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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病男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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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长驱直入,华灯初上。
林生他决定出逃!无论如何,后天的那次检查他都不想参加!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凭梅医生他师兄一句话的事,就能够决定自己下半生的幸福?这也太一言堂了吧。
因此,林生他决定了,他不会再坐以待毙了。母亲撒手人寰,父亲弃自己而去,如今必须自己做一回决定了,宿命的陀螺这一次应该交到自己的手中,
林生这就决定起身去寻找蓝琳,那个曾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
曾吻过她的柔唇,吻过她张合的鼻翼,娇小的脸颊,就连粉红色的篱笆,整齐的小牙齿他都用舌头吻了个遍。不管他的“蓝琳”和梅医生嘴里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林生都决意要寻到她,哪怕这是在去隔离所之前林生和她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
晚上十一点,林生到了夜谲酒吧。鸭舌帽、万宝龙眼镜、黑色口罩、coach的长款风衣以及梅医生送给的手工制作的皮包,外加一本《女巫之槌》。
这身行头让林生他备受瞩目――一个一米八的帅小伙,多金,身材修长,步伐鬼魅有如猫一般轻盈,却坐在吧台一个人闷不做声地喝酒,作风神秘古怪,期间都不曾言语半句。
敢问,在夜店还能有谁能比此刻的林生更加吸引年轻女子的眼球,哈登吗,不可能!
不过,那些引人注目带来的虚荣心没有收获任何裨益,这本就是他应得的。在六个月前他还有着惹人惊羡的俊俏皮囊,此刻却成了一个冰冷的没有**的面具人。
期间总是有打扮艳丽,化着浮夸复古妆的烟花女子前来找他搭讪,林生心中不胜其扰,因为他已经重复多次了,他是来等人的。
没错,他是来等人。
当下,酒吧正播放着奥黛丽・赫本独唱的一首绝妙爵士乐《prayforlove》(爱的供养),声音时而嘹亮动人,时而曲折感伤。
眼看时间就要超过子时了,林生再也坐不住了,正好旁边坐着一位梳着大背头的大叔,面容冷峻,嘴角含着一股邪笑,眉锋凌厉,不怒而威。
于是林生终于开口道:“请问……”
“再问自杀!”
没想到那人还未等林生说完话,就大发雷霆,甩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这一走,倒是害林生细想一会这话中之意,不过半晌后,林生也愣是没想出什么究竟来。
午夜两点,那人总算出现了。
夜谲酒吧的酒保――宫崎秀一,林生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念完国中他就日夜囿于此地,至此神出鬼没,只偶尔露个面,手里的小道消息犹如神行太保,迅敏,准确,致命。
“秀一,你总算是来了!”见到自己的发小,林生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算是林生眼下唯一能够信得过的人了罢。
“林生?是你啊?”宫崎秀一略显惊讶地说,并浅浅地打了个躬“怎么打扮成这幅模样,还不事先打个招呼,说,你已经几个月没来我这儿了,我们本可以痛快饮上几杯。”
林生心中隐约感受,秀一今天见到自己表现得略微有些冷淡,没有想象中那般热切。这或许是他工作太累的缘故,哪有酒保没有偶像包袱的,一定是自己最近太多虑了。
“是这样……”
林生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并和宫崎秀一道明了。当然,除了《女巫之槌》、凿面人以及自己畸变的那些事情透露出来。因为人世间的情感都太脆弱了,就连亲情也不过如是,更何况是发小之谊呢。
“是这样啊,”宫崎秀一轻轻地点点头,他鬼魅地嗤笑了一下,“这么说来,你到这地是来找你的小恋人的?”
这笑容让林生心里一阵发毛,就跟梅医生直直望穿自己灵魂的那眼神是如出一辙的。
“怎么了,嘿,你在想什么呢?秀一,我真的没有骗你!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蓝琳身在何处?”
宫崎秀一,闷哼一声,抿了一口威士忌。
“其实嘛,我倒是有兴趣,看看两天之后,一个名叫林生的贝亚特克斯综合征患者的通缉令值多少个钱?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蓝琳在哪里。”
“你!……”林生此刻气血上涌,急火攻心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最信赖的好朋友此刻居然要出卖自己,一阵怒意开始燃烧起来,而手上那串黑曜石也在发出骇人的炙热。
“哈哈哈!”宫崎秀一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林生的肩膀,“你这家伙还是真是一点没变,我诓你你还是会信的,哇哈哈哈。”
语毕,宫崎秀一慢慢恢复了神态,表情变得一本正经。
“生,过来,往这走。”他说。
林生越来越糊涂了,这个宫崎秀一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而且那称呼自己为“生”的语气,分明不是属于他的,那倒是更像另外一个林生熟悉的人。
“来。”宫崎秀一往后台的暗房走,他的身体已经融入到那黑暗之中了。
林生心中虽有隐隐的不安,但也没有退路了,眼下他只能无条件地相信这个人。
通向暗房的走廊十分狭窄,并且十分黑暗,而那些酒池肉林,灯红酒绿已经彻底吞没在身后了。
毫无疑问,换做是平日里,林生在这条路上,早已碰得满鼻子灰了,但此刻凭借他的夜视能力,却如履平地,只是稍微拥挤一些。
“到底是要做什么啊?秀一!?”
宫崎秀一并没有回答他,仍自顾自地往前走,通道越来越狭窄了,并且连一点光亮都没有,就连林生也觉得行走已经异常艰难了,宫崎秀一竟然步伐轻快,毫无疲倦之意。
林生心中暗自揣测,这个秀一普通人类可真不简单,他的夜视能力竟比自己还厉害,难不成他曾经当过盲人推拿?
半分钟之后,通道豁然开朗,不消一会,就走到那间暗房了,而宫崎秀一这时也停下脚步,转头朝林生的方向望来。
记忆之中,林生从没有到过这个暗房,即便他曾经在夜谲酒吧一年上座三百天,也算是红极一时的人物,撒钱的时候,那些浪荡的烟花女子可是一口生哥一口生哥的喊。
但从没有过这间暗房,绝对没有!林生记得很清楚,原本是根本没有这个通道的。
对了!林生想起来了,如今这个暗房的通道口,原本是摆放的一架德国的亨利・恩格尔哈特・施坦威古典钢琴,典雅,严肃,并且棱角分明。
“你在想什么呢?林生?”宫崎秀一说道。
林生清楚地听到,从宫崎秀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那是一个林生所熟悉的,银铃般的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在这空荡的暗室以及狭长的走廊里游荡,如同空谷幽兰一般不断地产生那骇人的回音。
你在想什么呢?想什么呢?什么呢?林生?林生?生。
“你……你……你到底是谁?”林生的嘴巴都已经无法连贯的说出一句话,这是梦境里的内容,如今真的发生在现实之中了!
“你说呢”那人嗤笑着说,接着又默念了一句:“boladerfea”
只见一团火焰从那人的右手燃烧起来,整个房间霎时都明亮起来。
“林生……这就是我们的宿命。”那人腾出他的左手,黑色的指甲扣住自己的脸,在他脸颊的和头发的贴合处,轻轻一撕。
“刺啦”一声一张面皮就落在了地上。
而那张面皮的背后,是一张动人心魄的脸,长挺的鼻子,薄嘴唇,高高的眼眶下嵌着一双茶色的瞳。
“是你?蓝琳……真的是你?”林生惊愕的脸孔这才出现了一抹笑容。
“不必害怕,林生。”蓝琳轻笑了一声说,“这只是简单的巫术,你也可以的,跟着我念就是了,‘boladerfea’”
“bolodifea”
“不对不对,你这个笨蛋,是‘boladerfea’”
几番尝试之后,林生终于更正了巫咒,话音刚落,一团火焰果真从他的指尖蹿出来,只不过蓝琳的火焰石是黄色的,而林生的则是黑色的。
“哈哈,我就说了,你也可以的吧!”蓝琳笑了起来。
两个年轻人在久别之后,遭遇了相同的苦难。
诗人说,苦难来了,爱情就如同胎盘那样脱落了。
好在命运并没有如同诗中写的那样弃绝他们。
林生永远忘不了父亲执意让蓝琳离开自己的那个夜晚,当时他在暴怒的父亲面前,绝望得就像一个可笑的农夫,而随之而来的抑郁就换来了这场恶梦般的疾病。
此刻,他们在互相的巫火之中长情的对望,林生已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帽子,口罩。
他们吻着,唯独那两团巫火见证了这一切,它们也是那支吻的一部分。
………………………………
第七章 sinik fol 现形咒
生活是一条藏污纳垢的水沟。
苦难的大蛾子从林生华贵的天鹅绒的破洞里钻出来。
但这些,都瞒不过恋人的眼睛。
两人就在那团巫火的炙焰下,长久对视,耳鬓厮磨,吐露心意,舐舔伤口,长吻。
等那支吻结束的时候,林生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有的生活中去了。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况呢?
眼前这个静默不语的蓝琳,是一位自己“深爱的逃犯”;而在两天之后,自己也即将成为全城通缉的危险患者:
猫耳朵,猫瞳孔,猫指甲,猫尾巴。
还有这两团灼热的巫火,都已经告诉自己,回不去了。
——林生!你现在是一个病患,一个丑陋的巫师。
你必须离开这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当下,林生的心中便已做好了决定。
他握住蓝琳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是冰冷的。这一触摸,又让他回想起刚刚的那支吻,他发现好像不仅蓝琳的手是冰冷的,嘴唇也是冰冷,就连脸颊也是冰冷。
此刻林生已经不想再让属于自己的这个小恋人去遭受半点外界的伤害了。
走,必须走,现在就走。
在离开夜谲酒吧的时候,已是午夜三点了。
唯有漏尽更阑,街衢静悄能形容那种属于城市的凄清。
林生和蓝琳走在黑色的林荫马路上。
林生的心里始终有点担心他的朋友宫崎秀一。
于是他终于开口说道:“蓝琳,能不能告诉我的朋友到底去哪里了?”
“噢……宫崎先生啊,我取了他那张脸之后,就走了,应该是死了罢。”
“什……什么?”
“哈哈哈,瞧你那紧张的样子,又是骗你的啦。我们又不是妖怪,干吗好端端杀人。欸?对了,你倒是说说看,我在全城通缉令上的那照片,好不好看?”
林生看了一眼调皮的蓝琳,又好气,又好笑。无奈摇摇头,倒是不再言语。
这下蓝琳不乐意了,她扯着林生的衣角佯嗔道:“你倒是说说看,好看?还是不好看?”
林生只得点点头,好歹还是被蓝琳这个鬼灵精怪的家伙逗笑了。
但心下始终疑虑重重,对此番前去何处拿不定主意。
于是,二人就找一处公园的长椅坐下,林生则从皮包里拿出那本《女巫之槌》来,希望能看到一些微末的启示。
也就是在林生打开皮包的那惊鸿一瞥,林生发现皮包里装得根本不是什么通用货币,而是一个个硬币。金灿灿,银闪闪,那些货币上的外国文字林生都能看懂——这已经是林生特有的能力了,若不是被这怪病限制,林生或许会选择做一个同声传译的高手。
再细细一看,这些竟然都是属于中世纪的欧洲货币:贵金族币、金埃居、莱茵盾……
林生原本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前想后,横竖都觉得自己坑了梅医生一道,倒是发了一笔横财。
直到林生翻开那本《女巫之槌》的时候,其中一页夹带的手札就顺势滑了出来,林生微一皱眉,一个意念,那手札就悬空而起,跃入林生手中——那是一张带着医院标识的手札便条,看起来像是医生用来开药方的专用纸。
上面只写了一个字:逃!
记忆就像铜锈那般,开始发出金色的光亮,思路盘根错节,鸢尾花那般爬上满是朝露的山岚,在此刻,就倏地就全然地通畅了。
他明白了!他全都明白了!
“是梅医生!是他!”林生不禁叫喊出来。
梅医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境遇,从第一次送那副药进林生公寓门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苦于双方境遇的约束,而无法言明。
第一次——先是假意把这个装满中世纪货币的皮包落在林生家里的沙发上。
最后一次来林生家的时候,便是故意支开林生,趁林生在冲咖啡的时候,往《女巫之槌》的书中夹入这张纸。
难怪梅医生那天离开的时候还要颇有深意地留下一句“林生,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照顾好自己,今后的道路都是你自己走的,记得我原来的皮包吗,那里或许还有一些钱,这两天你还可以拿去散散心。”
如此用心良苦帮助自己的梅医生,林生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之前还几次三番地怀疑他。一时心中充满了歉意与感激之情。
只是当下,这个梅医生想让林生逃到哪儿去呢?出国吗?
现在林生他应该还没有被发现失踪了,他的手机始终保持通畅无阻,并且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出逃到国外或许可以一试。
但是蓝琳呢?她怎么办?如今她已是全城通缉,完全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不消几日,情况只会雪上加霜!为了维稳,他们将会扩大通缉的范围,或许一星期后就扩大到了到全省,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通缉患者。
“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呢?”林生心乱如麻,始终想不出合适的办法来,头发也被自己抓得凌乱不堪。
“喏,傻瓜,给你!”旁边的蓝琳始终默不言语,此刻却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份信来说道。
“这是什么?”
“一位医生在我入院检查的那一天给我的,说是让我转送给你,并让我承诺绝不能偷看!结果第二天我就确诊为贝亚特克斯综合征,再也没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自由了。”
“可是长相有点像吴彦祖的那个?”
“你说的那个是小叁和弦吧。”
“是吗?”
“那个医生长得像吴亦凡嘛!”
“倒是颇有些相像!”
二人胡诌了几句之后,言笑晏晏良久,方才严肃下来。
林生接过那封信,心中却十分复杂。
他现在对自己的干爸已经是刮目相看了,这个梅医生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信纸之内唯一张是未曾涂染的白纸,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个很简单,看我的!”蓝琳见状说道。
“sinikfol”
一声巫咒令下。
那张纸上竟逐渐浮现出红色的蜘丝一般的小文,就和当日那副药方字迹一般无二,但当下,林生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了,天色渐亮,他必须在天黑之前寻到栖身之所。
信是如是写的:
林生,好孩子,很抱歉,干爸不能陪你一起度过这一次的难关了。
想必此时已经有很多超乎你想象的事情在你身上发生了,但不必过于惊慌害怕。
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必须去坦然面对这一切,这就是你的宿命。
孩子,你在读这封信的时候一定已经逃出家门了,我希望是这样的。
如果没有,那么,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也愧对你母亲的托付。
如果你有幸看到了这封信,那么只有一个字——逃!
千万不要有任何的犹豫,这座城市,这片大陆都已经彻底乱了。
你的那本《女巫之槌》上的附页里应该夹着一张写着“逃”的手札。
对着它念巫术现形咒“sinikfol”,
要相信你自己,你的巫力十分出色。
那手札会告诉你之后将去往何处。
赶快动身吧,孩子,照顾好你身边的女孩,
这是你的职责,
林生,拿出你男子汉的气概来!
那么再见了,
不要回头。
林生,若不是当天我想将这张手札夹入那书中,
我定然不会刻意让你那么麻烦地去跑去冲蓝山咖啡的。
不用怀疑,我会和你痛饮一杯的。
梅。
信已经念完了,那红色的蛛形文字也开始消散,直至化为一颗泪——那是林生的泪,炙热而又无望。
不知道为什么,林生的眼眶不知不觉地湿润了,梅医生笑容可掬的样子再次浮现在了他跳跃的泪光,这是除了那次与凿面人对话,以及他母亲去世的那天,林生唯一一次落泪。
“sinikfol”
而身旁的蓝琳此时已经催动了巫术。
“林生,林生,是一张地图!”她喊道。
………………………………
第八章 一语成殱
晨光之熹。
天色愈渐明亮起来,破晓。
留给林生他的时间只有一天了。
“林生?地图看明白了吗?”
蓝琳小心翼翼地问,因为林生拿着那张绘制过地图的手已经为时已久了,但始终保持严肃的神情,屏气凝神,缄默不语。
良久,林生的紧蹙的眉毛方有略微的舒展。
“明白了。”他说道。
此刻第一缕阳光犹如一柄利剑刺开了天际,阴郁的树荫里充满了尘埃的影子。
“我们走吧。”林生一把拉住蓝琳的手,起身就要出发。
就连林生自己也意识到,他的身体已经和之前浑然二致了。在林生生病以先,他的自己的身体也还算不错,但也不过是庸中佼佼,只可以说是在年龄相仿的平凡少年人之中,他算是出类拔萃的那一类。
但如今,林生脚步轻盈如猫,身形伶俐如鬼魅,就连反应力,洞悉力也比之前敏锐上百倍。不仅是**,精神变得也异常的亢奋,就好像自己的灵魂里,有一团能够和众人分辨出来的火焰正熊熊燃烧。
因此,还没有等蓝琳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林生拉着走了三丈之远。
并且,须臾之间,林生的装备,口罩,帽子,眼镜都已经以一种惊雷厉风行的速度穿戴整齐了。
看到这,蓝琳不禁“噗嗤”地笑出声来。
“傻小子,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装扮成这样子,你又不是什么明星。”
“天已经亮了,我总不至于露着耳朵,露着尾巴裸奔吧?”林生不以为然地说,脚下又下意识的加快了些步伐。
“忘了我昨天是怎么乔装成宫崎先生了?”
“难不成又是巫术?”
“哈哈,倒也不是啦,”蓝琳拿出几个人脸面具来,一边示意林生放慢脚步“你看,我有这个!”
“这……这……是……哪来的?”看到那个面具,林生不觉放慢了脚步,他起先还以为蓝琳易容成宫崎秀一的样子只是一种纯粹的巫术,一种障眼法。
直到这个质感特殊的面具放在他手里的时候,林生倒是大吃了一惊。
因为,此刻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粗野又血腥的凿面人。
“那么……如果不是巫术的话……难不成是你从别人脸上凿下来的?”林生说。
“不是的,不是的,你又想错了,这是病友给我的,一个很厉害的大叔喔。我现在会的几个巫术都是他教给我的。”
“什么病友?什么大叔?”林生越听越糊涂,好奇心驱使他,索性便停下脚步问个究竟。
“你知道我是怎么从隔离所逃出生天的吗?那得亏了那个的大叔,他的巫术道高魔重,深藏不漏,令人诧异啊。就在那个下雷雨的夜晚,天色十分诡异,当第一道雷劈下来的时候,他在隔离室里就凭空不见了,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往他那栋楼的楼道口堵,要知道一个贝亚特克斯综合征患者从医院逃走,会造成多大恐慌吗?
就连我们这栋楼的人员也都已经倾巢而出了。结果一眨眼的功夫,那大叔就陡然出现在我的隔离病房里,眼神惨淡地看着我,十分阴郁。
当时,我是着实吃了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开口,就像鬼魅那般开始移形遁影,毫无阻碍地走过那些栅栏。
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门锁,门倏然就开了。第二道闪电下来的时候,他用一种古怪的声音问我要不要离开,那是一种非常诡异的声音。当时,我觉得这应该不会是从人嘴里发出来的。”
“然后呢?”林生不禁问道。
“结果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他了,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病情完全好了,什么病状都消失了!我们两个从医院大门口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居然没有人看得见我们,那两个保安在那儿睁大眼睛看他们的成人杂志,哈哈……。”
蓝琳说着说着又像一只黄莺那般笑了起来。
“嗯……之后的话,他就把我带到了夜谲酒吧的门口,也没有多说什么,给了我几张人脸面具,几个写在纸上的巫咒,说是我今后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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