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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极品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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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庄户汉子跪倒在自己跟前,薛琰心中也是老大不适应,这会儿他也早放弃了那学了几十年的人人平等,放在这万恶的旧社会,人人平等都不能说是笑谈,而是奇谈怪论,是妖言惑众,试想,倘若当真在这大唐贞观年间人人平等了,置圣天子于何地?
不过前世多年养成的习惯,却让薛琰怎地都不能任由他人在自家跟前跪拜,方要上前搀扶,却猛地想到自家如今的身份,便目视厅内侍候的小厮,那小厮倒也伶俐,忙上前将那汉子搀扶起来。
“你这人怎地见着了我家少爷,却只顾着哭,到底有何事想求我家少爷的,只管着实说出来,堂堂七尺男儿,怎地只是哭,忒也小家子气了!”
薛琰点点头:“不错,你倘若当真有绕不过的难事,也只管说出来,若是我理由所及,定然不会推辞!”
那汉子闻言,心中稍安,仍是苦着一张脸,道:“郡公!不是俺小家子气,实在是当真活不下去了,今年关中大旱,俺们武阳郡也同样遭了灾,田地减产,一年辛苦所得连往年的三成都不到。”
薛琰前世所学颇杂,对农学也多有涉猎,按照唐朝时的农业发展水平,一亩地可收粮食五石也就顶天了,如果说今年因为山东大旱,田地歉收,只有往年产出三成的话,确实少了些。
薛琰正待要问,却听方才将那汉子搀扶起来的小厮插话道:“你这人分明是在胡说,欺负我家少爷年少,想要赖掉郡公府的租子!”
那汉子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急了:“俺怎地胡说了,方才俺说的句句都是实情,郡公,要是不信,郡公便随俺去那武阳郡走一遭,亲眼看看便是了!”
薛琰见那汉子急的面红耳赤,倒也不像是在说谎,便板着一张脸看向那小厮:“薛安,你说这汉子是为了赖掉租子,故意夸大其实,有何证据?”
薛安听薛琰问起,面色隐隐有些激动,他虽比之薛琰尚且年少,不过在这武阳郡公府上也着实好些年了,却一直都是个斟茶递水的小厮,自然不甘心,也想着在薛琰这个主人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少爷!小人说这汉子是在欺瞒少爷,自然是有证据的,往年山东虽然不曾遭了大灾,却因**,田地少人照料,也曾歉收,可却不曾听说过当真有过不下去的,这汉子分明是见少爷年少心善,编个瞎话,来糊弄人!”
薛琰虽然绝顶聪明,可到底来这大唐日短,听薛安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便看向了那汉子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到
(本章未完,请翻页)惊慌之色,只可惜,惊慌之色倒是没看到,反倒是看见了悲愤之色。
薛琰稳住心神,谁知道这大唐年间一小民是不是无师自通的学了厚黑学,真个来他面前演戏的,倘若真如薛安所言,自己岂不是被人当成了笨蛋一样糊弄。
薛琰倒不真的在乎武阳郡那些田租,虽说老武阳郡公,薛琰的老爹因为不识时务,被驱离了大唐的政治核心,眼下武阳郡公府比之当初,也已然败落了,可家资倒也丰厚,不说府上库府之内,老郡公多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就是长安城坊间的几处买卖,养活这阖府上下,便轻而易举,那点儿田租,薛琰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可蚊子再小也是肉,而且还是自家碗里的肉,他给别人的,那是他心善,还能落个好名声,要是被人糊弄了去,他这心里可就没法痛快了。
“你这汉子,有何话说?”
“郡公!”那汉子大喊一声,又跪倒在了薛琰的面前,“便是给了俺几个胆子,也不敢欺瞒郡公,这位小哥儿说的,倒也不假,可往年,便是有兵灾**,田地减产,也有老公爷仁善,体恤俺们百姓,减免田租,俺们饥一顿,饱一顿,倒也能囫囵着过得去,可如今~~~~~~”
那汉子说到此处,便说不下去了,抬眼偷偷的看着薛琰的神色。
薛琰听着也是别扭,感情是那便宜老爹做好人,免了封邑百姓的田租,才让那些百姓安然度过了那些年,到了他做了这郡公的位子,**是没有了,天灾却来了。
敢情这庄户汉子是担心薛琰不能继续贯彻他便宜老爹的一贯政策,跑来要扶持政策来了。
“既然如此,你们那田租免了就是,快快起来,堂堂七尺男儿,怎地膝盖骨就这么软,说跪就跪!”
薛琰前世便是个心善之人,最见不得的就是人家过得不好,他前世级别不低,赚得不少,也时常拿出钱来做做慈善,还曾捐钱前前后后建了十几所希望小学。
眼见这汉子所言不假,薛琰也动了恻隐之心,况且,是在他的封邑之内,说来也是他府上的人,总不能为了些田租,就让人家活生生饿死。
心念一动,便开口免了封邑的田租,可是那汉子却未见喜色,反倒是满脸愕然,看着薛琰好半天才说:“郡公说的是真的?”
没等薛琰说话,在一旁侍候的紫玉便忍不住了:“你这人怎地还怀疑起我家少爷来了,我家少爷堂堂郡公之尊,还会骗你不成,况且,我家少爷最是宅心仁厚,念你们百姓穷苦,发了善心,你还不道谢,却来怀疑起人了。”
紫玉说完,还一脸崇拜的看向了薛琰,那目光炯炯的,就好像脑残粉遇见了来自棒子国的长腿欧巴。
薛琰听着,心里那叫一个美,这小丫头就是会说话,平日里没白疼她!
薛琰也点头道:“我自说了,自然便作准,你便自去就是,以后倘若再遇
(本章未完,请翻页)灾年,田租一律全免就是了!”
紫玉在一旁听了,暗暗瞥了瞥嘴,小声在秋纹耳边嘀咕着:“少爷就是心善,这一张口就将以后的田租尽数免了,依我看,来年便是风调雨顺,只要再来人往少爷跟前一跪,哭哭啼啼说上几句,少爷说不定还要自掏钱粮去赈济了。”
紫玉说的声小,却偏偏被薛琰听了个满耳,得!本少爷在这小丫鬟的心里都成了烂好人了!
心中郁闷,也不想多待了,只摆摆手:“我说了便作数,薛安,带他去厨房吃了饭,给他盘缠路费,送他出府!”
薛琰说了,起身便要离开,那汉子见了,膝行到了薛琰跟前,连连叩首:“郡公恕罪,不是俺不信,实在是~~~~~~实在是~~~~~”
薛琰闻言,不禁皱眉:“你这汉子有话便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薛琰也察觉到此事似乎有内情,说到底,他身在长安,武阳郡远在崤山以东,那边发生什么,即便是他这个主人,也不得而知。
那汉子一咬牙,狠下心来,道:“郡公!真的不是俺不信,实在是郡公府上的冯大管家说了,今年的田租一粒粮食都不能少,不但如此,还要俺们将往年亏欠府上的田租一并还清了,否则~~~~~~~否则便要抓俺们去见官,还说,这都是郡公的命令!”
我靠!
薛琰闻言,差点儿把上辈子的口头语都爆出来,敢情还有这档子事。
谁?是谁在背后败坏老子这大唐五好贵族的名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
薛琰前世不重利,却爱惜名声,如今竟然有人打着他的旗号,欺压他封邑内的百姓,薛琰怎么还忍得了,脸色顿时就冷了:“冯大管家!不知道是哪个冯大管家!竟然打着我的名义欺压百姓,你只管照实说,只要你没有隐瞒,句句属实,我来给你们百姓做主!”
薛琰话音未落,就听到厅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哪个杀千刀的在这里败坏老身侄儿的名声,来人啊!给老身将这泥腿子打出去!”
随着言语,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在一众家丁院工的簇拥下,到了厅内,这妇人生的粗眉大眼,胖面肥腰,虽说穿的一身绫罗绸缎,可怎么看都好像男扮女装的猪八戒。
站在薛琰身旁的秋纹,紫玉见了这妇人脸色都微微变了,眼神之中满是畏惧,薛琰见了,顿时心生不满,这两个丫头可都是他身边的人,往日里,便是他也舍不得打骂,眼前这妇人刚一登场亮相,竟然将两个丫头给吓住了,真真岂有此理。
关键是这武阳郡公府可是他的底盘,在他的底盘,竟然有人赶来耍威风,这分明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薛琰想着,心中不禁冷笑,抬眼打量着这妇人,这妇人薛琰自然认得,正是这郡公府内,在他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他薛琰的乳母一一冯氏。
(本章完)
………………………………
第四章 恶奴欺主
见了这妇人,薛琰心中竟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畏惧,这让他不禁着恼,两世为人,他虽然都是和善的性子,可终究身负才学,平日里自恃才高,说是自负都不为过,前世便是那些达官显贵,薛琰也是不假颜色的,还从来不曾怕过谁,何曾想过,居然会对一个妇人心生畏惧。
想来是那薛琰前身残存的记忆作祟,怕是那薛琰往日里便对这冯氏十分畏惧吧!
薛琰自重生之后,也曾见过这冯氏一次,知道这妇人是如今这具身体的乳母,在这武阳郡公府上,地位颇高,更因薛琰父母早逝,又没有近支的叔伯兄弟,阖府上下,内内外外,尽皆是这冯氏做主。
此前,薛琰刚刚夺舍,对周围的一切还有些陌生,况且这冯氏是他乳母,也算是亲近之人,对其倒也十分放心,任凭她执掌这诺大家业,也落得省心。
不过此刻这冯氏不经通传便闯进厅来,便是府上之人又如何,未免少了些上下尊卑,薛琰心中不禁不快。
更何况,这冯氏一进厅来,不向他这武阳郡公,一府之主行礼,便吵嚷着要拿人,未免跋扈了些。
吕后,武则天,慈禧老妖婆!
薛琰头脑之中飞快的闪过了这三个中国古代历史上,最为跋扈的三个老太婆,自然还不免有那祸乱晚明的明熹宗乳母客氏。
貌似那明熹宗朱由校和自己的乳母客氏的关系还十分暧昧!
一想到,这个薛琰不禁一阵恶寒,再一看那冯氏横眉立目的模样,更是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薛琰神色的变化,冯氏并未看到,一双三角眼在厅上来回扫了一番,正见着那武阳郡来的汉子,对着身后的家仆一摆手:“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刁民拿了去见官!”
这冯氏平日里在府上作威作福,府上的下人对她自然是畏惧万分,见冯氏下令,不敢不从,簇拥着便要上前拿人。
“啪!”
薛琰见这冯氏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更是大怒,猛的一拍面前矮几,怒道:“放肆!本郡公还在这里,尔等怎敢如此放肆!”
那些家人见状,也不禁楞住了,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怎地才好,在他们记忆当中,自家这位郡公爷平日里对府上一应大小事务,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对冯氏这位乳母更是礼敬有加,言听计从,丝毫不敢违逆,今日这是怎的了。
一个年轻的家仆还要上前,却被他身旁一个老院工伸手拦住:“你这小子莫不是找死,没见郡公发火吗?”
那年轻家仆偷眼看看站在门口的冯氏,小声道:“孙大叔!可是冯嬷嬷发话了!”
“蠢!冯嬷嬷再厉害也是下人的身份,这武阳郡公府上可是有主人的,只管看着,不要多话!”
那冯氏也被薛琰的怒喝弄的一愣,倒不是吓的,而是惊的,又见她带来的下人一个个都被喝住了,也是大怒:“怎的!连老娘的话都不听了,让你们拿人,你们
(本章未完,请翻页)只管拿人,出了事自有老娘顶着!”
这冯氏也是个蠢妇,仗着是薛琰的乳母,平日里就作威作福,更兼薛琰性子一向懒散,对府上的事物从不过问,以至于她在这武阳郡公府上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子,纵然是薛琰出言怒喝,她也丝毫不理会。
在冯氏眼中,薛琰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往日里被她拿捏的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要说违逆自己了。
这会儿大概是在那几个丫鬟的面前,觉得被落了面子,等回过头,自己只要说些好话,那个毛头小子还能怎地,这武阳郡公府照样还是她冯氏的天下。
薛琰见这冯氏竟然跋扈至斯,不禁冷笑,他虽然来自后世,对这大唐王朝的所处的封建时代并不熟悉,也并不习惯古人所信奉的上下尊卑,可他好歹是武阳郡公,冯氏不过是个奶娘,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还如此跋扈,分明就是欺主:“冯奶娘!这汉子从武阳郡来,向我禀报些事情,奶娘何故不经通传,便闯进厅来,随意抓人,莫不是诺大年纪,连些规矩都不懂了!”
冯氏被薛琰说的一怔,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毛头小子竟然敢反抗了,她若是个聪明人,这会儿低头赔罪,再说些好话,以薛琰那宽厚的性子,说不得还能绕过她,可是这冯氏如何有那般心计,她原先不过是武阳郡公府上花匠的妻子,因着当初薛琰出生时,她的次子刚好出生,被薛琰生母选来做了奶娘,能有甚么见识,这些年更是在府上作威作福惯了,丝毫不将薛琰放在眼里。
听薛琰竟然还敢教训她,登时就恼了,上前两步,叉着腰,指着薛琰便骂开了:“你这小子如今真是长大了,忘了当初吃老娘奶水的时候了,也忘了这些年是谁在给你管着这诺大的武阳郡公府,怎地!?现在觉着自己翅膀硬了,用不着老娘了,还来帮着外人欺负老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
“住口!”
薛琰被这冯氏一通抢白,更是怒火中烧,纵然他这个武阳郡公是个西贝货,可好歹他现在的身份也是这大唐帝国的开国显贵,一个乡下蠢妇仗着对自己有哺育之恩,便如此不顾上下尊卑,薛琰便是来自后世,也实实的忍不了了。
“好个大胆的妇人,这武阳郡公府须不是你的,我受先父蒙荫,添位武阳郡公之爵,这阖府上下,只我一个是主,你是何人,也敢在我面前妄称‘老娘’,原先我念着你在我年幼之时,曾有哺育之恩,对你多加忍让,却不想你这蠢妇竟然变本加厉,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似你这等欺主恶奴,却不知这大唐律法容得,容不得!”
薛琰对着冯氏一通怒骂,冯氏也不禁有些畏惧了,她虽然蠢,却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原先只是以为薛琰性子懒散,懦弱,她才不将薛琰放在眼里,可如今看这薛琰身上的气势,便是比之老郡公那沙场宿将也不遑多让,由不得她不心惊。
在场的心惊的又何止冯氏一人,那些跟着冯氏一起来拿人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家丁院工,还有秋纹,紫玉一个个都是愣在当场。
在他们的记忆当中,薛琰面对着冯氏的时候,可一直都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冯氏说什么,做什么,更是不敢有丝毫违逆。
往日冯氏在府上作威作福,欺上瞒下,对他们这些下人更是十分苛刻,动辄打骂,还要克扣月历银,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见着薛琰爆发,他们不禁大感痛快。
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薛琰自然不是恶人,但却是惩治这恶人的最佳人选。
“郡公赎罪!郡公赎罪!”
一个中年男子突然闯了进来,打破了厅内的寂静,薛琰看过去,这中年男人他倒也认得,正是那冯氏的丈夫,如今充任武阳郡公府账房的冯高。
冯高一进厅来,便上抢几步,跪倒在了薛琰的面前,连声哀告:“郡公!都是小人平日里管教不严,还请郡公念在小人一家为郡公效力多年的分上,赎罪啊!”
站在薛琰身旁的秋纹见了,不禁一脸担心的看向了薛琰,这冯高平日里惯会见风使舵,欺上瞒下,府上没有一个不恨他们夫妻的,如今冯高做出这副可怜相,秋纹生怕薛琰又动了善心,念起这对夫妻平日里的好处,轻饶了他们。
可是这会儿,秋纹也不好说什么,薛琰虽然对她很好,但是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下人的身份,倘若说了,被薛琰当成是在搬弄是非,如何是好。
薛琰却只是看着冯高,面容冷峻,一言不发,这让秋纹心中也是惴惴。
薛琰何等聪明,岂能看不出这冯高是在表演,方才冯高肯定就在门外,否则的话,又岂能这么恰到好处的进来为妻子求情。
两世为人,薛琰最恨的就是有人欺骗他,这冯高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他那些小伎俩,早被薛琰看穿。
再看看厅上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也能想到平日里这对夫妻在府上的所作所为,薛琰不禁心中恼恨。
看起来都是自家往日太过宽厚了,以至于一个奶娘都能在这诺大的武阳郡公府上为所欲为,连他这个主人都能不放在眼里。
真真可恨!
“冯氏!你是本郡公的奶娘,平日里,我对你礼敬有加,可你却全然不念我的恩情,不将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还有你,冯高,你管教不严,该当何罪!”
冯氏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跪倒在冯高身旁:“郡公赎罪!都是老妇的错,还望郡公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恕了老妇夫妻!”
薛琰冷笑一声:“我自能饶你,可这阖府上下能不能饶得过你!来人啊!将冯高夫妇关进柴房,待本郡公查清了这夫妇二人平日所作所为,再来发落!”
薛琰原本只是想着平平安安的享受他的荣华富贵,可如今看来,纵然是他这小小的郡公府也如此混乱不堪,想来,不整顿一下是不行了!
(本章完)
………………………………
第五章 家贼
听薛琰这般说,众人也知道,这一次,薛琰只怕是真的要严惩冯氏夫妇了,一个个不禁喜上眉梢,也怪冯氏夫妇平日里不会做人,只是仗着薛琰的信任,对府上的下人一味欺压,如今大难临头,连一个上前求情的人都没有。
原先跟着冯氏来拿人的家仆院工上前就将这对夫妇拿住了,正要押去柴房,却见自打门外又闯进来两个青年。
这两人相貌相似,是一对兄弟,不是旁人,正是冯高的两个儿子,长子冯道,次子冯勇,说起来,那冯勇与薛琰还是乳兄弟,冯勇只比薛琰早出生了两天,都是自小吃着冯氏的奶水长大的。
“郡公!小人父母到底犯了何错,怎么平白无故便要拿人,便是不念在我一家为武阳郡公府上效力多年,也该念在小人母亲对郡公的哺育之恩才是!”
说话的是冯高长子冯道,到底年纪大了些,虽然满脸怒容,却还能强自忍耐着,可那冯勇却没有了这份涵养,指着薛琰便骂开了。
“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母亲,哪有你薛琰的今天,我母亲含辛茹苦将你养大,连我们兄弟两个亲生的都抛在一旁,难不成就是为了你今日恩将仇报!”
薛琰继承了原先那位薛琰的记忆,知道他出生之后,没多久,亲生母亲就因为产后失调病故了,那位便宜老爹,又只顾着跟随大唐军队四处征战,薛琰能够长大成人,还真的多亏了冯氏。
不过,这却不能成为冯氏欺主的理由,如今这社会背景下,讲究的是上下尊卑,冯氏有功,自然该赏,薛琰平日里对冯氏礼敬有加,将阖府上下的权利都交给了冯氏夫妇,更使她一家老小衣食无忧,享受荣华富贵,这已经是在报恩了,可是这武阳郡公府到底是他说了算,这冯氏却偏偏当他是个黄口孺子,全然不放在眼里,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老娘”自居,全然失了体统,这是有过,有过自然该罚。
眼见这冯道,冯勇都到了这般地步,还在薛琰面前颐指气使,可见这家人平日在府上跋扈到了何等地步。
冯高被人拿住,抬眼偷看薛琰的脸色,见薛琰面沉似水,满面怒容,知道薛琰今日当真是气急了,今日之事,只怕不能善了,心中不禁暗恨自家妻子,儿子。
“你们这两个畜生,郡公当面,哪有你们说话的分,还不给郡公赔罪!”
冯道是个有心机的,见薛琰没有半分退让,也不禁暗暗心惊,暗道:这纨绔子难不成大病了一场,连性情都变了。
原本还想狡辩,却见薛琰的目光阴冷的盯着他,腿上一软,跪倒在地:“郡公赎罪!小人心忧父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郡公赎罪!”
冯道见机快,慌忙认错,可是与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冯勇,却和冯氏一般,是个蠢货,见兄长跪倒在地,更是恼恨,跳着脚的大骂:“忘恩负义的小儿,我冯家对你武阳郡公府忠心耿耿,要是没有我冯家,你这郡
(本章未完,请翻页)公府只怕早就败落了,今日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儿竟然这样对待我冯家,我~~~~~~~~~”
“你要怎样?”薛琰冷笑一声,打断了冯勇的叫嚣。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冯氏嚣张跋扈,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这做儿子的也是一样。
薛琰想着不禁替他的前身感到悲哀,堂堂武阳郡公,就算是在朝中没有半分说话的权利,但好歹也是大唐皇帝册封的勋贵,竟然活得这么窝囊,被府上的下人欺负,真真可悲。
薛琰越想越恼火,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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