则也不可能让他一下子把持了近三旗的兵马。。。。。。。”说到这里,代铎突然停住了。
见到他突然住嘴不说,白莲圣母忍不住地问:“怎么啦?”
代铎笑了:“我只是突然明白了,雍正还真不愧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主,他知道乾隆政治手腕虽然不错,可在军略上却不是荣亲王的敌手,所以就给他留下了一个超强且能够震慑朝中诸强的人物,而鄂尔多呆在江南事实上却要比呆在京城要强得多,要知道在江南方是有着江南、江北两座大营几十万的兵马,而这么多的人马也需要有个强势的人物才能慑服,若是朝中有人要谋反,势必不会放过这两座大营几十万的人马,说白了,鄂尔多就是替他这个儿子吸引火力,若是朝中有人谋反,必然不会放过这几十万的人马,所以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也就是鄂尔多。”
白莲圣母眉心微锁:“雍正那可是个多疑的主,他就不怕鄂尔多掌握了这么多的人马突然有了不敢有的心思么?”
代铎回答说:“首先鄂尔多不是皇族中人,更不是真正的满人,而是抬旗入满,即使是他想谋反,满朝的王公大臣绝对不会听他的,而他留在江南正好震慑朝中那些不安定的主,更重要的是没有皇上的旨意,鄂尔多也调动不了江南、江北两座大营的兵马。”
“这么说即使是朝中有人谋反,鄂尔多不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么?”
代铎沉思着说:“什么我猜想杭州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要知道雍正当年行走江湖可在杭州呆了很长的时间,也就是在杭州他结识了江南八侠,没有江南八侠的相助,他也登不上那个位子,没准他在杭州留下了后手。”
白莲圣母同意:“可是这个秘密能藏在什么地方?”
代铎一字一字地说:“方家!”
白莲圣母有些迷惑:“方家?”
代铎用力地点头:“雍正当年最先结识的是方德的父亲方靖宇,两人同时进入北少林习武,据江湖可靠消息说,雍正在少林时,偷学了寺中禁忌绝学先天浩然真气,犯了寺规,是方靖宇替他背下了所有的黑锅,被少林废了全身的武功,可以说没有方靖宇,就没有后来的雍正,所以他在方家留下什么护身符,也是不无可能的事。”
白莲圣母听得一愣:“这不可能吧,雍正不是后来也赐死了方靖宇么,吕四娘、白泰官入宫行刺雍正不正是因此而起么?”
………………………………
第183章 秘辛
代铎的脸色显得很是凝重:“不是当事人怎知其中的奥秘,不过有一点你是说对了,鄂尔多既为两朝重臣,才智武功堪称当朝第一,即使是荣亲王也颇为忌惮,象他这样的重臣,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乾隆根本不可能把他往杭州一丢就是二十年,要知道这位可是在当朝唯一能与荣亲王对抗的主,若是以前,荣亲王异心不现,他把鄂尔多留在杭州还说得过去,可是这几年荣亲王的心思越来越重,若说乾隆还是没有一点察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可即使是如此,他也没有任何调鄂尔多入京的意思,可见这杭州必然隐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而鄂尔多只所以留在杭州,就是为了守护这个秘密。”
白莲圣母眉微锁:“可到底是秘密值得乾隆把鄂尔多这么的重臣往杭州一丢就是二十多年?”
代铎睛光闪动:“这你可就问住了我,不过若说杭州若有什么秘密的话,这地方就只能是方家,当年雍正身为皇子时曾化名王真,以江湖人的身份行走江湖,结交各路江湖英豪,他最先结识的就是方德的父亲方靖宇,并在杭州这个地方呆了很长的时间,也就是在这段时间之里,他通过方靖宇结识了江南八侠,为后来夺嫡打下了坚守的基础,可以说如果没有方靖宇,雍正的夺嫡之路,根本就不可能那么顺畅,如果说在这世上还有一个对雍正忠心不二的话,那就是方靖宇了。
白莲圣母忍不住地说:“雍正后来不是也赐死了方靖宇了么?”
“也许这中间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代铎说得很慢:“原本我也只是在怀疑,可是在我们南下之前,武当掌门冯道德就曾带领一干门下弟子闯过方家,结果却是让人大跌眼睛,他所率的一干弟子竟然全部殒落,就连他本人也身受重伤,更被鄂尔多直接打入了大牢,若说方家没有什么天大的隐密的话,鄂尔多怎么会把冯道德打入大牢,冯道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武当派的掌门,而武当派那可是受过清廷策封的,若是方家没有什么天大的秘密,鄂尔多怎么可能会把冯道德打入大牢,他这么做可不只是在打白眉跟荣亲王的脸,更是在打朝廷的脸,相信他现在还被关呢,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鄂尔多根本不可能这么做,若不是后来白眉道人亲自找到了总督府,估计冯道德到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呢。。”
白莲圣母若有所思:“你说冯道德闯方家会不会是为了圣祖皇帝当年赐给方家的丹书铁券?”
代铎摇头:“只是为了方家的丹书铁券,乾隆根本不可能把鄂尔多这样的大将留在杭州,杭州虽然是江南重镇,可也并非鄂尔多这样的大将镇守不可,至于丹书铁券也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美好,尤其是对雍正,乾隆这样强势的帝王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反倒是一道催命符,他们不会容许任何人凌驾于皇权之上,就拿南北少林来说,他们不是也有历代大清皇帝所赐的丹书铁券么,雍正和乾隆还不是一把火把南北少林给烧了么,可见得如果一个帝王要对付你,你就是有免死金牌在手也没有用,如果你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最好就是将这些东西给交出去,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否则那就是取祸之源,一个帝王要置你于死地,根本就不需什么理由。”
白莲圣母眉微锁:“究竟是什么秘密值得乾隆把鄂尔多这样的大将往杭州一丢就是二十年?”
代铎不由得苦笑不已:“这你就问住了我,不过我估计这个秘密荣亲王可能知道些,否则他就不可能让冯道德去闯方家了,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方家藏着的秘密,更料不到鄂尔多竟然直接插手此事,把冯道德直接抓入了大牢,这可不只是在打武当跟荣亲王的脸,更是在打朝廷的脸了,武当派那可是受过朝廷的策封,若非后来白眉找到了总督府,我估计他到现在还得呆在牢里。”
白莲圣母眉带忧色:“既然你知道鄂尔多不好惹,为什么还要去惹这个麻烦,我们背后可没有一个白眉。”
代铎苦笑着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满清入关时至今日,已过百年,民心早已不思前明,我们复明的机会越来越涉茫了,要想反清复明,恢复汉家江山,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清廷内部制造矛盾,让他们自己发生内讧,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线机会,而荣亲王就是我们这唯一的机会,虽然他表面雌伏于乾隆之下,事实上他却在隐忍藏锋,等候时机,要知道这位当年可是能与雍正掰手腕的主,武功才智均不在雍正之下,乾隆虽然也算是一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可在武功才智方面却还不是他这位皇叔的对手,否则也不可能让他一下子掌握了三旗的兵马,这些年荣亲王不但把持着三旗的精锐,更网罗了不少江湖上的势力,就连流落到我国东南沿海一代的忍者门都被其收归门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地挑起荣亲王与乾隆之间的火并,只要他们斗起来,无论他们谁能在这场火并中胜出,鞑子朝廷都得元气大伤,这对我们起兵反清有利,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助长荣亲王的野心,让他早日向乾隆发难,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就是再难我们也得去做,我们也得帮他完成。”
白莲圣母不无忧色地说:“话虽然是这个理,可事实上鄂尔多根本不可能任由我们去对付方家,换句话,那么就是说我们要对付方家,首先得过鄂尔多这一关,可问题是他则是雍正的心腹大将,当今皇帝的授艺恩师,你这个朝廷的奉旨钦差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知道,”代铎回答很有些无奈:“可我们既然走上了争霸这条路,就已经没有了后退的余地,不管前面有什么,我们只有坚定地走下去,舍此无他,而且我相信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有了机会我们就得把握住,没有机会我们就得给自己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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