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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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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榭压抑已久的心,压抑已久的情,在大师兄逝去的这段日子里彻底将他逼到死角,他怕,因为害怕他不想错过,如果说世上还有一种比得不到还痛苦的情感那便是错过和后悔,他不想后悔更不想错过。
“及笄束发两相知,月桂中天犹未迟。一日桑榆归梓地,青丝豆蔻恨无时。”
这是刀狂晚年时作的一首诗,江湖上小有流传,无人知刀狂当年经历了什么,无人知刀狂铁血一生霸气一生最后为何做了这么一首诗,并且把‘恨无时’三个字为自己刀招取名,或许他也有他的无奈和后悔。
‘恨——无时’,刀出而无回,错身而过取人首级,错身而过,错过,错过。
错过比求之不得更加可惜,更加令人痛苦。
………………………………
第386章 养敌自肥
九天十地。
正月初十,大地生辰。晨,白雪覆盖,‘秋池山’似为邵鸣谦着孝,漫山遍野的白。山谷素净,空气澄澈。
正月十一。
‘中州’多地落雪。
正月十二。
‘九州’北方多处落雪
正月十五,上元节。
京城落雪,皇帝早晨起来乐的赤脚奔出屋子跪在雪地中双手捧起一把雪大口大口吞下。
七年了,旱灾终于要过去了么?
二月初三,鲁珏击溃十三万叛军,叛军之首‘托塔天王’李顶天带所部残兵五千余人撤走。
二月十八,杨谊由再领十万大军出发中伏,鲁珏趁其撤退拿下杨谊由的老巢‘枫南城’,杨谊由被迫撤退,李顶天驰援而来再次中伏,鲁珏于是趁机将两大叛军首领逼至‘栗子谷’一带围而困之,叛军所部已不足三万,鲁珏手下尚有十五万大军,取胜已是十拿九稳。皇帝闻讯大喜,封其妻、子、族人三十二人,封鲁珏‘鲁王’,加俸万石,赏麒麟服,赐飞云靴,荣宠之甚自本朝建朝以来从未有之,至于金银之类的赏赐皇帝拿不出来也就以荣誉类的赏赐替代了。
同日,十六道奏疏递上,皆弹劾鲁珏军纪涣散,杀民冒功,望皇帝严惩。
二月二十三,春分,降雨。
‘丹禾府’知府被杀,皇帝调‘百瑞城’知府雷毅暂时调往‘丹禾府’安抚百姓,‘百瑞城’大小事则暂由捕头杨庚代为处理,雷毅哪知这一调任便成了永远。
三月初三,北帝诞,北方降雨,大地终见绿色,灾荒势头大为减轻,百姓欢呼,皇帝心悦。
三月初八,‘天门关’退敌,取‘金骑’千余级。
三月十五,‘天门关’再退‘金骑’,伤敌一万余,取级九百七十三。
三月十九,皇帝督催鲁珏平叛,鲁珏以山中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恐逼狗跳墙作困兽斗,故而围而不歼,遂请军饷钱粮,朝廷拮据日甚,皇帝百般拼凑只得五十万两白银。
此后数日,弹劾鲁珏之人不断冒出,鲁珏听闻,一份辞呈火速递至上,皇帝心中不快,亦无可奈何,多番安慰双方,事件方才平息。
三月二十六,‘金骑’再度叩边,‘天门关’守将坚守不出,再度击退之。
三月二十九,‘西荒’‘赤鬼国’巧匠与常老九之侄及‘垒山十怪’中剩余三位联手制出‘惊掷春雷’,四月初九,常老九之子常学宸撰写《巧夺集注》一书已告成功,书中收录《乃粒》(谷物)、《乃服》(纺织)、《彰施》(染色)、《粹精》(谷物加工)、《作咸》(制盐)、《甘嗜》(食糖)、《膏液》(食油)、《陶埏》(陶瓷)、《冶铸》、《舟车》、《锤煅》、《燔石》(煤石烧制)、《杀青》(造纸)、《五金》、《佳兵》(兵器)、《丹青》(矿物颜料)、《曲蘖》(酒曲)和《珠玉》等各行各业各物的制造加工工艺,书中图文并茂记录详尽,在《冶铸》《佳兵》两项中更记录了多种金属冶炼和多种火器的制造,并对天下各国,古今中外一些冶铸之法的优缺点进行对比批注,主张引进‘赤鬼国’的六大火炮的铸法和三种番邦特有金属及其冶炼,更提出一种既便宜又实用的新型火器的设想,只待朝廷有了银子投入试验。书中就农耕之事更结合土壤,气候,品类,栽培方法等进行详尽说明,对抗击旱灾水灾亦有一些应对的方法及设想。皇帝看后大喜,当即赏赐常学宸白银百两(没错,皇帝就是这么小气,就是这么穷),授三品文官衔,并将此书刊印成册,除却书中火器等内容,其余皆可传之天下。
春天,往往意味着希望,今年的春天尤其是希望中的希望,剿灭叛军已成定局,‘天雄国’屡次兵败,火器研发有了新的进展,连续六七年的旱灾也在两场雨的洗礼下开始退缩,米价也在两场雨之下略有松动,自最高时一石米二十四两银子都买不到的价格降到二十二两左右,一些囤积居奇的米商似乎被两场雨唬得有些心虚。一切似乎都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虽然朝廷依旧吃了上顿没下顿,虽然还没到秋天收获的日子,虽然朝中群臣不和党争不断,虽然‘神赎教’势头一日大过一日,但这些事只要不是同时来朝廷总有办法,皇帝总还有希望一一处理。
四月初三。
鲁珏再次请饷,皇帝变卖宫中之物再凑二十三万两白银,乃督催鲁珏平叛,鲁珏再次虚应之。
四月初八。
鲁珏再次遭到弹劾。
四月十一,‘栗子谷’外,军营。
鲁珏身子斜依在虎皮之上,双腿搭在身前的几上,眯着眼,哼着调,看着营帐中女乐的舞姿,听着女乐的歌声,手中把玩着一件拳头大小晶莹剔透的玉虎,样子好不惬意。
“父王!”营帐外一个年轻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声音是鲁珏的大儿子鲁廷,帐中女乐听闻急忙止住了歌声,停歇了弹奏。
“嗯~~~”鲁珏将一个‘嗯’字的音拖的老长,漫不经心地答道。
“叛军杨谊由派使者求见。”鲁廷道。
“先带他下去,让他等一会儿。”鲁珏道。
“是。”随着鲁廷的声音传进营帐脚步声却已渐渐远去。
“你们继续。”鲁珏眼皮都不抬,继续吩咐女乐道。
“是。”众女子齐刷刷行了个万福的礼,齐声应了一声,古乐,舞蹈随之而起,舞姿曼妙,歌声婉转,鲁珏听得如痴如醉。
突然,‘铮’地一声断弦声响起,鲁珏蓦然睁眼,众女子吓得急忙跪倒,只见其中一名少女十四五岁模样,眼含泪意怯生生以袖遮着琵琶,鲁珏只一眼便知道是她将弦弄断了。
那少女见鲁珏注意到了自己吓得向后一缩,鲁珏蓦地站了起来,两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少女的手腕,少女大呼‘饶命’,鲁珏哪里管她用力将少女扯起,少女被一扯丢了手中琵琶踉跄着向鲁珏跌撞了过去,鲁珏一把将其按在几上便撕扯少女衣衫,女乐中领头女子忙叩头道:“将军饶命,求将军看在她年少不懂事的份上饶了她这回吧。”
“滚!”鲁珏头也不回骂道。
‘嗤~~’少女衣衫撕开一块,露出腰部雪白的肌肤,少女惊恐万分,哭喊着求饶,领头女子壮着胆子又叩头道:“将军大人大量,求将军饶了这苦命的孩子吧,我们姐妹愿意伺候将军。”
鲁珏被吵的心烦,停手回头道:“要不是本王把你们救回来你们早饿死了,本王管你们吃管你们住,怎么?这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识相的都给本王滚出去,她本王今天要定了,如若不然本王逐你们出军营自己讨生活去。”
众女子欲待再言却均忍住了,一个个默默然站起走出了营帐,少女哭喊着‘姐姐,姐姐’却是无人搭理,‘刺啦~~’又是裂帛之声传出,少女的裙子被撕破了。。。。。。。
军营中,营帐静立,哨兵井然而立,隶属于‘鲁王’的大帐里传出一阵阵哭喊声,帐外站着两名军中高手保护,两人静静矗立在帐外犹如泥塑一般对帐内的动静仿若未闻。
一名铠甲明亮手持数截长棍的将军带着几名随从打营外走来正巧要来向鲁珏报告军情,待他听到帐中哭喊声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暗自咬了咬牙,脸上却堆起一抹笑容,当即假装急匆匆的样子走来他人尚离军帐有十来步远近便大声道:“末将郁栖柏求见大将军有要事禀告,请二位代为通报一声。”原来这将军正是郁栖柏。
两名守卫齐齐看了郁栖柏一眼,其中一人道:“郁将军,王爷正在处理公务不方便见你,你过会儿(三分钟)再来吧。”
郁栖柏道:“事态紧急,不敢不报,末将方才见少将军似被人挟持,待要相救怎奈人手不足,若贸然行事恐连累少将军受伤,所以末将特来请大将军定夺。”
郁栖柏这一说两名守卫对望一眼,不敢不报,鲁珏似乎也听到郁栖柏的话,帐内响动戛然而止,一少女抱着衣衫跑出了营帐。
“进来吧。”少顷,鲁珏的声音自营帐中传出。
郁栖柏暗自一笑,几步进了营帐。
“说吧,什么事?”鲁珏开口直接问道,对于郁栖柏所谓少将军被挟持的话提都不提。
郁栖柏知道谎言被识破,他也不以为意,该救的人已然救走,当即行了个军礼道:“启禀大将军,皇上多次督催平叛,我们何时动手?”
“嗯~~”鲁珏拖长声音懒洋洋应了一声对郁栖柏的请示竟未作答。
郁栖柏躬着身子未听到答复,心中已是十分恼火,军中养敌自肥的传统也非只一日了,当初跟着岳父从军见惯了这些纵敌逃窜,养敌自肥,吃空饷,杀民冒功的勾当,这姓鲁的更是个中老手,以前岳父作为最大统帅这些行径都大为收敛,如今鲁珏掌兵更是变本加厉,眼看再加一把劲叛军必然覆灭,可偏偏这家伙整日笙歌燕舞就是不肯发兵。然而没办法他自忖便算他统率了这千军万马也只能是军纪好一些,想要平叛远不及鲁珏调度有方,也远不及鲁珏有威信。
………………………………
第387章 新局?老局?败局?
过了片刻,鲁珏见郁栖柏依旧躬身不起,叹了口气道:“唉,皇上老是催我平叛,我又何尝不想?但是‘栗子谷’山川广博地形特殊便于埋伏易守难攻,我们的人进山势必中伏,这仗不好打啊。”
郁栖柏道:“末将有把握剿灭叛军,请大将军准许。”
鲁珏道:“不行,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绩,还是稳妥一些的好。”
郁栖柏道:“大将军在上,末将愿立军令状,如若失手甘愿领死。”
鲁珏皱了皱眉,旋即怒喝道:“进山一旦中伏,你把守的‘东山口’便会露出空缺,那时叛军趁机逃遁,斩了你又有何用?”
郁栖柏再也忍不住,直起身子顶撞道:“外有‘天雄国’大破‘北川’连番进攻‘天门关’,‘天门关’将士苦苦支撑,内有‘神赎教’日渐做大,意图难明,加之天年不顺,灾荒不断,朝廷国库空虚,捉襟见肘,大将军手握重兵不思解国危难不从皇上圣旨却在这里笙歌燕舞,屯兵不进是何道理?”
鲁珏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战机未至贸然出兵只有大败亏输,姜远瓴之死难道还不够你警醒么?”
郁栖柏听他提及岳父更是火冲头顶,大声道:“大将军也曾跟着姜帅,姜帅可曾在军中邀过女乐,可曾吃过空饷,可曾虏获民女?”
鲁珏道:“本王做事自有本王道理,你一个小小的二品‘平寇将军’胆敢以下犯上,小心本王以军法办你。”
郁栖柏道:“是军法还是你个人的法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大将军要末将警醒姜帅之败,末将也提醒大将军莫忘了‘天柱将军’之殇,别自己威风了一世祸及后辈到头来断子绝孙,养敌自肥固然能够掌权一时威风一时,可当真到报应的那一天断的也是自己的子,绝的也是自己的孙,谁是敌谁是友还望将军能辨别得开莫走老路。。。。。。”
‘啪’,郁栖柏话未说完鲁珏一掌重重击在面前的石几上,登时石屑纷飞,石几断为两截,鲁珏起身指着郁栖柏骂道:“叛军是本王打残的也是本王围起来的什么时候动手也由本王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指手画脚,来人,拖。。。。。。给我轰将出去。”
郁栖柏一甩袖子道:“不必轰了,末将告辞。”说着转身出了营帐,迎面正好碰到赶来的鲁廷和杨谊由的使者,郁栖柏看那使者眼熟,心头的怒火更加难遏,长棍也不待接起直接一棍向那使者的后脑打去,鲁廷手疾眼快将那使者一拉躲开,郁栖柏还欲动手营帐前两名守卫拦在他身前,郁栖柏万般无奈之下负气而去。
鲁廷知道郁栖柏定必与父亲有了矛盾,故而不敢直接闯入帐中,由两名守卫通报他带着使者在帐外等候,直到帐内传出鲁珏‘进来吧’三个字,鲁廷这才带着使者进账。
鲁珏坐在虎皮之上犹自生气,他身前是破了的石几,见到鲁廷和使者进来向他行礼他只‘嗯’了一声,也不请使者就坐,使者就那么干巴巴站着,好似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
“杨谊由和李顶天这次就派你一个人来是看不起本王么?”鲁珏扫了一眼使者不悦道。这使者年纪不大,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得虽不俊美倒也有几分英气。
使者躬身道:“王叔误会了,正因重视,所以父王才只派了我来。”
“哦?你是杨谊由的儿子?”鲁珏眉目稍舒问道。
“正是小侄杨岼。”使者道。
鲁珏道:“派你来也没用,我们的将军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现今皇帝隔三差五催逼平叛,若是放了你们走势必会累及本王身家性命。”
杨岼道:“父王也知王叔难处自不敢强求,王叔若能说服皇上接受我等投降父王一样感念王叔厚恩。”
鲁珏冷笑道:“当本王是傻子么?李顶天怕是已经投降过六回了吧,杨谊由也曾投降过一次,皇上要不上这个当哪用得着打到今日?”
杨岼脸一红道:“无论是非大家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这是父王的一点诚意,还望王叔设法周旋。”说着他掏出一张画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呈了上去,鲁廷代父接过献上。
鲁珏扫了一眼,脸上依旧带着几许蔑笑问道:“这是什么?”
杨岼道:“一处不大不小的宅院所在。”
鲁珏冷笑道:“我朝两亿左右丁口,经过连年兵祸灾荒,至少死了两三成以上,你觉得如今还有谁缺房子住么?还是说本王有空坐在家里喝茶?”
杨岼笑道:“王叔自不会看中几套宅院,便算小侄也瞧不上眼,只是这处宅院的地下却埋着一些东西,或许王叔会有些兴趣。”
鲁珏没有追问,只是略带兴趣的‘哦’了一声等待杨岼的下文,果然杨岼道:“几年前父王兵败逃遁,那时为了东山再起师爷出了一个计策,将军中饷银分为三处储藏,以便来日东山再起,后来机会再临父王果然凭借当日埋藏下的金银珠宝重新招兵买马成就霸业。”
鲁珏道:“这么说,这处宅院是三处藏宝所在的其中之一了?”
杨岼躬身道:“正是,其余两处所藏金银已被父王用尽,如今只剩下最后这一处尚未启用,这也是父王能拿出的所有身家了,有了这一笔银子王叔军饷紧缺之势可以暂解,军中兄弟也可以吃一口饱饭,请王叔看在军中兄弟的面子上成全父王,毕竟我们只是国恨并无私仇。”
鲁珏将那类似地图的纸往断几上一丢,淡淡地道:“你很会说话。本王本非嗜杀之人,都是‘天芒国’子民,但能和解本王也愿意做这好人,奈何皇上已不再相信你们,本王也很为难。”
杨岼道:“临行前父王说,如果我们还有一线生机,那必然是‘鲁王’赐予的,小侄认为父王的话绝不会错。”
听到这话鲁珏不由得笑了笑道:“杨谊由也算得盖世英雄,可惜他运气不好,先是姜远瓴,再是钟蛰,然后又遇到本王,能活到今日已算万难。”
杨岼道:“姜钟二人如何能与王叔相比?他们遇到当日的父王尚且无法全胜,更遑论今日。”
鲁珏道:“本王不是妄自尊大的人,这话再也休提。”
“是。”杨岼道。
鲁珏道:“前两次杨谊由和李顶天的礼物本王已经收到了,在这末世之时能有这般手笔也难为他们了,本王代手下兄弟谢过了。你回去告诉杨谊由和李顶天,再耐心等一等,若有良机本王自会闭上一只眼睛,皇上催逼平叛的圣旨本王也会代为压下,倘若形势再生变化,本王也控制不了也请他们莫要怨怼,总之信得过便照本王的话去做,若是信不过便派人来说一声,他们送本王的礼物本王双倍还回去也就是了。”
杨岼大喜,跪下叩头道:“王叔为人我们自然信得过,那小侄这便回去将好消息禀报父王。”
“嗯。”鲁珏应了一声,杨岼当即叩头出了营帐,鲁廷命人将杨岼护送出了军营这才转回帐中。
“父王。。。。。。”鲁廷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鲁珏脸色不善。
“是。皇上多次下旨,郁将军多次请令,父王为何还是坚不肯战?平了反贼父王就是天下最大的功臣,这于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鲁廷不解地问道。
鲁珏道:“是最大的功臣又怎样,现在为父已然封王,到时候封什么?”
鲁廷道:“即便没有封赏我们身为军人也当为国尽力,何况朝廷已实在拿不出银子来了,军饷越拖越多,长久下去会拖垮整个朝廷。”
鲁珏冷哼道:“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能立刻平叛。”
“为什么?”鲁廷不解。
鲁珏道:“很简单,为父现在权倾天下,手握重兵,若是立刻平了叛我们将何去何从?届时朝廷欲节省开支必然裁军,以我们这几年的作为,兵权一旦被削我们一家迟早会被朝中那些文官弹劾下来,到时候不是丢官罢职能了事的,你以为我们杀民冒功,养敌自肥,吃空饷这些事皇帝不知道么?错了,皇帝清楚得很,他只是没办法而已,信得过的姜远瓴已然死去,钟蛰已然入下狱,其他人既无为父统军的本事又不见得比为父老实,所以他别无选择只有用我,叛军一日不平主动权一日便在我们手里,叛军一旦平定主动权便交到皇帝手中,即便皇帝念着为父的功劳不忍下手又怎耗得过朝中那帮文臣?光是这几个月来,朝中文官已弹劾为父三十余次,长此下去皇帝迟早会信了他们,与其到时候把命交到别人手里还不如这么拖着。”
鲁廷一愣,很明显此节他没想那么多,他略微思索道:“听说‘神赎教’日渐壮大,目的不知,或许平叛后父王可以主动请缨对付‘神赎教’。”
鲁珏道:“一个是稳操胜券,一个是根基不知,且不说皇帝准不准许为父的这个请求,光是从胜算来看,对付叛军对我们更加有利一些。‘神赎教’在暗,我们在明,对方这般创教的理论和手法绝不是几个武功高强的武夫所能办到的,很明显有精于算计懂得人心善于导向舆论的人在背后操纵。而且‘神赎教’暂无叛军这般明目张胆的造反,皇帝也不会觉得对方有多大危害,像这种事,办成了不见得有功,一但不小心中了算计,几个败仗打下来我们先前的功劳便会尽付流水,所以,‘神赎教’这一关还是先叫别人去试试水深浅再说,待其他人吃了亏我们再行出手,胜了有功,败了有辞。”
鲁廷道:“父王是说。。。。。?”
鲁珏道:“找个机会放杨谊由他们走,只要将叛军兵马控制在三万以内,我们随时可以剿灭。”
………………………………
第388章 国破
四月二十。
‘天雄国’遣‘金骑’八万,绕过天下第一关‘天门关’,直取‘唐州’边防,‘唐州’告急,皇帝令向铁衣领一万兵马驰援,同时下令鲁珏派人援助,鲁珏当即派出郁栖柏领两万兵马支援,‘栗子谷’‘东山口’换帅,叛军瞅准机会突围而去,鲁珏‘怒’斩‘东山口’新任统领将军马尚,遂又递上奏章,请皇帝降罪,皇帝无奈强忍怒意安抚鲁珏,着其追缴叛军。
五月初三。
向铁衣抵达‘唐州’,协助守城。
五月初七。
郁栖柏令人率领两万大军,号称五万,抵达‘唐州’。
五月十三,‘金骑’久攻不下,乃携大炮五十门而至,由原‘缚右岛’赵文槐之子赵磊亲自督兵轰炸,长城破口,‘金骑’趁机攻入,郁栖柏和向铁衣各领兵死战不退,‘金骑’多是骑兵,精锐非凡,郁栖柏部下多是临时招募的兵勇,战力相差悬殊,在‘唐州’守将、郁栖柏、向铁衣三路兵马合力之下与‘金骑’竟然相持数日,‘金骑’纵占尽上风亦难寸进。
五月二十,夜。
‘金骑’夜袭郁栖柏营帐,郁栖柏早已设伏,正得计时,忽然有十数名黑衣人和三十余名一流高手趁乱潜入军营,郁栖柏死战不敌而亡,向铁衣、‘唐州’守将闻讯赶至,中途遇袭,折损无算,向铁衣大败,携本部三千残余一面沿途且战且退撤回京城一面飞书传讯回京。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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