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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亦凉,铅华悠悠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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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多了一分别样的情愫。
  想起方才所见之人,璃醉心下各种情绪交错着,手上的琴音也乱了。忽的抬头,却发现了他看着自己,眼中那道恨意。方才没有仔细打量,如此一看,倒确实不止清秀那般,只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停了音,璃醉淡淡道:“公子,奴家可曾惹怒过公子?”
  以倾听璃醉开口说话,忙敛了敛神色,学着楚慕的样子,轻笑道:“本少第一次见姑娘,何来怒意?姑娘怕是看错了吧。”随即,又是轻蔑地一笑,道:“倒是姑娘这琴声凌乱,看来坊外传言也不尽可信啊。”
  他的话语里分明藏着隐忍的怒气,凭借自己两年对人的察言观色,也能辨认一二,只是不明,为何。无奈地用手拨了拨琴弦,今日的琴的确弹得不好。想起那人的时候,自己总是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轻叹了一口气,思绪飘扬起来。
  以倾见璃醉的神色,心下嘀咕:莫不是她对表哥也有情?轻咳一声,轻轻拉回女子的思绪。璃醉闻那声咳嗽声,猛然醒悟,见这男子似乎有意刁难,也觉着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抱起古琴便道:“是奴家唐突了,公子稍等,奴家唤其他姐姐进来便是。”
  “本少今日可就想听若璃醉姑娘弹琴呢。”以倾见璃醉要走,黛眉微扬,瞧了她一眼,轻哼道。言罢拿起茶杯清咂了口茶,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想知道她会如何应对。
  璃醉见以倾如此,心中不禁有些恼怒,明明在和自己做对,倒还不至于连这个都瞧不出来,沉了声,站起来一字一顿用尽了气力道:“公子若是找茬,怕是找错人了。听琴,公子的造诣在奴家之上,奴家不敢造次。”
  以倾听着她的话,心下叹道,倒是有几分气性。起身,抚了抚衣衫,含笑走到璃醉面前,倾身笑道:“若璃醉姑娘好大的架子,不愧是这兮琉院的头牌。姑娘既在兮琉院,怎还摆起了小姐架子?”
  璃醉刚想说什么,忽然神色微变,想起此人不唤自己在兮琉院的名字“醉儿”,却一直反反复复提着若璃醉这个名字,心下一惊。见他靠过来,轻而易举地往一旁闪身,道:“公子说笑了,奴家怎会有小姐脾气?奴家不明公子的意思。”璃醉本欲抬头见他,却不经意见着了右耳上的耳钉,虽然掩饰的好,却还是能见着的,立刻改口道:“不,应该说,不明小姐的意思。”
  以倾有一瞬间的惊慌,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定要有一番责骂了。如是想着,硬是挤了一抹笑,回身坐在桌旁,安分了不少,既也被识破,也不必装了,轻轻敲了敲桌子,道:“姑娘好眼力,那以倾也就不多说了。以倾想知道你和方才那位青衫公子是何关系?”
  璃醉愣了一愣,方才的疑惑全解,原来是爱慕他的人……
  以倾,以倾,在心底默念了两声,有些莫名的熟悉,璃醉突然想起是楚家的表小姐,难怪了……
  “姑娘说笑了,不过是友人来访罢了。”璃醉淡淡一笑道,她欠他的太多了,若是能给他一段姻缘,也算是帮了他一回吧?如是想着,心头却如刀割一般的疼。自己爱的人,却被自己推向了他人。气自己,手伸入袖中,紧紧掐着皮肤。
  以倾迟疑了下,心下思量方才的情状,又抬眸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道:“友人会那样么?姑娘莫不是在框我?”
  璃醉听着以倾的话,心里的答案也更明显,眼前的女子,是喜欢他的吧?他们如此门当户对,该不会有人折腾了……她想开口,却发现满口的苦味,无法道出,径自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平复着心情,好一会儿才淡淡道:“若不是友人,又怎会来此?不过是之前有些交往而已,姑娘多心了。”
  以倾细细打量她,掩饰住心里的疑惑,摇了摇头,咬住唇,沉吟半晌,方道:“原来是这样……以倾方才有莽撞的地方,姑娘不要见怪才好。”
  “无碍。”璃醉轻声一句,思量再三又复问道,“想必苏小姐是喜欢楚公子的吧?”那个“爱”字,她实在无法说出口,只好用喜欢取代着。与以倾交谈下来,也发觉她本性不坏,又不同于一般大小姐的矫揉做作,若是能有她在他身旁陪伴,自己也该安心了。
  以倾思及那抹青色的身影,心里微微抽痛,他也只是把我当成表妹吧?青梅竹马的情谊固然有,可也仅限于此吧。敛尽心事,她才抬眸笑道:“以倾当然喜欢表哥,只不过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言罢,手不禁抓紧了衣摆。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呵,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呢。
  “再拽,怕是这衣服要皱的不能穿了。”璃醉看着以倾好笑的动作不由出声,她是在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吗?若不是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兴师问罪?怕是楚慕对她无情吧。璃醉轻叹,如此,她又是为何?
  以倾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黛眉微蹙,觉着眼前的人是在笑话自己,亦或者是可怜,她苏以倾还没到这个地步!侧了侧脸,不再看她,低声道:“恕以倾冒昧,姑娘怎会流落到此?表哥也没要为你赎身么?”
  眼神闪烁了一下,璃醉不急不慢道:“本就是孤儿,无家可归。这儿不过是个歇脚地。不过,其实这里很好,况且我至卖艺不卖身,没什么要担心的。”思及楚慕,心又沉了一沉,继而道,“要替我赎身的又何止一人?不过哪儿都不是我的家,即使去了又如何?既然入了这楼,在哪儿都要看别人眼光。何不如在这儿潇洒。”
  “姑娘倒是想得开。”以倾怔怔的看着璃醉,手微微握紧,真有些羡慕她的随性,揉了揉眉心,起身扶了扶衣衫笑道,“以倾这就告辞了。”望了其一眼,笑的别有意味,又道,“我看姑娘也是识时务之人啊,不错不错。”
  她一直都明白,不是么?璃醉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发觉衣裳湿透,泪在眼眶里,却落不下……

  Chaper。31

  ……》
  夙曜轻身纵入房中,于帘后静静听着,不语。虽诧异于楚兄竟是璃醉牵绊之人,却也心知此时不是出现的良机。待到楚慕走后亦悄然离去,欲寻璃醉,不料又有客来访,不得不居于梁上。暗自苦笑:本王游戏人间,几时这般做过这梁上君子?
  等了好一会儿,那女扮男装之人终是离去,夙曜凝视着璃醉黯然的身影。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见她还是独自伤神,也未曾发现自己,不由心疼:这丫头何苦如此折磨自己而不休?自梁上跃下,坐在桌边,夙曜拿起桌上玉质酒壶,仰头直接就着壶喝下一口。
  璃醉听见响声,在兀自的沉浸中突然惊醒,诧异回头,却见自己那日在船上所遇之人。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璃儿妹子不介意陪为兄痛饮一场吧?”夙曜温雅笑道,举杯相邀。无奈地一笑,璃醉暗暗佩服夙曜,倒还真是把这儿当自个家了,道:“怎么来了?平时不是碍于家中美妻,不踏足这些地方的么?”
  提及花音,夙曜的眼中荡开柔情,笑道:“苏某自信拙荆对我的信任,何况姑娘雅坊,岂能与一般勾栏相比?”
  忽的,意识到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了,眼神闪了闪,璃醉道:“上次把那锦囊送与我,我还觉得眼熟,没曾想你竟是花音的夫。还编了个不错的名字。”笑是笑着,但璃醉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总感觉被人骗了一般,就她而言,是很讨厌这感觉的。
  “知你与拙荆相识,在下也明白,你总是会知道的。不过妹子此言差矣,夙曜正是在下名讳。”正得意间,身份被人当场拆穿,夙曜略显尴尬。摸摸鼻子,一把甩开折扇,清脆声响间是男子无赖般的朗笑:“若是得知在下身份,以璃儿的性子,又岂会直呼其名?一口一个王爷的莫不是要憋闷死小王?”
  坐在他对面,从他手中夺过酒壶,兀自倒了一小杯,仰头喝下。璃醉思及他说的确实有几分理,不论是当初的楚慕,还是知己花音,似乎自己一直在注重着他们到底是谁……
  瞥了夙曜一眼,他爽朗的笑声似乎在宣告着他的好心情,璃醉扯了扯嘴角,柔声道:“王爷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身份么,尊贵贫贱自然是有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璃醉只是压住颤音,愣了一愣。
  璃醉话语里的颤抖不是听不出,夙曜只能感叹:一个如此这般的妙人,不想却是让自卑深深束缚。收敛笑声,她的刻意自贬让他很不'炫'舒'书'服'网',淡淡的,却是刻意去提及他的忌讳:“身份是天生的,若不是投胎投得好,我现在是什么德行也未可知。璃儿你有玲珑心思,也有冰雪高洁,身份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不止是在下夫妇,恐怕那位楚、公、子也不会在意吧。”语毕,又取过酒壶自斟自饮,悄悄地将她神色变化尽收眼底。
  原来他早就在,璃醉眼中一冷,抬头直视着他,道:“哥哥说得太多了,不是吗?出生不好已然是定局,再多说又有何意义?”听不出语气的话,脑海里又是那官道,又是那马车,又是那挥之不去的景象。知道夙曜是想让自己快乐些,抛却那些身份,只做自己。可是,似乎却怎么也忘不掉呢。
  自小便习惯了被人指指点点,在身后说三道四的,她只是想远离这尘嚣,远离那些对她好的人,不过是不想让那些人因为自己而再遭受她受过的苦罢了,难道,她错了吗?
  “非也非也,既然已成定局,何必再多想呢做自己不好吗,想我年轻时花名在外,我又何时顾虑过皇家面子?”夙曜无言叹息,知眼前的女子实在太固执了,言语间的不羁潇洒已然不属于现在的自己。那张容颜……是啊,自己都成家生子了,又怎能让夫人难堪?
  璃醉扑哧一声,倒是先笑了出来,道:“以前就不曾管过外面的事情,总觉得在背后议论人家是不好的,倒是错过了哥哥的‘名声’,实乃人生一大遗憾。”
  夙曜见女子终展笑颜,也不禁开起了玩笑:“呵呵,妹子若是没错过为兄当年的名声,会不会芳心暗许呀?”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啊,如今再想回首怕也难了。沉吟片刻,璃醉望了夙曜一眼,终是叹息道:“若是早些遇见哥哥,说不定醉儿早想开了。也不用在这儿自怨自艾。”或许,老天爷总是这么爱捉弄人,而这,只不过是他的又一个玩笑……
  夙曜见她的样子,想起她与楚慕二人一般无二的偏执,心许其真真是天生一对,道:“璃儿现在想开也为时不晚,楚兄是君子,你这般逼他他都不曾移情,你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璃醉见他开玩笑,倒觉着没什么,只是突然提及楚慕,心里有些杂乱。夙曜倒出壶中最后一滴酒,晃了晃瓶子,一撇嘴,直接往身后扔去。酒壶落地,迸然碎裂的声音吓到了璃醉,她抬头错愕地见着他,满眼的疑惑。
  夙曜见此,心知达到目的,又淡淡道:“璃儿,我只问你一句,是想和他在一起,还是依然想躲着他?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哥都会尽全力支持你。”
  又是要做决定?璃醉苦笑,面对谁都要再想一遍这个问题么?对着楚慕、以倾,她可以自欺欺人地说不爱,但对于这么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不知过了多久,她木讷地开口:“还是罢了,醉儿配不上他。若是因为醉儿,而连累他成为别人的笑柄,连累他被家族之人嘲笑。即便他不在意,醉儿也会心生愧疚的。他若是娶了苏小姐那样的美人,不说其他,日久生情,自然会忘了我罢……”
  夙曜虽然恨铁不成钢,可除了皱眉,他也只是无能为力,想最后再争取一次,劝慰道:“他不会,我认识的楚兄绝不会!”笃定的口气,起身理了理衣襟,遂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道,“跟我走,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躲他就跟我走。他既已知道你的所在,自不会放弃,必会常常出入兮琉院。你认为青楼常客的楚四公子与娶贫女为妻的楚四,名声孰甚?”手上不觉用了些力气,忘记了眼前之人只是个柔弱的女子。
  “哥哥,快放手。”璃醉感觉手腕上的疼痛感麻木了神经,脑海里闪着楚慕的名字,心在滴血,泪毫无征兆地落下,心中盛满了恐慌。想起他说的言语,一字一句敲在心上,那都是一种伤痛,深深的痛。
  夙曜见璃醉突然就此落泪,一下慌了心神,赶紧松开手,捧过她的脸,以拇指抹去泪珠,柔声安慰:“璃儿别哭,哥哥错了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这么逼你的。”
  璃醉悲极反笑,这泪却已然止不住了,幽幽道:“醉儿答应便是,只是,哥哥切勿再泄漏了醉儿的行踪。让他满天下找吧,找不到,他会死心的。”
  “好,哥哥答应你,不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行踪。”眼前泪痕下的笑容是惊心动魄的美丽,酸楚得令人心怜,夙曜明白,此时的她,不再是倔强傲气的若璃醉,只是一个脆弱的妹妹而已,而他,却是一个不甚合格的哥哥。
  只是,璃儿啊,你盼他心死,你又何时能死心呢?没有将这番心疼说出口,只是默默搂过这个脆弱的孩子,无关风月。

  Chaper。32

  ……》
  兮琉院的醉儿姑娘被神秘人赎走,一时间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却无人能道出是谁做了这事。
  望着窗外人来人往,心却如死了一般,楚慕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何上天要如此对他?闻叩门声,轻道了句:“进来。”
  推门而入的正是派去寻璃醉踪迹的护卫,见其像自己摇头,楚慕更惆怅了。眼角瞥见随其而入的一名小厮似乎在踌躇什么,怕因为自己的情绪耽误了事,微微正坐,道:“什么事?”
  “这……”小厮吞吐了好一会儿,这才一一道来,“有些话小人不知该不该说。”见楚慕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只觉得浑身一冷,立刻娓娓道来:“上次怕少爷出事,便一直尾随着少爷,后来也等着少爷出来了。只是期间,似乎是见着一名男子打扮的人跟着少爷入了……入了兮琉院,小人见着眼熟,方才细细想来,倒是与表小姐长得有几分相似。便去打听了一下,似乎,那人在少爷之后,也唤了醉儿姑娘的。”
  “以倾?”楚慕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嗯,小人打听到,表小姐是随着少爷一起离开楚府的,如今就在这客栈内。”小厮道。
  楚慕一愣,随即跟着那名小厮寻到了以倾所在的房间。
  手中的梳子忽然落地,眼皮跳了一跳,以倾请按住眼睛弯下身子拾起木梳,手,冰冷的。这些天的传言她不是不知道,却正是因为知道而担忧,这一切都未免太过巧合了。以倾轻叹了一口气。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蓦地回首,见到了那朝思暮想的身影。
  “表哥……”以倾木然地望着那人,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丝弧度,见他疾步向自己走来,那么着急,嘴角的笑容僵住了,道了句,“真巧,怎的表哥也在此处?”
  “以倾,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这不是让你舅舅舅妈担心吗?”不知道是在气恼什么,总之语气是不善的,楚慕定了定神,又道,“听说,你也去了兮琉院,是么?虽然你是身着男装而去,但你毕竟是女子,那是什么地方?你也不怕出些意外?”
  “兮琉院?”以倾冷哼一声,以为他会惦记着自己,却不想还是提起了那日的事,这次来,怕也是为了那女子吧。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自己追了那么久,原来不过是个笑话。抬首望着他,无数种猜想在脑海中闪过,她终是道,“谁告诉表哥的?若璃醉若姑娘么?”
  见以倾提及璃醉,楚慕的语气不免有些急促,眼光紧逼着眼前之人,道:“以倾,醉儿被人赎走,这事……这事是否与你有关?”
  “表哥,你既然能去那兮琉院,以倾自然能去的。你既然能唤让人念念不忘的醉儿姑娘弹曲,难道以倾就不可以请她奏一曲《紫竹调》?表哥未免太欺负人了吧。”他担忧的语调,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气话接二连三地说出,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以倾坐到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饰物,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更何况,表哥的醉儿姑娘丢了,就是以倾的错了么?”不知怎的,鼻子竟然酸酸的,不知是为他冤枉了自己,还是,他根本不属于自己。
  “以倾,我不是那个意思……”话里的酸楚,谅谁都能听的出来吧。楚慕不禁懊悔自己的鲁莽,以倾虽然有些顽皮,却也不会拿这些事情来开玩笑。
  两人沉默许久,无言以对。
  “表哥,家里催了几次,不回去?”半晌,以倾出声问道。心里极希望他答应,或许是自私,她不愿意让他在与那璃醉纠缠不休,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无心。
  没有回答,楚慕扯了扯嘴角,道:“以倾,家里帮你找了门好亲事,自当珍惜才是。那王爷也是个性情中人,想必他会好好待你的。至于回去……”思来想去,他无奈地一笑,“怕还是要过些日子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忙?表哥忙什么?忙着寻醉儿姑娘?”眼中蒙上水雾,装作不在意地走到窗口前吹着风,实则不想让屋内的他看见自己的失落罢了。
  “以倾可否记得云斋的若儿?”
  “若儿?若儿……若璃醉……醉儿……”念念叨叨,那些串连起来的名字竟然如此熟悉,呵,原来她在两年前就输的一败涂地了,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啊。以倾咬着唇,压低了声音道:“原来,她就是表哥的意中人,那牵扯不断的线啊。”
  “所以,她很重要。”楚慕淡淡一句,“以倾,好好休息吧,明日我便差人将你送回去。”
  听到他说要将自己送回荆州,以倾的心都要碎了,她就那么不招人待见?眼中一闪而过的思绪,在楚慕一只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轻声道:“若是,以倾可以想办法寻到那位姑娘呢?”
  楚慕一愣,诧异地转身,看着那抹夕阳下妖娆的身影。
  知道他看着自己,更知道他是为了其他的人而看着自己,可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表哥或许不知,舅舅有一批暗卫。”低了头,以倾喃喃道,“分了约莫十人给我,人数是少了点,但他们的能力,表哥,你应该知道的。以一抵十,足以。以倾只是想帮表哥的忙,若是事成,以倾再回荆州也不迟。”
  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勇气说出这番话,她心里不愿,但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谢谢,倾儿。”
  听到那久违的称呼,泪终于是忍不住了,洒落而下,几道影子从身边闪过。

  Chaper。33

  ……》
  黑暗的屋子里,女子一脸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再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累了,刚想睡下,觉察到一丝不同的声响,叹了口气道:“出来吧,我还没睡。”
  “小姐。”暗卫单膝跪地,恭敬道。
  “怎么样了?”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影子,以倾冷声问道。
  “是属下的失职。”暗卫自责道,“仅查出,兮琉院的醉儿姑娘在被赎走以前见过一人,是位王爷,其他的一无所知。老鸨收了钱,守口如瓶,那人也有些势力。还有……”
  微一皱眉,以倾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了。”
  “调查的过程中,被七王爷发现了。”暗卫道了一句,不再多话。
  “七王爷?”以倾想起了什么,但瞬间,那记忆的光芒又熄灭了。
  见自家主子对其未婚夫没有印象,暗卫无可奈何地提示道:“去年春日为小姐订下了门亲事,对方就是七王爷。”
  “哦。”应了一声,知道此事关系到楚家,以倾的心沉了一沉,遂道,“你们也累了,都下去休息吧。这事,容我仔细想想。”
  屋内归于寂静,夜晚的打鸣声想了一遍又一遍,一夜无眠。
  楚慕担心地一夜未睡,早早地便到了以倾门前,又怕打扰她休息,在门口来回踱步,心中烦躁。屋内的人儿知道外面是谁,也知道他来的目的,踌躇许久,稍稍梳妆打开了房门。
  “倾儿。”楚慕轻唤一声,却掩盖不住声音里的焦虑。
  “表哥,早啊。”苦笑,以倾让开一条道,“进来坐吧。”
  楚慕想问却不知如何问起的表情在以倾眼里是那么刺眼,心中竟然嫉妒起了璃醉。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窗子,缓缓道:“醉儿姑娘是被一位王爷赎走的。”
  “王爷?哪位王爷?”听其打探到佳人的下落,楚慕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转身看着楚慕,以倾似个做错事的孩子,吞吐道:“这……暗卫也没有查出来,只是说此人颇有些势力。再则……唔,没事,表哥,你去哪里?”
  “去派人查查。”远去的声音,那么焦急。
  好半晌,以倾才回过神来,抚上自己的脸颊,抹去那片冰凉。以倾啊以倾,从今往后就做你自己吧,别再为别人活了,太累了。他幸福,不就好了吗?七王爷是么?我以倾若有时间,倒是要去会会你。眼神一冷,以倾心中暗道。
  比起客栈里无形的风暴,王府里则显得安宁的多。
  夙曜取了玉箫行至安排璃醉所住的西院,忽闻幽怨的琴声,如泣如诉,依旧是那曲调,却格外忧伤。无奈地叹了口气,伴着琴声吹起了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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