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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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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穿你就穿吗?我还让你不要和聂鸿川来往,你怎么还和他在一起?”其实这是他最介意的。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苏黎黎也恼了。
“你再说个我管不着?”这是他心中不能触的痛。
“你管不着,你就管不着唔”她后面的话,被他湿热的唇堵住。
………………………………
086不能让你爱,就让你恨
乔暮白这个吻很凶猛,而且吻的很直接,几乎一下子就直抵目的地,苏黎黎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整个口腔都被他的舌尖翻搅,想躲却根本躲不开。
破碎的声音在她喉间呜咽,“唔放开我,不要碰我乔暮白你混蛋”
不要碰她?
她是他的女人,他怎么不能碰了?
她不让他碰,她是在为谁守贞?
想到重遇以来,每次碰她,她都像是刺猬一样的反抗,乔暮白心底的嫉意此刻随着这一身暴露的情趣内衣,迅速攀到顶峰。
今晚,他还非碰她不可,他要让她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这样想着,他的吻愈发沉了,强势的舌尖几乎抵入了她的喉咙,一双大手更是揉上了她胸口的柔软,没有犹豫,没有怜爱,甚至有些粗暴。
可是不能否认,掌下滑腻的触感,还是让他的血液不可抑制的沸腾起来,他全身的细胞就像是睡醒的雄狮,开始咆哮,开始叫嚣,仿佛一头饿极的野兽,急切的想吞下眼底诱人的美餐。
苏黎黎自然感觉到了他的渴望,可是不能,真的不能,大夫有交待过她的,三个月之内要禁止男女之事,可这样的话,她根本不能对他说,只能拼命用力捶打着眼前的男人,“乔暮白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碰我走开,我苏黎黎不是你手中的玩物,你放开”
玩物?
她现在还挺会用词了。
没错,在他把她当女人疼时,她不知珍惜,反而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去穿别的男人为她买的情趣内衣,那么他对她也没有什么好不忍的,既然她说,他把她当成了玩物,那么今晚,他就好好的玩一回。
乔暮白用力抓着她乱抓乱挠的手,吻着她的唇齿愈发用力,仿佛要将她吞吃了一般。
苏黎黎只觉得胸腔内的呼吸被他全部夺走,甚至有种他再吻下去,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出的感觉,他的力量好大,禁锢她的双手像是铁钳一样,她根本动弹不了,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摆脱他的侵犯,她知道这样子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是,真的不能
她要保护好肚里的小东西,而且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因为这有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宝宝。
思及此,苏黎黎内心深处涌出一股强大的保护欲,在面对他的强大无计可施之际,她只有张嘴对着他狠狠的咬下去
大概是她咬的太重,乔暮白狂肆的吻终于停下,他退开一些,猩红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她,好看的唇角有鲜血缓缓的流下来
那刺目的血红,还是让苏黎黎心一颤,她知道自己咬的重了,可是如果不用力,他又怎么会停下来?
这怪不得她,是他逼她的!
苏黎黎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半点退却。
两人对视着,像是两头战斗的兽,谁也不肯退缩半步,乔暮白唇角的血越流越多,苏黎黎却在这样的僵持中有些撑不住了,就在她准备不再和他对峙的时候,只见他泛着红光的眸子骤然一敛,舌尖伸出嘴唇,在那流着血的地方一舔
这样的他,就像是充满兽性的怪物,在闻到血腥味后,整个的兴奋起来!
苏黎黎一慌,而他已经手快的拽过旁边的情趣胸衣,绕上她的手腕,将她绑在了床头上,而他已经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这下,苏黎黎是彻底没法动了,可她也绝对不能让他碰了自己,于是她吼一声,“乔暮白别让我更恨你。”
“不能让你爱,让你恨也不错,”他阴仄仄的笑着,那笑容就像是来自地狱般恐怖。
苏黎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绝决,这次她真的怕了,“乔暮白,你停下,你听我解释。”
只是,他怎么还会再听,现在的她被他绑着,以360度无死角的姿势呈现在他的眼底,美丽光洁的身子如同上好的白玉,刺的乔暮白全身烧起了难耐的欲火,自从和她分开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以为自己对那种事失去了兴趣,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的,他想要女人,只不过想的女人,只是她而已。
是的,他想要她,只想要她!
苍婷脱光了,也吸引不了他,说起来苍婷的身段比这个女人要有料很多,但是他感兴趣的只是眼前的人。
低头,乔暮白俯身下去,他饥渴的唇舌,贪婪的在她的身上亲吻,留下一串串专属他的烙印。
乔暮白是苏黎黎的唯一男人,她这小身子是他一手开发的,他熟悉她的每个敏感点,所以他的吻落下来,尽管她再排斥,可是身体就像是被春风吹过的花,还是不受她控制的为他绽放了
不行的,不可以的
她的理智尚存,与身体升起的渴望做着抗争,可是她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抗争就像是鸡蛋磕石,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当他火热的唇舌,一路来到她的小腹,还在往下时,她忽的惊住,甚至明显小腹那里收缩了一下,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宝宝你感觉到了吗?
这是爸爸的吻
虽然乔暮白这个吻的意义完全不对,但是这样难得的机会,苏黎黎还是想让宝宝体会到,因为或许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或许这是宝宝一辈子唯一能和爸爸的亲密接触,她怎么舍得错过?
想到这里,苏黎黎的眼角滑下辛酸的泪,那泪像是流星一样,滑过脸颊,没入她的发海之中。
宝宝对不起,我对爸爸隐瞒了你的存在
“啊”忽的,下身被什么刺入,苏黎黎一时没控制的叫出声来。
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乔暮白,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叫,但都叫的很压抑,可是今天这一声似乎很放得开,这一点认知,又一次触怒了他。
难道现在的她就如此放浪了吗?
居然会**了?“”
他放在她体内的手指愈发有力的翻搅起来,一边是寻找想要的快意,一边似故意惩罚她。
苏黎黎叫了那一声后,也羞愧难耐,其实她那声叫是因为他的突然闯入,可由于他的撩拨,那声音早就变了味道,就连她都有那种感觉。
她紧紧咬着唇,身体用力,拼命的想把他挤出来,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她的全身紧绷,绞的他手指几乎断在她的身体里
乔暮白头皮发麻,他几乎想这一刻死在这个女人身上算了,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能掌控得了他的一切。
苏黎黎此时也感觉到了,她的排斥反而让他更兴奋,她几乎要哭了
“乔暮白你这样,根本就是强奸”
明知道这样的话对他没有意义,可现在急乱的她,还是希望这样的话能有一点警告作用。
只是这话,换来他更凶的侵犯,苏黎黎能清晰感觉得到,他的手指几乎要到达她身体最深处。
不可以!
她努力回抽着身子,阻止他的深入,她绝对不能让他伤害了他们的孩子。
“停下,乔暮白”
“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叫了!”
这是他的地盘,她叫了能如何?
已经一触即发的男人,再也不能满足手指带来的快意,他要释放,对着她完全的释放,于是抬起埋首在她胸口的脸,冲她露出一抹邪佞又让人窒息的笑来,“你叫啊最好叫的大声点,把鸿川引下来,让他亲眼看着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
这样的话,让苏黎黎骤然全身冰凉,同时他口中的名字,也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你如果不停下,我真的会叫!”当哀求已经不再有用,她只能反抗。
“好,有种你现在就叫。”
说着,他的手指又快速动了几下,然后蛮横的打开了她一直紧闭的双腿,健壮的身躯硬生生的挤在了她的双腿间
苏黎黎怕他的蛮力会伤到她腹中的小生命。
感觉到他的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扶住自己的某处,苏黎黎知道他不会心软,再也不抱希望。
情急之下,尖锐的声音骤起
“啊”
嘶裂的声音,尖锐的如同削尖的刺,仿若能刺穿苍穹,那么响亮,乔暮白都被惊到,而她接下来又是几声这样的尖叫
终于,乔暮白听到了门外响起的,快速而急切的趿趿脚步声,同时聂鸿川着急的声音也一并传来,“沫沫,是你在叫吗?沫沫,你怎么了?沫沫,你快开门!”
听到了聂鸿川的声音,苏黎黎所有的紧绷一下子松懈下来,眼泪也突涌而出,再也控制不住,她对门外的男人发出呼救,“鸿川,鸿川救我!”
“沫沫别怕,我来了”门被反锁,聂鸿川在外面打不开,他已经开始踹门。
乔暮白看着晃动的门板,虽然他知道这门够结实,但是聂鸿川想进来救人,撞开门是绝对可能的,而他昂扬的**,早在她的尖叫和向聂鸿川呼救时,如被浇了冰水,一下子熄灭下去。
“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他扳过她泪流满面的脸,咬牙的低问。
而苏黎黎此刻,除了流泪,已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
087有只大老鼠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撞开,聂鸿川一眼便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此刻,她头发凌乱,脸上全是泪,单薄的身子颤薇薇的,像是被寒风吹曳的枯叶,一阵心疼蓦地而升,他走过去,抱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苏黎黎还沉在被侵犯的恐怖里,她抱住聂鸿川,紧紧的抱住,哭的更大声了。
露台外,乔暮白正在抽烟,没人看到他的指尖也和她一样抖的不成样子,听着她的哭声,他的心像是被揉碎了似的,他突的有些后悔刚才那样粗暴的对了她。
可是,谁让她触怒他?
不知何时,伤害她,是他最不想做的事,可是这一路下来,除了伤害,他似乎什么也没给她。
想到刚才给她穿衣时,她如同死尸一样的僵硬,乔暮白的心也一同僵了。
“沫沫,别怕,有我在”聂鸿川温柔的声音传出来,那温柔刺的乔暮白又是心疼。
她是他的女人,此刻却是由别的男人安慰着,其实这真的不怪她,是自己没有本事保护她,才让别的男人有了机会,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她呢?
只是,他真的无法看着她对别的男人巧笑施颦,虽然他们离婚了,可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他的。
但现在看来,他和她真的越走越远了
难道,他真的要失去她了吗?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摘下来一样,窒息的几乎要他死去。
苏黎黎只是哭,眼泪把聂鸿川的睡衣都打湿了,不论聂鸿川怎么问,她都不说话,虽然现在她衣衫完整,可是空气中飘浮的异味,还是让聂鸿川敏感得感觉到什么。
他头一歪,果然在她的耳后,看到了一枚紫色的痕迹
顿时,聂鸿川的黑眸波涛四起,浸了夜色的眸光望向窗口的露台,而那里除了风和肆意的冰寒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知道,这里有人来过。
过了好一会,苏黎黎才止住哭声,然后说道,“鸿川,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要走,马上就走!”
当初她就不该答应乔暮白,就不该往进这里,这分明就是狼穴,她随时会被分吃干净。
“好,好,”聂鸿川的眸光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应着她。
听到他同意了,苏黎黎起身就要收拾衣服,只是肩膀却被聂鸿川按住,“沫沫,就是要走,也要等到天亮,现在大半夜的,我们走了住哪?”
已经情绪有些恢复的苏黎黎,望了眼窗外浓重的夜色,很想说就是睡马路,也好过在这里担惊受怕,但是这话没等她说,便听到聂鸿川问,“沫沫,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苏黎黎骤然一凛,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强烈了,而聂鸿川那清澈又直接的眼神,让她一时慌乱的不如何解释?
她忘记了,她最怕的就是聂鸿川知道这一切,她不能再伤害他了。
咬住嘴唇,几乎咬出血来,苏黎黎望着墙角的某个地方,只希望那里有个洞,让她钻进去,再也不用承受现在的磨难。
只是,那不过是个幻想,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就算那里有洞,也不可能钻进去,她又不是老鼠
对,老鼠!
“有老鼠”她指着臆想的那个墙角,找到了说辞。
“老鼠?”聂鸿川质疑的声音响起。
苏黎黎点头,眼睛却不敢直视聂鸿川,声音也是微不可察的颤抖,“刚才这房子里有只大老鼠,好大好大的,吓死我了。”
聂鸿川怎么会不知道这只是一个托辞,并没有细问,只是揽住她,“明天让人来房间处理一下,今晚你别住这儿了。”
她木讷的点下头,接着就反应过来,“那我住哪?”
只要是在这个别墅里,恐怕住哪都是一样吧,乔暮白如果想欺负她,哪个房门都是挡不住他的,所以离开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鸿川,我们走吧,我不要住这里,我真的害怕”她看着他,微肿的眸子,一片的惶恐。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可是她之前和乔暮白不是恩爱吗?
聂鸿川永远也忘不了在美国看到的那一幕,那一晚,他在门外,等了整整一夜
“鸿川,鸿川”苏黎黎连叫他两声都没有回应,她摇动了他的手臂。
“嗯?”他回神,触到她疑惑的眼神,他按了按她的肩膀,“不怕,有我在。”
说完,苏黎黎就被他带着向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的停住,“要去哪?”如果是要离开这里,她还有东西没收拾的。
“去睡觉!”他笑着。
她不解的眨下了眼睛,然后就听到他说,“你去我房间里睡,有我在你身边,老鼠就不会出现了。”
是啊,有他在,乔暮白定然不会再来侵犯她了,可是,想到乔暮白要是知道她和聂鸿川睡在一个房间,岂不是更疯?
今天一件误会的情趣内衣,都让他疯成那样子,如果他再误会,她再跟聂鸿川一个房间睡,苏黎黎真不敢想像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不行!”她果然的拒绝。
聂鸿川眉头皱了下,“为什么不行?”
苏黎黎舌头打结,有些话她不能说,所谓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就是说的她。
“你怕我欺负你?”聂鸿川声音变沉。
“不是,”苏黎黎摇头,她真的不担心这个,如果他是那种人,那么他们这次重逢后,他有很多机会欺负她,可他都没有,更何况他的人品,苏黎黎是相信的。
“那就不要再浪费时间,”聂鸿川指了下外面的天,“再折腾一会,天都要亮了。”
“鸿川”苏黎黎不知该怎么说了。
“还是不相信我?”聂鸿川挑眉反问,“沫沫,你忘记了吗?我们曾经睡在一张床上,我都不曾对你怎么样”
苏黎黎的心一颤,过往的记忆,此刻像是开闸的洪水汹涌而至,冲击了她心头那根不能碰触的弦
她怎么会忘记,他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有一次他们去爬山,结果返回的时候下起了雨,把他们困住,他们下不了山,便找了个山上的旅店,住了一晚。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她的脚磨破了,后来都不能走路,于是他二话不说背起了她,她不知道那天他背了自己走了多远,只记得一路上,哪怕他吃力背着她,仍不忘记给她讲笑话,讲她没看过的大话西游,还唱歌给她听,不过当时他唱的歌是猪八戒背媳妇,当时她还骂他赚自己便宜。
记得,当时他说,沫沫你就是我的媳妇,这一辈子,你休想跑掉。
是的,她中间脱逃了,没想到命运又让他们重逢,难道这是命中的注定,注定他们要在一起?
苏黎黎心头刚涌起这丝悸动,忽的,小腹那里一阵缩疼,让她惊悚的回神,大概是刚才与乔暮白争斗,惊到了宝宝,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想到医生的话,苏黎黎不敢再造次,现在她需要净心休想,可是显然单独的房间是不适合她的,因为乔暮白随时会像个幽冥造访。
“好了,赶紧走吧,这次我睡沙发,你睡大床,你不用担心我们要挤一张床如果你对我还是不放心,你就拿把锁把我的双腿给锁上怎么样?”聂鸿川牵住她的手,脸上露出笑来,那笑让苏黎黎再次想到他们曾经同床共枕的那个夜晚。
后来他一直把她背到了小旅馆,当时由于山上被困的游客很多,所以房间紧张,他们只能住一个房间,由于下了雨,地面极其潮湿,她不忍心让他睡地板,于是两人便挤在一张窄小的床上。
可是,苏黎黎毕竟是个女生,还是会紧张,怎么也睡不着,他便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和她说话,直到她睡着。
他对她并没有怎么样,他真的是个君子,那个晚上的温暖,苏黎黎每每想起来,都会觉得特别美好。
曾经她以为,这辈子她就跟定了这个男人,因为她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会像聂鸿川一样疼自己的男人,可是命运弄人,结果她伤了他,害他走远他乡。
想到这里,苏黎黎心底的歉意陡增,几乎又逼的她要流出眼泪来,“鸿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跟你去就是了。”
虽然她没有哭,可是她眼里烁动的晶莹,还有浓重的鼻音都让聂鸿川知道,她想起了他的好。
这一刻,他心里的不平衡平复了一些,他相信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她的心还是会回到自己这里。
苏黎黎以为自己答应了他,他会立即带自己走,可是他却松开了她的手,“等一下!”
聂鸿川走向衣柜,他不是个笨蛋,他嗅得出她身上的男人味道,虽然他对自己说不要去在意,可他还是不喜欢她身上带着别人的气息和自己在一起。
待苏黎黎明白他要干什么时,她快速跑过去,阻挡住他的动作,脸色不自然的微红,“我自己来”
她的内衣什么的,怎么能让他收拾呢?
苏黎黎拿了睡衣和要换洗的内衣,随着聂鸿川出了门,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一道身影就横在楼梯口
………………………………
088你们这是要同居?
“大哥,你怎么还没休息?”聂鸿川问这话的时候,已经紧紧握住苏黎黎的手,她的小手似冰一样的凉,似乎还隐隐颤抖。
“口渴,倒杯水,”乔暮白回答的很随意,像是这场相遇只是偶然而已,但苏黎黎知道这绝非偶然。
“你怎么也没睡?”乔暮白又问,目光已经落在苏黎黎的身上,头顶的廊光照下来,将他的身形烘托的愈发高大,虽然穿着家居服,可是他那种如王者的气势,仍是无法掩藏。
大概是感觉到苏黎黎的退缩,聂鸿川刻意拉了拉她,“沫沫房间里进了只大老鼠,把她吓到了,我带她去我房间里睡。”
聂鸿川说的很自然,而他话音一落,苏黎黎就感觉到乔暮白冷嗖如刺的目光射向了自己。
他不是怪她把自己说成大老鼠,而是没想到她要和聂鸿川一个房间睡,她这是在向他宣战吗?
乔暮白垂着的手刚握成拳头,便听到聂鸿川又说,“大哥,明天让女佣把沫沫的房间彻底打扫一下,这几天就让沫沫住在我的房间。”
她这是要和聂鸿川正式同居了?
乔暮白眸色暗沉的像要吞天灭地一般,捏着水杯的骨节发出轻脆的声响,苏黎黎纵使没有看他,也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如毒的吞噬着自己。
一时间,她整个人像是遭遇了寒冰,有些瑟瑟发抖,同时心也乱作一团。
“如果是这样,再让女佣收拾一间客房便是,”乔暮白忍着怒意,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必了,”聂鸿川直接拒绝,“沫沫被吓到了,她还是和我一住睡比较好。”
一起睡,三个字又一次刺激了乔暮白,他俊逸的脸浮起笑来,“你们准备未婚同居?”
同居两个字蛰到苏黎黎,她连忙否认,“不是的”
“哥,现在这社会,未婚同居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你别吓到沫沫,”谁知聂鸿川又好死不死的补充了这样一句,顿时,苏黎黎脸色巨变,干涩的唇瓣被她咬的变了形。
聂鸿川这是要害死她啊!
果然,下一秒,苏黎黎就感觉乔暮白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穿过来,羞辱的话也同时响起,“想不到辛小姐这么开放。”
刹那,苏黎黎的脸如同被甩了耳光,她努力从聂鸿川手里抽手,可是他并没有放开,反而将她攥的更紧,然后解释,“哥,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沫沫同居,只是同居一室。”
乔暮白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聂鸿川的解释而缓和,而是冷冷说道,“我怎么想无所谓,同不同居是你们的事。”
聂鸿川听到这话,也不打算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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