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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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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这才从怀中取一支玉笛来。
这笛子通体莹润,青翠如早春的嫩竹,颜色嫩得似乎可以一把掐出水来,被他横在唇边,开始吹奏起来。
第一音响起,四野俱静,只有天上鸟雀依旧扑腾着翅膀。
汨罗自是用上了灵力,因此哪怕在这样震耳欲聋的拍翅声中,他的笛声依旧清越,明明白白地传到了每一个生灵耳中。
她的乐理知识有限,不知道汨罗吹的什么曲子。其实本不必知道,跟着这缕笛音行走,就仿佛看到了早春破土而出的青绿嫩芽,看到了空寂无人的山谷里,野花独自开且落,也看到了枝叶缝隙当中透下来的清冷月光,和月光抚照下澹澹流淌的溪水。
道是无情却有情,也无非就是这样了。
天空中的鸟群依旧盘旋,可是惶惶然的啾啾叫声已经没有了,许多金丝燕不知不觉收翅降了下来,落在崖上安静倾听。
笛声再变。这一回,却是晚庭的昙花在子夜拳拳盛开,那香气仿佛萦绕鼻尖;又如同雨后的嫩枝上有新蝶破茧而出,迎风舒展双翅,那颜色斑斓夺目……
宁小闲不知道别人听了这曲子作何反应,她透过笛音所望见的,乃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处处温情脉脉,一派和和美美,久浸其中,当真连心都要融化其中。再想想自己前些日子在路上用叶笛吹响的那一段旋律,她不禁汗颜,和汨罗的笛音比起来,自己那就是锯木头的水准吧?落在这狐狸耳中,怕不让他笑破肚皮。
她于炼器一道并不熟稔,走过来的殷承安低声道:“奉天府主手里那支玉笛有来头,称为纶音笛,传说能号令飞禽走兽来朝,如闻纶音。不过吸引过来是一回事,能安不能安抚鸟群,却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奉天府主确是名不虚传,于雅艺一道好高的造诣。”
她恍然。怪不得汨罗胸有成竹呢,原来是有这等宝物在手。不过驭使凡兽凡鸟,对于修仙者来说不过是个有趣的小技能罢了,也只在这等偏门场合用得上。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似乎仍回荡在燕子坞上空。得纶音笛声安抚,不仅是附近的凡人面露痴迷之色,偌大的燕群也在不知不觉中降落到崖洞当中,她见到的几只都是双目闭起,连叽喳声都不曾发出,似乎仍在回味方才的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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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7章 凤求凰
此时汨罗却转过身来,再次横笛唇边。
这一回,曲调起于清婉,渐渐高扬,几番勾挠曲折之下,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听得人心中扑通作响,仿佛望见了鸳鸯交颈、鹤鸟嬉戏追逐。
宁小闲就算再不通乐理,对汨罗吹响的旋律却是熟悉已极这即是大名鼎鼎的《凤求凰》。汨罗以笛音吹奏琴谱,居然毫无晦涩之感,反倒倍增悠扬柔婉。
此时断崖上只他一人站立,金色的阳光自他身后照来,执笛的手白晳修长,宛若透明;海风拂动他的雪发和红袍,直似要羽化登仙而去。
这样的美男子,本不该存在于世间的。
他的眸光深情而专注,只望着一人。他的笛音响彻整片海角,其实也只为一人而吹奏。
他就像曲子里描述的那头凤,殷切地渴望着心上人的回应和首肯。
天地之下,似乎万簌俱寂,只有这一首曲子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就连远处的村夫俚妇听了,也是双目迷醉,遥想年少时的青春懵懂。
谁也没注意到这一首《凤求凰》是何时终了。
汨罗施施然走到宁小闲身边,俯首看着她,微笑道:“幸不辱命。”随后满意地看到她自迷茫中被他唤醒,轻轻地“啊”了一声。
崖下的鸟儿没再扑腾作乱,自是被安抚下去了。鸟类的头脑简单,既容易被惊吓,也就容易被安抚。
宁小闲定了定神,才低声道:“多谢。”不管这妖孽怀的什么心思,他的确替她解决了棘手的问题。
汨罗红唇扬起:“我这两首,奏得如何?”
她知道他想听的,并不是好与坏的评价。宁小闲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才从方才的情境中平复心绪,笑吟吟道:“比我好多了!”
她居然说,比她好多了!
汨罗不由得微微一愕,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清越。如淙淙石上泉,说不出的好听。
宁小闲也不气恼,跟着他笑道:“纶音笛的确是个好东西。乐音宫里,哪个是你的红颜知己?”
纶音笛本出自乐音宫。却落在了汨罗手上。
这话说出来,汨罗的笑声就小了下去,深深望了她一眼:“你在意?”
宁小闲耸了耸肩:“不在意。”
这姑娘,总有办法化解他的攻势。汨罗望见她眼底的狡黠,也不知自己心底是个什么滋味。他很想伸手揉一揉她的顶发。却终究没能这样做,只得摇了摇头:“记着,下次相邀,你不可再推辞了。”言罢,目光从她身上收回,顺势从站在不显眼处的老乔身上扫过。
老乔低着头,老实巴交地站在那里,谁也不看。
这个家伙,真是难以敷衍啊。宁小闲望着汨罗的背影远去,不由得叹了口气。
……
神魔狱当中。丹炉穷奇在阴九幽的牢房前蹦蹦跳跳,如同这十来天的每日所为:
“神君大人!女主人解决了燕城鸟群的麻烦,不过是在那头狐狸帮助之下呢。”
“啊,作为交易条件,女主人要赴汨罗的宴会。”
听到这里,原本一直如老僧入定的阴九幽蓦地睁眼,冷冷道:“聒噪!”宁小闲是出去了,可放一只多嘴多舌的炉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这个碎嘴的家伙,每天都要将汨罗讨好宁小闲的一举一动汇报上来,无论是邀她下棋还是给她送礼。简直事无巨细,搅得他也不得安生。
穷奇嘿嘿道:“我又没和你说,我要禀告的是神君大人!”咦了一声,突然气得咬牙切齿。“呸呸,这狐狸居然当众吹起了《凤求凰》,不要脸,好不要脸!可是他吹得当真是好,女主人都听得入迷了呢。”
它看了阴九幽两眼,发现他又倚着壁不理它。遂唉声叹气道:“可惜啊,神君大人您的乐艺不输于这头狐狸,却偏偏……咦,咦,不对,神君大人您的琴艺是这狐狸拍马也赶不上的,可惜您现在不大方便,否则一定可以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它又自言自语了几句,阴九幽却不搭腔:他忙着镇压长天不停翻涌的愤怒。再说,这个时候,他开口说任何话都只会火上浇油。
炉子得不到回应,最后哀婉地总结道:“烈女怕缠郎。神君大人,您再不想想办法,女主人恐怕要被狐狸精迷走了。”
它咣当咣当跳走了,只留下牢房里的阴九幽一脸黑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紧蹙的眉心才渐渐松开,突然道:“出来吧,你还要在那里躲上多久?”
几息之后,果然有一个身影慢慢走到监牢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这个人,是涂尽。
阴九幽微笑道:“你再恨我,也奈何不了我。我若是你,现在只管去修补神魂的损伤。”
涂尽却低沉道:“你有些不一样了。”
“哦?”阴九幽没有睁眼。
“神君大人的神魂,强度增加了呢。”涂尽紧盯着他,目光如狼一般森冷,“虽然只增加了一点点,但是,你要压制住他就更不容易了吧?”与阴九幽厮斗,魂力应该剧烈磨损消耗才对,他也不知道为何长天的神魂反而壮大,不过这不影响他冷笑道,“照这样看来,日后鹿死谁手还不好说。”
“是么?”阴九幽淡淡道,“那便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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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过得风平浪静。
有隐流相助,燕城的赈救实行得很迅速,她和弱萍换了便服到市井里走动,望见被毁坏的房屋已开始修缮或搭建,许多户人家摆出灵堂,哭声时常可闻。这是家门不幸,北境仙宗来袭,凡人死伤不少。
不过,燕城的集市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各式布庄绸店、五金杂货、茶楼酒馆,均已开门纳客,沿街的伙计笑容满面,南来北往的客商身影川流不息。
死者长已矣,生者犹可追。凡人的世界即是如此,哪怕昨日再不幸,哭过之后,该过日子的,还是要继续过下去。
她等了两日,发觉燕子坞的燕群已然重新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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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8章 阴亲(3月首日求月票!)
燕群没有离开之意,显然汨罗的安抚很管用。然后是采燕人接手,给燕子投喂食物,重挖崖洞,以供其栖身。
这几日火工营也收集了大量情报,几乎将燕城去年一整年发生过的事件都搜集到手,却也没能发现燕窝失效的原因。宁小闲自不甘心,可她也知道,这工作需要的不仅是时间,还要有运气相辅。
第二天,她倒是听到了奇异的响动,并且这声音还是从殷家大宅前头传过来的。
敲着花鼓、打着铜锣、吹着锁呐,这声音由远到近,由小到大,随后就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她站在槿园往东看去,都可以看到殷宅大门上空炮仗燃放的亮光。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喧嚣声才渐渐小了下去。
其实这样的动静,她在西行路上真是没少见识了凡人的接亲,大抵如是。
可是宁小闲听在耳里,却是连连皱眉,向弱萍道:“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她耳力太好,虽然是殷宅前头的响动,听起来就像在她耳边一样喧闹。
仪式没错,程序没错,问题出在时间:
现在可是午夜子时!
接亲这种仪式,不都选在堂堂白日里吗,这才能光耀门楣,邻里共瞻,谁家居然会安排在大半夜接亲哪?
这种时候接亲,连带着喜庆的锣鼓声听起来都倍显诡异!
弱萍很快回转,带来了她想要的消息:
“殷家二老爷的次子,婚期就定在今日,可是他昨儿恰好外出,不幸死在仙宗攻城当中了。殷家老太太心疼曾孙儿黄泉下孤苦无伴。到死也未娶妻,于是要求婚礼照常进行,对方的女儿依然嫁过来。”
阴亲!宁小闲扬了扬秀眉,没料到自己居然又遇见了一起阴亲。
这些年走南闯北,她的阅历大增。南赡部洲上局部战乱频繁,凡人生活不易,许多家庭不幸失了年轻的儿子或者女儿。都会可怜孩子在黄泉路上孤苦无伴。于是互结阴亲,令各自儿女在九泉之下也能成婚搭伴。
阴亲的程序和普通嫁娶没什么两样,该走的仪式一步也不少。就是花轿里供着的是新娘的遗像,前来接亲的是新郎的兄弟罢了。
可那都是给已亡故的年轻男女配对的婚事,像这样生生要让活人嫁给死人的,宁小闲不是没听过。只是亲眼见识还是头一遭儿。毫无疑问,在殷家这等有头有脸的望族当中。这嫁过门的姑娘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嫁,只能困在大宅门中守活寡了。
不过这是殷家的家务事,她手再长也伸不进人家家里去。人各安天命,所以宁小闲只在心里默默地同情新娘子。旋即就将此事放到脑后去了。
到得第三日午后,隐流和奉天府均是整装待发,准备开拔上路。宁小闲在燕城逗留两日。无非是因为此去中州时间绰绰有余,再不必像东征时那样争分夺秒。
这一天日上三竿。她带着弱萍溜到东市口吃了一碗鱼面,就要打道回府了。
这鱼面说起来还是当地特产,可不是简简单单将鱼肉盖在面上。燕城紧靠峪江,海鱼的肉味鲜美,当地人就发明出一种吃法,即是将大鱼捕捞上来后剔了骨,取出大块鱼肉来打成糜,再和以淀粉、盐巴,揉成面团,再搓成细长的面条,谓之鱼面。
因此这面本身,就是鱼肉做成的。虽叫鱼面,但视之无鱼,却去腥留鲜,实乃一绝。为求弹牙效果,上好的鱼糜还要以木棰猛击到出浆为止,才能再加工。能用来做鱼面的海鱼种类很多,一般用黄鱼或马鲛鱼,而她现在尝的是雪白的墨鱼面,十分q爽弹牙。燕城的鱼面流行了几百年,东市口做得最好,这里的鱼面里头还巧妙地加入了鱼籽,一口咬下去有清脆而爆裂的口感,特别过瘾。
面食也最重浇头。她要的这碗是胡辣汤浇头,肉桂和羊肉的香气与鱼面融作一体,呛辣而鲜香,妙不可言。弱萍吃得清淡,要的是一碗香菇鸡丝鱼面。平日里这两碗面也不值什么钱,不过恰逢战后,物价飞涨,连牛肉都买不着,否则她倒想尝尝这里的招牌酱烧牛肉鱼面,现在只这么两碗面食居然就要价二两银子,普通人都快吃不起了。
这种市井小吃自然不会从大雅之堂端出来,所以她们现在其实是呆在东市口一家牛皮棚子底下用饭,她坐的那条板凳只有三条腿,稍一摇动就嘎吱作响。不过这种地方从来食客云集,大家埋头苦吃,也没人来注意她们。
她将最后一根面条也捞起来吃了,弱萍往桌上丢了二两银子,站起身正要走人,冷不防边上突然有人冲来,一下扑倒在她们脚前。
这人抢出的架式很猛,弱萍还以为他欲行不轨,差点儿一脚踢出去。幸好宁小闲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她。
弱萍虽是只小小荷妖,劲道比一般妖怪弱些,可这一脚踢到凡人身上,也足可以将他踢出去至少五丈远了。
然后这人“扑通”一声,跪到宁小闲面前,急声道:“仙,仙姑大人,求您救救小女!”
他这举动太过突兀,周围的食客哗啦啦一下子全转过来,打算看好戏了。宁小闲往边上侧了侧身,不受他这一拜,只皱眉道:“你是谁?”
她也不是当年初出茅庐一腔热血的小姑娘了,若是路边随便蹿出个人来都能求得她办事救人的话,那在场这许多凡人至少有一半要给她跪了。
这人面白无须,脸型四四方方,身材也是四四方方,乍看起来就像个大号的白面馒头,可见平素里至少是个体面人,也没作过甚体力活儿,不过此刻一身绸衣都皱了,襟摆下还黏了一点点泥灰。
他赶紧道:“小人姓汤,名弘业。小女昨日嫁入了殷府,今天就传出了死讯。这事儿只有仙姑您能管,求您……”
他话未说完,宁小闲已经打断他道:“你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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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9章 献计
“知道,知道的。一”汤弘业迭声道,“昨日您一声令下,千名仙爷人头落地,好生威风!小人正好站在最前排,看着了。”
周围的人都是竖着耳朵听的,闻言顿时窃窃私语。宁小闲听得身后一阵嗡嗡声,不由得站了起来往外行去。
汤弘业一骨碌自地上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跟在她身边小声道:“仙姑!只要您肯出手严惩凶手,小人也有法子解您燃眉之急!”
这人也是聪明,了解修仙者漠视凡人的本性,这才提出条件想打动她。宁小闲原本不打算理会,可听他这样一说,倒来了两分兴趣:“咦,我有燃眉之急么?”
汤弘业亦步亦趋道:“听说这整个燕城,都是您的了?”
“嗯”燕城归隐流所有,而隐流目前由她代为掌舵,“你这么说,倒也没错。”
汤弘业呼出一口气:“既然如此,燕城的问题,也就是您的问题了!”
宁小闲笑道:“我有什么问题?”
汤弘业不放心地左右瞄了几眼,声音低得越低了:“您初来乍到可能不晓得,燕城自今年起,燕窝一直卖不出去。府衙虽然极力否认,不过我们大伙儿也不是傻子。燕子坞出产的燕窝没了那神奇的功效,也就卖不动了。您从燕城抽走的仙银,必定也会大大缩水。”
宁小闲这才站定了,头望着他:“这么说来,你竟是有办法解决喽?”
这倒是稀罕了,整个燕城几十万人,加上隐流、奉天府的精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这么个小小的破落户居然有法子?
对,就是破落户。宁小闲一眼就看出来,他原本吃穿可能很讲究,但身上这件绸衣已有些旧了,至少也是四年前买的,鞋子虽然是上好的鹿皮制的。但侧边上的皮已经磨得亮,再加上他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这人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字:“酸”。
再者他自报家门姓汤。昨晚殷宅结阴亲的时候,她倒是听到有“殷汤联姻”的唱喏声。所以汤弘业若是没有说谎的话,以殷宅的眼光,娶妻自要娶个门当户对,可见这门亲事定下来的时候,汤家大概是基业甚丰的。不过现在不说家道中落也相差无几了。否则如何会任女儿被接去成阴亲?那可是守寡一辈子的苦命。
汤弘业将腰板挺直了,郑重其事:“解决之法谈不上,但却能将燕窝失效的症结找出来。仙姑神通广大,对症下药必是小菜一碟!”
这人说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地。宁小闲承认他将自己的好奇心都勾了出来,因此笑了笑道:“跟上来吧。”
这就是有戏了,汤弘业喜得脚下生风,不顾腹中咕咕作响。
宁小闲在路边随便找了家茶楼,要了一间包厢,点了一壶胎菊茶。这才随手施放了结界道:“说罢。”
这里毗邻中州,物资丰饶,也就有中州西北部才产出的胎菊茶,这是采取杭白菊头序花蕾初开的嫩芽,精心蒸制烘焙而成,其味纯正,并且含有花蜜的清香,久泡不散。
弱萍给两人都斟了茶,汤弘业受宠若惊地接了,大概极渴。仰头一口饮尽才道:“仙姑,燕子坞的燕子没毛病。”
“我知道。”宁小闲以手支颐,“给我抖点干货出来,否则这口茶一会儿你还得给我吐出来。”
“是。是。”汤弘业赶紧应了两声:“依小人之见,问题出在燕城周围的林野之中,乃是一种名为‘蝮’的小虫被清理干净了。”他这句话是一口气说出来的,言罢就等着眼前的仙姑恚怒,而后嘲笑于他,就如同其他人一般。哪知宁小闲只是挑起细眉:“继续,说仔细些。”
她不觉得他说得荒唐么?汤弘业按捺下心思,果然从头道来:“小人祖上世代都在燕城居住,到家父那一代,汤家还算是兴旺,到得传给我之后,就”他叹了口气,“小人惭愧得紧啊。”
眼看他要开启“往事不堪”模式,站在旁边的弱萍赶紧咳了一声。
汤弘业当即过神来,一脸赧然:“小人幼时顽劣,沉溺‘秋兴’不可自拔,家父屡教而不改,遂断了我的例银。因此小人总瞒着家父,偷溜到城郊去抓黄将军。”
好险宁小闲也是个爱玩的,否则就算换了长天来,恐怕也要像身边的弱萍一样满脸茫然,不知其所云。她偏巧知道汤弘业所说的“秋兴”不过是取个高雅一点的名号罢了,其实就是斗蛐蛐。中州一带富人云集,斗蛐蛐这活动也盛行了很久,并且往往伴随着巨额赌资,甚至“万金之资付于一啄”,所以汤弘业年轻时果然是个浪荡子,喜欢这么烧钱的赌法。至于“黄将军”,则是对蛐蛐品相的说法,行内有所谓“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的定义,因此他少时跑到城郊,想找的就是蛐蛐儿当中的常胜将军。
汤弘业接着道:“燕城周围盛产一种小虫,就是小人方才提到的‘蝮’,身形不会比芝麻粒大多少,背生双翅。一般虫子都是卵生,偏它是母体胎生,一次可生产近百条。并且蝮虫有毒,成年男子被叮咬会全身麻痹,至少要两个时辰才能缓过来,七旬以上长者或者幼童被叮咬就很可能丧命。”
“按理说,这蝮虫也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时间,燕城人和出入燕城的商队都晓得这虫儿一般都在春夏繁殖,叮人才特别狠,出入丛林时多人结伴而行,互相关照,小心点儿也就是了,并且城郊还生长一种名为‘温余’的小草,只要挤出草汁给中了蝮虫叮咬的人擦涂伤口,不出一刻钟就能缓过来,因此对于蝮虫,这么千百年来人们都是如此对付的。”
宁小闲听到这里,就知道蝮虫的毒素大概能致人麻痹。她微一思忖,脑海里立刻滤去海量的讯息,只留下一条清清楚楚地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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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娘想太后变帝王,没关系,朕还有个亲姐姐可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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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去,朕双眼能看鬼,双耳听心声,朕乃踏着祥云出生的真龙天子,你们真以为朕是吃shi长大的啊!
朕绝不会轻易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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