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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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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不配,那你就别碰我,有的是女人想上你的床,你放了我”如果说之前身上的痛是她不能承认的,而刚才乔暮白一句话却才是真正让她痛的无以复加。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阻止什么,空气中清晰传来乔暮白拉开皮带的声音,他阴冷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想做我的床伴,那么现在我就教教你,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床伴”
听到这话,苏黎黎惊恐的看他,只见他双眸深暗如悬崖,俊美的五官狰狞扭曲,这样的他是苏黎黎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之前他对她也是温柔不足,冰冷有加,可是像现在这样恐怖的他,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苏黎黎的脑海中升起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否则今晚的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她的脚还没着地,头皮就传来被撕裂的疼
乔暮白扯住了她的长发,一把将她拽了回去,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却跌跪在床边,痛意让她受不住,苏黎黎尖叫,“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想逃是吗?我看你一会还有没有力气逃?”他才说完,苏黎黎就感觉腰被他重重一握,还没来及惊呼,身子就被他抬高,一股撕裂的痛将她贯穿到底。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个痛噎住,梗在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她才痛的叫出来,只是那声音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她哭了一会,渐渐哭声小了下去,她知道再哭也没有意义,他不会心疼,更不会放过自己。
乔暮白握着她的纤腰剧烈的冲撞着,她还依如他想像中的那么紧致,就像是第一次,这个认知让他知道,她是他的,始终都是他一个人的,所以愤怒的同时也夹杂着兴奋,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也想停下,可是身体想要的**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再挣扎的她,双眼空洞,可是那眼泪却像是泉水般不停的滚落
这一刻看着她,乔暮白的心如被什么抓挠,可是他停不下来,于是拿过一边的枕巾蒙住她的脸,然后疯狂的继续。
哪怕心与心已经背离,可是身体与身体还是合奏出美妙的章曲,他们私密处发出的渍渍水声,像是缱绻诉说着浓浓的情意,但只有他们知道此刻有多欢愉,之后便有多绝望。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腥涩的气息,隐隐还伴着血的腥气
苏黎黎在他疯狂的蹂躏下,感觉全身被毒蛇一般的啃咬过,疼痛正顺着血液向每个细胞游走,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
虽然她的这具身子早被他玩弄的破败不堪,可是这样的羞辱还是让她承受不住。
她那么努力的咬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可是破碎的哭泣还是溢了出来
他现在羞辱的已经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场摧身又毁心的强占终于结束,苏黎黎如被揉烂的破布娃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下粘湿一片,她觉得自己几乎在这湿液里正慢慢发胀,腐烂
小床旁边的沙发上,乔暮白坐在那里,衬衣敞开着,乌黑的发丝微微凌乱,他的指尖燃着一颗烟,漆黑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的心已经麻木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是的,之前还觉得愤,觉得怒,觉得恨,觉得火,可是此刻这些感觉都像是消失了一般,他统统感觉不到了。
这一场耗尽精力的欢爱,似乎榨干了他所有的心力。
她半蜷着,脸上全是泪,身上一片片青紫
刚才他真是用了最残暴的方式对她,他从来不曾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而今天她真是把他惹急了。
她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冷,又似乎是疼,可是他都无心去管,一想到她的背叛,他就觉得她不可饶恕。
烟蒂在他的手中燃尽,他丢在地上,狠狠的碾踩,然后起身一颗颗扣着纽扣,看着床上她惨白的小脸,唇角浮现邪佞的笑来,“知道做床伴的标准了吗?就像是刚才,那才是床伴该享有的”
此刻,苏黎黎就像是一具被扎了洞的气囊,只感觉身体内的气力正一点点消失,她再也张不开嘴和他对抗。
乔莫白瞄了眼她的身下,灰白条纹的床单上有斑斑血渍,刚才从她身上离开时,他就发现了,伸手拿过一边的纸巾丢过去,声音仍旧冷漠至极,“不用给我装死,没有人会心疼不是给你好脸色,你不稀罕吗?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床伴,供我发泄!”
无情的话让苏黎黎全身一抽,呜咽冲出喉咙。
他淡淡的扫过她赤着的身体,眸光中带着轻蔑,“有件事忘记了告诉你,那就是我乔暮白用过的东西,哪怕是丢了,也不许被讨厌的人碰”
“无耻!”她咬着牙,拼尽所有的力气再次骂出来。
看着她此刻仍如带刺的小猫不肯服软,乔暮白的怒火再起,一把扯过她的脚踝,大手揉上她的胸口,声音邪恶,“这就叫无耻了?等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无耻!”
胸口的绵软如被他扯下来一般,苏黎黎痛的想死,她抬起手胡抓乱挠一通,尖叫,“乔暮白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乔暮白冷笑,“你不觉得这样太便宜了吗?我在你身上可是花了大价钱,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杀了?”
苏黎黎看着他,只觉得几天没见的人像是魔鬼一样的陌生,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恶魔附体了!
身子被他用被单裹起,整个人被扛在肩上,此刻,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黎黎被他带回了别墅,不同的是她被他彻底的关了起来,她的身上被他凌虐的都是伤,可他看都不看一眼。
那样的冷漠无情,让苏黎黎的心如跌深渊,她知道这次彻底惹怒了他,可是她并不想这样的。
裴天阳吻她,她是被强迫的。
她离开这里,也是被人赶走的。
可是结果呢?
他把这些错全都归到她一个人身上,全都怪她!
为什么?为什么?
悲恸的她望着紧闭的房门,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门外走远的脚步,听到这哭声,停了一下,但只是一下,又大步的离开。
“不许她出去,也不许任何人见她,”楼下,乔暮白沉声吩咐着女佣。
“是,少爷!”女佣战战兢兢应着。
“把安医生请来,给她看看伤,”他终是不忍,再说了,她伤了对他也没有好处,她的身体他还是很贪恋的。
“是!”女佣应着,跟上他离开的脚步。
乔暮白似乎察觉到什么,停下步子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女佣不敢看他的目光,垂下头,小心的回道,“刚才夫人来电话,请你过去一趟。”
听到这话,乔暮白锐利的双眸微微一敛,阴冷的声音在别墅内响起,“就算她不请,我也准备回去呢!”
女佣一愣,而乔暮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暮色之中。
………………………………
027上门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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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中,华贵的加长型商务车缓缓驶入一幢欧式别墅内,车子停稳,司机便快速的跑下来恭敬的打车开门,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最先落入众人的视线,尔后是乔暮白一身黑色西装的缓缓步出。
他的身形本就高大,现在又这样一身黑的出现,愈发衬的他笔挺如杉,他的面颊线条刚硬,没有丝毫的柔和之处,一双傲气十足的瞳眸和两片紧抿的薄唇,更透着他的不可一世和王者风范,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少爷回来了!”管家看到乔暮白,又惊又喜。
乔暮白只是微微点头,然后迈着阔步向着别墅里走去。
哪怕现在已经入夜,可是别墅内却灯火通明,一盏盏奢华精致的水晶灯闪着逼人的灼亮,有种让人无所遁形的压抑。
纯白色的丝绒沙发上,蓝知玉优雅的坐在那里,纤白的手指抚弄着怀里的小狗,白绒绒的一团,模样极其可爱,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它双耳竖起,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来人。
“大少爷回来了?”蓝知玉开口,淡凉的话语透着讥讽。
乔暮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往蓝知玉对面一坐,“你找我?”
“我不找你,是不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这里?”如果说之前蓝知玉还掩饰自己的恼怒,这刻便是显露无疑了。
相比她的怒意,乔暮白却是勾起唇角淡淡的一笑,“妈,我是不想踏进这里,可你老有办法让我来,不是吗?”
一句话说的蓝知玉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哼了声,“怎么,那个小贱人找你告状了?”
乔暮白沉默,好一会才抬起眼眸来,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黑眸里却流淌出纠结的痛来,“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喜欢的女人,你总要干涉?”
低低的质问透着悲戚,这样的他很少见。
蓝知玉摩挲着小狗的动作一顿,精致的妆容瞬间变僵,半天才缓缓开口,却是没有了先前的戾气,“不是我要干涉,而是那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只有我知道,”乔暮白反驳。
蓝知玉的手一松,白色的小狗从她身上跳开,然后呜呜的远去,她打量着面前脸上带着倦意的儿子,也知道他从昨晚回来到现在做了什么,“那种女人玩玩可以,但是做乔家的少夫人,根本不行!”
“那你觉得谁可以?”乔暮白就知道问题在这里,她叫自己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苍婷有什么不好?她的身家,她的外貌,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再说了她不是她,你清醒一点,”说到最后,蓝知玉的声音有些尖锐,如同一根尖利的硬刺扎进了他的心,让他连呼吸都抽搐着疼。
乔暮白腾的站起,平静的脸上已然带着骇人的怒意,垂着的手也握成了拳头,青筋根根浮凸而起。
蓝知玉自然看出了儿子的怒意,可正是这一点让她知道他根本忘不了那个女人,不过这样也好,那么只能说明现在的女人只是曾经故人的替身。
“我可以不再插手你和那个女人的事,但有个前提那就是你和苍婷订婚,至于那个女人你想养着就养着,我也可以让苍婷睁只眼闭着眼忍着,”蓝知玉缓缓开口,这已经是难得的妥协和让步了。
却不料,下一秒,乔暮白淡淡一笑,“可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是托辞,蓝知玉知道的,因为当年在那个女人消失后,他就说过这辈子不会再娶,现在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没想到他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如果你再这样坚持,我不介意让她也像当年的女人一样消失,”蓝知玉也恼了,手一挥,面前的青瓷茶盏摔在地上。
没料到事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还如此强势,乔暮白看着她,一双寂若寒潭的眼眸翻滚着怒意,“是么?我倒要看看你做不做得到?”
五年前,他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最终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可是五年后,他绝对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再次上演。
“乔暮白,你别以你现在是乔氏的总裁,我一句话同样能让你一文不值,”蓝知玉看着面前这个如苍天大树般的男人,知道他再也似当年了,可是她内心深处似乎又不甘。
“好啊,这个总裁我也早已当腻了,”乔暮白淡淡的一笑,却是有种看轻一切的淡然,“如果能换得回盈盈,我宁愿去做个乞丐。”
“混帐!”蓝知玉完全没料到这个儿子会痴情到如此地步。
“你不要再逼我了,苍婷我不会娶,”乔暮白知道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只是还没转身,就有东西砸过来,重重的打在他后背上。
“乔暮白你会后悔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低头,”蓝知玉颤抖着,花容都失了色。
回头,乔暮白看了她一眼,但只是一眼,便知道这个女人向来是说一不二,只是这次他不会再任由她摆布。
“那我等着,”乔暮白浅浅一笑,可是那笑就像是蜻蜓点水,带着抹阴谋一闪而过。
第二天一大早,裴天阳就骑着机车来到苏黎黎家巷口,昨天晚上回去想了半夜,他决定今天早上还是来说一声对不起。
那个女人别看平日里嘻嘻哈哈,可是较起真来,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他可不想他们才缓和的关系又陷入僵局,再说了那个乔暮白随时会改变主意。
可是,裴天阳等到她快要上课的时间也不见她出来,才直接进去找她,却发现房门大锁,他又连忙拨打她的手机,那端却显示已经关机。
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了他的大脑。
乔暮白的别墅,车喇叭按的震天响,管家急急的跑过来,打量着陌生的男人,“请问你找谁!”
“让乔暮白那个混蛋出来,”裴天阳也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没有办法。
“少爷不在家,”管家回复。
“那苏黎黎呢?她在哪?”裴天阳又问,管家听到这个,本能的望了眼身后别墅的窗户,却是闭而不答。
裴天阳已经知道了答案,“让她出来见我。”
“对不起先生,我们少爷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见辛小姐,”听完管家的话,裴天阳压制的怒意冲闸而去,他从车上跳下来,然后直接冲过来。
管家见他如此,也被吓到,“先生,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进来,我会报警的”
“报警,好啊!”裴天阳冷冷一笑,身手利索的翻上铁门,一个跃身就跳了进去。
“苏黎黎你在哪?你出来,我带你走”进了门,裴天阳就乱嚷,房里的女人听到了这个声音,缓缓的睁开眼,只是身上好痛,痛的她无法挪动。
“苏黎黎”裴天阳听不到回应,继续乱嚷。
管家已经给乔暮白打了电话,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真要把苏黎黎强行带走,他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裴天阳冲进别墅,女佣都被眼前的人吓到,躲到了一边,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哪个房间,裴天阳只能一间一间的找,终于在一间被上了锁的房门口停下。
“沫沫你在吗?别怕,我来带你走,”裴天阳有种预感,她一定在里面。
“裴天阳”里面终于发出虚弱的回应,可这一声却是把裴天阳的心揪的更紧。
“沫沫,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开门”裴天阳猛烈拍打着房门,可那房门却如城墙般撼然不动。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黎黎又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而她的哭声却是让裴天阳更加焦躁不安,他定定看了门几眼,然后身体后退,脚抬起,只是还没来及踹下去,身后便响起了阴冷的声音,“裴少,这可是上门挑衅!”
随同乔暮白一同而来的保镖瞬间将裴天阳团团围住,只是裴天阳并不害怕,而是淡淡的一笑,“原来乔少喜欢以多欺少!”
房间里的苏黎黎已经听到了外面男人对峙的声音,顿时停止了哭泣,拍打着房门,“裴天阳你不要管我,你赶紧走”
她知道乔暮白的脾性,她不想裴天阳也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却不知,她这种关切裴天阳的话落在乔暮白耳里更增加了他的怒意,他黑眸一敛,冷笑,“裴天阳这次是你私闯我的宅子,别怪我不给面子。”
这个男人占了她的女人便宜,现在又公然上门来抢人,真是太不把他乔暮白放在眼里了。
门外传来的打斗的声音,苏黎黎虽然看不到,但听得清,裴天阳一个人怎么也斗不过乔暮白那么多人?不用说他一定会吃亏。
“乔暮白你住手,你要是敢伤害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裴天阳你别管我,你走吧,走吧!”
她在里面声声嘶喊,却不知却是更增添了门外男人的愤怒,苏黎黎心急如焚,却是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乔暮白这是在往死里逼她,是不是她死了,他就会收手了?
苏黎黎看了看清冷空旷的屋子,目光最后定格在那扇开着的窗子上,她努力强撑着自己站起来,拖着像被肢解过的酸软身体,缓缓的走了过去
………………………………
028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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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边一片片白云悠然自在的飘,以前不知道自由是什么感觉,现在才知道什么都抵不过一份自由可贵,但是她的自由已经被毁了。
忍着身上的剧痛,她爬上了窗台,有风吹过来,脸上湿湿的,她一抹才发现,她又哭了。
她不喜欢哭的,可是最近的她似乎只会哭了。
现在似乎变得越来越没出息,这样的她连自己都觉得无比讨厌。
伴着一声尖叫,楼下修剪花坪的工人发现了她的存在,她却淡淡一笑,她要的不是就这个效果吗?
信息第一时间传到乔暮白那里,打斗声终于停下,男人的低吼隔着门板传来,“苏黎黎你最好下来,如果你敢死,我一定让更多的人给你陪葬。”
乔暮白声音有些凄厉,不知是真的怕她会死,还是被她气到,他的低吼还带着丝丝颤抖。
以前她很怕他会这样威胁自己,可现在不知为何,她竟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
想想如果她真死了,是不是有人给她陪葬,她又不会知道了,原来有些事不知道真的就不会难过,也就不会再在乎。
窗台上放了几盆花,就在她的旁边,此刻正开的艳丽,苏黎黎抬手轻轻一推,一盆花砰的就掉了下去,瞬间摔的粉碎。
这一声吓的楼下的工人又尖叫连连,大嚷着让她赶紧退回去,但她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其实这一刻,她也是害怕的,她恐高,坐在窗台上的时候,她觉得双腿都发颤,甚至有些后悔自己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不过没有办法,这是他逼她的。
苏黎黎的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窗台,唯恐一阵大风过来真的把自己吹了下去,其实要是摔下去直接摔死了还好,如果摔不死,受罪的还是她,关键是她现在不过是在三楼,她觉得这样的高度就算摔下去,恐怕也摔不死。
楼下,家里的佣人已经拉来了隔离垫,门外,钥匙正扭动着锁孔
几秒后,房门被猛的推开,高大的身影率先进来
“下来!”乔暮白强压着心头的颤动,语气仍旧凌厉如冰。
其实他的心在看到她的那一眼就高高的悬了起来,那样的单薄的身子倚在窗口,就像是抽去了筋骨一般萎蔫着,他真担心有一股大风都会把她吹走。
他没想到自己会把她逼到要死的境地!
哪怕昨晚那样凶狠的骂她折磨她,也不过是在气头上,却并没有真的想过要她死。
“沫沫快下来,不要做傻事”裴天阳的声音响起,他被几个保镖架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被伤的都有些面目全非了。
他不是神,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乔暮白那么多保镖?
看着裴天阳这样,苏黎黎又一阵心酸。
没有说话,她将一只手臂伸出窗外,感受着风势,微微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落寞而悲凉,“乔暮白你根本不拿我当人,你把我当囚徒一样的关着,不让我上学,不许我离开,我还活着干什么?你根本就是往死里逼我”
身后的男人看着渐渐变大的风势,真担心她会像飞扬的窗帘飞出去,不禁口气软了下来,“你下来再说,想谈什么都可以。”
她冷笑一声,“你又骗我。”
这话说的好像他骗她很多次似的。
“你知道吗?其实三楼并不高,我就是跳下去也未必会死,只是不知道如果我摔毁了容,摔成了残废,你还会不会要我?”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太过担心,乔暮白明显看到她的身子向外飘了些许。
他的心重重的一捏,拳头紧紧握起,咬牙,“你不要发疯了,快下来!”
她听得出他声音的紧绷,这是紧张吗?应该是的,像乔暮白这样的男人,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这一刻声音都变了调,不是紧张又是什么?
原来他也会紧张!
是不是在他心里,她也是有一点点不同的,并不像昨晚他说的那样无情。
回头,苏黎黎看着面色阴冷容颜俊美的男人,只觉得陌生又熟悉,“你只会怪我,可是你知道当你妈带着你的未婚妻来羞辱我,我又是什么感觉吗?我不想做你的情人,我也说过的不做第三者可你偏偏逼我,还把一切的过错都怪我的头上,你不讲理,你是全天下最不讲理的那个。”
言语里都是控诉,以前的时候也想这样说,可是不敢,他太冷情,和他在一起,她每天过的如履薄冰,可是现在她突的觉得不怕了。
他要发怒要发疯都随他,大不了,她闭上眼一跳,死或是残都好过被囚禁。
“你不想做就不做”乔暮白低吼,额头都是愤怒的青筋。
不做?
他现在说的轻巧,哄她下去后,又不知怎样羞辱她?
她才不要信。
“乔暮白你不是说要娶她吗?那你说娶她啊!”裴天阳插嘴,哪怕这样的话如此违心,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更是如同刀割,可是在看她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平安就好。
原来真心爱上一个人,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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