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传-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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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

　　　　文绢几乎是下意识间的从轩辕翔的手中抢走了那封书信，可是轩辕翔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觉一般，一双眼无神而且空洞的望着自己……

　　　　文绢知道轩辕翔肯定已经知道了这封书信中的内容，犹豫了片刻，文绢正想要开口解释，但是轩辕翔明显比她更快一步，“你…到底是谁……”

　　　　轩辕翔的话语虽然很轻，但是在文绢听来却更让她揪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经再难隐瞒下去了，但是要让自己亲口承认的话，这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轩辕翔来说都是很难接受的，“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这三个字，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又为什么要救我？”轩辕翔几乎是在用吼的方式说完的这番话，轩辕翔不可否认，文绢一定是见过自己，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她，通过那封书信，轩辕翔知道文绢绝对不是像她所说的那般简单。

　　　　知道再也没有办法隐瞒下去了，文绢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口，最终经过一阵心中的犹豫和踌躇，文绢还是道出了当年的往事，“轩辕翔，你还记得当年你在千灯镇外从益文手中救下的那个姑娘吗？”

　　　　听着文绢的话，轩辕翔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天的景象，当时的益文带着三个家仆想要在竹林中非礼一位姑娘，正是自己的出现才救下了那位姑娘，只不过当时的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就离开了，而且后来这么长时间，自己也都没有再见过那个女子，虽然只有过那么匆匆的一眼，但是对比起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文绢姑娘，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那样的吻合，这个叫做文绢的姑娘就是自己当年从益文手中救下的人。

　　　　“是你！”

　　　　“是我。”文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此时此刻，轩辕翔最想知道的却已经不再是‘文绢到底是谁’了，而是她现在到底是谁，为什么手中会有关于极乐谷的一封书信。

　　　　“那这封书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暗中在调查极乐谷？”如果说这个文绢能够调查极乐谷的话，那她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百姓家的姑娘，而且她怎么会这么凑巧的在自己受伤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呢，这种种的一切，一旦联系上极乐谷，就让轩辕翔难以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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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黑衣主人

文绢手握着书信，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轩辕翔，直到…直到她再次重新开口，“那件事情之后，我遇到了一个人，她答应要教我武功，等到我学成之后，我想找到你报当年的恩情，可是，可是没想到武馆已经不在了，后来当我得知你去了极乐谷的消息，所以我便想如果能知道更多关于极乐谷的事情，因为我以为说不定这样的话我就能够找到你。”

　　　　“真的？”对于文绢所说的话，轩辕翔半信半疑，不过一个当年的柔弱女子，现在却能出现在这千里之外的苏州，光是这一点轩辕翔就足以相信这个女子绝对不再是像自己当年所遇见的那个样子了，但是似乎现在看来，文绢的这番话也是目前最为合理的解释了，“那这封书信中写的东西可是真的？极乐谷真的现在去了五毒教？”

　　　　轩辕翔所提的这件事情，也正是文绢手中书信的内容，文娟知道这件事情再也瞒不住了，只能是点了点头，“轩辕翔，我知道你心中急切，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恐怕…恐怕不能再长途跋涉了，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对于文绢后面所说的话，轩辕翔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书信中写到极乐谷已经倾全派之力去围剿五毒教，那这意味着什么，轩辕翔无心管其他，只是依照轩辕翔对于上官柔的了解，这种时候她是绝对不会乖乖地待在极乐谷中的，那就是说此时此刻的上官柔人就在五毒教，一想到这里，轩辕翔的心是一阵揪疼，没想到自己千里迢迢的从成都赶回苏州，得到的却是他们已经去了五毒教的消息，可是上官柔的身上还带着那么重的伤势，如果自己不能及时赶到的话，轩辕翔真的不敢想象上官柔会遭受多大的痛苦，轩辕翔不想知道为什么极乐谷会选在这个时候对五毒教突然的发难，现在的轩辕翔只想着赶快飞到那里，将自己手中的解药交给上官柔。

　　　　文绢看着轩辕翔陷入了沉思，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后面所说的话，不由得有些着急，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轩辕翔，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可是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你这样匆匆上路的话，你会有危险的。”

　　　　这一次轩辕翔不会再选择妥协了，相比于自己生命的安危，他更担心的就是上官柔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倔强的女子，一想到她现在正饱受伤害，轩辕翔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养伤？“好了，这件事情我心已决，你不要再劝我了，我这就去收拾好行李，你给我准备一匹快马，今夜，我就要走！”

　　　　文绢还想要再劝轩辕翔，可是却被轩辕翔一个坚定的眼神给挡了回去，文绢只好将自己心里要说的话生生地给咽了回去，可是她心中还在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轩辕翔的这个要求，最终，文绢还是选择了妥协的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轩辕翔的绝心，“轩辕翔…那…那你自己多保重……”

　　　　得到文绢肯定的答案，轩辕翔也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轩辕翔此时无心再想其他，快步走出文绢的房间，他要快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这个地方，轩辕翔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了。

　　　　……

　　　　一晃便是一个时辰之后，文娟早就给轩辕翔备好了马匹，轩辕翔将收拾好的行李放在马背上，“文娟姑娘，我轩辕翔不是有恩不报的人，只是这一次事态紧急，我此番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我知道你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了，江湖中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姑娘，当年的恩情姑娘你已经报了，以后我们有缘，江湖再见。”这句话是轩辕翔一直想要和文绢说的，她说她是为了找到自己报恩才会暗中调查极乐谷的，但是从那封书信轩辕翔已经能够猜得到她背后的那股力量到底有多大，被这样的人盯上的感觉轩辕翔知道有多不自在，所以轩辕翔想通过这番话让文绢放弃对极乐谷的调查。

　　　　文绢自然是能够听出轩辕翔这番话的弦外之音，文绢羞愧地低下了头，只是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清楚，这并不是她自己的本意，如果她能有选择的余地的话，她宁愿选择自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就算走进这个纷乱的江湖，她也不想遇见轩辕翔，因为这样自己才不会伤害到轩辕翔，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所做的每个举动都是那样的身不由己，可是这些，她不能说，更加不能告诉轩辕翔。

　　　　“你…小心点…”望着轩辕翔那渐渐走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文绢突然是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说出了这番话，回想着这几日和轩辕翔的相处，文绢的心中有一丝甜蜜，可是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恐慌，她不知道再和轩辕翔见面的时候，她还能如何面对。

　　　　就在文绢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在她的身后一道黑色的身影翩然落下，没有了黑纱遮面，那是一个曼妙的女子，可是她的脸上却是冷若冰霜，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萦绕在她的身边，一双美眸满是复杂的望着轩辕翔的背影，只是这些轩辕翔注定是看不到的。

　　　　也许是身后突然传来的冷意，让文绢感到了身后有人，文绢匆匆的转过身来，可就是这一眼，让文绢的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慌慌张张的跪了下去，可是就算文绢如何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她的声音中还是透着慌张，可是这却更像是在害怕，害怕东方嫣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杀了自己，“主…主人…您怎么来了？”

　　　　这个一身黑衣，身材曼妙的女子正是一心想要轩辕翔性命的东方嫣，此时此刻的东方嫣没有心情搭理跪在地上的文绢，她的眼中满是越走越远的轩辕翔，直到夜色中再也没有他的背影的时候，东方嫣才将目光缓缓落下，眼中的复杂之色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凛冽的杀意，“怡儿！你可知罪！”

　　　　方嫣身上似有似无的杀意让文绢一下子更加的慌乱起来，就连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说话的时候双唇也在不停的颤栗，“主人…怡儿知罪…请…请主人责罚……”

　　　　天知道文绢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需要多大的勇气，自己竟然背着东方嫣救下了她的敌人，文绢知道东方嫣的手段，所以她更加的清楚自己这样做的下场会是什么，但是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的话，说不定对于自己来说还是一种解脱，她就不用在东方嫣和轩辕翔之间犹豫徘徊了，想通了这些，文绢逐渐是放下了心中的恐惧，一张清秀的脸庞上倒像是写满了解脱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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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水月被害

可是…可是久久的…久久的，文绢都没有等到东方嫣愤怒地回应，正在文绢满心不解的时候，东方嫣的声音终于是从文绢的头顶传来，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杀意，反而是多了一份无奈，“怡儿，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取名叫做东方怡吗？”

　　　　文绢心中不解，此时东方嫣提起这件事情是要做什么，但是她却没有胆子敢去质疑东方嫣的话，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回答，“回主人，怡儿不知。”

　　　　听了文绢的回答，东方嫣终究只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怡儿，我知道你之前一定也遇到了许多事情，可是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为你改名叫东方怡，就是想让你明白，你从今以后不再是文绢，而是东方怡，以前的那些事情就随着文绢的消失让它消散吧，我不想知道之前你和轩辕翔之间有什么样的故事，但是从今往后，我希望你能够记住，他轩辕翔是极乐谷的邪教余孽，只要是极乐谷的人，那就是我们锦衣卫的死敌，我们和他们之间只能是对手，这辈子也不可能是朋友，就更别说你还有其他的感觉了，这一点，你能明白吗？”

　　　　东方嫣所说的这些东方怡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只是让东方怡将自己手中的剑冲向自己曾经的恩人，东方怡下不去这个手，尤其是当东方怡在苏州官道上见到已经奄奄一息的轩辕翔的时候，只是这些心事东方怡不能和东方嫣说，更不能和轩辕翔说明，这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自己是锦衣卫的这个身份而变得不一样了，有的时候，东方怡是多么想如果自己不是锦衣卫，如果轩辕翔不是极乐谷的人，那是不是自己就能报恩了，东方怡不知道，这些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东方嫣看着东方怡渐渐低下去的头，终究还只是叹了一口气，其实早在长风镖局的时候，东方嫣就已经看出来东方怡的心事了，那时候她迟迟不肯对轩辕翔动手，东方嫣的心中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东方怡竟然会背着自己救下轩辕翔，难道这个叫做轩辕翔的男人真的有这么好吗？值得这么多人为他甘愿付出？当初的刘老是这样，现在就连东方怡也是如此，东方嫣想不明白，她却更加的不想明白，因为她需要仇恨，只有仇恨能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能让她在这个纷乱的武林中找到前进的力量……

　　　　“怡儿，我希望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做，也是最后一次，我更加希望下一次你因为轩辕翔的事情而找我的时候，你是带着他的项上人头来的。”东方嫣想要责罚东方怡，可是每当看到东方怡的时候，东方嫣的心中就满是自己当年的模样，东方嫣根本就下不去这个重手，直到东方嫣满是无奈的说完这番话之后，她便化作一道黑色的身影射入到了茫茫黑夜之中……

　　　　等到东方嫣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时候，东方怡才从地上缓缓爬起，只是刚刚东方嫣的那番话依旧萦绕在自己的耳边，是那样的刺耳，也是那样的震撼，是啊，再相见的时候，如果轩辕翔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了长风镖局的那些人就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中，恐怕轩辕翔是不会留手的吧，东方怡不知道，她更加的不想去想这些，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像东方嫣所说的那样，放弃掉以前的一切，从现在开始真真正正的做一个东方怡吧。

　　　　……

　　　　当清晨的阳光洒满整个青城山的时候，玉虚子刚刚从入定之中醒来，只不过此时的他却比任何时候更加憔悴，毫无疑问，昨晚东方剑所提的条件真的是十分的诱惑，但是和锦衣卫合作，那无疑就是在与虎谋皮，这一点玉虚子自然是十分的清楚，可是当《九阴真经》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玉虚子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动于衷了，这整整一晚，玉虚子都在纠结，都在矛盾，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也不知道东方剑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

　　　　“掌门师兄，各派掌门都已经在等您了。”正在玉虚子一个人在屋中辗转难侧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道清的声音。

　　　　玉虚子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一夜已经过去了，纸窗外的一缕阳光映进玉虚子的眼睛，虽然隔着纸窗，但是依然刺的玉虚子有些睁不开眼睛，玉虚子缓缓地走下打坐的蒲团，走到门前，将房门缓缓打开，让阳光能够照进房间，感受到这令人惬意的阳光，玉虚子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前面带路吧。”

　　　　……

　　　　玉虚子跟在道清的身后，身影转过上清大殿，便看到武林各派的人早就已经聚集在了殿前的空地上，玉虚子刚刚站定，可是还没有等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山门的方向一个峨眉弟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两侧的青城弟子想要阻拦，却被玉虚子用眼神制止住了。

　　　　这一幕武林众人自然是都看在眼里，这其中最为尴尬的莫属就是寒芷师太了，等到那峨眉弟子来到寒芷师太身前的时候，寒芷师太眼色一凛，“你这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宜静，你不好好的在云尼庵中，跑到这青城山上干什么？”

　　　　那个被训斥的峨眉弟子泪眼婆娑，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寒芷师太的这一番训斥而有所收敛，反而是在看到寒芷师太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如同是决堤的洪水一般簌簌落下……

　　　　看到宜静这个模样，寒芷师太没有再继续责怪宜静，反而是将宜静缓缓从地上扶起，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下来，“宜静，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边峨眉山的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将目光整齐地落在了这个叫做宜静的峨眉女弟子，宜静对于这些有些诧异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在寒芷师太扶起她的一瞬间，她双腿一软竟然是扑进了寒芷师太的怀中，啜泣地说道，“师傅…水月师祖她，她，她被人杀害了……”

　　　　宜静的一番话一下子传遍了整个青城山，可是这一刻所有的人全都是沉默了下来，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以至于没有人相信，水月师太那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可以和武当的无尘师祖比肩的武林泰斗，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出来说，这样的人武林前辈被人杀害了，谁又会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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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浮出水面

这其中最为震撼的莫过于就是寒芷师太了，一张充满英气的脸上满是惊诧，紧接着是不相信，她重新将宜静从自己的胸口推开，一字一顿地确认着，“宜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师傅她老人家怎么会被人杀害呢？这不可能！”

　　　　宜静早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此时更是‘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寒芷师太的面前，“师傅，这是真的，我…。我…事情就是发生在你们离开峨眉的那天，那天晚上我还给水月师祖送过饭菜，那个时候水月师祖还是好好的，可是当我第二天将早斋送去的时候，就发现…就发现师祖已经被人杀害了……”

　　　　看着宜静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假话，而且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宜静也就更不可能说谎，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水月师太真的已经被人杀害了，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寒芷师太不相信，自己明明走的时候，师傅她老人家还是好好的，可是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个时辰，师傅就已经离自己远去了，这让寒芷师太伤心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愤怒。

　　　　随着寒芷师太的沉默，整个青城山都陷入了一种寂静，宜静刚刚所说的话玉虚子自然是也都听了进去，相比于其他人的震惊，玉虚子则更像是陷入到了思考之中，当年围剿五毒教的时候，水月师太还是峨眉派的掌门，现在徐乘风和水月师太一前一后的被害，这说明了什么？难道真的如东方剑昨天所说的那样，真的会是五毒教的人在报复吗？

　　　　正在玉虚子一个人妄自猜测的时候，武当派的青叶道长率先站了出来，寒芷师太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但是青叶道长知道他一定要从宜静的嘴中问出更多的线索，能够杀害水月师太的人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如果不能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的话，只恐怕以后武林都会人人自危的，“宜静，我来问你，水月师太被害的时候，你们可有什么发现，或者说你们有没有关于那个凶手的线索？”

　　　　青叶道长的话说的不无道理，就连一直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的寒芷师太也仿佛一瞬间回过神儿来，双手紧紧的抓住宜静的肩膀，说话的声音也显得十分的急迫，“宜静，你快说，师傅她老人家可有留下什么线索没有？”

　　　　寒芷师太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着实是吧宜静吓得不轻，不过宜静也只是稍稍有些愣神之后，才细细回想着自己发现水月师太被害时的场景。

　　　　“那天的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去给水月师祖送早斋，可是我在门外叫了师祖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回应，我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可是屋内的场景实在是可怕，屋内的那些桌椅摆设全都掀翻在地，屋内激斗的样子着实是惨烈，几乎没有剩下一个完完整整的东西，而师祖她老人家半跪在地上，身下的青石地板被人用内力击碎，而师祖的眼眶迸裂，眼中满是惊怒之色，她的头顶有着明显的五个爪印，在师祖的身后她用血只写了两个字‘九阴’，剩下的字师祖应该是没有力气再写下去了。”

　　　　听着宜静对于当时场景的描述，寒芷师太一双眸子里满是晶莹的泪水，光是听着宜静的描述，寒芷师太就能想象得出师傅她老人家在走的时候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九阴白骨爪！”宜静所说的话玉虚子自然是也都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只不过玉虚子的脑海中满是东方剑昨天和自己所说的那番话，再加上刚刚已经所描述的样子和九阴白骨爪又是那样的吻合，几乎是脱口而出，玉虚子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这五个字说了出来。

　　　　就在玉虚子脱口而出这五个字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将目光投给了玉虚子，就连寒芷师太也转过身来，满是不解的看着玉虚子，“玉虚子师兄，你刚刚说的是……”

　　　　玉虚子知道自己一时失言，但是既然自己都已经说了出来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当下干咳一声，走到了寒芷师太和青叶道长的中间，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你们有所不知，我那掌门师弟被害的时候只有脖间的一道血痕，那血痕粗细只有一寸左右，长短也只有区区的一指多长，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伤口便可一击致命，可见此凶手的手指刚劲有力，论这世间能够有如此武功的人绝对没有几人，现在水月师太也遭此不测，虽然看来水月师太和我那师弟死法有所不同，但是同样都是被人用手指击杀，而且这个人竟然可以只用一只手就将水月师太的天灵盖抓碎，如果说这世间有一部这样的功法的话，那我只知道九阴白骨爪，而且刚刚这位宜静小师傅也说了，水月师太临死的时候曾经想要留下线索，‘九阴’这两个字难道不就是在说她是死于九阴白骨爪之下的吗？”徐乘风身上的伤口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公布于众，此时玉虚子选择说出来，一来是为了向大家证明徐乘风和水月师太应该都是死于九阴白骨爪的毒手之下，二来经过水月师太的事情，玉虚子已经开始有些相信东方剑的话了。

　　　　玉虚子的一番话条条有理，而且这和水月师太死时留下的这两个字也能够对上，但是武林中老一辈的人却都被玉虚子的这番话吓了一跳，《九阴真经》是一部什么样的功法恐怕没有一个老一辈的人不知道的，得到这样一部绝世功法恐怕是每一个武林中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同样的他们也都十分的清楚这样的武功到底有着多么大的威力，如今水月师太的死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这样的功法现在被人已经学成，而且这个人如此神秘的横空出世，先是青城派的徐乘风，现在又是水月师太，谁知道下一个被他盯上的会不会是自己，一时间人人自危，而对于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大家更是众说纷纭。

　　　　如果说其他人都只是在盲目猜测的话，那寒芷师太在听了玉虚子的那一番话之后，尤其是当提起九阴白骨爪的时候，寒芷师太的神色一楞，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双眸子