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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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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众口话由来(一)
导读:第一卷为前置卷,非正篇,非正篇,非正篇,正篇,篇。主要作用交代背景和前因,也为整个故事增添多样性,但就在昨天,有读者提出意见,说这一卷生僻字太多,剧情上不够休闲,看着有点累我自己回头读了一遍,的确存在这些问题,所以说明一下,正篇从第二卷开始,大家可以从第二卷(众口话由来)看起,后续有疑问可以回头看第一卷,也便知道前因后果了。
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tuo二声,鳄鱼皮做成的鼓,详请百度。),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朱厚熜(cong一声,明嘉靖皇帝,此诗是嘉靖写给大将毛伯温的。)
天下分四荒(北荒、东荒、南荒、西荒)及中域,下有万邦,我邦处于中域,地广物博,有数千年之基,居万邦之首,素有天朝上邦之称,奈何因我邦为农桑大国,食用之物皆美绝天下,又因民守本分者多行窃盗者寡,故常招惹外族侵扰,历朝历代不胜其烦,每隔数百年必有大乱。及至‘天芒’建朝,御北祸于天门,封边关为龙城,天子凭万里狂沙,戍守边城,再缓百姓之厄,遂并天下为九州,乃是厄州、危州、中州、燹州(xian三声,不过我习惯念四声,火的意思,兵燹:战火)、北川、匿州、唐州、西疆、古梦州九州。九州定,天下平,百姓生,兼我朝君民皆喜好和平,广纳外族,故有万邦来朝之象,更有他邦依附托庇,复二百多年鲜有之盛况。
然外夷乱我中原之心不死,北有北祸,终年犯边,南有南夷诸国,经年侵扰我匿燹二州,幸而武林大帮‘大隅天城’坐镇燹州协朝廷御边,匿州则有历代‘匿州候’领兵驻守,故而南疆虽患不危。‘天芒’一百八十七年,逸宗靖安三十四年,‘东岛螟国’人越洋而来,再兴东方之海患,自‘古梦州’登陆,凭锋刃仗武艺大兴抢掠,更与中原四大帮会之一黑道帮会之首的‘黑水七盟’勾结屡创官军,‘梦候’乃召‘定海将军’季,集军中高手应战,武林中人云集而往,竞相驰援,螟国人大败,退归本国。
二十多年后,‘神刀狩’一统‘东岛螟国’,实力空前,复起贼心,引雄兵十数万进击我邦属国‘钜岛国’,‘钜岛国’臣民望风而逃,沦陷在即。启宗怒,(逸宗早已驾崩,此时启宗在位)遣‘天柱将军’长子前往,一举荡平贼寇,扬我国威,将军长子兵法精湛,勇猛无俦,螟国人不敌。‘神刀狩’乃暗着螟国武者、隐者为间,行刺探,离间之事,更欲暗杀我军中首要,一时间‘天芒’大军多处受制,更有数位将军命丧敌手。朝廷震怒,遣‘金衣卫’高手相助,双方往来相持,一年有余,终得螟国败退。
又数年,‘神刀狩’倾全国之力又至,武者,隐者更数倍于前,‘天芒’武林人大怒,十余派高手偕同‘天芒’大军而往,岂料,螟国高手尽出,武林人折损甚重。正在朝廷多线作战,无暇增援时,一名刀者,一名剑客,一名使棍高手主动请缨,联袂而至,屡挫螟人武者,隐者,大小三十七战,枭首二百有奇,螟国高手折损泰半。无奈之下,东岛之主‘神刀狩’尽引三大流派高手乔装亲至,欲一举击溃中土武林人……
‘神刀狩’行至‘车镜道’前。。。。。。
一抹刀光在月夜下破空而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人首当其冲,挺刀相挡。
刀断,人分,只一招,‘东岛螟国’三大流派之一的‘月阴新刀流’派顶尖高手未及发挥,便被连人带刀劈为两半。
“什么人?”
一人高声吟道:“狂刀嗜血血未干,今把金刃破楼兰!”
“你是——狂刀?”神刀狩身侧(翻译,翻译而已)有人惊道。
狂刀不言,忽然飞来一棍,正抽在‘神刀狩’身侧的一名高手身上,那人一声未哼,当场死去,尘土飞扬,原来那棍竟是有人用内力凝成的土棍,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自另一方接道:“疯棍歃血血未涸,十里长棍荡邪魔!”
“疯棍!”
微风轻拂,拂过人的脸颊,撩起人的头发,伴随着惨呼声头颅飞起,‘神刀狩’一方再失两名高手。“青锋饮血血未凝,斩尽人间事不平!”另一个方向,又有一人接道。
“剑气?你是挡不住的剑!”
剑者静立,无言。
“只有三个人也敢来阻挡我们?”
狂刀淡淡地道:“挡?我没学过。”他手掌在刀锋上抹过,登时鲜血狂涌,只见原本平平无奇的一柄刀泛起了红色,竟饮饱了血。蓦然间杀气如脱缰的野马般自刀上冲了出来“杀,更加简单,今日之后,我要‘东岛螟国’江山易手!”
疯棍单掌拍地,激起一条土柱,他以内力擎住,在身周一舞,土棍寸寸生长,一瞬间一条十余丈长的土棍已然在手,挥舞间那棍上之力无可匹敌直打得空中涟漪漾开。
剑者闭眼,意发,一柄透明的剑如活物一般,自鞘中跳出。蓦地,一股寒意透骨锥心。
微风起,人断首,头颅离颈旋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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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众口话由来(二)
天无常态,地无常型,星移斗转,日月辰庚,风吹云动,雨布雷鸣。顽石下沃,万物化生。。。。。。——《天地玄变》
这世间有千般万般的道理,我们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有时候觉得理所当然的道理偏偏就出了差错,有时候分明是扯淡的东西反倒派上了用场,如果说非要用一个字来归纳世间道理的话,那非‘变’字莫属了。《惊天九变》开篇便讲‘天地万物变则生,不便则死’,春夏秋冬,四季寒暑,气候在变,生老病死,时弱时强,人在变,天下兴亡,朝代更替,时局在变,东升西落,日月交映,连天地都在变。倘若日月不交替则无昼夜,草木如何生长,人兽如何存活?倘若无死病之变,人人万年,老而不死,世间如何进步?变是天地运作的根本,唯有变才是亘古不变的存在。
南疆有七国,四国与‘燹州’相接,三国与‘匿州’相接,南疆七国与我邦俱居于中域,隔海相望,中间虽然隔着一片海,但也算得上是接壤。七国说是国家,其实治下不及我邦之十一,兵力相差更是悬殊,按理说我邦不找他们麻烦已属万幸,他们实不该有所觊觎才是,但是诸国偏生不安本分,常常侵扰与之相邻的匿燹二州,朝廷也只得派兵应战,其结果基本上是千篇一律。诸国次次打次次输,然后投降称臣,年年纳贡,过些年自觉了得又再兴兵,打输了再称臣,过些年再打,再输,再打,再输,如此往复,非止一朝一代,几乎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唯一的差异只在于发动战争和投降的间隔长短而已。
常年的失败使得南疆诸国总结到了丰厚且宝贵的‘经验’,到了‘天芒’一朝,他们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如此一来可苦了南疆沿海的百姓,朝廷震怒,派重兵迎击,大军一到,诸国早已逃之夭夭,朝廷大军方才撤走,诸国便又派兵攻打抢掠,无奈,朝廷只得派兵镇守,然而辎重补给多有不便,诸国又怯战不出,经年累月军费开销甚巨,且北祸不靖方是大患,若在燹匿二州的军需便耗去国库和帑银的三成以上,那北祸之乱更无宁日,更何况每三年五载便有地方闹灾荒,届时国库空虚无力赈灾又将激起民变,那就更麻烦了。直到朝廷雇佣‘大隅天城’镇守燹州开始,南疆七国便再无可趁之机了,‘大隅天城’虽是武林帮派但其装备之精,战力之强,传讯之快,使得南疆七国从头到尾被压着打,那时诸国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对手。
‘大隅天城’一个风光了很久的大帮会,久到所有人都不记得它曾经的艰难和虚弱,久到所有人都只记得它本来就是这么强,就该这么强,就是这么不可撼动的强。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超级大帮会,近日竟会发生惊天巨变!
“走!”战神一声断喝,一招‘倾五岳’出手硬碰‘雷神’的‘九州风雷动’,阻断追兵,众人得隙遁出“大隅天城”,向西北而走。
“保护好天君和财神!”战神余音未尽,众人已在十里开外。
“嗯!”一声闷哼,天君两眼一黑,浑身战栗,一股寒意自心底涌了上来,伤重之下的他再也无力奔走,顿时觉得天地倒转,翻身栽倒。
“天君!”水宗两名弟子离得最近,忙伸手扶住,触手刹那,两股寒气自两人掌心传入体内,遍走全身经脉,只一瞬间,自内而外,心肝脾肺肾,全身筋骨、血液、皮毛尽皆冰封,两人如同冰人,僵直当地。
僵直的身躯,愕然的表情,冻裂了的皮肤,红色的冰封,甚至连搀扶的动作都未及转变,只一眨眼的功夫,财神座下水宗两名精英便已丧命。
“护法!”一声疾喝,南宫手下四人立时守在天君身侧四方,财神挥出长袖卷住天君,独门绝学‘挽澜劲’通过衣袖注入天君体内,登时将天君体内寒气导引了出来,寒气离体地面啥时覆了一层冰霜。
“好霸道的内力!”寒气逆冲而来,如万钧之力加诸一锥之上,尖锐而又浑厚,压制不住,抵挡不了,以财神的修为,虽是隔着衣袖,却仍是禁受不住这透骨的冰寒,登时受创。
“是‘彻骨寒雷’?”布上卿,布上卫一惊,各出双掌抵在财神背上,甫一接触便不由得同时打了个冷战,财神脸色铁青,也不回答,算是默认。
“他妈的,好歹毒,无壑,无崖你们两个留下保护天君,云麓,云峰你们两个随我回去。”无岁听到‘彻骨寒雷’这几个字顿时火冒三丈,再回头看了一眼水宗两名弟子的躯体,只见他们全身冰封,冻得凸了起来,已然不成模样,更是怒不可遏,带了两名属下便走。
“你干什么去?”南宫皱眉道。
“我去接应战神,顺便砍了那个王八蛋。”无岁道。
南宫道:“战神和武部七绝联手,若还不能全身而退,凭我们几个又做得了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无岁没好气地道。
“求援。”南宫道。
“求援?去哪,‘九幽琼楼’,‘万炁玄宗’么?”
“‘月露城’!”天君得财神相助伤势缓解了许多,长吁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说道。
“天君!”无岁唤了一声,众人见天君醒转,悬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天君拍了拍身上的土,缓缓站了起来。
“‘月露城’?月露城主不是早就背叛天君了么?”无岁一头雾水脱口问道。
“走吧!”天君也不解释,率先迈步而行。
从受伤到疗伤,不足半个时辰,天君须发皆白,原本威严的脸上更添了许多沧桑,而协助疗伤的财神,布上卫,布上卿三人也顷刻间苍老了十多岁,无岁看了一眼,暗自心惊,恐怕财神三人此后修为会大跌。
见无岁犹在发呆,南宫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道:“此间离‘中州’虽然较近,天君出身‘九幽琼楼’,中州的‘九幽琼楼’,‘万炁玄宗’又隶属天君所辖,但在动手时我已给他们传了讯息,算算时辰也早该有援兵到了才是,可你见着他们的人了么?”
“你是说。。。。。。”无岁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南宫点了点头道:“待我们入了中州境内,第一个敌人怕就是他们,那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以我们这十几个残兵败将如何抵挡?‘匿州’虽说稍远一些,但好在地形复杂,退一步讲入了‘匿州’便是‘月露城’真的反叛起来也未必能找得到我们,更何况天君带我们去‘月露城’求援必有妥善安排。”
“保护天君!”财神突然打断南宫话头,财神话音甫落无岁人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双掌在空中如蝴蝶飞舞,扑向东方十数丈外的土堆。
“大家小心。。。。。。”无岁一动,南宫立时警觉,手中折扇已展了开来,如一道屏障,护住天君和财神等人,顿时金铁交鸣之声不觉于耳,却是北边敌人的几十枚暗器到了。
是风宗的人!众人尚来不及慨叹,忽地南方现出一道人影,双方相隔十余丈,他的两条长袖却如浪潮般席卷而来,云峰首当其冲,立时给卷了进去。
“不好!”南宫暗叫一声,敌人不可能只三面夹攻,很显然,这只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真正的杀招怕是藏在西边,而西边正是己方最为重要的两人——伤重的天君和财神。
南宫一念初起,西首人影乍现,如一道闪电般扑来人未至掌中一柄软剑已然出鞘,剑未至剑光已笼罩十丈方圆如瀑布般袭向天君、财神诸人,天君、财神内有寒雷宠宠欲动,外有剑气袭击,一时疲于应付。那人步伐转换极为迅速,极为巧妙,南宫四名属下前去阻挡皆被轻易躲过,但见他每踏出一步均有数道剑光自软剑上流转而出,南宫四名手下先后受创。这,才是高手。
“欺我武部无人么?”无崖一声大喝,与云麓一挥长剑,一挺长枪驰援天君。
“二位慢走,这里才是你们的战场!”袖浪翻滚,那人欲缠住云麓无崖二人。
无壑冷眼旁观,岿然不动,蓦地凌空一刀劈向袖浪,刀犹在空中,刀势却已先起了变化,一化二,二化四,瞬间数百刀影急速攻出,正是一招‘一式化万千’的绝招,那人袍袖如鼓风,触之则退,一退间顺势化掉刀影上的劲力。他首退之刻,一人刀光裹身,自袖浪中倒跃而出,正是方才被卷进去的云峰。云峰身在半空,不待喘息反手便是一刀劈出。
一招得势,无壑身随刀走,刀势以二起手,又是万千刀影,招行半式,又是新招。
“战神调教出来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那人不料山宗武部区区两名残兵竟有如此实力,不由得另眼相看,一面退步抵挡,一面赞道。
“风宗的叛徒,死来!”无岁十丈开外一声厉喝,将手中的俘虏当做暗器掷了过去,那人飘身后退,忽地颈后一凉。。。。。
无岁头也不回,一掌击在尚未落地的俘虏身上,那俘虏受此一击转向飞袭北方敌人,那人不退反进,暗器如雨裹身,泼洒了出去,南宫抢上一步,折扇以掌心为点,迅速画了个圈,扇收刹那,他眼中所见唯有无岁的掌刀,以及那喷洒出来的一抹艳红。。。。。。
眨眼之间,四名敌人已去其三,西首的剑者见大势已去,抽身而走。“哪里去!”财神恐其泄露行踪,当下也顾不得伤痛,‘挽澜手’再无保留,倾力而出,一股庞大的吸力将剑者和财神瞬间拉近,剑者临危不惧数白道剑光自软剑射出织就一张无形的剑网,欲将财神撕碎。
“狂澜手!”财神足下大地震动,泥土如浪翻滚,压了过去,剑者织就的剑网犹如稻草,不堪重压,倒反而回,未及惨呼,便是漫天红沙。。。。。。
一招过后,财神体内寒气窜动,须发皆霜。“走!”他勉力将寒气压了下去,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这一战虽然大获全胜,但南宫四名属下折损一人,云峰、云麓二人皆受了不轻的伤,加上之前财神折损的两名属下,甫一出城便损失了三人,而余下的十三人中除了无岁和南宫外或轻或重皆负了伤。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都是天城的兄弟,这一下又死了六名!”虽是获胜,云麓心中却是一揪,同根而生相煎何急?
无岁脱下长衫将财神紧紧裹住,负在背上,尽管无岁内功深厚又隔着数层衣物,也不由得牙冠打颤,可想而知直接中招的天君是何种感受。
一行人在无壑与南宫一前一后的护卫下,边运功调息边向西北而去。。。。。
‘燹州’地处南疆,天气炎热,自辰时至午时,阳光越来越是毒辣,经过半日的调息,天君仗着内功特异脸色已好看了许多,布上卫、布上卿两人寒气未曾倾入脏腑,加之二人功力深厚,也逐渐将之逼出体外,唯独财神,竟似半点好转也无,身子比冰块还要冷上一些。
“方才一战,苦了你了。”天君单掌按在财神背上,一股热流缓缓浸入。
财神苦笑道:“不要浪费功力了,路还长着呢。”
“这儿离‘月露城’还有多远?”天君不去理他,回头问道。
“大概三百里,不过再有一百多里就是‘卓溪’,过了卓溪就是‘匿州’境内了,那边有钟侯爷镇守,他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南宫回道。
“老鬼,撑得住么?”
“放心吧,撑到卓溪。。。。。。就死不了了。。。。。。”财神笑了笑,有气无力地道。
天君忽然面色一沉,冷笑道:“派出这样的角色,真当我们是死人么?”
“我去看看!”对于杀人,无岁好似有特别的爱好。
“小心些。”布上卿接过财神,负在背上,布上卫则替换了天君给财神疗起伤来。
无岁一个闪身,便已不见。
“嗯?不对,雷宗的人也来了,无壑,云麓,你们两去帮帮他,切记不可恋战,甩掉敌人即可,申时之前在卓溪汇合。”天君神色一寒,双目之中利芒乍现。
“得令!”无壑、云麓应了一声,顺着无岁的方向追了下去。
“雷宗不比风宗。。。。。。,他们三人挡不住的。。。。。。”
天君手一挥,打断财神道:“你们先带财神到卓溪疗伤,我亲自会一会雷宗的人。”
南宫一惊道:“天君。。。。。。你。。。。。。”
“兵法上有正奇之分,这次我便是那支奇兵!”天君脸上露出微笑,南宫知道,要想骗得了敌人,首先要骗得过自己人,连无岁也料不到的援军,雷宗的人又如何料得到,又如何敢相信一直追杀的首脑人物竟然会亲自断后?
“申时若等不到我们,便不用再等了。”天君言未尽,人已离去。
艳阳高照,炙烤着大地,滴落土中的血液顷刻间被烤的翻起皮来,这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双方战的疲累,也战得辛苦,短暂对垒是休息更是意志的消耗,正如长时间的疲累未必会击垮一个人,可一旦躺下就再也不愿起来一样。无壑的刀已砍缺了口,左脸,右臂,左腿上的伤口兀自在流着血,云麓的枪已断,半只左耳连带着头皮被削了下去,无岁伤的最轻,伤口却是最多。敌人一共二十名,倒下了三名,还有一十七名,一十七名高手,雷宗的高手,在对上这些人之前无岁一人就毫发无损地料理了八名敌人,全部一招致命,甚至敌人都没有看清楚杀他们的人,但这些人不同,很不同。
“怎样?让开此地,许你战神之位如何?”为首之人诱惑道。
“哈哈哈,你若归顺我代天君许你‘雷神’之位。”无岁笑道。
“你当我若雷霆是什么人?”他剑眉一竖,大怒道。
“一名叛徒不屑做的事难道我无岁会做么?”无岁冷哼道。
“天君任人唯亲,排除异己,将偌大的天城纳为己有,雷宗司刑罚,掌刑狱,岂可坐视天城几千年基业毁于一旦?如今雷宗上下不过依律行事,是非曲直,待回到天城自有长老会定夺,何劳你我操心?”若雷霆侃侃而谈。
“雷神能反叛天君,又如何会放过众长老?此刻的长老会怕是由他一人说了便算罢!”无壑抢先道。
若雷霆见利益难以动摇无岁,忽地长叹一声道:“一脉相残,三位真忍心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无岁‘砺山刃’上手,掌缘已泛起灿然刀光。
“好!”一个好字出口,两人电闪而动,转瞬已是数十招交手,过招之后位置互换,心念一动的默契,旗鼓相当的实力,几乎就在同时,二人再度出手,拳掌相交,错身而过,错身刹那尽是耀眼的光华。。。。。。
血,沿着若雷霆的虎口滴落,伤筋断骨的疼痛,拇指与手掌之间只剩一丝未及切断的皮肉相连,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砺山刃’果然比刀更锋利!”
无岁冷冷一笑,双手负后,缓缓背转了身子,一仰头将鼻血倒回口里咽下。“就凭方才的一声叹息,你非无情之人,带你的人走吧,你已经尽力,他不会怪罪你的。”
若雷霆伸手将拇指撕下仍在地上,苦笑道:“来吧,军令状已立,生死在此一搏。”
“等一等!”云麓阻止道。
若雷霆一皱眉:“你要和我打?”他可不愿和山宗武部一名普通弟子动手,如今有伤在身,万一失手颜面全无。
云麓摇了摇头道:“非也,在下敌不过你的‘雷霆手’,我只不过是想和你谈个条件罢了。”
“什么条件?”
“我大隅天城八宗六十四部,有道是大不过的天,高不过的雷,算不过的水,说不过的泽,快不过的风,打不过的山,现今你雷宗虽人多势众,但论武功还是以我山宗武部为最,在场诸人中能胜得过在下的恐怕也只有三五人而已,更何况我方还有个武功远高于我的无岁、无壑两位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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