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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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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头摇得象个拔浪鼓,一张小脸吓得惨白无比。
“不懂没关系,爷教你,你自然就懂了。”燕寒墨低低笑,漫不经心的松开了她的头,随即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他一只大掌就捏开了男人的嘴,张得要多大有多大,“灌进去。”
“不要……不要……”
阮烟罗挣扎着,一直僵硬的身子开始颤动了起来,她真的害怕触碰到这样的人。
然,握着她手腕的大掌却是一点也不迟疑,带着她的手一起微微一倾,整碗辣椒水“咕咚咕咚”就全数的被灌进了男人的口。
“二子,把备好的人放进来。”瓷碗摔在地上,一地的碎片,燕寒墨拥着阮烟罗还没坐稳,暗牢的门就开了,十几个全身无一物的女人呼啦啦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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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她不是他的玩具
“啊唔……嗯唔唔……”地上的男人身体已经起了反应,突然间爬起来就迎向了那迎面跑过来的女人。 十几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好象是才猪圈里被放出来一般,全身恶臭,跑在最前面的看到男子时一下子愣住,“爷……” “刷”,一把飞刀落,正好插在女人的头顶,“啊”的一声惨叫,那女子随即就倒在了湿滑的地上。 “谁还奉他是爷,谁让他抓住,这就是谁的下场。”燕寒墨看戏一样的看着男人和女人们,游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她……她们都是他……他的家人?” “对。” 阮烟罗转头,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燕寒墨大掌轻拍着她的背,“怕什么?” “你……你变态太。”再怎么样也不要这样折磨人吧,她是真的受不了。 “好好看着,要不,把你也加入她们的队伍,如何?” “不要……”阮烟罗吞咽了一口口水,被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间炼狱,倒在地上的女人就是榜样,剩下的每一个都在拼命拼命的跑。 可那男人疯了一样的追。 于是,有女人掉入了水牢。 男人也跳入了水中。 场面要多乱就有多乱。 燕寒墨没事人一样的抱着她,拍着她的背,“乖乖看着,你是爷的女人,只要你乖,爷一定好好疼你。” “哇”的一声,阮烟罗忍不住的又干呕了起来,之前吃下去的食物已经吐得七七八八了。 又有两个女人被燕寒墨的飞刀一刀毙命,那些女人跑得更欢实了,只要被男子碰一下,立刻就是死,燕寒墨说到做到,没有半点含糊。 “要不要换个玩法?”也许是看得腻歪了,燕寒墨轻抚了一下阮烟罗的小脸,微微笑着说到。 “你……你放我出去。” “那可不行,还没结束呢,来人。” 二子带着几个狱卒走了进来,燕寒墨冷冷道:“把他的女人都带下去,洗干净送到军营中,赏给将士们。” “爷,那他呢?”二子不敢看燕寒墨,他怀里的罗烟让他全身都起鸡皮,爷这是真的没救了,居然当着他的面连罗烟都抱了。 “阉yan了。” “燕寒墨,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你放了她们。”那男子全身赤红一片,已经分不清是肌肤红了还是被血染红的了,药效身体的折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狰狞无比,仿佛再不解了,他就会爆裂而亡。 “动手。”这一声落,燕寒墨便抱起了阮烟罗,长腿徐徐走向暗牢门前,把那人的那玩意东西割了,这个,就不需要阮烟罗再欣赏下去了,她能看的只有他一个人的。 她是他的人。 身起时,怀里的阮烟罗已经瘫软了。 要不是燕寒墨抱着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离开那暗牢。 燕寒墨真残忍,先是喂了那男人那样的药,然后,等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一刀阉了他。 这样的手段,亏他能想得出来。 “做爷的女人,嗯?”书房的雅间,阮烟罗坐在燕寒墨的大腿上,他眸光冷幽的看着她。 阮烟罗抿了抿唇,突然间缓过来一口气似的摇起了头,“不要,我不要做恶魔的女人,燕寒墨,你这样威胁我,你是不是男人?” “爷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要不再试试?”薄唇凑近了她的小嘴,轻轻的吻在她的唇上印下,仿佛,夹带着一丝怜惜。 可阮烟罗知道,那不可能,就凭燕寒墨冷酷无情的手段,他根本不知道怜惜这个词怎么写。 阮烟罗咬了咬唇,心思转了又转,“你不是怀疑我怀孕了吗?你要是敢现在动我,你儿子的小命立码就玩完了。” “呃,又诳我了是不是?拿怀孕让爷收手是不是?” “信不信由你。”阮烟罗回瞪着燕寒墨,满脑子的都是怎么摆脱这个变态太。 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更厉害的对付燕寒墨,否则,这男人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做,她早晚成为他的玩物具。 不要,她不要那样的结果。 她只属于自己,她不是他的玩物具。 燕寒墨长指温柔的点在她的唇上,小女人让他开了荤初尝了女人的滋味,现在居然说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那可不行。 他是正常男人,他有需要。 “那我有需要怎么办?” 阮烟罗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 现代社会那么发达,她穿过来的时候早就大学毕业了。 没玩过男人,还没看过岛r国的小片吗,“你可以用……”她说着,抬起了手。” 还可以用……,不过这后一个提议,她说不出口。 “呃,你懂得真多,阮家的家风这样豪放吗?”要不是很确定阮烟罗的第一次是落在他的手上,燕寒墨此刻很怀疑这小女人是妓青馆里出来的。 “反正,你不能碰我。” 燕寒墨点点头,原来她就为的这一样。 “那要怎么样才能碰你?”燕寒墨也不急,女人这种生物,他要是想要,一招手一大把,朝中的大臣们巴不得送他一个又一个,只不过,他从来就没有看上眼的。 这个阮烟罗,小兽一样的狡诈,他喜欢。 他要的女人,就要这样既干净,又是狐狸一样的,才有趣味。 阮烟罗深吸了一口气,此刻就觉得对付燕寒墨比对付其它人都难办。 这人不要脸。 不管她说什么都是油盐不进。 跟他讲道理好象根本不管用吧。 他的话就是道理。 “我要明媒正娶,大婚了之后才可以碰我,这是民间的规矩,否则,两个人在一起会不吉利的。” “呃,你就这么想要嫁给爷?”燕寒墨微一眯眸,倒是没想到阮烟罗会提出这个意见来。 但到此刻为止,他没打算娶阮烟罗。 阮正江的女儿,玩一玩可以,至于明媒正娶,不可以。 “燕寒墨,你从来就没……”阮烟罗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她真是丢人现眼,人家压根没想过娶她,她这是拿热脸贴着人家了,轻轻一笑,便又续道:“我才没想嫁给你,姑娘我是有男人的人了,刚刚不过是搪塞你罢了,这也听不懂?”她又不是没人要,才不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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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这男人,就是渣渣。
只是这会子,她忘记了那个想要她的男人的人品了,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燕寒儒?”燕寒墨的声音一下子冷了,阮烟罗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敢惦着旁的男人,该死。
“对,好歹他是你兄弟,兄弟妻,不可欺。”阮烟罗这会子什么也顾不上了,先解决掉燕寒墨再说。
“可我偏要欺,你又如何?”
“……”阮烟罗瞠目的看着燕寒墨,从前一直觉得他好看,但此刻看着,一点也不好看了,他变态。
兄弟妻也要欺,她拿燕寒儒来对付他,看来不可能了。
愁。
“你不觉得无耻,至少要考虑一下我阮烟罗的感受吧,燕寒墨,你娘亲没教过你对女人要尊重吗?”虽然知道跟燕寒墨讲道理很可能没用。
但是不讲,她就只有干等着被他欺负的份儿。
不想娶她的欺负,那就是玩弄。
这男人,就是渣渣。
燕寒墨象是很认真的回味了一下她的话语,“嗯,你救过爷,好,爷不强迫你,你放心,爷会让你求着让爷要你。”不要她可以,不过,不搂不亲不抱那不可能。
早晚,她都是他的。
阮烟罗翻了一个白眼,那一天绝对没可能,她才不会允许那样的一天出现呢。
从墨王府回去梅苑,阮烟罗无精打采的进了闺房就躺下了。
“小姐,怎么了?你有心事?”红袖殷勤的又是端水又是递巾子,张罗着要为阮烟罗洗洗擦擦,她家小姐有洁癖,每次回来都要沐浴更衣,但是今个,一回来就直奔卧房躺下了。
这是很少有的情况。
阮烟罗转头,“别吵,我乏了。”
她今天被燕寒墨吓得不轻,就连晚膳都是胡乱煮的。
回来的一路上,还萌生了不再赚那二十两银子的想法。
可惦了惦她在暗牢里陪着燕寒墨吃午膳后他赏她的五十两银子,还有那个青花瓷的小药瓶,脑子转了转,暂时又作罢了。
二哥的事还没有着落,她不能这么快就放弃了。
一想到二哥的事情,阮烟罗翻了个身,心情更落寞了。
“小姐,是不是在墨王府那边吃了亏?要是那府里有人欺负你,不如以后就不要去了,至于二少爷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你一个姑娘家,何苦管他的闲事呢,我和李妈只要你好好的就心满意足了。”
阮烟罗拉起被子蒙在了头上,“我要睡觉,不许吵。”红袖再说,她想死。
要不是她那晚放走了燕寒墨,二哥说不定就捉到了燕寒墨,那他现在就不用被关禁闭了,而她也不会自投罗网的把自己送到了燕寒墨身边。
那她此刻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也不用此刻这样的烦恼了。
“好吧,我先出去,明一早再来叫醒你。”
“嗯嗯嗯。”阮烟罗恨不得此时有一股风一下子把红袖吹跑,她烦死了。
清幽的月色下,阮烟罗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她睡不着了。
索性穿了衣服出了房门。
院子里夜凉如水,芍药花开了正香,摘一朵在手里把玩着,这是自从她穿过来之后,脑子里第一次的乱了。
竟是,怎么也想不出要怎么对付燕寒墨了。
百毒不侵的一头兽,他不讲道理,她要怎么对付他?
是不是皇帝的儿子都是象他那样的?
那如果燕寒儒也这样,她岂不是完了。
一缕清风至。
芍药的花香夹杂着一抹稍稍有些熟悉的气息悄然而来。
那种薄荷般淡雅的气息她一直记得。
轻轻的抬头,只见月华下的院子正中,一袭白衣的男子卓然而立,一双狭长的眸如清泉水般清澈透亮,微风轻拂,那风华绝代般的妖娆的让周遭的月华和芍药都黯然失色。
她起身就迎了过去,那一日若不是这个男人,她的女儿身就暴露了。
他说了他的衣服他会自取。
她一直觉得那可能是个玩笑,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告诉过他她的身份,还有,她住在哪里。
却没有想到,突然间的,他就来了。
“你……你是来取衣服的?”那件男款的长衫,她早就悄悄的洗干净放在柜子里了。
“也不全是,有朋不请自来,月下对饮浅酌,岂不快意?”
阮烟罗吸了鼻子,果然嗅到了一股酒香,他自带了酒来。
“可惜没有菜肴。”这么晚了,她怎么也不好折腾李妈和红袖来煮,况且,让她们知道大晚上的一个男人光顾了她这里,她耳朵又要被荼毒了。
男子转身,那缕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薄荷香飘入鼻间,如嫡仙般的风姿惹得阮烟罗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追随上了他。
轻拍了一掌,就有一道灰色的身影飘入院子里,“欧鲁,摆菜。”
他的声音真好听,宛若莺啼般清脆悦耳,惹得阮烟罗心神一荡,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镇定下来。
“你是谁?”人都到了她的梅苑,显然是很清楚她的底细,可她却一点也不知晓他的底细呢,这不公平。
“君离。”男子轻轻笑,已经先于阮烟罗飘进了梅苑西北角的一个小亭子里。
欧鲁摆好了菜,便悄悄的退了下去,她转身去找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的小丫头也不在,这样刚刚好。”他手执起那一坛自带来的美酒,随性的注满两个酒碗,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子风流的韵致,真好看。
阮烟罗不客气的坐到了君离的对面,“公子的名字真好听。”可惜,没有姓氏,他说了名字却不说姓氏,显然就是故意的,若是她追问过去,反倒是失了礼貌。
可,心底里还是有点点的不平衡的感觉,凭什么他啥都知道她的,她却只知道他一个名呢?
“是字。”他轻轻笑,“在下的名讳起下的当天娘亲就去世了,后来,身边的人一个个的也跟着走了,父亲就说是我那名字不吉利,所以,能不说出去就不说,以免害了与我亲近之人。”
“呃,你才不是……”不是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嘛,她和他可不算亲近之人吧,顶多是萍水相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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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有男人罩着真好
阮烟罗只说了一半就识时务的顿住了,就凭君离不必她告知就找到她这里,她觉得她阮家九小姐的事情他应该全都知晓。
这样的人物那也算是有通天的本事,绝对不是凡人。
况且,他又长了那么一张风华绝代的姿容,俊美的让她都有些嫉妒,“君离,干。”哥俩好的端起酒杯,阮烟罗与君离喝了起来。
酒菜一入腹,这话匣子就打开了。
“君离,你这酒虽是好酒,不过,比不上我手上的一个古方,保证你喜欢。”与萍水相逢的人就谈萍水相逢的事,谈美人谈美酒谈美食都可以,其它的,都不可以。
这是阮烟罗酒入腹之前就一再的告诫自己的。
她从前最爱的是茅台,那是国酒,陈年的茅台才是绝对的佳酿,她有幸喝过一次,觉得不错,就网上去寻了一个方,也不知真假,但是此时拿来唬唬君离应该还是可以的。
“说来听听。”
阮烟罗低咳了一声,不客气的道:“取那上好的红高粱放入大笼屉里蒸煮、下甄、摊凉、装酵池……”
她说的认真,君离也听得认真,“在下手上的酒多是果子酿的酒,倒是很少用红高梁,只是这需经九次蒸煮,八次发酵,七次取酒,这没个一年半载也得不到好酒。”
“那是自然。”要不然,一瓶茅台也不会那么贵了,贵的她一个月的薪水才将将买一瓶酒。
好东西得来自然不易。
“阿罗长大了。”
“君离从前认识我?”说完,阮烟罗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若不认识她,也不会来她这里叙旧了,问都不问就能找到她这梅苑,可见,她这张脸,他认得。
“你与小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倒是我……”君离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一杯酒轻轻入喉,一袭白色的身影打在亭子里的月华下,清幽韵景,美好的让阮烟罗收不回视线,就想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脑子里狠狠的回想着她这具身体里原主人的记忆,可怎么想都没用,其实不止是女大十八变,男大更是十八变,就算记忆里真有君离小的时候的故事,她此时也没办法把小时候的那个君离与现在风华绝代的君离联系到一起吧。
少小离京,真不能怪她搜不到这号人物是谁。
“离哥哥,我呢?我真没什么变化吗?”阮烟罗收了收自己那点子旖旎的小心思,冷不丁的这样唤起君离,离哥哥可比君离听着顺耳多了。
反正她看着他就觉得他非池中物,能结交这样一个朋友,将来也是她的福气。
“你呀,长大了,也长得标致了。”轻轻一笑,君离站起了身形,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黄色的布条,布条的边角绣了金线,一看就不象是普通人家所有,“送给你,若是有什么淌不过去的坎就把这布条系在梅苑外那株槐树的树枝上,届时,君离就来看望九姑娘了。”
阮烟罗伸手接过布条,“当真?”
“当真。”君离手轻松,布条就到了阮烟罗的手中,轻如羽毛般根本没有什么重量,可她却觉得似有千斤重一般,他这样子送给她,分明就代表着一种承诺。
君离走了。
阮烟罗是手攥着那块布条睡着的。
仿似,手里多了这块东西就踏实了许多。
哪怕是有天大的事,只需她往门外的树上一系,君离便全都为她解决了。
有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罩着真好。
她喜欢。
不过,这么好的资本她一定要用在刃刃上,要用,就要选一件自己实在解决不了的大事,至于小事,她阮烟罗自己出面就好。
她行的。
用过了早膳,阮烟罗便又进了阮烟雪的园子。
小桔淡淡的看她一眼,哪怕她行将要出嫁为十七王妃了,看她的眼神依然不屑一顾。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定是阮烟雪背地里编派她什么了。
“九妹妹,有没有用过早膳?”
“用过了。”阮烟罗淡淡笑,除了自己那里的食物,哪怕是喝这里的茶,她都是要喝与阮烟雪同一壶沏过的茶。
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牙婆的事,如果阮烟雪不动心,那么,她自然不会整治到阮烟雪的头上。
但若是阮烟雪动了心,那就不怪她了。
“奴才给九小姐请安,给三小姐请安。”吴姑姑来了,弯身略福了一福,哪怕她在宫里当的差事再多再大,可到底也还是个奴才。
“今儿学哪样?”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就凭阮烟雪才对她的殷勤,她就知道阮烟雪撺掇着吴姑姑一定要开始整治她了。
“跪姿,先跪左足,次屈右足,顿首至地即起。先起右足,以双手齐按膝上,次起左足,仍一揖而而后拜。”
阮烟罗微微一笑,“这拜还未学就先学跪姿,是不是有点早了?凡事,总要循序渐进才是。”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一定是阮烟雪的主意,这是等不及的想要她跪给她看。
可她跪天跪地,却绝对不跪阮烟雪,阮烟雪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阮府里的一个女儿罢了。
等嫁出去,连个路人都不如。
这几天她是很乖巧,可不代表她事事就凭着阮烟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九妹妹,吴姑姑是长者,她教什么咱们就学什么,我也一样的。”
“那我问三姐姐,难不成你学绣花的时候不是先学的绣小鱼小虾,而是直接绣雕梁画栋?倘若你是这样,那我先学跪姿也无可厚非,否则,这学习内容吗,还是找父亲来判断一下更为合理。”
“你……”见阮烟罗搬出了阮正江,阮烟雪一张小脸都气白了,就是因为阮正江现在一直惯着阮烟罗,一心想把阮烟罗嫁给十七皇子,否则,她也不会受那么多气了。
也不会想出吴姑姑这个法子了。
“那就先学拜,明个再学跪姿也不迟,日子长着呢。”吴姑姑最会看眼色了,不疾不徐的开口为阮烟雪解了围。
“那就有劳姑姑了。”阮烟罗道了一个万福,姿势标准优美,学着玩玩也不错,等有朝一日她穿回去了,也可以在几个闺蜜前显摆显摆。
想着,竟是怀念了。
她想上网打游戏,再混个小片看看,那样的人生才最是如意了。
猜猜君离是何方神对,猜对的都是小仙女。
………………………………
第72章 爷折腾得太唬人了
从梅苑出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幸亏她今个机灵,否则,若是学跪姿,岂不是要亏大发了。
也不知牙婆那边进展如何。
阮烟罗没有立刻去墨王府,她今个想要确定一件事,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怀上呢?
这事不确定,她吃什么都不香,做什么都别扭。
可,不管走到哪里,总觉得身后有个人紧跟着。
这样子倘若她去见了大夫,要是真怀上了,那就再也不是秘密了。
不行,出门时的打算转眼就被她否决了。
不过很快的,阮烟罗想出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但得给她换个妆的时间,才能用了。
推开墨王府厨房的门,原还以为自己要一番切切洗洗忙上一会子,没想到今个厨房好几个打下手的,此时已经在洗洗切切了。
正中坐着监工的二子,听见开门声那眼神便瞟了过来,“罗烟,你来了。”他殷勤的站了起来,便走向了阮烟罗。
“今儿,我卸任了?”阮烟罗抱着膀子睨着二子,就觉得这小子一定是对她生了坏心思,二子一向不喜欢她,她知道。
“昨个爷折腾得太唬人了,把你吓着了吧?”
“有点。”这个,她还是承认的,毕竟被燕寒墨抱回书房的时候她是真的吓瘫了,二子也看到了,她此时再矫情的说不害怕,那是虚伪。
她阮烟罗行得正,做得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玩虚的。
“所以,今儿就让他们几个给你搭把手,到时候,你送上爷的餐桌就好了。”
“好呀,二子有心了,多谢。”阮烟罗乐得自在,随着二子就坐到了边上的一个藤椅上,灶上已经有好料的下锅了,香气扑鼻,她这样不干活只闻香挺惬意的。
“罗烟,你知道昨天那人到底是谁吗?”没话找话般的,二子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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