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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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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正值龙泉凤池两国交战,我奉皇命和亲龙泉,谢文渊还任送亲使。
这些陈年往事,现在想来,只觉得太过久远,若不是今日看到这些,我都觉得好不真实。
大学士府的朱门紧闭着,有风声过耳,竟教我带上了丝紧张的气息。
王员外率先上前,叩响了门。
少顷,门开了,一个上等下人打扮的老头便由门内出来,看起来像是这府里的管家,先是恭恭敬敬地拱手行了一礼,道:“请问两位找谁?”
“我们找你家谢大人,烦请通报一下。”我说到。
老管家打量了我们许久,才悠悠到:“请稍等。”于是转身退进了门内,紧接着朱红的大门吱嘎一声被合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门又开了,来人还是那位老管家,同样先拱手行了一礼,才抱歉地说到:“我家大人今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能见客,抱歉了两位。”
身子不适?我看这谢文渊不过是找理由搪塞我们吧,于是沉了眸子,直接报上名讳,说到:“请转告你家大人,就说长凤公主来访,请他接驾!”
老管家一听我报上长凤公主,目光打量了我两秒,却没有被我公主的身份惊得惊慌失措,而是一脸沉静,道:“原来是长凤公主驾光临,容老奴去回禀大人,公主稍后。”
说着,老管家又退了进去,大门又被合上。
我和王员外被人晾在门外,也不恼,谢文渊就是这性子,与旁人不多往来,被拒绝也属正常。
这次没过多大会儿功夫,老管家又出来了,仍是恭恭敬敬的模样,没多言,按他家大人的话如实回到:“我家大人说了,旁人他还可见上一见,若是公主,那便请回吧!”
听罢,我也不觉得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本来我要主持花魁大赛一事,朝堂之上就属他颇多微词,而且我与他原来就结过梁子,此番将我拒之门外,也是常情。
我不打算就此放弃,这结局来之前我就料到了,若果如此轻易放弃,那么我就不会来了。
“烦请你再转告你家大人一句,本公主此次所来,事关重大,人命关天的事,身为朝廷重臣,谢大人不会坐视不理的。”
老管家有些为难,我话里的意思他也明白,想了片刻,他才说到:“那请公主稍后,老奴再去通传一声。”
叫我颔首,他才行了一礼,合上了朱红的大门。
谁知,老管家这一去,便再无音讯。
朱红的大门始终紧闭着,连一丝缝也不曾给我们留,夜风凉凉,掠过青黛的檐角,也不曾穿门过缝,挤进堂前。
夜色四合,一片墨色包裹着锦绣河山,万家灯火不见阑珊,被一场大火惊扰,只散作漫天火光,接着风势,愈发叫嚣着。
情势不等人,我也有些心急,这谢文渊再不出来,只怕我就要踹门而入了。
思来想去,我是来求人办事了,闹僵了不好,我虽顶着公主身份,落个私闯民宅的名声也不好,于是耐着性子上前又叩了叩门。
良久,只闻得见门环“咚咚”地敲击着朱红大门的声音回响在凉夜之中。
站了许久,我出来时穿得有些单薄,风愈凉,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公主,要不咱回去吧!看来这谢大人是不会见我们了。”王员外无奈地摇摇头,一副居然连我这个公主出面都没用,看来是没希望了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再等等吧。”
我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放弃,今天,他谢文渊不出来见我,我就算冲进府,绑也把他给我绑到面前,毕竟人命关天,我也不怕再和他结一次梁子。
“草民虽不知到公主要借着宅子作甚,但是只要公主吩咐,草民定当全力配合。”王员外到。
我看着他,微微颔首,但是谢文渊这边,我也不打算放弃的,手中加重了力道,不断地叩门。
心间有些不悦,好你个谢文渊,人命关天,如果你再闭门不见,本公主闯进去,可就由不得你了,就算说到皇兄哪儿,我也不怕。
叩了很久,丝毫不见动静,我的怒意噌噌地往上冒,目光一敛,往后退了几步,正欲踹门之时,朱红的大门“吱嘎”一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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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戳到痛处
叩了很久,丝毫不见动静,我的怒意噌噌地往上冒,目光一敛,往后退了几步,正欲踹门之时,朱红的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来人依旧是老管家,见我们没有,摇摇头叹到:“公主殿下,您还是请回吧!”
这一次,我不与他多一句话,直接推开他就冲进府里。
老管家欲拦我不及,“唉公主……”
转眼,我已经进了大院,我突然的闯入,很快就有几名家丁围了过来,手里皆拿着棍子,喝到:“何人如此大胆!”
我敛了敛神色,目光将所有人都扫视了一遍。
“叫谢文渊出来见我!”
“我们大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识相的赶紧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们动手伤了你。”
围住我的家丁倒是好大的口气,竟敢对我如此放肆,我眸子一冷,还未来得及开口,老管家就急急地赶了过来,喝到:“放肆,竟敢对长凤公主如此无礼!”
王员外也与老管家一同赶了过来,站在了我身边。
那几个家丁一听,皆是脸色一变,随即扑通地齐齐跪了下来,语气有些虚,弱弱地齐声道:“参见长凤公主。”
我懒得理他们,随便扫了一眼,也没叫他们起来,他们也不敢再妄动,只是好生地端跪着。
我转身对着老管家,直接挑明了事情的严重性,厉声到:“去告诉谢文渊,凤仙楼失火,现在火势蔓延,天干物燥,又借着风势,若不及早灭火,只怕会牵连到整条街,财物损毁事小,若再伤及人命,我和他可是谁也担待不起。我话到这个份上,来与不来见我那是他的事,私人恩怨和人命关天,孰轻孰重,请他自个儿掂量。”
老管家听了,神色一变,也自知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怠慢,于是道:“我马上去请大人。”说罢急步而去。
我等在原地,负手而立,静候着谢文渊的大驾。
“公主,谢大人他,回来吗?”王员外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他回来的。”我笃定到。
这谢文渊虽然为人迂腐,又好钻牛角尖,但是他做通州刺史的几年里,却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不然父皇也不会如此看重他,又拜在秦淮秦大人门下,秦大人的人品可是满朝皆知的。
就算谢文渊与我的私人恩怨再深,他也不会弃老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就算对我再有成见,再不想见我他也会来。
不多时如我所料,谢文渊来了。
一看他府里的家丁跪了一地,面色有些不悦,黑着脸就冲家丁们喝到:“都杵在这里作甚?不用到处巡查,就不怕来路不明的人闯进府里吗?啊?”
谢文渊话里有话,面上是在斥责家丁,实则是冲着我来的,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日事态紧急,我不想与他多作计较,改日,咱们坐了下来,好好“聊”。
家丁们被他喝得不敢抬头,头越垂越低,只觉得委屈。
“还不快滚!”谢文渊再喝一声。
家丁们抬起头,为难地看了谢文渊一眼,又看看我,欲要又止,见我不说话,也没理会他们,皆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逃了。
我和谢文渊互相直视着对方,虽各自不执一词,但早已是电光火石间的对峙着。
王员外和老管家默默地向后挪了挪,离我们远些,只怕离得近了,被这火气烧个外焦里嫩。
良久,似乎连风都是绕行而过的,空气也凝固了几分。
“这更深夜漏,公主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私闯我这府邸,似乎不妥吧!谢某虽无妻室,到底还是要顾得这脸面和名声的!”谢文渊率先开口道,眼里爬满了鄙夷之色,语气中更是在讽刺我不知礼义廉耻。
我一头黑线,若不是情况需要,我哪里稀罕踏进你这府里半步,他倒好,开口就自以为是,真令我无语。
“试问谢大人,人命和脸面哪个重要?”我不答反问。
“你!”谢文渊被我问的脸色一窘,竟找不到说辞,思索片刻,才吞吞吐吐地答了句:“自然是人命。”
“既然如此,谢大人为何闭门不见?就算昔日我与大人有些小小的过节,我也知道,你瞧不上我这个公主,但大人何以置那么多百姓的性命于不顾,你可知一但这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连带着这一整条街的人都会遭殃,谢大人府上离得如此之近,只怕也不能幸免于难吧?”
谢文渊被我一席话说得竟答不上话来,只是冷着眸子看着我,脸色气得发青。
“本官身为内阁大学士,不想与你等女子计较,这水火无情,哪里是人力可控制的。再说了,本官也命人参与了救火,如何置百姓性命于不顾了?”
“不可控制?大人话倒是说得轻巧,莫不是大人因失火的是青楼,所以才不想尽全力吧!”我听了他的话,气急了,口不择言,不想却戳了他的痛处。
只见谢文渊脸色铁青,身子气得发抖,怒道:“你,休得胡说!”
“难道不是吗?大人如此看轻女子,对风月女子更是鄙夷,甚至恶语辱骂,如此,还是我胡说吗?”
我这些话也非是气糊涂了,我听絮儿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谈与我提起过,谢文渊曾有几次与因凤仙楼新来的姑娘拉客时不小心将他当成嫖客拉到楼里,而与凤仙楼姑娘发生争执,恶语相向的事。
为了此事还遭到了皇兄的斥责,后来为了避开凤仙楼,谢文渊就将与凤仙楼并排的府门改了方向,所以,才多绕了半条街。
他对青楼女子心存成见,加上他迂腐的性格,我便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青楼女子也是为了生存,她们不该如此被歧视。
“别以为你仗着公主的身份,本官就不敢将你赶出去!”谢文渊急红了眼,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我不过是说实话罢了,难道堂堂的内阁大学士竟如此小肚鸡肠,容不得别人说半句?就算是青楼女子又怎么样,她们也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偷不抢,你就如此容不得她们了吗?生命没有贵贱,也没有等级之分,今日我来并不是要与你商量,而是要告知你,本公主要借你这宅子一用!”
我话音一落,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骤降到冰点,谢文渊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若我不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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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水车?救火 ?
我话音一落,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骤降到冰点,谢文渊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若我不借呢?”
王员外和老管家又后退了几步,他们简直是置于冰火两重天,刚才可以烧个外焦里嫩,现在冷得可以冻成冰,他们真真伤不起啊!
我冷笑着看着谢文渊,“如果谢大人可以眼睁睁置人命不顾,那么,我想,你这大学士之位也该让贤了,人命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本公主借你这宅子只为救人,若你还放不下偏见,我也无话可说。”
我话说完,转身便要走,却不是真的走,只是作势而已。
“等等!”
谢文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叫住了我。
我脚步一滞,原本就没打算真的走,随即转过身,问到:“谢大人想清楚了?”
看来我这激将法是管用了,心间不由得一喜,时间再耽搁不得了,于是紧张地看着谢文渊,等待他的回答。
“本官只是看在黎民百姓的份上,将宅子借与你,要怎么做,你就说吧!”他话虽说着,但语气极为别扭,依旧带着几分不悦。
不过无妨,他到底还是妥协了,就知道他谢文渊不会不顾百姓生死。
我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谢过谢大人了。”随后又接着道:“那就请大人带我去西边最靠近凤仙楼的那院子看看吧!”
谢文渊虽极不情愿,但还是在前面带了路。
西边的院子因为靠近凤仙楼,所以并无人居住,一直空着,一座三层的小楼矗立在西北角,最接进凤仙楼,仅仅只有一墙之隔,还好风势相逆,否则,此刻他这楼也难保了。
登上三楼,可知看清楚凤仙楼里的情势,剩下的人都在急急忙忙地灭火,水一桶接着一桶地往上面浇,却不见效果,有的房梁已被大火吞噬,掉下来压在地上堆放的东西上,那些就是我要准备的东西,已经没得救了。
我眸子一敛,抬眼扫向谢文渊的西院,所幸的是,他的宅子和王员外家一样西院里也有一方池子,池水清澈,且水量充足。
只是要将这池水引上三楼,并且洒进凤仙楼灭火只怕就要废些功夫了。
思虑间,李妈妈急急地赶了过来,见到谢文渊有些惧意地往我这边缩了缩身子,而谢文渊侧冷嗤了一声,像辟邪一般躲开老远。
李妈妈悻悻地别开目光不去看谢文渊,凑到了我耳边低声道:“公主,水车的竹筒已经准备好了,你看……”
我满意地点点头,李妈妈的手脚倒是快,我原以为还要再等一会儿,心里正着急着,不想她们如此之快。
于是对着李妈妈说到:“东西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李妈妈应了一声,便在前面引路。
王员外二话不说跟了上来,谢文渊出于好奇我要水车作甚,于是也带着老管家跟上。
不多时,李妈妈就将我带到了他们搁置水车的地方,一看,我更是一喜,他们弄来的竟是两架七八米高的人力脚踏水车。
之前我还一直担心,怕他们弄来的水车太小不够高,需要将水先送到三楼再由竹筒引下凤仙楼,现在水车与三楼高度差不多,虽矮了点,但是应该是够了的,眼下这个问题倒是解决了。
两台水车大概需要八至十个人脚踏发力,他们寻来的竹筒也有壮年男子手臂粗细,我满意地围着水车绕了一圈,思索着要如何架起这两架东西。
谢文渊也好奇地围了过来,不明所以地问我:“你寻水车来作甚?这能救火吗?”
我斜了他一眼,“能不能,等会儿就知道了。”
于是不在多言,命他们都动起来,将两台水车分别运到王员外府里和谢文渊府里,他们两处府里离火源最近,而且两处一道灌水,距离还是够的,也就不存在有的地方送不到水的问题。
王员外阻止一些人开始运水车,他们开始之前,我已详细地和王员外说过架水车的方法,王员外只道叫我放心就去了。
这一边,谢文渊也叫来府里的家丁跟着张罗起来,二十几人用力才将水车架入池子之中,好在池子也足够大,水车也高出围墙。
架好水车,我开始指挥他们安装竹筒,一节接一节地从围墙之上伸到凤仙楼内,同时架了数根,一端对准水车刮板,另一端对准火势。
一切准备完毕,我心里也没底,按道理应该能行,于是叫上数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先上水车踏板发力试试。
好在一切顺利,水基本能按我所想的一样,顺着刮板往上升流入竹筒,再顺着竹筒淌进凤仙楼。
这边准备好了,我叫李妈妈去疏散在救火的其他人,自己也不放心的往王员外府里而去。
王员外这边也是一切准备顺利,两边同时发力,水车在人力的驱使下动了起来,水不断地往凤仙楼里走,泼洒在着火出。
我自己则在凤仙楼在焦急地观察火势,见火势在源源不断送来的水的浇灭下不断地小了下去,不断地走青烟飘出,我提着的一颗心才缓缓落了下去。
就在此时,也觉得眉心一凉,老天也作美,开始下起了淅沥小雨。
天空翻着一丝鱼肚白的时候,大火已经尽数熄灭,雨势也渐停。
在廊檐下躲雨的众人此刻脸上才露出了欣喜之色,嘴里都喃喃到:“太好了,太好了!”
我打着哈欠,一夜未眠,不知道此刻我的黑眼圈到底有多重,人已经困得不行了。
从前在现代连着熬夜加三天班也没见着有现在这么困过,不知道是不是回来过着当米虫的,过懒散了,一夜不睡就困的不成样了。
大火虽然是扑灭了,可是事情还未完,明日就是花魁大赛,如此模样,我愁的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浆糊,头疼得紧。
这时,李妈妈走了过来,一脸担忧地问:“公主,忙了一夜,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李妈妈见状,赶紧到:“我让黛黛收拾了个房间,公主您先去睡会儿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来收拾,晚点再叫您。”
我看了一眼李妈妈,自己也是实在困了,就说了声:“多谢。”黛黛就已经上前来扶我。
才走了两步,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觉得身前被一抹身影一挡,我也懒得看来人是谁,知道:“有什么事晚点说,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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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嫌疑
才走了两步,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觉得身前被一抹身影一挡,我也懒得看来人是谁,只道:“有什么事晚点说,我困了。”
然后径直地绕开他。
我大约睡了一两个时辰左右,黛黛来唤醒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黛黛,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已经巳时了。”
我听得一惊,我都睡了那么久了,快接近中午了,于是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不悦,“黛黛,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黛黛闻言,也不恼,只是道:“公主忙活了一宿,妈妈交代让您多睡会儿,不准我们打扰。”
我知道她们也是为了我好,也不便再过多也怪。睡了这一上午,好多事情都还没做,我不禁觉得头疼起来,赶紧穿好衣裳,和黛黛一道来到了院子里。
只见院子里都被李妈妈一等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大概扫了一眼,一场大火,整个凤仙楼约莫烧了一半,大火过后,虽收拾过,但还是一片狼藉。
还有股子焦味,呛鼻得令我不禁蹙眉掩鼻。
两三步踱到李妈妈身边,开口就询问起情况来。
“李妈妈情况如何,损失了多少财物?”
李妈妈闻言,眉头一皱,摇摇头,道:“东西烧了不少,公主要准备的几乎烧完了,所幸没伤着人。”
我略微点点头,看着样子,明日的花魁大赛在凤仙楼是办不成了,如果临时该地点,也不来不及。
一来,什么都没准备,二来,也没有那么合适的场所。
我烦躁地挠挠头,自打我回来就诸事不顺,我自己都快抓狂了。
接着我又和李妈妈简单交谈了几句,了解了些情况,然后让她带着我四处看看。
坍塌的房子大梁和瓦片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些零碎的瓦片散落在地上,脚踩上去发出“啪嗒”碎裂的声响。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些烧焦的砖木,并没发现任何异常。
而这场大火也来得奇怪,有人把李妈妈叫走以后,凤仙楼就失了火,而李妈妈说她按那人说的地址前去,并未见着人,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前来她才折了回来。
按李妈妈所说,定是有人蓄意纵火,然后故意引开李妈妈。而且楼里那么多姑娘,难道就没有一个发现异常的吗?
我心中一紧,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人竹仪。
失火之时,她应该是在楼里的,而且如果纵火的人是这凤仙楼里的人的话,那么是她的可能性极大。
我赶紧将黛黛叫了过来,询问她失火时的情况。
“黛黛,失火时,你在楼里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当时在屋里,并不知情,还是丝丝急急进来说南院失火了,我才匆匆忙跑下楼去帮忙疏散姑娘们,不多时妈妈就回来了。”
“丝丝现在人在哪儿?”我问。
只见黛黛手指望她右斜前方一指,目光落在一名身着碧色衣裙的娇俏丫头,扬声唤:“丝丝,过来!”
原本在那里帮忙收拾物品的丝丝一听自家姑娘在唤她,随即“哎!”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立马小跑了过来,伸手擦了擦一脸的汗,她手上沾了焦木灰,一抹,一张俏脸上立马添了力道黑印。
我和黛黛见了她的模样,皆是一脸憋笑。
黛黛拈起手绢,替她轻轻擦了擦,嗔到:“瞧你,花得跟只猫似的。”
丝丝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问到:“姑娘有什么事需要丝丝去办?”
“公主有些话要问你,你且如实回答,知道吗?”
丝丝点了点头,向我行了一礼,“公主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丝丝都会如实相告。”
我满意地一笑,这主仆二人虽深陷青楼,却没有青楼女子的那股风尘味,性格倒合我脾气,挺讨人喜欢。
“丝丝,昨日失火之前,你可发现楼里的姑娘或者下人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丝丝想了想,说到:“昨日宫里的絮儿姑姑来过,可是妈妈不在楼里,是我安排姑姑在靠近南院的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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