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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照上的人在敲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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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追寻鬼仆的途中狗剩子每隔一会就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鼻子闻着地面,着看的我心里又是一团迷茫,以前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
狗剩子从地上爬起,看见我盯着他看,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说道:‘现在年纪大了,鼻子不好使了。’这话一说出口,我还是不明白,这跟鼻子又有什么关系呢?看我疑惑不解狗剩子解释道:‘卸岭派的很多基本功都是靠鼻子的,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像烟了酒了辣椒这种刺激的东西是禁忌的,这些刺激嗅觉的东西不能接触,接触多了就会影响嗅觉,而嗅觉对于我们又至关重要。’
我正要张嘴问这和寻找鬼仆到底又有什么关系呢,狗剩子见状挥手示意不要问了,我给你讲,狗剩子说道:‘你还记得刚才你被鬼仆们围住的时候么?’我点点头表示记得,狗剩子继续说道:‘刚才我对着鬼仆洒出一瓶鸡血和一瓶白醋,而这个跑掉的鬼仆则是我故意放掉的,我就为了让他逃掉,这样能跟着他找到鬼主,把他们一网打尽。在我洒出鸡时我又洒出一瓶白醋,这白醋是专门洒在逃掉的鬼仆身上的,鬼仆的身上沾有白醋味,这样我就能闻着他身上的白醋味找到他。
这样我就能跟着它找到鬼主的老巢了,所以鼻子的嗅觉对我们很重要,此外视力也非常重要,如果。。。’狗剩子看我又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好像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没好气的说了句:‘和你说这些估计你也听不懂。’狗剩子撇下这句话然后也不顾我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
虽然我真的没彻底明白其中的奥秘,但我也多少明白了一些,有些事物已经远远的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我一开始也不相信鬼神这一说的,但有些无法合理解释的事却真实的发生在我的身边,比如刚才那些背着麻袋的鬼仆们,被狗剩子弹指间的功夫就消灭的无影无踪,最后都化成一缕青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我们继续走,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爬上上一个小山坡,从山坡上看到远处有一间早已无人居住的破土房子,这只是单单的一间土房子,从远处看去,房前的台阶上由于长期无人居住都长满了高高的荒草,房子周围有几处断黄泥土墙,而且房子的窗户上的玻璃都已经碎了。
看到这个空房子,我心里就油然而生一种不安,虽然我不懂捉鬼道术,没有什么阴阳法眼能看出个邪气,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里藏着某种可怕的东西,狗剩子伸手挡在我的胸前叫我停住脚步,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居然僵了一下不能动弹,就好像有一种力量束缚住我的身体,阻止我继续向前一样。狗剩子看着远处的土房子眯着眼睛说道:‘阴气这么重,看来这里聚集了很多的鬼仆。。。’
听到狗剩子这句话我顿时心生寒意,刚才我们已经消灭了七只鬼仆了,只逃掉了一只……怎么还会有很多的鬼仆呢?记得狗剩子之前说过,鬼主手下的鬼仆越多就代表鬼主的能力也越大,有的鬼主手下只有一两只鬼仆,而刚才突然出现了八只鬼仆,按理说这已经是一个很厉害的鬼主了,谁想到这厉鬼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鬼仆,真是难以相信,那这么说来,这只厉鬼狗剩子是否能应付得了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的替狗剩子捏了一把汗。
我望着远处黑洞洞的土房子,希望侥幸碰到的是另外一只厉鬼,这样也许会好对付些,毕竟七八只鬼仆的鬼主就已经很厉害了,如果是二十多只鬼仆的厉鬼的话。。。恐怕狗剩子会招架不住。我抱着一丝侥幸心对狗剩子说道:‘剩子叔,也许……这是另外一只厉鬼吧?。’
狗剩子此时额头也泛起一头汗:‘应该不是……这么小的范围内不会有两个鬼主的,就算是另有一个。。。也很难对付……毕竟屋子里的鬼仆应该有二十只左右。。。’
我朝狗剩子要了一支烟用来麻痹缓解下紧张恐惧的心情,我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把打火机按着正准备点烟时,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又把火吹灭了。虽然今晚一直都有些小风,但这一阵风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同,给人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第三十章 红棉袄
我点燃一支烟缓解下此时紧张发颤的心,我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把打火机按着正准备点烟时,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又把火吹灭了。虽然今晚一直都有些小风,但这一阵风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同,给人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狗剩子让我在这里等他,叫我不要乱跑,现在鬼仆都在这里,只要我躲在高处就没事,因为鬼仆们是不会往高处的爬的。狗剩子拿过背包从中拿出一支可乐瓶给我,这个可乐瓶有刚才打散鬼仆的黑红色的鸡血液体,最后嘱咐我遇到鬼仆就用这瓶子里的鸡血喷它就行,不过尽量还是不要被他们发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开始踢狗剩子担心起来,总感觉狗剩子可能会应付不了那个鬼主,我一直要求和他一起去,狗剩子果断的拒绝,让我在这里等他就等于帮他,如果我和他一起去会给他添乱,也会让他分心照顾我,还得阻碍他施展手脚的。我想劝狗剩子要不就算了吧,实在不行,等以后有再做一些充足的准备再来也行,狗剩子一致要去,说他心里有把握,我拦不住他,只好随他意愿了。
我正想叮嘱狗剩子小心一些,这时狗剩子便已经溜下了山坡渐渐向土房子摸爬过去,眼下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也只好坐在这里替狗剩子祈祷,希望狗剩子出师顺利。可是就在我为狗剩子祷告时在我身后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大笑声,这夜黑风高又是在荒郊野岭,突然在背后传出吼啸声差点把我魂吓丢了。
据说在月晕的半夜时经常会有人听到冤魂哭泣,鬼哭狼嚎一般的凄惨嚎叫;更带着渗人骨髓的阴冷寒气。但刚才这声音…不是在哭,是在笑……
我回过头向发出笑声的位置看去,只见在我背后约莫三十多米的地方盘腿坐着一个身穿红色外衣的村妇,由于距离远看不清她的脸面,但是借着淡淡的月光还能大致看清她的轮廓。
心想这黑灯瞎火的不在家里睡觉怎么还往出跑呢?看着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有些奇怪,这大半夜的没事吃饱了撑到了,跑到这地方来坐着。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村妇看她就在那僵僵的坐着好像一块石像一样,渐渐这个盘腿坐地的村妇身影变得渐渐模糊,我心想天色太暗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睛在向她望去,地上空空,根本就没有人,可能又是我心神紧张过度看花眼了?我回过身想看看狗剩子这边怎么样了,但我刚一回头,在我面前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红棉袄,黑色呢料裤,扎着两屡大麻花辫子的村妇盘腿坐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两腮处还涂有红粉。
这不是刚才的那个村妇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我面前的?她看到我惊奇的眼光看向她时,再次仰面哈哈大笑,这种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听得格外的凄惨,像是有回音似的一波又一波回荡在我耳中,震的我耳膜都快崩裂,我忍耐不住,双手捂着耳朵尽量避免阻隔一些这难听的凄惨笑声。这刺耳的笑声听得我心里直发慌,好像被一只魔爪不断的捏揉着我的心脏一样。
但我刚一回头,这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就从那么远的距离一下子就闪到了我面前。她看到我惊奇的眼光看向她时,她仰面哈哈大笑,这种笑声在漆黑的夜里听得格外的凄惨,像是有回音似的一波又一波回荡在我耳中,震的我耳膜都快要崩裂,我忍耐不住,双手捂着耳朵想尽量隔绝这凄惨的笑声。
这笑声犹如汽车轮胎刹车时摩擦地面的噪音一样刺耳,虽然我双手以捂住了耳朵,但还是不能避免受到她这鬼哭狼嚎般尖叫的冲击。
她终于停止了疯狂般的大笑,我看着眼前这突然出现的身穿红棉袄的村妇我额头和脖子上汗如水般的往下流,我下意识的身体往后退,因为我知道眼前的这个村妇非同一般人,我不得不防备。她看我不停的倒退这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我走来。
她这一站起来,我才看清,这个村妇原来是个小矮人,身高才只有我的一半左右,但她不是小孩,从脸部能看出她是一个成年人…或者是鬼。苍白面容看的吓人,两个脸蛋还涂有红粉,与苍白的脸部形成鲜明的色调对比,显得格外的恐怖。但是她带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我以前从未体会过,虽然我知道她不是人,但和刚才接触的那些小鬼又有很大的不同,莫非这就是狗剩子说的那个鬼主?
这么一想,很有可能,心叫不妙,狗剩子去捉鬼主,谁知道这她娘的鬼主跑到我这了。面对这凶鬼我如何拖得了身呢,难道我这能活到今天了?
虽然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恐怖但我仍不甘心,即使就算被杀,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对着向我走来的红棉袄村妇洒出瓶子中的鸡血,可在这时她又突然消失了,鸡血撒了一空,我迅速回头原地转了一大圈左看右看,但这红棉袄村妇依然不在我视线内。这不是幻觉,我敢肯定,尽管这短短的几秒钟,我仍然感到了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但是转念一想感觉有点不对,这女鬼莫非不打算杀我?她会这么好心放了我?我又绕了一圈始终没有看到女鬼的身影,她如果真走了那是好事,让我捡回了一条命。
我随即便瘫坐在地上,不停的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滴流的汗水,心脏剧烈的跳动,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随着汗水流出体外。很想抽支烟,但一摸兜才想起来剩下的烟全给那些阴魄当香烛烧了,尽管烟瘾来了,但现在也没烟可抽,也只能忍忍了,也不知道狗剩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脑子里随即这么一想狗剩子,刚才那女鬼又突然消失,是不是那女鬼去找狗剩子了?这样也许会让狗剩子招架不住的。虽然我不能帮上什么大忙,但总比在这里座椅旁观强,我拿起还剩半瓶子的鸡血起身将要冲下山头,这时这女鬼突然再次出现,刚刚略有缓解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我心里叫骂道:“就知道这娘们没那么好心要放过我”。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就算死我也认了,老子拼了,我也冲向向我跑来的红棉袄女鬼,心里盘算着,也不知道这鸡血对他管不管用,但眼下除了这半瓶子鸡血也没有什么可以对她造成伤害的东西了,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还远,如果现在撒出鸡血她肯定能够躲开的,再进一点,只要再进一点,她肯定不能及时躲开,这样就能打她个措手不及。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再进一点,只要再进一点我定要你尝到苦头。可是就在这红棉袄的女鬼已经离我很近了,只有不到短短的五步距离,我将要甩出瓶子里的鸡血时,她突然向撞到了墙一样“扑通”一下子仰面翻了个跟头,这一幕来的太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这红棉袄女鬼从地上爬起再次向我冲了过来,显然刚才无缘无故摔了一跤已经激怒了红棉袄女鬼,她恶狠狠的死死盯着我,张着嘴,好像要撕碎我一样。我这时身体居然不听使唤,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反正都是死,但绝不做懦夫,死也要?掉她一只手臂!但是我不管怎么打气始终无法摆脱这种恐惧,握着鸡血瓶子的手都颤颤发抖。可是眼下这红棉袄女鬼已经冲到了我的身前,而我抖抖擞擞手却根本不听使唤,我很想把鸡血洒在出,但此时手臂上好像有千斤重。
红棉袄女鬼已经冲到我的面前,面目狰狞可怕,而我却在这最后关头不能做出抵抗,虽然心里不甘,但这就是现实,紧闭双眼不想在死前看到她那狰狞丑陋的面目。。。
我以为我就这么完了,但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又睁开了双眼,紧接着这女鬼再次像撞到了墙一样被反弹在地上,此时从我脖子处感到一凉,好像一个什么东西从脖子滑到了腹部最后卡在了内衣腰带处,但眼前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是怎么回事,看着在跌倒在地上的女鬼我扑了过去,把剩下的那半瓶子继续,全部的倒在了她的身上,此时鸡血灌在她身上这女鬼痛苦的在地上嚎叫着,身上不断地冒着烟气,就好像水浇到到火炭上一样。
不过看她的样子很痛苦,不停的发出嚎叫声,趴在地上挣扎抽搐着。可是我已经再也没有其他应付方法了对付她了,如果狗剩子在这里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收服她。但狗剩子现在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我从地上扒一块大石头对着地上的红棉袄女鬼狠狠的砸了下去,这女鬼因为刚才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但看我捡起石头要砸她时,对着我张嘴龇牙怪叫一声就消失了,使我扔出去的石头砸了个空。
第三十一章 断狼牙
此时狗剩子又不在,只好我自己想办法,我从地上扒一块大石头对着地上的红棉袄女鬼狠狠的砸了下去,这女鬼因为刚才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但看我捡起石头要砸她时,对着我张嘴龇牙怪叫一声就消失了,使我扔出去的石头砸了个空。
这鬼主平时居高临下又有着二十多只小鬼供她使唤,不是吃人就是害人,可哪像今天这样受一个普通人的欺负,受不住这种挑衅的折磨跑的无影无踪了。
估计这次她是真的跑掉了,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外衣,此时的我好像被一场大雨淋得个落汤鸡一样。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真是想象不到。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凶恶的厉鬼,许久之后我剧烈跳动的心尖尖稍稍变得有些平缓,我这才感觉,在内衣里好像有个小石子似的硬物各的我的肋骨不舒服,我揪出内衣取出这枚硬物一看,原来是我脖子上的那颗狼牙挂坠,而这颗狼牙从根部无缘无故的自然断裂!
我捏着这颗狼牙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突然碎裂了,我身体刚才也没有受到打击或者碰撞,怎么这颗狼牙突然就碎了?
仔细一想,记得刚才那红棉袄女鬼第二次向我冲来时,我就感觉到有一个硬物从脖子上滑落而下,原来这狼牙就是那时候断掉的。话说回来,那女鬼刚才两次向我冲来,都像撞到了墙壁似的被反弹回去,莫非是这狼牙的力量驱使那女鬼不能靠近?想到这也有可能,真是谢天谢地,多亏了这颗狼牙,我才免遭一死。看来当初买它真是买对了,虽然这颗狼牙已经不能在穿在绳子上当挂坠佩戴了,我依然是不舍得扔掉它,毕竟刚才它挡住了两次女鬼,还救我一命。看来狼牙这个东西真是个好东西,等回到了县里应该再买一个。我把狼牙小心的揣进上衣内兜里,也正是它救了我一命,心里对它是万分感激。
我收好狼牙,看着山下的土房子。这土房子里虚静无声,房里没有任何声响,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狗剩子捉鬼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动静的。是狗剩子把鬼仆们都降服了?还是狗剩子被他们。。。
想到这我心里很难受,如果是狗剩子收服了鬼仆,那狗剩子也早就该出来了,可是这房子里出奇的安静,显然是已经结束了战斗。难道狗剩子真的遇到了不测么。。。
我不由得给自己一耳光,瞎想什么呢,怎么不往好处想想。狗剩子刚才三下五除二的收拾掉了那七个小鬼,而刚才鬼主又在我这,狗剩子对付那些鬼仆应该不会死的,我相信狗剩子的能力,只是这房子里没有一点动静,这让我心里很不安。
不管怎么样我要去看看,都这么长时间了狗剩子肯定遇到了麻烦不能脱身,我不能把狗剩子一个人丢下,随即我捡起了那装鸡血的空瓶子,摇晃着瓶子,不过应该还能从里面滴出几滴鸡血,只要鬼仆碰到一点鸡血便能消散,有这一点我想应该够了,我跑下了山坡跑向了那间破土房子。我一边跑一边深呼吸,调解下紧张的心情同时也能恢复些体力已做一会的战斗,远远向土房子望去,感觉那不是一间房子,而是一个恶魔的虎穴,而我正自不量力奔向这虎穴里。
月夜空旷中的土房子在这荒郊野岭中犹如一处荒坟,孤零零的坐落在这渺无人烟的半隔壁半草原中。我悄悄伏到土房前,这房子由于长期无人居住门前一片高高的杂草,窗户上的玻璃早已碎烂不堪,这房子不大,说是房子,明确点应该就小仓库,也只有一间大小,从东边到西边也只有七八布的距离。我环视这土房一圈没有什么异样,又悄悄溜到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一下里面的情况。
可是趴在门上半天屋里也没有任何声响,出奇的安静,静的可怕,按理说不可能这样的,狗剩子此时又在哪?,我蹑手蹑脚正想进屋看看,这时门突然“嘎吱”一声压开一道缝,我连忙转身溜到土房子侧面,身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过了一会仍没有动静,我探出头看着压开一道缝的门,刚才也并未有人屋里出来。我又转回门前,摇了摇手中的鸡血瓶子,看来这回得进去看个明白,这房子静的可怕,我凭直觉都感觉不到人气,而狗剩子现在究竟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我手轻轻拍扶着胸口,心里念叨:‘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其实最大的恐惧是源于自己,如果不冷静下来,自己疑神疑鬼的,鬼还没出现,自己把自己先吓的半死,那还咋么去面对真正恐惧的威胁呢。我手轻轻按在门上一股阴森森的冷气从门缝中扑面而来,让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害怕是没用的,不能多想,越想心里越怕,事不宜迟我果断的一脚踹开门,迅速跨进屋里,手臂横挥把瓶子中仅剩一点点的鸡血甩了进去。可是展现在我眼前的景象在却我的意料之外,在屋里的东墙边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个小土房也格局只有一间,不分什么客厅卧室,就只有这一间,然而在我进屋之前我事先想过屋里的种种诡异渗人的情景,但我就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空空的小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在墙边躺着,而且这人对我的突然闯进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我一想到是尸体,寒意再次袭遍全身,腿都发软了,居然不知不觉的退了出来,此时我感觉脑袋被钝器砸了一样,昏昏沉沉,甚至都忘了思考,脑袋里空空一片,我迅速的甩了甩胀的像木头似的脑袋,才稍稍有些清醒。
但屋里的那具尸体是谁?是狗剩子么?屋里漆黑一片刚才进去也没有看清地上那人的面目,应该确认一下,反正都来了,不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来了一次什么也没搞清楚就走了,进去看看也许会得到一些新的线索。
但一想到屋子里的尸体,我就心惊胆战浑身不自在,别提有多别扭了,此时我就跟喝多了似的,摇摇晃晃的向屋子里走,脚底下就跟踩了大棉花团似的站都站不稳,可是我走了一会,就是怎么一走不到房子里,本来七八步的距离怎么还不到呢?
不但是没到房前,而且离房子还远了,我这心里开始不安了,怎么这七八步的距离怎么越走越远了?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眼前这小土房越来越小,我才发现我刚才居然一直在倒着走,我稳住脚步赶紧停了下来。怪不得越来越远合着刚才我一直走倒着走,这到这走要能走到那才怪了。
看来我被吓得不浅,自己都乱了手脚,我从新调整了下惶恐不安紧张的情绪,向前迈步走去,我都感觉都快不会走路了,腿上好像被灌了铅似的,每迈一步都感觉消耗了很多的体力,一步三幌朝小土房走去,这短短十多米的距离感觉犹如阴阳不归路似的漫长,终于走到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迅速的跳进了进去,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那个尸体就躺放在东墙角处,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过去看看这尸体到底是谁。
正当我要走向尸体的位置时,尸体突然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这一小小的动作本来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可是这个是一具尸体啊,他这一抽动让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屋里基本没有什么光源也看不清个所以然来,但是那具躺在地上的人也好尸体也罢,总之他的确动了一下。
看来这房子的主人已经搬走了很长时间了,屋顶、墙壁都有裂缝、和窟窿,从房顶的窟窿中透进几缕淡淡的月光,屋里光线太暗又看不清,也有可能是我视觉的错误,我拿着手里装鸡血的瓶子扔在了尸体上,试探一下,但尸体没有任何抽动的迹象,我试着捡起一块小石头抛在尸体上,尸体也没什么反应,于是我又捡起一块石头想在试探一下,可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想他已都是死者了,我还在这欺凌死者的尸体有点太说不过去,这么做太不尊敬死者了。我扔掉了手里的小石块向尸体鞠了一躬心里默念:‘刚才多有不敬,请莫怪。’
这时我微微听到一句声响,声音很小,好像是叹气声,而这声音就是从这具尸体发出来的,难不成这时诈尸?
想到这里心跳不由得急剧加快,今晚真是颠覆了我的世界观,这一晚我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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