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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箫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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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无衣摇着折扇,“这话不对,不管男人女人,都应该爱惜自己的容颜,小妹啊,你就应该像哥哥我一样,多保养保养,以后成了亲生了孩子,人老珠黄,啧啧,小心我这逐君老弟不要你。”

    “你胡说!逐君哥哥才没有你那么肤浅!”云绣和季无衣推推搡搡,跌入带着合欢花香的怀抱,“绣绣说得对,我看起来像无衣小弟这么肤浅的人吗?”

    季无衣吃瘪,一副你们俩联手欺负我的样子。

    “我打听了。”慕逐君说,“这两日皇姐的车队就会到风浦,我们准备一下。

    “你打算怎么去见你皇姐?”

    “目前我想,我不能和她相认。”

    季无衣点点头算是默认,“确实,这里还是慕邺的地盘。”

    “我想,我们先混入皇姐的车队,等出了西慕国地界,我们再和皇姐相认比较合适。”

    晚上,三人坐在河边,天上星河密布,蝉鸣蛙叫,这是大自然最纯粹是旋律。

    云绣认真的烤着三只烤鸡,香气扑鼻,引得人食指大动。

    “小妹啊,你快一点,我饿死了。”

    “饿死进旅店去,店里有东西吃。”

    季无衣跳起来,“那里面的东西也是人吃的嘛!”

    “是人吃的啊。”

    “反正我吃不下去。”

    “因为你不是人啊。”

    “你…”云绣撕下一只鸡腿塞进他喋喋不休的嘴,“吃你的吧。”

    第二只鸡云绣给了慕逐君,他温柔的笑,撕下一瓣鸡肉,自己咬了一口,递到云绣嘴边,云绣笑笑,吃了下去。

    季无衣甩了鸡,“吃饱了,不吃了!”说完,甩了袖子就进了旅店。

    空地上只剩下云绣和慕逐君,“绣绣,明天,皇姐的车队就要来了。”

    “嗯。”云绣随口应了应,吃着鸡。

    “绣绣,你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了吧,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等我和皇姐相认,我就接你回来。”

    云绣却抬起头看着他,“逐君哥哥是要赶我走吗?”

    “没有,只是现在还在西慕境内,找皇姐还是有很大风险的,我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冒险。”

    “你是不是嫌弃我累赘?”

    “绣绣。”慕逐君无奈。

    “逐君哥哥,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刀山火海,我都无怨无悔。”

    满天星光下,少女对着大地许下最干净的誓言。

    慕逐君看着她,半晌,“好,我一定护你安全。”

    云绣靠在慕逐君肩头,“逐君哥哥,你看天上好多的星星。”

    “是啊,这里多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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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中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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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那是北斗星,有足足七颗呢。”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慕逐君看到七星边没有七星耀眼的牵牛织女星,情不自禁握了握云绣的手。

    “逐君哥哥,你说星星会不会变?”

    “会的吧,有的滑落了,就成了流星。”

    “那逐君哥哥会不会变?”

    “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变了,绣绣还会喜欢我吗?”

    “我相信逐君哥哥,即使有一天你变了,我想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我相信你。”

    星光下少女坚定相信的眼神,刻入了慕逐君的心里,也许是这个夜太深刻,以至于多年以后,天下大定之时,却再也没有见过这么美好的月光,也许是再也没有当初陪伴的人,再也没有那样沉迷的眼神。

    旅店客房里,季无衣坐在桌前。

    “公子。”

    “蓝衣,说说最近的动静。”

    “绮月公主的车队明日应该能抵达风浦,只是,公子,最近天气不好,似乎有大雨,风浦这里又多山,山上多石,流水容易冲石,公子一定小心山坡崩塌。”

    季无衣却是如有所思,忽然笑了,“嗯,知道了,你走吧。”

    “是。”蓝衣掀开窗户,窗外传来男女的笑声,蓝衣回身瞥见季无衣神色一冷,翻身离去。

    公主车驾在第二日到达风浦,却遇上大雨,泥石滚下,推倒了大树拦住了去路,随从忙成一团。

    “怎么回事?”绮月坐在车上问。

    “公主,前面的山路因为下雨,有山石滚落,树倒了,压死了几个宫人,也压断了山路。”

    骨笙策马过来,“今天要在这里过夜了。”

    绮月幽幽道,“大概是苍天还想让我在这里多呆一段日子吧。”

    当晚,风浦旅店,云绣和慕逐君都等在楼下,整装待发,季无衣出现在两人面前,却不是往日的一袭白衣,紫色绣云龙纹的厚大衣袍,显出一种来自上古的威严,身后跟着一个红衣长发的女子。

    “族里有点事,我现在要赶回去一趟,你们先去南夏,等我忙完族里面的事我就赶过去和你们汇合。”

    他说话的语气全然不似往日的调笑无情,透着一种压倒山河的威严,云绣到嘴边的调笑收了回去,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担忧之情,“你要是有事我们可以陪你…”

    季无衣自腰间抽出折扇,“小妹不会是舍不得我吧,那样也好,不如你和我一起回族里去…”他却是又恢复了那种坯坯的语气。

    云绣啐他,“巴不得你快走!我要跟着逐君哥哥走…”

    季无衣淡笑,从腰间取出紫玉箫,“小妹啊,我不在的时候呢,如果你想我,你就吹吹这根玉箫。”那是季无衣从不离身的东西,云绣却犯了难,“不用了,无衣,反正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

    “姑娘收下这根箫吧,如果遇到危险就吹响紫玉箫,我们族内之人定会想办法营救姑娘。”

    季无衣摇了摇扇子,“蓝衣你说那么复杂干什么,只是送我妹妹一个小礼物。”

    “送?”

    “如果你不要的话,那等我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就当替我保管一阵子,如何?”

    云绣应了,把箫系在腰上,“还挺好看的,说不定等你回来不想还给你了呢。”

    “逐君,小妹,后会有期。”

    紫云龙衣角一闪而过,便在眼前消失,红衣女子深深的看了云绣一眼,也跟着离开。

    “绣绣,我们也走吧。”

    云绣娇小的身子包裹在一件粗糙的棉布衣裳里面,有点疼,慕逐君给她束了头发,再贴上一串小胡子,看起来就像一个演小生的花旦。

    云绣显得很局促,手紧紧的抓着衣袖,“逐君哥哥,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慕逐君忍住笑,“可以,白面小生,以后咱们没钱了就让你去唱戏。”

    “逐君哥哥!”云绣细眉一挑,“你怎么和季无衣一样无聊!”

    两人很顺利的混进了车队前面因为被山石冲倒的树的影响而压死了几个人的汉人车队里大家都在忙着清理山石,也没人注意到他们,慕逐君拿了两把铁锹带着云绣混在人堆里清理山路,云绣搬开一块大石头,借着月光,竟看到石头下的深凹里透着点点荧光,伸手去碰,却一阵吃痛,竟然被碎石割到了手,她的心思却被凹陷里出现的一块玉石碎片所吸引,薄又小巧的玉片,里面的纹路就像花茎花瓣,手指上鲜红的血滴在上面就干了,好像树上盛开的合欢花。

    “逐君哥哥!”云绣把手伸到他面前,慕逐君蹙了蹙眉,从袖子上扯下一块布,绑在云绣流血的手指上。

    “你去那边坐着,这里剩下的事我来做。”

    “逐君哥哥,你看这块玉。”

    慕逐君淡淡扫了一眼玉片,上面一层泥,没什么特殊,“好了看见了,听话,过去坐着。”

    两个南夏士兵走过来,“兄弟,你是哪个营的,没见过你啊。”

    另一个说,“这还用问,一定是从西慕皇宫来的,听说王后这次带了很多她以前的侍从侍女一起去南夏。”

    前一个士兵问慕逐君,“是吗?”

    慕逐君点头。

    “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还真是西慕的,娘的,难怪都说西慕的水土养人,老子要是有这么白,还愁我找不到老婆吗?”

    另一个士兵笑着敲他的头,“你就是白也没人要。”

    两人笑着开玩笑,看到坐在石头上的宓云绣,“老哥,那里又是一个小白脸。”

    “还长得像个唱戏的。”

    慕逐君走到云绣身边。

    “这个也是西慕来的吧,长得像个女人啊。”

    “哟,忽腾,想女人想疯了吧,看个大男人竟然都像女人了。”

    “老子不是断袖!”

    士兵又是一阵大笑,看向慕逐君,“你们是一起的?”

    “是,他是我弟弟,从小体质弱,所以我让他在这里休息,等我。”

    “我说呢,看起来就像个病秧子,只是你俩真的是弟兄?看起来不像啊。”

    旁边的士兵推了他一下,“又不是双胞胎!”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唉,王后对西慕来的人就是好,还可以带着家人。”

    “是啊,王后大恩。”慕逐君说。

    “走吧,咱们再往前面巡查。”两个士兵走远。

    算是糊弄了过去,慕逐君也是一扔铁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石头上面。

    云绣拿了一块手帕给他擦汗,两人离得很近,就像那个雨夜相拥的距离,慕逐君低下头来,薄唇轻轻擦过云绣的嘴唇,似蜻蜓点水,带着悠远神秘的合欢花香,少女长睫轻颤,闭上了眼睛,慕逐君的唇又一次覆了上来,双手紧紧箍住云绣的腰,云绣也随着吻的加深双手圈住他的背,第一次那样生涩的吻,云绣觉得快要窒息,轻轻推开他一点,换得一点空间呼吸,他又接着吻上来,口中的缝隙正好让舌头滑进去,两人的舌头纠缠着,云绣被慕逐君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脑子里一片糊涂,笨拙的回应着他的吻,手不自觉的抓着他的背,又怕掐到他把他弄疼了,慕逐君低笑,又接着深吻下去,周遭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山夜乌啼,流水淙淙,结束这个吻,慕逐君定定的看着云绣,甚至云绣在他的眼中,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云绣靠在他怀里,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第二日山路通了,雨水也差不多干了,车队一大清早就赶路,惊起林中一从飞鸟,早起的樵夫在河边边砍柴边唱着歌:

    日上三竿呦,把柴砍。

    午时归家呦,炕上坐。

    媳妇织布呦,新衣穿。

    儿女绕膝呦,合家欢。

    那是普通人对生活最热烈的追求,可即使是这样简单的追求,对有些人来说,却也是遥不可及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过去,农夫停下来望了一眼,复又扛起了锄头,他的生活一天一天,只为自己过…

    车队在梅州停住,驻扎在一个小庄园,云绣被安排和昨天那两个士兵一间屋住,慕逐君却在隔壁房间,听到这个分房安排,慕逐君本想找人换换,却想即使换了房间也会有一个陌生人同屋,云绣的女子身份也是藏不住的,倒不如顺其自然。

    呆在房间里,云绣一言不发,只是缩在角落里,有些害怕,想着如果被那两个士兵发现自己是女子怎么办?两个士兵却看见这小兄弟呆呆的窝在角落里很好笑,主动上去和云绣打招呼。

    “小兄弟,昨天晚上,我们见过的,你和你哥哥在挖山石。”

    云绣抬起眼睛对他们笑,“见过两位大哥。”

    “诶,小兄弟,你不止长得像女人,其实声音也很像女人,不过,我不是说你娘气啊,怎么说呢,我们是粗人,就觉得你,少一点阳刚之气。”

    云绣低着头,也不说话,这种情况下,多说多错,越多说越容易露馅。

    两个士兵接着问,“小兄弟,你是哪里人?”

    云绣下意识想说“飘墨镇”,话到嘴边一换,“郴州。”

    “哎呀小兄弟,我们不过随口问问你的家乡在哪里,那么紧张干什么,放轻松啊,我叫忽腾,他叫卓烈,我们呐,都是南夏回横人,对了,昨天那个人真是你的哥哥?”

    云绣点点头。

    “说实话你们不像,我看你那个哥哥,倒不像是一般人,看他那脸就是富贵样。”

    云绣掩嘴笑,她当然知道,她的逐君哥哥即使是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人群里也会是不一样的耀眼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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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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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敲门声,那个稍胖一点黑一点的叫忽腾的汉子去开门,不一会儿回到屋内。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忽腾问云绣。

    “我…我叫宓云。”

    “宓云,我们要出去玩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啊?我?不去了吧,你看我这样。”

    忽腾噗的笑了,“小兄弟,你虽然瘦小了一点,但是呢,你马上就要去我们南夏了,那里的爷们儿可没有你这么瘦小的,而且那里的娘们儿也不喜欢像你这样瘦得和竹竿一样的男子,以后会娶不到娘子的你知道吗,为了你要娶娘子,你就要变得强壮一点,所以呢,要多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会是看不起我们这几个糟汉子吧。”

    “没有没有!”云绣忙摆手。

    “那就没事了,走吧。”几个人力气比云绣大,轻轻用力就把云绣架走了。云绣欲哭无泪,这是要去哪里啊,逐君哥哥在哪里?

    几个人带着云绣到了旅店后面的草地上,已经站了好多个南夏士兵,草场上一个球飞过来,忽腾把球接在手上,“宓云,和我们一起踢蹴鞠,你会吗?”

    云绣老老实实摇了头,这么多年,她也就只会做菜和刺绣,要她踢球,太为难她了吧,就在她以为只要她说不会那几个人就不会再纠缠着自己的时候,忽腾却说,“没关系,看你这么瘦弱就知道你是被你那哥哥保护的太好了,连个铁锹都不舍得你多拿一会儿,不会踢球?没关系,我来教你,很快就会会的。”云绣莫名其妙被分进了一组,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只球迎面飞来,云绣凭着本能要逃远一点,却慌不择路撞上了卓烈,额头上直接撞出了一大块淤青,卓烈无奈,运过球,打算踢给云绣,“接着,传给忽腾。”碎布拼成的球撞在膝盖骨上还很疼,云绣愣了愣,球被对方一个大概是庶长身份的男子抢走,云绣还在想他刚才那个阴鹜的眼神,卓烈骂了声娘,“宓云你能不能专心一点,那边,球现在回到忽腾那里了,准备接球,踢进球门。”云绣慌忙去够球,好不容易球到了脚下,用力朝球门踢,脚下一滑摔了个底朝天,头发也乱了,球进了门,云绣大舒一口气,拍拍身上的泥土爬起来,却听见卓烈一声,“娘的,宓云你是不是蠢,你把球踢到他们的门里去干什么,不指望你给我们加分,也用不着把他们加分吧。”

    云绣才发现自己看错了球门,脸又红又白,球又飞过来,云绣用尽全力去追,只是力气本就有限,慢慢的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只听那卓烈又在后面说,“宓云你是不是没吃饭呀,这力气怎么那么小,娘们儿力气都要比你大了。”

    一场球赛结束,以云绣所在的队的惨败告终,所有的汉子都是一身臭汗,还在不住的讨论刚才的比赛,卓烈走过来,云绣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对不起,拖累你们了。”卓烈飒然一笑,“多大的事儿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不是你们汉人说的吗。”

    云绣朝他感激的一笑,突然有人拍了云绣一下,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原来是忽腾,“我说小兄弟,你力气小,胆子小,要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男人。”云绣讪讪的不说话。

    “不过我现在倒是后悔带你来了,你真的是不会踢球啊。”云绣沉默。

    忽腾却是豪爽的一笑,“算了算了,小兄弟,这说明你要和我们多出来运动运动。”他挠挠身上,“哎呀,都是汗,难受死了。”

    卓烈道,“难过就去洗洗,那里河里已经有好多人去洗了。”

    忽腾道,“这不错。”看看云绣,“小兄弟,我看你的衣服也全都汗湿了,一起去洗澡吧。”

    洗澡!不行!

    云绣脱口而出,“不行!”

    卓烈皱了皱眉头,“你这样子怎么和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

    忽腾也不管云绣愿不愿意,拉着她就往河边走,河里,很多男的正在脱衣服,光裸的胸膛…云绣背过脸去,用袖子遮住眼睛。

    “你说你,又不是女孩子,害羞什么!过来一起洗。”忽腾把云绣往水里推,“不用不用。”云绣一边挣扎,可她怎么挣的过久经沙场的大汉?

    云绣被剥落一件外衣,急的哭了起来,被推到水里,慌忙之中呛了几口水,被一双修长的手抱进怀里,“我弟弟体寒,不能泡河水。”

    说完,没等众人回答,慕逐君径直抱起云绣就走,等众人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身处很远的松树林之中。

    月照松间,湿了的内衣贴在身上,露出坚挺的两个诱人的蓓蕾,云绣把脸埋在慕逐君胸口,只听他说,“笨丫头,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成这样,总是让人不省心!”云绣却笑了,“因为我不省心你才能放心不下我呀。”慕逐君想要严肃的瞪她一眼,却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在河边停下,把她放下来,“去洗洗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

    云绣依言,解下衣服走进河里。

    慕逐君背对着云绣看着耸立的松树,想说松鹤延年,耳朵却不受控制听着少女弄出的哗哗的水声,脑海中不禁浮现一个画面,少女长发湿透,披散在河面上像盛开的水莲,胸前春光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举着玉臂,捧起一掌心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

    云绣却突然想到那个玉片,到河边取了衣服穿了,拿出玉片在水里洗了洗,月下像合欢花一样的图案更加明艳,云绣正要走出来,松枝勾住了头发,看样子自己解是解不下来了。

    “逐君哥哥。”慕逐君听见叫唤走过来,就看到少女的头发缠在松枝上,“缠得太密了,解不下来。”

    “那你帮我弄断吧。”

    慕逐君抽出青芒剑,剑光一闪,一把青丝就在他手上,云绣接过头发,想了一想,从怀里拿出那个玉片,把头发编了一个同心结串在玉片上,拿过慕逐君的青芒剑,“逐君哥哥,我送你个剑穗好不好?看,好看吗?”

    “剑上合欢以发丝相串。”慕逐君伸手刮了一下云绣的鼻子,“我喜欢。”

    两人手牵手从松林里出来。

    “殿下。”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慕白?”

    “是我殿下,殿下你没有死,真好。”

    “慕白你先起来。”

    慕白是慕青的弟弟,当初哥哥遇害后,他就一直躲在乡下,直到公主说要带一些宫人去南夏,他想留在西慕也没有有牵挂的人了,不如走了好,就找到了公主。

    “殿下,殿下你活着真是太好了,对了,殿下你怎么不和公主见面呢,公主知道你还活着一定很高兴,你都不知道,这段日子公主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慕白,你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的事,现在还在西慕境内,等到了南夏我自然会和皇姐相认。”

    “是。”慕白看向旁边的云绣,只当那是一个长得女像了一点的小厮。

    “殿下,他?”慕逐君抓着云绣的手,慕白瞪大了眼睛,“殿下,殿下三思啊,你是我们西慕国的骄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断袖呢!”

    说完,愤愤然指着云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勾引我们殿下的。”

    云绣和慕逐君相视一眼,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这个误会,云绣伸手把头上的发带解下来,三千青丝铺在肩上,慕白目瞪口呆,似乎不太能接受一个男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女人。

    “殿下,她是…女的?”

    慕逐君点点头。

    “以后会是我的妻子。”

    慕白看慕逐君说的那么认真不像有假,一时间倒是感慨万千。

    “慕白,你还是赶快回去,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和皇姐相认之事,我自有自己的打算。”

    “是。”

    “等等。”慕逐君叫住慕白。

    “殿下还有什么事么?”

    “你见得到皇姐吗?”

    “奴才现在在伺候公主殿下。”

    “你帮我想办法把绣绣调到皇姐那边,给她单独分一间房,或者,和几个宫女住一间也可以。”

    云绣看着他,慕逐君转过身去压着她的肩,“放心,我只是把你送去绮月姐姐那里,你也不想晚上和那几个大男人睡吧。”

    “我可以忍忍的。”不想离逐君哥哥那么远。

    “可是我不能忍!乖,听话。”

    慕白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殿下何时这么温柔对一个人过?

    “这位姑娘,和我走吧。”

    慕白把云绣带到公主坐驾前,只称她是后面做菜很不错的厨娘,看她可怜带到前面伺候,凭慕白和绮月从小的情谊,绮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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