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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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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沫沫。
她说的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身上流连,她比以前丰腴了一些,脸颊泛着自然的红晕,她的身材在职业套装下更显完美,而且那头美丽的卷发自然的垂放,让人忍不住的想伸手触摸。
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会议室内的其他人,的确,有那么几个男人的目光并不是在幻灯片上,而是在她的身上贪婪的流连,似乎还在着猥亵,乔暮白一下子火了。
“停”他发出一个字的单音,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乔总”安兰有些意外,甚至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关于这个方案我和安小姐要单独讨论,其他的人全部散会”,乔暮白说这些话时,眼睛狠狠的瞪了几眼那几个刚才偷窥的人。
心虚的人在乔暮白的怒视中低头并快速离开,而他望着空空的会议室,竟然想笑,这是三年以来,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在这之前,他都以为自己丧失了这种功能。
“安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芬迪走了进来。
“芬迪小姐,这中间有些细节我需要单独和安兰小姐讨论,你暂时到休息室等待”,乔暮白对这个女人没有多少好感。
跟进来的海伦扯了一下芬迪的衣角,芬迪却看着安兰的眼神,“芬迪你出去吧!”安兰发话。
会议室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安兰看了一眼这个嘴角上扬的男人,“乔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我的材料有问题吗?”
乔暮白仰起了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你讲的内容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安兰听到他这样说,火气一下子上升,“乔总,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没有”,乔暮白站起身,离她的距离近了一些。
“你这样是不尊重我的工作,”安兰下意识的后退,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面对你,我无法工作”,乔暮白实话实说,脸上也是一副无奈。
“乔总,我现在再提醒你一遍,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你公私分明”
“对不起,和你在一起,我做不到公私分明”
两个人对峙,他们的呼吸混入空气在有限的空间内悄悄的流动,看着她因怒微红的脸,乔暮白感觉他的心又活了。
安兰气鼓鼓的在前面走,乔暮白一脸淡笑的跟在后面,他们走过,惹得一些员工都张大了嘴巴,“总裁笑了他笑了”仿佛是什么天大的惊奇一般。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明天就回法国,而且我有必要和总公司说明,你这样一位老板根本管理不出什么好的公司”,安兰回到办公室恼火的说。
乔暮白收起脸上的笑容,“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改名换姓?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他认定了她就是沫沫。
“改名换姓?乔总裁你也想像力太丰富了吧?我再说一遍,我叫安兰,不是你的什么沫沫”安兰有些无奈的闭上眼睛,她没想到来这里的第一天,竟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样荒唐的事。
乔暮白看着她,忽然拉起她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没经她的同意,她已经被他拉出办公室,他们的挣扎引来大家的目光,乔暮白没有一点介意,可安兰却有些脸红。
“你放开我,你这个”安兰想骂他。
乔暮白停下脚步,“你如果想大家都来看热闹或者希望让大家误会些什么,你大可以再大声一点”
安兰怔住,这句话好熟悉,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看到她不再挣扎,乔暮白牵着她的手一同走进总裁专用电梯,同时也放开了被他握红的手,“对不起,我有些鲁莽了,三年了,我想她想的都疯了”
乔暮白故意表白自己的心,他在试探她,如果她是沫沫,听到他的表白一定会有反应的。
安兰靠着电梯,看着他眼里涌起的伤痛,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那个沫沫是你女朋友吗?”
她平静的反应,她的问话让他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他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刻意伪装,难道他真的错了?难道她真的不是沫沫?乔暮白又陷入迷惘之中。
“她是我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痛苦都凝结在他俊朗的脸上,一双深幽的眼眸闪着淡淡的痛楚,让人忍不住的沉陷。
………………………………
142只是相似而已
这个男人冷冽的让人心生寒意,可这种冷又让人想去温暖,安兰看着他双眉之间那抹化不开的伤,突然好奇起来,她想知道那个沫沫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和自己那么相似。
墓地,大大小小的坟茔如一个一个的小山丘,在这个草木皆枯的季节,荒凉的让人心寒,安兰伸手抱住肩膀,她突然发现这个城市的天气真的很冷。
继续向上走,一片养眼的绿色如世外桃园般的吸引了安兰的目光,而与这绿色唯一不协调的一座大坟和小坟让她的心一下子收紧,她看到了墓碑上的女人,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她都怀疑自己的眼睛,她和自己竟然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乔暮白走了过去,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抚着那个冰冷的照片,目光温柔、一脸疼惜,“沫沫,是不是你看到我太想你了,就派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来到我身边?其实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别人,就算盈盈和你是同胞的姐妹,可我也依然无法爱上她一样,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安兰的心口仿佛被利刃戳了一刀,狠狠的疼着,甚至疼到无法呼吸。
墓碑上写着:最爱苏黎黎之墓,安兰明白了他们的关系,不是夫妻只是恋人。
“安兰,我能这样叫你吗?”乔暮白把目光挪到她的脸上。
安兰点点头,向前走了两步,“乔总,我不知道是这样?请原谅我刚才的”
乔暮白摇头打断她的话,“太想一个人了,就会出现幻觉,是我吓到了你”
“她是怎么死的?”安兰好奇。
乔暮白闭上眼睛,痛苦让他的五官都拧在一起,看到他这样,安兰突然后悔自己多嘴了,“对不起,我”
“三年前,她坐飞机出现了空难”乔暮白说的很慢,声音微微颤抖。
“啊”安兰不能相信的尖叫一声。
“我一直不相信她死了,我不相信她会真的抛弃我,因为我并没有见到她的尸体,这里埋的只是她的一条手链和身份证,看到你,我以为是她回来了”乔暮白看着安兰,眼神变得温柔。
“我不是她,我是安兰”,她提醒他。
乔暮白苦笑,“你当然不是她,如果你是她,怎么会忘记我?”
安兰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只是心里仿佛被塞了什么硬物,堵的她心慌。
“其实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她就不会死了,我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乔暮白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的想说,想把自己压在心底的话全部说出来。
“你害了她?”安兰有些疑惑。
乔暮白长叹一声,“这个故事太长了,长的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看到这个小坟了吗?那里面躺着我们的孩子”
安兰惊措的一下子捂住嘴,“孩子?”两个字让她的心又疼了起来。
“如果我好好的保护她,孩子现在也该三岁多了,”乔暮白记得孩子的样子,即使他从医生手里接过时,孩子就没有了呼吸,可是乔暮白却记住了他的样子。
“你们没有结婚吗?”安兰想到苏黎黎墓碑上的几个字,她突然问。
乔暮白仰起头,“这是我欠她的,可惜她却不给我还债的机会”
安兰看着乔暮白,突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的故事,而且似乎还着浓浓的伤,她打了个寒颤,一股寒冷穿透皮肤渗入骨子里。
乔暮白看了她一眼,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到她的身上,“走吧,这里太冷了”
来自衣服上的气味窜入安兰的鼻息,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重逢的熟悉,她抬头看他,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半个月后。
安兰和乔暮白结束了一天的会议,两个人走进电梯,“是不是累了?”看着她倦怠的面容,乔暮白微微的心疼。
安兰浅笑,“还好,在法国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法国,那个很遥远的国度,乔暮白也只是去过几次,沫沫又怎么会去了那里?她不是沫沫,乔暮白在心里又一次提醒自己。
他看着她,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虽然自那次去了墓地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动作,也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话,可是他偶尔看她的眼神却让她的心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安兰理了一下头发,“那个明天的出差大约要几天?”
乔暮白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这是她在紧张或者不自在时才会有的,他转移了自己的目光,“一周左右吧”
“噢,那就需要多带几件换洗的衣服,据说那边的条件很苦”,安兰像对自己说,又像是对他说。
电梯打开,两个人走出去,看着她抬腿离开,乔暮白叫住她,“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接你”。
安兰点点头,“你也一样,再见!”说完走向那辆蓝色的宝马,而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心一下子空了下来。
乔暮白虽然一再的告诉自己她不是苏黎黎,她是安兰,可他看着她的时候,就会把她和苏黎黎混在一起,所以这一个月,他过的很开心,就算他不能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可是能天天看到她,他就心满意意足了。
“少爷,你真的相信她不是沫沫小姐?”杜泽看得出来乔暮白这一个月的变化。
“应该不是的,如果是沫沫,我不相信她会这么坦然的和我相处,而且我有试探过,她对过去的事毫无反应”,乔暮白记得沫沫失掉孩子时的痛,那天在墓地看到孩子,她竟然没有一点异常的反应。
“或许她失忆了”,杜泽在一边提醒乔暮白。
失忆?乔暮白有一秒钟的怔愣。
“她一直在法国,除了留学之外没有去过别的国家,这样的资料不会造假的”,乔暮白也怀疑过,可是那些资料把他的怀疑都驳回去。
“少爷,要不要请私家侦探调查一下,”杜泽不相信除了双生之外,还能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来。
乔暮白犹豫,他虽然很希望她是沫沫,虽然他急需一个肯定的答案,可是他怕这样做,如果安兰知道了会生气,不知何时他已经开始在意她的想法。
“少爷,我认识一个国际私家侦探,他做事一是保密,二是绝对不会出错,你放心吧,”杜泽看出了乔暮白的犹豫。
“一定要保密”,乔暮白说了一句话算是默许了这件事。
入夜,城市的灯火让整个城市披上了一件五彩的霞衣,乔暮白立在窗前,却再也没有孤单感。
是的,在安兰来的那一天,他甚至都期待夜晚的来临,每天的这个时候就是他回想的时刻,一天以来,她的笑、她的动作还有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会在脑子里放录一遍。
他还是把当她成了沫沫,当成了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
安兰洗浴完毕,也立在窗前,她想念着远方的儿子,一个月了,他应该又学会了很多新鲜的事物。
思念像小虫啃咬着她的心,伸手从抽屉里拿出她们母子的照片,照片上的小人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股幸福的感觉溢满胸口,卡卡成了她的全部。
“宝宝,妈妈再有五个月就能回去了,你要等着妈妈哟”,安兰抚着照片,自言自语的说着,泪水却从眼角滑落。
没有哪个女人能割除母子之情,安兰虽然对卡卡的父亲是谁一直耿耿耿于怀,可她却感谢上帝让她拥有了这个小生命。
第二天,安兰还没有起床,芬迪就过来敲门,“兰,我要和你一起去,你单独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不放心”
安兰揉了揉眼睛,看着墙壁上的时钟,她裹紧了身上的睡裙又钻进被子里,“他对我没有什么的,你也看到了”
芬迪随着她走进来,也钻到她的被子里,“是,他动作和言语上都没有侵犯你,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很炙烈,完全是一个男人爱乔一个女人的眼神。”
“呵呵你这样的话最好不要说给杰瑞听,”安兰的下巴抵在膝盖上,眼前浮现乔暮白那张冷冽且俊逸的脸,还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芬迪看着安兰,“兰,你记得杰瑞就好,别忘记了明年年底你们就要结婚了”
结婚?这两个字掠过安兰的心口,她感觉这两个字离自己太远。
安兰拍了拍芬迪的手,“我知道,我是有夫之妇”
芬迪笑了,“其实中国的男人很奇怪,一个个都像冰块,仿佛永远也暖不化”
“嗯?什么意思?”安兰看着芬迪,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这些日子以来,那个杜泽和芬迪就像是两个仇家,一见面就会冷目横对的,可是安兰总感觉这种仇视下面又似乎在掩盖什么。
芬迪没有发现安兰的坏笑,“就是那个乔总的手下叫什么狼的,每次一见到我,就像要吃人一般。”
“你叫他什么狼?”安兰几乎笑喷了。
………………………………
143她学过空手道
“嗯,是啊,我听那个乔总就叫他狼的,兰,他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个灰太狼?”芬迪话一出口,安兰再也忍不住的笑喷。
安兰没想到这个法国姑娘也在看动画片灰太狼,更没想到她把杜泽和这个狼联系在一起。
“喂,你别笑,我说的不对吗?”芬迪虽然汉语说的很好,但对一些文字的运用还会出错,她一时显得尴尬。
“没没他是灰太狼,你是红太狼了哈哈”安兰说完又一阵轰笑。
芬迪知道自己上当了,她和安兰扭打在一起,两个女人的笑声在城市的早晨格外响亮。
乔暮白驾着车,安兰坐在后面,两个人除了在公司之外,第一次这样单独在一起,他们一时之间都觉得尴尬。
从后视镜里乔暮白也看到了她的不自在,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你和我在一起很紧张?”
“啊什么?”安兰看着窗外,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问题。
乔暮白淡淡的笑了,“没什么”随手按下了车内的音乐,悠扬的钢琴曲在车内飘扬,让两个人都略显紧张的情绪松懈了一些。
“你会弹钢琴吗?”乔暮白想到了沫沫,随口就问到。
“嗯,会一点,但弹的不好”,安兰不记得自己何时学过钢琴,可是在一次学校的的音乐课上,她竟然熟练的弹出一首曲子。
听到她也会弹琴,乔暮白的眼睛定定的看了她几秒,“你最喜欢什么曲子?”
“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子好像弹的还可以,你呢?喜欢什么样的曲子?”安兰自顾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乔暮白脸色的变化。
沫沫也是最喜欢这首曲子,难道她真的是沫沫?难道她真如杜泽说的那样失忆了?
见他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安兰抬起头却对上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的眼神,心猛跳了一拍,然后快速别过脸去。
车子在路上行驶,除了音乐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乔暮白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他仿佛感觉到了她身上属于沫沫的熟悉东西。
一个偏远的小镇,与着大城市的豪华相差太远,可是这里却有着大城市里缺少的天然,他们刚一踏进这片土地,就嗅到了一股自然的气息。
“现在的这里就像一块天然的璞玉,经过我们的加工之后将会是一片宝地,”乔暮白打开车门的时候,像是一个向导般的给她介绍。
安兰看着湛蓝的天空,呼吸着没有污染的空气,心里一下子明亮起来,“这里才应该是最佳居住地,最应该获得联合国人居居住奖”
乔暮白提着行李,“你倒像是个联合国的官员,而我像是个提包的秘书”。
一句话惹笑了安兰,“而且还是个很帅的男秘书”她又补充了一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被打开。
“应该是贴身的男秘书,请问安总接下来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乔暮白完全没有了原来的呆板与冷漠,现在的他如阳光一般,在这个天空下耀眼。
安兰看着他,又瞬间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她看他的眼神把他锁住,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先生、太太你们要住店吗?”一个纯朴的中年妇人走过来。
“啊”安兰对中年妇人的称呼很是意外。
乔暮白则是开心的一笑,“当然要住店了!”
“请你们跟我来,我们这里的酒店虽然不比大城市,但却是很温馨,一些来旅游或度蜜月的夫妻都是住在这里”,中年女人热情的介绍,一边的安兰脸早已通红。
乔暮白看着她的样子,淡淡的笑着,那种久违的幸福感轻轻的划过心间
登记房间的时候,安兰再也坚持不住的用手臂捅了一下乔暮白,示意他赶紧解释,她可不想和他共住一个房间。
“哎哟”,她捅他的时候,乔暮白故意夸张的叫出声。
“怎么了?”酒店的老板娘显得比乔暮白自己都紧张。
“没事,我太太这几天不舒服,单独给我开房间吧”,乔暮白说完还冲安兰眨了眨眼睛,而安兰则一脸气恼,这个男人竟然也占自己的便宜。
“啊”老板娘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转脸一笑,“呵呵我懂,你们这叫制造距离,起初是这样,最后还不是要睡到一起”
这下乔暮白和安兰的脸都红了,眼前的这位老板娘也太直白了,完全与这个天然的小镇不衬。
他们的房间是对着的,开门的时候,安兰从乔暮白手里接过行李,“这样的误会希望是最后一次,”她特意强调。
“呵呵,这个我不敢保证”乔暮白说完给安兰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走进自己的房间。
“你”安兰脸又红,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一种甜蜜的感觉悄悄溢满心田。
简单的洗浴过后,乔暮白敲响了安兰的房门,因为提前乔暮白有交待,说是在外地住宿的时候,有人敲门一定要问清楚对方是谁,否则千万不要乱开门。
“谁?”安兰刚洗过澡,听到敲门声,她匆匆裹上浴袍来到门口。
“乔”乔暮白想报上自己的名字时,突然想到下车时两个人的玩笑,他接着改口,“你的贴身秘书。”
安兰听到这样的回答,扑哧的笑出来,随手拉开了房门,她的手还在擦拭着头发,宽大的浴袍让她的身体半隐半现,一双脚没有穿鞋踩在木地板上,这样的出水芙蓉的她让乔暮白吞咽了一口口水。
安兰并没有感觉什么异样,也没有想到男女有别什么的,她冲他温婉的浅笑,“男秘,请进,等我换件衣服”
这样调戏的口气,仿佛他是她被召来服务的男生,乔暮白有些难堪,可是这样的她让他又挪不开步子。
安兰自顾的向屋里走,进来的乔暮白随手关上了房门,她对他竟然没有一点戒心,这个发现让他惊喜的同时又有些恼火。
难道她平时也是这样相信别的男人吗?一想到她有可能对那些法国男人也这样,他就有发疯的冲动。
“你不怕我现在做坏事吗?”他走近她,近到他都嗅到了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安兰不明白的转过头,“什么?”脸上还挂着傻傻的笑容。
她这样的表情让他更加抓狂,他的手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臂,“你你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信任吗?也是随意放他们进入你的房间吗?”
“啊”安兰被他捏痛的叫了一声。
他脸上的怒气还有他的责问让她一下子无措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不安的看着他
“回答我”,乔暮白抓着她手臂的力道并没有松减。
安兰的眼里因疼痛因起一股氤氲,“你放开我,这是我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一句话问的他无法回答。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随便相信人,特别是男人”,乔暮白慢慢松开抓着她的手,而他看到她白嫩的手臂上一片嫣红。
安兰吸了吸鼻子,“我是不相信人,但却相信你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
她不知怎么的,就说出了这句话,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愣在那里,他们相互的看着,各自的心事绕着他们。
还是乔暮白先笑了,“别忘记了我可是个单身的饥渴男人,你相信我?可我都不相信自己”
他的笑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安兰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臂,“我的简历上好像特别注明了特长空手道五段,乔总一定没看过吧?”
“空手道?你学过空手道?”乔暮白惊讶,他知道沫沫不会这个的。
“嗯乔总如果不信,现在可以走过来试试”,安兰脸上是一副得意之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空手道五段完全可以对付一般的色狼。
乔暮白看着她嘴角轻轻的上扬,“你看过我的简历吗?”
安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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