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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得亲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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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觉得支票兑领手续麻烦,那给我你的帐号,我直接汇进你的户头。”洛汉威起身走到她身边。
  “我不要你的钱,就算是一毛钱也不要。”亲亲脸色很差,心情沉到谷底;立刻把支票退还给他。
  “为什么?”洛汉威没有收下,反倒是把目光移到她抱着的那件礼服上。
  “你收留我已经够好了,而且这衣服太昂贵了,听说你还订了很多件,不觉得很浪费吗?”亲亲问他。
  “一件礼服不能穿第二次,你不懂吗?那会被笑话的。”洛汉威理所当然地说。
  “难道只能穿一次吗?”她真的不懂这是什么道理。
  “当然。”他肯定地说。“日后你也可以拥有它们。”
  亲亲猛摇头,他买下礼服根本是浪费,更怀疑他会突然给她钱,是因为有“额外”的要求!她对他不只是失望,也不苟同他的价值观。
  她把礼服和支票一并塞回他怀里。“我全都不接受!”说完,她掉头就走。
  洛汉威觉得有时她真是不可理喻,他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慢着!你说清楚,为什么不要这笔钱?”这是他想出唯一最顺当,且能帮助她的方式,难道这也错了吗?
  亲亲回眸,眼眶中转着受伤的泪。“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怔住了!难不成她……会错意了,她以为他花钱要“买”她吗?那她也未免太贬低他的人格了。
  说是薪水只是借口,他是想让她拥有一笔钱,可以去买个房子,自给自足,不用寄人篱下。
  天底下最冤枉的事,莫过于想帮人却又被误解。他火爆地揪紧她,瞪着她。“我要女人不需要花钱,你也不值这么多钱。”
  “你不必自圆其说了,我只答应为你打工,其它免谈。”她话一出口才看清他眼中不只有怒气,还有一闪即逝的受伤神色。
  洛汉威简直气到爆,甩了她,不再多说,直接下令。“既然你还记得我是老板,那就得听我的,这些就是你的工资,拿着给我滚!”他把礼服和支票全扔给她,随即拂袖而去,不想和她理论。
  亲亲怔在当下,看着他怒冲冲地离去,门又是砰地一声关上!她心惊跳,满眶的泪滚落而下,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他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难道她错了吗?她并不想跟他有任何争执,她从来不是这么冲的!
  支票飘落在她脚下,她倾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拾了起来,看清了那是面额一百万美金的支票,换算成新台币,对她而言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就算他财大气粗,但这笔工资也太过可观了,令人难以相信他没有任何企图。
  他一定是因为意图被她看穿了,所以才恼羞成怒。她这么推理,自己却不真的这样以为,她无法忽略他受伤的眼神,况且他说得没错,她并不值这么多钱。
  那是为什么呢?她百想不透,抹抹泪,把支票放回他的书桌上,她是绝不会接受这笔钱的,不管如何,她绝不会拿贞操跟他交易。
  她的心揪成一团,疼痛难当。
  敞开的窗口传来户外车门开关的声响,她走到窗边,往下看,劳斯莱斯的座车离开了。
  他出去了吗?她使他气得连自己的屋子都待不下吗?抑或是心虚?
  矛盾的心在信任与不信任之间摆荡,同时却又感到严重的自责,她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过多的表白只是一种负担。
  她带着礼服缓缓回到房里,把礼服挂回衣架上,她也不会带走这礼服,不属于她的她全都不带走,包括对他不该有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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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晚宴结束后化名成刘安东的刘以强,和另两个合伙人回到旅馆里;刘以强一直怀疑那个跟在洛大老板身边的女人,很像寄住在他老家的欧亲亲,于是赶紧打电话回台湾,迂回地询问妹妹刘茵茵,探知欧亲亲的行踪。
  “那个傻瓜,几天前原本是跟着公司去拉斯维加斯旅游,但她们公司临时取消了行程,她一个人胡里胡涂也不知跑哪儿去,已有两天没有回家了,还是公司打电话来询间我,才知道她出了这么离谱的事,真是的!我好心打电话去请航空公司查,原来她一个人去了洛杉矶,你看这可不可笑……”刘茵茵在电话那头不断数落。
  刘以强怕妹妹听出端倪,草草收了线,等不及地向同伴吹嘘。
  “我就说,世上哪有人长那么像的,这下我们真的要发财了!”
  “你确定赌场大亨的女伴真是你妹婿的小妹吗?”两个合伙人深感怀疑。
  “错不了,我打电话问我妹,确定她人在美国;难怪她一见到我的时候,就吓得要命!”刘以强抚着下巴,十分得意。
  “可是她若是赌场大亨的人,为何要怕你呢?”
  “若是我这几年没离开台湾,她早就是我的盘中飧了,她的滋味可甜了。”刘以强向两人吹牛。
  “那你就拿个主意,要怎么干这一票?我们在上海欠下那么多赌债,若没有钱还,我们这辈子可是永远回不去了。”同伴说。
  “安啦!洛氏为轮盘嘉年华准备的一亿美金,很快就是我们的囊中物了,只要等我弄清楚欧亲亲和赌场大亨究竟是什么关系,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刘以强发出嘿嘿的笑声。
  他在中国大陆经商失败后就经常赌钱,欠下了庞大的债务,如今和两个股东逃债来到拉斯维加斯,就是想翻本,老早就在觊觎洛氏那笔钱,如今他手上握着亲亲这张王牌,就算是赌神出现,也嬴不了他,他不但可以轻而易举得到钱,还可以拥有那个小美人,他有十足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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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在房里无法成眠,心底总挂着许多不安;她知道洛汉威一直没有回来,而她只要一想起今晚遇到刘以强的事,心底就毛毛的。
  她是不是该打通电话回台湾,问哥哥关于刘以强的行踪?
  算算她也离开两天了,公司若发现她没上班,也会打电话去问哥哥的。她该打通电话回去的,顺便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哥哥,即使他可能会大发雷霆。
  现在时间是晚间八点,台湾可能正值中午吧,应该是午餐时间。
  她下了床,到楼下客厅借用了洛汉威的电话,她握住听筒的手在颤抖,拨号的手指也在颤抖。
  很快地哥哥的手机接通了。“哥哥……”她唤了一声,热泪盈眶。
  欧克强正陪客户用餐,没想到失踪的妹妹竟来电!他面露喜色,临时离座,走出餐厅。“亲亲你总算来电话了,我担心死了,你究竟在哪里?”
  听见大哥没有责难而是担忧,亲亲泪流满面,不过她佯装开心地说:“我在拉斯维加斯,下星期会回去的。”
  “你和谁在一起?公司临时取消了旅游,却找不到你的人;他们派人打电话通知说要把你革职我才知道,真是吓坏我了!”
  “我和……”亲亲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她不能说自己在赌场大亨家里,那哥哥可能会无法安心,毕竟洛汉威对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不得已她只好谎称:“我和许安志在一起。”
  “好吧!既然是跟他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好好去玩,反正是暑假,你打工的公司那边我就替你说情去。”
  “哥……不用了,我被革职就算了,打工的机会多得是,回去后我可以再去找别的工作。”亲亲的心绞疼了起来,她不要哥哥去说情,他在刘家已经够委曲求全了,这种事情她不想再麻烦他了。
  “好吧,那种公司其实不待也罢。”欧克强感慨地说,还不忘叮嘱妹妹:“你出门在外一切要小心。”
  “我知道。”亲亲正想和大哥话别,忽地脑子闪过一张憎恶的脸孔,赶紧问大哥:“哥,你有没听大嫂提起刘以强改名了?”
  “我没听说,倒是听朋友说起他在大陆欠下一屁股赌债,现在不知跑哪儿去躲债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亲亲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开心地去玩吧,等你回来,拜拜了。”欧克强对妹妹说。
  “拜~~”亲亲放下听筒。若是照大哥的话来推理,刘以强该是在逃债中,化名一定是为了伪装自己,但他为何会和当地的富翁搭上线?
  她想起晚宴上那位富有的男主人对洛汉威说的话:“洛老板,我来给你引见三位新朋友,他们可对你即将举办的轮盘嘉年华会很感兴趣呢!”
  那位富翁是洛氏赌场的常客,刘以强又是富翁的“新朋友”,还说对洛汉威的轮盘嘉年华很感兴趣!
  那不是摆明了他接近富翁,是和洛汉威有关吗?!她不懂什么是轮盘嘉年华会,不过听起来像是一场赌局,而且金额很可观……
  亲亲拼凑这许多的讯息,得到一个结论──刘以强的目的一定是想得到洛氏的钱;像他那样的人,一定不会“光明正大”地参与赌局,他可能有某种阴谋!
  她反复思忖,强烈地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事不宜迟,她该快点告诉洛汉威。
  可是……洛汉威人呢?他还会理她吗?
  无论如何,他收留了她,有恩在先;就算他仍生她的气,她也得告诉他。
  她如坐针毡,一心只想找到洛汉威;忽地灵光乍现,想到仆人们可能知道他上哪儿去了,于是急忙去找小芳。
  她走出客厅,在后院的工作房里找到正在熨衣服的小芳,女管家和其它仆人也在,一问之下才知──
  “洛先生上赌场去了。”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亲亲心底着急。
  “不知道呢!有时先生不一定会回来。”小芳面有难色地说。
  亲亲脸上一阵赧红,意会出她所说的意思,他有绝佳的女人缘,也许流连在某个温柔乡里。
  “从这里到赌场要搭几号公车?”亲亲当成是在台北般的问,女仆们一听全笑了。
  “小姐若是要去,就请司机送你过去吧!”女管家亲切地说,领着亲亲走出工作房。“我去派车,小姐请到大门等候。”
  亲亲点了点头,一刻也不停留地走出大门,脑子里只想着要快点找到洛汉威,告诉他此事。
  一辆保时捷跑车从车库驶了过来,司机是个年轻的黑人男子;他咧开嘴笑,热心地说道:“全城的赌场有一半是洛氏经营的,我可以载你一家家去找。”
  什么?!亲亲顿时感到“前途茫茫”。
  车子行走在车水马龙的闹区,黑人司机每到一个定点便帮亲亲下车去问,可是他得到的回答却都是:“洛先生没来过。”
  夜渐深了,司机也没辙了。“小姐,不如我先载你回去。”
  “不,我一定得找到他!”亲亲心急如焚。
  司机见她固执,面有难色地说:“我猜想先生可能在一个地方,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载你去……”
  亲亲毫不迟疑地说:“我只要跟他说一句话,不会妨碍他的。”
  “好吧!”他勉为其难,把车开到一间气派的饭店前,这下用不着下车去问,亲亲就看见洛汉威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口。
  “这家饭店也是洛先生的产业,有时他会来这里的秀场……”
  “我进去找他,请等我一下。”亲亲没让司机把话说完,径自下了车。
  饭店里也有赌场,而且人声鼎沸,处处可见赌徒。
  亲亲看不见洛汉威的踪影,她四处走动,进了左侧玄关,里头是个可以容纳上百人的大型表演秀场,一桌桌的观众几乎座无虚席,舞台上演出的是魅力十足的上空秀,女郎们裸露的大胸脯上装饰着水钻,头上顶着色彩鲜艳的羽毛;配合着一流的声光,舞步整齐划一。她看了脸红也无心欣赏,急忙在幽暗的观众席间找寻洛汉威。
  一名侍者以为她是来看秀的观众,拿着小型手电筒,热心地上前来对她说:“小姐,那边还有空位。”
  “我不是来看秀的,我找洛汉威,你看到他了吗?”亲亲疲惫地问。
  “洛先生好象去了后台。”侍者说。
  “我有急事找他。”
  侍者见亲亲一脸焦急,便告诉她:“你从舞台右方的红色布幔里走到尽头,打开一扇白色的门,就可直接通往后台。”
  “谢谢,谢谢……”亲亲迭声道谢,一转身却差点撞到后头的坐椅。
  “这个借你。”侍者把小型手电筒拿给她;亲亲谢过他的好意,走向他所指引的方向。
  红布幔后头果然是通往后台,这后台好大,有许多隔间,数不清的裸露女郎在更衣换装。
  亲亲并没有在这里看见洛汉威,倒是看见有名女郎是她曾在机场见过的,那时洛汉威还大方地给钱,原来是秀场的表演者。
  她在信大的后台不断找寻,走得腿也酸、口也干,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打道回府去等他,比较不会累死自己。
  她打开眼前的门,走了出去,可是走着走着,她感到舞台的乐声正在远去,而且走道愈渐昏暗上刚方并没有灯光,也没有方才那道红色的布幔。
  糟了!她迷路了吗?
  她想往回走,却听到暗沉的彼端传来一阵女人的低泣声。“啊……恩……”
  这奇怪的叫声,令她驻足!随即又听到木板互相碰撞的声音,女人的低泣声更清晰可闻。
  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想不开吗?那声音听起来好象很哀怨……
  亲亲小心地走向前去,打开手中的小型手电筒往黑暗中一照──眼前的香艳画面,教她震惊得整个人僵住了!
  里头是间道具室,一个大胸脯,水蛇腰的黑发女郎躺在一张桌子上,双腿挂在洛汉威的胸膛上,两人正在……做爱做的事,女郎头上的羽毛狂野的抖动,桌子嘎吱作响……
  亲亲怔怔地站在那儿,忘了关上手电筒,强烈的酸涩感侵入她的心底深处。
  他回眸,看到她了,但他若无其事,双眸冷峻,并没有放开那女人,扛起那女人走向黑暗处。
  亲亲有说不出的难过,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竟走进里头对他叫道:“洛先生请你快点办完事,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她僵直地走出去,靠在走道旁的墙上虚脱地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走道沉闷得令人耳鸣,亲亲内心像有几万根针在扎。
  她后悔自己鲁莽地打扰了他办事,可是她压根儿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待会儿他说不定会对她咆哮。
  她沿着墙蹲下身,苦恼地抱着头忏悔。
  终于有了动静,暗沉的那端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她抬眼,看清楚了方才那女郎原来是个东方人,她仍是“上空”,下襬穿著夸张的羽毛,像孔雀一样高傲地走了出来,那双色彩鲜艳的眼睛,还狠狠地瞪了亲亲一眼。
  亲亲猛然打了个寒颤!心底很抱歉,耳边飘过梅若琳的疑问:“你就是饭店秀场那个新来的日本舞娘对吗?传闻我表哥看上了你,一回国就上赌场找你,原来是真的!”
  原来洛汉威的表妹将她误认成这个日本舞娘了!亲亲酸楚地想,看她一路走过自己的眼前,甩上最前端的那一道门,想必她一定很生气。
  “找我做什么?”这声冷冷的问话,令亲亲心底一震,浑身发颤。
  她缓缓地回过头,双眼怯怯地望向洛汉威,他嘴里叼着烟,白榇衫的衣领敞开,西装外套豪放不羁地甩在肩上。
  刚才香艳火辣的画面,使她心底乱糟糟的,难以去面对他,到嘴边的话硬是说不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她又抱着头,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洛汉威嗤笑,看她一副懊恼的模样,好象她才是被抓包的人似的。“你可真有本事,竟可以找得到我。”
  “对不起。”亲亲自责不已。
  “算了,有话快说。”洛汉威可不想听她道歉。
  亲亲惶惶然地立起身,却不敢去看他的双眼。“嗯……这里并不安全。”
  洛汉威冷峻且嘲弄地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听出他又动怒了,她并不想惹他,也无法面对他。“不然,我等你回去再说好了。”她一转身就走。
  但他可不客气了!她不只打扰了他,还留下一堆没头没脑的话就要走掉,这怎么可以!他一把环住她的腰,低头瞥着她通红的小脸,感觉她像只受惊的小鸟颤抖不已。他忽然很想捉弄她,倾身将她压抵在墙上,就近的瞪视她。
  “你……不行,我没有答应你……你……你……放开我……我会尖叫的!”亲亲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坏了,神经质地嚷嚷。
  洛汉威死盯着她那双美丽且无辜的星眸,嘲讽地说:“我并没有说我要你,你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不屑的口吻刺痛了她的灵魂,她受伤地瞅着他,不知为什么鼻头一酸,泪竟不争气的滚滚直落。
  亲亲垂下双眸,不想他看出她眼中的感情!可愈是压抑,心酸的感觉就愈加扩散……这才了悟触手不及的爱是悲哀的,她不该喜欢他!不该……
  第六章
  洛汉威盯着她的泪眼,眸色变得深不见底,他的心又被她灼疼了!和第一次见到她的感觉相同,他只想疼惜她……不过他可没忘了,她也有不可理喻的一面,更鲁莽地坏了他的好事!
  “你别考验我的耐心。”他冷冷地警告。
  “你放开我……”亲亲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只想远离他。
  洛汉威并没有退开的意思。“你得说清楚,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他如此压迫着她,男性气息混杂着女人廉价的香水味,令她迷眩;她闪动双睫,幽幽地瞅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洛汉威盯着她晕红的双颊,楚楚动人的眼波,心更软了,他真败给她了!“别这样,我会忍不住想……吻你。”
  “不!你吻过别人了。”亲亲激动地别开脸,毫不矫饰的情绪令她自己惊愕──这等于泄漏了她的感情!
  洛汉威双眸一亮,仿佛直接地触探到她的内心世界,瞬间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距离。“我没有吻她。”他像情人般的低语,令她的心湖掀起大浪。
  她脸更红,急忙辩解:“那并不干我的事!”她才不信他没有吻那个女人,而且她又有什么权利干涉?
  洛汉威看出这小妮子正急忙筑起藩篱,将自己锁在自以为安全的范围之内,他并不喜欢这样。
  “我真的没有,不然你可以试试。”他不希望她退缩,如果他猜得没错,她是喜欢他的!这新发现令他感到惊喜。
  试?!怎么试?
  亲亲满脸惶惑,只见他的俊脸更逼近了,她手足无措地颤抖起来。
  “谁载你来这里的?”
  幸好!他并没有吻她。她微敢着唇喘息,心狂跳,说道:“一个黑人司机,管家派他载我来的,我……有件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你!”
  洛汉威眸光深沉地看着她,猜测着她所指的要事是哪一桩:但他实在猜不出来,也许关乎那张支票,也许关乎她的“内心世界”,而他愿意给她机会说明。他佞笑,退开身,从西装裤后口袋取出一支饭店钥匙,放到亲亲手上。
  “这个地方是最安全的,你立刻去,十分钟后我去跟你会合,我会仔细听你说。”
  亲亲瞥着钥匙,挂牌上的门号是001。“你不回家去吗?”
  洛汉威摇头,神情令人难以捉摸。
  “可是司机在外面等我。”她担心。
  “这你别担心,交给我处理。”他说,径自走向走道的出口。
  亲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许久才循径走出去;而不幸的是,她竟在后台开放的化妆间里,撞见洛汉威和方才那日本舞娘。
  他正俯身和日本舞娘说话,远看过去姿势好亲密。他背对着她,所以并没有发现她,但舞娘看到了,傲然地睨了她一眼。
  亲亲酸涩地别开头,没等洛汉威发现她,快步走向前方,随意向人问明出口方向,很快地跑了出去。她掀开红色帘幔,舞台上仍是热闹的声色表演,台下仍是高朋满座,可她却满腹辛酸,心情怅然落寞的她,和这个歌舞升平的世界格格不入。
  她找到方才借她手电筒的服务生,把手电筒归还,匆匆离开了表演坊;她忘了问洛汉威这001号房究竟在哪里,只好找到饭店柜台询问。
  柜台一位经理模样的男子瞧了那个门牌一眼,恭谨地走出来答道:“在顶楼。”他亲自领她到电梯口,为她按了顶楼灯键。
  亲亲心想,他可能以为她是这里的房客。
  但直到进了001号房,她才发现这不是一般普通的客房,而是个可以俯瞰拉斯维加斯灿烂夜景的顶级套房,套房里有一个宽广舒适的客厅和卧室,这之间并没有隔间。
  她不经心地看着置于中央的那张大床,莫名地脸红心跳;但还好,那张床显得整齐,可见主人并没有使用过,这使她稍微自在了些。
  可是她等了好久,洛汉威一直都没有出现,可能是还在安慰舞娘吧!那舞娘一定恨透她了。
  亲亲走到窗边,遥看远方闪烁的霓虹,脑子里也闪烁不定,不断交错着洛汉威倾身和女郎交谈的亲昵背影,及他们在道具室里火热的纠缠……那些画面重复在她脑海中上演,让她痛苦得想尖叫!
  叩叩!突来的叩门声将她从噩梦中拉回现实。
  “谁?”她疲惫地走向房门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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