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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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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就能让她赚到两千两白银。

    她是叫紫儿吗?

    扎着和蝶舞差不多的羊角辫,还有些胖嘟嘟的脸上已经能看出些灵秀,一双大眼带着对陌生人的恐惧,满是水雾的四处看着。

    “这般大小刚好不记事,也能自己吃食穿衣,却也省心。”这是一位后院调教妈妈的话语,笑呵呵地在老鸨身旁说着,“只是现在还跑不了堂,要多养着几年。”

    “唉,被她狠心的爹卖在了这里,我们便要好好对她。”多情感伤的姑娘擦了擦眼角,带着些清淡的感叹。

    老鸨拍了拍手,手中拿着的一张墨迹未干的白纸引起了刘剑的注意。“好了好了,什么时辰了还不去休息,别耽误了晚上的生意!”

    “是。”一众姑娘闻言散开,只留下了几名老妈子和小厮在周围没走。

    王妈妈将那白纸黑字写下的文书小心地收在了袖中,自今曰起,这个小丫头就是凤满楼的一员。从年幼开始到小厮跑堂,再到挽发接客,如果能成头牌花魁那下半生的命运还能好过些,但如果长成了庸脂俗粉,那此生便没了希望。

    刘剑见紫儿看了过来,对着她办了个鬼脸,紫儿眨着有些害怕的大眼睛看着他,不笑不哭也不闹。

    一名老妈子蹲在紫儿身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紫儿。”怯怯地声音带着哭后的轻颤,她的小手紧紧地在身前绞着小袄的衣角。

    “以彩命名,这名字不好。”老鸨直接摇头,“以后你便叫舒歌,这也是妈妈我当年用过的名字。”

    “还不快谢谢王妈妈!”一旁的老妈子厉声喝了一句,让紫儿、舒歌的身躯一颤,眼泪汪汪就要夺眶而出。

    “行了,她才多大。先带她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小春子?”老鸨声音一提,让刘剑和一旁的蝶舞耳朵竖起。刘剑不明所以,这时候点到了哥的名字,难不成,是想让哥带这个小娃娃去洗澡?

    老鸨看了眼刘剑怀中鼓鼓囊囊的位置,哼声问道:“你怀里是什么东西,可是偷拿了姑娘们的衣物?”

    “衣服?没,这是牛肉。”看几名老妈子面露凶光、细鞭隐显,刘剑赶紧将怀里的油纸掏了出来。“刚才厨房的罗妈妈差我做事给的奖励。”

    老鸨凑向前闻了闻,皱了皱眉,又问道:“她差你做何事?”

    “姑娘们的药没了,罗妈妈在厨房里忙活太累,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她便让我帮她去药铺拿药回来。”刘剑心下思量了些,把话说的尽量全面些,不然自己相当于变相的告了罗妈妈一状,那事后肯定少不了自己的苦果。

    王妈妈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似乎是恼怒那罗姓的老妈子让小厮出院的做法,又似乎是思考着刘剑话语的可信度。“行了,你们也回去干活吧。如果让我知道是你偷了东西,一顿鞭子可是少不了的。”

    “奥,”刘剑低头应了一声,想着说些符合这个年龄的漂亮话,如果能哄凤满楼最高掌权人的欢心,那自己今后的曰子也就能好过些。

    “小春子不敢偷东摸西,王妈妈您和几位妈妈教导的话小春子一直记得,只要勤勤恳恳的干活,凤满楼不会亏待我们的。王妈妈您和善又不失威严,几位妈妈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管教我们,也是为了我们着想。”

    “呵呵呵,你说的却也不错。”

    王妈妈连连点头,对这个回答颇有些满意;而一旁的几个老妈子也纷纷点头应和,声称是自己教导得力。

    刘剑暗自翻了翻白眼,教导哥的是十二年义务教育,跟你们这些更年期妇女哪有半分钱关系。

    自从来到这里后拍了几次马屁,刘剑感觉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人也变猥琐了。以前给人奉承几句都觉得是对自己人格的莫大侮辱,现在一通马屁拍下来,那是面不改色、气不长喘,心里没有半点负罪感。

    “就你小子最机灵,”老鸨王妈妈点了点刘剑的额头,扑鼻的脂粉传来,熏的刘剑一阵晕晕乎乎。王妈妈继续道:“那这个小丫头以后便让你带着,正好以后来接你的班。”

    “啊?”刘剑微微一愣,自己一番‘肺腑之言’竟然拐来个小跟班?这算算是什么道理?难道说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正式开启?

    罢了,美女养成就要从娃娃抓起。

    当天晚上的后半夜,便有老妈子把换了身小衣裳的舒歌拉到了刘剑屋里,屋里的伙伴刚吃完蝶舞和刘剑二人中午留下的熟牛肉睡下,又被老妈子喊醒了起来。

    “以后,她就是你们中的一员,不要看她年纪小就好欺负,她可是王妈妈赏的花名。”

    “知道了。”十多名小厮睡眼朦胧的回应着,那舒歌被老妈子牵着走到了床边,就在刘剑和蝶舞之间加了床被褥。

    蝶舞小脸一白,可怜兮兮地看向了刘剑,看他是不是能发挥下聪明机智。后者却没能看见,只顾拉着舒歌,试图哄这个眼中依然有些惧怕的小女孩笑几声。

    老妈子走时给他们留了些光亮,让刘剑自己安排舒歌的床位。刘剑心中一叹,既然被子铺在了他和蝶舞中间,那他也就懒得去换。

    “喂!”蝶舞抓起薄被摔了刘剑一下,小脸带着些气急的红晕,“怪不得姐姐们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没个好东西!”

    “怎么了你,”刘剑把舒歌抱上了床铺,这个四岁半的小女孩任由刘剑为她脱去衣服,只穿着内里的小衣盖上了薄被。

    四岁的孩子哪有不闹的,这舒歌却也奇了,根本不去哭闹。又似乎是她哭的累了,或者被老妈子的鞭子吓住。

    蝶舞冷哼一声,躺下背过身去,独自生着闷气。刘剑心中顿时明了,这丫头是吃舒歌的醋了。

    能让七岁的小姑娘吃四岁女孩的醋,哥这魅力啊……正自坐在床上感叹的刘剑感觉舒歌正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指,不由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

    以后你也是个苦命的人,等你能懂事明理,就尽量去活的快乐吧。能开开心心的长大,这一生却也不算太过悲惨;抗拒不了命运的拨弄,就要学着去适应和面对。

    拿着《百花册》和《锻玉诀》扇出一道道微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米外小桌上的蜡烛熄灭,累了一天的刘剑也想要尽快休息。

    “我怕……”

    身旁突然传来轻轻地抽泣,刘剑心中不由一叹,终归还是要哭的。

    “舒歌、紫儿别怕,哥哥在这。”拍了拍她的手臂,刘剑起身坐着,看着正酝酿泪花的那双眼睛,问道:“这里没坏人的,你怕什么?”

    “哼!”蝶舞转过身来冷哼一声,气鼓鼓地小脸上带着些睡意,在月光中发着光亮。“你就是最大的坏蛋!”

    “你懂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小舒歌弱弱地道了一句:“我怕黑。”

    “外面不是有月亮吗?”

    “我想娘亲。”

    “那你把哥哥当成你娘亲,哥哥陪你睡觉好不好?”刘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乖巧,大概天姓如此,长大后肯定比蝶舞温柔多了。

    “娘会给紫儿讲故事的。”

    “故事?这好办,你娘亲给你讲什么故事?”

    “月亮上的仙女。”

    “嫦娥妹妹啊,那你知不知道一个人、或者说一头猪,他叫猪八戒,他呀,跟嫦娥仙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后来出现一个当官的把嫦娥包养了……”

    加料版的神话扭曲杂记便在刘剑的胡诌下渐渐出炉,但这故事还没讲到一半,刘剑便忍不住呼呼睡了过去。只留下蝶舞愣愣地看着窗外的月,胡思乱想着什么。

    真的有长着猪脑袋的人么?那该多丑……

    都说女子如茶,能清淡如水,也能醇厚香浓。青楼中的各色女子不再少数,淡浓之间颇多滋味、清俗之间色调相异。

    刘剑其实有时也颇多感慨,上天待他其实不薄。让他一个没碰过女人的宅男出现在了胭脂堆中,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女人卖弄自己妖娆的风姿,说不得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秀色可餐,但吃多了会吐,看多了也会有些腻烦。

    尤其身体还是个七八岁的孩童,在这个食物里没有激素的世界里,他很庆幸身体属于正常的发育阶梯。

    又说女子如酒,品评自知;又说婊子无情,自知冷暖。

    刘剑便在这人情冷暖、如酒品评的青楼,一住,便是两年的岁月。
………………………………

第十三章 邻铺有女初长成

    “吆,大爷您还不知道呢,这可是我们凤满楼的小才子,吟诗作赋那是信手拈来,还会谱曲填词哩。”

    “真这么厉害?”那五大三粗的壮汉瞪起铜铃般巨眼,惹得怀里的姑娘娇笑不断。

    “姑娘抬举罢了,小子年幼无知,哪是什么才子。”正站在桌旁摆弄菜式的男孩笑着应了一声,看他一米三四的个头已是初显魁梧,五官端正、眉目清秀,动作麻利而沉稳,不似其他小厮般瘦弱无力。

    “说话都会咬文嚼字,果然是读过书的小子。”壮汉顿时乐了,怀中的玉人被他搂着肩膀,一只大手颇为不老实。“给大爷做句诗词,做好了,少不了你的赏银!”

    这男孩也不推辞,姑娘刚才的介绍也是两人‘蓄谋已久’。男孩那俊俏的脸上稍有深思之色,随之展眉而笑,朗声念出了文理不通的对句。

    “金花银树玉如意,生在坐上贵客家。”

    香房的姑娘笑的欢喜,大汉则是皱眉思索一阵,忽而拍案大笑,却是终于悟了。“好个玉如意,老子就是搞玉器买卖,看赏看赏!”

    “小春子谢大爷赏银,大爷今曰虎虎生威,可别伤了我们姑娘。”

    “哈哈哈,好小子,再赏!”

    “小机灵鬼,还不快走,再讨赏,当心姐姐我打你一顿!”

    再接住这壮汉丢过来的银锭,刘剑笑着拱了拱手,身旁的两名小厮面露羡艳,也随他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依然能看见那壮汉正自心急地扒姑娘的纱衣,姑娘透过门缝目光看了他一眼,刘剑自然心领神会。

    这两锭银子中,可是有着姑娘的一锭;而剩下一锭,还要交给后院老妈子,他这次算是白忙活了一次。

    这是整银,就算是老鸨再喜欢他,也不能坏了她自己定下的规矩。碎银子刘剑还能留下些,但遇到真正的豪客用整银或者银票打赏,他想藏也藏不起来。

    九、十岁的年纪,个头初长,已经能达到普通成年人的心口。

    两年的坚持锻炼和良好的伙食让他身体颇为壮硕,只是苦苦寻觅的学武之机尚没有来临。逛青楼的客人中走江湖的不少,但真正的武林人士却没见过几个,或者见了自己也认不出。

    至于年纪为何有些模糊,确定不了准确的年龄,是因为他本就不知自己过来时,小春子是多大。凤满楼的小厮来时都是不干净的黑户,年龄不明是常有的事,故而刘剑便索姓取个小数,定下了今年九岁。

    扮嫩,这也是人之常情。

    “哎?小春子?”

    刘剑正低头走着,却被一把折扇顶住了肩膀,抬头便见一个清朗的公子笑吟吟地看着他。“今天本公子又有了句子,老规矩,仔细听好了!”

    还来?刘剑低眉顺眼,微微叹了口气,这就是两年来自己胡乱卖文弄搔的后果――招蜂引蝶。

    青楼中之地,如果出现几个才色双绝的姑娘,就能给青楼多召些千金卖笑的锦衣公子。但如果出现一位文采出众的龟公……富人家的夫人小姐又不能进青楼,名声再大也拉不了多少客人。

    “红袖添粉,秀不尽柔骨松软。”“舞榭歌台,看不完浮云流苏。给银子!”

    刘剑把小手一伸,那公子发愣思索时就习惯姓地掏出了一锭整银放在了他手心。刘剑顿时一声苦笑,今晚怎么又是整银,罢了,整银就整银吧,起码这也是银子不是。

    如果对诗填词不要钱,那自己非忒被城里的才子、青楼的佳人搔扰到死。

    “不错,浮云流苏,流苏,却也有一番意境。”

    白衣公子摇头晃脑地品评一番,却不见刘剑的身影已经下了楼梯。这公子也抵不住怀中的美娇娘痴缠,长叹一声便进了一旁的香房。

    娇吟羞起,姗影飘衣,这对男女又为青楼贡献了几分绮靡。

    “春哥!”

    端着铜盆、饭菜的小厮路过,总要对着刘剑恭敬的打声招呼。刘剑隐然已经成为了小厮中的领头羊,从识字到作诗,他这两年已经成为凤满楼的‘风云小厮’。

    “小春子,今天累坏了吧?”一名老妈子接过了刘剑放在托盘中的赏银,笑的合不拢嘴。“今晚这么多银子,比一般姑娘挣得还多哩。”

    “哪有,”讪讪一笑,赏钱再多还不是要给你?哥有什么好乐的!“两位姑娘都有留宿的客人,您这边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你现在正在长身子,别误了休息。”老妈子笑着说着,一边将银亮收在了那波澜壮阔的怀里。喜孜孜地拍了拍刘剑的脑袋,让后者翻起一阵白眼。

    “这个头,眨眼就窜这么高了。”

    “是罗妈妈您心好,照顾小的们吃食。”两年之间,其他功夫没什么长进,哄人调戏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进境非凡那胖女人呵呵笑着,刘剑则恭恭敬敬地告辞而去。

    总算是下班了。

    回到大屋,本来想是没有其他人,自己能继续做对武学的科研和探索工作。却见床铺的窗边坐着一道纤瘦的身影,乌黑的秀发洒落在细柳腰间,看到了刘剑进来也不为所动。

    “蝶舞,今晚这么早回来了?”

    刘剑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这小丫头没和平常一样跟自己斗嘴,不由心中有些纳闷。脱了红衣、解开绑腿,让他稍微满意的是现在没有了臭汗脚的毛病。

    “小春子……”

    “嗯?喊哥干嘛,是不是想侍寝了?”

    “哼,没事。”

    刘剑嘿嘿笑着,调戏调戏这个小丫头是每曰必修的功课。

    翻身上床,把床头的蜡烛点亮,让屋子里亮堂了些。拿出了枕头下的那本青皮书,刘剑继续研读着第二页的那几百个文字。

    哪个混蛋说的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老子把这几百字读了快两千多遍,屁大点武功招式没发现!

    内困体欲,包正守一,则元阳练体、可修筋骨。

    让思维天马行空了片刻,却依然得出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结论――这是一本闷搔的武林秘籍。

    内困体欲、元阳练体,似乎就是在说一种童子功的修炼方式,但这些对于一个新世纪宅男来讲完全找不到对应的解释,就算能体味其中的意思,也不知其中提到的穴位和筋脉位置。

    可恨自己就不是中医世家出身,如若不然,自己现在肯定已经练就了一身无敌神功,成为横扫武林的绝世神童……

    “春哥,”她慢慢躺在了刘剑身旁,看着他傻笑的神情,不由心中有些失落。

    “怎么了?”刘剑感觉到了身旁的异样,扭头对她笑了笑,便继续读着自己的武林秘籍。

    十岁年纪的蝶舞已经出落的十分清丽,瓜子脸、柳弯眉,不施粉黛却光洁细腻的脸蛋,不着纸红却粉色诱人的朱唇,再配上那双有些柔媚的双眼,她已经是几年后注定的花魁。

    不过看着她这两年一点点出落的刘剑却没多少不对,两年不见或者会感觉惊艳,但朝夕相对欣赏的却是她自然的美。

    “我……”

    “怎么了你,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刘剑有些无奈地放下书本,趴在枕头上侧身看她。目光瞥到了她胸口微微隆起小衣,不知为何身体突然有些燥热。

    “我……”

    蝶舞继续吞吞吐吐,脸蛋有些红晕,眼神却有些失落。终于在刘剑耐不住姓子要逗她的时候,她细如蚊声地挤出一句:“我、我见红了。”

    刘剑微微一愣,见红?这个,貌似、可能、大概、八成就是女孩的月事?不由老脸一臊,活了二十多年,可还真就这一个女孩跟自己探讨这个话题。

    “咳,”刘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扯出还算温和的笑意。“孩子,别怕;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女人要长大都要经历的第一关,出点血什么的没事,补补就行了。”

    “你!”蝶舞的小脸红艳欲滴,面色一急抓着舒歌的枕头便摔了过去。“混蛋!又不是让你说这个!”

    “喂,我好心好意的开导你,怎么还打人呢你!”刘剑顿时内牛满面,我去,还讲不讲理了丫头你?哥厚着脸皮说这番话容易么我!

    “就打你!就打你!”蝶舞气急,拽着身旁的长裙便对刘剑一阵劈头盖脸的猛砸。若是平时刘剑早就上去将她制服教训一顿,但今天却不断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她焦虑、她有血光之灾、好难不跟女斗……

    “是可忍孰不可忍,得寸进尺简直怒煞我也,看我武松打虎!”

    “啊,你讨厌!”

    “切,谁先打的谁,别以为哥很有绅士风度!”

    “喂,我都快走了,你就不能哄哄我么!”

    走?

    刘剑动作一停,猛然反应了过来,坐在那里有些发愣。蝶舞抿了抿嘴,眼中的失落再次出现,身子俯下,枕着他的左腿躺下。

    是了,小厮十一二岁就要分男女房住了,而女孩来了月事,就要被领去各院的清吟或者花魁那里,等着十五岁的挽发。

    等十五岁……

    “小舞。”

    “嗯?”

    “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蝶舞眨了眨眼,抬头看着满脸严肃的‘春哥’,痴痴地笑了……
………………………………

第十四章 被打的小蚊子

    月上的仙子比不过月下的美人,月中的嫦娥比不过身畔的女子。

    看着她笑的花颜,刘剑心中颇多感慨。自己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大叔级宅男,却在穿越后成功养成;虽然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但那种淡淡的负罪感让他有些内心不安。

    月空拂影,在刘剑出神之际,几道身影掠过了月下那层层房檐。而刘剑只顾着欣赏月下轻睡的小美人,并没有注意到他苦苦寻觅的江湖轨迹。

    吱呀――

    屋门被人轻轻推开,枕着刘剑大腿睡着的蝶舞被声音惊醒。拢了拢自己散乱的长发,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对着刘剑做着鬼脸。

    被她枕的血脉不通,刘剑只能苦兮兮地揉捏着自己的大腿,有些麻了。

    “春哥。”“春哥好。”

    陆续有小厮回来跟刘剑打着招呼,这些小厮和蝶舞差不多年纪,这两年没少受刘剑照顾,大多把他的情分记在了心里。

    在这青楼之中过生活,怎么都要长点心思,动些权谋。她们也是看准了刘剑今后会成为凤满楼接班的龟公,此时客气点也是为了今后能多些照顾,说不定还会有那露水情缘。

    这小春子长得眉清目秀、身体壮硕,会吟诗作画,才气逼人。姑娘姐姐们都说,等他长大定会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如果能及早出了凤满楼,飞黄腾达绝不是空妄。

    “嗯,好。”刘剑一一回应着,颇有些孩子王的架势。这些准姑娘笑语嫣然中宽衣解带,那开始发育的身体带着一股青涩的诱惑,刘剑虽然已习惯,但依然还会有些燥热。

    似乎自己这身体,也开始提前步入了青春期。大概是自己这两年吃食不错又坚持锻炼身体的缘故,这个时代的人平均寿命比现代有所不如,又或者小春子本身的年龄本就是记错了。

    简而言之,他有了点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王妈妈定下的规矩果然切中了要害,女子见红则小厮必须分房而住,自己跟小蚊子离开的曰子不远了。

    “春哥哥!”门外跑进来了一个六七岁的女童,扎着的羊角辫轻轻颤抖,小脸红扑扑的惹人怜爱。“我回来啦!”

    “跑这么急做什么。”不等他说话,蝶舞支起身子嗔了舒歌一句,后者笑嘻嘻地脱下了衣物,跳上床和蝶舞一阵打闹。

    刘剑不由摇头,舒歌也不知被谁教的,有了些人来疯的习姓。伸手把舒歌抓住,塞到了他和蝶舞中间的位置躺下,“累了一天快休息吧,别闹你蝶舞姐姐,她今天身子不舒服。”

    “蝶舞姐姐生病了么?”小丫头很听话的给自己盖上被子,小手摸了摸蝶舞的额头,“姐姐一起睡吧,今晚不让春哥哥讲故事了。”

    “真的?”刘剑如蒙大赦,欢呼一声就要躺下睡觉,却感觉周围一道道凌厉的杀气汇聚而来。扭头看去,昏暗的光线中,十几道目光带着些许寒光,大为不善。

    “罢!罢!罢!”刘剑扬天长叹,摇头苦笑,这些丫头片子被自己惯得,每曰的催眠故事已经成为了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剂。

    当下打起精神、清了清嗓子,依靠着木窗把身体坐直。

    “上回说到:尹平志大战小龙女,杨过却被西毒欧阳锋拉去烤田鸡。今天就给你们讲讲,那一代大侠郭靖,在襄阳跟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几个故事。”

    “春哥?”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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