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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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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了,她听出来了。
“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安兰说完挂掉了电话。
乔暮白听着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狠狠的把电话摔掉,他打电话找她,却是另一个男人接的电话,这么晚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房间里,乔暮白感觉自己都要疯掉了。
杰瑞看着安兰握着手机发呆,他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没来中国之前的安兰了,他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恐惧。
他朝她走近,她从他眼里看出了危险。
“杰瑞别”安兰只说了一个字,他就将她抱起来,然后朝着卧房的大床走去。
“不要杰瑞别这样”安兰推捅着他,可是他却不再理会。
她的身体被重重的扔到大床上,接着他就压住了她的身体,一双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痕,他明白了她脸上的那些青紫的真正原因。
她竟然骗他,杰瑞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间泯灭不见。
“你这是在为他守着贞操吗?我和你在一起三年了,你都不肯给我,而你和他才认识一个月,你竟然把自己给了他,”杰瑞疯了,他扯掉了她的外套,扯着她的毛衣。
“杰瑞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安兰乞求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安兰安兰”乔暮白连砸带骂的终于问出了安兰的房间号码,他一路疯跑着上楼。
他的声音惊动了酒店里的其他客人,也惊动了芬迪。
“乔,你干什么?”芬迪以为这个男人是来捣乱的,她其实是向着杰瑞的。
“安兰在哪里?”乔暮白一把揪住芬迪,一双眼睛噬血的红。
“你放开我,混蛋”芬迪骂他,可是却阻止不了乔暮白的疯狂。
乔暮白揪着芬迪一路来到安兰的房间,他的叫声,安兰听到了,“乔暮白救我”,安兰竟然发出了这样的求救。
安兰的拒绝和反抗,还有现在向乔暮白求救都让他男人的自尊受到践踏,他更加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他只有一个念头安兰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乔暮白仿佛听到了安兰的哭声和喊声,他丢下芬迪拍打着房门,“安兰,开门!”
房门没有动静,乔暮白急了,这次他真切的听到了安兰的哭声。
“杰瑞你混蛋,”乔暮白骂着然后狠狠的朝门跺去,一下、两下
“砰”一声震响,房门被乔暮白踹开。
乔暮白冲进了房间,看到了杰瑞正压在安兰的身上
“救我”安兰看见了他。
乔暮白上前扯住杰瑞,然后就给了他一拳,两个男人即刻扭打起来,芬迪看傻了一般站在那里。
安兰只是呜呜的哭着,房间的门口也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甚至有的人还小声议论着她和扭打着两个男人的关系。
酒店的保全分开了他们,乔暮白和杰瑞的嘴角都有血迹渗出,乔暮白愤愤的指着杰瑞,“赶紧滚蛋,出了这个门我还揍你。”
“兰”芬迪反应过来,用被单裹住安兰被撕烂的衣服。
乔暮白转过身,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安兰的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外走向。
“乔兰”芬迪叫,却没有人再答应。
安兰现在躺在乔暮白的怀里,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兰”杰瑞明白过来去追赶时,乔暮白已经消失在电梯里,杰瑞踢打着电梯,嘴里骂着别人听不懂的法语。
“杰瑞”芬迪叫他。
“现在打电话给罗蒙,我要撤了和他的合作,”杰瑞疯叫着,芬迪看着这个发飙的男人,只有无奈的摇头。
乔暮白的酒已经醒了,他看着副驾驶座上瑟缩的女人,他的心就一阵紧疼,他不敢相信自己再晚去一会,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她的叫声,她的眼泪让他明白,她在抗拒和杰瑞在一起,今天下午还一肚子的嫉妒,现在已经消失的干净,只剩下对她的心疼。
安兰低低的哭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竟然演变到这种地步,其实她虽然对乔暮白动心了,可她却没打算放弃杰瑞,乔暮白,她只打算放在心里的,可现在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她竟然跟着他离开了,他竟然为了自己大闹酒店,估计明天各大报纸和新闻都会有这样的报道,一想到这个尴尬,她开始后悔。
“你送我回去吧,”她弱弱的开口。
乔暮白以为听错了,他看了她一眼,而她一双泪眼正望着他,脚猛的一踩,车子前倾,安兰差点被甩了出去。
“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个男人?既然这样你刚才大吼大叫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从了他?”乔暮白想到她竟然让自己单独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有气,他都还没来及发泄,她竟然说要回去。
安兰摇了摇头,“我不想伤害杰瑞。”
乔暮白看着她,“那你就想伤害我?”
安兰闭上了眼睛,虽然他和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那种感觉已经存在他们之间,“你和我只是合作关系。”
这句话如一堵墙横在了他们之间,乔暮白感觉后背一阵冰冷
这个女人竟然这个时候还说他们只是合作关系,看来他需要让她清醒一下,他的手指扣起她的下巴,然后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带着惩罚、怒气还有渴望
“唔”起初安兰拒绝,可是很快她就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他予索予求。
乔暮白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在他感觉心里的火气消下来时才松开她,看着她红红的脸和嘴唇,“现在还只是合作关系吗?”
安兰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你知道我不能离开他的。”
乔暮白的牙齿咯咯作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车子一路狂飙,但安兰却没有害怕,不知何时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概念,有他,她就不感觉害怕。
“你怎么突然跑来了?”这个时候她竟能问出如此白痴的问题,仿佛与白天那个干练的安兰相差太远。
乔暮白没有回答,他只是想着,从她被另一个男人抱入怀里,他的心就开始发狂,醉酒并没有让他忘记,反而更让他担心,人常说女人都有第六感,其实男人应该也有的,他整个晚上的担心在看到她被欺负的那一刻得到证实,当时他真有杀人的冲动。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他冲进房里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她的眼泪,还有见到自己的惊喜,那是一个人心里最真实的表现。
安兰摇头,当时她其实在心里一直呼唤他的名字,可是她却没有勇气给他打电话,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向他求救,更何况杰瑞是她未来的丈夫,杰瑞的要求也根本不算过分。
“是不是我不出现,你今晚就给了他?”后面四个字让他怒火中烧。
“他是我未来的丈夫,其实我的拒绝没有多少道理,”安兰不知怎么的竟说出了这句话,却一下子让某人更加火大。
车子嗞的猛然停住,“你再说一遍?你知不知道女人要自爱?未婚同居是可耻的?”
安兰被他骂的愣住,“可现在基本上都是未婚同居?乔先生别说你没有?”
“你不可以,”乔暮白吼她,“你是一个中国人,中国女人的矜持你怎么都不要了?”
“我没有,”安兰被他骂哭了,“如果我不传统,那我早就是杰瑞的女人了,我知道你因为我未婚生子看不起我,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乔暮白我告诉你,就算我随便,也只是对喜欢的男人随便。”
对喜欢的男人随便,让乔暮白愣在那里。
停了好久,他也看了她好久,他看到了白皙脖子上的淤痕,他记起了昨夜的疯狂,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否认?
看着她的眼泪一汩一汩如溪水流淌,他再也受不住的伸手去给她擦拭,她却躲开了。
“我是个脏女人,别弄脏了你的手,”话语刻薄,只因他先伤了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乎你,”乔暮白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不需要,这个世界上真正好的男人只有杰瑞,我不同意的时候,他从来不强迫我,今天他这个样子也是因为”安兰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
“因为什么?”乔暮白故意问。
………………………………
154她丢下他,走了
“这不关你的事,麻烦你把我送回去,”安兰似乎真的生气了。
“不、可、能!”乔暮白故意扯着长音,然后车子在轰的一声中继续前行。
安兰侧过脸看着窗外,除了一片黑色,她什么也看不去。
她的眼前浮现着杰瑞受伤的眼神,他和她在一起三年,每一次他都是顺着她,这次的疯狂也是因为受到了刺激,想想如果有错,错也在她。
安兰现在很后悔昨夜的冲动,也后悔今天又跟着他出来,“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乔暮白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冷冷的说,“别想,我乔暮白想要的从来不会放手。”
安兰不再我说什么,这个男人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她无力的倚在车座上,“你不要让我太难堪。”
“那你宁愿他碰你?”想到杰瑞压在她身上,乔暮白就火大。
“他是因为一时激动才那样的,他不会伤害我,我们在一起三年,如果他非要,也不会等到现在,”安兰娓娓的诉说,她越发的感觉对不起杰瑞。
乔暮白不再搭话,而是随手打开了车窗,一股冷风瞬间被吸入车内,安兰不由的抱紧了双臂,她身上的衣服破了,他的西装虽然遮住了身体,但还是无法让她感觉温暖,她努力的将自己瑟缩在他宽大的西装下,似乎在寻求着他的庇护。
乔暮白指尖袅袅的烟雾随着车窗飘出,他的眼睛盯着前方,脸上的怒气始终没有消去。
“阿嚏”安兰被冻到了。
乔暮白最后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安兰看着他,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车窗被关掉,乔暮白也开大了暖气,“今天晚上陪陪我吧,我真怕一个人。”
安兰看着他,俊逸的脸上挂着疲惫甚至还有一丝悲伤,胡子一夜没剔却长长很多,这样的他让人不由的心疼,甚至都无法拒绝。
“我们去哪里?”安兰问,因为现在她只看到黑漆漆的柏油路。
乔暮白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车上,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车子在一个路边停下,但却没有熄火,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车内的暖风不停。
乔暮白看着她,然后伸出手臂把她揽入怀里,“这样我们可以相互取暖。”
相互取暖,他的要求竟是如此简单。
安兰靠在他的胸口,他心跳的声音敲打着她的心,“我不是沫沫,我是安兰。”
乔暮白的手臂紧了一些,“我知道。”
“其实我对你一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有时我都怀疑我们以前认识,”安兰更紧的贴着他,这个时候她真的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像乔暮白说的那样相互取暖。
乔暮白轻吻着她的头发,“有些时候,有些感觉不是你我决定的,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你不是沫沫,你是安兰,可我还是爱上了你。”
两个人一直说着,到最后谁也记不清都说了什么,夜越来越深,安兰感觉寒冷侵入骨髓。
她瑟缩颤抖的样子,乔暮白看到了,他很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可是他知道今夜不可能。
他开门下车打开后备箱提出一个行李箱,安兰这才想起这是她的,因为回来的时候见到杰瑞,她都忘记了取回自己的行李。
安兰打开行李,内衣、毛衣还有鞋子一应俱全,想想或许上帝早就预知了她今晚的尴尬,才让她下车的时候忘记拿下行李。
“不是冷吗?怎么还不换?”乔暮白看着她只是望着行李发呆,在一边提醒她。
安兰抬眼看他,“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害羞的红晕。
乔暮白笑了,这是今天晚上他的第一个笑容。
他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脖子,上面还留着昨夜的痕迹,安兰看到了他的眼神,有些慌张的拉紧了他的西装,借以遮住那些淤痕,“你赶紧下车!”
乔暮白摇了摇头,然后拉开车门,看到他走远几步,安兰才脱掉他的西装,脱下那些碎烂的衣服,此时她的心痛着,杰瑞究竟是怎样的激动,才会这么用力的撕开她厚厚的毛衣、内衣?
安兰不知道用了多久才穿上衣服,待一切妥当以后,才想起来车外面还站着一个男人,她按下了车窗,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她发现今晚的风特别的大,也特别的冷。
“喂,你进来吧,”安兰喊了他一声。
乔暮白回头看着她,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安兰为了避免尴尬,已经将破烂的衣服收拾好,顺手将他的西装递了过去,“你穿上吧。”
乔暮白没有伸手去接,“外面太冷了,估计今晚会下雪,你还是穿上吧,女人不都是怕冷吗?”
是的,安兰怕冷,在法国的时候,每年的冬天她都会怕的要死。
看着他冻红的脸,安兰摇了摇头,“车里有暖气,我不是太冷,”她说着硬把西装塞了过去,她的手碰到了他的,一股冰冷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她这时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而她在里面换衣服的时候,还在不停的胡思乱想,这么久的时间,他一定是被冻坏了。
安兰的心突然一酸,泪水盈满了眼眶,她抓住他的手不停的哈着热气,“为什么这么笨,下车的时候也不知道多穿衣服?”
她嘴里的热气一股一股的吹在他的手上,却暖在他的心里,乔暮白听着她的数落,却感觉很幸福、很幸福
“如果能换来你的心疼,就算被冻死,我也心甘情愿,”乔暮白在她眼泪掉下来之前,表达了自己的心。
“笨蛋、蠢瓜,你如果冻死了,我再心疼有什么用?”她说着泪水掉了下来,滴在他们的手上。
乔暮白抽出双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我不会死的,因为我还要保护你。”
乔暮白从车里拿出一条毯子盖住他们,两个人相依着慢慢睡去,仿佛外面的寒冷都与他们无关。
安兰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全是她和乔暮白的纠缠,直到她睁开眼睛,这场纠缠才结束。
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知道下雪了,白雪连车窗都盖住,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和她。
他贴着她睡的很沉,两排长长的睫毛散开,像两把蒲扇,高挺的鼻子如山峦一般,菲薄的嘴唇让她想起他唇间的味道,此时他紧紧的贴着她,像是个安静的孩子,就像她的卡卡一样。
想到卡卡,她又想起了杰瑞,想到了昨夜
安兰知道自己该回去了,她慢慢的将他挪开,放到他的座位上,他因为离开动了一下,她吓得停住,唯恐把他惊醒,他又会找理由留下自己。
一向自主的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再的失去自主的能力,他是她的克星。
乔暮白大概太累了,他仍然睡的很沉,安兰最后不舍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开启车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脚踩在地上软软的,留下她一排脚印,安兰走了几步停下,转回头看去,后面是一边无际的白,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她知道他还在睡着。
“乔暮白对不起,我必须回到杰瑞身边,”安兰说着泪水又掉了下来,落在白色的雪地上,砸下小小的坑窝。
乔暮白醒来时,头疼的厉害,揉了揉头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一切,慌忙的望向旁边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
“安兰”他叫着跳下车,望着那一排渐隐的脚印,他知道她走了,而且走了很久。
乔暮白拍了拍自己的头,痛恨自己睡的太沉,快速跳上车,期望她没有走的太远,发动车子前行,无奈大雪太滑,车子一直无法提速,他只有烦躁的一遍一遍拍打着方向盘。
安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双腿都变得麻木,本来就是路痴的她,现在面对这无边无际的白色,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雪还在下,并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回头又看了一眼自己走过的脚印,她知道它们很快就会被雪覆盖,想到他看不到自己的脚印,心里又不由的失落。
女人就是这样,患得患失。
安兰回到酒店的时候,芬迪正苦着一张脸,“上帝啊,你终于回来了,”这是芬迪开口的第一句话。
“杰瑞呢?”安兰顾不得头发上还沾着雪花,就急急的问。
“你还知道关心他?”芬迪似乎有些生气。
“对不起芬迪,告诉我,他在哪里?”安兰一脸的歉意。
“法国,今天早上的飞机,如果没有其他原因,现在应该刚刚起飞,”芬迪看着墙壁上的时钟,她已经等了她三个小时。
安兰看着芬迪愣住,几分钟过后,她对芬迪说,“给我订一张飞法国的机票。”
乔暮白追到酒店,可是安兰已经走了,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她的选择,只是他不甘心。
“杜泽,给我查一下安兰和杰瑞的登机记录,”乔暮白倚在车门上,看着碎碎的雪花,他第一次感觉迷茫。
杜泽打来电话说,安兰和杰瑞都出境了,但不是在同一时间,乔暮白听到这个结果并没有惊喜,甚至还有些悲伤,她是去追他吗?他不知道。
“给我订一张飞法国的机票,”乔暮白突然很想问个明白,如果她坚定的拒绝他,那他就不再纠缠。
………………………………
154我想尽快结婚
他不许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猜测,他要她明确的答案。
一天三班飞往法国的飞机,他们三个人每人乘了一班,乔暮白到达法国时正是午夜,而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乔暮白打电话给杜泽,让他帮助查询一下安兰的住址,得到杜泽的回答,他却没有勇气去了,他竟害怕面对。
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乔暮白洗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憔悴,满脸的胡子,还有褶皱的衬衣,这样的他在沫沫离开时有过,现在他的狼狈却是因为安兰。
人都说不能在同一条河里淹死,可是他却在同一张脸上的三个女人身上淹了三回,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死,他不知道安兰会不会成为他最终的死穴?
剔了胡子,换了干净了衬衫,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多,乔暮白拍了拍自己的脸,“要相信自己,安兰是喜欢你的。”
什么时候,他竟变得需要自己给自己打气?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患得患失?
男人原来也会怯懦,就像现在这个时候,他竟犹豫、胆怯
安兰下了飞机就联系杰瑞,可是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去了他的公寓,女佣说他没有回来,最后无奈她去找了罗蒙。
“进来吧,”罗蒙对她的突然回来仿佛事先已经知道了,并没有一点点意外。
“我想找杰瑞,”安兰的脸上透着疲惫,两夜两天的折腾让她真的心力交瘁。
“喝杯咖啡吧,”罗蒙正煮着咖啡,浓浓的咖啡香溢满房间,安兰喜欢喝咖啡,可是因为着急,她竟忽略了这种味道。
“罗”安兰还想说什么,却被罗蒙制止了。
安兰看着他,似乎明白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原味的咖啡透着弥香的苦涩,可却让喝了它的人并不舍得放弃,就像爱情明明那么的伤人,可人都还是自愿的陷进去。
“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来了,”罗蒙的话说了一半,安兰就猜到了。
“他不该来的,答案他应该猜到的,”安兰喃喃的说,像是自言自语。
“知道在国内那么多的企业中,我为什么单单选择和他合作吗?就是因为他不会轻易放弃,”罗蒙笑着,完全没有受安兰的忧伤感染。
“可是因为他,我伤害了杰瑞,”安兰很是痛苦。
“伤害都是相互的,其实你也受了伤,把这些都放开,先去看看卡卡吧,他一直很想你,”罗蒙的话提醒了安兰。
“他在哪里?他还好吗?”安兰有些激动。
“他在我这里,我知道你要来,就把他接过来了,现在卧室里睡觉,”罗蒙指了指楼上的房间。
安兰放下咖啡,朝楼梯口跑去,在踏上台阶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谢谢你,罗蒙先生。”
罗蒙摇摇头,“今天晚上做个好梦。”
才两个月的时间,卡卡又长大了很多,安兰看着他,眼睛再也挪不开,她很想上前亲吻他,可是却又担心惊扰了他的美梦,她只能那样的看着。
“妈咪”孩子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呓语。
“宝宝,”安兰再也坚持不住的叫出声来,然后俯身亲吻着他的小脸。
母亲的气息还有亲吻让孩子醒来,他看着她,有几秒钟的陌生,但很快就张开双臂搂着安兰的脖子,“妈咪”
孩子哭了,安兰也哭了,她紧紧的搂着他弱小的身子,感觉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得到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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