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血青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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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老师露出一副在我意料之的表情说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几天一直听到有人说高一出了一个爱打架爱惹事的混混，没想到上课也不听讲。”

　　　　他这一次说话的语气所带的嘲讽比刚才更重了。

　　　　“你这种人来读书干嘛？不想学就滚回去啊，学校这么大，又不差你一个人。”

　　　　“你以为学校是你随便打架，惹事的地方吗？这里是学习的地方，如果你上课不听讲，下课又惹事，去跟校长说一声，就可以回家了。”

　　　　“你父母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不孝子，要是我的孩子像你这样，我恨不得一下掐死他。”

　　　　……

　　　　我不知道我惹了他什么，他的话越来越难听。但是我走神在先，现在又是非常时期，只能默默地听他踏雪我。

　　　　我知道老师的套路，第一节课就有很多人不听讲，他想找个人当靶子，杀鸡儆猴，只不过我运气不好，刚好被他抽了。

　　　　他见我一声不吭，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厉声问我：“你怎么不说话？是想记着这笔账到时候在校门口打我一顿吗？”

　　　　这个时候班上轰然大笑。

　　　　“笑什么笑？谁再笑也站起来！”

　　　　他这一声下去，顿时班上就安静了。

　　　　他在借我立威，掌控整个班级的局势。这是一般老师惯用的段，虽然老套，但是非常有用。

　　　　“你以后上课还走神不？”他语气缓和了一点，问我。

　　　　“老师，我以后不走神了。”我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回答他。

　　　　他赢了。

　　　　得意洋洋地继续上课，甚至没有让我坐下。

　　　　他的表情就好像在说：“看，你们这群小毛头，这个叫宋凡的不是那么叼吗？不是敢把校霸都打到医院去吗？在我面前还不是被驯服得像一只小绵羊似的。”

　　　　果然，接下来的半节课，班上的人都很认真的在听课。至于其有多少人是假装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下课后，胖子过来安慰我。

　　　　“兄弟，你别往心里去，这个老师我问过学姐学长，就是那种很传统的老师。他这样做也只是为了维持班级纪律而已。他只是说说你，并不会真的针对你。”

　　　　“我知道。不过他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吧。”我郁闷道。

　　　　胖子笑了笑。

　　　　“看来你今天不怎么好过了，既然数学老师会拿你示威，那接下来的几节课的老师估计也会依葫芦画瓢。”

　　　　我看到胖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说来也奇怪，我和胖子还没认识几天，但我却觉得他已经成为了我的好兄弟。

　　　　“我跟你说啊，你刚才表现得很好。接下来有老师找你麻烦的话，尽量不要吭声，在学校，就是老师的地盘，老师管不了你，还有主任、校长。在这里，你别和他们斗勇。”

　　　　丢下这句话，胖子又回座位上去了。

　　　　我是真的很想对他说一句：

　　　　“这些我都知道啊！你能不能说点有建设性的东西！”

　　　　接下来的两节课，虽然我都被点了名说了几句，但是都很轻，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的那种。

　　　　我以为今天上午可能就这样过去了。

　　　　我没想到重头戏在上午最后一节课。

　　　　班主任是我们的英语老师，是刚刚从外地调过来的，四十多岁，看起来挺和蔼可亲的。

　　　　一般来说，刚进一个学校的新老师，都会比较和蔼可亲。

　　　　我仍然在认真的听课，但是我的英语基础很差，所以听得并不是很懂。

　　　　当然，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整个班的英水平都不高。

　　　　或许是感受到了同学们的压力，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老师突然停了下来。

　　　　“今天学的知识够多了，再教你们也消化不了。我来讲一讲纪律的问题。”班主任扶了扶眼镜，提高了音量，“这才开学一周，班上就发生了几起恶性斗殴事件！这让我非常生气，学校的领导也很生气，居然有学生对自己的同班同学和学长下死。不知道这样的人内心是有多黑暗。”

　　　　虽然我有准备他会提到我，但是没想到一开头就说了这么重的话。

　　　　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钟。

　　　　“宋凡，你站起来。”他对我怒目而视。

　　　　他的目光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我只好站起来。

　　　　“到教室后面去，蹲马步。”

　　　　果然，他是冲着我来的。

　　　　我腰上和头上都有伤，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体罚我。但只是蹲马步而已，我应该能够应付下来。

　　　　“报告老师，宋凡同学身上还有伤，医生说这几天不能乱动。”胖子突然站起来，对班主任说道。

　　　　这个举动惊呆了班上所有人，没想到有人敢在一个愤怒得看起来丧失理智的班主任面前为一个受罚者求情。

　　　　尽管我现在是蒙的，但还是能感受到这份情谊的重量。

　　　　“受伤？这是他自找的，不打架能受伤吗？那个高二的差点被他打死了，受伤是活该。”班主任丝毫没有展现作为一个师者对学生的仁爱。

　　　　“可是……”

　　　　“你坐下，再说一起到后面去罚站。”班主任恐吓道。

　　　　“胖子，你别说了。我已经站了。”

　　　　我已经蹲好了马步，对胖子说道。

　　　　见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坐回了座位上。

　　　　这还不算完。

　　　　班主任走到我面前来，一边跟同学们将纪律的重要性，教育他们，一边监督我的动作。只要我稍微有一点做的不好，他就会拿着数学课用的角尺打我一下。

　　　　别说，这个打在上真疼。

　　　　“看到没，以后哪个同学要是再去打架，惹事，违反学校规定，就像他一样。而且他还只是第一次犯，我对他的处罚算是轻的了。下次有人再犯的话，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

　　　　接下来他一直在强调纪律，直到下课。

　　　　虽然我心里很不好受，但想到自己打架在先，把同学打进医院是事实，我也没有觉得这个老师有多过分。

　　　　换句话说，老师拿我给全班同学做下马威，是很正常，是在意料之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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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内心的动摇

　　　　（）　　下课铃声原本就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之一，而这个时候，更是犹如仙乐。

　　　　“这一次就先这样吧，我希望同学们引以为戒，一个平安的学习环境是靠我们大家共同维护的。好了，午了，我就不耽搁同学们的时间了，下课！”

　　　　一听到老师下达下课的指令，同学们都飞奔出了教室。高的食堂和初没有什么差别，都是刷校园卡。而且菜品参差不齐，如果去晚了，不但要排很长时间的队伍，好吃的菜都被前面的同学抢光了。

　　　　我蹲了半节课的马步，已经快要感觉不到腿和腰的存在了。

　　　　“凡哥，我们出去吃吧。这会再去食堂的话，也没什么好吃的菜了。”胖子过来扶着我，对我说。

　　　　“叫你小子得意吧？还敢打老子，别以为就这样算了，好戏还在后头。”

　　　　这时李霸胆走到我旁边，一脸得意地说道。

　　　　他身边跟着两个跟班，一个叫马勇，另外一个叫牛军。鉴于这两个人的名字姓氏，学校有人称其为牛马兄弟。

　　　　对于这两个人，我除了看不起之外，没有其他的看法。就是很普通的跟着别人混的角色，既不心狠，也不狡诈。

　　　　要说最可恨的，还是王莽下那个叫赵成的家伙，尖嘴猴腮，内心也狡诈，唯恐天下不乱。

　　　　“你再来碰我试试，医院的床位还给你空着呢。”

　　　　我盯着李霸胆，狠狠地说道。

　　　　“哎哟，我好怕呀。下次你可没上次那么好的运气了。兄弟们，走，吃饭去。”

　　　　李霸胆明显被我的眼神逼退了一步，但是嘴上哪肯认输，下一秒就带着牛马兄弟出了教室。

　　　　“兄弟，你刚才那眼神可真犀利啊。我一个旁人都差点被震慑住了。”

　　　　胖子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道。

　　　　不得不说，这个胖子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是一脸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而且与此同时，脑子里面还有数不清的鬼点子。

　　　　我的腿还是麻的，走路很慢，也不想说话。

　　　　“兄弟，我感觉今天这个班主任有点过头了啊。一般立下马威的话，应该把涉事的人全部拉出来批斗一番才对啊，感觉这个新来的老师很针对你啊！”

　　　　胖子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我说。

　　　　“恩？”

　　　　我虽然对这个老师的做法有些怨恨，但毕竟我犯错在先，只是蹲马步，被言语羞辱一番，我是可以接受的。

　　　　但这个时候听胖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为毛提都没有提到李霸胆那个家伙？

　　　　“不管怎么说，我们和李霸胆他们打架，批评的话应该把我们都拉出来说一番，但是他居然只惩罚了你一个人，有点不合常理。”

　　　　胖子挠了挠头，脸上带着疑惑。

　　　　“或许是因为几次打架都有我，而且王莽和李霸胆都被我打进医院了吧。”

　　　　我笑了笑，觉得也没什么，只要这个班主任以后不来找我麻烦，过去就过去了。

　　　　“兄弟，有没有考虑过组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帮派？”出了校门之后，胖子又提起了那件事。

　　　　“我现在没有那个想法。”

　　　　我简单干脆地拒绝了他。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走上那条路，因为那是一条不归路。而且我担心我会变成和王莽、李霸胆一样类型的人。

　　　　“啧啧。”

　　　　胖子咋了咂舌。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挺传统的学生啊。我看得出来你对班花有兴趣吧？”

　　　　胖子一句话让我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啊？

　　　　“你也不必疑惑，我是过来人，你看班花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了。”胖子一脸得意。

　　　　“这个你可不要乱说。”

　　　　我顿时有些急了。我喜欢蒋小丽这件事，一直是我埋藏在内心的秘密，我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的我，是配不上人长得漂亮，成绩也冒尖的蒋小丽的。

　　　　再加上我现在的名字在蒋小丽那种学生的圈子里面并不好，如果被人知道我喜欢她的话，不但不会让她快乐，反而会带给她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那样的话，她肯定会更加讨厌我，我们连朋友的没法做了。

　　　　“我知道。这个我当然不会泄露出去。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个数据。”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起来。

　　　　什么数据？我也跟着好奇起来。

　　　　“你别卖关子。”

　　　　“我曾经做过统计，是关于‘班花或者校花的男朋友都是什么人？’的。调查的结果一定让你意想不到。”

　　　　“不是品学兼优的学生？”

　　　　我感觉到自己猜到了胖子想要说的答案，但我不愿意相信。

　　　　“你肯定知道我想说什么人，当然不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不过也不是没有。”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学校对面的一家小餐馆。

　　　　我们各自点了一份盖饭。

　　　　“一共统计了两个年级14个班，其十个班花都是跟着级霸。还有一个跟着成绩好的，不过那个人也是混的。”

　　　　说到这里，胖子突然惆帐起来。

　　　　“有些人成绩也好，人也长得帅，家里也有钱，黑白两道通吃啊。这种人他妈的就是开了挂的！”

　　　　可能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郁闷，胖子猛地喂了一大口饭菜到自己嘴里。

　　　　“你小心别噎着了。”我善意地提醒他。

　　　　估计胖子对自己最不满意的就是自己的体型，不过我倒是觉得他长得挺可爱的。

　　　　“我跟你说这个你该懂了吧！当然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班花总会成为老大的女人，而不是成为班草的女人。恩，也有可能，那就是这个班草就是老大。”

　　　　胖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喝了一口水，放下了筷子，一双带着警的眼睛盯着我看。

　　　　“……”

　　　　我以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蒋小丽这么漂亮，人也好，上了高一定会有男生追她，虽然无论她跟谁在一起都会让我伤心，但如果她跟着一个李霸胆那样的人，我绝对接受不了。

　　　　我要怎么阻止这种事情发生呢？

　　　　成为校霸就能得到校花？

　　　　我感受得到我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着。

　　　　这个时候的我，嘴里面塞着盖饭，一心考虑要不要成为校霸，丝毫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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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校门口撞见二叔

　　　　（）　　自从午听了胖子说的所谓“校花的男朋友都是什么人？”的统计数据之后，我的心思就一直在这上面。

　　　　以至于被课任老师点名批评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

　　　　蒋小丽她这样的女生会成为校霸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是想象不出来那种情况的。

　　　　“兄弟，你以为每个校花生来就是老大的女人？哪一个刚进校园的时候不是清纯小仙女？妖艳的女人能被评为校花吗？不可能吧？蒋小丽现在是这样，很多班花在成为老大的女人之前不都是这样吗？人生多变化啊！”

　　　　可是回学校的时候胖子那番话就像一个咒语那样在我的脑子里面盘旋不去。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听生物老师讲课的蒋小丽，她听得是那样的认真，她的侧颜是那样的迷人……

　　　　不，我绝对不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李霸胆在和他后桌的牛军说小话，虽然幅度并不是特别大，但是生物老师不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我在心里苦笑一声。

　　　　看来这些老师这几天都只是在针对我一个人而已。

　　　　明明想做一个认真学习的学生，现在几乎所有老师都认为我是那种爱惹是生非、爱打架的坏学生。

　　　　李霸胆那样的祸害不被惩治，反而让我来背这个黑锅。

　　　　我给这些老师和同学的第一印象已经形成了，今后无论怎么做，都很难改变了吧。

　　　　真是讽刺啊。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之后，班上的人开始收拾东西回家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回家，寄宿生占了学生总数的半数以上。而走读生这时便可以回家了。留在学校的寄宿生吃了晚饭之后还必须得到教室上一节自习才能回寝室睡觉。

　　　　这一点是走读生的福利。

　　　　不用上晚自习。

　　　　“宋凡，你还记得前两天派出所的事情吗？”我走出教室之后，胖子小跑过来叫住我。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还是吓了我一跳。

　　　　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学校说。

　　　　我急忙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蒋小丽不在视线范围之内，才对他说：“这种事情不要在学校提起啊！”

　　　　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的，或许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我觉得王莽的母亲有可能是王警官的托儿。我表哥算是派出所的常客了吧，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几百块钱就能解决，但是上次却被他敲诈了一千。”

　　　　胖子压低了声线，对我说。

　　　　我简直头冒黑线。

　　　　“你这个时候来说这个，还有用吗？”我搞不懂他在做什么。

　　　　“诶……”

　　　　他也意识到现在来说这个似乎已经太晚了。

　　　　“我也是刚才才想到这一点，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我倒是想去，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去蒋小丽家里的杂货店，我要跟她把最近的事情解释清楚。

　　　　“今天我还有事，改天吧。”

　　　　“好吧。”

　　　　胖子倒也没有问我什么事情，让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我不想对他说谎。

　　　　可当我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发现二叔居然在那里。

　　　　他也看到了我。

　　　　“小凡，小凡！”

　　　　隔着铁门，他就开始呼喊我的名字。

　　　　周围不少同学都转过来看着我，让我非常尴尬。

　　　　“这是你父亲吗？”胖子问我。

　　　　“不是，这是我二叔。”

　　　　我没有告诉胖子我是孤儿的事情，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也不想别人因为这样而同情我，更不想我的敌人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用来攻击我。

　　　　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

　　　　“噢。所以说这就是你妹宋冬的父亲了？”

　　　　胖子头脑转得挺快，我就在想他要是把这个能力用到学习上的话，会取得怎么样的成绩呢？

　　　　“恩。”

　　　　我们已经到了二叔的面前。

　　　　我看到二叔的第一眼，以为我又闯了什么祸，头脑还闪过是否班主任通知了家长，二叔是来配合班主任教育我的。

　　　　但首先是时间不对，现在已经放学了，再次就是二叔的表情看起来很和善，叫我名字的时候也很热情。

　　　　这让我非常疑惑，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是你朋友吗？”二叔指着胖子问我。

　　　　他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就好像是因为我一开学就交到朋友而为我感到高兴一样。

　　　　“恩，叔叔，我叫张远。是宋凡的同班同学。”

　　　　胖子一点也不害羞，大方地做起自我介绍来了。

　　　　要是他不说自己叫张远，我都快忘了他的真名了。

　　　　“我是宋凡的二叔，宋凡以后在学校还拜托你多多照顾。”二叔面色和善地对胖子说。

　　　　“那是当然的啦，宋凡不但是我同学，还是我来这学校交的第一个朋友。”

　　　　……

　　　　看着二叔和胖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我就先回去了。”

　　　　胖子对我和二叔做了拜拜的势之后，便独自离去了。

　　　　“二叔，你来学校做什么？”

　　　　等胖子走出去有点距离之后，我才问二叔。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当然是来接你和你妹妹啊，这还用问吗？”

　　　　配上他那事情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表情，我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你和宋冬是一个班的，怎么你都出来这么久了，宋冬还没有出来？”

　　　　他这句话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和宋冬的关系非常不好，这一点他和二婶内心都是很清楚的。

　　　　所以，他才没有直接问我宋冬的去向。

　　　　“我还以为她已经出来了呢。”我回道。

　　　　“你和宋冬的关系不怎么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这里面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没有好好引导你们两兄妹。但是现在你们都长大了，而且有那么巧分配在同一个班级，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同一个屋檐下面长大的兄妹。二叔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相处。”

　　　　二叔点燃一支烟，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没有吭声，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小时候我的确想和那个妹妹搞好关系，但是无论是我父母在世还是去世之后，她对我的态度都十分恶劣，尤其是在我成为一个孤儿之后，我有时候真的没有办法想象出她为什么会那样刻薄。尤其是对我。

　　　　难道就是因为我面善，老实，好欺负吗？

　　　　二叔见我不说话，又开口道：“我知道你妹妹德行很不好，这一点是我们从小时候没有好好教育她。我们会和她好好谈谈。不过你是当哥哥的，就当是她是妹妹不懂事好了。”

　　　　这时宋冬也出来了，李霸胆跟在她身后五六米的地方，但是明显宋冬的脸色很不好。

　　　　看到这一幕，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前段时间李霸胆为了讨好二年级组的混子王莽，甚至提出要宋冬去陪睡这样败人品的建议。自那之后，宋冬就对李霸胆完全没有了好感。

　　　　宋冬虽然对我刻薄，但不可否认她是一个标致的美女。李霸胆在知道快要失去宋冬之后，刚才肯定是要挽留她。

　　　　不过从两人现在的状态来看，李霸胆明显是失败了。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自从上一次宋冬来告诉我和胖子王莽在学校门口堵我这件事情之后，我对她的印象就有了一点改观。

　　　　看到她能毅然决然地和李霸胆这种人渣一刀两断，我为她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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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家人的感觉

　　　　（）　　“爸，你怎么到学校来了。”宋冬埋着头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抬起头发现二叔正站在校门口。

　　　　接着她看到我站在二叔的旁边，顿时换了另一幅面孔。

　　　　这让我刚刚对她的印象的改观顿时消失。

　　　　我真是天真，还以为她心里把我当亲人。

　　　　那天她来告诉我和胖子王莽在校门口只是为了报复李霸胆而已罢了。

　　　　“你怎么出来这么晚？我和你哥在门口等了你半天了。”

　　　　二叔明显是想要宋冬给他一个解释。

　　　　我的注意力此时在李霸胆身上。

　　　　我看到李霸胆刚刚有想要追上宋冬的趋势，或许是想追上她再求她一次，给他一次会，亦或许是想要追上她把她臭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