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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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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失声痛哭起来,“奴婢能活着见到殿下,虽死无憾了!”
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由校急着想知道答案,稍稍安抚了一下王安,便问起他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王安有袖子拭去眼泪,沙哑的愤然道:“当年魏朝早就看出魏忠贤这个人不是好东西,只怪奴婢瞎了眼,举荐了他,这个黑了心的家伙,就是他害死了魏朝,也害了奴婢!”
“什么,你说魏朝死了?!”朱由校惊骇不已。
王安悔恨起来,“都怪老奴,要不是当初老奴举荐他,怎会……怎会害死这么多人……”王安又痛哭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由校现在不想听王安的自责,他想知道这一切的真想,想知道王才人的死因,婉儿的下落。
王安叹了口气,缓缓的回忆起来。
“自从殿下出走辽东后,太子朱常洛每天到乾清宫看望万历皇帝。然时隔日久,万历皇帝对太子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魏忠贤机灵圆滑,很会讨太子的欢心,于是就将他安排到自己的身边服侍。魏朝年长,拜他干爹,谁知此人狼子野心,不久即设计害死魏朝。后又与李选侍勾结,趁你不在,谋害王才人。李选侍仗着是太子的宠妃,殿下您又不在宫中,万历皇帝久病塌中,便肆无忌惮,处处刁难王才人。一天又借故找茬,打了王才人一巴掌,王才人气不过就病倒了。后来魏忠贤经常送药,王才人服用不足一个月便撒手人寰了。奴才多长了个心眼,就将魏忠贤送的药留了一点,去外找郎中查验。郎中验完药,说药表面看是治病,实际是一种*,长期服用可治人死,不留一点痕迹……”
“你是说我母妃是被毒死的!”朱由校激动的抓住王安两臂,充满怒火吼道。
………………………………
第一百零四章 景阳再现
“殿下,您冷静点。”骆思恭和王安不安的四顾看了看。
“冷静!如何冷静!”朱由校近乎失去理智,“这个天杀的烂货!我要宰了他!”朱由校怒吼,面部扭曲,已按耐不住,狂躁起来,骆思恭看到朱由校几乎疯狂般的举动,慌忙从后面抱住,“殿下,您不能去!您要去后果不堪设想!您聪明一世,不可一时糊涂啊!”
听到骆思恭的劝言,朱由校心境稍稍平静了下来,不住的流下眼泪,狠狠的发誓:“母妃!您在天有灵,看着吧,校儿一定为您报仇雪恨!”“砰”,朱由校攥紧拳头,怒砸墙壁,手破流出血来,在墙壁上流下深深的血印。
骆思恭和王安惊呆的看着这一幕。
“王安,你继续说。”朱由校咬咬牙,愤恨的吩咐王安。
王安噙着泪,接着说道:“王才人殁后,李选侍对小娟早恨之入骨,就将小娟小翠打入慎刑司处置。婉儿有姿色,就呈献给太子,谁知她刚烈不从,被魏忠贤哄骗灌了*,献给了太子。”
“啊,我的婉儿!”听到这,朱由校痛侧心扉,掩饰不住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后,朱由校哽咽问,“她现在人呢?”
王安摇摇头,“奴婢不知。奴婢自感自己也将被他们所害,于是早早做好打算,向太子申请,去中都凤阳守陵,谁知刚出京城,竟招暗算,幸亏得骆大人所救,大难不死,被藏于暗处,只等殿下归来。”说完,王安又激动的哭出来,“奴婢能见到殿下,死而无憾了……”
“委屈你了,王安,如今我也是自身难保,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先跟着骆大人,好好活着,终有一天,我会接你回来。”朱由校满脸泪水,对王安承诺。
朱由校、王安互相搀扶痛哭一场,骆思恭又劝了劝,才让两人稍稍平静,又多祝福了几遍,将王安带走藏匿。
朱由校回到慈庆宫,这里又成太子居所,刘才人晋封为妃,搬到永和宫居住,这里又复制了朱常洛原先做太子时候的样子,冷冷清清,无人过问,朱由校身边只有几个年老、丑陋的太监服侍。朱常洛耽于声色,无暇顾及其他的事,宫中大小之事都交给了李贵妃和魏忠贤料理。
宫中几日,对朱由校来说如度日如年,原本欢乐的慈庆宫荡然无存,只有枯燥冷清,皇宫中也出不去了。
几天后,孙承宗从辽东回来,便直接进宫面见朱由校,如今他已是太子的师傅,地位更高了一层,进宫自然比其他官员方便许多。
在慈庆宫,朱由校把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孙承宗。孙承宗听到后大骇不已,感到事态严重,太子如今在宫中已是不安全,这可是很可怕的事!
朱由校苦笑了一下,对孙承宗说:“师傅,我身边已经没人,也不能再随意出宫了,如今与外界的联系的人只有你。师傅在外要多联络可靠的官员,我的身家性命全仰仗你了。”
孙承宗惶恐不安,伏地道:“殿下言重了,臣逢殿下知遇之恩,定当死效!臣若不能保殿下周全,愿一死谢罪!”
朱由校扶起孙承宗,两人交流了许久,孙承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一连数日,泰昌皇帝朱常洛整日沉湎于女色之中,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魏忠贤倒忙着给皇帝寻找美色,竟也顾不上朱由校的事,李贵妃美艳,也朝夕陪在皇帝身边,但对皇帝一天临幸数女也是极为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干吃闲醋。这倒让朱由校过的平静安详。
悠闲的在慈庆宫中度过了几日,朱由校甚感苦闷,便去永和宫探望刘才人,看望幼弟朱由检。现在朱由校身边已经没有可信的人了,他总怀疑自己身边这几个老太监宫女是李贵妃或魏忠贤派来监视自己的,时间久了,自己都感觉得了恐惧症似的,有时候夜里做噩梦惊醒。
朱由校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宫中的甬道上,回想着自己在宫中的生活,感到那时的时光是多么的美好,当时虽是皇长孙,但有太后和皇帝宠着,生活是惬意愉快的,现在,已是太子的他,却感到这宫中是陌生的,没有了欢声笑语。
“唉,真倒霉,你说咱们天天给个女人送饭,啥时候是个头啊,看看人家魏公公,跟对了主子,一下子成了司礼监掌印太监,那可是一步登天啊!”一个小太监拎着饭盒对旁边的同伴埋怨道。
朱由校顺着声音看过去,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景阳宫。如今景阳宫的大门还是紧锁着,这让朱由校想起了恭贵妃。
“谁说不是呢!咱俩就是这命!都是摊上这个倒霉的女人!真是的!”两个太监背对着朱由校正开锁,完全没注意到朱由校已经了他们身后。
这两个人叽叽咕咕说什么呢?这里面关着谁?自从恭贵妃去世后,这就成了废宫,没人在这里在居住过,他们口称的“女人”是谁?谁又被关在这了?
两个小太监能打开景阳宫门,絮絮叨叨的进去送饭。
朱由校好奇,同时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召唤自己,不自觉的走了进去,悄声的跟在两个小太监身后。两个小太监互相埋怨,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
景阳宫比十年前更破败了,除了草长的更高了,四周更显的衰败,看到这,朱由校的伤感涌了上来,恭贵妃当年的模样如昨天发生的一般。
“嗨,快起吃吧!吃完我们好走!你个倒霉的女人,真是晦气!”
朱由校在外听到送饭的太监在正殿内的谩骂声。朱由校默念:又是哪个废妃,竟落的如此下场,被幽禁在景阳宫。真是的,这景阳宫有什么罪过,竟然成了幽禁妃子的专属地了!
朱由校轻轻的走上台阶,慢慢的推开几乎没有窗纸的门。
“谁?”两个小太监回头,他们没想到有人回来这破地。
“是……太子殿下。”两人惊慌的跪下行礼,“殿下,您怎么来这地方了,这里晦气,别玷污了您。”
“哦,没事的,本宫只是来看看。你们起来吧。”朱由校上前,不紧不慢的说。
两个小太监谢恩,起身站在一旁。
朱由校注意到炕上半躺着一个女人在端着碗吃饭,忽然见到有人进来,惊的放下碗筷看着朱由校。朱由校也端详着她,只见她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破旧,脸上脏兮兮的,看样子很久没有梳理过了。朱由校不免伤感起来,这又是哪个嫔妃,竟惨落到如此地步,真是落魄的主子不如奴才啊。
“殿……殿下……”那个女人眼放柔光,朝朱由校喊了一声。
朱由校诧异,问道:“你认识我?”
站在旁边的小太监斥责道:“这是太子殿下!岂是你能喊的!快吃你的饭!别让殿下沾了你的晦气!”
“殿下……”那个女人又喊了一声,放下碗筷,起身要下炕。
朱由校莫名其妙,只感这声音似乎挺耳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那个女人起身猛的向前跪在朱由校脚下,抓住他的衣角,惊的朱由校吓了一跳,忙后退了一步,略带怒色的看着这个疯子般的女人。两个小太监看到这个女人扑到太子身前,立马上前拽回,大骂,“你个疯子,惊了太子爷的驾!”
那个女人在两个太监拽扯中挣扎,朝朱由校哭喊着:“殿下,我是婉儿啊……我是范婉儿啊……”
“婉儿”,朱由校惊诧,忙唤住,“你们两个住手!放开她!”
两个小太监听到朱由校的喝声,惊的互相对了一眼,放开了手。婉儿再次扑到朱由校跟前。朱由校又惊又喜,忙蹲下身子抱住婉儿,撩开她蓬乱的头发。看清了,朱由校看清了,是婉儿,虽然脏兮兮的,但那美丽的容颜是遮掩不住的,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婉儿。
“婉儿,我的婉儿,你怎么会在这,我找的你好苦……”。朱由校痛心的哭出声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竟到了如此境地,难言之痛无法表达。
两个太监看到这个场景,都唏嘘的不知如何是好,胆颤起来,看这样子,太子能放过咱俩?可能嘛,太子的气不往咱身上出还能往哪出?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过来!”朱由校怒吼着朝着两个太监暴喝。
“哎呦,冤枉啊,殿下,奴婢们只是送饭的,这和奴婢没关系啊!”两个小太监跪下猛磕起头,恨不得将地捣出个窟窿钻进去。
朱由校放下婉儿,上去一脚踹飞两个太监,“混蛋,说!谁把婉儿弄成这个样子,你们要是敢有半点假话!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
“奴婢不知道啊,这是魏公公吩咐我们来送饭的,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两个小太监顾不上被踹的疼痛,一咕噜爬起来继续磕头捣蒜。
“魏忠贤!又是魏忠贤!你个阉人!我要将你碎死万段!啊……”朱由校仰天咆哮起来,额头凸筋暴起,全身绷紧,狂啸之声震的景阳宫微微发颤,如惊涛骇浪,汹涌澎湃。
………………………………
第一百零五章 大闹龙庭
婉儿在地上也静静的看着咆哮的朱由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愤怒,原来宽和的朱由校瞬间变的这么可怕,似有撼天动地般的气势。
发完长啸,朱由校转身怒瞪两个小太监,“滚!给我滚!”
两个小太监一听“滚”,如遇大赦,撒开腿跑了出去。
朱由校转身,抱起婉儿,“我带你离开这!”
“不”,婉儿推开他,“我不能跟你回去。”
“为什么?”朱由校惊问道,“难道你还想呆在这里吗?我能保护你,有我在,你不要怕!”
“不。”婉儿伤心的哭起来,摇摇头,“殿下,你保护不了我,我……我也不能跟你回去了,你忘了婉儿吧!”
朱由校上前要抱住婉儿,她见状,忙伸出手掌挡住,朱由校愕然,气愤起来,“婉儿,你怎么了?我是朱由校啊,现在是太子了,你要相信我,我能保护你!”
婉儿伤心欲绝,摇头道:“晚了,我……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听到这,朱由校心如针扎般的痛起来,他曾听王安说过,魏忠贤迷晕了婉儿,献给了朱常洛了,如今这话从婉儿口中说出,更令朱由校心痛。
朱由校苦楚起来,对婉儿说:“是我对不住你,婉儿,我不在乎,我要你陪在我身边,陪我一生一世!”
她苦笑了一下,“有殿下这句话,我就没有白等。当时我失身的时候就不想活了,只是没能再见你一眼死不瞑目,今日能再见殿下,虽死无憾。”
“不,婉儿,咱们的人生还很长,你要好好活着,我会给你幸福,我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朱由校在这里对天发誓!我能做到!你就是我未来的皇后!”朱由校指天言道。
婉儿会心的笑了起来,“殿下心里有婉儿,婉儿知足了,但婉儿已不是清白之身,配不上殿下了,婉儿贱身怎能玷污殿下。娘娘待婉儿不薄,如亲生女儿般,去世前一直在念殿下的名字,婉儿是时候去陪她了,要去告诉娘娘,如今的殿下是太子了。”
朱由校急道:“婉儿,你不可胡说,我对不起母妃和你,我已失去母亲,不能再没有你!”
婉儿淡淡一笑,“殿下,你要多多保重。”
朱由校大惊,喊道:“你要干什么!”朱由校快步上前要抓住婉儿,怎奈婉儿速度更快,转身猛然冲向前方,撞到炕沿上,刹那血流如注,砰然头裂。
“不!”朱由校狂啸,扑上前去,抱起奄奄一息的婉儿,大哭起来,“婉儿……我的婉儿,你醒醒……”
婉儿气息奄奄,两眼已睁不开,头上的鲜血汩汩流出,淹没了婉儿的面颊,顺流而下沾湿了朱由校的衣服,手臂,胸口全是婉儿的血。婉儿用仅有的气息微微说,“殿下一定要保重,能死在殿下怀里,婉儿高兴……”
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声息。
“婉儿……婉儿……”朱由校抓狂般的哭泣摇晃婉儿,希望她能醒来,只是感到婉儿身体越来越冰凉。
“不……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朱由校狂啸。
朱由校大脑一片空白,如感天塌地陷,婉儿的死,让他再无顾念。身边至亲至爱的人,如今都已作古,自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魏忠贤!你个天杀的!我饶不了你!”朱由校想起这个人的名字,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什么也不顾了,他要杀了这个人,现在就杀!报仇!为母妃、婉儿报仇!
朱由校抱起婉儿的尸体,走出景阳宫,两眼充满血丝,直奔乾清宫。
一路上,朱由校抱着满头鲜血的婉儿尸体,两眼目视前方,不顾左右,竟惊的来往的宫人两边闪开,目瞪口呆的看着朱由校抱着脏兮兮的女人尸体,都吓的贴着墙边站着,不敢出半点动静。
来到乾清宫门口,站岗的太监看到朱由校这一幕,竟惊的不知如何是好,直接用身子挡在门外,嘴巴还没张开,朱由校飞起一脚将挡在身边的太监踢飞,直接进入大殿。殿前的武士一看这一幕,都跟着进来架住他的两个胳膊就要往外拽。
朱由校鼓着劲往殿内走,大喊起来:“魏忠贤!魏忠贤!你个阉渣烂货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这一声大吼动静不小,惊的朱常洛也从东暖阁跑出来,身后还跟着衣衫不整的李贵妃。魏忠贤在西阁内整理奏章,这一惊,也从内出来,看到怒气冲冲的朱由校抱着一个人满身是血的人,吓的又缩了回去。
泰昌皇帝看到朱由校怀抱一个脏兮兮,满头污血的尸体,大怒,指着朱由校斥道:“你胡闹什么!身为太子竟然将这么脏的东西带进大殿,像什么样子,亏得你还堂堂太子!”
朱由校冷笑一声,“哼!你堂堂一国之君,不思治国安邦,却整天沉湎于女色,你又像什么样子!”
“大胆!”泰昌皇帝气的暴跳如雷,指着朱由校的手哆嗦起来,两眼充满血丝,苍白的脸色血色十足,怒吼道:“你竟敢对朕这么说话!你反了天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朱由校抬起婉儿的尸体,“这就是你做的孽!”
“反了!”泰昌皇帝气急败坏嘶声力竭的吼道:“把他给我拉下去!关起来!朕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把那个晦气的东西给我拖出去埋了!”
武士上前夺下婉儿尸体,朱由校紧抓不放,怒吼的与侍卫厮打。这种场面,真是蔚为壮观,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过,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太监宫女伸长了脖子如同看戏般的瞅着这个奇迹。
“你们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朕弄出去!”泰昌皇帝看到门口的人大声的吼道。
门口的太监宫女们听到皇帝的吼叫,震的他们心里颤颤的,都上前抢夺。朱由校不敌,被他们拽走婉儿的尸体,伤心欲绝,痛哭喊着,如发疯般的拳打脚踢,踢倒了不少人。因是太子,没人敢上前还他一脚,被打到的人只能自认倒霉。
泰昌皇帝大怒,“你们别跟他客气!绑起来!”
听到皇帝的话,几个人上前围住太子,左扑右抱,将朱由校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朱由校使足了劲,用牙狠狠的咬住抱住他的一个太监的胳膊,痛的那个太监惨叫一声松开了手臂,眼见就要解脱,一个侍卫上前补缺,紧紧抱住。朱由校还要再咬,怎奈这回咬不动了,侍卫身穿铠甲,手臂上有皮革护住,倒把他的牙给硌的好疼。一个太监找了根绳子将有朱由校捆住,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抬着将他送往慈庆宫软禁。
泰昌皇帝怒气冲冲,原本正与李贵妃行乐也没了兴致。李贵妃在旁添油加醋道:“哼!这个太子太不像话了,竟然做出这么忤逆的事来。陛下,我看还是现在废了好,免得将来再弄出什么事端来!”
“闭嘴!”泰昌皇帝打断李贵妃的话,吓的李贵妃一哆嗦,“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太子做事是出了格,但废太子能是这么轻易的事吗!那是动摇国本的事!当年他在奉先殿大闹的时候先皇也没怎么着!朕看倒是你想废太子!”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为陛下着想。”李贵妃惊诺的说。
泰昌皇帝又怒言道:“太子虽然此事做的荒唐,但无大过,若要废太子,群臣能答应吗!此事不得再提!”
“臣妾记下了!”
魏忠贤悄悄的从内走出来,泰昌皇帝看到他,怒气的说:“你速去传旨,命锦衣卫看管慈庆宫,太子不得出宫门半步!”
“遵旨!奴婢这就去办!”魏忠贤不敢抬头看怒气未消的朱常洛,悄悄退出大殿。
朱由校被侍卫抬回慈庆宫,大门紧闭,门前有锦衣卫把守。现在连慈庆宫都出不去了。躺在床上,回想起婉儿,朱由校不禁又大哭了起来,婉儿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晚上,魏忠贤悄悄的到永寿宫,见到李贵妃。李贵妃看见魏忠贤就没好气的说:“这个太子不能留,以后就是个祸患,你想个办法除掉他!”
魏忠贤苦着脸,无奈道:“奴婢也想啊,只是他是太子,怎么能这么好除掉啊!”
“下毒!毒死他!”李贵妃愤恨的说。
“不可啊,这要是追查起来,很容易的,谋害太子无异于谋反,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查,咱们担不起呀!”魏忠贤劝道,同时心里也鄙视李贵妃,这就是长着个猪脑子的女人,除了人长得漂亮,还真是一无是处,下毒这么个昏招想都不能想,你以为是在毒耗子呢!
“那怎么办?”李贵妃眼一抬,问魏忠贤。
魏忠贤摇摇头,“容奴才好好斟酌,这太子不是一般人,必须做的天衣无缝,无据可查,谋害太子要是这么简单,当年郑贵妃也不会大费周章的与当今皇上斗了几十年。”
李贵妃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朱由校一连几天不吃不喝,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如今他只想睡觉,睡着了一切烦恼都没有了,几天下来,朱由校整个人瘦了一圈,面黄肌瘦,这可急坏了慈庆宫的几个老太监。太子就是他们的护身符,如果太子有了什么闪失,这几个人都得跟着一块去。
………………………………
第一百零六章 红丸
朱由校大闹乾清宫的事传遍了朝野,多数大臣上陈力保太子免责。泰昌皇帝看到如雪花般飞来的奏折,让他心烦不已,当年他老爹的困窘又在他这里显现,和万历皇帝一样,头疼起来,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群大臣如苍蝇般在自己的耳边“嗡嗡”作响,尤其是干预皇家事,不就是把太子关起来闭门思过嘛,我又没怎么着,瞎起什么哄!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能传出去吗?难道说我在和太子争一个女人?得,泰昌皇帝在朝上专门澄清这事,告诉大臣们我只不过是关太子几天禁闭而已,没什么事,你们放心,朕不会把太子怎样的。这才让悠悠众臣闭口不再谈及此事。
此事一过,泰昌皇帝又开始了毫无节制的纵欲。一连数天天,声色不息。一日,泰昌皇帝与一女鏖战正酣,忽然头目一阵眩晕,软瘫在床上,吓的身下的女人惊叫起来,魏忠贤在外听到尖叫,慌忙进来,看见皇帝赤身软瘫在床上不省人事,急忙叫来太医,李贵妃闻讯也赶来了。
太医诊治一番,直摇头,急的李贵妃惊问情况。太医摇头叹息道:“陛下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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